《在后宫里开后宫(1vN)》 第1章自赏 祁滟对着铜镜,已经照了好半天,她十分确定这张脸的确是自己的,可这副身体……有些不对劲,这对丰满柔软的酥胸、这圆润翘挺的臀,还有这杨柳细腰、这天生一股妩媚妖娆的身段……这这副连她自己都馋的身体怎么可能是自己那平板的身体?! 不知道花费了多久的时间,祁滟才终于说服自己接受她应该是穿越了的事实,但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正在攻略某乙女游戏其中一位男主的关键时刻,眼看着气氛正好、马上就要跟女主办正事了,居然被穿越给打断,这太过分了吧!她的肉啊!她那美到舔屏的男主啊!她的肉啊!!她那期盼了好几天的肉啊!!! 一个人撒泼打滚了半天也没发生任何改变,祁滟很快接受了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可这究竟是穿越到了哪儿呢?从这里的环境来看,不难判断这地方是冷宫,可除此之外,就再看不出更多信息了。但这里的环境虽然差,倒也不至于没法住,似乎这原主之前虽然不受宠,但好像也并没有被特别针对。 祁滟在这座冷宫里转了一圈,很快在房间里发现了不少书信,稍微读了一下,才发现这些书信都出自原主之手,大体是因为冷宫苦闷痛苦,她写了很多书信,简直都给当成日记来写了,但却没有一封书信能寄出去。看她写的一手好字,大约出自书香门第。祁滟捧着这些书信,开始阅读起来。 这原主名叫宁月心,名字虽然普通了点,但好在还挺好听。她是将门之女,十五岁的时候选秀进宫,并仰仗家族的荫蔽,一入宫便被封为贵人,但由于并没有倾国倾城的长相,因此也并未得到皇上的垂青,进宫之后,就没再见过皇上,还很快就被怜妃陷害,打入冷宫之中。入宫三年,她竟然就在冷宫里呆了三年,还一度重病缠身,几乎丢了半条命。 祁滟一边看,一边不禁感叹原主这悲苦可怜的命运,脑中也时不时地闪过一些画面,似乎是原主脑中记忆里的画面。在那些画面中,祁滟也看到了原主的脸,其实原主长得不丑,跟自己还有几分相似,鼻子眼睛嘴巴单看都挺不错,可凑到一起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而对比之下,从她的脸到祁滟的脸,就像是将五官细节进行了一番微整,看起来都只是一些细微的变化,可再凑到一起,就成了一张美艳动人、娇嫩欲滴甚至可说是倾国倾城的脸蛋。 祁滟抚摸着原主这温香软玉、妩媚动人的娇嫩玉体,想着她在这极好的二八年华竟只能待在冷宫里孤芳自赏,不禁叹息她可怜。 “浪费,实在是太浪费了,这么好的天然条件,竟然只能孤零零地待在冷宫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摸着摸着,祁滟竟来了感觉,一个人靠在床上,竟起了色心,便想着干脆试试这副身体,看看它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好用。于是,这色女便一边在脑中幻想着穿越前游戏中那个男主的模样,一边揉着自己那浑圆柔软的酥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下,最终来到股间,隔着衣裙试探着那私密之地…… “唔!” 不过是浅浅的试探,这身体竟很快热了起来,胸前红樱挺立,身下蜜水如潮,下腹火热焦灼,祁滟循着本能将手指按在那蜜豆所在的位置,不过几下而已,她竟感觉脑中倏地一片空白,身体也不禁一阵剧烈颤抖——这副身体,居然这么轻易地高潮了! 祁滟倒在床边,口中吐着春潮,不禁又是一番感慨:“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还是隔着衣服呢,可真是一副欲火十足、又纯又欲的好身体。” 这么一想,更觉得浪费了。这么厉害的身体,要是真能到皇上面前,那还不天天缠得那狗男人欲仙欲死,让他都起不来床、上不了朝?哼,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替他高兴还是替他难过。 祁滟撑着床边坐了起来,原本已经有些凌乱的衣衫顺着肩头滑落,里面的抹胸勉强包裹着那圆润傲人的酥胸,她低头望着自己身前那半露在外的酥胸,不禁又是一阵色心泛滥,抬手抚弄两下,竟然又来了感觉。 这一次她将手伸入到抹胸中,没有了布料的阻隔,纤纤玉指直接拨弄着坚挺的乳头,身体中瞬间一阵战栗,让她不禁泄出一阵娇吟,腰身一软,差点摔下床,她勉强扶住了床沿,可身前的抹胸却滑落下去,两团圆润玉乳瞬间跳出,简直要晃瞎祁滟的双眼,她感觉自己简直要流口水了! 她赶忙坐了起来,咽了咽口水,双手覆在身前,开始尽情揉弄爱抚起这对酥胸,一时间不禁娇吟不断,喘息不已。不过一会儿,身体里更是欲火旺盛,让她焦灼难耐。 她急忙忙地将衣裙撩开解开亵裤,终于得以一览这副身体最私密之处:只见如茂密丛林眼影之下的一抹粉嫩若隐若现,她用手指将“丛林”拨开,身下的粉嫩很快被她拨弄出来,她两根手指将粉嫩唇瓣拨开,包裹在里面的是更加粉嫩欲滴的蜜豆、蜜唇。那里娇滴滴、水嫩嫩,不光看着诱人,更是敏感得不像话,只是用手指稍微划过蜜唇蜜豆,便是一阵剧烈战栗,蜜唇之间更是水润不已,简直险些洪水泛滥。 她咬着唇忍耐着,又尝试着用手指伸入蜜唇之间继续探索,很快便抵达那蜜穴处,可手指才稍稍触碰到蜜穴,她竟又是一阵战栗,一阵娇喘呻吟之下,她好不容易又忍过这一波情欲浪潮,她又尝试着将手指探入蜜穴,可这蜜穴竟然紧致得不像话,她尝试了半天,身体越来越热、高潮步步逼近,可她竟也没能将手指伸入蜜穴中,反而是自己迅速堕入高潮中,整个人倒在床边,呻吟娇喘了好一会儿。 这副身体,可真是太厉害了。 祁滟倒在床上歇息着,脑中则在努力观看着原主的回忆。仔细看过她从得罪怜妃到被打入冷宫的这段回忆后,祁滟愈发觉得,参与这件事的那几个后宫女人,肯定也是一早就注意到原主宁月心这出众傲人的天然条件,尽管她长相不怎么出众,可如果让那皇帝碰到这副身体,难保他不会被情欲征服。 哼,谁说男人只看脸了?有些男人甚至可以完全不看脸。何况在后宫这么多的莺莺燕燕中,什么漂亮女人没有?想要得宠,恐怕需要的可不只是好脸蛋,更需要一些“特色”,那些女人恐怕也正是怕她们那宝贝皇帝被宁月心的这副娇躯玉体给勾引了去,才会急着在皇上还没临幸过她的时候就赶忙找个借口把她给塞进冷宫。 尽管当时的宁月心才十五岁而已,比起现在的发育程度甚至还差了点呢,可不愧是一群被宫斗和雌竟给彻底驯化了女人,她们很敏锐,更懂得要早早将一切威胁早早扼杀在摇篮里。 可怜这宁月心虽然读过一点书、写的一手好字,却并不懂得宫斗,更不懂复杂的人心,真就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规矩不够冒犯了怜妃,还一直想着要改过、重新得到垂怜好走出冷宫呢。 更可怜宁月心的父兄这几年都在外征战,恐怕压根不知道他们的家里的宝贝千金已经被打入冷宫、饱受折磨了呢。之于宁月心的那场大病,恐怕也是餐食里被动了手脚,那应当也是那些妃嫔们想要斩草除根的手段,只可惜,没成。 哼哼,既然现在这副身体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简单、柔弱可欺的宁月心,而是她祁滟,那么接下来的剧情发展,自然不会再按那些后宫女人们的安排走下去。她祁滟即便不将这后宫搅弄得天翻地覆,也至少得让自己过得舒服惬意。见不见得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能不能得宠,她倒是完全不在意,但她必须要接下来剧情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而第一步,当然是要想办法走出这冷宫。 之于怎么走出这冷宫呢…… “宁小姐,我进来了。” 一个相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门口那边远远地传来,祁滟的脑中立马浮现出一张脸——那应该是负责照看冷宫妃嫔餐食的小太监,名叫良安,也是自从宁月心进了这冷宫中唯一能接触到的活人了。 祁滟整理好衣服,思考一阵后,却没有走进厅中,而是在听到外面传来的询问声后,装出柔弱的声音对着外面说:“小公公,进来吧,我在卧房里,咳咳……” 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房门口,眼看着宁月心在这边扶着床咳嗽着,他忙凑上前来扶住宁月心,关切地问着:“宁小姐,你没事吧?该不是染了风寒吧?” 宁月心抬起头,一张清秀俊俏的脸蛋映入眼中,哎呀,没想到啊,这小太监竟然比宁月心记忆画面中的样子更俊俏呢。 祁滟不禁想着:啧啧,这张小脸,可真教人喜欢,真想捏一捏……不过,这么好的一张脸蛋,这么俊俏的人,竟然是个太监,啧啧,可惜了,太可惜了…… 可就算是太监,那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饥渴难耐的时候,凑合用用也是可以的! 这想法窜上心头,祁滟顿时心生一计。 “小公公,今天也陪我坐会儿吧,我身子有些难受。” “啊,好。”说着,良安便在床边坐下,看起来还听不见外的。 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基本没什么再见天日的可能性,能有个小太监每天来按时送餐都已经不容易,也好在这良安年纪小还心善,除了每日送饭菜,若是见谁生了病,他也总愿意帮忙去弄点药来。之前宁月心病重之时,也正是得良安悉心照顾,才得以熬过来。 也正是因为那段时间每天都要抽出很多时间来照顾宁月心,良安养成了最后给宁月心来送饭的习惯,这样便可直接在她这儿多留一阵照顾着。 宁月心说身子不舒服,良安便将她揽入怀中,还亲自为她饭菜。此事在两人之间早就见怪不怪了,也难怪良安那么轻车熟路。但祁滟从良安的神色中看不出一丁点的杂念,大约是他年纪还小,心思格外纯良吧。 哼哼~这不就更好了嘛! 宁月心被良安喂着吃完了饭,却还依在良安怀里不肯起来,她故意装出难受的模样,呼吸也沉重急促:“小公公,多谢你整日照料……” “没、没什么,都是小的应该的……倒是你,宁小姐,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你的身体怎么了吗?” “小公公,我的身子很难受,能帮帮我吗?” “嗯?你怎么了?” 宁月心一边娇喘着,一边拉着良安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我这里,难受得很,小公公,能帮我揉揉吗?” 第2章幸事 良安望着宁月心,见她神情痛苦,他也不敢多犹豫,他很快应了声“好”,便立即抬手开始为她揉捏酥胸。尽管他脸颊泛红,可却仍是一脸认真模样,一张俊俏的脸上仍是没有一丝杂念。 宁月心一边享受着,一边不禁案子揣度,虽然原主叫他“小公公”的确是因为初相识时他年纪不大,可眼下这少年看起来至少也该有个十六、七,难道……他对男女之事真是一丁点都不懂? 宁月心试探着将身体往良安身上靠,良安非但没躲闪,还温柔地揽住了她的腰,继续揉捏着她的酥胸,还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再用力点,唔……” “唔,是不是太用力了?弄疼你了?” “没,再用力点也行,啊……” 良安捏的她不禁泄出娇喘,良安被吓了一跳,宁月心赶忙按住他腰缩回去的手。 “没事,继续,这力道正好。” 良安很听话地继续揉捏着。 “小公公,你今年多大了?”她禁不住好奇问道。 良安却笑了笑:“我”九岁时入宫,如今已然七载有余,之前和你说过,这么快就忘了?” 宁月心不禁为自己的好眼力窃喜,可脸上却故作哀愁,苦笑道:“是呀,人在这地方呆的久了,记性便也不好了,常忘记时间……” 良安也瞬间收齐了笑容,眼中立即流露出同情和无奈,还不禁叹息道:“我之前……也曾打探过,可旁人都说……只要进了这冷宫,想出去……就难了,啊,但也不是全无可能,说不定他日皇上忽然想起你……” 说到这儿,良安就没再往下说了,大约他也编不下去了吧。 宁月心无奈笑笑,却反过来安慰良安:“小公公就别为我的事伤神了,尽管帮我揉一揉吧,这里难受得很。” 说着,宁月心又往良安怀里靠了靠,还悄悄将里衣往下拉了拉,良安没揉两下,抹胸便滑落下去,将它那饥渴不已的酥胸给露了出来。 “啊!”良安像是没见过这版光景,瞬间被吓了一跳,赶忙抬起手。 宁月心却将他手拉住,又贴在自己那酥胸上,还将他的手指按在那粉红樱桃似的乳头上,揉搓了几圈。 “唔,果然直接揉感觉更好了些,劳烦小公公了。” “唔,好、好……”良安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奈何他心善,还是继续帮宁月心揉着胸。 虽然他手法生涩,根本没什么技巧,但好在听话好骗,倒是能起到“暂缓饥渴”的作用。 这会儿宁月心也在脑中想着,想要离开这冷宫,究竟有什么法子可想。皇上老儿是不可能主动来冷宫的,想要离开这里,还是只能依靠能自由出入这里的太监宫女。良安就是负责照看这里餐食的小太监而已,尽管已经入宫七年多,但依然在这里打杂,显然是个没什么地位最底层小太监而已,恐怕没法指望他太多。那……有没有办法让他帮忙叫来什么可用的人呢? 这会儿宁月心的手却无意间碰到一个硬物,她低头看了眼,竟发现她碰到的竟是良安股间,再仔细看去,她竟然发现他股间有一硬物赫然挺立! “这——!” “啊!”良安也瞬间大吃一惊,赶忙捂住自己股间。 宁月心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她直接起身将良安压在床头,不由分说地扒开了他的裤子,一根赫然挺立的肉茎跃入眼中——那不是男人的阴茎是什么?!虽说那根肉茎只比一根手指粗了些,也不怎么大,但那分明就是阴茎! 虽说宁月心在现实中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这东西,但她依然很肯定! “这……这究竟……”宁月心惊讶而不可思议地望着良安,又指着他那肉茎,“你、你没净身?” 良安忙解释道:“没、没,你听我说,我、我净身了,当时我流了好多血,整个人都疼的昏死过去……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就又长出来了……” “哎?!这、这是重新长出来的?!” 良安点点头:“我对天发誓,绝对没骗人!不过,这事我也不敢告诉别人,我可不想挨第二刀了……” 天哪,这可太神奇了!割了的东西竟然还能再长出来!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那、那这是何等幸事啊!”宁月心不禁惊叹。 良安看了看宁月心,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嗯,的确是幸事,我也未曾想到……但或许是苍天怜我,不想让我做阉人吧。” 宁月心也不禁笑着,心中更是惊喜不已,这简直根彩票中了头奖似的!原本想着只是先拉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来稍微解解馋,没想到竟然抽到了个头奖!这究竟是何等的惊喜啊!他不光能用,而且可能还很好用! 虽说那肉茎小了点,但这可是重新长出来的,能有就不错了,她可不挑! 宁月心望着那根挺立的肉茎,几乎要流出口水来,心里更是跃跃欲试,恨不得赶紧给自己破了处、尝尝男人的滋味,但好在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将身体体贴了上去,重新偎依到良安怀中,只是用手指捏住了那肉茎的龟头处,细看之下,还觉得它挺可爱的。 良安又被吓了一跳,但他没有挣扎,还主动抬手托起了宁月心身前那跳动不已的酥胸,继续揉捏起来。 宁月心眼睛转了一圈,心里有了主意,问道:“啊,对了,它怎么一直立着?还怎么这么硬呢?” 良安皱起眉头果然有些困惑地说:“唔,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了,平常不这样的……” “那,它怎么会变这样?” “唔……偶尔来宁小姐这儿的时候,它就会这样。” “哎?是吗,是因为我?” “啊……这我也不知道,但过一阵就会消肿的,没什么大碍。” “那……你疼吗?难受吗?” “唔……倒是不能,但……确是有点难受,而且它肿着硬着的时候,尿不出来……”良安说着,脸颊也更红了。 “那,我也来帮你揉揉吧。”说着,宁月心便上手揉弄起那根肉茎。 祁滟虽是个超级无敌大色女,每天脑子里都在搞色色,可她的实战经验可是0,她甚至没交过男朋友,更没碰过男人,碰过的只有二次元的男人。这下终于有了机会,她可要好好满足一下自己多年的好奇心,和色心。 她也想顺道帮他试试看,这跟“二度生长发育”的肉茎,在各方面的功能上是不是也正常好用。 她才揉弄几下,便感觉手中那肉茎又硬了几分,也变得粗壮了些,看样子还真是“麻雀虽小肝胆俱全”呢,感觉功能上应该不差什么。可才揉捏没一会儿,她又想进一步尝试,便俯下身子,将头凑了过去,正要张口将他含住,却被良安按住。 “哎,你这是……” “我想用唇舌试试,应该能让你舒服些。” “啊?用唇舌?!”良安震惊不已,“用唇舌去爱抚那等污秽处……不可不可!宁小姐不可为我这么个太监做这等下贱事……” 宁月心拉着良安说道:“小公公,你对我那么好,我的命都是你捡回来的,要是没有你,我根本熬不过那场大病,之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仰仗你多少呢,难道你让我为你做这么点事都不肯吗?” 良安愣住。 “小公公,我是个冷宫废人,在这深宫里跟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难道你嫌弃我、不想沾染我的晦气吗?” “怎、怎么可能!宁小姐你别说这种话……我、我只是……”他忽然站了起来,“那至少,至少先擦拭一番……” 说着,宁月心便看见他用随身的汗巾蘸了清水将自己那私处仔细擦拭了好几遍,然后才重新坐回到床上,他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头低声说了句:“宁小姐,别为难自己……” 宁月心却轻笑一声,很快又俯下身,很快将那肉茎含入口中,用舌尖舔弄着。原来,给人口交是这样的体验。但好在他尺寸不大,这肉棒在嘴巴里并没有让她很辛苦,用舌头舔弄也还算轻松。 良安也没忘记自己的“本职”,他的手也很快伸到她身前,继续抚弄、揉捏。 可没过一会儿,他便难以自持地挺直身子直挺挺地靠在床头,紧皱着眉头,口中泄出急促喘息:“啊啊,宁小姐,我……唔…嘶……我这是怎么了,哪里……啊啊……啊……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啊啊、啊——!” 一股浊液从他肉茎里涌出,灌入宁月心口中,她躲闪不及,吃了一部分,还有点呛着,忙吐出肉茎咳嗽起来,良安还没从春潮中抽身,但眼见宁月心这样,便忙撑起身体为她拍背。 “宁、宁小姐,你……没事吧?”他剧烈喘息着,却在询问着她。 宁月心摇摇头:“只是不小心有点呛着了而已。你呢,感觉怎么样?好受点了吗?” “唔……”良安难以形容刚才那混乱的体验,可他还是努力搜肠刮肚地描述着,“刚刚,脑子里好像烧起来了,一片空白,但那白色的东西射出后,好像感觉好受一些。” 宁月心不禁带着点怜爱地揉弄着他那已经软了下去的肉茎:“那下次弱势再肿胀,就来我这儿,我帮你。我想多为你做点事。” “嗯,好。”良安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天真纯良。 啊~可真是宝藏小太监,怎么就让她给捡到了! 第3章探索 “小公公,现在,你已经得到释放了,感觉舒服了吗?”宁月心问道。 “嗯!”良安诚实地点点头。 “那,小公公现在能将我刚才为了抚慰你做的事,也对我做一遍、也来抚慰我吗?”宁月心半拢着衣衫,将身前的一对浑圆酥胸遮住一半,却愈发凸显其欲盖弥彰的撩人风情。 良安满眼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可即便他不太明白她所说地就是什么又要怎么做,可依然难以抗拒本能,不禁咽了咽口水,双眼不觉瞪得溜圆,脸颊也红扑扑的,而宁月心瞧着他那滚动的喉结,心中的欲火也烧的更旺盛了些。 眼看着良安愣神,宁月心故作可怜地问道:“小公公,你不愿意吗?” “怎会!”良安立马不假思索道,“无论宁小姐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只是……我什么都不懂……” 宁月心双颊挂上羞怯的笑意,拉起了良安的手覆在自己胸口:“我教你。” 说着,她一手覆着良安的手托着自己那丰满的酥胸,一手撩起衣裙,以眼神示意良安帮她将亵裤除下,良安虽懵懂,但却很开窍,悟性不错,学的也很快。他望着宁月心的下身,又咽了咽口水,很快将手伸到她身下,他的手不自禁的颤抖着,可脱下她亵裤的动作却并未有迟疑。 下身唯一遮掩之物被除下,雪白圆润的臀很快暴露在良安眼中,他仿佛瞬间两眼发亮,不禁又咽了咽口水,手不自禁地覆上了那雪白圆润的玉臀。 不必别人教授,欲火已经在心底迅速燃起,良安那刚软下去的肉茎又坚挺起来,本能驱使着她朝着他下身贴近。 可良安还是克制住了心底那狂野冲动的本能,抬起头来问宁月心:“宁小姐,你要我怎么做?” 宁月心面带羞赧地微微低着头,以衣袖半遮掩着脸:“就像我刚才对你做的那样,用你的唇舌,舔弄,吮吸,亲吻……” 说话间,宁月心不禁抬起衣袖将自己的脸遮住更多一些,可身下双腿却朝着良安稍稍分开。良安会意,抬手按住她双膝,将她双腿打开,她身下那秘密花园也瞬间展现在他眼前,良安一瞬间简直要忘记呼吸,仿佛看到了什么人间奇景般长大双眼,又忍不住立即舔了舔嘴唇,很快便情难自禁地凑近,几乎要将头埋入她股间。 他伏下身,凑近她下身,抬手却忍不住先轻轻抚摸那私密花园,他试探着用手指触碰两下,却惊奇地发现她那里竟柔软得不可思议,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下那两瓣阴唇分开一点,立即窥得里面藏着的粉嫩柔滑,这里的一切景象都是那么陌生、新奇,却又像自带着魔力一般深深吸引着他,让他禁不住想要凑近,想要亲吻…… 他也很快将头凑得更近,终于将唇贴了上去,亲吻着她那私密花园,又探出舌尖尝试着探索“花园”深处,却一下便触碰到那她身下最敏感那蜜豆,惹得她轻声娇喘:“啊~” “怎么了?疼吗?”良安马上担心地问道。 “没……你又没咬我,我怎么会疼?”宁月心羞涩地笑着。 良安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很快又将头埋回到她股间,又探出舌头开始舔舐她那粉嫩的唇瓣,还深入唇瓣之间,舔过蜜豆和小阴唇,想要往更深处探索。 可她那里实在是敏感得过分,才被他这么轻轻舔了几下,竟然就迅速高潮了——她的身子剧烈抽动了几下,而后便倒在床上呻吟娇喘着,可把良安给吓了一跳,忙凑到她身边问长问短:“宁小姐,你、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哈……哈……我、我没事,小公公,你做得很好……我,感觉好一点了。” 良安这才感觉放心。 由于两人都是初次尝试,宁月心也没打算直接一步到位,而是打算循序渐进的慢慢来。宁月心这身体也实在是敏感,毫无经验的她也没法一开始就做到最后,得一点点地探索、摸索,让她的身体逐渐适应快感,才好进一步享受更强更多的快感。 眼看着天色也已经暗了,良安也没法再久留,他还得去净事房做事。良安走后,宁月心也没什么可做的,天黑之后还能做的事本就不多,这冷宫里更是没有烛火可用,百无聊赖中,她也只好早早睡下。 这下倒是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熬夜过度了,人到了古代,想不早睡都不行。 良安白天要做的事情比较多,倒是每天傍晚放饭时,时间能充裕些,他便每天都在那个时间来陪宁月心。而宁月心则在白天里仔细阅读原主留下来的那些书信文字,一到傍晚便期待着那俊俏的小太监。 几天的浅尝辄止和摸索试探后,宁月心总是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身体,今天也终于让良安将手指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倒不至于让她觉得疼,只是一开始感觉有点奇怪,有些不适应,但稍微适应了这尺寸后,下身好像也开了窍,很快便在手指的抽插中体会到了另一份快感。她果然是个天生的“淫娃浪女”。 如今,祁滟那淫荡放纵的灵魂得到了一副这么放浪敏感的身体,可真是“珠联璧合”了。 “啊……啊……小公公,再、再用力一点,啊啊……唔……快一点,对,再插得深一点,唔唔!啊啊……” 宁月心敞开双腿,任由良安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下那蜜穴里抽插着,她情难自禁地揉弄着她那对手感极好的绵乳,用手指抚弄着挺立的乳头,甚至不自禁地在良安手指的抽插下本能地小幅度地晃动着腰身,口中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此情此境,简直淫荡之极。 良安也在她的教导之下愈发熟练,对男女之事也学得很快,他甚至已经可以举一反三,原本是宁月心说一句他做一件事,而现在,他已经做到一边用手指满足宁月心蜜穴之时,自己将手伸到身下,也同时自我抚慰。 宁月心的尝试和摸索当然不可能止步于此,她甚至大着胆子让良安将他身下那肉茎贴合到她下身蜜穴上,但特地叮嘱他千万别插进去,只是在外面磨蹭。 既然她要想办法在这深宫之中努力生存下去,暂时还是得保护好她这“完璧之身”,否则,若是某天那个皇上老儿忽然开了眼来宠幸她,若是发现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恐怕是要遭殃。 但仅仅是这样,也也足以让两人爽得欲仙欲死,比起手指插入,这又是另一番不同的快感享受。而良安虽然仅仅是用肉棒她身下磨蹭,可却也已经本能得学会了他应该掌握的律动方式。 两人当然也尝试了69,相互尝试趴在对方身上,用嘴巴同时爱抚彼此的私处,也数次一同堕入高潮。只是每次让良安在上时,他总是生怕压倒宁月心,而不肯将身子趴下来,但每每高潮时,保持着撑着身体趴着姿势的良安,身体也总是颤抖抽动得很厉害,像是在往宁月心嘴里撒尿,她为这事吐槽了无数次,但却也并非责备,只是娇嗔两句,良安虽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满心甜蜜欢喜。 只要没什么差事,良安也总是尽可能在她这儿多待一阵。高潮过后,宁月心半裸着身子依偎在良安怀中,良安也任凭下身裸露在外,将她揽在怀中,与她一同靠在床头。 她也不再叫他“小公公”,而改为唤他的名字。 “良安,除了你这之外,冷宫这边真的就没有其他人会过来了吗?” 良安叹息道:“倒也不是,按理说,掌事的宫女和太监应当体总管后宫的妃嫔主子时常巡视探查各处,也包括冷宫,只是,很少有人来。但他们偶尔也会心血来潮过来看一眼。” “那,如今后宫掌事的是……” “如今协理六宫之权在裕贵妃手中,但偶尔也会交于婉妃,这二位都是皇上的宠妃,谁协理六宫,大体便会象征性的派人来这边瞅瞅。” 良安对宁月心也当真是掏心掏肺,不光尽心照料,还基本有问必答。宁月心也敢笃定,如果她真让他帮忙做些什么,估计他也必定会尽力去做。但如果可以,她倒是真心不想这个心善的小太监因为自己而蒙受危险,甚至受伤。 宁月心故意略带调侃地问道:“那你跟裕贵妃宫里的公公们熟吗?” 良安皱着眉头无奈笑笑:“我哪有那样大的本事,裕贵妃宫里的太监宫女可是能在整个后宫里横着走的,许多主子小主们见了他们都得让三分,何况我这等最卑贱的奴才。” “那,裕贵妃宫里的掌事大太监什么样?” “唔……这要从何说起呢?”良安挠挠头,这问题对他来说似乎有点命题太广了,他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宁月心便故意笑着说道:“他是老是少?长什么样?有你这么好看吗?” 良安不好意思地笑笑:“裕贵妃宫里的掌事公公是褚槐安褚公公,他虽已经跟随裕贵妃多年,但他进宫也很早,如今大约也就三十几吧,倒是比我年长许多,但也绝不是老公公。至于他长什么样……唔,他恐怕比我俊俏百倍吧。” “哎,有这事?”宁月心一听这可就不困了,立马坐了起来,“他当真长得比你还俊俏?” 良安笑笑:“是呀,他可是这宫里最有名的美男子之一呢,只是……因为是个残缺之人,宫里的许多太监宫女都不禁为他感到可惜呢。那样俊美的绝代美男,可惜做了太监……我跟褚公公比起来实在是普通的如同尘埃,没法比……”这么说着,良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但眼中难言落寞之色。 宁月心抬手覆着良安的脸,笑着对他说:“良安,就算他真有那般俊俏容颜,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他是他,你是你,你也很好。” 良安对宁月心笑着,他的笑容还是那样天真纯粹,简直像出生之日那般澄澈美好。 不过,一听说这掌事的大太监竟然是个绝世美男子,宁月心的色色雷达可早就已经警笛大作了——哼哼,既然这样,那她可必须要好好会会这个褚公公,哪怕他是个太监。 第4章初试 不过几天下来,良安的手法和技巧都已经相当熟练,已经几乎可算个成手,简直进步飞速,宁月心也在他的疼爱之下频频高潮、爱液横溢。这日子可真是越来越舒服了。 可宁月心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不会轻易被满足,她当然也没法仅仅满足于手指和口交而已,她总是忍不住盯着良安股间那跟肉茎瞅,越瞅越觉得它形状正好、模样可爱,越瞅也越觉得馋得慌,恨不得都要流出口水来,但却并不是上面流口水,而是下面。 她实在是想试试,所以总是忍不住暗暗衡量着,眼看着那肉茎肿胀得最大时,也不过比他一根手指粗一些而已,总不到两根手指,而经过了这几天的开发和尝试,她那蜜穴已经被扩张开一些,容纳他两根手指都不成问题,尽管很紧,但一点都不觉得疼,她身下也没流过一滴血。 如此说来,那肉茎插进去,应该也不会破除。 经过了两天的仔细衡量,又经过了两天的犹豫纠结,色胚子宁月心终于还是被情欲战胜了理性,决定大胆一试。 这天,吃过了晚饭后,两人又是耳鬓厮磨、亲昵拥吻一番后,便再耐不住寂寞,宁月心主动爬上了良安的身子,将他压到之后,便掉过头去,直奔他下身,迫不及待地掀开他衣摆,拉下裤子,舔了舔嘴唇,一口便将那根小巧可爱的肉茎跟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舔弄着。她自己的技巧也愈发熟练了,她也进步神速。 “嗯……宁小姐,慢、慢一点,啊啊……” 良安的身体还是敏感得不行,才被她舔弄几下而已,就已经禁不住呻吟不止,但他还是努力绷着身体忍耐着,也抱着宁月心的腰身正了正位置,在忍不住的呻吟中,他也撩起她衣裙,拉下她亵裤,抱着她那玉臀贴近自己的脸,伸出舌尖来疼爱她那已经在滴水的私处。 她私处不光形状长得如花似玉一般的好形状,颜色也如娇花一般粉嫩可爱,在爱液蜜汁的浸润之下,更是晶莹剔透、分外诱人。在强烈的欲望的催动之下,她那花心还没被触碰就已经有些肿胀,原本被唇瓣包裹在其中的花心都禁不住吐露出来,良安的舌尖只是轻轻舔过,便惹得她浑身一阵战栗,腰身酥软不已,口中娇声连连。 “啊啊……良安,良安……”她还不习惯说出那些羞耻的淫糜言语,虽内心狂野,可行动上总是免不了青涩稚嫩,但这也刚好正中良安下怀,每每听到她那甜甜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便心神荡漾,欲望和爱意泛滥得不可收拾。 宁月心一边用力吮吸着良安的肉棒,一边用手揉搓玩弄着他下面的两颗蛋,应当是因为早早就被割去了肉茎,他那两颗睾丸发育得似乎也不怎么好,像是没怎么长起来,看起来倒是跟他如今那小巧可爱的肉茎一般玲珑可爱。倒也正是这样看着才刚好,若是这一根小肉茎下垂着两颗浑圆硕大的睾丸,那看起来可不太平衡也不好看。 两人在彼此手口的疼爱抚弄之下很快堕入高潮,宁月心瘫软在他股间,可明明都已经高潮,眼看着他那肉茎已经软了下去,她仍是满眼爱怜,忍不住用手指拨弄着那肉茎。 良安或是害羞了,或是想和她亲昵,很快拉起她的身体拥入怀中,手立马托住她胸前那一对浑圆。起初他还需她指点,现在已经对她的酥胸爱不释手了,每次见面时,都忍不住立即凑上来先抚弄一番。这会儿将她抱在怀中,更是忍不住抚弄不停。他这双手生的不错,天生手指修长,不光好看,更是一双会疼爱人的好手,他指尖只是轻轻撩拨她那红樱乳头,便惹得她欲火焚身、浑身酥酥麻麻,心里荡漾不已,身下蜜汁直流。 看着他脸颊微红、大手不停抚弄自己酥胸的样子,宁月心愈发觉得这少年可爱,她抬手覆着他的脸,故意问道:“喜欢吗?” 良安红着脸微笑道:“嗯,喜欢。” 宁月心嘟着嘴道:“那便让你多摸一会儿吧,瞧你那饥渴难耐的样。” 良安一脸害羞地笑着,忍不住又将头埋在她那浑圆双乳之间,又是亲吻,又是舔弄。她宠着他发了会儿情、任他随意玩弄了一会儿后,忽然对他说:“哎,你手上倒是满足了,那下面呢?这就满足了吗?” 良安像是被她这么一提醒才又想到自己那“小兄弟”,赶忙撩起衣摆看了眼,才发现那里已然昂扬挺立,那“小兄弟”可是精神得很,显然一次根本无法满足。他抬起头,对宁月心害羞地笑笑。 宁月心伸手抬起他那肉棒,顺势问道:“你想不想试试进去。” “嗯?进到哪里去?”良安一脸懵懂样。 宁月心红着脸却笑着说:“进到我里面去。” “哎……”良安不禁愣住。 即便良安再单纯,他也知道后宫的女人可都是皇上的,哪怕是冷宫里的女人也一样。私下里让太监帮忙舔舔、摸摸满足一下情欲的事简直不要再常见,良安也总听其他太监说起今天帮那个嫔妃摸了胸、昨天帮哪个嫔妃舔了屄,以前他还不知道屄是什么,现在不需要人说他也已经明白了。可大家所做的也都只有“外面”的事而已,进到后妃身体里面这种事……可真是太大胆了,他想都不敢想。 尽管他其实并不知道男人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女人怀孕,也不知道自己每每高潮时,肉棒里射出来那白浊究竟是什么。 “你想不想嘛?”宁月心嘟着嘴,晃着良安的身体撒着娇问道。 “我、我不该……也不敢想,宁小姐,我可以帮你、疼爱你,但我、我不能伤害你。” “你小心一点别弄伤我不就行了?” “哎?”可良安其实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宁月心很快坐了起来,撩起衣裙对着良安分开双腿,还将手伸到股间用手指将唇瓣主动拨开,她面带春色却羞如桃花:“把你那东西,插进来,插到这里面来,你看,你那东西不比两根手指粗,你两根手指都能进得来,它怎么可能进不来?只要你好好疼惜我,小心一点,就不会把我弄疼弄伤,良安,你难道……就不想用身体好好感受一下吗?” 良安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他很快便被宁月心给说服了,他很快凑到宁月心身前,捏着自己那早已挺立的肉棒,只是在靠近宁月心下身时,还是禁不住有些发抖,他将自己那比拇指指头略大一些的伞状龟头顶在宁月心的蜜豆上,才轻轻地蹭了一下,两个人就都不禁一阵呻吟。 两人相视而笑,良安很快低头专注地看向两人身下,捏着肉棒往下蹭,两人的身子都敏感得不像话,不过才用龟头这么蹭了几下,两个人竟然都娇喘不已,险些又高潮,但两人还是给忍住了,只是宁月心的身下已经蜜汁成河,良安那龟头也已经吐出津液。 他终于还是壮着胆子将自己的龟头顶在她那蜜穴上,他已经用手指进入过好多次的地方,他已经相当熟悉,可第一次将肉棒抵在这里,这感觉简直难以形容,他比以往更加兴奋,也紧张不已,额头和脊背转眼之间便已经是汗涔涔,他下定决心要进去时,对宁月心说了句:“那,我这就进去了,要是弄疼你了,可要说啊。” “嗯嗯。”她点点头,手却搭在他肩上,显然是在鼓励他。 良安也终于是真正下定了决心,捏着肉棒开始往那蜜穴里顶。宁月心瞬间感觉蜜穴入口出传来一阵酸胀感,倒是不疼,但那敏感不已的蜜穴让她浑身感觉酥酥麻麻,好像已经要高潮了。她咬着唇瓣忍耐着,想着怎么也得让他进去之后,体验一次插入后的高潮再说。 良安不敢动作太猛,但好在他这肉棒有“尺寸优势”,再加上她爱液的充分浸润,他进去竟然没费多大的力气,眼看着将龟头送入蜜穴中,良安不禁松了口气,瞬间发出一声惊呼:“啊,进去了!” “嗯嗯,太好了,你,试着动一动。” 良安点点头,赶忙又提气,将肉棒往她里面插入一些,但他这东西也没有多长,跟他手指差不多,很快便插到了低,两人的下身私处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两人又是不禁一阵娇喘呻吟。 “你,疼吗?”良安喘息着问道。 “唔,不疼。”宁月心摇摇头。 “那,那我就继续动了。”说着,良安开始尝试着抽动肉棒、扭动下身,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开始的几下像是彼此的磨合,两个人都没什么感觉,良安只觉得肉棒被紧紧包裹着,有点透不过气来。但过了一会儿,适应了异物感和包裹感后,快感渐渐袭来,宁月心发现这副身体简直媚到了骨子里,从里到外都浸着欲望、透着骚气,被这种尺寸的肉棒插了这么一会儿,竟感觉酥麻舒爽到欲仙欲死。 她赶紧趁着自己理智尚存对良安说:“哈……待会儿要是感觉要射了,就赶紧抽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唔,啊啊……” “嗯……”良安擦了把汗,继续埋头抽插。但他这会儿也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两人的初次尝试,身体都还显生涩稚嫩,不过数下的抽插而已,两个人便都有些难以自持了,良安甚至还没来得及快速抽插、没来得及让自己沉浸在彻底放纵失神的抽插快感中,稍微感觉身下要失控,便赶忙将肉棒抽了出来,而他的抽出也相当及时,肉棒才从蜜穴里出来,就再也忍不住直接射了,白色的浊液射在了她私处,弄脏了她的身体,但好在是射在了外面。 宁月心知道男人的授孕成功率,在于精子的质量,虽然良安的性器明显是发育不良的模样,但她可没法凭借他射出来的精液来判断这东西能不能搞出人命,就算能保证不破处,也决不能让他射在里面。 但这一次的高潮却相当激烈,伴随着他肉棒抽离身体,宁月心的身体禁不住一阵抽搐扭动,紧接着身下便洪水泛滥,口中更是浪叫不止。她整个人瘫软在良安怀里,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这身体果然很有天赋,她也果然很适合做爱。 第5章搜身 宁月心当然不可能满足于良安这么一个男人,满足也只是暂时的满足而已,她心中的欲望可远不是良安一个人和他那一根小肉茎就能满足的,而更为重要的是,宁月心不可能满足于冷宫里这样的日子。 虽然有良安悉心照料,宁月心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可里面的祁滟好不容易穿越来了古代,还刚好穿越到这皇宫里来,不能好好享受一下深宫内苑、后妃娘娘们养尊处优的日子就算了,竟然还只能在冷宫里过勉强温饱的憋屈日子,凭什么啊? 她才不甘心呢,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冷宫。 况且,良安虽然是个底层的小太监,但他毕竟只是被派来冷宫这边当差,可不是也被打入冷宫,他经常被人各种使唤,也并不是每天都能来,赶上皇宫里有什么大事小情忙碌时,他甚至都不能来按时送饭,冷宫里的人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那些高高在上的后妃们才不会理会呢。 最近这两天便是某位皇子的寿辰,整个皇宫上下都在为这事忙碌,良安也生怕自己那顿饭不能按时来送,因此每次过来时,都额外带来些糕点,反复叮嘱宁月心要照顾好自己。 看着良安为自己担忧挂念的样子,宁月心倒是感动,可她也知道,想出去还是得自己想办法,良安没法为她做什么。 这天傍晚,良安没有暗示来送饭,大约那位皇子的寿辰便是今天了,良安大体也是被临时叫走去帮忙了,想着这种重要日子,也应当是皇宫里守卫较为松懈之时。特别是冷宫这种地方,之前良安也说过,深宫内苑看似收尾森严,但其实也并非哪里都很森严,像冷宫这种地方,常常便是时严时不严。 宁月心也让良安帮忙做了些准备,比如,让他帮忙搞出一份冷宫内外和周边的构造路线图,宁月心便照着这份地图,趁着夜色,第一次尝试遛出冷宫。这一路上果然都没有守卫,直到走出冷宫,这附近也没看见有一个人在巡逻。 这地图停在冷宫外不远处的一片花园,想到这里位置偏远,应当不是皇上后妃常去的御花园,只是一片普通的花园而已。宁月心顺着路边继续往里面走,宫墙高大幽深,越走宁月心心里越没底,眼看着深宫内重重迭迭的亭台楼阁、回廊别院,简直像一座巨大的迷宫,就在她想着应该赶紧回去时,她忽然被一只大手擒住手腕,按在了一旁的树上。 “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不好好当值,这种时候出来四处乱转?” 后颈处传来的是个刻意压低的男声,这声音还挺有磁性,但他手上的力道可绝对不含糊,才被他压这么一会儿,宁月心已经感觉自己的手腕和脖子快断了。 虽然心中紧张不已,宁月心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唔,我、我不是宫女……” “嗯?那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深宫中随意走动?!”男声的声音明显更冷了几分。 “我、我是……我是冷宫中的妃嫔……” “冷宫?呵,”后颈传来男人的冷笑,“冷宫中的妃嫔,还叫什么‘妃嫔’?” 可他话音落下后,却直接将宁月心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他,宁月心紧张害怕极了,可她还是立即端出一张楚楚可怜的无辜脸来,可她却被男人掐住了下颌。 宁月心怯怯的目光对上了男人犀利的视线,短短的瞬间,不禁让她心惊胆战,可尽管都已经怕的浑身发抖,她仍有闲心欣赏这男人的颜值——啧啧,可真没想到,这男人居然长着一张相当俊朗硬气的脸,他简直面如刀削、棱角分明,眉峰犀利、目光如冰,特别是这下颌线,可真是犀利又好看。看他的打扮,应当是一位侍卫。 这皇宫里男人质量这么高的吗?随便一个太监侍卫都长得这么帅、颜值这么高? “你,是宁将军家的那个女儿?” “你、你知道我?”宁月心的心怦怦狂跳着,壮着胆子问道。 “哼,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的手却更用力了几分。 “唔……”宁月心不禁发出吃痛的呻吟声,可似乎瞬间的窒息感不小心从宁月心的记忆中逼出了一些画面,她几乎不假思索地说道:“你、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男人的目光瞬间满是惊诧:“你知道我?” 脑中闪过的第一个画面,便是宁月心选秀时,当时她不敢抬头看向皇上,但却有机会看见了站在一旁的侍卫,那人便是面前的这位,想来他能在那等场合贴身保护皇上,必定不是什么小人物。而之后的几个画面也都是在深宫之中,能在深宫之中带刀自由走动的,当然不可能是什么等闲之辈。 “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嫔……小女未曾得见龙颜一面,但却见过大人几次,倒是没想过大人竟然还记得我这等卑微小人。” 男人冷哼道:“只要是见过一次的人,我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宁月心立马顺着他说道:“大人可真是记忆过人。” “你果真是宁府的宁月心?” 原本刚才他翻转宁月心的身体时,便用力很猛,将她身上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衣裙拉扯得有些松动,这下再被他这么用力一拉扯,外面的罩衫干脆直接脱落了下来,里面的内衫也跟着滑落,露出她一边白花花的膀子,最里面的胸衣也被扯坏,往下滑落了一些,露出她半边酥胸。 “啊……”宁月心发出轻微的惊呼。 男人却眸色一冷,拉扯这宁月心的胳膊将她推搡到一旁的树丛中,借着一旁微弱的宫灯,男人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宁月心,片刻后,他竟直接将她身上的衣物粗暴地拉扯开,宁月心又惊又怕地呆立在原地,甚至没来及反抗挣扎,已经赤条条地站在那儿,她只好用双手护住身前、夹紧双腿。 “冷宫里的女人,竟敢偷跑出来,你知不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男人的声音明显低哑了一些,听起来简直如同野兽。 宁月心再不敢和他直接对视,只好可怜巴巴地垂着眼眸,低声颤音地说着:“反正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了,更惨的还能有什么……倒是大人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哪怕我是冷宫里的人……啊!” “我怀疑你偷溜出冷宫是要对宫中之人不利,须得检查你身上是否藏有凶器、毒物!别乱动,待我仔细检查一番!” 宁月心暗暗叹了口气,别管这人找了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她也早就一眼把他给看透了——他分明就是见色起意,对她动了色心,这会儿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来揩油、占便宜罢了。哼,这男人看起来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不过也是个色批。 这点倒是跟祁滟很像,长着一张清纯可爱、人畜无害的脸蛋,其实是个内心狂野的老色批,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欣赏男人美好的肉体,顺道在脑中YY。 不过,说起这张脸……她和宁月心的脸长得的确是有五六分相似,但差别还是挺明显的,正常人肯定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可目前为止,见过她的良安和这个男人竟然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那是不是说……这个世界的人,都在她穿越的时候自动接受了她这张脸原本就长这样? 这会儿,男人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前的手打开,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从身前的浑圆酥胸,到身下的私密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被男人的大手粗鲁地摸了个遍,到身下时,他更是干脆毫不掩饰地直接在她蜜穴处开始流连起来,来回磨蹭着,好像还像试着将手指插进她蜜穴中。 “唔,大人,你、你弄疼我了……” “哼,你可别胡思乱想,你既然敢如此大胆的偷溜出冷宫,我自然要好好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人。” 宁月心在心里冷笑着,可这会儿她却有恃无恐,哼,她的身体她还不清楚?可这会儿她却在暗暗偷笑,哼,幸好她偷的人时良安,想不到吧?这宫里竟然有这么一号神奇人物。 而她也明显感觉身后的男人越是摸她,呼吸就越是灼热沉重,显然,他的欲望已经被他自己给撩拨起来了,说不定这会儿裤裆里已经撑得慌、憋的疼了。而他好歹也算是守住了底线,并没有真将手指插到宁月心的小穴里。 “哼,这么紧,看来你的身子还完好着,果然是没被皇上临幸过就直接打入了冷宫。”他的声音愈发粗重。 “那既然这样,大人,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赶紧回去!若是被其他人发现,却未必能饶你。” “可、可是大人,我现在这样,要如何回去?”宁月心抱着身子楚楚可怜地望着男人。 男人却一脸烦躁的说道:“你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别跟我装可怜!” 宁月心委屈可怜地抱着身子,也没去捡地上的衣物,而是迈着颤抖的步子,像是要就那么直接离开。可才迈开半步,她便被地上的衣物给缠住了脚腕,身体倒了下去。 “小心!” 男人果然及时察觉,立马将她拉住,而她也顺势直接倒入男人怀中。 “啧,真麻烦!”男人抱怨着,却捡起地上那已经被他给撕扯坏的衣服,勉强包裹了她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似乎是打算将她给送回去。 宁月心心中暗笑,哼,臭男人,就不信你不中计。 刚才这男人如何折辱她,待会儿她便要他加倍奉还。不过奉还的方式并不是折辱,而是,用他的身体来还。 哼哼,他好歹是个大内侍卫,这副身体,肯定很不错吧?必定比良安的身子更诱人吧? 第6章将计 宁月心就这么被男人抱回了冷宫,她的身体被已经撕坏的破衣服包裹着,但这男人抱着宁月心的身子,竟脚步轻快如飞,迅速穿过了深宫漆黑的砖路,索性这一路上也没遇见一个人影,宁月心碰碰猛跳的心也算是落回到了肚子里。 但如此看来,这男人果然并非等闲之辈,这身手很不一般,抱着宁月心走了这么一路,将她身子放下时,竟也不喘一下。 “好了,既然已经时冷宫里的人,就安分点,别再胡乱走动。若是被别人撞见,可不会这么轻饶你。” 男人撂下这话,便要转身走人,宁月心却撑起半边身子,赶忙拉住了男人的衣袖。 “哎,大人……” “嗯?你还敢拉我?” “大人,你也知道如今我只是个冷宫人,原本衣服布料就没有多少,被打入冷宫三年,带进来的也只有我原本的那几件衣物而已,三年也未曾有一寸布料落入我手,更没有新衣……” 即便冷宫之中没有半点灯火,漆黑一片,两人只能接着月光勉强看清彼此的身形根本看不见彼此的脸,但声音也能传情——宁月心也足以用声音将自己那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这男人感受得分明。 她敢打赌,既然他愿意将她送回来,就说明他根本不是最初看起来那么冰冷残暴的人,多半只是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听了宁月心的话,男人无奈至极地叹了口气:“你是在怪我撕坏了你的衣服?” “不,小女子哪敢对大人有半分怨恨,大人将小女送回冷宫,实在是令小女感激不尽,可我这儿也实在是没几件衣物……” “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给你带衣服过来?” “不然,大人帮忙弄来一些针线布料也好,我也好将这衣物缝补起来,这冷宫里就连针线也没有……” 男人叹了口气,亦如他的声音,虽然显得无奈又不耐烦,但却并没有半分怒意,宁月心心中更加笃定。 “哎,行吧行吧,改日送来给你便是。” “大人……” “又怎么了?” “方才我便察觉了,你的身体……” 男人侧身站在月光下,脸色看的不太清楚,可身下撑起的形状倒是看的很清楚。许是羞耻难当,男人立马背过身去,但他却没有立即走人。 宁月心便逮住机会赶忙说道:“大人若是就这么出去,恐怕不太方便,若是大人今晚还要当值的话……那就更加不便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大人好心送小女回冷宫,小女无以为报,不如……就帮大人解了身前这‘急事’吧。” “你的意思是……” 听着男人并没有拒绝和排斥的意思,宁月心壮着胆子,将手缓缓挪向他股间,将他股间那凸起处握住,男人身体明显一震,鼻腔里也泄出一声粗重的闷哼。 宁月心不禁偷笑,哼,没想到,这男人看起来是一副情场浪子的模样,行为举止也颇为粗鲁,可这身体……倒是青涩敏感得跟个处男似的。 宁月心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机会,手中也把握着男人的肉棒,心中悸动雀跃不已。哪怕是隔着几层衣裤,她也能感受到,手中这根肉棒的尺寸,至少是良安的三四倍,这应当才是正常肉棒的尺寸吧? 一阵揉弄,宁月心便有些着急地掀起男人的衣摆,拉下裤子,将那早已肿胀硕大的肉棒从衣裤里掏了出来,男人的肉棒呈现在月光下,看不清细节,但形状还算清晰,这果然是一根壮硕粗大的肉棒。 显然这男人已经完全被宁月捏给拿捏,他靠在床边,身体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着,粗重的喘息已经压不住,光是听着这声音,便觉得这男人雄性荷尔蒙爆表,也惹得宁月心兴奋不已、春心荡漾,立马握住那滚烫的肉棒,撸弄揉搓着。 可她的动作实在是温柔过了头,对男人来说简直就像烈火浇油,不能压火,还让火烧的更旺了,因此才没过一会儿,男人便情难自禁地握住了宁月心的手,用力地撸弄着自己的肉棒,口中压发出更加粗重性感地喘息声,宛如猛兽一般,散发着原始的性感气息。 “唔……啊……用力,再用力点……啊、啊……嗬……唔唔啊!” 可男人竟然很快就射了,浓稠的浊液忽然从那热铁般的肉棒里喷薄而出,弄了两人一手,也把宁月心给吓了一跳。她还没真正发力呢,他竟然就射了。 这么突然,还这么快……他可别真是个处男!如果他不是处男的话……那恐怕就是早泄了。 这会儿男人依然撑着身体站在床边靠在那里,他的喘息也无比剧烈,大约这会儿也是满头大汗。 黑暗中,宁月心也只好随手抓起一块布,拭去两人手上和男人肉棒上沾染的浊液。 “大人,恕小女冒犯,大人是否……未尝人事?”犹豫了片刻,宁月心壮着胆子问道。 “……用得着你管!” 听着这声音,宁月心很容易脑补出一张写作恼羞成怒实为害羞傲娇的脸,她忍不住偷笑,但很快还是用略带着点羞怯、胆怯的声音说:“只是有些好奇,感觉大人应当……尚未婚配。” 男人忽然冷嘲热讽似的说了句:“呵,你倒是颇有经验似的,可皇上明明没宠幸过你,你又是哪儿来的经验?” 宁月心却不慌不忙地说道:“看来,大人家中应当只有男丁,没有年轻的女眷吧?” “嗯?你这又是在扯什么?” “女子出阁之前,都是有教养嬷嬷来教授房中术的,特别是我们这些要被送进宫里选秀的女子,若是教养不够、经验不足,又如何好送到皇上面前、伺候皇上?” 这些事,没经验的人不知道也正常。这人即便是贴身保护皇上的侍卫,又怎么能跟太监一样?房中的那些秘事,他自然很难了解到。 “我已经被打入冷宫,自认这辈子是没机会再伺候皇上了,可学来的那些东西还未有机会尝试,若是白白浪费,还不如拿来报偿大人。若是大人能觉得舒服些,我便也安心了。”宁月心一边说,一边自然而然的又握住男人的肉棒,那已经疲软的肉棒,在宁月心的抚弄之下很快又挺立起来。 “唔……它怎么又硬了?”男人竟有些纳闷地小声嘀咕了句。 而这次宁月心不光撸弄着他的肉棒,还用手拖住肉棒之下的那两颗浑圆之物,握在掌心揉搓把玩着。男人的反应相当强烈,她不过才揉搓两下,男人的腰便剧烈地震了两下,看起来就像是才刚勃起就又要高潮了。 这次男人也循着本能,将你手伸向宁月心身前,一把握住她身前那柔软的浑圆之物,揉搓把玩着。 “唔,好软,好舒服……” 男人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贴在宁月心身侧,将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从后面捉住她一对绵乳,尽情玩弄揉搓着,还忍不住将头低下,绕到她身前,埋在她那对玉乳中,尽情亲吻舔弄吮吸。 果然,男人的本能就像是有个天然的开关,一旦那开关被打开,男人的本能就会渐渐流露出来,对性爱之事也很快无师自通。 但男人显然并没有完全抛弃理智,他仍然忌惮着宁月心的身份,即便她已经是冷宫里的人,可却仍是皇上的人,他并没有循着本能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任她撸弄揉搓着,时不时地在本能的驱使下晃着腰、蠕动着身子,还忍不住将手渐渐向下摸索,最终落在她股间,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揉弄爱抚着她那敏感饥渴的私处。 他的手指不光修长,指尖和掌心还覆着一层日常舞刀弄枪留下的茧,带着一种异样粗粝的触感,摩擦她身体敏感处时,能带来阵阵不同寻常的快感。 这一次,男人明显持久了些,而宁月心也在男人的手中堕入高潮,两人粗重炽热的喘息交织着,情难自禁地拥吻在一起。 这一夜的“艳遇”,足够宁月心回味一阵。男人粗大坚挺的肉棒也让她很喜欢,甚至也想用身体感受一下他的肉棒。不过,昨晚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询问男人的姓名,今早想起来,还觉得有些遗憾,也不知道下一次见到男人会是什么时候。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两人的重逢会这么快——第二天临近中午时,男人便出现在宁月心面前。 他见到宁月心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不是说你没衣服穿么?” 宁月心叹了口气:“难道大人想看着我衣不蔽体的模样吗?” 她当然不至于一套能更换的衣物都没有,但她昨天晚上说的那些倒也不算很夸张。宁月心被打入冷宫后,的确就没再有过任何新衣服了,每一件衣物对她来说都很珍贵。 但如今天光大亮,她终于可以将男人的脸好好看清了,这男人,比昨天晚上看起来更加英俊神武了几分,可真不是一般地帅。 男人提起嘴角,露出个带着点痞气的笑,他很快将故意藏在身后的布包拿了出来,放在宁月心面前:“喏,给你。” 宁月心打开布包,发现里面不光有几套崭新的衣裙,还有一些针线。那些衣服并不算华丽,但作为普通人的衣服来说,已经相当不错。 宁月心也立即对男人露出笑容:“多谢大人。” “谢,说说就完了?”男人说着,还主动上前一步,他的意思简直都已经写在了脸上。 宁月心也并未露出任何不情愿的神色,只是低声问了句:“如今可是光天化日,大人不用当差吗?” 男人提起嘴角:“一时半刻的偷闲并无不可,何况,现在皇上正在宠妃宫里用膳,也不需要我护佑在侧。” “若是这样的话……那,大人若是不嫌弃我这儿简陋不堪,便进来坐坐吧。” 两人前后脚进了屋,这边宁月心才刚关上门,男人便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现在终于看清了。”男人的声音竟和昨晚一样粗重低沉中满溢着性感。 “嗯?” “有的时候,我不仅觉得皇上没眼光,或是看走了眼,这样的美人,还没碰过,竟就丢进这不见天日的冷宫里,可当真是……暴殄天物。” 宁月心转过身,稍稍靠入男人怀中,脸带羞涩声音略带委屈地低声说:“若是不想暴殄天物,那大人便予我三分怜惜吧。” 男人挑起宁月心的下巴,如星辰般的双眸望着她:“程涟。” “嗯?” “我有名字,别再叫我‘大人’。” “程涟吗?听起来挺好听,是哪两个字,能写给我看吗?” 宁月心将手递给男人,男人端起她的手,却不禁轻笑:“可真是一双教人怜爱的纤纤玉手。” 他用手指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出自己的名字,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很容易便在心里跟着写出了那两个字,好再宁月心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读过书还写得一手好字,因此祁滟不必装作自己不识字,倒还方便些。 “可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宁月心笑着说,“那,我叫你涟哥哥,好吗?” 程涟面颊微红,略显羞涩地一笑:“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程涟笑起来更是英俊不已,他握住宁月心的手,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不禁感慨:“好软,好香……真是浪费,浪费极了……” “那不如涟哥哥就替皇上好好珍惜我?” 第7章春潮 程涟等的就是这一句呢,就算宁月心不说,他必然也会那么做,只是如今既然宁月心主动说出来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可就名正言顺了许多。 眼看着宁月心这么“懂事”,程涟更是心情大好,他将宁月心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抬手轻抚她那娇俏可爱的脸蛋,不禁感慨:“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三年了,这张脸蛋非但没见半分憔悴凋零模样,反而还愈发娇俏可人了,简直比你初入宫门之时如同变了个人似的,哼,究竟豆蔻年华的女子都如此厉害,还是仅你一个如此厉害?” 啊,这么说来,程涟恐怕还是看出了她的变化,只是宁月心这张脸跟祁滟本就有些相似,再加上宁月心入宫时也的确是个豆蔻少女,若是理解为女大十八变长成后的模样,似乎也挺合理。 这思路很合理! 这么一想,宁月心顿时也底气十足了,原本心里的那点担忧也彻底消失,但她看向眼前的男人时,还是立马装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这……心儿不知,还是看涟哥哥怎么想吧。” 程涟只是提起嘴角冷哼一声,没说出他心里的答案,但按着这张脸,可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但比起这张脸,此时更诱人的……那自然是被衣衫包裹之下的那副身体。 昨晚虽已经一亲芳泽,感受过她的温香软玉,但摸黑看不见,感觉倒是很强烈,但仍觉得少了点什么。昨晚回去之后,程涟横竖睡不着,感觉身体里已经泄出去的火,又很快继续起来,他满脑子都是和宁月心亲热时的感觉,但由于什么都看不清,更是教他满心好奇、魂牵梦萦。而之所以这么急着过来,当然是急着要好好看看这副令他销魂的身体。 他抱着宁月心,忽然拉开了她的衣服,她雪白的臂膀瞬间暴露出来,宁月心被吓了一跳,但也并未抗拒,只是面带羞涩的笑着。程涟抚着她的肩膀,雪白细嫩的皮肤简直牢牢吸着他的手,只碰一下,便瞬间爱不释手、再也不想将手拿开。他抚摸了一会儿,手很快落在她身前,迫不及待地隔着衣物抓住了她那丰满浑圆的酥胸。 此时,他的呼吸明显开始变得沉重、灼热,她看得出他眼底熊熊燃烧的欲望,但这男人似乎还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形象,并没有让自己轻易失控,但他还是很快便忍不住将头埋入她那一对浑圆绵软之中,深深嗅着她的体香,仅在她半露的酥胸上落下数次亲吻。 宁月心知道中午的时间并不宽裕,但她也不着急,反正她也不能急着品尝这男人的肉棒,事情还得慢慢来,她也不必故意吊着他。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解开了她的衣带,本想看着她衣裙顺着那光滑细腻的肉体滑落的艳丽美景,可他却没能看到——她身上衣服的布料很一般,自然达不到那种细腻顺滑的效果,于是男人只好抬手拉下她身前的抹胸。 眼看着她那一对浑圆的酥胸跳入他眼中,宁月心分明看到男人的双眼瞬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仿佛看到了什么世间罕见的稀奇美景,仿佛再也移不开眼了。男人愣是瞪着一双炯炯的眸子看了那对酥胸好一会儿,才抬起双手将它们捧在手心开始揉搓玩弄。 “太美了……你真美!”男人不禁以沙哑低沉的声音不断惊叹着。 却不知他究竟是在说她的胸美,还是人美。不过都无所谓了,宁月心也不在意。 男人粗粝的大手抚弄着她那细腻绵软的酥胸,虽然他其实没怎么用力,可那双粗粝的大手还是弄得她细嫩的肌肤和敏感的“樱桃”有些疼,却也比温柔的抚摸让她感受到了更多更强且更刺激的快感,宁月心感觉身下的蜜穴里已经开始渗出阵阵爱液。 男人也不能仅仅满足于抚摸,他很快又将头埋在她胸前,亲吻、舔舐、啃咬……极尽所能地疼爱她这对美丽诱人的绵乳,甚至还直接将他“樱桃”一口含住,用力吮吸舔弄,也故意轻力道地啃咬,惹得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止,而他那娇声就像催情药,也反过来让他欲火中烧,情难自禁,原本的欲火没压下去,还烧的越来越旺,让他越来越难以自控。 这里虽然是冷宫,周围都没什么其他宫室楼阁挨着,距离真正的后宫妃嫔居所也有段距离,可这终究还是在皇宫里,两人还是得多加注意且收敛着点,宁月心也不敢敞开嗓子肆意浪叫,而是一直在咬着唇努力忍耐,可隐忍的娇声还是不断从男人的指缝里泄出,反而更诱人了些。 程涟当然也不可能满足于这对酥胸,但他还是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头从她胸前抬起,又继续往下摸索,他拉开她裙摆,脱下他亵裤,瞥见她身下那幽深静谧的秘密花园时,他不禁又是眼前一亮。但他也意识到这么站着不太方便,便直接将宁月心抱到了床上,又不禁被她那细腻滑嫩的地大腿给吸引,一番亲吻爱抚后,才终于掰开她双腿,得以一窥那秘密花园中的美景。 眼看着她那“草丛”、蜜唇遮掩之中竟然是这样粉嫩的美景,程涟又一次惊呆了,沉重灼热的呼吸也扁的更加急促,欲火仿佛要从他双眼中喷薄而出,他不禁惊叹:“我从未想过,此处竟藏着这般瑰丽旖旎之美景!” 宁月心多少有点吃惊,这反应……该不会他也是个处男吧?虽说他昨晚身体敏感稚嫩的反应已经让宁月心有了这方面的猜想,但当时也没法排除这男人早泄的可能,可如今看着他这神情,和这太过明显的反应,宁月心不禁又拾起了这个想法。 宁月心则是故作羞涩地半遮着脸,口中不断泄出轻微呻吟娇喘,还时不时地说着些貌似害羞实则欲拒还迎的言语,但这男人却不像良安那般懵懂,他不光大胆,也很善于尝试和摸索——他很快便循着本能将头埋入宁月心股间,肆意亲吻、舔弄她那敏感的私处,他灵巧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蜜唇,舌尖撩过蜜豆,惹得她娇喘不已,快感如同山呼海啸般袭来,让她才开始就险些直接高潮。 他如同饥渴之人一般在她那蜜水盈盈的下身不断吮吸着蜜汁,发出阵阵色情羞耻地淫声。宁月心也很快在他的吮吸舔弄之下堕入高潮中。 眼看着宁月心的下身剧烈抽搐了几下,身下蜜汁迸发,程涟瞪大双眸惊叹不已,可眼看着她身体还在因高潮快感而扭动抽搐、情难自禁的模样,程涟更是感觉身下欲火蓬勃、灼热不已。 宁月心刚刚从猛烈的高潮中抽身,娇喘都还没完全平复,她便拉着程涟的手凑到他身下,她将手直接覆在他股间,缓缓揉弄着,脸上还是一副春潮未退的模样,嘴角却含着笑意:“涟哥哥,你真厉害,一下子便让心儿坠入那情海欲潮中无法自拔了,可我怎么能一人独享这份愉悦?涟哥哥,你,想要吗?” 那还用说吗?程涟当然想要,想要的都快疯了。 他马上将裤带解开,但却并未将裤子完全脱下,仅仅是将裤子往下拉了一些,裸露出下身私处,那硕大的肉棒也迅速跳了出来——它果然已经肿胀不堪、灼热不已了。宁月心将手覆上去,竟觉得有些烫手,才稍稍撸弄了几下,他便情难自禁地泄出阵阵粗重呻吟,简直性感的不像话,仿佛整个房间里都瞬间被他那满溢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给充满。 “啊……嗯……嗯嗯……唔……”粗重灼热性感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也让宁月心春潮荡漾,兴奋不已。 今天光线充足,宁月心也终于可以好好品鉴一下他身下这东西,这肉棒不光尺寸傲人,还相当坚挺饱满,就连下面的两颗蛋蛋也相当浑圆饱满,很有弹性,比作鸡蛋稍微有点夸张,可却比鹌鹑蛋大了不少,足有小个头的鸡蛋大小;至于那顶端的龟头,更是坚挺红润,马眼处看起来都比良安大了不少,这会儿它已经开始不断泄出蜜汁爱液,粘稠泥泞。 宁月心还是将张口将他那龟头含住,可他这尺寸可并不是她那樱桃小口能轻易驾驭的,她仅能含住个龟头而已,想要深入,嘴巴便有些受不了了,才吮吸舔弄了几下,嘴巴就已经有些发涨发酸。 可程涟那青涩敏感的身体也等不及更多疼爱便泄了出来,宁月心刚刚因为嘴巴酸胀将他龟头吐出,浓稠的白浊便从那马眼中喷薄而出,射了她一脸。 程涟粗重地喘息着,腹部剧烈抽搐了好几下,当他低头看见宁月心那张好看的小脸上被他射满自己的浊液时,心中那异样兴奋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身下这热铁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好像就又变得邦邦硬了,才泄出去的欲望好像瞬间又填满了肉棒。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宁小姐,午时到了,我来送饭了。” 第8章好运 两人赶忙将衣物迅速穿好,宁月心暗暗吸了口气,还好良安一直都有这习惯,要是他就这么闯进来的话,哪怕不用在意会发生什么,只是撞见这情形也怪尴尬的。 而良安也想来有礼貌,即便如今他和宁月心已经变得相当亲昵,可每次进来前,他还是会先叩门。若是里面的宁月心不应声,他就会再多问两次;如果她一直不应声,他才会因为担心而强闯进来。 但今日房门打开,良安见到的却不是那张熟悉的俏脸,而是一张多少带着点凶神恶煞的脸,还不由分说地直接逮着良安骂道:“大胆内监,叫你送个饭,你怎么还送到内室里来了?后妃内室也是你说进就能进的?你以为冷宫就可以随便擅闯了吗?” 良安全然没想到宁月心房里竟然会走出其他人,而且竟然还是程涟这号人物,他瞬间被吓了个够呛,呆立在当场,一时间惶恐不安、不知所措,甚至都不知道赶紧给自己辩解两句。 但宁月心很快从房间里走出,娇滴滴声音对程涟说着:“涟哥哥,你怎么那么凶啊,心儿在冷宫这些日子也见不到其他人,一直以来可都是受这位良安公公照顾才得以苟活至今,涟哥哥可不准凶人家。涟哥哥若是要怪那便怪我平日里未曾恪守规矩吧,可不能责怪良公公。” 一听宁月心这话,程涟的脸色也瞬间变了变,他又瞥了良安两眼,再开口时,口气也瞬间缓和下来:“既然如此,那便不与你计较了。宁姑娘这边还得托你多照料着,劳你多费点心。” 眼看着程涟的态度居然转变这么大,良安瞬间感觉有些受宠若惊,手中还端着食盒,便忙不迭地给程涟鞠躬作揖:“那是自然!是小的应该的!” 程涟又理了理衣襟,忍不住又多看了宁月心两眼,明显有些不舍,但还是很快离开。良安随着宁月心进屋,关了门,他便忍不住立马问道:“宁小姐,方才那是……” 宁月心拉着良安的手,端着楚楚可怜的一张小脸低声说着:“良安,你是如今这宫里我最信任的人,我不瞒你,我想离开这冷宫。” 这话不需要宁月心细说,良安也能明白,谁没事闲的有好地方不去愿意待在这冷宫里?哪怕是最低等的妃嫔居所,也比这冷宫好上许多倍。 “但想要离开冷宫,谈何容易,我也只能自己想办法不是?” “嗯。”良安点点头,他自知自己只是个卑微小人,在这件事上帮不上什么忙,因此也只好低着头。 “昨夜,我本是觉得这冷宫里太闷,想溜出去随便走走,却没成想便遇上了那位程大人,但幸好程大人也是个善心人,非但没责罚我,还将我送了回来,还保证会替我保守秘密。虽然……我还没开口让他帮忙,但相处一段时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 这时良安却忽然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双眸定定地望着她,对她说:“宁小姐,你不必顾虑我,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便是,但若是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可一定要对我说。我……我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你……总有逼不得已的时候,但我原本对你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如今也更为想过要独占你,所以……” 他的言语极尽真挚,或许他不善表达,但宁月心也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只是他说到这里,还是不禁低下头,声音也不觉间小了很多。 “所以,宁小姐,你不必顾虑我……” 宁月心知道良安是个好人,但倒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有了这种程度的觉悟,心中不免感动,她抬手覆着良安的脸,将唇瓣送上,温柔地吻落在了良安的脸颊。 良安握住宁月心的手,抬头望着宁月心,眼中的情绪很复杂,但却也泛着感动和疼爱,他忍不住将宁月心抱入怀中,并趁机在宁月心耳边一番低语,宁月心听后,不禁再度瞳孔地震。 “程大人乃是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是皇上身边最信赖的侍卫,若是他愿意帮你,那必定有办法帮你走出这冷宫,所以,心儿,既然事已至此,那不如就想尽办法抓住他吧,无论……用什么手段,我一定会全力相助。” 良安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有心计的人,只是程涟这种身份的人摆在面前,是个人都知道能有多好用。之前宁月心想到程涟大概是御前红人,但倒是没想到竟然“红”到了这种程度,这下可简直是抽中了头奖!她更没想过,良安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明明这一切跟他这个身份卑微的小太监没什么关系,反倒若是事情不成,不小心被抖露出去,他还容易收到牵连……如此说来,他可真是对宁月心深情一片。 如此说来,她这运气可真不错,希望这份好运能一直保持住,尽快离开这冷宫。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宁月心却没急着跟程涟提这事。而宁月心的男伴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在那之后,程涟也会偶尔抽空过来,每次过来总要为宁月心带些东西,有时是衣服被褥,有时是糕点美食。他本来也准备了一些胭脂水粉、珠钗首饰,可又想着宁月心如今身在冷宫,身边要是忽然多出那些个东西,一旦被人注意,实在不妥,便只好暂时收着,依然尽量保持低调。 可他毕竟是皇上的贴身护卫,还是皇上最信赖的人,虽不至于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全部都守在皇上身边,但总不像良安时间那么充裕、那么清闲、来的那么频繁,三两天能来上一次都已经实属不易。 因此两人也格外珍惜每次幽会的机会,每次一见面,总要先紧紧拥抱、耳鬓厮磨、亲昵一番,才开始“办正事”。 前面的几次,宁月心还有所收敛,只是和程涟相互手口满足彼此而已,但眼看着那么好、那么诱人的一根肉棒,她怎么能不多尝试一下?这日她便忽然提议,让程涟将那肉棒深入到她身下去。 程涟愣住:“这……这怕是不妥吧……” 宁月心撒着娇说:“哎呀,涟哥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想不到呢?我让你插入我双腿之间,不是进入里面。” 程涟望着宁月心,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宁月心一脸羞涩地调笑道:“涟哥哥看起来像个情场浪子,谁能想到你竟纯得跟个傻小子似的,呵呵……” 宁月心咯咯地笑着,程涟被她嘲弄倒也完全不生气,他只是不禁有些害羞,心里痒得很,还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从前我整日埋头苦练,后来跟了皇上,时常神经紧绷,不得松懈,哪有机会了解什么男女之事。” “哎,可是,皇上身边那么多女人,皇上出入后宫时你也常伴他左右……” 程涟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可皇上身边再多莺莺燕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皇上宠幸妃嫔时,我又不可能站在一边看着。” 宁月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的也是呢,那,涟哥哥,也不必有所顾虑,你不懂,便听我的,虽然我懂得也不多,但总是知道一些的。” “嗯,都听你的。”程涟那笑脸中满是宠溺。 这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很是粗鲁凶悍,可接触下来便不难发现,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还很温柔细腻,简直就是个隐藏属性的大暖男。宁月心不禁又一次感慨自己运气不错。 程涟也按照宁月心所说,很快将肉棒插入她双腿之间,宁月心主动夹紧双腿将那粗壮的肉棒夹住,又用手扶着那肉棒,往自己那私处贴,她私处早已蜜汁泛滥,她刚将那肉棒挤入自己那蜜唇之间,那肉棒便被那蜜汁充沛的唇瓣给牢牢吸住、包裹着,程涟不禁瞬间发出一声粗重低沉的喘息:“唔啊……心儿,这、这简直……啊……” 看着程涟那反应,宁月心满意地笑着:“怎么样,涟哥哥,是不是很舒服?” “这简直……太舒服了!心儿,啊……唔……嗯嗯……” 宁月心也感觉自己那蜜穴被他肉棒整根顶住的感觉棒极了,那是一种无法比拟、难以形容的充盈感,让她敏感的阴唇、小穴、蜜豆仿佛一起兴奋得跳动着。 “涟哥哥,你现在,开始动腰,在我身下抽送肉棒,但要记得,只是在我那唇瓣蜜穴之间磨蹭,可千万别插到里面去。” 程涟一边喘息着一边点点头:“嗯,我知道。” 但想来就他这根肉棒,想插进宁月心那处女的身子恐怕也不太容易,可能还要费点力气,不小心滑进去更不可能。而程涟行事也颇为小心,一开始只是尝试着缓缓地动着腰,在她身下抽送肉棒,但这感觉实在是舒服得难以形容,快感激增得飞快,简直就不是手爱抚撸弄能相比的,程涟的身体也很快有些难以自持,悄然加速扭动,快速抽送摩擦着。 宁月心那敏感的下身也很快被他给蹭得高潮,身下如洪水决堤一般蜜汁泛滥,她娇声呻吟着,身体完全瘫软在程涟怀中,程涟抱着她她的身子,身下蜜汁浸润后,他感觉更爽了些,抽送的速度也变的更快,几下之后,也很快高潮。眼看着自己身体里的白浊从宁月心股间身下迸发出来,程涟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但这种感觉竟让他比平常的高潮感觉更爽更舒服了许多。 他抱着宁月心,身体软在床边,却仍久久不愿放开她,放在她股间蜜唇之间的肉棒也不愿拿开,简直恨不得就那么一直被她包裹着。 宁月心几近失神,虽瘫软在程涟怀中,口中却仍在喃喃的说着:“唔,涟哥哥,好舒服……涟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热,唔……” 程涟低头看着宁月心,更是对她怜爱不已。想要把她尽快弄出冷宫的想法也更强了些——他毕竟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往来冷宫不那么方便,因此他早就萌生了这想法,只是处于各种原因,他一直在犹豫着。 第9章择路 程涟抚着怀中的宁月心,宛如洪水般的春潮后,余韵未退,心中热情犹在,炙热欲望未消,让这男人更温柔了几分,他望着怀中之人,目光怜爱不已,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她:“心儿,你想离开这冷宫吗?” 宁月心却不觉有些荒诞地笑了下:“涟哥哥,瞧你这话说的,如果不是不得已,谁愿意待在这冷宫呢?哪怕是住在无人问津的深山老林、或是闹事之中的一处小破屋里,也都要比这不见天日的冷宫好啊。” 程涟不禁感慨叹息:“心儿说的正是。” 可即便程涟主动提起了这事,宁月心仍是耐着性子没有主动提出让他帮忙想办法,而是依然耐心地等待着时机。 片刻后,程涟又道:“心儿,若是你想出去,我这儿有两条路可给你走。” “嗯,是什么路呢?”宁月心动了动身子,倚靠在程涟的怀里,眨巴这一双宛若星辰的美眸望着他。 “这第一条,是‘暗路’:我可想办法找个人来做个替,让你假死,让你从这世上‘消失’,如此,我便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你带出皇宫,还你彻底地自由。心儿,你觉得这条路可好?” 这的确是个方法,但所谓的“自由”哪可能来得那么容易?这整个过程只要出现一丁点的纰漏,那可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就算不考虑别人,宁月心也得考虑自己这条小命呢,况且她也的确只是个弱女子,又不是什么仙女侠女,即便真有了自由,她到外面又要如何活过?多半还是只能成了被程涟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哪儿都去不了。说到底,不过是从一个囚笼飞入了另一个囚笼罢了。 其实宁月心一瞬间便有了决断,可她还是垂下眸子佯装思考,过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眸重新看向程涟,脸色有些为难地说:“这条路倒是不错,远离皇宫、恢复自由之身的确诱人,只是,心儿可不能只顾自己,即便暂时不计较最这条路的难度高低、是否会出现纰漏,我也得为家中父兄考虑,心儿可以做个没出息的冷宫废人,却不能当个不孝女。” 看着宁月心神情纠结痛苦的说出这么一番话,程涟也十分动容,不禁叹息:“哎,也是,从前便听说宁大将军素来疼爱女儿,就连小宁将军也对妹妹视若珍宝、疼爱有加,如今看来你们确实感情深厚。” 哼哼,之所以能在一瞬间就编出这么像样的一套说辞,除了穿越来的祁滟是个脑子灵活、上学时语文学的也不错的小机灵鬼,这也有赖原主将自己有关的一切几乎事无巨细地都写了下来,这也正是她在这三年冷宫苦闷日子里为数不多的消遣,因此宁月心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原主的一切都弄清楚。 她在那些文字里曾写下过很多父兄对她的疼爱以及看着自己如今的模样觉得愧对父兄、愧对家族的言语,也写下了很多和父兄家人之前美好幸福的回忆,原主对家人的怀念和思念简直要溢出纸张。如今的宁月心,虽然跟原主的家人之间没有过任何往来,更没有感情,但她当然也不能那么自私,完全不顾及原主的家人和家族。 程涟很快又说:“若是不愿走这条‘暗路’,还有一条‘明路’可走,这条路说来简单,那便是让你见到皇上,并得到皇上的垂怜和宠幸,如此一来,便可名正言顺地离开冷宫。心儿觉得这条路如何?” 从一开始,其实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虽然完全在意料之中,宁月心还是装出惊讶模样,又立马唉声叹气:“说起来的确是简单,也是一条可走的正路,可皇上只在选秀女那日见过我一次,让我得到皇上的宠幸,这怎么可能呢……只怕现在连我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那些少数能走出冷宫的妃嫔,大都是曾经受过宠甚至盛宠一时的失宠宠妃,她们只能念着皇上再想起曾经的甜蜜和闺房之情,才有可能重新复宠,走出后宫。但这样的例子已经相当稀少,之于那些还未得宠便被打入冷宫的妃嫔,基本就不用抱任何希望了,无论多么年轻,这辈子也注定要荒废在这冷宫里了。 而宁月心恰恰很不幸地正是后者那一类人。 想来当初选秀时,恐怕宁月心就没能给他留下什么印象,之所以选她,看的也不是什么容貌才情,而仅仅是看中了她的家世;入宫之后虽然立即被封了贵人,可几个月竟然都没能被临幸一次,这也足以说明皇上对她的态度。 因此虽然宁月心有这想法,但理性分析思考后,她也知道这条路恐怕不太好走。 程涟说道:“心儿不用怕,曾经皇上不愿轻易宠幸你,大体是忌惮你父兄在朝中的地位,可若是皇上当真已经不记得你的长相,那若是再见到你,他便不知道你是谁,你和皇上不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宁月心瞬间眼前一亮:“这……或许可能?” “再加上你出入工时,年岁尚浅,大体是花苞未开、少女未成的模样,可如今已经时盛放之颜,哪怕是在百花丛中,也定能力压群芳,皇上也必定会为你的容颜倾倒。” 宁月心心道:原本还以为他只是长相带着点书生气,其实应当是个武夫,可没想到他居然还这么会说话,完全不像个有勇无谋的武夫,口才还不错,想来应当是个文武双全的人! 宁月心面带羞涩用粉拳捶了下程涟胸口:“涟哥哥你就哄我,专挑好听的说……” 程涟不禁笑着将她那粉拳握在手中:“哎,这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言。再说,皇上身边的妃嫔我都见过,你如今的模样,可不比皇上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差,我倒是觉得皇上的那几个宠妃都不如你。所以,心儿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皇上若是见了你,定会喜欢。只是……” 宁月心望着程涟眨巴着一双眸子,故意带着点调侃地说着:“涟哥哥不想把我送给皇上,不想让皇上碰我?” 程涟不禁长叹一声:“若是可以,谁又愿意将心爱之人拱手让与他人呢?可我也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只是暂时放在我手心里而已。若是能让你受宠,不过也只是将你交换于皇上而已。”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程涟的思想觉悟竟然也这么高,或许……这其中也有他对皇上忠心的成分在吧,再怎么说,宁月心也是皇上的女人,他这个贴身侍卫当然心知肚明。可他白天贴身侍奉皇上,晚上睡着皇上的女人,恐怕心里多少有些心虚不安吧。 宁月心动了动身子,往程涟的怀里蹭了蹭,还抬手将他抱住,垂下眸子,声音也变得委屈可怜:“心儿也不想离开程涟哥哥,心儿要一直和程涟哥哥在一起。” “心儿……”程涟也不禁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又情难自禁地吻了她数次。 但其实不必明说,两个人便心照不宣,即便宁月心真的得宠了,两个人也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无论宁月心被分到了哪出宫室,两个人见面反而都更方便些了呢。 “心儿,我会想办法制造机会帮你见到皇上,你且耐心等等,时机合适之时,我定会让你见到他。” 宁月心点点头,但很快便撑着程涟的身体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她撩起衣裙,纤纤玉手握住程涟的肉棒,不过三两下的抚弄,便教他昂扬挺立,她将那坚挺的肉棒送入身下,用身下蜜唇含住,双手撑在他肩上,开始扭动腰肢。 “啊……啊,涟哥哥……唔,涟哥哥……好烫,好舒服……嗯……” “心儿……”程涟扶着宁月心的腰,隐忍地咬着纯,却仍是忍不住粗重的喘息和性感低沉的呻吟。 宁月心闭着眼,集中力量在腰腹之间努力晃动着身子,用身下唇瓣仔细感受他那热铁似的肉棒,柔软滑嫩的蜜唇包裹着、摩擦过那炙热坚挺的肉棒,感肉棒上的褶皱划过蜜唇,如同扔进欲海情潮中的小石子,激起阵阵快感的水花涟漪;蜜水爱液不断从她那蜜穴中缓缓流出,润物细无声地浸润包裹着他的肉棒,伴随着她的晃动和摩擦,滋润着他肉棒的每一处。 如今就连宁月心的动作也相当熟练,两个人就这么配合着,最私密、最敏感处紧紧纠缠、摩擦着,虽然没有真正进去过一次,可两人感受到的快感却并不少分毫。 其实也没有人教过宁月心该怎么做,她的所有性经验、性知识都来自于游戏以及……少部分的“成人爱情动作片”,那也是在她玩过游戏后,出于好奇下来看的。可看了几部后,她感觉那些片子竟然没有游戏有意思,于是又果断回归了游戏,但倒是也顺道稍微学习了一点三次元的姿势和动作。 如今终于体验了男女之事,才发现肉体之间的亲密互动,果然妙不可言,美味至极,直教人欲仙欲死。 她发现她也不只喜欢男人们美好温暖的肉体、滚烫坚挺的肉棒,更喜欢他们在欢好时,情难自禁泄出的阵阵喘息和呻吟,那声音实在是感得难以言喻,而最妙之处便是在临近高潮时,他们的喘息也愈发粗重急躁,难耐不已,直至爆发之时,畅快的呻吟和喘息随着浊液和快感一同爆发,更是性感美妙之极! “涟哥哥,唔……啊啊!” “心儿!唔唔…啊……” 宁月心在几乎要让她晕厥的强烈高潮中软了下去,身体像是完全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程涟身上,而程涟则因为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紧紧抱住宁月心,又猛烈地晃动腰肢、抽动身下的肉棒数次,然后才终于才让欲望和快感一起爆发出来。 冷宫的夜,简陋的床榻,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温暖的。 第10章巧遇 宁月心是真像尽快离开冷宫,虽然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勾引皇上才能保证那男人真的对她着迷、并宠幸她,可要是现在那男人出现在面前,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即A上去。 在原本的世界里的祁滟对待感情问题唯唯诺诺、畏手畏脚,难道穿越到了古代还不能大胆勇敢一点、重拳出击吗? 哼,只要那皇上是个好女色的,她就不信他能顶得住这具温香软玉、美艳动人的好身子的勾引!最开始宁月心照镜子的时候,她看着这身体自己都觉得馋,要是她是个男人,那肯定要对这对美胸爱不释手、天天埋在里面不肯出来,也能理直气壮地喊出一句“沉迷女色我乐意!” 从这些日子里,听良安和程涟偶尔提起的只言片语中,宁月心也能大体感受到这皇上的一部分性格。他虽不是个沉迷女色、终日享乐的昏君,但他也的确是好女色的,自打他登基以来,三年一度的选秀必然要按时进行,偶尔还会有一些番邦属国进攻的美人才女,因此虽然这皇上才过而立之年,后宫就已经相当充盈,且皇嗣也很充盈,皇子和公主们早就已经满地跑了。 但这么多的美女佳人,一个男人肯定无福消受,他也未必会临幸每个进入后宫的女人,宁月心不就是个例子么?他会选出几个最为宠爱的抬升位份、给点赏赐,这便是要将这些女人长久地留在后宫的标志,之于其他得不到宠幸的美人,他也不会自私地全部留在身边,而是会经常找机会赏赐给其他人。 而且,哪怕只看他子嗣的数量,也可看出他在“床榻耕耘”这方面是相当努力,且程涟也透露过,皇上出入后宫相当频繁,只要不太繁忙,那必定是每天晚上都要夜宿宠妃处,也曾有过让几个宠妃一齐伺候他的狂野、大尺度尝试。 既然他是个好女色之人,对宁月心来说就是个好消息,这可是个很重要的突破点。 可尽管宁月心这边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偏偏赶得不巧,时间正好赶上了春猎,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和数位宠妃一起出宫到郊外行宫去打猎春游了,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宁月心倒是有过趁机跟上走点什么打猎偶遇的野路子,但考虑到风险和可能遭的罪,她还是放弃了这想法,再等等吧,宁可稳健一点,也别折腾自己了。 至于这一个月的时间,就当做是战略准备期吧,她一边继续让良安帮忙打探更多有关皇上的信息,一边也打探着后宫宠妃们的信息,图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算是为接下来必然要面临的后宫生活提前做点打算。她对宫斗争宠什么的毫无兴趣,只是像尽快离开这冷宫过上一个妃嫔该有的舒坦日子而已,可她不想和别人斗,别人却未必不想和她斗,她也只能先做好心理准备。 可最让人难受的是,皇上出门,程涟必然要陪同在侧,宁月心这一个月斗见不到程涟了,虽然还有良安陪在身边,但现在只一个良安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宁月心了,她感觉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身体也越来越不知满足。可能这身体就是如此淫荡,也可能是祁滟穿越时带过来的欲望,宁月心发现自己可真是欲壑难填,她恐怕还得再这后宫里多寻觅几个男人才行。 但好消息是,好几个宠妃被皇上给带走,这一个月里,后宫会显得清静些,巡逻管制也跟着松懈不少,她也能自由些,她大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经常偷溜出冷宫,在后宫里四处转转,先把后宫的地形给摸个清。 原本宁月心只敢再晚上偷偷溜出来逛皇宫,可晚上宫里大部分地方都很黑,虽然路上偶有宫灯照明,可那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宫灯跟霓虹灯、白炽灯可没法比,或许宫室里面还能两亮一些,其余大部分地方都很黑,什么都看不清,很容易密录。于是,宁月心干脆在白天也光明正大地出来四处乱晃,不光看得清、不容易迷路,还更好摸地形、顺便四处看风景。 宁月心想来谨慎小心,说是乱晃,可走路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一直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她某日在正在闲逛时,却忽然不巧遇上个太监,她发现那太监时,自己也已经被对方察觉。 “嗯?什么人?” 听着那太监严厉冰冷的口气、看着他犀利的眼神,宁月心感觉这太监绝对不是个普通人,便一刻没等瞬间逃跑了。后来跟良安仔细描述了一下那太监的特征,大约可确定,那人应当是裕贵妃宫里的大太监褚槐鞍。 “褚公公并不是总管太监,可因为裕贵妃深受皇上偏爱,手握协理六宫大全,虽名为贵妃却实则把持皇后之权,大家心知肚明,她才是真正总揽后宫大权的人,因此,褚公公虽不是总管太监,却胜似总管太监,是这整个后宫里最有权势的太监。” “哎~竟然是这样,那……皇后娘娘怎么说?难道她是个不喜权势、与世无争之人?” 良安笑笑,那笑容看起来却略带着些无奈:“或许吧,一直以来,皇后娘娘都以和善恭顺着称,我也有幸见过几次皇后娘娘,看起来似乎她的确是个温厚和善之人,但……或许皇后娘娘一早便看清了,她是不可能争得过闵娘娘的,所以,便干脆不争了吧。” 闵娘娘指的便是裕贵妃,她姓名,名叫云霭,这名字倒是动听,但听说她是个行事风格狠辣果决、雷厉风行的强势美人,而且还是皇上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便两情相悦。面对这情况,一般人的确是没法争。 之前程涟也提过,皇后韶音的性格的确比较温和,不好争斗,因此主动谦让放权、为自己塑造个温厚谦和、与世无争的人设倒也算是个明智的选择。而且,她也已经生下了一双儿女,如此说来,皇上对她即便不算宠爱,至少应该也没有太冷落。 宁月心对那位裕贵妃倒是没什么兴趣,如果能走出这冷宫,她也必定会对这样的人敬而远之,才不会站队跪舔呢。她感兴趣的是她宫里的大太监褚槐鞍,皇宫里最容易被忽视的便是这些个身份卑微、不被在意的下人,但实际上最有用、最该重视的也正是这些“下人”——看似不起眼的石子,可最是能搅弄风云。 如果有办法能和褚槐鞍处好关系,那么无论是走出冷宫,还是日后在皇宫里的日子,都能大有裨益,甚至要多多仰仗他的照顾。 最重要的是,这个褚公公也生得一副好皮囊,长着一张相当精致漂亮的脸蛋,还当真有点雌雄同体的英气之美,又美又帅,哪怕宁月心只看了一眼,却仍是印象深刻、很是难忘。 可真是想睡觉就有人给递枕头,谁能想到,之后的一天,这褚槐鞍竟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按理说,后宫管事的太监总要每个月里至少抽出一两天的时间到冷宫来巡查个一两次,看看太监们有没有苛待冷宫里的女人,以及,有没有人死在了冷宫里。一般这事不需要褚槐鞍亲自过来,但他偶尔也会亲自巡查,也算是给后宫里的下人们提提醒,让他们不得松懈,要好好办事。 偏巧这次的巡查褚槐鞍便亲自过来。宁月心并未提前得知消息,只是碰巧到宫门前探头探脑地往外看,一眼便远远地瞧见了褚槐鞍的身影,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太监,他越是走近,她越是细看,便越是觉得这男人长得俊俏好看。教宁月心不禁一个劲地在心里哀叹:啧啧,真可惜,竟然是个太监,太可惜了…… 虽说面对太监恐怕没法正常勾引,但仍然可以尝试一下,就算不能当个情人床伴,也可当个朋友、“闺蜜”。 褚槐鞍还没走到宁月心的宫室前,便已经瞧见了探头探脑的宁月心,但他只是埋头干活,一直也没吭声。但走近一些时,他也不禁找机会多瞄了那女子几眼,心中不禁瞬间泛起波澜。 冷宫里的女人各个神情凄苦哀怨、形容憔悴枯槁,多看一眼都觉得不忍,还觉得晦气,可这女人却全然不同,虽然她也挂着凄婉哀怨的神情,可脸上确是神采奕奕,容颜也是相当俏丽美艳,明明未施粉黛,却仍娇艳夺目,宛若早春悄然盛放在枝头的桃花,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心中满是惊异与疑惑,可褚槐鞍还是一直忍耐着,假装没看见她,直到走到她宫门前,他才略显戏谑地开口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宫里的猫儿跑了出来,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大活人。” 宁月心依然端着那副凄苦哀怨的脸,皱着眉头低声说:“我倒是希望我是只猫儿呢,那我便可从这不见天日的地方逃出去了。” 褚槐鞍笑笑:“姑娘,咱家知道你日子不好过,但这话在这地方可不兴说。” 宁月心倒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这么平淡,对她说话的态度还这么温和,她还以为会被训斥一番呢。 “咱家有职责在身,得进去看看,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说着,他便带着身后的一众小太监走进了宁月心的院子。 褚槐鞍还表现得还挺彬彬有礼,看起来还真不像个太监,倒是跟程涟有几分相似,只是身上少了程涟的强大气场和作为武将的狠戾和杀气。多好的男人啊,近看更好看,越看越觉得好看。 宁月心早早退后了几步回到了院子里,眼看着褚槐鞍走进院子,不禁又一次满心惋惜地感慨:可惜是个太监…… 之前程涟生怕宁月心受委屈,给她带来了不少东西,特别是衣服被褥这些生活必需品,但为了“迎接”这位公公,她可是将程涟送来的东西全都收起来了,将冷宫里原有的那些旧物换了出来,幸好那些东西她都没丢。但她也没故意将这儿尽可能往惨了弄,只是恢复了这里寻常的样子而已。 褚槐鞍来巡查,倒也并不是要将冷宫的每一处宫室都仔细搜查一遍,只是稍微检查巡视一番而已,其实就是看一圈就走,不会多留。他看向宁月心,开口问道:“姑娘,这里的太监可曾苛待你?每日可曾按时放饭?” 这不过是例行公事的问话而已,宁月心也只是依旧带着一脸可怜委屈地摇摇头,低声说:“没有,在这种地方,每天都有人按时来送一口吃食保住性命苟且度日便是恩赐了,这里的公公每天都极为守时,从未有一次耽搁,可真是教人感激涕零。” 宁月心的口气可怜巴巴,但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阴阳怪气,而且她故意说的很慢,可褚槐鞍却并未表现出一丝不耐烦,还很耐心地听完了。可明明听出宁月心摆明了就是满腹牢骚,他依然并未责备也没有数落,反而还出言安抚:“姑娘在这如花似玉的年纪却入了冷宫,却是可怜可叹,可惜咱家也没法帮你做什么,顶多叫内务府为姑娘换上一套新被褥、送来几套新衣而已。可姑娘自怨自艾却也改变不了什么,还望姑娘能看开点,别跟自己过不去。” 宁月心也见好就收,只是轻声叹了口气:“那小女便谢过公公了。” 褚槐鞍对宁月心微微点头,然后便带着一众太监转身离开。可刚走到门前,他忽然停住脚步,扭过头问道:“宁姑娘,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第11章自慰 宁月心愣了下,但很快便微笑着对褚槐鞍说:“公公自然是见过我的,我虽然在后宫的时间不长,但是好歹……也待过一阵。” 话音落下,宁月心的目光也变得落寞。更多的话已经不必说,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 褚槐鞍也果然没再多问,很快离开。 她当然知道褚槐鞍有可能是想到了昨天突然撞见她这事,但偷溜出冷宫可是罪过,虽然她什么也没干,但这事可大可小,褚槐鞍当然可以不当回事,就这么敷衍过去;但也可以上报给他主子,大可以此为由狠狠地治她的罪。 宁月心暂时还没法判断褚槐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当然还得尽可能谨慎。 再说,这太监可是手握后宫治理大权的宠妃身边人,还是她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他怎么可能是个心思单纯、好骗的人? 但宁月心也能感觉到,这个很重要,她一定要搞定他。且褚槐鞍在离开之前,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又看了宁月心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宁月心非常确定,这事很有希望! 至于要如何下手呢?那当然还是得冒点险。 宁月心没特地去作死,她只是像往常一样找机会偷偷遛出冷宫,在后宫里四处转悠而已。果然很快就遇上了褚槐鞍,但这一次她没急着逃跑,而是主动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站在原地低下头,一脸委屈可怜样。 眼看着四下无人,褚槐鞍将宁月心往旁边的树丛里拉了拉,然后才开口低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冷宫里实在是太闷了……” “可偷偷遛出冷宫是要被治罪的!你只要会有什么后果吗?” 宁月心叹息着,垂着的眸子里也浮现出些许生无可恋的绝望感:“我不知道,但就算是被打死,也比一直烂在冷宫里好,那种地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褚槐鞍深深皱着眉头,却并没有严厉训斥,而是轻声说了句:“你还年纪轻轻,怎么以这么想呢?” “那公公觉得我还有什么出路?难道我就该一直呆坐在冷宫里等死吗?”她的声音很轻,话却说的很重。 褚槐鞍依然皱着眉头,但这一次却没说话。 当初事情虽然是怜妃闹出来的,无论是受人指使还是自己谋划,总之这个罪魁祸首是没跑的,但为怜妃“主持大局”将宁月心打入冷宫的人,可正是裕贵妃。虽说处置有位份的妃嫔是大事,尽管宁月心还没有封号,但她好歹是个贵人,但皇上给裕贵妃闵云霭的权力相当大,后宫绝大部分事情都是她一手做主。除了把人处死这种事她不能自己干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敢自己做主,甚至都不会知会皇上一声。所以,这件事,褚槐鞍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整件事情的原委和个中细节他要比宁月心本人还清楚。 那么他当然就应该很清楚,宁月心从来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罪孽深重的事,她的罪名一开始就是被捏造出来的,被打入冷宫这件事完全就是有人盯上了她、想要除掉她这个碍眼的人,而从来都不是她有什么罪过、错做了什么事。 只可惜,原主写了那么多的文字,却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谁,可想想也是呢,她入宫的时间那么短,性格又很软弱、怯懦,行事想来谨小慎微,她能得罪谁呢?如今的宁月心也没见过其他妃嫔,仅凭目前掌握的这些信息,她也没法确定究竟是谁想除掉宁月心,但大体可以确定,怜妃不过就是个没什么脑子、任人使唤、替人冲锋陷阵的棋子罢了,她身后一定还有人指使。 宁月心猜不到那人是谁,但也可以用排除法暂时将这个后宫里最位高权重的闵云霭给排除掉:如果闵云霭真的看宁月心不顺眼,她有很多手段可以整治她,可不需要那么大费周章,还要让怜妃牺牲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大手笔,恐怕大可不必,怜妃本就不是她手下的人,自然也不会答应这么做,所以,作为她身边的人,褚槐鞍应该是可以下手的。 而宁月心也从褚槐鞍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隐隐的同情,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 宁月心也不着急,她小心地利用这点同情。 褚槐鞍怕她到处乱走,便亲自将她送回了冷宫,宁月心也没抗拒、没抱怨,只是低着头,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离开前褚槐鞍又对她说:“这宫里比你想的危险得多,别再四处乱走了。若是下次再教我遇到你,我也不会轻饶你。” 宁月心当然也依旧表现得谦卑可怜,只是欠身说着“牢记公公教诲”,但下次还敢。而褚槐鞍虽然那么说,可再见到宁月心时,他也没有拿她怎样,只是多说了她两句,然后将她送回冷宫。 但宁月心也不至于天天往外面跑,而是隔一两天出去一次,一出去就去“偶遇”褚槐鞍,而褚槐鞍也拿不准宁月心什么时候回偷跑出去,因此每一次逮到她都会比上次再多说她几句。但宁月心从他的眼中并没有看到多少责备和不耐烦,反而是担忧更胜。 这日午后,看着天气正好,宁月心便又偷溜出冷宫,她找到了一条小路,溜出去简直不要太方便。但这天她在宫里走了许久,竟然也没碰见褚槐鞍,倒是有几次险些被其他太监宫女发现,让人心惊肉跳的。无奈之下,她只好回去。可在回去的路上,经过一片较为偏僻的小树林时,一阵轻微的声音吸引了宁月心的注意。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人在享受快感又怕被人发觉时的隐忍声音,虽然那声音很轻很低,可宁月心对这声音可太敏感了,她立马循着声音的方向蹑手蹑脚的靠近。进了树林,才发现竟然时有个人在树林里靠在树干后面偷偷自慰呢! 这种事,宁月心怎么可能会错过,她蹑手蹑脚地朝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这才绕到侧面,可当她看清那人的脸时,可当真是被吓了一跳——那人竟然是褚槐鞍! 他一个太监要怎么自慰?可宁月心分明看到那张脸就是褚槐鞍,而他放在股间的双手中,也赫然握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那肉棒看起来很红,特别是龟头的部分,这会儿已经有津液不断溢出,将那前端浸润得红润发亮,看起来简直好不诱人! 宁月心又忍不住反复仔细看了那张脸几次,分明确认那就是褚槐鞍,身上的衣服也跟他平常的那身无异,绝对就是他,可、可他不是太监吗?这、这……总不能这宫里的太监都像良安那么天赋异禀吧?且良安后长出来的那根还比正常尺寸要小了很多呢,但褚槐鞍我在手里的这根可是跟正常尺寸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偏大呢。 而这会儿褚槐鞍也正相当投入地自慰着,他咬着唇、闭着眼靠在树上,双腿分开,两手都覆在股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肉棒根部连带着下面的两颗阴囊也被他握住,宁月心看不清。 这情形着实诱人,教人双腿合不拢,可宁月心却觉得有些困惑,怎么感觉……他的手法好像不是很熟练呢?且他撸弄肉棒的幅度很小,动作也很慢,好像也没有很用力,还经常用拇指指腹揉搓着龟头和马眼,他的脸色明明已经很不好,看起来已经不是享受,而是很痛苦的模样,显然他想要尽快发泄,可不知为何,他的动作看起来还是那么小幅度且不紧不慢。简直看的人着急,宁月心甚至想凑过去帮帮他。 着急中,宁月心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脚下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枯枝,发出“咔嚓”的脆响。 “谁!”褚槐鞍瞬间睁开眼,无比敏锐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宁月心还没来得及隐藏便已经被他捕捉到,她瞬间回过了神,倒吸一口凉气,赶忙转身就跑。可才没跑出两步,便被褚槐鞍轻松擒住,按在了树上。 “你这女人,可真是屡教不改啊!我看你是真的活够了!”这一次,褚槐鞍的声音没了以往的儒雅和温柔,听起来只有阴冷狠戾。 宁月心的心里也警铃大作,她这是撞破了他多大的秘密啊,这下可可真是不妙……如果这件事搞不定的话,那她怕是真要活到头了。可宁月心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她赶忙说道:“我、我是无心的,公公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一定会守口如瓶!还请公公……” “呵,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这是,外面忽然一阵脚步声靠近,有人经过! 褚槐鞍立即拉着宁月心往树林深处挪了挪。等人过去后,他便立即押着宁月心迅速回到了冷宫。这时,宁月心稍稍喘了口气,还好,这就说明还有希望,还有机会! 进了冷宫,褚槐鞍将大门一锁,狠很地将宁月心往院子里一推,低声怒斥道:“我看你分明就是活腻了,不如我今天就给你个痛快!” 宁月心摔倒在地,但她赶紧撑起身体,转过身便紧紧抱住了褚槐鞍的腰:“公公饶命!我不是不想活了,而是……而是因为我想好好活着,才不想继续留在这冷宫中等死……” 一瞬间,她声泪俱下。褚槐鞍没有将他推开,也没有对她怒吼,显然机会来了!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褚槐鞍:“今日撞破公公的秘密本非我意,但我知道公公也是个苦闷寂寞的人,只要公公愿意饶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我为公公排忧解难!” 说着她便主动撩起他的衣摆,拉开他裤子,掏出他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一口含住。似乎是是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褚槐鞍完全没料到宁月心的行为,这会儿他不禁目瞪口呆地望着身前的宁月心。 可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快感已经如滔天巨浪一般从下身袭来,几乎腰将他吞没,怒火转眼之间就被冲了下去,剩下的只有享受。 “唔,啊……轻、轻一点,啊啊……”他大体是从未体会过这等快感,一时间有些受不了,完全止不住呻吟喘息,可他仍是努力压抑着,只让自己泄出尽可能低的声音。 第12章上钩 刚才褚槐鞍自己一个人在树下弄了半天也没能泄出来的欲望,在宁月心唇舌抚弄之下很快便倾泻出来,强烈的快感如同海潮一般从下身冲上,又从头顶灌下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什么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全身上下仿佛就只知道一件事,那便是赶紧尽情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嘴巴和鼻腔里情不自禁地泄出低沉的喘息,那是高潮后的余韵,是一种相当性感的叹息声,他浑身上下仿佛都在因强烈的快感而战栗着,他甚至有些站不稳,身体摇摇晃晃,腹部和股间好像在隐隐抽搐着,双手和双腿好像在微微打颤。 他以前也不是没体会过高潮快感,其实他偷偷体会过很多次,但从没有一次像这样强烈悠长,当他稍稍恢复神志时,甚至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感受着周身高潮快感迅速退去,一种难以言喻的遗憾和不甘地感觉袭上心头——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可惜太短暂。 而他身前的宁月心,则被他灌了满口的浊液,她有些呛着了,不禁吐出那肉棒,一阵咳嗽。当她抬起头再看向褚槐鞍时,他发现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痕迹,那简直就像是自己犯罪的证据,一瞬间,他感觉脸上和心里都火辣辣的。 高潮退去,理智回归,这情形实在是有些尴尬。可如此一来,他们俩也算是各自拿捏了对方一个秘密:宁月心知道了褚槐鞍是个有屌的假太监,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而褚槐鞍则亲眼看着宁月心给自己一个太监口交,这是何其大逆不道的事。 褚槐鞍看着宁月心,有些不知所措,他提上裤子,将脸扭到一边,低声说了句:“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再偷溜出去!” 宁月心没说什么,只是依然坐在地上,目送着他离开。她心里当然有一大堆的疑问,但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急不得。 而这几天里,宁月心也的确乖乖待在冷宫里,没再偷溜出去,只是在良安过来的时候和他稍微亲热一下缓解一下身体的寂寞。但她也特地叮嘱良安,最近要低调些,进出这里的时候都要注意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 几天后,褚槐鞍果然主动来找宁月心,他来的很早,早上放饭的馒头宁月心都还没啃完,他便来了。 宁月心自然是一脸惊讶:“可真是稀客呀,公公怎么会来我这儿?还来的这么早?” 褚槐鞍却直接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径直到宁月心面前,用带着压迫感的口气对她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和太监私通!” 宁月心吃惊又疑惑地望着他,没说话,却好像已经在用眼神对他说:“你这是在自己骂自己吗?” 褚槐鞍冷笑一声,又说道:“良安每晚来放饭时,都要在你这儿多待一阵,你可别说他留在这儿是陪你聊天的。” 宁月心却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有何不可?深宫寂寞,冷宫更是孤寂难耐,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拉着良公公多聊几句怎么了?我想褚公公不是那么冷漠无情的人吧?” 她主动凑近褚槐鞍,在他面前低声说:“褚公公,要是想要,你也行,直接来就成,你是我喜欢的类型,不必用什么迂回的方式,我可不喜欢。” “你——”褚槐鞍脸色铁青。 “公公,我知道,男人身下长了那么根东西,总是容易多些烦恼,而公公身上若是多了这么根东西,自然要烦恼更多些,你的难处我知道。正好,你烦恼堆积,我寂寞难耐,这不是正好吗?” “你、你怎敢……” “哼,”宁月心轻声冷笑,“褚公公,这里是冷宫,我是被皇上抛弃的女人,这辈子都要荒废在这儿了,可你我也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只是满足一下自己、排遣一下苦闷怎么了?相比你和良公公也不一样,特别是每天扎在女人堆里,陪伴着那些美艳的后妃,想必褚公公的烦恼要比良公公更多。” 说着说着,宁月心得手忽然柔柔的握住了褚槐鞍股间之物,她的动作很是温柔,却把他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敢如此!” 褚槐鞍大吃一惊,声音也略显严厉,可他没有挣扎,似乎在被她握住的一瞬间,他便挣扎不开了,理智提醒他应该赶紧走,奈何身下之物不听他的话,就连双腿也不听使唤,怎么都不肯挪动步子。 宁月心手上的触感最初是软的,可她才揉了两下,便成了硬的,她嘴角不禁上翘,这男人的身体还真是又青涩又敏感。也是呢,他身上背着这么大的秘密,哪敢让人知道呢?平常又如何发泄呢?顶多就像那天那样,找个僻静无人处独自满足,那可能有人帮他排遣寂寞、发泄欲望。可那天宁月心便看出来了,这男人虽然抗拒不了本能,也知道该循着本能做些什么,但却没什么技巧可言。 宁月心也不光手上发力,身体也已经靠得很近,她干脆用自己身前那丰裕的双峰主动磨蹭着他,褚槐鞍很快察觉,眼中再度涌上吃惊之色,他抬手捏住了宁月心的肩:“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公公,你不想要吗?” “唔……” “可你看看,你的身体可在说着它很想要呢。” 宁月心大着胆子将手探入他衣摆之下,深入他裤子里,这样其实不太方便,但胜在禁忌和隐蔽,简单来说,就是好玩。褚槐鞍感觉一只光滑细嫩如同灵蛇一般的手钻进了自己的裤子,灵巧地摆弄着自己身下的硬物,撩拨得它炙热肿胀不已,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也愈发焦灼难耐,很快便觉得腰肢酥软,几乎已经没法站直,他双手按住了宁月心的肩,咬着压根强忍着声音,可粗重炙热的喘息还是不断从他鼻腔里泄出,额头也已经覆上一层汗珠。他很快便情难自禁地抱住了宁月心,身前柔软的触感也愈发清晰,褚槐鞍感觉自己身前那两颗东西好像也在昂扬挺立着,它们的存在感从未如此清晰过,他忽然发现自己寂寞的不只有股间那硬物,还有身前着两点,他感觉那里也很想被人触碰、抚弄、爱抚。 感受着褚槐鞍的喘息越来越无法压抑,身体越来越烫,股间的硬物也明显肿胀如热铁,显然快要爆发,可就在这时,宁月心却忽然将手抽了出来。褚槐鞍感觉身下瞬间一凉,他抬起头,吃惊地望着宁月心。 宁月心却笑着问道:“公公,还要忍耐吗?” “你……”褚槐鞍皱着眉头,可全身上下却被焦灼难耐的感觉紧逼着,让他几乎要疯掉,且身下那肿胀的肉棒里充斥的感觉很类似憋尿感,这种强烈逼迫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宁月心笑着后退两步坐在床上,褚槐鞍愣在原地,纠结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主动凑上前来,将自己的裤子直接脱下。 他在她床上坐下,她靠在他身上,终于可以仔细品鉴把玩他身下的这根肉棒。这根肉棒虽不如程涟的那根那般雄壮,但也也已经很粗壮,宁月心一手握住都没法完全包裹,且他的形状也跟程涟不太一样,前端没那么大,还有些尖,倒像是一柄剑,更像是一根近乎完美的香蕉;身下的两颗阴囊也在她的撩拨之下变得紧绷,紧紧贴合在他肉棒根部,很有弹性,对宁月心来说,这东西也很好玩,她很喜欢用手指拨弄、用掌心揉搓,还喜欢用舌尖舔弄。 褚槐鞍享受着宁月心的撩拨玩弄,却也不自禁地将手伸到她身前,握住那浑圆的酥胸,手心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慰藉,啊,这触感,真好,真舒服,真是美妙极了…… 跟在裕贵妃身边、在后宫里这么多年,他也算见过了无数美女佳人,出于男人的本能,他也曾暗中用目光品鉴过各式各样各种没人的各种身材,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暗暗地往人胸前那两团丰裕瞥,但他当然最多不过只有看看而已,只是他能极好的隐藏自己、让自己的眼神中竟然不流露出任何多余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暴露,可他可以对别人掩饰得极好,却没法压下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身为男人的本能总是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 他也曾无数次大胆的想着伸手去摸一摸那些丰裕圆润的酥胸,好好感受一下它们的触感,可惜,想来谨慎的他可是从来没尝试过,即便有宫女主动为了巴结讨好而对他投怀送抱,可逾矩越界的事他一次都没做过,也正因如此,他多年来非但深得裕贵妃信任,就连皇上和许多妃嫔也对他信任有加。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日,他就在这深宫之中,手中抚弄把玩着皇上妃嫔的丰裕绵乳,身下炙热欲望被柔软温热的唇舌包裹着、疼爱着,他就靠在她的床上,肆意享受着这份温香软玉、飘飘欲仙……他仿佛可以忘却一切,完全沉浸在这酥酥麻麻的欢愉快感之中。 第13章欲壑 皇上不在宫中时,嫔妃们的日子便会清闲许多,也可以随心所欲一些,比如,早上可以赖床多睡会儿,平日里的各种规矩也可以不那么严苛地遵守,就连宫人们也清闲许多。 但缺点是,这日子对妃嫔们来说实在是清闲得过了头。特别是皇上还特别为后宫里立下一个规矩:他不在宫中时,后宫每日的朝会之礼就也省了,说是在此期间让皇后好好歇歇,避免打扰。这原本算是皇后仅剩的一点彰显自己地位的权力和仪式,说是为了皇后考虑倒也不假,但其实是是怕皇上自己不在宫里,其他妃嫔会不尊敬皇后是、给她脸色看。 正是这整个后宫都显得慵懒、清闲,褚槐鞍才能在一大早上就抽出时间来到冷宫里跟宁月心行欢好之事。 褚槐鞍的欲望已经如燎原之火熊熊燃起,几乎无法压制,他前去冷宫就是为了倾泻欲望满足自己的,可他仍秉持着谨小慎微的行事作风,·心里一早便做出了两手准备,若是宁月心识时务地顺从了他,他便顺水推舟;如果她不愿意,那他就会立即展露狠戾的一面,直接将她给办了。 但好在宁月心和褚槐鞍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一致的,且她的表现甚至远远超出了褚槐鞍的预期,两个人都没多言语,完事之后,褚槐鞍穿好裤子就走了,但两人之间已经在沉默中建立了关系。 第二天,果然褚槐鞍又在同样的时间来了,只是这一次宁月心没到门口来。她昨晚有些疲惫,睡得有些沉 ,今早便赖着床不愿意起来。良安过来送早点时,她依然在赖床,良安便只好将早点留下。 冷宫的宫室可不同于正常的宫室,不光狭小,大门口也并没有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这当然也是为了方便看管。褚槐鞍就那么直接走了进来,穿过大门,穿过小院,走进房间,穿过厅堂,直奔内室,只见衣衫轻薄、被褥半盖在身上、如同睡美人一般地娇躯正懒懒的窝在床上,可真是一副别样的美景。 褚槐鞍径直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想要拉起被子盖在她背上,怎料被子竟大半被她压在身下,褚槐鞍尝试着拽了两下没拽出来,不禁摇头叹气:“好好的大家闺秀,进了这冷宫就也变得懒散了?睡都没个睡相。” 宁月心没睁开眼,却用有些模糊的懒散声音说:“我睡相好看又有什么用?给谁看啊?” 既然知道她已经醒了,褚槐鞍也没再客气,他直接伸手将她那绵软的娇躯给抬起来、翻转过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手也直接探入她身前那松松垮垮的衣衫里,将她酥胸握在掌心揉捏起来。酥胸上的红樱乳头很快翘挺起来,像是在主动撩拨着他的掌心,让他顿觉心痒难耐,便忍不住用手指夹住了那颗坚挺,很快又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用指尖故意弄疼她。 “唔~你弄疼我了……” 听到她发出娇声抱怨,他瞬间翘起嘴角,玩弄得更来劲了。欲火满眼,他也不能再仅仅满足于手中的触感,而是直接将她身前衣服除下,一边玩弄揉捏她那双绵乳,一边尽情欣赏她被自己玩弄的美景。 宁月心虽然偶尔嘴上泄出娇声抱怨着,可身体却在很诚实地闭眼享受。这男人对他不像良安那么小心翼翼、温柔备至,却也不像程涟那样总是带着点粗犷和蛮劲,他介于他们两人之间,倒是恰到好处弥补了两人之间的中间地带。 他也很快便忍不住将她重新放在床上,而他则伏下身,将头也埋在她那对酥胸之中,开始舔弄吮吸那坚挺红樱。 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一边禁不住舒服呻吟娇喘浪叫着,一边问道:“嗯啊~没想到,公公的口活竟然也这么好,难不成,是平常竟然这么侍奉娘娘?” 褚槐鞍的动作忽然顿住,他不禁叹了口气:“别胡说,娘娘对皇上忠贞不二,从来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哦?可我听说,娘娘们寂寞难耐时,总会让身边长相俊俏的太监帮忙解解馋,揉玉乳、舔幽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难道,褚公公真没试过?” “……没有,其他宫里的确有这种事,但闵娘娘的锦绣宫里从未有过此事。” “唔,怪不得感觉你又有经验但好像又没经验似的。那你抱我起来,我教你点新玩法。” 褚槐鞍一听这说法,霎时来了兴致,立马宁月心那绵软娇躯抱起来,揽入怀中:“怎么玩?”可他的手仍是不肯从她那对绵乳上挪开,好似那绵乳主动粘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似的,让他禁不住不停地揉捏、抚弄,他的气息也在悄然之间变得紊乱炽热、急躁难耐。 宁月心扭过头,两个人的唇瓣近在咫尺,但她却故意不碰他,而是面带笑意地对他说:“衣服碍事,得脱掉。” 褚槐鞍也不知道她所说地究竟是谁的衣服,他立马动手将她身上还这盖着一半身体的衣物也给脱掉,至于他自己,则仅仅是将裤子解开,前面拉下露出下身,思考了一下,又将身前衣物尽数解开,裸露出胸膛,但并未将衣服脱下。但如此一来,至少她的背可以贴在他的胸膛上,肉体相亲,炽热温暖,这感觉他上次可没体会过,今天一试,果然教人欲罢不能。 宁月心将手探入身下,很快便捉住了他那依然挺立的肉棒,只是它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她又撸弄了几下、揉搓了几下龟头,他便很快昂扬挺立,坚挺滚烫如热铁,她动了动身子,稍稍分开双腿,让他那肉棒从自己身下撑出,然后又用手将自己下身蜜唇分开,将那最湿润、敏感私密处贴合在他肉棒上,褚槐鞍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爱液浸润,又马上被蜜唇包裹住,他霎时间便情难自禁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唔,啊……啊啊……”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抬起头望着他,对他说:“接下来该怎么动,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褚槐鞍的面颊已经完全被红云覆盖,他满是欲望的双眼有些迷离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又说:“但可千万要小心,不能插进来哦,否则,可就要见血了。” 褚槐鞍的脑中仿佛一道惊雷劈下,他瞬间意识到——她还没有被皇上碰过,仍然是完璧之身,她还是个处女!而此刻她竟然在于自己……交合?这……算是交合吗?可他下身硬物的确已经与她私密之处紧紧结合,这若不算是交合,这又能算什么? 可此时褚槐鞍的脑中已经顾不得如此许多,他下身仿佛已经不受控制,自己便动了起来,他下身仿佛训着本能一般,用力的前后上下地扭动着,只是尝试之初,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可他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肉棒都在金金地贴合着她私处,从龟头开始,他的肉棒紧紧的贴在蜜穴上,摩擦着蜜穴和蜜唇,最终顶到蜜豆又用力顶过去,而他的肉棒也从龟头到根部,就连根部下面的两颗紧致的囊丸都能顶到她下身。 而这时,他也再没精力去压抑自己的口鼻不让它们泄出声音,因此他一边在她身下抽送、磨蹭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性感撩人的呻吟,“啊啊”的娇声就在她耳边,惹得她心中春潮迭起,荡漾不已。 啧啧,这叫声可真好听,一个男人怎么也能叫得这么娇这么浪啊。明明被顶的人是自己,可听着这声音,却像是他在被人做。宁月心的心中不禁涌上一个想法:既然他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如改天试试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好好爽一爽?哼哼,正好一般的太监就是要靠这法子来体验欢愉的。 第一次尝试,他的身体又实在是太敏感,而这些年来他积累的欲望又太多,急待发泄,他没能坚持多久便泄了,而她的身体似乎也还是太稚嫩敏感了些,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泄了。两个人的身体瘫软做一团,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高潮的后劲才刚缓过来一点点,两个人情难自禁地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褚槐鞍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她酥胸,高潮过后,她的酥胸看起来愈发翘挺艳丽了,好像比刚才更诱人。但褚槐鞍实在是没法在这儿久留,也幸好两人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一次满足后,他便不得不离开。 褚槐鞍离开前,特地为宁月心穿上了衣物,还帮她盖好了被子,可宁月心却意犹未尽,褚槐鞍走后,她在床上躺了会儿,便忍不住开始抚摸身体、尝试自我安慰。可这身体原本就是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自从沾染了男人之后,便不能再被她自己满足,怎么摸都没多少感觉,最终只得作罢。 她也知道褚槐鞍肯定也没满足,但就算再怎样,他今天是不可能再来一次了,她只能等到晚上良安过来时,再拉着他欢好满足一番。 良安来时,她干脆将饭菜都撇在了一边,直接将良安拉倒床上,如饥似渴地拉开了他的衣服,与他少数亲吻、相互抚弄做了点前戏,便迫不及待地骑上了他的身,将他肉棒顶在自己下身那一瞬间,她仿佛才得到一丝宽慰和满足,可尽管她心急,尽管两人已经这样大胆做过了许多次,每次将肉棒插入身体时,两个人仍然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冲坏了她的身子、撞破了那层仍照在她身上的“完璧之环”。 但小心翼翼也总是有些好处的,她捏着他那精致小巧的肉棒,缓缓往自己身下插入,每一次都能仔仔细细地感受这她身下蜜穴将他那肉棒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吃进去的细腻过程,感受着她柔软蜜穴、炽热腔道将他那光滑的前端、褶皱的阴茎一点点吃入、缓缓地摩擦着,快感好像也放大了许多倍。直到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肉棒底端的两颗紧致的睾丸也紧紧贴合在她身下,她每次晃动腰肢,都既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搅弄,也能感受到睾丸在自己身下磨蹭着敏感的蜜唇。 良安总是很温柔很听话,虽然他也偶尔主动,可他也喜欢躺在床上,任由宁月心骑在他身上尽情扭动腰肢,他一边感受着下身翻腾滚动地阵阵炙热情潮,一边也总是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揉弄尽在眼前那对诱人的酥胸,尽管看着那对酥胸随着她的律动频率在眼前晃动颤动的美景也极为享受,可总是双手将它们握住、尽情揉捏把玩时,才觉得满足。 “唔……啊啊,心儿……唔,心儿,啊啊……唔,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心儿,快、快起来!” 宁月心总想彻底放纵一次,让自己享受一次尽兴的高潮,可她现在还不能无所顾及,良安也谨遵两人之间的约定,每每感觉要射时,总要赶忙提醒她,她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做了几下,可最终还是只能抬起臀、将他肉棒从身下放出来,让他射在外面。可她在这种时候往往还没能高潮,还往往只差那么一点,她只好用手快速揉搓自己身下那一连串的敏感处,好让自己赶紧抵达高潮。 爱液常常泄良安一身,让他胸口、腹部身下都被她爱液给弄湿,有时还会弄到他脸上、嘴里,第一次时,良安还有些吃惊,可他很快便习惯了,还爱上了她的爱液,恨不得她每次都对准了她的脸来泄。 高潮之后,她总是会瞬间瘫软下来,她绵软温热的娇躯完全瘫软在他身上,良安则抱着她,为她盖上被子,此时便是令他倍感温馨慰藉的挚爱时刻,他甚至不只一次忍不住想,如果能这么一直抱着她就好了。 第14章蜜林 皇上不在宫中时,嫔妃们的日子便会清闲许多,也可以随心所欲一些,比如,早上可以赖床多睡会儿,平日里的各种规矩也可以不那么严苛地遵守,就连宫人们也清闲许多。 但缺点是,这日子对妃嫔们来说实在是清闲得过了头。特别是皇上还特别为后宫里立下一个规矩:他不在宫中时,后宫每日的朝会之礼就也省了,说是在此期间让皇后好好歇歇,避免打扰。这原本算是皇后仅剩的一点彰显自己地位的权力和仪式,说是为了皇后考虑倒也不假,但其实是是怕皇上自己不在宫里,其他妃嫔会不尊敬皇后是、给她脸色看。 正是这整个后宫都显得慵懒、清闲,褚槐鞍才能在一大早上就抽出时间来到冷宫里跟宁月心行欢好之事。 褚槐鞍的欲望已经如燎原之火熊熊燃起,几乎无法压制,他前去冷宫就是为了倾泻欲望满足自己的,可他仍秉持着谨小慎微的行事作风,·心里一早便做出了两手准备,若是宁月心识时务地顺从了他,他便顺水推舟;如果她不愿意,那他就会立即展露狠戾的一面,直接将她给办了。 但好在宁月心和褚槐鞍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一致的,且她的表现甚至远远超出了褚槐鞍的预期,两个人都没多言语,完事之后,褚槐鞍穿好裤子就走了,但两人之间已经在沉默中建立了关系。 第二天,果然褚槐鞍又在同样的时间来了,只是这一次宁月心没到门口来。她昨晚有些疲惫,睡得有些沉 ,今早便赖着床不愿意起来。良安过来送早点时,她依然在赖床,良安便只好将早点留下。 冷宫的宫室可不同于正常的宫室,不光狭小,大门口也并没有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这当然也是为了方便看管。褚槐鞍就那么直接走了进来,穿过大门,穿过小院,走进房间,穿过厅堂,直奔内室,只见衣衫轻薄、被褥半盖在身上、如同睡美人一般地娇躯正懒懒的窝在床上,可真是一副别样的美景。 褚槐鞍径直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想要拉起被子盖在她背上,怎料被子竟大半被她压在身下,褚槐鞍尝试着拽了两下没拽出来,不禁摇头叹气:“好好的大家闺秀,进了这冷宫就也变得懒散了?睡都没个睡相。” 宁月心没睁开眼,却用有些模糊的懒散声音说:“我睡相好看又有什么用?给谁看啊?” 既然知道她已经醒了,褚槐鞍也没再客气,他直接伸手将她那绵软的娇躯给抬起来、翻转过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手也直接探入她身前那松松垮垮的衣衫里,将她酥胸握在掌心揉捏起来。酥胸上的红樱乳头很快翘挺起来,像是在主动撩拨着他的掌心,让他顿觉心痒难耐,便忍不住用手指夹住了那颗坚挺,很快又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用指尖故意弄疼她。 “唔~你弄疼我了……” 听到她发出娇声抱怨,他瞬间翘起嘴角,玩弄得更来劲了。欲火满眼,他也不能再仅仅满足于手中的触感,而是直接将她身前衣服除下,一边玩弄揉捏她那双绵乳,一边尽情欣赏她被自己玩弄的美景。 宁月心虽然偶尔嘴上泄出娇声抱怨着,可身体却在很诚实地闭眼享受。这男人对他不像良安那么小心翼翼、温柔备至,却也不像程涟那样总是带着点粗犷和蛮劲,他介于他们两人之间,倒是恰到好处弥补了两人之间的中间地带。 他也很快便忍不住将她重新放在床上,而他则伏下身,将头也埋在她那对酥胸之中,开始舔弄吮吸那坚挺红樱。 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一边禁不住舒服呻吟娇喘浪叫着,一边问道:“嗯啊~没想到,公公的口活竟然也这么好,难不成,是平常竟然这么侍奉娘娘?” 褚槐鞍的动作忽然顿住,他不禁叹了口气:“别胡说,娘娘对皇上忠贞不二,从来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哦?可我听说,娘娘们寂寞难耐时,总会让身边长相俊俏的太监帮忙解解馋,揉玉乳、舔幽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难道,褚公公真没试过?” “……没有,其他宫里的确有这种事,但闵娘娘的锦绣宫里从未有过此事。” “唔,怪不得感觉你又有经验但好像又没经验似的。那你抱我起来,我教你点新玩法。” 褚槐鞍一听这说法,霎时来了兴致,立马宁月心那绵软娇躯抱起来,揽入怀中:“怎么玩?”可他的手仍是不肯从她那对绵乳上挪开,好似那绵乳主动粘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似的,让他禁不住不停地揉捏、抚弄,他的气息也在悄然之间变得紊乱炽热、急躁难耐。 宁月心扭过头,两个人的唇瓣近在咫尺,但她却故意不碰他,而是面带笑意地对他说:“衣服碍事,得脱掉。” 褚槐鞍也不知道她所说地究竟是谁的衣服,他立马动手将她身上还这盖着一半身体的衣物也给脱掉,至于他自己,则仅仅是将裤子解开,前面拉下露出下身,思考了一下,又将身前衣物尽数解开,裸露出胸膛,但并未将衣服脱下。但如此一来,至少她的背可以贴在他的胸膛上,肉体相亲,炽热温暖,这感觉他上次可没体会过,今天一试,果然教人欲罢不能。 宁月心将手探入身下,很快便捉住了他那依然挺立的肉棒,只是它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她又撸弄了几下、揉搓了几下龟头,他便很快昂扬挺立,坚挺滚烫如热铁,她动了动身子,稍稍分开双腿,让他那肉棒从自己身下撑出,然后又用手将自己下身蜜唇分开,将那最湿润、敏感私密处贴合在他肉棒上,褚槐鞍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爱液浸润,又马上被蜜唇包裹住,他霎时间便情难自禁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唔,啊……啊啊……”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抬起头望着他,对他说:“接下来该怎么动,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褚槐鞍的面颊已经完全被红云覆盖,他满是欲望的双眼有些迷离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又说:“但可千万要小心,不能插进来哦,否则,可就要见血了。” 褚槐鞍的脑中仿佛一道惊雷劈下,他瞬间意识到——她还没有被皇上碰过,仍然是完璧之身,她还是个处女!而此刻她竟然在于自己……交合?这……算是交合吗?可他下身硬物的确已经与她私密之处紧紧结合,这若不算是交合,这又能算什么? 可此时褚槐鞍的脑中已经顾不得如此许多,他下身仿佛已经不受控制,自己便动了起来,他下身仿佛训着本能一般,用力的前后上下地扭动着,只是尝试之初,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可他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肉棒都在金金地贴合着她私处,从龟头开始,他的肉棒紧紧的贴在蜜穴上,摩擦着蜜穴和蜜唇,最终顶到蜜豆又用力顶过去,而他的肉棒也从龟头到根部,就连根部下面的两颗紧致的囊丸都能顶到她下身。 而这时,他也再没精力去压抑自己的口鼻不让它们泄出声音,因此他一边在她身下抽送、磨蹭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性感撩人的呻吟,“啊啊”的娇声就在她耳边,惹得她心中春潮迭起,荡漾不已。 啧啧,这叫声可真好听,一个男人怎么也能叫得这么娇这么浪啊。明明被顶的人是自己,可听着这声音,却像是他在被人做。宁月心的心中不禁涌上一个想法:既然他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如改天试试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好好爽一爽?哼哼,正好一般的太监就是要靠这法子来体验欢愉的。 第一次尝试,他的身体又实在是太敏感,而这些年来他积累的欲望又太多,急待发泄,他没能坚持多久便泄了,而她的身体似乎也还是太稚嫩敏感了些,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泄了。两个人的身体瘫软做一团,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高潮的后劲才刚缓过来一点点,两个人情难自禁地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褚槐鞍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她酥胸,高潮过后,她的酥胸看起来愈发翘挺艳丽了,好像比刚才更诱人。但褚槐鞍实在是没法在这儿久留,也幸好两人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一次满足后,他便不得不离开。 褚槐鞍离开前,特地为宁月心穿上了衣物,还帮她盖好了被子,可宁月心却意犹未尽,褚槐鞍走后,她在床上躺了会儿,便忍不住开始抚摸身体、尝试自我安慰。可这身体原本就是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自从沾染了男人之后,便不能再被她自己满足,怎么摸都没多少感觉,最终只得作罢。 她也知道褚槐鞍肯定也没满足,但就算再怎样,他今天是不可能再来一次了,她只能等到晚上良安过来时,再拉着他欢好满足一番。 良安来时,她干脆将饭菜都撇在了一边,直接将良安拉倒床上,如饥似渴地拉开了他的衣服,与他少数亲吻、相互抚弄做了点前戏,便迫不及待地骑上了他的身,将他肉棒顶在自己下身那一瞬间,她仿佛才得到一丝宽慰和满足,可尽管她心急,尽管两人已经这样大胆做过了许多次,每次将肉棒插入身体时,两个人仍然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冲坏了她的身子、撞破了那层仍照在她身上的“完璧之环”。 但小心翼翼也总是有些好处的,她捏着他那精致小巧的肉棒,缓缓往自己身下插入,每一次都能仔仔细细地感受这她身下蜜穴将他那肉棒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吃进去的细腻过程,感受着她柔软蜜穴、炽热腔道将他那光滑的前端、褶皱的阴茎一点点吃入、缓缓地摩擦着,快感好像也放大了许多倍。直到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肉棒底端的两颗紧致的睾丸也紧紧贴合在她身下,她每次晃动腰肢,都既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搅弄,也能感受到睾丸在自己身下磨蹭着敏感的蜜唇。 良安总是很温柔很听话,虽然他也偶尔主动,可他也喜欢躺在床上,任由宁月心骑在他身上尽情扭动腰肢,他一边感受着下身翻腾滚动地阵阵炙热情潮,一边也总是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揉弄尽在眼前那对诱人的酥胸,尽管看着那对酥胸随着她的律动频率在眼前晃动颤动的美景也极为享受,可总是双手将它们握住、尽情揉捏把玩时,才觉得满足。 “唔……啊啊,心儿……唔,心儿,啊啊……唔,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心儿,快、快起来!” 宁月心总想彻底放纵一次,让自己享受一次尽兴的高潮,可她现在还不能无所顾及,良安也谨遵两人之间的约定,每每感觉要射时,总要赶忙提醒她,她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做了几下,可最终还是只能抬起臀、将他肉棒从身下放出来,让他射在外面。可她在这种时候往往还没能高潮,还往往只差那么一点,她只好用手快速揉搓自己身下那一连串的敏感处,好让自己赶紧抵达高潮。 爱液常常泄良安一身,让他胸口、腹部身下都被她爱液给弄湿,有时还会弄到他脸上、嘴里,第一次时,良安还有些吃惊,可他很快便习惯了,还爱上了她的爱液,恨不得她每次都对准了她的脸来泄。 高潮之后,她总是会瞬间瘫软下来,她绵软温热的娇躯完全瘫软在他身上,良安则抱着她,为她盖上被子,此时便是令他倍感温馨慰藉的挚爱时刻,他甚至不只一次忍不住想,如果能这么一直抱着她就好了。 第15章就别 褚槐鞍和宁月心才不过一起享受了几次云雨之欢,便甜蜜得如胶似漆了,褚槐鞍来找宁月心明显变得频繁,每次见面时更是如小别胜新婚缠绵恣意、难舍难分。 褚槐鞍并不是残缺之身,但他倒也未敢期待过这辈子还能体会如正常人般的爱恋滋味。他自然也知道他如今与宁月心这关系也根本不是正常的恋人相恋时的样子,但如此便已经足够。 起初他还想着要想办法帮宁月心改善一下冷宫的生活,甚至考虑过将那破旧的宫室暗中一点一点地整修一下,但他很快便打消了这想法,这地方的确安全,但还是太偏远了些,想要过来总要在路上消磨许多时间,实在是不方便。如此心境之下,他很容易便想到了另一条更好的出路——那便是将她弄出冷宫。只要能让她离开冷宫,无论是在后宫的哪一出宫室中,都要比冷宫方便得多。 至于如何让宁月心离开冷宫,褚槐鞍为她想了两条最为可行的路,第一条路完全跟程涟想到了一块儿,自然是想办法让她得到皇上的宠幸,得到皇上的圣旨,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冷宫;而这第二条路,便是跟裕贵妃说说情,让她可怜宁月心年纪轻轻,将她放出冷宫来做个宫女也好,裕贵妃可是手握实权的真正六宫之主,想要做到这点事当然没什么问题,就看她愿不愿意。 显然前者难度大、风险也大,但收效高,且一旦成功,她就能重返后宫成为小主,未来不可限量;而后者更容易些,但明显十分艰苦,且到了裕贵妃宫中当了宫女的话,就别想被皇上临幸了。这两条路只能选择一条,而且一旦踏上了其中一条路,就不可能再改走另一条路。 若是问宁月心,她那自然要选择第一条路,她从现代穿越到古代来,可不是为了给人当下人奴才来的,即便不能成为宠妃,一直待在冷宫里,也好过给别人当奴才。第二条路,她宁可不走。 若是问褚槐鞍,其实他也不想让宁月心走第二条路,若是她真进了裕贵妃宫中,两人之间 距离倒是近了,可想享受甜蜜日子却难了。他倒是真心为宁月心着想,还以为她一心只想着离开冷宫,才会想出这第二条路。 但两人说开后,不禁相视而笑,褚槐鞍倒也不必纠结了,直接想法子让她走第一条路就成。 皇上的一个月春猎也终于结束,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皇宫,宫人们又变得忙碌起来,褚槐鞍也提前跟宁月心打了招呼,他怕是一连几天都没法过来了。 他也正是因为这个才特地在那天晚上抽空过来一趟,明明说着不做,说完就走,可还是忍不住跟宁月心又欢好一番,还做的格外激烈,好在是没在床上,而是趁着夜色在院子里玩了把野的,两个人身下泄出的爱液简直都汇成了一滩小水洼,要是在床上,这还不直接将床榻给淹了。 皇上回来那日,皇宫上下都忙碌不已,就连良安也被叫走去别处帮忙,冷宫这边的三餐还是他抽空跑过来送的。宁月心那些文字里也留下过不少宫内苛待冷宫人的文字,只要宫里一忙,冷宫这边就没人管了,但良安在那是便也是个满心善意的善良人,无论多忙,他都会准时跑来冷宫送饭,甚至还因此受过责罚,宁月心不禁用文字替他鸣不平。 皇宫里忙得不可开交,冷宫这边却格外冷清,宁月心一个人待在这破旧的宫室里,只好在院子里遛弯,即便再无聊,她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再偷溜出冷宫,眼下她还需谨慎些。 天黑之后,宁月心便打算早早睡了,可本来她就不习惯这么早就睡,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冷宫的夜实在是安静得过了头,都已经来了这么久,宁月心还是没法习惯,每次欢好之后,她正好可以趁着高潮后的疲惫睡去,可没有了这份疲惫,实在是有些难以入睡,她甚至好像能隐约听到后宫里妃嫔们嬉戏打闹的声音。 宁月心不禁自嘲,这果然就是在冷宫里待久了就会得上的“冷宫癔症”吗? 忽然一阵响动让宁月心惊坐而起,可细听之下好像又没有声音。“难道又是想出来的吗?”她刚这么想着,门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吓得她不禁瞬间缩起身体。 “老鼠吗?”冷宫里蛇虫鼠蚁很多,之前也有老鼠撞门的事发生过,但良安早就帮忙下过一些蛇虫药,程涟和褚槐鞍也前后帮忙处理了两次,如今宁月心这宫里已经几乎看不到什么蛇虫。 禁不住好奇,宁月心还是下了床,拉紧衣服、壮着胆子走向了门口,她刚到门前时,房门竟忽然被打开,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人也直接被拉入黑夜中,堕入一个怀抱里。 “唔唔!”宁月心本能地挣扎着,身后很快响起个声音:“心儿,别乱动,是我。” 宁月心立马转过身,月光下,程涟的那张脸格外清晰。 “涟哥哥,真的是你吗?涟哥哥!”宁月心惊喜不已地压着声音惊呼道。 “嗯,是我,我回来了。” 宁月心捧起那张脸看了又看,很快便紧紧的抱住了他,也完全不理会身前的丰满双峰被挤压着,程涟也紧紧抱住了宁月心,身前的这份挤压感倒是让他感觉格外充实又踏实,可真是久违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怀念。 “原本今晚我不该来的,但我实在是想你,已经好多个夜晚睡不消了,若是再见不到你,我怕是真的要害病了。” “涟哥哥,心儿也想你!” 这话还真不假,宁月心可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即便有了新男人,她也不会忘记旧情人;即便身边有褚槐鞍这个新人相伴,她依然很想念程涟,这几个男人可都不一样,都是她的心头好。 久别重逢,孤寂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如同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两人怎可能把持得住?不过是片刻的寒暄问候后,两人便缠绵拥吻,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屋子里面实在太黑,冷宫里也不便见光亮,两人干脆就在院子里,借着皎白的月色尽情欢好,顺便还能欣赏一下彼此的身体。 程涟早已饥渴难耐,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他被迫禁欲,偏偏几乎得听着皇上与宠妃佳人们夜夜欢好交媾的淫声蜜语,实在是折磨人。他很快便将宁月心身上的衣物悉数除去,宁月心也主动将程涟的衣服拉开,月光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这也是两人第一次以如此“坦诚”的模样彼此相对。 程涟兴奋之极,再也等不了一刻,便直接将宁月心抱起,将早已肿胀不堪的硕大肉棒挺到她身下,猛烈快速的抽插磨蹭着,简直如同野兽一般。 宁月心的身体一日未经疼爱便饥渴难受,这会儿她也是饥渴难耐,主动用身前那对浑圆的酥胸蹭着程涟壮硕坚挺的胸膛,两人乳头相挨时,不禁瞬间浑身战栗,程涟甚至险些就那么泄了,但他好歹是咬着牙给忍住了,不禁轻嗔了句:“心儿,别胡闹,差点就泄了。” 宁月心轻笑:“哼哼,泄了就泄了嘛,涟哥哥,你都已经那么久没发泄了,该好好发泄一下,别忍着~啊!” 程涟很快换了个姿势,将宁月心的身体给转了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这样一来,她便不方便挑逗他了,可却刚好方便他一边在她身下驰骋,一边用手把玩她的双乳。程涟粗粝的大手总是能将她那对酥胸玩弄得快感迭起,惹得她浪叫连连。可在这院子里她可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生怕被隔壁宫室里的其他人听到,只要咬着唇尽力忍耐着,仅能在鼻腔里泄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程涟一边双手握住她一对绵乳尽情揉捏玩弄,一边在她身下用肉棒猛冲,他分明能感觉到她身下已经淫水泛滥,将他肉棒完全给浸润,却仍有淫水顺着两人的大腿和他的肉棒往下流淌,她的蜜唇又将他的肉棒包裹摩擦得舒服之极,程涟很快便忍不住在一阵猛冲后一泻千里。 “噗嗤”的一声后,又伴随着一传水声,程涟的浊液射在了地上的石砖上,在月光之下看得清清楚楚。他紧紧抱着她的腰,在她背后粗重地喘息着,宁月心也瘫软在他怀中喘息了一会儿。 可她却比他更快从高潮中抽身,回过神来,看着身前地面上那一大片白浊,她故意在他耳边调笑道:“呵呵,涟哥哥,你居然一下子射了那么多呀,看来~你这段时间真是守身如玉呢,一次都没泄过。” 程涟不禁脸上一阵发烫,但事情还真教她说中了,他非但没碰过女人,甚至未曾泄过一次。他在皇上身边,想要女人其实并非全无可能,总有人抓住各种机会将美人送到皇上面前,皇上自己一个人可无法消受那么多美人,便经常直接赏赐给其他人。他也几次三番赏赐过程涟,但均被他给拒绝,这一次也是。他心里只想着宁月心,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也不是没尝试过自慰,可他本就不擅长这个,对自己的手更是毫无感觉,尝试了两下便干脆作罢。 程涟吻着她的背,轻嗔道:“还不都是你这狐媚子害的!” 他刚泄过的肉棒都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又邦邦硬,他干脆又将肉棒抵在她身下蜜唇之间,又开始抽插摩擦着。 “唔,涟哥哥才更诱人呢!”宁月心这也是真心话。月光下,他赤裸的身体壮硕坚挺,肌肉紧致、线条清晰,这身材简直如同艺术品一般教人赏心悦目,就连那肉棒也如同镀了层银光似的,简直不要太诱人!但这副身体不光好看,更是好用。宁月心不禁一再暗暗感叹,可真不愧是武将的身子,太香了! 尽管这样也很爽,可做的越多,程涟就越是隐约觉得差点什么,好像每次感觉都很爽但好像又不够爽。原因他大体是知道的,那便是源自他身为男人的本能——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彻底占有她。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她的身体呢? 这么想着,程涟身下的抽插也愈发激烈,硕大的肉在她蜜唇之间剧烈的磨蹭着,弄得她娇嫩的蜜唇和蜜豆都有点疼,可偏偏又很爽,可当真是痛并着快乐,无论程涟做的多猛,宁月心也未曾抱怨过半句,只是咬着唇、皱着眉忍耐着,也暗自享受着这份激烈疼痛的快感。 两人在月光下激烈地欢好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宁月心几乎筋疲力竭,连战斗站不稳,程涟才肯罢休。他赤裸着身体,将瘫软的宁月心抱起,送她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又她好被子,他却仍是久久不愿离开。 第16章机会 几个男人都沉浸在宁月心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是甜蜜美好的,虽然有些危险,但毕竟是在往来人烟稀少的冷宫,被人发现的几率原本就很低,危险倒也不那么危险。 因此,他们自然是希望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但偏偏这三个男人又都打心底希望能让宁月心尽快离开冷宫,虽然各有各的私心,可却也都怀着一份对宁月心的疼爱与怜爱,打心底觉得她不该委屈在这样的地方,尤其是程涟和褚槐鞍,这两个各自都有能力想办法祝她离开冷宫的男人。 想要让宁月心离开冷宫,男人们自然要立即面对一个问题:那便是要亲自想办法把她拱手送到皇上的面前。 最有行动力的人,便是程涟,他也正是那个距离皇上最近的人,不光在春猎期间一直全程陪同,回来之后也每天都陪在皇上身边,因此皇上的状态,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除了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和宫女,就只有程涟最了解他。 经过了艰难的内心挣扎,他还是将那些令他心痛的话对宁月心说了出来:“心儿,你准备一下,最近便是最好的机会。只要一有机会,我就能把你送到皇上面前。” “哎?最近吗?”宁月心不禁有点意外。 “嗯,大约再等个三五日。” “难道,皇上在春猎时,跟哪个宠妃闹了别扭不成?”出于谨慎,宁月心还是忍不住多问几句。毕竟通过制造偶遇来得宠的机会,可就这么一次,这又不是玩游戏,可以随时存档读档重来,她心里怎能不紧张? 程涟摇摇头:“非也,正相反,皇上和几位宠妃在春猎的一个月里都如胶似漆,被人送到皇上面前的几个美女佳人都没有被看中,直接当场就被赏赐了出去。” “哎,那为什么……” 程涟抚着宁月心的肩,缓缓道来:“皇上每次与几位宠妃度过一段如胶似漆的缠绵日子后,都会有那么一段很特别的时间,像是厌倦了女色一般,不再宠幸任何人,甚至怠于踏足后宫。” 这个倒是很容易理解,倦怠期嘛,就跟糖吃多了腻到了差不多,这种时候就该多喝点水,自然也就不近女色了。 “但我却知道他并非厌倦女色,只是暂时厌倦了身边人而已,如果这事有个样貌不俗却又不同于那几位宠妃的美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必定更容易将他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哎?有这种事!” “嗯,我很有把握。”这可是程涟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暗中总结出的观察经验。 “可是我……真的比得过后宫里那些宠妃娘娘们吗?” 程涟端起宁月心的下巴,满脸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对我来说,你是这时间最与众不同的女子。可至于皇上怎么看……尽管我没有十足的把我,当我想,他必定也会喜欢你。后宫宠妃虽多,但你与她们相比仍是不同的,你未施粉黛就已经如此美丽可爱,就仅凭这幅自然淳朴的模样,也必定能俘获他的心。” 程涟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应该对皇上的审美有所把握,宁月心也愿意相信她的话。不过到时候事情能不能成,恐怕还是一半靠自己,一半靠天意了。 刚巧褚槐鞍也跟宁月心透露了类似的想法:“心儿,最近便是大好的机会了,你可要做好了准备,机会只有这一次。” “哎?怎么说?” “皇上回宫后,倒是来过闵娘娘宫里,可就象征性地来了那么几次,只陪了娘娘一次,之后的几次甚至都没在锦绣宫过夜,弄得娘娘是愈发欲求不满,不得已频频自渎。显然,皇上是又倦了,但每每他显露出这种倦态时,其实是更想要新人的标志。所以如果你在这种时候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定能叫他神魂颠倒。” 褚槐鞍和程涟明明没交流过经验,可两个男人的观点却莫名一致。得到了两个男人如此类似的说法,可信度大大提升,宁月心心里也有了底,只等着那么一个机会的到来,她定要好好把握。 这机会来的也很快,皇上回宫后的第三天,竟然就来了。 那日傍晚,到了每日翻牌子的时间,太监将牌子递到皇上面前,皇上看着那些牌子,觉不禁面露倦色,毫无兴致。皇上便干脆直接打发了太监,没翻牌子,打算去皇后那儿看看。他平常就很少去皇后宫里,这一眨眼竟又是几个月没去过,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眼下正好没兴致,去看看皇后也好。 可皇上在刚在皇后的凤仪宫里用了晚膳,便有太监来报,说怜妃在她宫里闹起来了。皇上又不得不离开凤仪宫,前去漪芳宫。 怜妃闹这一出很没道理,皇上春猎时明明带了她,虽然不至于天天宠幸,但好歹也是一直陪着皇上在外面呆了一个月,这才不过回来三天没来宠幸她而已,竟然就闹了起来,好没道理。其他那些没被皇上带去春猎的妃嫔可都没像她这样闹呢。 皇上前去她的漪芳宫可不是去安抚疼爱的,而是训斥,一番严厉训斥后,怜妃熄火,皇上便离开了。这么一闹,他更是兴致全无,干脆打发了其他人,一个人到御花园里散心,只让程涟在不远处跟着。 皇上一个人在御花园里走了会儿,忽然在一个拐角处隐约瞥见一个浅淡的身影,他立马低声呵了句:“谁在哪儿?” 原本藏在灌木后的身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忙从灌木丛里跑了出来想要赶紧逃跑,可偏偏出来时又被绊了一跤,“哎呦”一声摔在了地上。皇上这才看清,竟是个女人,可还没等他仔细看,那女子便急忙起身撩起衣裙踉踉跄跄地往前跑。 “什么人?!”此时程涟已经闻声赶来,但皇上却将他拉住。 “哎,别急,不是刺客。” 虽然仅看了一眼,可那张美丽可爱的面容还是瞬间印在了这男人的心底。他拦住程涟后,自己却立即撒腿开追。程涟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立马跟上。但若是平常,这样一个女子,他自是能轻松追上,可这次他只是在皇上身后跟着。 皇上也是练过武的,虽然身后远不及程涟这样的武将,但也远好于常人,更不是区区一个小女子能比的,才没跑多远,便成功抓到了她的肩,但她的衣服被扯下了一般,露出一边光洁的膀子,可却没停下,还死命地往前跑,可前面正是御花园里的池塘,他想拉住她也已经来不及,出声提醒却也没能止住女子的步子,而那女子似乎并不熟悉这御花园的地形,眼看着都已经跑进了花丛、到了池塘边,想要刹住脚已经来不及,不禁惊叫一声,落入池塘中。 “程涟,快救人!”皇上立马大喝一声。 程涟赶紧将腰间佩刀佩剑解下扔在地上,没有片刻犹豫,直接纵身一跃跳进了池塘中,很快便将落入池塘中的女子给救起,抱上了岸边。 春夜的池塘仍透着刺骨的寒意,被救上岸的宁月心不禁小脸煞白、瑟瑟发抖。皇上几乎未有片刻迟疑,立即将身上的明黄罩衫脱下,要为这来路不明的女子包裹身体。可这时,程涟却不禁有些迟疑,赶紧抬手拦住:“皇上,这是龙袍!” 对皇上来说,那不过是件寻常的罩衫,可那却也是一件绣着真龙、明黄绸缎的龙袍,普通人哪敢随便穿龙袍?那不是要死? 可皇上却低声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你看她一直再抖,怎么受得了这等寒意侵袭?” 说着,皇上干脆直接将女子从程涟怀中抱起,并亲自用自己的龙龙袍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甚至来不及多想,抱着怀中的人抄近路一路直奔天香宫。 这天香宫并不是什么寻常的宫室,而是一处专供玩乐享受的宫室,这里没有主子,只有一些太监宫女负责日常的维护和清扫,供皇上随时移驾来此,与后妃们纵享鱼水之欢。 通常能被皇上带来这儿宠幸的妃嫔,那必定是受宠的标志。尽管宁月心还并未被临幸,但程涟也知道,这事肯定是稳了。虽然这其中也有不方便去其他地方的考量,但如果这男人并未看上这女子,又怎会直接带她来这种地方?皇上的这份怜香惜玉,可并不是对哪个女人都有的。 到了天香宫,一众宫女太监立马从皇上怀中接过宁月心,并立即为她更衣沐浴,皇上的衣服也被弄湿了,只好也更换了衣物。程涟也直接在这儿沐浴更衣,但由于宁月心身份不明,程涟换好了衣服便立即回到皇上身边。 皇上象征性地询问了几句,但程涟当然都回答“不知道”,看得出来他有些心急,程涟心中不禁冷笑。果然,宁月心就是有让人一眼沦陷的能力。 尽管程涟知道自己有可能一开始就是被她利用的,但能被这样的女子利用,他也心甘情愿,特别看着皇上见到她之后的反应,即便他对皇上忠心不二,可却也不禁暗暗得意。只是这会儿他也不禁隐隐担忧,如果她真的受宠,她对自己的态度,是否会有所改变?他们还能像从前那样甜蜜吗? 尽管宫人们的手脚已经很麻利,可还是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将更换好衣物的宁月心送到皇上面前。这会儿的她已经不在瑟瑟发抖,只是宫人们不知道她的身份,为她也只换上了一身还算是得体的宫女常服而已,看起来朴素中带着淡雅。只是当宁月心抬头时,两个男人还是一齐被惊艳了双眼——未施粉黛的她,竟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得清新恬淡,叫人心头悸动。 可皇上还是立马端起了他身为天子的架子,立马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夜闯御花园?” 岂料她竟然像是被他给吓着了似的立马跪倒在地哭泣起来。 皇上反而被她给吓了一跳,立马起身凑到她面前低声安抚着:“朕、我,我吓着你了吗?可、可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我只是问问你而已,别怕,你只要跟我说实话就好,我保证不责罚你还不成吗?” 身后的程涟可是被皇上这表现给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他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过任何一个女子! “你、你是皇上吗?”宁月心却一边哭泣一边颤声问着。 “我、我是,你别怕,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宁月心却哭的更厉害了,还直接要往下伏倒,貌似是要给他磕头。他赶紧将她拉住:“我都承诺不责罚你了,你还在惧怕什么?” “真、真的吗?可我、我我是从冷宫里偷溜出来的……”宁月心一边说这一边继续哭着。 这时皇上不禁一脸吃惊:“冷宫?”他双手还拉着宁月心,却不禁扭头看向程涟,是询问的表情,像是在问他:能不能帮我想想,这女人是谁? 程涟也适时地低声提醒道:“看她这年岁,像是宁将军的女儿,宁月心。” “什么?你、你是宁月心?”皇上竟是一脸诧异地望着宁月心,像是猛然想起来后宫里还有这么个人,但更讶异于她竟然会在冷宫中。看起来身为天子的他,好像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 第17章初夜 jiz ai 17.c om 说来这也正常,协理六宫之权捏在闵云霭的手上,除非是出人命的大事,否则她一律自己决断,甚至可能一些无足轻重的人物就算是出了人命也不会告诉他这个皇上。 依这位天子对他那位宠妃闵云霭的性格和行事作风的了解,自然也很快就想通了这道理,从他的神情变化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都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说明解释。 可他仍是一脸吃惊地望着宁月心,他抬手抚着她的脸,手指好像也在微微颤抖着:“你,真的是宁月心吗?” 宁月心可是这一趴的情形早就已经排练预演了数次,这会儿表演起来可是相当行云流水:只见她45°斜下方垂下眼眸,隐含着委屈和无奈地低声开口:“欺君罔上是要掉脑袋的大罪,我这区区小女子,怎敢欺骗皇上?” 他之所以会这么惊讶、这么难以置信,难道是因为……还记得宁月心曾经的长相?尽管宁月心也不可避免地满心紧张,但她依然很有把握。 这时这位帝王的神色忽然变得无比复杂纠结,他低声说:“怪不得这三年来都未曾见过你,原来……原来你竟一直委屈在冷宫之中……” 听他说出这些话,宁月心也适时地掉下几滴眼泪,流露出几分凄婉憔悴、楚楚可怜的样子。这似乎可以说明,这男人倒也未必当真就那么冷酷绝情,比预期中的好了点。 紧接着他忽然变了脸色,声音也变得凌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 他倒未必是真的想提她发泄冤屈、讨回公道之类的,但至少是有了点那个意思。但宁月心此行的目的可并不是为了什么伸冤断案,更不是为了跟谁搞宫斗,而是为了得宠翻身,其他的都是次要目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因此她忽然拉住了皇上的手臂,继续用那楚楚可怜的声音说道:“不,皇上,事到如今,心儿已经不在乎那些,今日偷溜出来,其实…”说到这儿,她又垂下眼眸,“其实只是听说皇上狩猎回来了,想看皇上一眼,心儿实在是想念皇上……”说话间,她又眼眶泛红,眼看着眼中珍珠又要落下。 听着这么一番话,一直站在后面的程涟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原本就多情且容易动情的帝王,他果然情难自禁地抱住了宁月心,唤着她“心儿”,直接将她横抱起来,直奔里面的床榻。 见此状,程涟立即退下,并将床榻外面的屏风给挡好,这样的事,他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皇上第一次临幸后宫女子时,有一套繁琐复杂的固定流程,大部分人都要走完那套流程后,才能被送到皇上枕边,但总有些人是例外的,比如与皇上青梅竹马的闵云霭,可是在入宫之前就已经跟他又过了数次的夫妻之实,哪还需要走那么一套流程?再比如皇上出游时,那些被送到他面前的女人,在宫外虽然还是有些固定的流程要走,但要比在宫里省事许多。 至于宁月心,也并不是唯一一个在宫里打破后宫规矩的人,只是没了那些繁复的流程,直接在干柴烈火之时便享受鱼水之欢,总是能让人性质更加高涨,也更尽兴些。 帝王将她抱上床榻,却并未如饿虎扑食一般立马迫不及待地满足自己的兽欲,他倒是显得很耐心地仔细端详着宁月心的那张脸,抬手轻轻抚摸。此伩首髮站:po wenxu e2.c om 此前宁月心也跟几个男人数次打探过有关这位帝王的事,她很在意这个男人的年龄、长相,如果当朝的皇上是个脑满肠肥的油腻老男人,那么她宁愿干脆老死在冷宫里。但在一开始,良安便对她说了,“皇上龙颜生得几位俊俏英武,简直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所以后宫们的娘娘们都为圣上痴狂。”程涟和褚槐鞍的说法竟然也跟良安惊人相似,只是他们各有各的形容法,虽描述略有诧异,但表达的内容几乎一直,无非都在说这位君主有多么英俊潇洒、帅气逼人、器宇轩昂、雄姿不凡云云。 听着他们的描述,宁月心对这位帝王期待值可是直接拉满了,虽然她早料到他们的描述中必定有夸张和奉承的成分在,但今日终于得见,宁月心觉得,倒也没有特别夸张,的确是一位颜值极高、气质极好的“神颜皇帝”,她很喜欢这张脸;能将她一路抱过来,说明他体质和体能也都很不错,她也很喜欢;她的计谋得逞,没费多大的力气就被他抱上了床,这点她也很喜欢。到目前为止,她愿意给这个男人八十分,而剩下的那些,则要看他“实战功夫”和后续的表现。 “心儿,是朕对不住你。” 宁月心立即摇摇头:“不,皇上从未有任何对不住心儿的,是心儿不好……” 既然他想玩深情戏码,那么她自然要好好捧场,陪他玩一会儿。可想来也知道,之前他和宁月心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感情。 但好在他也没将这戏码演太久,很快便情难自禁地靠近宁月心,主动将唇贴合了上来,亲吻着宁月心的脸和嘴唇,宁月心没表现得很主动,而是一脸羞涩模样,娇滴滴的轻声叫着“皇上”,不光不能主动迎合,还要略带一点闪躲,仿佛带着一身少女的羞怯,她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装出自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模样。 显然这一招也让这位帝王很是受用,虽然送到他面前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处女,可每个女人身上的第一次却只能品尝享用一次,这种“拆包”体验,无论尝试了多少次,他都依然能享受其中。 “心儿,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宁月心却又轻轻摇摇头:“皇上,心儿不怕,就算是被皇上弄疼了,心儿也心甘情愿,皇上……请不必有所顾虑,心儿一心只想着回到皇上身边,好好陪着皇上。” “心儿……”又是一个吻落在她唇边,但这一次他却深入到里面,用灵巧的舌头搅弄着她口中的一切,宁月心假装出吻技拙劣、全然不知如何配合的样子,只好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随意搅弄掠夺。而男人的手已经在这时落在她身前,抚弄着她身前的浑圆酥胸,只是他的动作相当轻柔,带着分明的小心翼翼,却也恰到好处地在磨蹭撩拨着她那敏感的乳头,才抚弄了几下,就已经让宁月心有些欲罢不能。 她不禁心道:啧啧,可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男人,果然有一手啊。 两人唇瓣分开,男人却依然在吻着她,吻落在她的鼻梁、眼皮、额角,男人也一边吻她一边将她的身体拉入怀中,宁月心轻轻依靠在他怀中,口中依然时不时地轻声唤着“皇上”,任由他拉开自己的衣服,解开衣带,拉下抹胸,将她身前那对雪白浑圆、丰满圆润又紧致翘挺的酥胸给裸露出来,她羞涩不已地将头扭到一边,男人轻叹着“真美”,很快便抬手将她那美胸捉在手心,依旧是动作轻柔地抚弄。 她的身体敏感极了,没了衣料的阻隔,肌肤、乳头上传来的快感直接翻了几倍,她不禁紧紧皱起眉头、咬着唇,却仍是禁不住泄出丝丝娇喘。那声音很细很小,却像是酥酥麻麻的电流在男人的心头窜动,让他嘴角不禁勾起笑意,下身更是灼热似火。宁月心也已经感觉到身后正被他股间那硬物顶着,让她心头又是一阵窃喜,只是这会儿还不知道他尺寸大小。 男人当然不会止步于此,他将她身前碍事的衣物拉下,直接扔到了床下,她很快便浑身赤裸地被他抱在怀中,她羞涩地将头埋在男人怀中,男人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用大手肆意抚摸着她光洁柔软的身体。他的手上也有茧,无论是掌心还是指尖都有,只是所有的茧都没有程涟那么厚,他的手略显粗粝,但也并不像程涟那般粗粝,倒是一双能很好地撩拨情趣的手。 他的大手她细嫩柔滑的身上游走了几圈,终于还是落在了她身下,他用几根手指在她身下轻轻试探着,最初竟只是撩弄毛发,几乎没有触碰到她,可这样竟也让她娇躯一阵战栗,男人轻笑,又满意地欣赏她那娇羞模样;而后他那指尖又精准地落在她蜜豆上,一阵轻轻揉弄,便让她难以自持地娇喘连连;他又用指尖在她下身唇缝指尖一阵轻轻撩弄,她不禁绷紧了脚尖,还想夹紧双腿,他用手按住她大腿,另一只腿干脆用腿压住,然后才又将手指探入她身下那秘密花园中,将手指深入蜜唇指尖,搅弄着蜜汁,手指很快触碰到了蜜穴,她不禁瞬间扭动着身子,口中求饶似的娇声唤着“皇上”。 男人不禁一阵轻笑:“这么敏感吗?别怕,不会弄疼你的。” 他的动作仍然很是温柔,手指在她蜜穴蜜唇之间一阵揉弄后,他才将手指抵在蜜穴上,显然是要尝试着插进去。他指尖顶着那蜜穴那小小的入口,一阵细腻的揉搓,宁月心的身子便再也禁不住了,竟然就这样高潮了,身下泄出一股蜜汁,将她蜜穴浸润得更水嫩了些。 男人抱着宁月心瘫软的身子,不禁又是一阵轻笑,他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亲吻着她,像是在安抚,等她高潮退去后,他才又将手指顶在她蜜穴上。有了一次的高潮后,她身下的水更多了,他想进入似乎也容易了些,他很快便将中指指尖;顶入蜜穴中,可才进去不到半个指节,他便感觉一阵滞涩,手指被她的蜜穴紧紧包裹着。 可这感觉让他很舒服也很满意,他一边言语安抚着宁月心,时不时地吻一吻她,花费了不少工夫才将一根手指完全插入她蜜穴中,他手指抽插时,她更是情难自禁地娇喘着,断断续续的稚嫩娇声让他心中春潮肆意、情欲迭起。他手上的动作明显在加快,可他却仍在忍耐着。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他将那根手指抽出,很快将两根手指抵在她蜜穴上,再尝试进入。有了刚才的抽插疏导,他还以为这一次进入能容易些,可没想到她的蜜穴仍是紧致异常,他勉强将两根手指的指尖送入,便感觉被她蜜穴紧紧包裹住,明明手指已经完全被她身下的蜜汁浸润,可想要往里面挺进仍是要很用力。 他有些担忧地问:“心儿,疼吗?” 宁月心咬着唇,却立马摇摇头。 “那我便再用力些,若是疼了你唤我便是。” 宁月心点点头,可她当然不会叫停。尽管他插入手指时,她觉得下体有些酸胀也有些疼痛,但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就跟良安手指第一次插进来时的感觉差不多,只是宁月心这身体大约天生紧致,尽管早就已经习惯了被手指插入,可每次被插入时,还是感觉很紧。可对她而言,感觉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而这位帝王也极有耐心,他就这样让宁月心在自己的指尖又高潮了一次,然后才将她的身体放下,他才来到她身下,准备进入。 眼看着男人脱下明黄的裤子,裸露下身,望着男人身下已经昂扬挺立的那根肉棒,宁月心的心中紧张不已,却也在雀跃着,她已经等不及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感受男女交合时的极致快感。好在男人身下挺立的那根肉棒,让她很满意,这尺寸,看起来跟褚槐鞍差不多,只是比程涟稍微小了点,形状也不错,看这挺立的程度,硬度应该也很可以。 男人抬起宁月心的双腿,将自己肉棒送入她身下,顶在她蜜穴上,笑着对她说:“别怕,我尽量轻一点,尽量不弄疼……” 宁月心马上说:“不,皇上,别顾虑我,只要能满足皇上,再疼,心儿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听着这番诉衷肠的甜言蜜语,这位帝王再也把持不住,握着肉棒立即撑开了宁月心那羞涩紧致的蜜穴,龟头部分很快顶入那狭小幽深的幽径中,宁月心的确感觉有些疼,不禁闭着眼、皱着眉、咬着唇,才勉强忍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男人下下腹、大腿都紧绷着,一起缓缓发力,将肉棒继续往她身下幽径里挺入,这过程略显艰难,他的肉棒被紧致的蜜穴和腔道紧紧地包裹着,每挺进一点,都要耗费不小的力气。 当肉棒完全送入她身下、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时,他忍不住长出了口气,宁月心也松了口气,眼角也不禁挤出几滴泪来。男人很快察觉,便伏下身,吻了吻她的眼角以示安慰。 “疼吗?”他轻声问。 宁月心立马摇摇头:“不疼。” 其实很疼,但她当然只能忍着。 男人很快开始在她身下缓缓抽动肉棒,她身子像是被撕扯着似的疼着,但这其中也裹挟着一阵幽深的快感,从身下抵达下腹,在下腹暗暗翻腾着。男人在她身下抽送的动作一开始很缓慢,但几个来回后,在爱液的浸润之下,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宁月心看这男人在自己身上浮动着身体,一边在自己身下努力抽插,一边粗重的喘息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情欲,像是征服者般的快感。 男人的肉棒在她温热紧致的蜜穴里不停抽插着,这个“久经爱场”的男人,竟几乎要在她身下意乱情迷,他感受着身下难以形容的快感,望着她羞涩迷离又隐忍难耐的模样,心中的情欲如同海潮一般汹涌地翻腾着。 而原本的痛感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渐渐消失,被快感的巨浪替代,宁月心完全沉浸在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身体中抽送带来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尽管她还在本能地、习惯性地压抑着,但身体已经在适应并接纳这份快感。 最终,在几乎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两人几乎是一同抵达高潮,这位帝王慷慨地将自己的精华完全注入在宁月心的身体里——这对任何一个后宫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份相当慷慨的馈赠,但是否能留得住这份馈赠,除了看运气,还得看这位帝王的意思。 浓厚的浊液几乎要将宁月心的身体灌满,她堕入情欲爱潮中久久不能自拔,滚烫的身体紧紧相拥,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才终于将身下的肉棒从她身体里缓缓抽出,带出了些许白浊,以及些许猩红。而宁月心的身下,也正绽放着男人期待看到的落红,像是一朵娇媚艳丽的花。 第18章恩宠 一夜欢好,龙颜大悦,不仅将酆元启在怜妃那儿惹来的一肚子烦乱一扫而空,还让他沉浸在如获至宝般的喜悦中喜上眉梢,整个人看起来都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翌日早朝时,满朝文武但凡是能得见龙颜的,都说皇上今天气色很好,定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至于后宫这边的安排,由于宁月心的情况特殊,不能寻常处理,因此酆元启对她的安排就是先保密,不让其他人知道,但他当然也不可能再让她回到冷宫,而是暂时留在天香宫中。 虽然身为皇上的酆元启下令这件事保密,后宫中大部分妃嫔也不知道皇上昨天晚上宠幸了谁,但再保密的消息,也不可能对所有人保密,比如,作为酆元启“贤内助”的裕贵妃闵云霭,可是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了酆元启宠幸了宁月心的消息。 闵云霭可完全不担心酆元启会因为叁年前她将宁月心打入冷宫的事而责罚自己,不仅仅是因为将嫔妃打入冷宫这事没什么特别,她以前也做过不知道多少次,酆元启可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责罚过她,何况酆元启也知道她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虽然有时显得有些严苛,但多年来,后宫在她的治理之下可是井然有序、一切妥当,虽然冷宫的嫔妃重新复宠走出冷宫这种事的确罕见,在本朝更是第一次发生,闵云霭依然有恃无恐。 尽管她知道当时的宁月心完全就是含冤不白、被人陷害,可那件事的主毕竟不是她,怜妃当时也是真的出了意外丢了龙种,这件事酆元启可是知道的,就算宁月心真的一朝得宠,酆元启真的彻查此事,闵云霭最多也不过只担个调查不力的责任。 只是自打听说酆元启宠幸了宁月心,闵云霭看起来便心事重重。褚槐鞍当然知道,她并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受到责罚,唯独忧心皇上身边有了新欢,自己又被冷落,且原本最近两人之间的感情就明显不似从前那么亲密恩爱,随着年岁增长,闵云霭心中的焦虑也与日俱增。 这会儿褚槐鞍的心境竟跟闵云霭有几分奇妙的相似,他一面为宁月心多日以来的计划成功落地而暗暗为她高兴,一面却又不禁为她可能得宠而忧愁——她若是当真得宠了,对自己还能如之前一样吗?可不管怎么说,此时的他,还是更为宁月心开心,至少如今她成功走出了冷宫,日子必定能好过些。何况她如今在那天香宫,可是后宫娘娘们日日夜夜都想去的地方呢。 下朝后,酆元启迅速处理完政务,便早早来了后宫,直奔天香宫。他本是想去锦绣宫,询问闵云霭宁月心被打入冷宫一事,可稍作思量,他还是决定先去天香宫,将事情原委重新听宁月心仔细说一遍,然后再做定夺。 宁月心已经梳洗打扮完毕,也换上了一身新衣,有了昨夜的恩宠,今日一早,便有宫女太监为她送来一套崭新的衣裙,相较昨日的那身略显质朴的衣衫,明显色彩明艳了些,布料也明显好了不少,只是由于酆元启还没有给她任何封赏,宫人想要讨好也只敢浅浅地讨好,不敢太明显,更不能逾越礼制。虽然宫人也送来了粉黛和宫中寻常的首饰,可在宫女们伺候宁月心梳妆时,宁月心还是要求不施粉黛也不戴首饰。 可明明只是稍加收拾打扮,酆元启再看到宁月心时,竟也不觉眼前一亮,她竟然比昨日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尽管她脸上还带着些许未消的憔悴,可气色也好了不少。酆元启特地对通传唱声的太监比了个手势,因此才没人通传,宁月心一见到皇上自然是立即下跪行礼,可她才刚起身,还没跪下,酆元启便迅速上前几步将她拉住。 “心儿,不必了。” “谢皇上。” 酆元启直接拉着宁月心进了最里侧的内殿,昨夜两人便是在这张床榻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一进房间,宁月心便不禁想起昨夜,脸颊悄然飘上淡淡红云,看的酆元启心神荡漾。 他拉着她在床榻上坐下,还是立即开口询问正事:“心儿,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地从头对朕道来。” “是。” 宁月心将在原主留下的那些文字中看到的,结合在脑中看到的片段画面,在加上一点个人的少许修饰和加工成分,对着酆元启娓娓道来。 其实当年的事说来也很简单:怜妃好不容易怀上了龙种,可当时才不过叁月有余,胎像不稳,不巧被宁月心冲撞,摔倒在地,便流产了。事后怜妃找裕贵妃哭诉,求她给自己做主,闵云霭便直接将宁月心打入冷宫——这些算是裕贵妃判定此事时的说法。 然而实时却有着“些许”偏差:所谓冲撞,其实根本不是宁月心冲撞怜妃,而是怜妃突然从拐角出冲出来撞在了宁月心的身上,然后流产,之后就仰仗着自己孕育龙种为由大肆哭闹,哭诉着让裕贵妃须得严惩宁月心,必须要将她打入冷宫。而是事实林飞其实一早就知道自己这胎大概率保不住,正好她又看刚入宫不久的宁月心极不顺眼,便干脆趁此机会坑害宁月心。 “哼,瞧瞧那狐媚子一身骚气的样子,必定是个狐媚惑主的东西,可留不得!” “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特别的,竟然刚入宫就被封为贵人。” “啧啧,刚入宫就已经会魅惑皇上了,看她那样子也不像什么良善之人,她要是得宠,那还得了?” 脑中闪过的会议片段中,她们议论宁月心时几乎从来都不逼着,那些声音相当刺耳,明明她还没有得宠,甚至没有被临幸过,可那些女人丑陋的嫉妒的嘴脸却依然毫不遮掩。就算是不看别的,仅看刚入宫就被封为贵人这一点,也足以羡煞旁人,这里多少的妃嫔可都是从答应一点一点爬上来的,甚至是从官女子。 听宁月心说完后,酆元启登时火冒叁丈:“岂有此理!竟敢借着朕的龙种来坑害朕的妃嫔,在朕的后宫里兴风作浪,真是好大的胆子!” 宁月心立马握住了酆元启的手:“皇上息怒!皇上可千万别为此事动怒,心儿不想皇上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发怒,不值当……” 酆元启皱着眉头,满眼心疼地望着宁月心:“心儿,这怎会是小事?你因为这事可是足足在冷宫里受了叁年的苦!朕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宁月心却摇摇头:“心儿不求当年的事情能翻案,只求能得到皇上的垂怜,至于当年的事……”她垂下眼眸,“既然都已经过去,就算了吧。都是后宫的姐妹们,日后还要相处,还是大局为重、以和为贵……” 酆元启吃惊又心疼地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心儿,你竟如此善良宽厚……” 哼哼,宁月心这当然不是大度,她也不是真的不想计较那件事,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但酆元启很快又说:“可朕一定要将此时彻查到底,还你清白、复你贵人之位。” 宁月心却叹息着摇摇头:“皇上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心儿很感动、很高兴,可是……当年之事,虽然罪魁祸首是怜妃,可最终受伤最深的却也是她,且尽管当时有旁人在场,却也断然不可能愿意为我作证。皇上,空口无凭,没人能证明心儿的清白……” 这也正是宁月心选择暂时“大度”的理由之一。毕竟是叁年前的案子,想翻案哪有那么容易?再说,没有证据没有证人,怎么翻案?既然没什么把握,还不如另选他路。 “可即便如此……” 宁月心又摇摇头:“皇上,心儿不求复位,只要能离开冷宫就好,无论是答应、常在,甚至是官女子、秀女、良人,心儿都不在意,心儿只是一心想回到皇上身边、侍奉皇上而已。” 原本酆元启的态度还很坚决,但在宁月心的反复劝说之下,酆元启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答应了宁月心。于是,他便决定暂时不提当年之事,只是将宁月心封为答应,赐予翡翠宫。 这封赏看似平平无奇,位份也只是个最普通的答应,甚至连个封号都不能给,但宁月心知道,她得到的恩宠,可远不是表面上能看到的这些。而且,晋升就是要从最低起步才能更爽,不是么? 在谢恩之后,两人自然又甜甜蜜蜜、欢欢喜喜地欢好一番。宁月心依旧表现得羞涩不已,但她已经开始尝试着主动亲吻皇上,吻了他的嘴唇、鼻梁和脸颊,又吻了他的下颌、喉结和胸口,在她壮着胆子吻了下他乳头后,便害羞不已地将脸埋在他怀中。 酆元启笑着将她拥在怀中,心中已经酥痒难耐,但他也趁着气氛不错,跟她嬉闹起来,还故意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也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当他将她胸前红樱含入口中时,她不禁娇声求饶,可他非但没放过她,还用唇舌肆意玩弄起了她那敏感的乳头,又是舔弄、吮吸,又是啃咬,直到她两颗红樱都被他疼爱得有点红肿,他才终于暂时罢休。 他的吻从胸口一路向下,延续到她下身,这位高高在上的天子,竟将头埋入她股间,用唇舌宠爱着她的私密处,蜜唇、蜜穴、蜜豆都被他唇舌仔细舔弄、亲吻疼爱着,她在他的疼爱中娇喘不已,很快便堕入高潮。 酆元启对她这娇羞、敏感又略显激烈的反应很受用,特别是她那娇羞中透着放浪、敏感中带着诱惑、刺激却又不过度的反应,实在是恰到好处地戳中了他的审美,实在是让他喜欢之极。 宁月心本想着也用唇瓣来侍奉他,可眼看着他已经猴急地将“龙根”插入她蜜穴中,她便只好作罢,留到下次。 “唔啊……心儿,你的身体……可真是……唔唔……” “啊啊,皇上……” 两人的身体已经被他的肉棒紧密连接在一起,酆元启仔细感受着身下肉棒被她蜜唇蜜穴紧紧包裹着,细腻柔软的暖意紧紧贴合着缠绕着他整根肉棒,让他感觉就这么插着都是如此舒服的享受。每次在她身体里抽插时,感受着身下软肉紧紧摩擦着彼此最敏感、最私密之处,都能在彼此的身体里掀起重重迭迭的爱潮和快感的浪花,哪怕是身体上很急切的酆元启,都愿意尽可能地放慢速度抽插,更细腻地感受着彼此的身体和每一次抽插的感觉。 在最终爆发之时,他更是情难自禁地用力挺入,他挺得很深,就连他自己身下的阴囊都被他给挤压得有些疼痛,他感觉龟头前端好像触碰到了她的宫口,那里更加紧致,但好像在迎合着他的肉棒,正在为他打开,而他则慷慨地将浓厚的“龙种”送入其中,他感觉自己的一切被她欣然笑纳。 “唔——哈——”猛烈的情潮来临,他难以自持地粗重喘息着,声音灼热性感到无法言喻,他忍不住又抽插几次,可最终还是想要将肉棒就这么埋在她身体里,一直感受着她温热的和包裹感。 “哈……心儿,我将我这‘龙根’就这么放在你里面,不出来了,你看如何?” 宁月心一脸羞涩模样,但还是笑着说:“好啊,心儿求之不得,心儿也想皇上的‘龙根’就这么一直放在心儿身体里面,它好大,好热……唔,皇上……” 酆元启闭上眼,将宁月心拥抱在怀中,心里不觉间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将着想法变成现实,而不只是想想而已。 第19章入宫 不到两天的时间,宁月心的计划就完美达成了:她不光成功被皇上临幸,还顺利得宠,成功离开了冷宫,也重新获得了位份,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答应,但这比起“冷宫废人”的待遇却也可说是天差地别。 宁月心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只求皇上给自己赐个安静少人的住处。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心儿在冷宫里呆的久了,常年也见不到几个人,如今好不容易得以重见天日,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与人相处了。心儿怕惹后宫的其他姐妹们不开心,恐怕还需适应一段时间,才能习惯这后宫的日子。” 听到宁月心这么说的时候,酆元启不禁又是一阵心疼,别说她提出的条件这么简单,哪怕她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恐怕他都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立即点头答应。于是他便一直闲置着无人居住的翡翠宫赐给了宁月心。 又在天香宫里侍寝一夜后,第二天,宁月心便移入了翡翠宫。这里的一切早已安排妥当,由于主位没人,宁月心这区区一个小答应,竟然像是这宫里的主子,这当然也可算是酆元启给宁月心的一点偏爱和恩宠。 之于下人,酆元启生怕宁月心再受委屈,想多给她安排一些,但宁月心仍玩婉拒了皇上的好意,只说自己位份低贱,不需要太多人伺候,也不习惯身边太多人,因此只要叁两个下人便好。但宁月心也壮着胆子第一次向酆元启主动提了个要求——那便是希望良安到自己身边来侍奉。 “倒不是为别的,只是心儿在冷宫这几年里,多多仰仗这位小公公的照料,才能熬过来。每次生病之时,也都是这小公公悉心照料、四处奔走帮心儿弄药,心儿这才能熬过来,才能熬到重新回到皇上身边这一日。我也没什么好报答的,便让这位小公公来我宫里吧,皇上,能成全心儿这点小小心意吗?” 不就是个小太监,有什么打紧的,酆元启未有片刻犹豫便直接答应了,令又专门精心挑选了两个宫女和一个小太监赐给了宁月心,如此,她身边的人便也够了。 宁月心走进琉璃宫时,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早已在门前等候,一见宁月心便立即行礼。宁月心偷偷望着良安,心中禁不住狂喜。良安则一直低着头,完全不敢抬起来,只怕脸上的神色被他人察觉。明明才分别两日而已,再重逢之时,却未曾想到两人竟都是如此欢心雀跃。 宁月心是没想到这事能这么顺利,开口时心中还有些忐忑;良安则是一直在惦记着宁月心,心中不禁为她紧张担忧,这两天觉也没睡安稳。他知道后宫险恶,也知道皇上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生怕宁月心的计划出了什么纰漏、遭遇什么不测,只好一直求神拜佛、暗暗为她祈祷。 好在一切顺利,如今他竟然还成了她宫里的太监,这份忽然降临的惊喜简直让良安难以置信,这会儿他都还没什么真实感。生怕这是一场美梦,一不小心就醒了。 宁月心简单跟他们交代了几句,算是认识了一番,也定了点规:“我没怎么当过主子,也不想将你们当做下人,后宫里的日子很长,我也只求个简简单单、和和气气就好。只是我习惯了一个人呆着,也不想天天管着你们,大家各忙各的、各自安好便是我所求……” 这其中小太监汪顺和冰糯都是入宫才没多久的新人,看起来也挺机灵的,想必酆元启是特地挑选的没侍奉过其他主子又聪明能干的人给宁月心。四个人中唯一侍奉过其他主子的,便是宫女琉璃,她比冰糯年长几岁,其实也才十几岁而已,她较有经验,看起来温顺懂事,宁月心便暂时将她宫里的事情都交给她来管。 “……好了,暂时就这样吧,若是没事,你们闲着也好,一起玩也罢,总之别闹出太大的动静就行。良安,你进来。” 说着,宁月心便先进了内室。 虽说是闲置已久的宫室,可这里却一丁点都不寒碜,室内的家具看起来可都是价值不菲的老古董,经宫人仔细清理打扫后,看起来焕然一新、透着亮光。除了原有的那些家具,宁月心没多少东西搬进来,看起来稍微有点空,但仍是让宁月心倍感舒适。这里的一切随不及天香宫,但可真是比冷宫好上十倍百倍。 转过身,宁月心就忍不住立即拉住了良安的手,两人激动的望着彼此,一时间经有些说不出话来,最终干脆将言语变作了一个紧密的拥抱。 半晌,良安才终于低声开口,他声音经不觉有点颤抖:“心儿,恭喜你,终于得宠离开了冷宫,还成了小主。” 宁月心抱着良安,原本明明有很多话的,可这会儿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满心感慨地抱着良安。 当天下午,宁月心便迎来了她这宫里的第一位访客——是褚槐鞍,他是带着裕贵妃的命令和赏赐而来的。后宫里添了新小主,裕贵妃给点赏赐也是自然的,而褚槐鞍当然也带着点自己的私心,那便是来看看宁月心。 眼看着她春风得意、面若桃花的模样,他原本那叁分的担忧也立马消散了。只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没法立即询问宁月心的态度和想法,只是在宁月心谢过裕贵妃的赏赐后,特地起身说道: “我早听说闵娘娘宫里的褚公公是个极为和善妥帖的人,正巧我这儿都是新人,没什么经验,若是褚公公得空,能替我好好调教调教他们就好了,不知褚公公肯不肯帮这忙呀?” 褚槐鞍抬起头看了眼宁月心:“既然是小主的请求,做下人的自当尽量做到。我得空便来,还望小主不要觉得烦呐。” 帮其他主子调教下人,正好是褚槐鞍经常做的事,这么一来,倒是找了个好借口,还算是委婉地向裕贵妃示好,褚槐鞍也立即明白了他的态度,顿时心情大好,简直是一举多得。 天黑之前,宁月心便迎来了第二位客人——程涟,他当然也是带着命令和恩赐来的,他带来的是皇上的恩赐,明明早上才给了不少赏赐,这会儿特地又叫程涟送来,不为别的,只怕宁月心重新回到后宫里不适应,也生怕她受了委屈,也算是让她宫里的人都好好看清皇上的态度,让他们知道皇上对她的恩宠,虽然位份地,但恩宠却相当多,如此一来,下人们自然不敢轻视她。 宁月心也满心欢喜:“皇上可真是有心了,但还请大人代为转达,望皇上别为我担心,我这儿一切都好。” 程涟对宁月心低声说:“既然小主明白皇上的心意,那自然也能体量皇上的用意,但念在小主初回后宫,还是稍微提醒一下,最近这几日,皇上不会过来,小主可千万别抱怨。” 那是自然的,酆元启连续两日在天香宫临幸宁月心,并给了她位份和封赏,如今这件事可是整个后宫都知道了,他接下来自然要去临幸其他妃嫔。后宫里这么多女人,可都眼巴巴地等着呢。 宁月心也立马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也请大人告诉皇上不必挂心。” 程涟又说:“皇上另有几句交代……”说到这儿,程涟故意顿了顿,目光看向站在房间里的下人。 宁月心立马摆摆手让他们下去,几个下人立马退下,并关上了房门。 这时,程涟才低声开口道:“其实是先帝定下的规矩,‘君主不可专宠一人’,所以,无论是多喜欢、多疼爱的妃嫔,连宠也不得超过叁日。” 宁月心点点头:“还有这样的规矩。”她起身主动走到程涟面前,低声问道:“程大人,皇上可还有其他交代?” 程涟望着宁月心,可真是再也把持不住,立马拦住她的腰,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粉唇,并说着:“唔……有,她怕你孤独寂寞,让我来陪你。” 宁月心轻笑:“哼哼,真有这等好事?” “心儿……” “涟哥哥……唔唔……” 可明知道下人就在外面,两个人也不敢有什么明显的大动作,更不敢弄出什么动静,也不敢独处太久,最多也只能缠绵拥吻片刻,便立即出门去。 晚上躺在舒适柔软的床榻上,宁月心不禁满心感慨,还忍不住对着原主说了几句: “原主啊原主,咱俩可终于要翻身了,日子终于要好过了。至于你的仇,别着急,以后只要有机会我肯定会帮你报的。啊……接下来终于轮到咱们两个好好享受了……” 只是她也不禁在脑中思考着,究竟要如何调教这几个宫人,才能让他们完全成为自己的心腹。否则,她要如何跟自己的男人们继续缠绵交欢呢?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宫室,总不能每次都到外面去偷欢吧? 虽然她的身子很寂寞,可她的脑子还很清醒,最初的这段日子,她必须要忍耐一下。 翌日,百无聊赖的宁月心实在是不想只憋在自己这一亩叁分地里,虽然这里的景色也不错,但她还是决定出去转转。但她又生怕遇到其他娘娘们惹来麻烦,便专门挑着人少的小路走,宫女冰糯跟在她身后。 回过神来时,她的脚步竟在无意间又将她引回到那天与酆元启重逢的那个池塘边,白天这里的景色很不错,澄澈的水面上还漂着点点荷叶,想必过些日子,这里就会开满荷花。 宁月心在池塘边的石凳上坐下,手中轻摇着罗扇,这会儿才发现,一抹清秀的白色身影就站在不远处的池塘边,那身影看起来竟跟酆元启有七八分相似,可细看之下,却发现他竟在打水漂玩。 这时,站在身旁的小丫头冰糯开口了,她小声对宁月心说:“小主,那是四殿下,看起来是不是跟皇上很像?嘿嘿,大家都这么说呢!看背影老是容易认错,我都认错了叁四回呢!” 宁月心这才猛然想起,酆元启这后宫里可算是子嗣繁盛,他才叁十多岁而已,可后宫里已经有了十几个孩子,其中更是有皇子六七位,其中已经有几位皇子已经长成。这位四皇子背影看起来越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可看侧脸又觉得带着点稚气,像是有十六七,总之是个清秀俊逸的少年模样。倒像是酆元启的弟弟,实在是很难想象这竟是他的儿子。 脑内的祁滟不禁暗暗惊叹感慨:不愧是古人,十几岁开始生孩子,二十几岁孩子遍地跑,叁十几岁玩复制粘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时,那少年似乎也察觉了这边的视线,忽然侧过头来,视线瞬间与宁月心对上,她愣了下,立马用罗扇遮住了脸。 第20章偷吃 那少年毫不避讳,直直地朝着宁月心走来,距离她仅有几步之遥时才停下问道:“你是宫女,还是……” 宁月心身边的冰糯开口道:“回殿下的话,小主是答应,宫里新晋的答应。” “宫里新晋的答应?”那少年不禁一脸疑惑,“没听说宫里来新人。” 冰糯又说道:“小主是从冷宫里出来的,可不是一般人呢!”她这口气里竟然还带着点骄傲,听得宁月心都觉得有点滑稽。 可少年也不禁觉得很惊奇:“从冷宫里出来的?那可是了不得。” 这会儿宁月心想的却是:这少年的声音虽然还透着稚气,但倒也颇为清澈悦耳,听起来是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少年音,还略显成熟;至于这张脸,侧面看时觉得他跟酆元启有六七分相似,可看正面倒是只剩下四五分,但这少年依然长得颇为俊俏,只是脸上的线条更加柔和亲切,少了些许逼人的锐利,倒是那种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美少年。 啧啧,这后宫里的男人质量可挺高啊。 不过一想到少年的名字是酆庆隆,宁月心觉得有点违和,感觉这名字太普通又太成熟了些,跟这少年的气质很不搭。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声音轻快地问道。 宁月心稍稍挪开罗扇,却不禁说道:“姐姐?这怎么对呢?若是当真要论辈分,四皇子可得叫‘姨姨’才对呢。” 少年脸上却露出一抹不屑地轻笑:“才不呢,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年长个几岁,再说,这又不是在父皇面前。” 宁月心笑笑:“殿下也知道,我就算是年纪再轻,那也是你父皇的妃嫔。” 少年哼了声:“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宁月心又以罗扇遮面,故意说道:“我不过是个区区小人物,还不足让四殿下特地知晓姓名呢。” 少年眯起眼说道:“你要是不肯告诉我,我就直接问父皇去,我就说,‘父皇啊,你最近得来的那位冷宫里的新宠,可是个言行轻浮的女子,竟敢公然勾引皇子,’你看如何?” 冰糯瞬间被吓得小脸煞白,赶忙跪地求饶道:“殿下,我家小主这才刚刚受封,很多的事都不懂呢,也不清楚这宫里的规矩,就算是玩笑也请殿下收回,小主她、她实在是……” 少年却忽然从腰间取下折扇在手中转着:“哎哎,你家小主都没急呢,你急什么?”他又看向宁月心,“倒是你,看起来竟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怎么?你就不怕?” 宁月心说道:“因为,殿下看起来并不像是个无理取闹的登徒子。” 少年又是不屑一笑:“呵,你怎么知道?你今天若是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晚上就去找父皇。” 宁月心忽然起身,上前两步,示意少年将手伸过来,少年有些狐疑的伸出手,宁月心便将他的手握住,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少年眼中的吃惊和羞涩无法掩饰,宁月心不禁偷笑:呵,原来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小家伙,还以为他真有多大的胆子呢。 “殿下可记下了?”宁月心嘴角带着笑意,很快便带着冰糯离开了。 那少年却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愣在池塘边许久。 回到琉璃宫里,冰糯赶忙关上门又凑到宁月心身边还特地小声说:“小主,那四殿下可是婉妃之子,婉妃骄纵,一直以来也对四殿下骄纵宠溺,这宫里就没人不怕他的!” 可宁月心看着酆庆隆的样子,还有他那一身的气质,可完全不像是什么被宠坏了的小皇子,也不像是什么坏人。 但宁月心还是马上想起了原主的那些文字,婉妃,是原主入宫时,除了裕贵妃之外最受宠的妃嫔,而怜妃正是她的人,构陷宁月心的幕后主使,可能正是这位婉妃。 想着刚刚酆庆隆的样子,再想着这件事,宁月心脑中忽然有了个点子,虽说这点子风险很大,但要是能做成,可是相当爽。 几天后,宁月心到那池塘边散步时,果然又遇见了酆庆隆。这一次,宁月心非但自己主动凑了过去,还特地让冰糯在一边远远地等着。 “殿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究竟是当真喜欢这片池塘,还是有什么心事?” 酆庆隆被吓了一跳,扭过头,目光略带惊诧,他马上说道:“哼,这下你可是当真‘勾引’皇子了。” “嗯?我怎么勾引殿下了?我可还没开始‘勾引’呢。” 酆庆隆不屑一笑,又捡起一块石头,扔向池塘,打出了几个水漂。宁月心也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学着酆庆隆的样子打出去,可拙劣的模仿完全没成,石头直接噗通一声落入池中,酆庆隆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酆庆隆又捡起几颗石头,逐一掷向水面,每一个都打出数个漂亮的水漂才落入水中。宁月心也跟着又模仿了几次,但毫无意外,每一次都没成。 酆庆隆干脆当起了老师,教起了宁月心,几次之后还不成,他干脆手把手地教。回过神来时,少年不禁面颊飞红,宁月心假装没看见,还专心着打水漂。终于在水面上打出两个水花时,她不禁开心地拍起手来:“呀,真成了!殿下果然是个好老师呢!” 酆庆隆笑笑,但马上一脸傲娇地说道:“哼,这才哪儿到哪儿,你连个皮毛都还没学到呢。” 两人就这么在池塘边玩耍了许久,宁月心当然不是真为了学什么打水漂,玩闹间,酆庆隆也总算是开始渐渐吐露一点心事,原来他每次一个人来这儿打水漂,其实都是因为被他母妃婉妃责骂、数落,他心情不好,才会独自来这儿散心。 看来,事实并非如传言那样,婉妃当着旁人的面貌似是在宠溺儿子,但私下里却对他非常严苛。不必说,显然是想让她争太子之位。可在酆庆隆的眼中,却觉得几位皇兄都非常优秀,且深得酆元启喜爱,他也很喜欢哥哥们,根本不想跟哥哥们争。 在这次的接触后,宁月心倒是觉得,这位皇子非但跟传言中完全不一样,反而还觉得他挺傲娇、挺可爱,还不禁有点同情他。就算不奔着自己脑中那略显阴损的计划努力,也完全可以把他当个朋友处。 这天晚上果然皇上依然没来,宁月心也并不意外,可她终究是寂寞难耐,这天晚上沐浴时,她靠在木桶中,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愈发觉得饥渴,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良安悄悄唤了进来,还直接让他脱了衣服,也进入这木桶中。 “唔,良安……”她相当主动地缠上了良安的身子,用身前那丰腴的酥胸蹭着良安的胸膛,身下也磨蹭着良安的身子,很快便坐在他身上,也察觉他身下已然挺立的娇小可爱的肉棒。 良安也已经忍耐几日,忽然之间被她这样主动撩拨,他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一瞬间也是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马插入进去,但他仍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生怕她一不小心撞到哪儿。 宁月心晃动腰身用身下私处在他那肉棒上磨蹭了一会儿,很快便忍不住用蜜穴将他肉棒吃入。自从这蜜穴被酆元启那“龙根”冲破后,宁月心的本性就彻底被释放了出来,她变得愈发饥渴敏感,可偏偏才得宠两天就不得不暂时“避宠”,身体里那饥渴根本无处释放,简直灼烧着她,让她难受得不行。 今天晚上可算是逮到了机会,她用蜜穴将良安那肉棒含住,好在她这蜜穴还没被插入过几次,依然紧致不已,良安的肉棒插入感觉刚刚好。她抱着良安,在良安身上上下起伏扭动着腰肢,吞吐着他那肉棒,良安爽到几乎瞬间就要泄掉,但他还是死死咬着唇忍耐着,一面忍耐着声音,一边紧绷住身子力求晚点泄。 宁月心也知道,这蜜穴都已经尝过了正常尺寸的肉棒,良安的肉棒便很难满足她,但好在这次是在水里,伴随着每次吞吐良安的肉棒,身下都会有水伴随着肉棒涌入她身下、撩拨骚弄着她的蜜唇和蜜豆,这感觉虽不强烈,却也刚好能激起酥酥麻麻的细密快感。伴随着她腰肢扭动、身体上下浮动、下身吞吐、肉棒抽插,细密的快感也积少成多,最终也让让她在良安身上高潮了,良安则主动在要泄的前一刻,赶忙扶住宁月心的腰,他自己主动将肉棒抽了出去,成功将精液射在了水中。 她瘫软在良安怀中,包裹着她的水还没有完全冷掉,她望着良安,身子终于感觉好了些。可这点对她来说可远远不够。 这晚上干脆她大胆到底,她叫良安在耳房里为她守夜,等到其他人睡下后,她便将良安叫到床上来陪她睡。两人赤身裸体紧紧相拥,这冰冷的床榻终于暖了些。 夜深人静,宁月心也生怕弄出响动会惊动了他人,可她欲求不满却有些睡不着,便只好一边用酥胸、蜜处蹭着良安的身子,一边将手伸到下面把玩着良安的私处。 良安禁不住泄出丝丝呻吟,宁月心又故意吻着他的脸颊,还含住他耳垂,甚至还在他耳边轻声说:“良安,你看如今这报答方式,你可还喜欢?” “唔唔……心儿,我……我要不行了……” 良安的手抚弄揉捏着她的魂环酥胸,呼吸愈发急促,没忍耐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翻身压在了宁月心的身上:“我真的忍不住了,心儿!唔!”他主动将腰身一挺,把肉棒插进了宁月心的蜜穴中。 “唔~!”宁月心不禁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心里却觉得有些惊喜。他还以为他是忍不住要泄了呢,没想到竟是这样。 他不光时间变长了,还越来越会主动了,身下挺进的力道也也不错,宁月心忍耐声音忍得难受,可心里却很满意。很好,这调教结果很不错,他的成长也很喜人。 两人的身体在被窝里紧紧纠缠,因为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也不敢弄出明显的声音,只好身体紧紧挨着彼此,良安的身子几乎完全压在宁月心身上,将她的酥胸挤压得不成形状,他也只能小幅度的律动着,宁月心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下的阴囊都在磨蹭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但这感觉竟然还不错,且极度的压抑竟让宁月心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偷情的快感,这种快感很危险、很刺激,却也意外甜蜜。 这一夜,宁月心睡得格外香甜,算是入主这琉璃宫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夜。 第21章偷宠 宁月心受封后的第七日,皇上才终于来琉璃宫,也并不是正常走流程翻牌子来的,而是……偷偷过来的。 酆元启其实是有意避开了其他人,说今日要在养心殿就寝,却在就寝时间后又将其他人支开,只留身边几个最信任的贴身的,“偷偷”离开时,身边也只跟了一个程涟。 一见宁月心,酆元启就再也把持不住,赶忙将她拥入怀中:“心儿,心儿……朕很想你。” “皇上,心儿也日夜思念着皇上……”宁月心更是要立即端出一幅又惊又喜、又是满脸思念的模样,甚至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心儿,这几日委屈了你,过段时间,会好的……” “皇上不必为心儿的事多虑,只要皇上能来就行了,哪怕十天半月才来一次,心儿也满足了。” 这话可是听得酆元启心疼得不得了,他就没见过这么懂事、这么大度的女人,竟然连个抱怨都没有半句。他在院子中便将宁月心横抱起来,径直走向了内室。 自从那一夜欢好过后,宁月心便成功钻进了这个男人的心里,连续两夜的缠绵后,酆元启已经对宁月心魂牵梦萦,可偏偏为了顾局大体,他只能将满腔的热情和浑身的欲火压下去,还不能在她受封后就立即和她夜夜欢好,还得去临幸其他妃嫔。 宁月心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各种弯弯绕绕,但大体想得到是因为自己“来路不正”:从冷宫里偷溜出来的女人,还就这么受宠了,虽然只被封了个小小的答应,可在这后宫里也足以掀起波澜,而且她离开冷宫还没有什么正当理由。 因为宁月心自己不愿意将事情闹大、不肯翻案,酆元启只能找其他借口为她将这件事敷衍过去。宁月心不知道酆元启是如何对裕贵妃说的,但大概这一关不会这么好过。要不然,酆元启也不至于忍耐这么多天。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否则也不至于偷偷过来。 一进房间,酆元启就再也等不了一刻,他将宁月心放在床榻上,一边拥吻一边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而衣服还没等完全脱下,他的大手就已经开始在她身上贪婪摸索,她光洁的肩、背,柔软的酥胸,全部都被他大手摸了个遍。 宁月心仍没有表现得太主动,只是貌似在主动迎合而已,不像对待其他男人,也直接上手摸。可就算她没动手,酆元启身下那根饥渴难耐的肉棒也早就已经挺立起来,直挺挺地戳着宁月心。她本想着应该手口伺候一番,可眼看着他这么急,恐怕是不需要前戏了。 酆元启也果然等不及任何前戏,很快便自己的裤子拉开,将宁月心抱上身体,将坚挺的“龙根”直接插入她蜜穴,他插得有些猛,宁月心不禁吃痛发出一阵呻吟,酆元启赶忙吻着她又柔声安抚:“抱歉,心儿,朕有些急了,可我……唔!实在是,等不了了……唔……啊——!” 肉棒完全插入到她蜜穴里,整根被包裹起来时,他不禁发出一声释然又舒服的长叹,他禁不住在她身下扭动腰身,用肉棒在她身体里搅弄了几下,身下的“龙蛋”也被她的身体磨蹭了几下后,这才稍稍满足了一点,才开始动起来。 他从后面仅仅将她抱在怀中,一双大手尽情揉弄着她的酥胸,宁月心在她怀中娇喘连连,温香软玉,甜美娇声,好不欢快。 虽说在自己宫中跟换上欢好,应该不用太压抑,可为了这里的声音不传出去、不引起他人注意,她到也不能叫得太大声,还是得收敛着点。 宁月心在酆元启的怀中闭着眼,细细感受着身下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与自己摩擦交合的感觉,仿佛每一下肉棒摩擦过她体内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而这样也能将快感放大,更加细腻地体会做爱时的每一次快感细节。她仿佛能在脑中看到他的肉棒从自己的蜜穴里插入,伞状的龟头顶着她的腔道、摩擦过柔软滑嫩却分外紧致的腔道,每一次的摩擦都仿佛一次小小的波浪,从低到高又到低,不断循环往复着。他每一次都插得很深、顶得很用力,肉棒根部的阴囊都紧紧贴在蜜穴上,只是他的抽插实在是急躁了些,她还是不能感受得太细腻。 他实在是太急躁,这一次也仅仅持续了几分钟,他便泄一次,宁月心也被他插得高潮了一次。可两人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片刻的歇息后,酆元启便将宁月心放在床上,自己则下了床。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站在床边玩个“床下站立式”而已,这样也似乎更方便他发力。 “心儿,今晚朕实在是有些饥渴难耐,若是你受不了……” “唔,”宁月心摇摇头打断道,“皇上,心儿也早已饥渴难耐,心儿每天每夜都想着皇上,皇上好不容易来了,可一定要尽兴些,不用估计心儿,心儿受得住。” “心儿……”男人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再度拥吻宁月心,热吻蔓延到她的身上,连带着她的酥胸也用唇舌疼爱一番后,他终于忍不住又插入了进来。 这一次,他依然插得很深,只是换了个姿势,他好像能插得更深了,这一次的动作幅度也明显更大了些,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了他,身下传来响亮的“啪啪”声,那是他和她肉体私处猛烈碰撞的交合声,还伴随着他再压抑不住的喘息声,那声音不能说淫荡,但可着实性感。宁月心很喜欢男人再做爱时、用力挺进、情难自禁发出的这喘息声,那正是这男人在她身下努力做爱的证明。 有了第一次的发泄后,这第二次,酆元启便持久了很多,宁月心都已经在她身下高潮了一次,他却还没有泄。他又换了个姿势,让宁月心跪在床上,他依然是后入。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喘呻吟声,和淫糜的水声充斥在房间里,让两个人一起意乱情迷,完全沉浸在激烈的欢好中。 这一次,宁月心实在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能耐,他毕竟是她见过的男人里最有经验的那个,认真起来,这持久度果然也不能小觑。宁月心并没有叫过停,也没有过求饶,可她中途却在他身下近乎晕厥,最后身体已经被他做到完全瘫软无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可酆元启询问时,她仍在说着:“皇上,心儿没事,请皇上一定要尽兴……心儿,只想让皇上开心、满足……” 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嫩了,经验台太浅,才会被他给做成这样,到最后下身几乎已经麻木了,都快感觉不到他还在她身体里抽插着,这样不好,都感受不到什么快感,那还有什么意思?看来,和这个男人相比,她是真的太浅薄了,还得多磨炼自身才行。 看来想要完全满足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什么容易事。 不过这倒也可看得出,他的确是完全为宁月心着迷了,不然怎么可能做得这么疯狂? 但这男人的身体也的确厉害,做得这么激烈,第二天依然可以正常起早上朝,而宁月心……可是完全倒在床上,浑身酸痛,怕都爬不起来。 偏偏裕贵妃忽然派人召见,宁月心只能拖着沉重酸痛的身体起来,被人两边搀扶着艰辛不已地挪去了锦绣宫。其实宁月心看得出闵云霭根本就没什么事找她,大约是听说了昨夜皇上偷偷来宠幸她,心生不悦特地找碴而已。还因为她来得慢而特地在整个六宫妃嫔面前斥责了她一番,偏偏宁月心又不好辩解,只能忍耐。 可妃嫔之中竟然还有人说她不来主动朝见是目中无人,这可就太无理取闹了,她是个小小的答应,哪有资格行六宫朝见之礼?这里最低位份的也是贵人,哪有她这小小答应的地方?这理由未免太可笑了些。 但宁月心可不怕,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是跪在地上,任她们随意数落斥责。反正她们对她越差,皇上对她就会越心疼,看看最终的好处的是谁。 直到朝见结束时,闵云霭也没打算让宁月心就这么轻易离开,而是让她到她宫门外罚站。宁月心也只好认罚,其他妃嫔从她面前经过时,都要随意撇下几句数落的话。宁月心也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然而在婉妃走出宫门时,她自己没看路撞了宁月心,她却大怒地叫了起来:“哎,你个骚蹄子,竟然挡本宫的路!巧云,给我狠狠地打!” 她身边的宫女巧云应了个“是”,抬起手便要打宁月心,站在宁月心身边的琉璃和冰糯又急又怕,可她们又不敢阻拦,就在巧云的巴掌马上就要落在宁月心脸上时,一只手却忽然当空拦下,攥住了巧云的手腕。 几人抬起头,只见一身材颀长高大、面容俊逸凌厉的男人赫然站在几人面前。 “大、大皇子殿下……”巧云被吓了一跳。 宁月心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大皇子酆庆安。 酆庆安脸上露出个微笑,原本犀利的五官看起来才稍稍柔和了一点,可目光仍然锐利冰冷,他看着婉妃说道:“婉妃娘娘,多大的事,动这么大的肝火,甚至要动手打人?是不是太过了些?” 婉妃鄂玉婉显然是有些忌惮这位大皇子的,可她还却不愿这么轻易放过宁月心,只道:“大皇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宫女人之间的事,你还是别掺和得好。” “我倒是不想参和,可若是婉妃娘娘非要在我母妃宫门前打人的话,我可就不能不管了。方才我远远地瞧见这位娘娘只是在这儿站着,倒是婉妃娘娘出门时撞了她,可没见被撞的人叫疼,怎么撞人的反而还要打人呢?难道婉妃娘娘在路上被石子拌了脚,还要对着石子大打出手不成?” “你……”鄂玉婉不服气,但她也没再跟酆庆安多理论,直接带着宫女走了。 宁月心立马欠身给酆庆安行礼:“见过大皇子殿下,多谢大皇子帮小女子解围,但我并非什么娘娘,只是个小小的答应。” 酆庆安目光玩味地打量着宁月心:“你就是父皇的那位新宠?” 宁月心没说话,酆庆安很快又说道:“抬起头来,我倒是要看看,近来让父皇神魂颠倒的女子,究竟什么样。” 第22章怜惜 宁月心对这位大皇子酆庆安早有耳闻,听说他从小就聪颖异常、天赋异禀,越是成长便越是才貌俱佳、文武双全,众人都觉得他简直就是天生要当储君的人,酆元启也对这个儿子非常满意、疼爱有加。可偏偏差就差在他是皇长子,而不是嫡长子,否则肯定会跟酆元启一样,一早便被立为太子。 若是皇后生不出儿子,或许酆元启还能找这个借口来立酆庆安,可偏偏皇后也早就诞下了二皇子酆庆康,只是比酆庆安稍微晚了一点而已,可她诞下的却是嫡长子。 如此一来情况就变得纠结起来了,如果二皇子酆庆康没什么本事或者跟酆庆安相差很远,酆元启也可以找借口立酆庆安,可偏偏酆庆康也并非不够优秀,听说只是性格比酆庆安差了些、武艺略逊色些而已,其余的方方面面几乎不比他差多少。这情况就变得更加纠结难办了。 一国之君生出一个优秀的皇子那是莫大的幸事,生出两位还算有个选择,可若是皇子各个都优秀,那便是一场灾难了。宁月心作为一个局外人,听着这些故事都觉得纠结,后宫为了皇位之争,又免不了一番腥风血雨。 刚才宁月心听说大皇子过来的时候,也禁不住好奇偷偷瞄了两眼,但只能勉强看清侧脸,倒是还没机会好好看看他的模样,如今得了机会,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好好看一看了。 宁月心抬起头,与酆庆安正面对视,那的确是一张颇为俊俏的脸,看得出与酆元启有五六分相似,却又颇为不同,他的五官棱角更加分明,线条更加锐利,让他的这张脸看起来更加犀利英武,气场也更强,自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威严。 宁月心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如果他成为君主,那么大约会是个杀伐决断、威严十足的君主。 宁月心并没有注意到,酆庆安的眼底闪过一瞬惊诧,甚至让他有点恍神,但他还是悄无声息的迅速掩饰了过去,微笑着说:“果然是一位极品的美人,父皇的眼光可真是越来越独到了。” 酆庆安也没在这儿逗留太久,很快便抬起步子往锦绣宫里走,可他前脚迈进宫门时,却发现宁月心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又问道:“宁答应为何还站在这儿?” 冰糯立马说道:“回殿下的话,闵娘娘罚我们小主在这儿站着。” 酆庆安笑笑,很快又说道:“这么大的太阳,如此较弱的美人怎么经得住这样的烈日?赶紧扶你们小主回去吧。” “哎?”冰糯一脸意外地望着酆庆安,很是难以置信。 “快去吧,我回跟母妃说的。” “那、那便谢过殿下了!”冰糯惊喜得都有点结巴了。 宁月心也不禁有些意外,但眼看着酆庆安都已经进了宫门,她也不好追上去道谢,只好就这么走了。心里不禁对这位大皇子满是感激,短短的一会儿,他帮她解围两次,可真是个不错的人。 冰糯和琉璃两边搀扶着宁月心,可还是才没走几步,就站不住了。能撑到现在都已经实属不易,宁月心浑身上下都疼得慌,也是真的没了力气。昨天晚上酆元启时真的太猛了些…… 正在两个宫女围着宁月心发愁时,第叁双手却忽然插了进来,扶住了宁月心。 “褚公公,你怎么来了?”冰糯和琉璃都被吓了一跳。 褚槐鞍忙低声说:“方才小主出来时,我本想直接跟着,可宫里头还有些事要忙……才忙完我便出来了。小主,你这是怎么了?” 宁月心一脸为难地摇摇头,低声说:“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身子有些沉。” 可褚槐鞍分明看得出来事情没这么简单,眼看着两个宫女根本没法把宁月心扶回翡翠宫,褚槐鞍干脆直接将宁月心背了起来,脚步麻利地将她送回琉璃宫。特地将其他人都唤了下去后,褚槐鞍才又问宁月心:“你的身子怎么弱成了这样?昨天还没见如此,这究竟是怎么了?” 宁月心红着脸说:“昨天夜里,皇上来过了……” “皇上?皇上宠幸了你……就,就这样了?” “嗯……”宁月心点点头。 褚槐鞍多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也不知皇上昨天究竟是又多猛,竟然能让她今天身子变成这样。但褚槐鞍很快叹息着说道:“哎,皇上也的确是有过没分寸的时候。早年间,我曾在外间里听到他把我们娘娘弄得又哭又叫的,有一次我禁不住好奇,探出头来隔着屏风瞧了眼,屏风上皇上那影子简直比舂米时落下的杵子还猛还急!简直……看呆了我。” 宁月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她不禁又叹息道:“哎,皇上这样猛,怪不得皇上不在是,你们娘娘会饥渴成那样呢。” “让我看看。”褚槐鞍说着便将手伸到宁月心身下,宁月心却将他的手按住:“还是别看了。” 褚槐鞍还是拉起了她的衣裙、拉下亵裤,看了她的下身,但才看一眼就不禁心疼不已:“皇上可真是的……” 她那粉嫩的私处这会儿还红肿不堪,完全不是平常那副模样。 眼看着自己一直以来疼爱有加的女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给弄成了这样,褚槐鞍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可偏偏那人又是皇上,他也没法责怪,只觉得心疼。 宁月心很快推着褚槐鞍说:“哎,好了,你还是快回去吧,这光天化日的,若是你家娘娘找不见你还不怪罪下来?” 褚槐鞍为她整理好衣服,很快起身,却又拉着她的手道:“你都已经那样了还有闲心担心我?” “那怎么能是闲心呢?” 褚槐鞍心头一颤,不禁将她仅仅抱在怀中,缠绵拥吻一番,才终于舍得离开。 离开前,他特地叮嘱道:“我待会交代几个下人帮你处置一下,你别急,我这就去给你弄点药膏来,上了药,很快就能恢复。” “哎?宫里还有这样的药膏?” 褚槐鞍撇嘴笑笑:“哎,还不都是因为咱这位圣上,宫里的娘娘们可没少遭罪,自然就有了这样的药膏。” 宁月心觉得有点无语又好笑,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褚槐鞍走后,几个下人便端来温水,为宁月心仔细清洗擦拭下身,又给她热敷,这么一番折腾后,果然感觉舒服了点。褚槐鞍的药也很快送来,他以下人动手他不放心唯有,亲自为宁月心涂抹药膏。 趁着四下无人,宁月心又小声调侃道:“哎,只怕公公辛苦为我上了药,我好了,公公却要难受了?” 褚槐鞍笑笑:“那又能如何?要么,小主帮我揉一揉?” 两人只是说笑,自然是不敢在大白天里就在这房间里公然做点什么,褚槐鞍再想要也只能忍着。 宁月心忽然问道:“我那几个人,你究竟给调教得如何了?” 褚槐鞍笑笑:“皇上待你不错,这几个都是极好调教的,不消多日,便可出手,你再耐心等等。” “那到时候……”宁月心拉住了褚槐鞍的手。 “到时候,我们便可快活似神仙了。”褚槐鞍吻了宁月心。 上完药后,褚槐鞍又是很快离开了。可他前脚才没走多久,后脚程涟就过来了,还特地将其他人支开,关上房门,凑到宁月心身边说:“皇上特地叫我给你送药过来,你,怎么了?” 宁月心望着他手里那个跟刚才褚槐鞍送过来的一模一样的药膏盒子,她问了句:“你不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 程涟看了看手中的盒子,低头思考了片刻,不禁瞬间脸色赧然:“昨晚皇上跟你……” 宁月心从他手中拿过药膏,娇嗔道:“皇上太猛了些……”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一时间不知该是喜是忧。 片刻后,他叹息着说道:“如此看来,皇上他是真的很宠爱你。只有对那些最宠爱的女人,才会用得上这药膏。不是皇上不知怜香惜玉、放纵情欲,而是……只有那些最让他动心的女子才足以让他忘情。” 宁月心知道,这姑且算是安慰她的话。她好奇问道:“皇上会对你诉说房中的那些事吗?” 程涟笑笑:“皇上也是人,也总有些事不方便对其他人说,却又不想憋在心里,总想找人说说。听他说的最多的,自然是多年来贴身侍奉的陈公公,可皇上也跟我私下里说过,他是个阉人,跟他说那些倒像是在难为他;跟我说,即便我现在不懂,将来也必定有一日能懂。” “那现在你懂了吗?”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满眼温柔地望着她:“我仍是不懂,皇上有后宫佳丽叁千,他要为许多女人烦恼,而我只有你一个,我也只为你而烦恼。” 他这番话说的宁月心也不禁心动脸红。 可两人也只能稍稍唇舌缠绵一下,程涟便得赶紧离开。 好在这药膏的确有效,当晚便不觉得疼了。翌日,皇上下了早朝便直奔琉璃宫来看望宁月心。宁月心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了免去些麻烦,依然在床上养着。一见酆元启过来,宁月心多少觉得有点惊喜,至少说明这君主还真将她放在心上。 “心儿,疼吗?” 宁月心也趁此机会赖在他怀里一通撒娇:“回皇上的话,心儿身上不疼,心儿只怕皇上不来,倒是……心里有些疼。”她顺势握着酆元启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宁月心才稍稍施展撒娇功力,酆元启下身便明显已经支撑了起来,霎时间又是欲火焚身,可教他哭笑不得。但宁月心马上又说:“但心儿也知道皇上不能常来,心儿不是怪皇上,只是……生怕皇上来的少了,就忘了心儿。” “怎会……心儿早就已经住在朕心里了。” “真的吗?那便好,心儿只要能在皇上心里有个一席之地便觉得知足了。 说着,她的身体便软了下去,软软的贴在了酆元启的大腿上,眼前正对着他身下撑起来的部位。她故作惊讶地看了眼酆元启,酆元启脸上略带着点羞涩,她嘴角含羞的笑着,却抬手揉揉的包裹住了他下身撑起来的部分。 第23章适应 huanh aor.c om 酆元启望着宁月心的目光中满是柔情,他抚着宁月心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低声说道:“心儿,别碰。” “为何?”宁月心抬起头,有些不解地问。 “任它去吧,若是心儿碰了它,朕只怕会把持不住。” 宁月心面颊绯红,却又将纤纤玉手包裹在他身下那凸起处:“把持不住,那便不要把持了,心儿不想皇上难受。” “心儿……啊……” 宁月心非但将那肉棒握住,还凑到跟前, 亲吻着尖端的部分。她知道每个男人那里都很敏感。酆元启也果然耐不住这样的撩拨,宁月心感受着手中的肉棒明显越来越硬,她便大着胆子掀起他龙袍的衣摆,拉开他的裤子,将那已经壮硕不已的男根掏了出来,直接握在手中揉搓把玩着。这一次她还大着胆子主动亲吻着那龙根,从尖端、龟头处,到中间的肉茎,再到根部的阴囊,各处都用柔软的唇瓣亲吻、用软润的舌尖舔舐。 起初,酆元启还能维持一副冷静模样,可很快便禁不住咬紧唇瓣、手攥紧了衣衫,唇齿之间却仍泄出丝丝难耐声音,不多时,他终于是快感难耐、饥渴不堪,别说是亲吻舔弄,就算是他直接将他这硬物直接插入宁月心那小口中也无法派遣这股灼热的欲火,可他又怜惜宁月心的身体,片刻纠结之下,他决定握住宁月心的纤纤玉手,用力撸弄着自己那肉棒,最终在他两人的用力撸弄之下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弄了她一手,宁月心心里虽有些抗拒,可还是主动凑过去,伸出舌尖,舔去了一些白浊。看书请到首发站:jileday.com “心儿……”酆元启被这画面撩拨的情欲再起,可算是为了将情欲压制下去,他将宁月心给拉了起来,还为她擦拭了嘴角和手上的浊液。 褚槐鞍本要过来看望宁月心,但只往翡翠宫里看了眼,他便立即知晓皇上在此,他也不好进去,只能默默离开。 酆元启也并未久留,一次发泄后,只是与宁月心稍稍缠绵了一会儿,又特地亲自查看了她身下的模样,确定她的确没什么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可他才离开没多久,傍晚时,便又命程涟过来看望。程涟当然乐享其成,虽有皇命在身,他不好久留,但也正好能借着看望宁月心的由头和她稍稍缠绵亲热一番。虽然不好有什么大动作,但让宁月心帮他撸弄一下却刚刚好。 宁月心手中撸弄着程涟那硕大的肉棒,其实她早等不及想让他也进来,可如今才刚得宠,不得不谨慎些,她也只好忍耐着,只能暂时只用手口来抚慰程涟,程涟也只能揉弄着她的酥胸来排遣欲望。 眼看着天色已经黑了,褚槐鞍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硬是在侍奉闵云霭就寝后,偷偷又来了趟翡翠宫。翡翠宫这边给的香火不怎么多,便也只好教她的宫人们尽可能节省些,因此往这边走的时候路上都黑漆漆的,幸好褚槐鞍对宫中各处的路早就已经谙熟于心,闭着眼睛也能随意往来各处。 之前翡翠宫里的人不是没抱怨过,褚槐鞍不好徇私,只得安慰道等宁月心再得封赏、位份抬高些,日子自然会好起来。就看着宁月心如今受宠的程度,她被再封赏也是早晚的事,肯定等不了多久。 他来时,程涟才刚走没多久,宁月心本已经打算就这么睡下,但眼看着褚槐鞍又来,她便立即起身,本想也手口安抚他一番,褚槐鞍自然也想要,可时间实在是紧迫,他的确只是来看望宁月心的。 “看着你依然痊愈我便可安心了,闵娘娘已经睡下了,我不好离开太久,得赶紧回去。嗳,对了,那药膏,便是痊愈了也要时时用着,每次欢好后都可涂一涂,若是用完了我方再给你取。” 想着褚槐鞍真就只是为了看望自己而来,宁月心不禁有些感动,眼看着他马上要走,她忙拉住他的手,抱着他的脖颈,将柔软温热的吻落在了他唇边。 “唔,心儿……”褚槐鞍不禁有些脚软,本想果决些,却又禁不住与宁月心深吻缠绵一番,才不易不舍地离开。 可对宁月心来说,这夜晚仍是孤寂难耐,她便又叫良安来守夜,仍是耐心等到夜色深一些、其他人都睡下后,她又将良安叫进来,让他脱光衣服到床上和她肌肤相亲。 不需宁月心引诱,良安的身子早已饥渴难耐,可他每每都会忍耐着,宁月心许他做什么他才做什么。 良安刚躺下,两人赤条条的身子刚挨在一起,宁月心便饥渴难耐地爬上了良安的身子,将他压在身下,肆意亲吻抚弄了起来。良安还没躺下前,身下那东西就已经硬了,宁月心才刚碰他两下,那精致的肉棒便支棱起来,饥渴难耐地撩拨这宁月心的下身。宁月心更是饥渴不已,很快便主动用蜜穴找他那肉棒,她尝试着不上手,仅用蜜唇将那肉棒夹住,扭动下身让蜜穴对准龟头,竟然没费多大力气便真的用蜜穴将那肉棒含住,并吃了进去。 “啊……”她口中发出轻声娇喘,饥渴难耐之时,哪怕只有良安这小肉棒也是好的。 两人身体仅仅贴合着,她扭动着腰身,让良安的肉棒在自己里面搅弄着,良安的身体也敏感得不行,尽管极力忍耐着,鼻腔里还是不停泄出粗重喘息,唇齿间也泄出丝丝轻微呻吟。 中途良安忽然有点慌,忙按住宁月心问道:“心儿,你下身,真的已经好了吗?” “你不都已经亲眼看过了吗?” “可是……真的不疼了吗?” “嗯,已经不疼了。”宁月心吻着良安,良安这才安心,才肯放任宁月心继续扭动腰身。 感觉要高潮时,良安赶忙提醒宁月心,可她却像是沉浸在快感中意乱情迷,不肯停下,良安只好咬着牙主动将她从身上给抬起,放在了床上,自己坐了起来,可他还没射,只好自己撸弄着肉棒,好射出来。良安一通用力撸弄,将精液射在了地上,可还没等他去收拾,宁月心竟又缠了上来,主动骑在他身前。 “心儿……” “你好了,我可还没好呢。”宁月心压着声音娇嗔道。 之前每次两人在房里偷偷地做,都蒙着被子,生怕被谁察觉,动作不敢大一点,可今天宁月心忽然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良安也只好依着她,任她骑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动腰身。想着反正四下无人,房间里也是漆黑一片,不可能有人看到这里发生的事。 可任她在身上扭了一会儿,宁月心有点累了,娇躯懒懒地贴合在他身上歇了一会儿,良安却有些焦灼难耐,他忽然壮着胆子,抱着宁月心的身子翻转过来,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站在床下,开始在她身下抽插起来。 如此明目张胆、直截了当的做法,两人在这里还是头一次尝试,但这样的做法果然更尽兴,良安和宁月心都近乎失神。但良安的尺寸终究是小了些,就算他用尽全力、做得跟酆元启一样猛,却也不可能让宁月心的下身变成之前的模样,,这倒显得他小的好处了。 收拾完地上的一片狼藉,良安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宁月心立即翻过身来,仅仅贴着他的身体,还将手貌似随意地放在了他股间,正好落在他那身下软肉上。 “心儿,别这样,你要是再撩拨,我就又要硬了。” 宁月心轻笑:“都泄了叁次了,还会硬起来?” 良安叹了口气:“心儿,我知道我这东西长的小,但除此之外,我的身子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不一样的。” 宁月心笑着捏了下他的脸:“嗯,知道,你别不高兴呀,只是怕你累坏了。” “你要真怕我累坏了,就别把手放那儿。” “唔,若是我就想放哪儿呢?” 良安叹了口气。 “我就是要摸着那软肉才睡得香呢,你不肯给我摸?” 良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可这叹气中却透着甜蜜:“那、那你便摸吧。” 宁月心不禁又是一阵轻笑,虽有捉弄的意思,但她倒也没说假话,她还是将手放在那儿,只是没故意揉搓玩弄,她亲了下良安的脸,便打算睡了。 酆元启才忍了不过一天,便耐不住寂寞翻了宁月心的牌子。这一次他光明正大地来,直接宠幸了宁月心。尽管身体依旧饥渴难耐,但这一次好歹是收敛了些,他做得依旧很猛,但没将宁月心弄成上次那样。而宁月心也在迅速用自己的身体适应他的做法和节奏,如此一来,两人都能做得更舒服些。 如何用自己的一副身体适应不同男人的做法,这也是她在思考的事,但宁月心隐约感觉这副身体似乎天赋异禀,哪怕下身已经被酆元启如此壮硕的雄壮男根给做成了那样,却也依然能被良安满足,这似乎能说明一些问题。 细想之下,宁月心不禁暗暗窃喜,这副身体,若是好好调教一番,恐怕能做到很多难以想象的事。 宁月心稍稍翻动身体,里面就被顶了一下,她不禁泄出一声娇喘,这才想起来酆元启虽然已经睡下,可他的肉棒却没有抽出去。酆元启的身子无意识地动了动,又将她抱得紧了些,里面的肉棒好像也插得深了些。宁月心动了动,好让自己的身体更舒服些,她仔细感受着身下被肉棒插着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充实,也让她这副饥渴的身体很满足。 她稍稍抬头,吻了酆元启的唇,也不知他是真的感觉到,还是在做梦,他唇角露出一抹笑意,身下的肉棒又动了动。 她不禁有点好奇,这男人的肉棒可还没软下去呢,难道他还真能就这么硬一夜不成? 第24章偷欢 酆元启的肉棒究竟有没有一整夜都插在宁月心的身体里、有没有硬一夜,宁月心也不知道,她也很快睡着了,而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酆元启已经离开多时了。 但宁月心却感觉身下凉凉的,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让良安来看了一下,才知道她私处被涂抹了药膏,还涂抹的很仔细。 “皇上起来后,我看见他在你身下做了什么,应当是在那个时候涂的吧。”良安说。 没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君主竟还有如此细心体贴的一面,宁月心不禁心里暖暖的。 但上次她还没有光明正大地被翻牌子,就被裕贵妃给特地叫过去敲打了一通,如今她可是直接被皇上翻了牌子,当然又免不了被一番“训诫”。原本宁月心还想着不过是被翻了一次牌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她得到的封赏也不算多,应该不至于怎样,可当她看着一屋子的妃嫔一多半都对她流露出那种嫉恨不已的眼神时,她也不禁察觉了一些问题。 哎,这后宫的女人还是太多,皇上每天也就宠幸一个,如果每天都是不同妃嫔来侍寝,这么多的女人,恐怕一个月能轮上个一次都已经不错了,然而皇上每个月还总有几日要固定去某人某处,如此一来,其他人被临幸的机会就又被压缩了,这么一来,许多妃嫔可当真是几个月都陪不了皇上一夜,也难怪看着宁月心被翻了一次牌子就流露出那么明显的嫉恨,何况她还只是个小小的答应呢。 裕贵妃倒也没有以此为由责罚宁月心,也不至于当众数落她,只是以教化、训诫为由,让她去御花园里新开垦的那块花圃里去翻土。好家伙,直接上劳动改造了。 但宁月心知道,闵云霭这手段已经算温和了,如今看她不顺眼的人太多,她总是要做点什么才好,而这也不算什么重活,宁月心心里倒也没有埋怨什么。 但刚来时还好,随着太阳高升,天也迅速热了起来,在这样的太阳下干体力活,可实在是有点煎熬。宁月心正在擦汗时,酆庆安刚好经过,他人都已经走了过去,可余光瞥见了这边,竟又折返回来。 他带着点调侃地说了句:“这样的丽人,怎么大中午的在这儿弄得大汗淋漓?” 宁月心无奈地笑笑,但还是将事情如实对他说了,她倒是没直接说“是你妈罚我过来的”,但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原本酆庆安脸上还带着点调侃和揶揄的意思,可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宁月心不禁偷笑,但马上又说道:“大殿下可别误会,我可没有要跟你抱怨的意思,我知道闵娘娘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不过是稍微辛苦一点、做点体力活而已,倒也没什么。只是我平时都没怎么动过力气,也不怎么会干活,手脚又笨拙,这才弄得如此狼狈。” 酆庆安却一句话也没多说,便从宁月心手中夺过了花锄,撸起衣袖,不由分说开始翻土。 “哎哎,大殿下……” 宁月心本想制止,可酆庆安却将她拦住:“作为后宫的女子,你竟能如此体谅我母妃,已经实属罕见,我也知道我母妃的意思,但让你这样一个弱女子来做这样的事,始终还是有些为难你了。你去阴凉处歇着便好,这点活,交由我来,只消片刻便好。” 没想到这位身份尊贵的皇子干起活来还当真是手脚麻利敏捷,动作标准到位,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看起来倒像是会干农活的。几亩地,宁月心费了不少力气才翻了一点,可不过一会儿的工夫,酆庆安就都给翻好了。 他提着花锄,笑着站在宁月心面前:“好了,你也可以早点回去歇着了。快到午时了,天气正热,要是中暑了可不好。” “那就多谢大皇子了。”说着,宁月心踮起脚、抬起手用丝帕为酆庆安擦去了额头上的汗。 然后宁月心便转身离去,没再多说一句,可她能感受到,酆庆安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皇上的宠爱不得不分给后宫诸多妃嫔,即便没法做到均分,却也不能随心所欲地专宠,可酆元启的心已经被这位新宠给牢牢占满,他总是禁不住想她,可他最多却也只能隔几天才能翻一次宁月心的牌子,实在是令他焦躁难耐,因此他总忍不住在不翻她牌子的时候也要去翡翠宫里看她。 因而虽然明面上酆元启六七日才翻一次宁月心的牌子,可其实没个隔一两天就要来,即便不能留在她这儿过夜,也要偷偷亲热一番。 对其他妃嫔来说,如果能得到这种程度的宠爱,她们可都要乐开了花,可对宁月心来说,这样的宠爱可太稀疏了,根本无法令她满足。但好在褚槐鞍也的确颇有能力,不过花费了半个多月的工夫,便将宁月心宫里的几个下人都调教好了,他还专门教宁月心使了些法子来试探他们的忠诚度和服从度,数次试探后,也终于可以安心。 于是,褚槐鞍专门找了一夜,偷偷来宁月心宫里过夜,两人第一次在她这房间里,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恩爱欢好,甚至还在房间里点着照明的烛火,是褚槐鞍为今夜专程带来的。 两人赤身裸体地紧紧相拥,第一次这么尝试,两人不免都有些紧张,仅仅贴合的身体能感觉到彼此凌乱的心跳。 褚槐鞍不禁笑道:“心儿,你心跳得好快。” 宁月心娇嗔道:“怎么可能不快呢?再说,你不也一样。” 褚槐鞍笑着说道:“我那是兴奋,我这肉棒,可都已经半个多月没沾染过你的疼爱,如今可都已经涨得发疼了。” 宁月心也不禁红着脸笑了出来,她抚着他胸口娇声说着:“真是辛苦你了,今晚就好好疼爱你。” “心儿……” 褚槐鞍在脱掉衣服时,肉棒就已经肿胀起来,自两人相拥时,他的肉棒便已经放在宁月心身下,一直贴在她蜜唇下,这会儿宁月心稍微动了动,将下身蜜唇完全打开,把他肉棒夹紧,用蜜唇包裹住,身下的爱液也很快濡湿他的肉棒。 她不禁皱眉:“唔,好硬,好烫……” “唔,心儿,我忍不住了……”这么说着,褚槐鞍已经忍不住在宁月心身下动了起来,鼻腔和唇齿间也瞬间泄出压不住的低吟和喘息,性感的声音掠过宁月心的耳畔,在她心底勾起阵阵情欲爱火。 蜜唇间很快被他蹭得爱液泛滥,她不禁抱住褚槐鞍,唇齿间也泄出阵阵难耐的呻吟娇声:“啊,褚哥哥……好舒服……但还不够,再用力点,啊啊……” 两人就这么站在房间里,火热的身体缠绵着,宁月心的腰身很快酥软不已,几乎站不住,只好将身体大半的重量交给褚槐鞍,他托着她的身体,下身不停用力抽插磨蹭着,不多时,便将积压多日的欲望喷薄发泄了出来,泄在地上,竟有好大的一片白浊。 “褚哥哥,泄了这么多。” 褚槐鞍不禁有些脸红,可身下的肉棒却还没软下去:“心儿,我太想你了,这还不够……” “这当然不够。”宁月心抱着褚槐鞍,很快拉着他在床边坐下,在他耳边说:“褚哥哥,你想不想,将你那肉棒插进来?”她那声音简直像是蛊毒一般的魅惑。 “什……”褚槐鞍大吃一惊,但话没说完,心却已经先动了,他当然想,早就已经想了,只是不敢。 秽乱后宫是大罪,可玷污龙脉却是更大的罪过,如果他真的一不小心让宁月心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若是将来被发现,那必定是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滔天大罪。 可他还是没能禁受住这样的诱惑,回过神来时,已经将宁月心压在身下,肉棒顶在了她小穴上。他停不下来,跟根本停不下来,尽管想将肉棒顶进去并不轻松,她的小穴还是那般紧致,可他便是要花费全身的力气,也要将身下这肉棒插入她身体中,他想要她,想要完全占有她。 感受着他龟头将小穴撑开,被柔软的嫩肉包裹,那感觉简直舒服得难以形容,跟被蜜唇包裹浸润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这分明是无法比拟的另一番快感,褚槐鞍不禁泄出阵阵性感粗重的呻吟,连他自己都觉得那声音羞耻不堪,脸颊早已红透,红晕甚至已经泛滥到脖颈、身前,可他怎么都停不下来,终于还是憋着一口气,将肉棒完全插入到她蜜穴之中,他才终于泄出一声舒服不已的呻吟。 “啊……心儿,好舒服,唔……这感觉……真好,好极了……啊啊,心儿……” 他几乎已经无法控制下身,它好像仅凭自己的意愿自顾自地在宁月心身下动了起来,他自己则感觉头脑中好像已经一片空白,唯有身下两人身体紧密结合处传来的快感无比清晰灼热。 两人灼热的肉体忘我地交合着,房间里灌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粘稠的水声,简直一室色气淫糜。 “唔……心儿,啊啊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心儿、心儿!!啊啊啊——唔!” 褚槐鞍禁不住一边用尽全力在宁月心身下猛烈的抽插冲刺,一边泄出淫糜的声音,但他好在还是在了最后关头找回了一丝理智,堪堪赶在射精的前一刻将肉棒从宁月心身体里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在了宁月心身上,浊液射了她一身,将她弄得一身淫糜,但好在是没射在她里面。 褚槐鞍的身体瘫软在宁月心身上,剧烈喘息了好一会儿。他不禁在心里感叹,果然这样才能叫作“做爱”“欢好”,之前的那些,不过都是勉强相互抚慰、稍稍发泄罢了。 他不觉自己的眼眶竟有些发烫,也不知究竟是因为过于兴奋还是出于感动,他终于得到了她,这个本该独属于天子的女人,这世间极品的娇躯媚骨。 “心儿,我爱你。”褚槐鞍不禁在宁月心耳边说了句。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懂得什么是爱,可这一刻他已然确定,他甚至愿意为了这女人去死。 “褚哥哥……”宁月心环抱住身上的男人,吻了他的脸颊,算是对他、对这份爱意的回应。 第25章潮吹 褚槐鞍本想事成之后就趁夜离开,可在两人尽兴缠绵后,他是无论如何也走不成了,倒不是因为缠绵之后再没了力气,而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走了。温香软玉在怀,刚刚缠绵的热度还未褪去,他根本起不来。这时候褚槐鞍倒是忽然领悟了为何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说法,身边有宁月心这等美人相伴,起床的确是个莫大的挑战。 但第二天早上褚槐鞍还是不得不比平常起得更早,他在这里跟宁月心的这些事,只能留在这里,绝对不能让外面任何人知道。但褚槐鞍也不得不庆幸自己想来都是可勤快的人,从入宫开始,就一直兢兢业业、勤恳踏实地埋头苦干,不光侍奉主子尽心竭力,帮助主子管制后宫更是鞠躬尽瘁,因此他以前就常有在外面过夜的时候,经常是忙到时间完了,能在哪里睡便在哪里睡了,他这样的堂堂后宫总管太监,竟然还睡过闲置的空屋甚至是柴房。因此即便发现褚槐鞍早上从外面回来,闵云霭基本也不会在意,只是偶尔随便问上一句。 不过褚槐鞍心里也有数,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有所节制,他也不可能每晚都去宁月心那儿。 对宁月心而言,无论是皇上的宠爱没法连续、还是褚槐鞍没法夜夜过来都没关系,反正她不只一个男人,只要夜夜都有人陪伴就好了。而且她每个月还有那么几天没法欢好,只得被迫禁欲。 这天下午,程涟又来替皇上看望宁月心,顺便还带来了皇上偷偷给她的赏赐,有珠钗首饰、胭脂水粉,还有一些上好的布料,倒是看得出来,这位皇上是当真疼她爱她。白天来探望时,程涟必定不可久留,宁月心也不会过度引诱,只是明示他晚上过来,可以尽情欢好一番。程涟一脸的惊喜和难以置信,带着满心的期待离开。 夜幕降临后,程涟每天最后要做的事,基本就是将皇上送到今日翻牌子的妃嫔宫中,按理说,这时候他就已经可以去歇着了,但他想来尽职,都会等到皇上与妃嫔就寝后才会离开。 程涟来时,翡翠宫从外面看去几乎是完全漆黑一片,比其他宫室灯火都少些,仅剩门前照明的一点宫灯,但这还是因为不在翡翠宫内,才能被点着。但走里面,便可见宁月心房里还点着灯火,那当然实在等他的信号。 程涟满心欢喜地加快脚步,直奔宁月心的房间,只见宁月心正衣衫单薄、酥胸半露地坐在床边,正等着他呢。 “涟哥哥,你可教心儿好等啊。”这一句,当然不是埋怨,只是撒娇。 程涟哪还等得及,几乎是瞬间到床前将那甜美娇躯拥入怀中。 一番拥吻缠绵后,眼看着要办正事,程涟却不禁有些顾虑,宁月心一眼看透了他的顾虑,便对他说道:“涟哥哥大可放心,如今我宫里这几个都已经被褚公公调教妥当了,大可安心。” 虽然宁月心从没跟每个男人透露过她还有多少男人,但聪明如程涟和褚槐鞍这样的男人自然是早有察觉:两人都相互察觉对方与宁月心关系不一般,只是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过问半句。程涟心中倒也略有疑惑,褚槐鞍这样的太监总管竟然也能被宁月心给勾引?但以他对宁月心的了解和迷恋来说,他倒也没有什么怀疑,他甚至愿意相信就连地上经过的老鼠都能被宁月心给吸引。而她为了在后宫的生存而给自己拉拢人脉的行为,程涟也能完全理解,根本不需要她解释半句。 而程涟在听了宁月心的话之后,果然脸色瞬间缓和了一些。他视线重新回到面前这香甜甘美不已的玉体娇躯上,心底的欲望已经满溢出来,再无法控制,他立即开始动手宽衣解带,宁月心也上手帮忙,转眼之间便将他脱得赤条条。眼看着程涟身下那肉棒还未经触碰就已经挺立起来还碰了宁月心的手,宁月心故意笑道:“呀,涟哥哥这肉棒很是顽皮呢。” 程涟脸颊泛着红晕,嘴角笑意藏不住,声音都透着兴奋:“嗯,它已经等不及让心儿来疼爱了。” 宁月心笑着托起那肉棒,纤纤玉手轻轻抚弄,令程涟瞬间如同欲火焚身,不禁打了个冷战,身下的肉棒瞬间挺得更高、变得更硬,几乎完全贴在下腹上。宁月心一阵轻笑,很快将头到他身下,亲吻着那肉棒,却不急着舔弄爱抚,倒是一边亲吻,一边以手指玩弄着他那已经绷紧的阴囊,惹得程涟不停地泄出难耐的喘息,声音焦躁而灼热,胸膛和下腹都因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着。 忍耐了一会儿,程涟终于忍不住露出为难神色:“心儿,你若是再这么玩下去,我怕是要忍不住就这么泄了。” 宁月心露出个故作顽皮的笑,瞬间又将头埋在他身下,从他阴囊根部一直亲吻到他龟头,最终将他龟头一口含住,开始舔弄吮吸起来。 “啊啊……心儿!唔啊——!”程涟禁不住泄出一阵粗重不已、灼热难耐的喘息,如同野兽压抑的咆哮。 口中的龟头硕大而灼热,才没过一会儿,宁月心便感觉嘴巴已经有些酸了,可她才刚忍不住将他龟头稍稍吐出来,那前端便泄出一股白浊,一部分溅在了她的脸上,一部分落在了她手上。 “啊,心儿!抱歉……”程涟赶忙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去找帕子来为她擦拭。 眼看着程涟端着他那晃晃悠悠的肉棒在地上来回走动,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程涟却好似已经知道她为何发笑,只是略显无奈地摇摇头,很快为她擦去了脸上和手上的精液。 宁月心很快将程涟拉上了床,程涟平躺下来,宁月心跨坐在他下腹,臀抵在他那还挺立着的肉棒上,她骑在他身上,解开自己的轻薄衣衫,缓缓除下。尽管程涟早已是欲火焚身,可他还是耐着性子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眼看着她原本就轻薄的衣衫被她脱下,身上的衣衫变得更少,她又缓缓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任凭抹胸从身上滑落,身前一双玉乳跳入他眼中,让程涟血脉贲张,口中突出的呼吸完全成了欲火。 他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去采撷那对玉乳和那一对娇艳欲滴的红樱,明明身体都已经如此灼热焦躁,可他竟不忍对她粗暴,动作近乎轻柔地抚着那一对玉乳、轻轻拨弄那红樱,全然没注意自己那肉棒前端已经溢出爱液,眼看着又是一副要被她撩拨得欲望泄出的模样。 宁月心被他爱抚得很舒服,身体也更加焦躁难耐了,跟他欲火焚身的模样几乎相差无几,可她却并未沉浸他爱抚的快感中,她很快抬起玉臀,打开身下唇瓣,暴露出私密的小穴,主动用那蜜穴贴合在他滚烫热铁似的肉棒上,程涟口中瞬间粗喘连连;但她才没蹭几下,便又撑起下身,调整姿势,握住他肉棒,将龟头前端对准了自己那蜜穴,开始磨蹭起来,她四处很快蜜汁泛滥,自己也娇喘不已,而她也很快顺其自然地将身体往那龟头上坐,坚挺的龟头很快便将她蜜穴撑开。 这是,程涟却忽然有些惊慌:“唔,心儿,你在做什么?再坐下去的话,我就要进去了!” 宁月心似个妖精似的媚笑着:“哼,就是要你进去呢。怎么,涟哥哥怕你这肉棒真被我身下这小口给吃了不成?” “不、不成,心儿,我不能……” “涟哥哥,我已经被皇上宠幸过了,这身子再吃多少根肉棒,皇上都不会知道。” 程涟似是才反应过来,仅仅是片刻的愣神,他肉棒就已经被宁月心的蜜穴包裹了一半,眼看着就要完全进去。程涟本能地想要挣扎出来,可这时宁月心却忽然用力坐了下去,他肉棒被她身下蜜穴整根吃入,她也瞬间脱离,瘫软在他身上。而这时,程涟便是再想出来,却也出不来了:他想出来,可肉棒却不想。甚至好像还不受控制似的径自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动了起来。 程涟倒是不至于后悔,只是没想过自己竟能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可转念一想,罢了罢了,反正也是跟皇上的妃嫔私通,若是被人发现,不管他有没有进去过,下场都一样。可他也清楚,眼前是更严酷的考验——他得在最后关头忍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射在宁月心身体里面。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已经用自己的下身将宁月心的身体顶了起来,自己的下身如同打桩似的在宁月心的身下疯狂抽插着,不停发出“啪啪”的声响,就跟皇上与妃嫔欢好时肉体碰撞的声音一模一样。他几乎每次都插得很深,每一次肉棒的根部都用力顶在宁月心私处,他身下的阴囊碰撞着宁月心的蜜唇,顶的她娇喘连连,根部停不下来。 宁月心很快便失了神,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过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又找回了些神志,却感觉程涟的肉棒好像顶到了身体里面更深处,她甚至怀疑着男人是不是将肉棒都插入了她宫颈里,可她也根部没有仔细感受的那个余韵,便被他插得堕入高潮,彻底地瘫软在他身上,身下泄出许多爱液。 而程涟也感觉自己原本就被她柔软温热的腔道紧紧包裹着的肉棒瞬间一紧,他也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顿觉不妙,本能地立即将肉棒从她身下抽出,动作相当果断,可在肉棒抽出体外后,他却没有射出来,反而感觉快感在迅速褪去。无奈之下,他只好赶忙翻身坐起,赶忙握住自己的肉棒,近乎粗暴地撸弄着。 宁月心瘫软在床上喘息着,侧着身望着程涟,看着他那动作,她都不禁皱眉头,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将自己的肉棒给撸破了皮。 好在他这么一通狂暴的撸弄还真找回了些快感,终于是射了出来,一股白浊从他马眼里射了出来,他用力挺起腰身,手上的动作停顿片刻,又忍不住继续撸弄起来,紧接着一股脑透明的水流从他肉棒里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程涟也不禁如同低声嘶吼咆哮般地剧烈喘息着,还不禁说着:“啊……停不下来,完全……停不下来!啊啊……噢……唔唔……啊啊!” 宁月心不禁惊奇地长大双眼,这……这难道就是……潮吹吗?程涟竟然潮吹了? 第26章得闲 眼看着这般美景,宁月心觉得又新奇又兴奋,刚散去的欲望瞬间又重新聚集起来,她就这么聚精会神地盯着程涟的下身。她眼睁睁地看着程涟如同一个喷泉一般射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程涟还坐在床边,粗喘了好一会儿,而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前端还在滴着水,那画面可真是难以形容的色气性感。 程涟的身体终于脱力瘫软在床上,他侧头吻着宁月心,不禁一边喘着一边自嘲地说:“我怎么射了这么久……” 宁月心也吻着程涟,欢笑道:“这或许说明涟哥哥你天赋异禀,或许也可说明,你与我这番欢好……已然登峰造极了。” 程涟笑着将宁月心揽入怀中,虽然身体异常疲惫,简直像是操练了一整天后那般疲惫,可心中却愉悦满足得无法言喻。只是那一地的狼藉,他实在是不敢多看一眼,多看一眼都会羞耻得想原地自刎。他怀疑自己刚才失禁了,可他来之前明明解了手,按理说自己身体里不该还有那么多水,可那么多的水究竟是哪儿来的?而且那感觉虽然很像失禁,却也不是失禁。 曾经有一次忙的太久,没时间解手,回过神来时,他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已经憋胀难忍,是真的忍不住了,只好忙跑去树林里,他手忙脚乱地将衣裤拉开,还没等用手,身下肉棒就自己跳了出来,他都还没站好,身下就已经疯狂倾泻出来。他确信那一次自己的确是失禁了,只是赶在最后关头解开了裤子,才不至于让自己太难堪。因此程涟才确信这一次并非失禁。 可这感觉究竟是什么呢?竟比射精时快感更强,强到让他有些惶恐,却也欲罢不能,他根本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这种快感……那当真是一种教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 他唯独确信,这份快感是宁月心给他的。 如胶似漆、飘飘欲仙的两日过后,两个男人都很默契地选择了暂时低调,宁月心也没有特地去催促他们,但他们的事果然也没有被任何人知道,尽管那两个晚上他们发出的欢好声音必定会被翡翠宫中的几个下人听到。 这日宁月心在御花园里散步时,又一次偶遇了四皇子酆庆隆,眼看着他在御花园的一处亭中对着桌面发呆,宁月心便带着好奇凑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来那石桌其实是个围棋的棋盘,他是正在对着一盘棋局发呆。 “四殿下这是在跟自己对弈呢?” 听到声音,酆庆隆瞬间抬起头,看到宁月心,他眼中闪过明显的惊喜之色,但这少年依然努力压制着心底的兴奋,强装淡定地说道:“是你啊。我倒还没那么闲,这是父皇留给我的残局,让我破解。” 宁月心凑过去瞧了一瞧,很快拿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酆庆隆瞬间瞪大双眼:“哎,这棋局……竟然破了!” 宁月心抬起罗扇掩面轻笑:“四殿下不必客气。” 她刚要转身离开,酆庆隆却先一步起身挡在她面前:“你竟然会下棋?” “以前在家中偶尔会陪父兄下棋,略懂些皮毛而已。” “那、那,不如陪我来下会儿棋吧,等见到父皇,我肯定为你多说些好话!” 宁月心又是掩面轻笑,但既然这位皇子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拒绝,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她便坐了下来,陪酆庆隆下起了棋。 祁滟本人不会下棋,但在她看到这棋盘的瞬间,好像沉睡在身体里的隐藏技能忽然被激发了出来——这显然是原主的技能,她在那些文字里也写过陪伴父亲、兄长下棋玩乐的事,这大概就是刻在DNA里的东西吧。而宁月心作为一个将门贵女、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不是基本的么? 只是这会儿的宁月心不禁有些惊喜,没想到她从没接触过、原主自带的技能依然存在着,这可真是好事啊。 或许是宁月心下棋的风格较为温和,虽然酆庆隆一下午几个时辰基本都在输,可他仍是很爱跟宁月心下棋,还约定只要得空就来这儿下棋。反正宁月心也没什么事,便爽快答应了。 翌日上午,褚槐鞍和程涟竟然几乎是一起来了,两人倒也没觉得尴尬,毕竟各自都带着任务在身上。褚槐鞍明知道程涟是代皇上来的,便主动礼让,在外面等着,等到他跟宁月心先见过,他再进去。 巧的是,两个人几乎可算是因为同一件事过来的:程涟依然是替皇上来看望宁月心,顺便给她带来些滋补身体的药材,让她好生养着,也算是弥补一下最近几日都不能来的愧意;褚槐鞍则道出了皇上最近不会来的原因,闵云霭的寿辰近在眼前了,最近皇上肯定要抽出更多时间来陪她,而由于锦绣宫那边最近都很忙,褚槐鞍恐怕也不能常来了。 面对这消息,宁月心倒也没什么波澜,虽然眼看着最近这些日子都要寂寞了,她也只好自我安慰着,正好多抽出点时间去陪陪酆庆隆,没想到她和这少年还挺聊得来。 婉妃鄂玉婉对酆庆隆期望很高,全指望着他来母凭子贵呢,而酆庆隆虽颇具天资,可他前面毕竟还有三位都很优秀的皇兄,他自觉自己根本没法追赶皇兄们,可偏偏她母妃老是在逼迫他。因此他在这皇宫中虽然看起来恣意行事、玩世不恭,其实内心非常孤单,连个能说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抱怨都无处可去。 正好,宁月心填补了这空缺。几天的工夫,两人便仿佛成了知心挚友,相处得很是愉快,聊的相当开心,酆庆隆还跟她说了很多从未对其他人提起过的事,有些好笑,有些令人难过。 这日,两人依然在亭中下棋,酆庆隆好不容易赢了一盘,这下可给他高兴坏了,不禁手舞足蹈起来,还大胆地开起了宁月心的玩笑,眼看着四下无人,两人便在御花园里追赶打闹起来,无意间便跑进林中。宁月心无意间听到一点动静,便赶忙对酆庆隆比了个嘘的手势。 “嗯,怎么了?”酆庆隆也立马放低了声音,满心好奇地凑了过来。 “好像有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唔……什么声音?”酆庆隆侧耳倾听,好像也隐约听到了什么。禁不住好奇,他拉起宁月心的手腕,循着那声音靠近。 那声音渐渐清晰起来,宁月心很快确定,那是女子嬉笑打闹的声音,而且好像还不是寻常的嬉笑打闹,貌似……是在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宁月心也实在是好奇,因此明知道可能接下来会看到什么画面,却也没有阻止酆庆隆,任由他拉着自己,继续朝着那声音靠近。 两人在树林里走着,脚步踏在青翠的草地上,没有一点声响。两人靠近树林边缘,拨开树枝,很快看到不远处的石凳上有两个身影正黏腻在一起,映入眼中的便是女人一双光洁白皙的玉足,正高高翘起,相当扎眼,给人一种很放荡的感觉。 古代的女子可是不会轻易将下半身的任何部位轻易暴露在外,脚更是很私密的部位,可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露出来,还赖在男人怀里翘这么高。 两人都不禁皱着眉头满心疑惑,可细看之下,才发现将那女子抱在怀中的男人、任她放荡撒娇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堂堂的天子酆元启!只是他今日并未穿一身明黄,没那么显眼,宁月心才没一眼认出。 宁月心忍不住小声问了句:“那女子是谁啊?” 酆庆隆低声道:“是晏贵人晏珠。” 宁月心对那张脸有点印象,之前被闵云霭叫去锦绣宫时,曾见过两次,但她并不知道座位上的那些都是谁。提起晏贵人这名字,宁月心也有些印象,之前琉璃跟她“科普”后宫各位妃嫔娘娘时,提起过这人,说她是去年选秀入宫的宫女中,最受宠、升迁最快的一个,明明并未孕育皇嗣,可今年年初就被封为了贵人。 而她,是个后宫里人尽皆知的“骚狐妹子”。 本来宁月心还纳闷,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名声,如今才看几眼,宁月心似乎就明白了。 她赖在酆元启怀里,鞋袜都已经脱去了,衣衫也已经相当凌乱,酥胸半露,半个膀子都在外面,裙摆撩起到大腿根,亵裤都露了出来,乍一看去可是白花花的一片。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里竟然就敢这样放荡行事,可真是相当胆大包天。而酆元启可是一脸的春意,非但完全不介意,貌似还很享受。 宁月心不禁皱眉,这男人竟然好这一口?啧啧,可真是……看来自己还显得太保守了呢…… 她扭头看向酆庆隆,却发现他竟然双眼发亮、定定地盯着那头,已然看的入了神,只是他原本握着宁月心手腕的手无意识间收紧。 宁月心本还想着应该赶紧把这少年拉走,可别让这种腌臜事脏了他的眼睛,但瞥见这一幕,她瞬间打消了那念头,行吧,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想来也是,他这十五六的少年,正是春潮萌动、情窦初开的时候,原本就对这些事好奇呢,撞见这样的场面,他哪受得了啊? 第27章偷窥 即便是一开始没打算偷窥的宁月心,也不得不承认,偷窥别人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的确很刺激。才看了一会儿,她也不禁心狂跳起来,身下也渐渐溢出水来。 只见那晏珠主动拉着酆元启的大手按在了自己那圆润饱满的酥胸让来回揉搓着,一脸媚态完全写着毫不掩饰的勾引,没过一会儿,她又将手伸到酆元启股间,摸索了半天,显然是隔着衣服拿捏他那“龙根”呢。 似乎是看着酆元启没主动伸进来,晏珠有点着急,她便又抬起手,主动将胸前的抹胸拉下来一边,让自己那酥胸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拉起酆元启的大手来揉捏她那酥胸,白花花的软肉在他手中大力的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晏珠口中则发出阵阵不加掩饰和忍耐的娇喘和呻吟。过了一会儿,晏珠主动撑起身子,将身体挪到石凳上,裸露在外那饱满酥胸伴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简直色气得难以言喻,而她起身其实是另有所图,她果然掀起了酆元启的下摆,拉开他裤子,将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雄壮“龙根”掏了出来,近乎贪婪得一口含住,用力舔弄吮吸起来,她口中发出的淫糜声响,在宁月心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 再看宁月心身边的酆庆隆,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汗珠,喉结滚动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这少年的情欲显然已经被撩拨起来,只是下身衣摆遮挡,站立时看不大出来。 那边晏珠还在卖力地侍奉着酆元启的“龙根”,身下裸露的酥胸被压在石凳上,依然是淫靡不堪的形状;她圆润的翘臀高高翘起,完全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酆元启虽然明显看得出在享受,但他脸上的神色倒还颇为淡定,甚至看不出太多情欲的痕迹,脸色也很淡然。但他还是很快抬起手,落在晏珠那高高翘起的圆臀上。他将半遮掩着她圆臀的衣裙撩开,一把拉下亵裤,大手探入她身下,开始玩弄她的蜜唇和小穴,晏珠那淫糜的娇躯立马开始扭动起来。但晏珠的下身并没有朝向宁月心他们这边,倒是没能让酆庆隆和宁月心一览无遗。 过了一会儿,晏珠抬起了头,酆元启的肉棒被她放开时,剧烈的颤动了几下,龟头上满是她的津液,那肉棒摇摇晃晃的样子可真是淫糜之极。晏珠很快跨坐在酆元启的身上,主动用自己那身下小穴将酆元启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而这个过程可是被宁月心和酆庆隆看的清清楚楚,晏珠那淫糜的呻吟也听得清清楚楚。 眼看着晏珠的下身将酆元启的肉棒完全吃了进去,她趴在酆元启身上娇喘了一阵,很快又撑起身子,在酆元启身上扭动起来。 宁月心这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晏珠的下身不断吞吐着酆元启的“龙根”,还能看到两人身下在拉丝,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更是清晰可闻。 而宁月心也察觉身边的酆庆隆眼看着就要失控,她还是赶紧拉走了他。要是等到两人做过之后,不小心发现了这边偷窥的两人,那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尽管酆庆隆的双腿都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但好歹他还是被宁月心给拉走了。直到几乎已经到御花园树林的另一头时,宁月心才放心停下,可抬起头时,却发现酆庆隆已然满眼情欲、双颊通红,他已经欲火焚身了。 可酆庆隆却一脸担忧焦急模样,呼吸也还是那么急促灼热:“心儿姐姐,我、我这是怎么了?我的身体好烫,下面很疼,这、这究竟时怎么了?” 宁月心却不禁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母妃……未曾让人教导过你房中之事?” 一般的贵族家中都有人专门负责教养到了年级的公子小姐们房中之事,以免他们到了新婚之夜什么都不懂、不知该怎么做,宫里当然也有,而且应当更加专业系统才是,到了年纪的皇子公主自然都是要被教导的。酆庆隆这已然到了年级,怎么可能还什么都不懂? 酆庆隆却摇摇头:“原本,是有教养嬷嬷来的,可母妃怕他们把我教坏了,便说,等我再大些再说这些事。” 宁月心不禁感慨,看来这鄂玉婉也是挺能为她这宝贝儿子操心的,不过也真不知道她这做法究竟是帮他还是害他。 “姐姐,我、我好难受,下面……好热、好疼……”酆庆隆一脸焦急痛苦模样,看的宁月心很是不忍。 犹豫了片刻,她开始掀起他衣摆,拉开他裤子,本想查看一下,结果一根硕大肿胀的肉棒直接跳了出来,这尺寸,可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五六的少年模样,可真是深得他父皇真传,年纪轻轻,尺寸就直逼程涟。但这男根看起来果然相当稚嫩,还没碰呢,前端就已经开始溢出汁水了。 “心儿姐姐,我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了?” 他扶着宁月心的肩,完全是不知所才的模样。 宁月心赶紧安抚道:“别急,这是正常的,你身子没事,不必惊慌担忧。” 酆庆隆点点头,脸色似乎稍微转好了点:“可、可它很疼,心儿姐姐,我要怎么办?” “你、你不妨用手摸一摸?” 酆庆隆却摇摇头:“不可以,母妃说了,除了如厕时,不可用手触碰这里。” 宁月心不禁皱眉叹气,怎么鄂玉婉这个古人也这么保守呢? 她才不管那么多,再说,看着酆庆隆这焦急又难受的样子也实在是揪心,她便干脆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上手揉弄撸弄起来,酆庆隆口中瞬间泄出阵阵稚嫩的喘息和呻吟声。 少年的第一次通常都很快,因此宁月心也没打算对他使用过多技巧,只是简单地为他揉捏抚弄,过了一会儿,酆庆隆果然很快射了出来,双腿下腹不禁一阵剧烈颤抖。可令宁月心吃惊的是,他非但射了精,竟然还潮吹了——射精之后,他的肉棒很快喷射出透明的水,就像那夜的程涟那样,宁月心大吃一惊,见状也不好停下,只好又为他撸弄几下,酆庆隆便在喘息和呻吟中继续喷射,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下。 宁月心不禁惊叹,他的身体竟然这样敏感?非但敏感,还天赋异禀!潮吹这事,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更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 高潮完全结束后,酆庆隆的身体不禁有些脱力,直接倒在宁月心身上,宁月心哪里禁得住他的重量,身子不禁向后倒去,但好在身后不远处就被一棵树挡住,两人便这么靠在了树上。显然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抽身,他靠在宁月心肩上,依然剧烈的喘息着,裸露在外的肉棒前端还在滴着水,但它明显已经迅速软了下去。 “感觉好些了吗?”宁月心问道。 “嗯……”酆庆隆在宁月心的肩上点点头,感觉却像是在宁月心的肩上蹭了蹭。 “不疼了吗?” “嗯,不疼了。” “舒服吗?”宁月心故意这么问了句。 酆庆隆瞬间脸颊飞红,迟疑了片刻,他还是说道:“……很舒服。” 宁月心很快察觉酆庆隆的目光落在自己那丰满的酥胸上,她没主动引诱,却也没有将他推开,而是就这么不动声色地观望着。 “心儿姐姐……”酆庆隆口中喃喃说着,手却顺着宁月心的胳膊向上游走,眼看着就要从她的肩上滑落到她胸前,可他却在这时将自己的手攥住。他忍住了。 他抬起头望着宁月心,双手重新按在她肩上,他神色认真地对她说:“心儿姐姐,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哎?”宁月心故作吃惊,很快将头低下。 “心儿姐姐,我今天、我今天的确是失礼了,但是……”酆庆隆瞬间有些急了,“但是求你别嫌弃我,如果心儿姐姐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我对天发誓!” “四殿下……”宁月心重新抬起头望着酆庆隆,她微微皱着眉,似是有些担忧的模样。 “心儿姐姐,你想父皇宠幸你吗?那、那我一会儿便去求父皇……”酆庆隆的口气近乎央求。 宁月心却不禁暗暗叹息,她却摇摇头:“不必了,四殿下。” “心儿姐姐……”酆庆隆皱着眉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宁月心却伏下身,帮他重新将裤子穿好。尽管她察觉他垂在身下那肉棒又有点抬头。宁月心重新站起时,酆庆隆情难自禁地将宁月心紧紧抱入怀中。 过了一会儿,他又低头问道:“心儿姐姐,我可以,吻你吗?” 宁月心只是低着头,她并没有说话,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但这一次,酆庆隆壮着胆子将唇靠近宁月心,稚嫩的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宁月心的脸颊,又靠近她的粉唇,眼看着她并没有将自己推开,酆庆隆才终于将唇完全贴合在她唇上,认真地、用心地亲吻着她,尽管他的吻还是很稚嫩,却也很温柔、很甜蜜。 之后的两日,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亭子里下棋,宁月心看得出酆庆隆已经有了别的想法,下棋的心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单纯,他想做点什么,但总不敢逾越。她看得分明,却故意不戳破,还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假装那天的事没发生过。 直到这天即将各自回去时,酆庆隆终于忍不住拉住宁月心的手,对她说:“心儿姐姐,父皇准我每个月到天香宫里沐浴一次,明日便是,你……能过来帮我沐浴吗?” 第28章启蒙 天香宫里的确有着整个皇宫里最好的温泉汤浴,可天香宫却不是什么澡堂浴室,这地方原本就具有特殊含义在,酆元启这道旨意,其实也是让酆庆隆去天香宫里接受性爱启蒙教育,宫女不可以跟皇子发生性关系,但却可以受皇上的指示给皇子进行性启蒙教育,除了宫女,还有太监帮忙。 只是由于鄂玉婉不让酆庆隆接受性教育,所以,才变成了每个月去天香宫里沐浴两次。想到这儿,宁月心不禁觉得有点滑稽。可如今酆庆隆这番主动邀请,自然不可能是字面的意思。 宁月心也只是对他微笑,未置可否,便转身离去。 酆庆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再劝劝她,可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望着宁月心的背影徒然叹息,但他心底还是抱着期望。而他就这么心情忐忑地挨到了第二天的午后,一个人孤身前往天香宫。 酆元启每天既要操劳国事,又要宠爱后宫妃嫔,但他也从没忘了后宫里的这些孩儿们,他还记得酆庆隆今天要来天香宫沐浴一事,便也早早安排妥当,酆庆隆来时,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甚至有四个宫女和四个太监专门站在温泉汤池边准备着,意图很明显。 因此酆庆隆走进汤殿时,便瞬间傻了眼,这些太监宫女生怕酆庆隆误会,立即对酆庆隆说明了来意,这些人在这儿倒也并非全部都是来侍奉酆庆隆的,而是任他自己挑选,而酆庆隆自然是一个也没留下,将手他们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想自己一个人独享着上等的温泉汤池。 就算宁月心不来,他也可以自己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尽管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却也不想那些太监宫女来触碰自己的身体。 宁月心知道天香宫不止有一个正门,还有个少人走的角门,平时这里没什么人走,可偏偏这个角门就正对着翡翠宫的角门,简直就像是……专门给她这翡翠宫留的门。 她从角门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天香宫,又直奔汤殿,她只听见了水被搅动的哗哗声,却没看见人,心里还有些纳罕,走到温泉汤池边时,她不禁笑了出来——酆庆隆竟然在里面游泳呢。 也是这汤池的确是够宽敞,足有一个游泳池的大小,一边泡温泉、一边游泳完全不成问题。但这会儿看着他赤条条、光溜溜地身子在里面像一条游鱼一样灵巧地快速游动,宁月心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酆庆隆察觉笑声,很快停了下来,从水中钻了出来,一看宁月心竟站在那里,他瞬间喜笑颜开,惊喜得两眼放光:“心儿姐姐!” 宁月心不禁又是一阵轻笑,但快又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我可是偷偷溜进来的,可不能让旁人知道。” 酆庆隆立马用力点头,然后便一个猛子扎进水中,迅速游到她面前:“心儿姐姐,你……不下来吗?” 宁月心故意板起脸来:“那可不成呢。” “那,我上来。”说着酆庆隆立马撑起身子上了岸。 宁月心也很快在他旁边坐下,酆庆隆立马抬手按住了她双肩:“心儿姐姐……” 宁月心笑着说:“你应该知道,陛下让你来这儿,可不是为了让你沐浴而已。” 酆庆隆点了下头:“嗯,我当然知道父皇是想以此为由来教授我成人之事,可我不想让旁人触碰我的身体,我只想让心儿姐姐碰,其他人,都不行。” 宁月心竟也不觉脸颊有些发烫,她故意叹了口气:“可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心儿姐姐愿意教化我吗?” 她又叹息道:“我若是不愿意,耽误了四殿下的成人教化,那岂不是要担负大罪责。” “不、不会的,我不会让任何人责罚心儿姐姐!” “好了,那就快躺下吧。” 酆庆隆立马满心兴奋地躺在了汤池边,宁月心马上又说:“可我得先说好,我可不是什么教养嬷嬷,也不知怎么教化人,我只胡乱说些我懂的……” 酆庆隆拉着宁月心的手道:“心儿姐姐教我什么都好,我只听你的,也只按你说的做。” 宁月心不禁又皱眉笑道:“你越是这么说,我可就越是责任重大呢。不过,男女欢好之事,说来也没什么复杂的,不过是取悦对方,也令自己愉悦罢了。说到底,便是要从人身上那些敏感处下手罢了。” “敏感处……” “嗯,每个人身上的敏感处或许会略有不同,但大体上应当都是那些,比如,耳垂,脖颈……”宁月心一遍缓慢地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他身上被她说道的那些部位,“锁骨,胸膛,啊,这里或许是颇为重要的。”说着,她用指抚弄着酆庆隆那小而粉嫩的乳头。 “啊……”酆庆隆不禁瞬间皱起眉头,口中也泄出一阵略显猝不及防的娇喘,仅仅是这一声,就足以让人骨头都酥了,宁月心都不禁觉得身体里似是有一阵电流飞快窜过。 一个少年的口中发出这样的声音,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宁月心都觉得他是个天生的勾引人的天才,这样的声音,可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发的出来的。 她轻笑着,又很快故作严肃地往下摸:“嗯,要记住,这里可是重点。还有腹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或许都很敏感,”她将他胸腹摸便,又接着向下,纤纤玉指落在了他的股沟处,“这里,”她却刻意暂时搁置了中间那最重要、最敏感的位置,转而摸向了他的大腿根,“还有这里……” “嗯……”酆庆隆口中不禁又泄出一声轻微的娇喘,他面带苦恼地对宁月心说,“心儿姐姐,我怎么感觉……那些被你摸过的位置,好像都很敏感?” 宁月心笑着抚摸着他的大腿:“那不是说明你身上的敏感处很多吗?不必担忧,那是好事,可不是坏事,你该高兴才是。” “啊,是吗?” “当然了,还有,这里。”宁月心的手终于来到了他股间,首先是轻轻抚摸着他那被阴毛覆盖了一半的阴阜,“男人和女人的下身虽看起来完全不同,但本质上仍是一样的,你觉得敏感的,通常女人也觉得敏感,每每爱抚之时,都要将这些敏感处,由浅入深、由上自下、由外向内地细细疼爱过才是。”她说着,手指划过他那刚刚稍微有些硬起来的肉棒,从底部划到了尖端,他那肉棒像是瞬间被点醒,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他这一次忍住了没有娇喘,可鼻腔里却频频泄出难耐的喘息,宁月心又是一阵轻笑,抬手握住了那肉棒的前端。 “这里,是不是很敏感?” 说着,她用指腹在他那马眼上揉搓了几下,酆庆隆果然瞬间泄出一阵娇喘:“啊啊!心儿姐姐,那里,很敏感!你才碰两下,我便感觉要泄了……” 宁月心笑着说道:“那你可得忍着。男女欢好中,很需要一个忍耐,想要高潮之时领略更多快感,便要多忍耐一些,忍耐的久一些,快感才能悠长一些,欢好的时间才能更长些。” 她的手指又顺着他的肉棒往下划,很快落在了他根部,那两颗已经绷紧的阴囊处,她用手指捏了捏,酆庆隆果然又是一阵难耐娇喘。 “嗯嗯……心儿姐姐,轻、轻一点……” “但人身上的敏感带可不止这些呢。来,起来。” 宁月心让酆庆隆翻身,用四肢支撑着趴在那里,她又从他的后颈开始抚摸:“后面也有许多敏感带,不过嘛,这些敏感带可就因人而异了。”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肩颈,又缓缓在他背上各处抚摸了几次,又抚过他的肋条、腰肢……果然酆庆隆还当真是天赋异禀,几乎所有称得上是敏感带的位置,他都很敏感,包括后颈、肋条和腰。宁月心的手又抚过他的臀,他的臀圆润翘挺,可真是相当诱人,还很敏感,只是被宁月心轻轻抚摸,他便娇喘连连。当宁月心的手抚过他股沟时,他的身体更是直接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宁月心又继续向下,手指终于落在了他的后穴上,又是用指腹一阵揉弄。 “啊啊啊……心儿姐姐!那里、那里好敏感!啊啊啊……” 才摸了几下而已,他竟然就几乎要高潮了。宁月心很快停了手,她不禁有些惊喜,这少年的敏感天赋,可真是令人惊叹,何况她这还只是最浅层的试探而已呢,他身体里面可都还没有进行任何探索。 不过宁月心也不打算这么早就将这少年的身体完全开发,还得循序渐进些才好。她很快又让酆庆隆躺了回去,这回才开始正经撸弄起他的肉棒。 “至于这技巧嘛,书里倒是有些说明,可我也没去认真记,技巧也没有多精湛,多数时候都只是跟着感觉走罢了。其实呢,只要力道的当、手法事宜变好,一开始不可过快,要循序渐进地来,感觉要高潮时再猛烈快速些。” 其实酆庆隆已经咬牙忍耐半天了,这一次,他的忍耐也有了些成效,时间比上次多了一倍,可还是再宁月心撸弄了一阵后,很快就射了出来,宁月心都还没来得及加速。但他这一次,倒是没有潮吹。 一阵喘息后,酆庆隆也不禁有些纳罕:“心儿姐姐,这一次,怎么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射那么多?而且……这么快就结束了。” 宁月心笑道:“射精又不是射得越久越好的,而且,你上次可不只是射精而已,后面那个……是潮吹,”说到这儿,宁月心也不禁羞红了脸,“潮吹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更不可能每次都有。” “哎,竟是这样?”酆庆隆一脸吃惊地坐了起来,但很快便凑近了些,“心儿姐姐,你,还没教我唇舌技巧呢。” 宁月心一阵脸红,马上说:“我也不怎么擅长唇舌技巧……” “那你会多少,就教我多少,呐。”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主动靠近,似乎自然而然地就将唇送到了宁月心唇边,轻轻碰了一下,就如同天雷勾地火。 宁月心倒也没有吝啬,她主动将舌头探入他唇齿之间,撩拨着他的舌尖,挑弄着他唇齿之间的风云,而他更是颇有天赋,很快便和她唇舌交缠着,难舍难分,一吻至深,教人欲仙欲死。 以至于唇舌分开时,两人都已经气喘连连。 可他很快又说:“心儿姐姐,你只教授了我的敏感处,那,你的呢?你该让我了解你的身体才是,不然,我要如何知道该怎样讨好你?” 宁月心眉心微蹙地笑着:“你可真是……” 有点小诡计,但不多,几乎就是在玩明牌。但巧就巧在他这点小心思刚好耍得让她很动心也很喜欢。 她也没再迟疑遮掩,很快便主动宽衣解带,将自己那美艳的娇躯展露给他。 看着她衣衫如同帷幕落下的瞬间,少年长大双眸,几乎忘了呼吸,他无法形容眼前这般美景,只知道自己的眼中心中都已经完全被她占据,甚至忘记了自己。 “四殿下,不如就试试学以致用,将方才我教你那方法用在我身上看看,我不说话,你看着我的反应,自己来判断哪里是我的敏感处,怎样?” “好!” 酆庆隆已经兴奋得合不拢嘴,也再等不了一刻,便立即抬起双手捧起了宁月心那张美丽的面庞,他也的确学着她刚才对他做的那样,从面颊开始,用双手一点一点地抚摸试探着她的身体。 果然,他敏感的位置她也几乎一样都敏感,耳垂、脖颈、锁骨……只是他双手克制着先将她那翘挺的双峰搁置,像是故意将最爱吃的美食留在最后享用,双手先抚过她的手臂,又在她光洁的背上来回抚摸,她的腰肢也极为敏感,鼻息间总是泄出诱人的娇声。 他的双手终于还是来到她身前,捧起了她的一对酥胸,他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灼热,双眸发着光,他忍不住反复揉捏她的双乳,简直爱不释手,甚至再也不想将手拿开,而她也在他的抚摸揉搓下,呼吸灼热、娇喘连连。 可他好歹是克制住了部分的欲望,强忍住要去吮吸舔弄的冲动,又继续向下抚摸,这时,她也顺着他的动作躺了下来,任由他的双手抚摸过自己的臀,又抚摸自己的双腿。他的强忍着没去触碰,可双眼已经无法从她身下秘处挪开,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灼热。 他仍是强忍着将她下身的正面背面都抚摸过,也仔细欣赏了她那白皙翘挺的臀,终于还是回到了她股间的私处,可他竟有些不知如何下手,只好先学着脑中她刚才的样子,先抚摸她那也被阴毛覆盖了一半的阴阜。 他很快便忍不住开口了:“心儿姐姐,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你这里,和我不一样,我不知道该如何抚摸才好。” 宁月心看着他那一脸焦急窘态不禁笑道:“四殿下不必有所顾虑,只要随意抚摸就好,只要仔细探索,抚摸过每一处,你便会得到答案。欢好的乐趣不也正是在探索吗?” 酆庆隆略受鼓舞,于是便深吸了口气,继续向下,宁月心也主动打开双腿以方便他探索。但她身下幽深神秘,他只好用手指试探,以两根手指向下抚摸探索。手指触碰到蜜豆时,宁月心禁不住泄出娇喘,他又反复试探着拨弄抚摸了两下用以确定,并在心中暗暗记下,她这里非常敏感;他继续向下,手指抚摸着蜜唇,只是稍稍用力,便滑入其中,他才发现她蜜唇遮掩之下,竟然藏着一番格外粉嫩细腻的小天地,那里的每一处都很敏感,随便触碰哪里,她都娇喘连连。 他趴下身子,将头凑过去仔细观察,很快便发现了她身下那蜜穴,试探了一下,发现手指好像可以伸进去,他便问道:“心儿姐姐,这里有个小穴,我,可以进去吗?” 宁月心脸颊已经滚烫不已,但她还是很快应道:“嗯,进来吧。” 他满心欢喜地将手指重新顶在那小穴上,试探着往里挺进,他很容易便将指尖探入进去,一下子便感觉一节手指被她那蜜穴紧紧包裹住,那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美妙不已,他兴奋至极,继续往里挺进,虽感觉到一点阻力,但没怎么吃力便将一根手指插到了底,他发现里面滑滑嫩嫩,手指很舒服,可他却不知进去之后该做些什么。 “心儿姐姐,我,该怎么做?”他懵懂天真地问道。 “唔……”此时的宁月心已经有些朦胧,身下快感来袭,却并不充裕,让她身心焦灼难耐,“殿下,把两根手指插进来,唔……” “哦。”酆庆隆应了一声,很快抽出手指,又尝试着将两根手指插入,这一次感觉稍微有点吃力,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两根手指插入那小穴中。“然后呢,心儿姐姐,我要怎么做?” “唔,抽插,用你的手指,抽插,来回抽插,啊啊……” 宁月心说话时,他已经开始按照她说的做,他在她蜜穴中抽插着手指,宁月心便娇喘起来,身下爱液四溢,泥泞不已,酆庆隆望着自己被她那爱液完全包裹浸润的手指,心底涌动着难以形容的情绪,他也兴奋不已,身下那肉棒也果然硬了起来。还没人指教,他便本能的想要将那肉棒插入到这蜜穴中。 他呼吸灼热地问道:“心儿姐姐,我能将我这肉棒插进你这小穴里吗?” 宁月心身心焦灼难耐、欲求不满,可她理智尚存,忙说道:“不可以。” “哎?为何?”酆庆隆一脸失望地问道。 宁月心对他轻笑着:“这蜜穴,只有你父皇可以进来。” “哎?”酆庆隆愣住。 宁月心却又笑着说:“若是也给你进来了,岂不是乱伦?还是说,纵是违反伦理纲常、纵是乱伦,你也想进来?” 第29章教化 qi xin gzh i.co m 宁月心这问题,对这个少年来说,终究还是太难以抉择了,酆庆隆当场愣住,神情诧异,完全是茫然无措的样子。 好在宁月心也没打算真为难这个少年,算是看在他这么用心接受她指教的份上,宁月心主动撑起了身子,还攀上了他的身:“算了算了,想不通的事,就暂时别想了,我只是稍稍提醒四殿下而已,虽然我身份卑微,但好歹也还是你父皇的女人呀!有些事须得适可而止。” 话音落下,宁月心便调整了一下姿势,跨坐在酆庆隆身上,用自己身下的蜜唇包裹住他那依然滚烫的肉棒,开始主动上下晃动着身体、主动磨蹭着他肉棒。酆庆隆还没完全想明白,脑中很快就暂时丧失了思考能力,完全被欲望和快感裹挟,脑中也仅剩股间和她身体紧紧贴合处。 最终,在教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中,酆庆隆再一次堕入高潮,而这一次他也在宁月心的身下潮吹了出来,他先是将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她身下,弄得她蜜唇之间一片狼藉,可紧接着继续喷射出来的水流却又将那些白浊全部都冲走;宁月心也是第一次用身体感受了男人的潮吹,当他身体里的水流喷射在她身下时,那种不算强烈但异常微妙的快感,实在是很神奇又很新鲜,教人有点欲罢不能。 在稍稍从高潮中抽离后,两人又一同在汤池里沐浴,酆庆隆自是非常欢喜。这少年的身体很是敏感,明明刚做了两次,他很快就又有了反应,尽管他的体力消耗应当不算大,可宁月心还是决定“狠心”一点,让他忍忍,今日不再做了。 “欢好须得懂得适可而止,过度纵欲,便如同竭泽而渔,那可是玩玩不妥的。将来若是遇到一个女人,天天缠着你,不停的管你要,恨不得一刻不停地跟你做,那你可要多个心眼了,那女人必定不是什么善类。” 酆庆隆立马点点头:“谨遵心儿姐姐教诲!”紧接着他又说了句:“父皇能求得你这样的一位美人可真是莫大的幸事!”可这话说完,他竟禁不住有些失落。看书请到首发站:qiuhuanr.com 宁月心笑着娇嗔道:“你才是呢,年纪轻轻就这么会讨女人欢心了,将来还不知道要将多少女子迷得神魂颠倒呢!” 好在宁月心开了这么个玩笑后,他又立马笑了出来。 回去后的宁月心,不禁有点志得意满,今日成果颇丰,眼看着酆庆隆对自己这态度,显然已经是被完全拿捏了,将来若是婉妃还敢对她不利,她可不会少了帮手,再不可能任她拿捏、随意处置。 之后的一日,皇上果然还是没来,宁月心的其他几个男人也都没法过来,她上午在宫里自己白弄了一阵女红,下午便依然去御花园里和酆庆隆下棋。他果然是聪明机智,凡是只要是用心学了,很快便会上道。前两天宁月心还总是能赢他,可这两日却已经是输多赢少了。但胜负什么的,宁月心可全然不在意,她不过是自己百无聊赖找点事情做,顺便培养一下和这位四殿下的感情罢了。 几盘棋之后,眼看酆庆隆明显有心事又不主动开口,她便问道:“四殿下有心事?怎么了?是又被婉娘娘给说了?” 就他自己所言,身边对他严厉的,基本就他母妃鄂玉婉,酆元启这为父的对他倒是相当温柔宽厚,指点开导远多于训教、责骂,因此酆庆隆也极爱他父皇,也很喜欢大部分的兄弟姊妹们。唯独这位母妃,总是让他难受不已,心里满是怨念。 酆庆隆看了看宁月心,却叹了口气:“不过是日常罢了,不打紧的。” 哎,他果然是又被鄂玉婉给说了。 “是因为什么事?你最近的书不都背的很好吗?骑射也都在尽心尽力地学,婉娘娘究竟还有什么对你不满的?” 酆庆隆却忽然握住了宁月心的手:“那些都不打紧的。心儿姐姐,我想的是……你究竟何时才能……继续教授我那些成人之事?”说着,他便红了脸,忍不住满脸羞涩地低下头。 宁月心不禁暗笑,哦,原来是为这事。 她故作正经地说道:“都已经教授完了,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这事其实没什么难得,就那么点东西,剩下的,便需要你自己去领悟、摸索……” “那,那若是我想继续领悟摸索呢?心儿姐姐,我想……我想和你……” 宁月心故意嘟着嘴调侃道:“你倒不如直说你就是想要我的身子!” “我、我就是想要心儿姐姐的身子!不、不,也不只身子……”他的脸颊更红了。 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 “心儿姐姐,若是我这一盘再胜你,你能不能……” 宁月心故意说道:“嗯,那我可得尽全力才成。” 酆庆隆瞬间双眸熠熠:“哼,好,我也自当竭尽全力!” 话虽这么说,可宁月心毕竟棋力有限,也压根就没怎么用心钻研过,更没打算跟酆庆隆动真格,因此结果自然很快便揭晓,她也毫不意外地输给了酆庆隆。 于是,两人便挪到树林中,宁月心在酆庆隆身前蹲下,撩起他衣摆,拉下裤子,将他那早已等待多时、急不可耐地肉棒释放了出来,它已经有些硬了。 “心儿姐姐……”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灼热,她明明只是将他肉棒释放出来而已。 宁月心不禁笑笑,手托着他肉棒,对他道:“说起来,倒是还有些可教你的,但这做法可不会轻易对人用,唯有真心喜爱之人,才能以如此方法侍奉取悦,你可用心学着。” 话音落下,宁月心很快凑近他身下,柔软的唇瓣很快贴合在他身下,细腻地亲吻着他肉棒各处。 酆庆隆不禁惊诧地瞪大双眸:“心儿姐姐!这……”心跳已经无法控制地变得飞快,身体里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着,他兴奋得难以形容。 宁月心很快伸出舌尖,撩拨着他肉棒的龟头,他很快昂扬挺立,变得坚挺而灼热,她笑笑,轻轻抚弄了几下后,便一口将那龟头含入口中。 “啊……”酆庆隆更是吃惊不已,难以置信地望着宁月心,她正如痴如醉般地舔弄吮吸着他的肉棒。 眼前的美景和下身传来的快感冲击着酆庆隆的感官和神经,在他脑中交织着,几乎迅速吞没了他的理智,他本能地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还是禁不住急促地呼吸、口中发出阵阵性感又诱惑的娇声。 第一次被口交,这敏感的身体没能坚持多久,很快便射了出来,宁月心也已经有了些经验,这一次及时赶在他要射时将肉棒吐了出来,这才没被他射在嘴里。 一次的欢好对这个欲望强盛、精力旺盛的少年来说远远不够,可宁月心还是到此为止,酆庆隆也没再纠缠,倒是表现得相当乖巧懂事。 之后的两日,两人便在下棋之后,都会来趟树林,宁月心只用手口来满足他,每次的时间都不是很长,这行为也更像是纯粹的发泄、将体内积累的过剩的欲望和精力发泄出去,至于他真正的欲望,却并没有得到满足。 终于,酆庆隆还是忍不住对宁月心道:“心儿姐姐,你究竟打算何时将最后那件事也教授我?” “嗯?最后的哪件事?” “男女交合之事,心儿姐姐,让我进去吧,我想进去。”说这话时,酆庆隆低着头,明显有些挣扎,可他还是说了出来。 宁月心笑笑,倒也没打算太为难这少年,再加上她也已经数日未曾正经与人交合,虽然几乎每晚都要与良安亲热一番,可毕竟良安身体特殊,只能暂缓燃眉之急而已,可没法解决根本问题,她身体早就已经焦灼难耐。 这日傍晚,酆庆隆便按照宁月心的指示,在天黑之后,偷偷翻墙进了翡翠宫,径直来到只点着灯的她的房间。 “心儿姐姐!”酆庆隆刚进屋,便忍不住立马冲到宁月心面前,将她紧紧抱住。 两人也等不及过多言语,便立马开始耳鬓厮磨、唇齿交缠,并在亲吻中,顺道将彼此的衣服也悉数脱下。两人唇舌分开时,竟也都变得赤条条的,两人对望一眼,不禁笑了出来。 宁月心拉着酆庆隆在床边坐下,开始前,自然也要叮嘱一番:“记住,可千万不能射在里面。” 乱搞可以,但宁月心一直秉承着绝对不能搞出人命的原则,古代又没有避孕套这么方便的东西,至于什么避子汤、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先不说不可以随便拿取,要让御医开药,为了避开其他人的耳目还得上下打点,简直麻烦得很,且对身体还不好,她才不要做那么麻烦的事。所以,就只能让男人们稍微辛苦一点咯,反正只是忍住不射在里面而已,中间的过程又不受什么影响。 宁月心很快跨坐在酆庆隆的身上,他的第一次,她来主动。由于两人都已经急不可耐,因此前戏多少有点潦草,她只是简单抚弄了几下他肉棒,感觉那里已经完全坚挺起来,她便扶着那肉棒,在自己身下磨蹭了一阵,很快便对准自己的蜜穴,开始往里面挺进。 酆庆隆也立马屏息凝神,全身上下都绷紧了。 宁月心的蜜穴依然相当紧致,她才将他龟头送入蜜穴中,他便感觉一阵紧致的包裹感瞬间包围了他的龟头,不禁皱着眉头咬住了牙根;宁月心缓缓地将他肉棒继续往里送,他也不禁将牙咬得更紧;直到她将肉棒整根送入、身体完全坐在了他的身上,他才终于松了口气,不禁一阵剧烈喘息。 宁月心也瞬间感觉空虚了多日的蜜穴瞬间充盈了起来,口中不禁泄出一阵舒适无比的呻吟长叹,她坐在他身上扭动了几下,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在她身体的摆弄之下在她里面扭动着、搅弄着,她很快扶着他的肩撑起身体,开始上下起伏地动了起来。酆庆隆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蜜穴中不断进出,紧致包裹的快感和摩擦的快感相互交迭这,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着身下的水声刺激着他的耳膜和神经,又形成了另一重快感。 他遵照着宁月心的教诲,再度咬紧牙关,提醒着自己这一次要尽量忍耐得久一些,起初的节奏也的确很好。可很快,宁月心挺起了身体,用自己身前那丰满的酥胸磨蹭着他的胸膛,两人乳头触碰的瞬间,酆庆隆的身体不禁剧烈的抖动了两下,他的身体真的是敏感至极,多点的刺激快感也实在是太强,他没能再忍耐太久,便不禁有些痛苦地说道:“不行了、不行了,心儿姐姐,要出来了!!啊啊……” 宁月心赶忙将臀瓣从他身上拿开,将他的肉棒给放出来,几乎是一瞬间,他仅仅抱住宁月心的身体,身下喷射出一股白浊来,之后,有伴随着几股水流从他龟头里窜了出来。 他抱着宁月心的身体剧烈喘息着,宁月心的身体还没满足,可她却分外耐心地等待着他。她还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感觉如何啊?” “好、好极了……”酆庆隆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声音听起来也略显虚弱,可他脸上却挂着如痴如醉的笑,“心儿姐姐,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宁月心微笑着抚摸着酆庆隆的长发,耐心地等待着他恢复,可不过片刻,她忽然感觉一阵摇晃——她被身下的少年翻转过来,放倒在床上,而他则站在床下,焦灼难耐地,将身下的肉棒插入到她蜜穴之中。 “啊啊,心儿姐姐——!唔……我忍不住了,啊啊……” 第30章趁醉 整个后宫甚至皇宫内外都忙碌多日筹备的裕贵妃寿宴终于如期而至。宫人们都不禁感叹,不愧是最受宠、地位最高、权力最大的妃嫔,这寿宴的规格,简直跟皇后差不了多少,而若是论及奢华隆重的程度,那可是皇后远不及的。 原本这种规格的庆典,像宁月心这样位份卑微、连嫔妃都算不上的后宫女子是没资格参加的,但裕贵妃“宽厚仁慈”,特别准许所有后宫女子都可以前来参加,捞不到什么好位置、看不到庆典上的表演、更见不着皇上,但蹭顿好饭还是可以的。 宁月心也纯抱着蹭饭的心态来了,只是如此盛大隆重的庆典,哪怕是宫人也都要穿的隆重吉祥些,她怎么说也是个小主,自然也得打扮得像样一些。只是这种场合规矩颇多,打扮的太美艳、太隆重不行,可不能抢走一点主角闵云霭的光环;打扮的太普通、太素雅也不行,又要被人说不给面子、不够重视。 皇上倒是赐给了宁月心不少上得了台面的布料和首饰,但偏偏以宁月心现在的位份,那些东西又根本用不得,琉璃冥思苦想地为她挑选琢磨了一天,这才终于弄出了一身差不多的行头。 天生丽质的人倒是怕装点打扮过度,反而可能会遮去原本的容姿,可这样的美人往往只是稍加装点修饰,便可展露倾国倾城之姿。宁月心平常几乎都是素面朝天,不怎么打扮,今日只是稍加打扮一番,果然好似瞬间变了个人似的,她一出场,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闵云霭果然也立即注意到了宁月心,宁月心立马前去祝寿并献上贺礼后,便马上退的远远的,表现得很是低调,看在这点上,闵云霭暂时没找她的麻烦。再加上皇上还没来,也没见着她这般模样。 殊不知其实皇上已经见过了宁月心,就在不久之前,还刚好是在来的路上不小心给撞见的,酆元启瞬间被迷得几乎挪不动步子,忍不住拉着宁月心的手仔细欣赏了好半天,最后还是身旁的太监和程涟一同提醒,他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可一想到今晚没法宠幸宁月心,不禁是满眼的遗憾。 宁月心对其他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唯独忍不住寻找自己那几个男人的身影,这几个男人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是她很喜欢的,她可是很在意他们每一个人。一番寻找后,她很快便将她的男人们一一瞧过了,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几个男人今日也都精心打扮过,看起来比平常更加英俊了许多,各自都彰显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魅力,可教人心头小鹿乱撞。 但今天晚上他们也各自都要坚守岗位,必然是没法抽身离开了,宁月心也只好远远地看看他们,过过“眼瘾”,只是越看越是喜欢这几个男人,啧啧,她这品味可真不错,运气更是好,好极了! 宁月心坐的这一桌距离主桌最远,几乎都瞧不见,倒是还能看见远处专门为今日寿宴搭建的戏台,也能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但根本看不到什么。而这一桌也都是和宁月心位份差不多的答应、常在,尽管也有人在为这座次卑微而苦恼叹息,但明知道改变不了什么,她们也不敢过多抱怨。但像宁月心心态这么好、纯为蹭饭而来的,她倒是独一个。 一开席,宁月心便立马抄起筷子开始吃吃吃,虽然动作依然优雅温婉,可东西是一点都没少吃。 席间她还不小心瞧见邻桌一个很眼熟的身影,细看之下,宁月心想起来了,这不正是之前不小心窥见的那个晏珠吗?她不是贵人吗?还很受宠呢,竟然被安排在这么远的位置、这么差的座次,想来肯定是闵云霭的主意。而晏珠也是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一脸委屈样,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裕贵妃欺负她、她委屈得不行。 吃饱喝足,宁月心便早早离席了,带着两个宫女径直返回自己的宫室去。 冰糯却有些不解:“小主,这么重要的宴席,不得抓紧机会好好表现表现,让娘娘和皇上注意到,怎么这么早就走了?这……不好吧?” 宁月心笑笑:“你懂什么?小孩子就别瞎操心了,只要记住不该表现的时候别吓表现就行了,你家小主还不需要你来教呢。” 宁月心在自己宫里那几个人面前向来没什么架子,和他们说话也都很随意,冰糯倒也没觉得自己这是责备,只是仍心存疑虑地点点头。 想着时间还早,吃的还有点多,宁月心便让两个宫女陪着,在御花园里闲逛了一圈,才回到翡翠宫,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她便打算让翡翠和冰糯伺候她梳洗,早早睡了。可她这边前脚才刚关上门,大门那边就传来一些声音。 “嗯?谁呀?怎么了?” 冰糯赶忙跑到外面去查看,很快便跑回来对宁月心道:“小主,是、是大殿下!” “嗯?大殿下?”宁月心不禁满心疑惑,这种日子,酆庆安怎么会忽然来她这儿? 但还没等问,她的两个太监竟然已经扶着酆庆安摇摇晃晃地进了她这屋,叁个女子都被吓了一跳,冰糯刚想开口责问他们怎么就这么把人给扶进这屋来了,却被翡翠给及时拦住——眼看着酆庆安那一身酒气、脸颊通红、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样子就知道,才不是他们俩想把他扶进来的,而是他自己往这边走,他们两个没拦住,只好顺着他的力道搀扶着过来。 宁月心不明状况,却也只好赶紧抬了个椅子让他坐,可还没等宁月心发问,醉醺醺的酆庆安便忽然开始胡乱地挥舞手臂赶人:“出去!都出去!全都给我出去!”根本谁也近不了身。 无奈之下,宁月心只好命四个下人先下去。 “你们现在外面候着,我先在这儿照顾着,大不了,今夜我在别个房里将就一夜,让他在这儿歇息就是了。记住,没有我的命令,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可硬闯进来。” 这么叮嘱一番后,宁月心便关了门,很快又凑到酆庆安身边,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大殿下?大殿下?你,还好吗?要喝水吗?还是……啊!” 酆庆安竟忽然起身,动作灵活、精准且迅速的将宁月心按倒在床上。 “大殿下?”宁月心被吓了一跳,不仅是满眼惊恐地望着酆庆安,心也怦怦狂跳着。 此时宁月心和酆庆安四目对视,她这才发现,他双眸分明清明得很,只是有点血丝,却不见醉酒之人的浑浊模样,他或许的确是喝了不少,但明显没醉。刚刚那醉态,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酆庆安却一言不发,只是嘴角勾起一个略显桀骜霸道的笑意,然后便忽然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开始亲吻宁月心,大手也在她的身上胡乱游走摸索着。 “大殿下!不可!”宁月心一边压着声音小声呼唤着,一边开始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可宁月心那点力气,在酆庆安眼里看来根本就算不上挣扎,撒娇还差不多,根本不能阻止他一点;宁月心的挣扎并非完全是真心的,只是知道自己必须得挣扎,至于她眼中的惊恐也并不完全是装出来的,她完全不知这男人的心思和目的,但摆明了自己将要被他给侵犯,她心中不免紧张害怕。 宁月心很快便感觉自己的股间被男人身下的硬物给顶住,可这时她也已经没什么力气,她完全被男人压倒在床上,而衣物也在挣扎中变得凌乱、松垮,男人坏笑着凑到她胸前,用牙齿将她身前的抹胸给脱下,一对丰裕翘挺的酥胸就那么直接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大殿下,不可以……”宁月心不禁颤声央求着。 酆庆安却哼笑一声,脸上略带醉态地说道:“你怕我吗?怕什么?父皇你都受得了,却受不了我?哼,你大可安心,我自认比起父皇要温和许多。” 话音才落,他的大手就直接覆在了宁月心的绵乳上,他大约没当真用力揉搓,可那带着茧略显粗粝的大手动作还是略显粗鲁,粗粝处每每剐蹭着敏感的稚嫩的红樱乳头,都会让她不免觉得有些疼痛,但这疼痛也是连带着快感的。 “唔啊……殿下,别、别这样……”宁月心倒也不至于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为了自己不受伤,她还是放弃了肉体上的挣扎,可她嘴上还在挣扎着。 酆庆安却已经毫不见外、手法娴熟地一边揉捏玩弄着她的绵乳,一边已经将她乳头含住,舌头灵巧的舔弄着,嘴唇和牙齿也都技巧十足,而身下还未被释放出来的肉棒也在隔着衣物顶撞磨蹭着宁月心的下身。 显然,这男人跟宁月心自己挑选的那几个纯情处男全然不同,他很有经验。这道也不意外,他都已经过了弱冠之年,这年纪的皇子,当然是早就已经选定了太子妃、成了家,说不定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宁月心也知道他有不止一位妃嫔,只是为了皇位之争,他依然低调地留在皇宫里,他的妃嫔则养在宫外的封地中,他只是偶尔回去探望。 为了储位之争而忍受与家眷分隔两地的痛苦,呵,当皇子也怪不容易的。 宁月心明知已经无法抗拒,只好尽可能忍住声音,可这男人果然是颇有经验,技巧相当厉害,仅靠手口玩弄她一对酥胸,便让她几乎是欲仙欲死、娇喘不已,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泄出爱液来,大概已经浸湿了她的衣裙。 酆庆安手上没停,却忽然抬起头对她说:“宁月心,你知道吗,这后宫里多少寂寞的女人主动来引诱我、撩拨我,我都不曾被任何人勾引、没有对这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出过手,可唯独你,呵,终究是让我破了戒,让我,终于忍不住对我父皇的女人下手,纵是明知要破了伦理纲常、破了我心中的底线,我也要得到你!” 话音落下,他忽然用吻牢牢封住了宁月心的嘴,这吻粗暴而霸道,充满了占有欲,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疯狂搅弄着,像是要占有她的一切。 但这话骗骗一般的无知少女还行,宁月心才不信呢。 可这时,身下却感觉被灼热之物给顶住——他竟不知在何时将自己的肉棒释放了出来,它已经完全勃起,又圆又大又硬的龟头感觉像个刚煮熟的鸡蛋顶在宁月心的股间,他压在她身上,调整这身体,肉棒在她股间磨蹭了一阵,很快便顶在她的蜜穴上,并明显感觉在往里面顶——他要进来了! “大殿下,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宁月心又挣扎起来。 “呵,为何不可?宁月心,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带个勾子,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被你给牢牢勾住,任我如何都挣不脱,如今已经将我的心神全都给勾走,竟还想让我停下?” 他这话说的霸道强横,却也肉麻甜腻,可事情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宁月心也不得不承认,肉麻的情话的确好用,她也情难自禁地感觉身体发软、心头发颤了,也根本没有余韵去思考他这究竟是纯粹的谎言,还是发自真心的表白。 “大殿下,啊……唔唔……” “嗯……啊……”他咬着唇,用力一顶,略显吃力地将龟头顶入她的蜜穴;他粗重性感的喘息了两下,然后便再度咬住唇,憋住一口气,将肉棒继续往里面挺。 “啊啊……大殿下……不、不要……啊啊……”她嘴上还在挣扎着,可却怎么都没法阻止身下的肉棒继续深入她的身体。 他尺寸不小,仅凭感觉,宁月心也无法判断究竟是他更大还是他父皇更大,只是她身下已经有不少爱液浸润,可他的挺进还是让她感觉有些疼痛。 “哈……”他终于将肉棒完全送入她体内,他将下身仅仅贴在她身下,宁月心能分明地感觉到他身下体毛和阴囊在磨蹭着她的蜜唇和大腿根,而深入体内的肉棒前端几乎已经顶在了宫口上,他忍不住粗重地喘息着,她也控制不住地不停地娇喘着。 他略微松了口气,稍稍扭动腰身,肉棒在她身体里搅弄着,他笑着说:“呵呵,进去了,你里面,果然很舒服,刚进去就感觉要射了,这便是父皇对你欲罢不能的原因吗?呵呵,那就也让我陷得更深些吧。” 他低头亲吻她,身下的肉棒开始抽插,他的动作变得从容,但依旧显得霸道并带着侵略性。 他在她耳边粗重低喘着:“啊……真舒服,宁月心,感觉到了吗?你那淫穴,牢牢地吸着我的肉棒,唔啊……真棒,吸得真紧,呵呵……呃啊,你不是不让我进来吗?怎么还……唔、呃呃,怎么还把我吸得那么紧?呵呵……看,我想出去你都不让呢,还把我肉棒往里面吸,可真贪婪啊,我都快被你给吸出来了……啊……” “宁月心,看着我,告诉我,父皇是怎么和你做的?也像我一样吗?呵呵,不会的,父皇他可不会怜香惜玉,他每次做的时候,都像是要彻底把人给榨干,就像……这样,嗯嗯啊……” 他忽然加速,并猛地用力抽插,还真有几份他父皇的感觉。可宁月心却不禁在心里反驳他,至少酆元启在对待她的时候,并不是不知怜香惜玉的。 “宁月心,告诉我,你怎么看我,嗯?” “唔……大殿下……”宁月心将头扭到一边,咬着唇,不说话。 “你说话啊!”他又是用力一顶。 “唔啊!”宁月心不禁一阵娇喘,瞬间皱起眉头。 酆庆安却一脸烦躁地叹了口气:“哼,你这女人……可真是……会让人心疼……”这么说着,他的动作竟然也明显温柔了些。 只是他的身体一直压在她的身上,每次身体律动之时,两人仅仅贴合在一起的前面都在摩擦这彼此,宁月心身前的软肉被他坚挺的胸膛挤压成毫无尊严、十分柔弱的形状,带着疼痛的快感也阵阵袭来。 一阵粗喘和猛烈的抽插中,他忽然在她耳边说:“可是,我喜欢你,啊、啊……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要,我要你的全部啊啊啊……唔——啊!” 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后,宁月心感觉身体里一股暖流注入,身体堕入猛烈高潮的同时,她也瞬间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抽身、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她不禁颤声道:“你、你射在了里面?!你射在了我身体里?” 酆庆安的脸上却露出个满不在乎还带着点得意的笑:“呵,如何?” 宁月心满眼惊恐、难以置信地望着酆庆安。 可他却在宁月心耳边说:“你在怕什么?怕怀上我的孩子?呵,那不是更好吗?反正无论是父皇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都一样是我们酆氏皇族的龙种,没什么不同。” 第31章交融 这么说,好像还的确是这样,古代又没有DNA检测技术,就算是用任何方法检验,能得出的依然是他们酆氏皇族的孩子。 但怎么想这都不对劲,宁月心再怎么说也是他父皇的女人,他不光强奸了她,还将精液射在了她身体里,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乱伦…… 虽说站在宁月心这边,是根本没什么道德抱负,她只是不能确定这个男人是否靠谱,是否会像其他几个男人一样为她着想。否则,这事一旦被揭发,他这个皇子受到最严重的责罚也要不了命,可宁月心却必然会有性命之忧。 这么胆大包天的事,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她倒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有口皆碑的大皇子,竟然会在她母妃的寿辰之夜,借着醉酒的幌子,跑到他父皇的后宫里来公然奸污他父皇的女人。 她自认这位大皇子她招惹不起,尽管她也喜欢这男人的长相和气质,却也没敢动什么勾引、诱惑的歪心思。这下好,他自己送上门了。这背德感倒是足够刺激,可宁月心的担忧和害怕也是真的。 宁月心愣愣的望着床顶帷帐上的花纹,心中茫然无所,也不知这究竟是祸还是福。 而猛烈的高潮过后趴在她身上的酆庆安,这会儿忽然又撑起身体,还插在宁月心身体里的肉棒也瞬间搅弄着宁月心的身体,她这才想起来他根本没拔出去,甚至好像压根就没软下去。可她的身体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这种时候身体非常敏感,被碰一下的感觉要强过平常十倍,因而酆庆安的肉棒只是在她身体里稍微动了动,便让她口中瞬间泄出一阵叫人心颤的娇喘。 “哈……”酆庆安不禁一阵粗重喘息,“你这女人,可真实是会勾引人啊。” “我没有……”宁月心瞬间皱起眉头否认道。 “没有?没有都这样了,若是你当真想用心勾引的话,那还得了?我可不知道还有谁能从你身下逃脱了,呵……”他轻笑着,吻住了她的嘴,舌头伸入宁月心的口中,与她深深缠绵。 这次比起方才可是温柔细腻了许多,想来若不是强暴,或许他也不会那么霸道粗暴。 “唔,啊、啊……”他很快又在她身上动了起来,这一次,抽插的频率显得从容不迫。 肉棒搅弄着敏感的蜜穴,里面还存着他刚刚射进来的那些浊液,感觉黏黏糊糊、泥泞不堪。 “啊、啊……殿下……”宁月心的身体很敏感,不光是蜜穴、蜜唇、双乳这些原本就很敏感的部位,就连腰腹、大腿根、脖颈、手臂这些原本只是有些敏感的部位也变得无比敏感,好像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能立即掀起一股猛烈的快感热浪。 “嗯?怎么了?”他一边亲吻着,一边询问着,貌似高潮过后,他心情不错。 “天色,已经很晚了,恐怕,唔……宴席,已经散了,啊啊……” “嗯,那又如何?反正今晚父皇必定会去陪母妃,你该不会是想着父皇在这种日子里还会来宠幸你吧?” 宁月心侧着头没看他,心里不禁是一阵无语,就算不把她看的太聪明,也至少别把她当傻子吧?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酆庆安在她耳边低声轻笑,身下仍在从容的律动着,带来徐徐渐进、温和细腻的快感,而他则忽然在宁月心耳边讲起了故事:“之前,父皇曾宠幸过一个女人,她也像你一样,模样漂亮,身姿姣好,又讨人喜欢,是个极好的美人,父皇才得到她时,,可是欢喜了一阵,恨不得天天赖在她床上与她颠鸾倒凤、云雨不休,且才没过多久,便将她封为了贵人。但也正是因此,这女人很快便被宠坏了,立即骄纵起来,渐渐变得目中无人,常常耍各种花招、找各种借口来争宠,她也的确有本事,总是能将父皇从其他女人的床上给拉走,甚至在我母妃的寿辰当晚,还派人来锦绣宫意图将父皇从母妃身边夺走。呵,她声称自己身子不适,一定要渐渐父皇。可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他说话时,身下的动作一刻未停,因为身体律动的频率,将他原本低沉从容的声音中加入了一些顿挫,普通的言语中,也染上了淫糜性感的气息,吹拂着宁月心的耳垂和脸颊。 宁月心倒也将这个故事听了进去,不禁心道,这女人何止是不自量力,简直是太蠢了……就算是争宠,也没有这样争的。 可紧接着,酆庆安的脸上却不无得意地说着:“我知道父皇宠幸每个女人的缘由,当然也知道她为何受宠。哼,她在父皇面前的确是个乖巧懂事又讨巧的好玩物,但她也仅仅只是个玩物而已。她最擅长的便是逞口舌之能,”他端着宁月心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的目光,“便是用口舌来侍奉父皇,她那张嘴,总是能将父皇的龙根舔得很舒服,让父皇欲罢不能。但这后宫里,会舔的女人可不只她一个。” 说着,他又开始亲吻宁月心的唇瓣,一边吻还一边问:“你是不是也很擅长?嗯?” 宁月心压着声音让自己的声音也显得尽量从容些:“殿下刚不是说你了解皇上宠幸每个女人的原因?” 酆庆安笑着捏了下她的脸,又吻了她的唇:“哼,你这张嘴也怪伶俐的。对,我会了解的,只是最近事多,还没腾出空来探究呢。但暂且不说你这张嘴,你下面那张嘴,倒是把我的东西给侍奉得蛮舒服。” 宁月心不禁叹了口气,又将头扭到一边。 酆庆安又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给摆正:“叹什么气?嗯?被奸一次也是奸,两次也是奸,你还没习惯?” 宁月心无语急了,叹着气说道:“殿下竟还好意思说……啊……” 酆庆安忽然抬起双手仅仅握住她的手腕并举过头顶,身下也悄然加速用力:“哈、唔……在我来这儿之前,就已经抛弃了一直以来恪守的底线和道德,现在还跟我说着些?哼,宁月心,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你这个女人究竟付出了多少。” 宁月心暗暗翻了个白眼,那她的确是不知道。但她也着实不想激怒这男人,一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明知道这男人不好惹,她可不想吃苦头;二则是……看在这男人技术不错让自己挺舒服的份上。 “啊啊……”他忽然猛地抬起头,皱起了眉头,明显是身下有了更强的感觉,宁月心也几乎再没有说话的余韵,赶忙咬住了唇,可娇喘还是不断泄出。几下急促的抽插后,他忽然撑起身体,并揽起宁月心的腰肢将她一并抱起,还拉着她的腿绕在了自己腰间。并将宁月心的身子顶在了一边的床框上,他一条腿站在地上支撑着,另一条腿置于宁月心身下,承担着她大部分的重量,以类似破墙式的体位继续了下去。 宁月心已经和她的男人们尝试过不少体位,类似这样的体位也尝试过不少,但这一次对宁月心来说,仍是很新鲜很特别的一次体验。 床虽然是完全靠在墙上的,可当酆庆安开始发力抽插时,床框便被他顶的晃动起来,发出明显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对宁月心来说,简直如同整个房间都在颤动着。她本能地担心这声音会被外面的人听见,不由自主地精神紧绷、更加紧张,可身体却因紧张而更加敏感,对他的触碰和抽插反应更强,口中的娇喘和呻吟更是完全止不住。 这感觉简直像是……他在凭借一己之力猛干整个房间。 宁月心的身体在他猛烈的动作之下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身前丰满娇嫩的酥胸也跟着他的动作猛烈的上下跳动着,简直好不诱人!酆庆安想要从容却也根本从容不下来,他被眼前这般美景给迷得神魂颠倒,仅存的一点理智和从容早已会费岩棉,他急促灼热的喘息着,大手将她那酥胸握在掌心,根本不舍得放开片刻,近乎沉迷地揉捏爱抚着。 两个人很快再度堕入高潮中,只是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有些猝不及防,就连酆庆安也有些意外,身体像是失控的马,在快感爱欲的原野上肆意奔腾,完全不受控制,他在一阵粗重低沉如同野兽般的咆哮中有一次将精液注入她体内,只是由于姿势的原因,他只要稍微动一动,她身下便会有浊液溢出。被浓郁爱液稀释过的浊液,也更容易流淌出来。 酆庆安望着她身下滴落的那被稀释过的半透明的浊液,心底激荡着难以言说的兴奋,这便是他与她“水乳交融”的证明与痕迹!他和她不光身体无比契合,就连他们的爱液也是如此契合!他甚至想要品尝一下这爱液的味道,只是她的娇躯很快瘫软在他怀中,他暂时也没法再细品那交融后的爱液,便抱着她重新躺下,只是身下的肉棒仍是不愿抽出。 他将她柔软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高潮的余韵很快退去,可两人身上的热度仍未退去。其实酆庆安还有些兴奋,他还想做,可看着宁月心似是已经疲惫不堪,他便没再做下去。但他仍是坏心眼地在她耳边说:“小心肝,你这样可满足不了父皇,父皇很快便会厌弃的,你可得再努力些才是。” 宁月心没吭声。她的确是有些疲,但还不至于疲惫到睁不开眼皮,这幅模样当然是故意装出来的。都已经发生了这种事,他可以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她却不得不谨慎小心些,今晚皇上的确不会过来,可保不准明晚便会过来,她可不能被酆庆安给做到疲惫不堪、身下红肿疼痛,这事不能被皇上知道。 可这时酆庆安又将唇贴了上来,亲吻着她的耳根、脖颈、脸颊,他明显精力旺盛且意犹未尽,大手也不安分地仍流连在她酥胸上揉搓着。但好在他还是克制住了,没再来一次。 第32章胆颤 翌日,酆庆安还是在平常的起床时间起来了,由翡翠宫里的几个下人伺候他更衣洗漱。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酆庆安貌似也默认了此事,完全是一副坦然模样,下人们一个个心事重重,可当着酆庆安的面却不敢多问一句。 伺候着酆庆安离开后,几个下人才满脸忧虑地凑到宁月心跟前来。 “小主,昨夜、昨夜他……” 宁月心叹息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都要管好自己的嘴。” 其他叁个不禁垂下头,可冰糯却愤愤不平道:“可是小主昨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琉璃却立马低声训斥道:“那不然还能怎样?他可是大皇子,陛下属意的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还能让小主如何?难道你想把小主往火坑里推吗?” “唔……”冰糯也只好满心委屈地低下头。 琉璃的确更熟悉这宫里的规则,也更懂得后宫的生存之道,这些日子,她也一直表现的非常沉稳踏实、聪明能干,有她在这宫里,宁月心也的确安心。 可一想到自己明明是个受害者,竟然反而要这样担惊受怕的,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荒谬可笑,却也别无他法。 其他人退下后,良安留了下来,满眼担忧地低声问道:“心儿,你……还好吗?” 宁月心叹息道:“不过是跟个陌生的男人做了一遭,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 “他也不过是个寻常男人罢了,强迫归强迫,就权当是情趣了。” 良安眉头拧成了疙瘩,低头难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又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没事。” 酆庆安走后,是良安给宁月心的私处涂了药膏,那里没什么伤,只是轻微红肿而已,看起来应当是昨夜做的有点猛,但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 良安终于忍不住叹息道:“对不起,心儿,昨夜……昨夜我本想闯进来……” “不,你断然不该闯进来。”宁月心抬起了良安的下巴,望着他的双眼,认真对他说:“只要是他这身份的,无论怎样对我,你都不可直接闯进来,否则,别说是我,咱这整个宫里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可是你……你就那么被他给……” 宁月心叹气道:“没事,咱都别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她仍是心情忐忑。这位大皇子,实在是不像其他男人那般容易琢磨、把控。 当日晚上,皇上果然就来了翡翠宫,只是不好在裕贵妃寿辰的第二天就翻她的牌子,皇上依旧是背着人偷偷来的。 数日未见,酆元启已早已饥渴难耐,思念宁月心数日,终于见到了她,一瞬间便如同干柴遇烈火,几乎是片刻难耐立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甚至等不及下人退下,便已经急不可耐地与宁月心拥吻厮磨起来。 程涟和几个下人赶忙退去,并悄悄关上了房门,酆元启也在拥吻中开始动手,他大手顺着她的腰背向下,落在了她丰裕翘挺的臀上,他揉捏着她的臀瓣,身前坚挺的胸膛也在挤压着她柔软的酥胸,明明还没真正开始交好,可宁月心却已经难耐地泄出娇喘来。 直到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酆元启才稍稍和她唇瓣分开一点点,却仍是一边吻着她一边说着:“心儿,多日未见,朕好想你……” “心儿也是对皇上日思夜想,夜夜难寐……” “心儿,唔……”酆元启再度将舌头探入宁月心口中,却等不及将她抱上床,而是转过身,将她的身子顶在了房门上,直接抬起她的腿,将他身下那早已灼热难耐的肉棒快速掏出,插入她股间,顶在她那蜜穴上。 明知道下人就在外面,可酆元启还是就这么直接开始了。他用力挺身,每一次律动都会撞击宁月心身后的门,发出铿铿的声音。这让宁月心不禁瞬间联想到昨晚被酆庆安顶在床框上被他侵犯时发出的声音,尽管这两种声音明显有所区别,可当时的画面、酆庆安的脸和声音却萦绕在宁月心的脑中挥之不去,令宁月心根本没法专心与酆元启欢好,还不禁紧张不已、心跳狂飙,十足的禁忌感和背德感折磨、煎熬着她,却令她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酆元启还没开始真正发力,她身下就已经蜜汁四溢、几近高潮,可教酆元启又是惊喜又是喜欢,身体撞击门的声音也愈发猛烈频繁,倒也正好足以将他两人喘息呻吟的声音给掩盖过去。 门外,程涟还没来得及离开,而宁月心这儿的四个下人也都还在院子里,望着这般庆幸,几人不禁尴尬得无以复加,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程涟忍不住叹了口气,回过神来,赶忙低声对几个人说:“你们也赶紧都下去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四个人很快散去,程涟也打算离开,只是忍不住又看了那扇门几眼。这声音听起来可真暴力,怎么皇上就这么急吗?不把人抱到床上去,非得在门前做?就没考虑过会不会把她给弄疼吗? 可皇上倒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皇上归为一国之君,他与妃嫔们的房中之事,关系的不只有两个人的欢好愉悦,甚至还得关联整个国家的国体、国运和未来大事,只要不过度纵欲,皇上与后宫的妃嫔们房事做的多一些,反而是好事,大家也都乐意为此而付出些。 酆元启是个勤奋的君主,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他都相当勤奋,在房事的尝试这方面,他也相当大胆。他与妃嫔们在后宫各处玩乐时,程涟这样的贴身护卫处境会显得有些尴尬,为保皇上安危,他不能走太远,却也不能离太近,不能饶了皇上的兴致,不能让皇上尴尬,却又必须要保证皇上在视野之中时可能都看到。好在程涟也早就练就了充分的察言观色的能力,只要察觉皇上有那意思,就立马主动撤远一点。 因而,程涟即便是不想看,也不得不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事。像晏珠那样的情况,程涟已经不知道撞见多少次了,为了避免自己尴尬难堪,每次程涟几乎都是在一开始就尽量多远一些,并背过身去,除非后面的声音有何异样,否则,只要是在御花园里,他就不会多看一眼。 但程涟也有过砍得目瞪口呆的时候,比如,他曾亲眼目睹皇上与妃嫔在秋千上欢好,一边欢好,一边荡秋千;他还亲眼目睹皇上与妃嫔在马上欢好,骏马飞驰,两人竟然就在马背上翻云覆雨;他还目睹过一些奇异诡谲的姿势,乍一看甚至看不懂皇上在与妃嫔做什么,细看之下才发现两人下身紧密相连…… 程涟被震惊过许多次,以为自己早该对待这些事心如止水,也觉得皇上喜欢进行各种各样的尝试也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可一旦想到这些情形可能发生在宁月心的身上,程涟就禁不住皱眉,她……能受得了吗?就算她能受得了,程涟也觉得自己受不了…… 后宫里曾有过后宫的女子与皇上进行一些大胆的尝试和猛烈的做法,而导致下体撕裂、子宫出血甚至盆腔破裂等等情形,尽管皇上当时都很内疚,可事后呢?那些女子大多都被厌弃了,随随便便抛弃在深宫一隅,或者干脆打入冷宫中,再无人问津,而皇上呢?还有无数的新欢萦绕…… 程涟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头的女子也遭遇这等命运…… 之后的一日,程涟赶忙去看望宁月心,好在她身下依旧只是轻微红肿,基本是用过一次药膏就能恢复的情况,程涟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眼看他心事重重,宁月心忍不住问道:“涟哥哥,你怎么了?” 程涟将宁月心抱在怀中,犹豫再叁,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倒是宁月心反过来安慰他道:“涟哥哥不必担心,心儿会想办法自保的。” 听了程涟说的那些事,宁月心倒是开了眼界,没想到这位帝王竟然这么狂野……不过,倒也要感谢程涟的提醒,宁月心知道这些后,心中也多了些心思。 几日后,到了每月太医院给后宫的妃嫔们请平安脉的日子,太医院人手有限,本来像宁月心这样微分最低的小主,是基本捞不着请平安脉的机会,大多都要到了贵人才能得到这份待遇,除非忽然怀上了龙种,不过解释那样的小主也必定不会再是答应,只要怀上龙种,位份必定晋升。 可这一次,翡翠宫里竟然来了人,连带着宁月心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惊讶。 前来诊脉的太医是一位年纪轻轻的魏太医,看这年岁,应当是才进太医院没多久的新人,否则,怕是也不会被派来她这种地方。 眼看着这位年轻的太医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宁月心不禁多了几分好奇,便问了句:“请问是谁将大人派来我这儿的?” 他貌似在专心诊脉,没有回答,宁月心也做好了被无视的准备,可过了一会儿他却忽然低声说:“是大殿下派我来的。” “哎?”宁月心心中一阵狂跳。 第33章“噩耗” 一听到“大殿下”,宁月心的心不禁一阵狂跳,并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看不清摸不透酆庆安,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派这人来的。 但是,请平安脉应该做不了什么手脚吧? 宁月心也只是面带微笑地说了几句感谢大殿下之类的客套话,便没再多说什么。好在这位年轻的太医长得不错,还挺有安抚人心的作用,至少这对宁月心来说挺有用。 聊那么几句,其实是为了让自己的心跳尽快平复下来,然后她才撩起衣袖伸出手腕让这位魏威太医诊脉,他低着头,微微侧着脸,是沉静而专注的模样。宁月心的心绪已经恢复平静,她欣赏着男人俊俏的面庞,不禁在心中感叹:男人专注时,果然能在气质和颜值上都加几分。 宁月心也知道,中医诊脉都需要一些时间,因此她也颇为耐心地等着,期间没问一句,生怕说话打扰了诊脉。可过了好一会儿,年轻的太医还在专注地诊脉,他的手指在宁月心的手腕上微微挪动了几次,眉心不知在何时悄然皱起。 宁月心心里有点狐疑,嘶,这年轻的太医,该不会是医术不精、诊不出来什么吧?不应该吧,好歹也是能进太医院的人。再说,要是真什么都没诊断出来,那不是好事吗?恐怕他没有理由非得诊出点什么来吧? 可眼看着魏太医的脸色渐渐凝重,宁月心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该不会……是真的诊断出什么来了吧?难道她得了什么病?想到这儿,宁月心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就连一直守在一旁的几个下人都感觉不对劲,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了一阵后,琉璃忽然轻声开口问道:“魏太医,小主她……身体是怎么了吗?” 这时,魏太医将手抬起,可他的眉心却没有舒展,但却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即回答,沉吟思考片刻后,他忽然低声问道:“小主此前是否得过什么重病,或者遭受过什么重创?” 宁月心立即如实说道:“之前在冷宫之时,得过一场病,病的有些重,几乎没了半条命。” 魏太医点了下头,又是一阵思考后,他又说道:“大体是因小主在那场大病中伤了身子,落下了病根,我回去为小主开写滋补调养的药,小主需按时服用。” “哦,多谢魏太医。”宁月心点点头,很快将魏太医送走。可她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可宁月心并没有感到过任何身体不适,除了做的有些激烈的时候下面会有些疼之外,身体就再没有过其他不适,落下病根……落下什么病根? 就连她宫里的四个下人也都能感觉到事情必定不像魏太医说的那么简单,也不禁都担心起来,倒是宁月心还反过来安慰他们不必担心。 可就在当晚,更为吊诡的事情发生了——酆庆安竟冒着风险亲自来到了翡翠宫,并立马将下人都遣了下去,将房门关紧。 宁月心瞬间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脸色来面对这位大皇子,只好略显受惊地问道:“大殿下,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酆庆安却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宁月心的双肩,皱着眉头盯着她,他那脸色,看起来好像很是担忧心疼的模样,想来应该是那位魏太医跟他说了什么。 想到这个,宁月心立马问道:“对了,还得多谢大殿下关怀备至,特地派太医来给我请平安脉,但如今这儿就你我二人,殿下究竟是有何目的,能告诉我吗?” 酆庆安压着声音低声说道:“我还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料到太医院不会有人来给你请脉,便动用自己的能力稍稍关心一下你而已。你何必这么提防我?” 宁月心撅起嘴,浅浅地翻了个白眼。 酆庆安接着说道:“我是想着距离你第一次受宠也过了些时日,按理说,我知道父皇并未赐你避子汤,既如此,若是你已经怀上龙种,那自当早早诊出才好,而且必须要让信得过的太医来诊脉。后宫人心险恶,若是让别个太医先诊出,那怕是即便有也变无了。” 即便不堪酆庆安那一脸认真真诚的模样,宁月心也知道这个道理。后宫很多有能力的娘娘主子们都想办法收买至少一个信得过的太医,既能保护自己,也能放着别人。而眼下的宁月心当然没这能力,但其他人想要害他可是有的是能力,酆庆安的话也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宁月心听着这番话,心里竟不禁有些动容,这男人……貌似还算是有点责任心?貌似还真挺关心自己?要是真的当然最好。 宁月心便借此机会问道:“那、那,魏太医究竟诊出什么来了?我看他脸色有些奇怪,好像瞒着我什么似的。” 谁承想酆庆安竟也是神情复杂的望着宁月心,没有立即回答,看的宁月心很是焦急,过了一会儿他才问道:“你在冷宫时……”可问题还没说完,就被他给吞了回去,“哎,算了!如今再问也是白问!” 他或许想问问她在冷宫大病的那次有没有请过太医、是谁给她问诊的,可他明知道冷宫里那是什么条件,就算是能请到个好太医为她诊脉看病,又能得到什么好照顾?问了也没什么用。 酆庆安却忍不住低声嘀咕了句:“可魏威医术高明卓越,整个太医院都数一数二,他不可能诊错……” 宁月心却有些急了:“殿下,魏太医究竟诊出什么来了?为何你是这脸色?有什么不能对我直说呢?” “心儿……”他眼中满是心疼地望着她,没等宁月心再问,他忽然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心儿,无论你日后如何,我都必定好好待你。君心善变,盛宠素来难以持久,只怕父皇只要得了新宠,便会厌弃你。届时若有机会,我会向父皇要你。” 宁月心更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就忽然扯到这话题上了?这跟她的身体又有什么关系? 她可真是烦透这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了……有什么事不能说清楚吗?可真是…… 罢了罢了,大不了明天自己去太医院请人来再请个脉…… 可宁月心才刚这么想,酆庆安却忽然对她说:“心儿,你要记住,万万不可让其他太医为你诊脉!魏威是我的人,他医术高明,人也可信,我已经交代过让他好生照料你,你须得提防着太医院的其他太医。” 宁月心点点头,可她心里更懵了。 最后,酆庆安竟然什么都没做就走了。他竟然真的就只是为了平安脉的事专门跑来一趟,尽管他看起来明显对宁月心有欲望,他想要,可他却忍住了,只是在临走前耐不住寂寞地吻了下宁月心的脸颊,他眼中的不舍和渴望她看得分明。 这人真是太奇怪了。 次日,那位魏太医又来了,他的确带了几副调理身体的药来,但却又为宁月心请脉。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说什么。可他请脉结束后又是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宁月心要按时服药之后便要离开,宁月心立马将他拦住,直接质问道:“魏太医,我的身体究竟有何大碍?请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否则,即便你是大殿下出于好心而专门派来的人,也别怪我不给面子了——请你以后都别再来翡翠宫。” 魏威望着一脸执拗的宁月心,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只好又返回屋子里,可他仍是脸色复杂中带着凝重,迟迟没开口。在宁月心的催促下,他以眼神悄悄示意宁月心,让其他人下去。 于是宁月心立马抬手示意,几个下人立马退下。 直到房门被关紧,魏威才低声开口:“小主的身体……” 眼看着他还有些犹豫不决似的,宁月心可是急坏了,忍不住低声催促道:“魏太医,我身体究竟有什么事你直说无妨,我心里承受能力强着呢,就算是真有什么病症你也请直说,不必有所顾虑。” 魏威点点头,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才又说道:“小主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什么病症,只是……只是恐日后再无法生育,想来,应当是此前在冷宫中那场大病所致……” 宁月心刚听到“无法生育”的瞬间,的确是有点吃惊,可紧接着心底就禁不住地狂喜,我去,竟然还有这种好事?!虽然这想法似乎是有点损,若是原主必定也不会这么想,可对如今的宁月心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可以尽情纵情享乐又不必担心搞出人命,这事多大的美事啊! 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本就讨厌小孩子,更是从来都没想过要生孩子,之前还担心要是怀了孩子该怎么办呢,这下好,直接从根源断绝了烦恼。 而且她的身体也的确任何不适感觉都没有,月经也很正常,只是痛经比祁滟在原本的世界里还严重一点,只是她都喜欢了,完全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只是如此以来,也彻底断绝了靠孕育龙种来争宠、巩固后宫地位的这条路。 而魏太医还在低声诉说顺道还安抚着宁月心:“……不过好在小主身体并无其他大碍,身体也并无不适之处。至于小主为何会如此、日后是否还有恢复希望,恕鄙人才疏学浅,还需再多讨教思考一番才能得出答案。但小主也不必太难过,既然大殿下已委以重任,若小主不嫌弃,鄙人定竭尽全力为小主医治。” 宁月心当然不会将心里的真实想法透露给任何人,脸上也尽可能地流露出几分悲戚,并且还是一副强忍悲痛的模样,她用丝帕压了压眼角,只说了句:“既然是大殿下所托,那日后心儿便要仰仗魏太医了,那便有劳魏太医了。” 多个人来照料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不好,想在后宫里生存本来就需要靠谱的人来照应着,何况这人模样还很俊俏、很让宁月心喜欢。 第34章坦白 如此一来,宁月心感觉自己的日子反而变得方便了许多,不但不必再介意男人的精液留在身体里,更不必再担心出什么意外,也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古代宫中花样百出的避孕药物伤了身体,以后更可以肆无忌惮了,且身边还多了个太医来照料,多事一桩美事。 她心里开心得不行,可表面上还是得压住自己的情绪,不能表现出来,而这件事自然也要严格保密,目前为止,除了宁月心本人,也只有魏威和酆庆安两个人知道。 后院忽然传来一些声响,琉璃更是被吓得尖叫,宁月心立即起身打算去查看,却被她宫里的两个太监给拦住,他们先过去查看情况,宁月心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鲁莽,的确该谨慎小心些才是。 而后院里闹出动静的也不是别的,正是四殿下酆庆隆。他跳上墙头一路溜进了琉璃宫里,琉璃只忽然发现墙上有个人影,还以为是贼人,瞬间被吓得尖叫,但认出是酆庆隆时,便立即跪地磕头:“四殿下饶命!方才奴婢未能立即认出是四殿下,还请四殿下责罚奴婢!” 宁月心在院子外面望着这一幕,不禁觉得好没道理,明明被吓着的人是琉璃,可她却得立马道歉。但这年代不就是这样么?要是她跪下得晚了,可就要被治罪了。但好在酆庆隆尽管有些娇纵任性,但他并不是个个性跋扈、嚣张无道、蛮不讲理的人,他只是很快摆摆手,让琉璃赶紧下去。 琉璃却仍是伏在地上不肯起来,而是看向了宁月心,直到宁月心给了她眼色,她才敢起身退下。宁月心也让其他下人退下,她一个人走进了院中,仰起头,对却蹲在院墙上的酆庆隆道:“四殿下既然来拜访为何不走正门?何苦非要飞檐走壁?” 酆庆隆露出个略显顽劣的笑:“哼哼,这才符合本殿下的行事作风!若是老老实实走门,那可就不是我了。”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笑笑,酆庆隆很快从墙上跳了下来,他身姿轻盈,落在地上也没发出什么很大的声响,宁月心只觉得一阵风从面前拂过。 酆庆隆落地起身,便立即将宁月心紧紧抱住:“心儿姐姐,数日不见,我好想你,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自从裕贵妃的寿宴后,两个人就没再见过,不过,这倒也并不是宁月心的意思,而是最近的确发生了不少事,绊住了宁月心的脚,她最近实在是不便与他相会。而宁月心也知道,伴随着她男人数量的增加,她必定不能每个都照顾到,这种情况,她也实属无奈。这毕竟是酆元启的后宫,而不是她的后宫,怎么可能什么事都随心所欲? 除非,什么时候她能把这后宫变成自己的,但这怎么可能呢?除非…… 宁月心也只好安抚了少年几句,好在酆庆隆脾气是极好的,尽管心里有些落寞,却也并未埋怨宁月心,还反过来替她说话:“我知道心儿姐姐并非把我给忘了,只是最近……哎,只要能见到心儿姐姐便好。对了,我听说魏太医连续给你请了两日的平安脉,是怎么了?你病了吗?” 宁月心笑着说:“没有,四殿下不必为我操心。” 光天化日之下,宁月心自然知道不该和他在这儿有过多肢体接触,可看着酆庆隆被思念折磨得那副焦灼模样又不禁觉得他有些可怜,细看之下,甚至觉得这少年都憔悴了几分,脸颊好像都瘦了些,她也实在不忍硬要这少年就这么离开。 酆庆隆倒也尝试着要克制,可他实在是抵不住思念的煎熬和折磨,抱住宁月心便不愿放开,焦急难耐的身体也已经不听话,还没被碰就已经有了反应,终于是忍不住将宁月心按在院中角落里的那棵古树上,接着树干和繁盛的绿叶的遮蔽,直接就与她亲昵欢好起来。 没有将宁月心的衣物全部脱下,已经是这少年最后的克制,他禁不住要与宁月心亲热,他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嘴唇亲吻着她,就好像紧紧黏在了她的身上,怎么都不愿离开;他的手也在宁月心的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揉搓着,他叁番五次克制住要将宁月心衣服脱下的冲动,就这么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酥胸;身下的肉棒早已焦灼难耐,拥抱之时便已顶在宁月心身下,少年也很快急不可耐地将衣摆掀起、裤子拉下、将那灼热的硬物释放出来,却也等不及她爱抚,便已经急不可耐地顶在她身下,很快便如同释放本能一般地挤入她蜜穴之中,不受控制地快速抽送起来。 压抑了数日的少年身体明显有些失控,他的动作冲动焦急,这样的做法显然不会太持久,用不了一刻便会忍不住。少年也顾不得之前被教授过的那些要领,他只知道他已经想死了宁月心,欲望已经满溢出来,只想尽快释放一次。他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而灼热,性感诱人的喘息不断吹拂在宁月心耳边。 眼看着他那焦灼急切模样,宁月心又是心疼又是不忍,而她能做的也只有抱着少年,对他说:“殿下,不必忍耐,将你的东西直接灌入我的身体。” “哎?”酆庆隆瞬间长大双眼,吃惊地望着宁月心,可身下的动作倒是没有片刻的停歇,律动的速度也没有减慢分毫。 宁月心却没有解释,只是微笑着吻了酆庆隆的嘴角。 酆庆隆脑中隐约想起之前被传授过的不算很完备的性知识,好像女人每个月中都有那么几天不会授孕,因此即便将精液留在里面也不会有事。酆庆隆瞬间安心,身下的律动也更加猛烈肆意,“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粘稠的水声,却让两人的羞耻心拉扯着他们敏感的神经一起直冲高潮! 伴随着一阵淫糜粘稠的声响,两个人的身体一阵紧绷,酆庆隆第一次将他的精液射在了宁月心的身体里,猛烈的高潮让他无意识间将身体用力绷直挺起,他将肉棒插得很深,几乎已经不能再更深,而她也连带着一起紧绷住身体,令酆庆隆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猛地夹了一下,压力包裹而来,让他射得更猛,高潮也来的更猛烈。 他身下稍稍一动,便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有什么东西从他们两人身体结合处滴落下来,那是他的精华和她的爱液满溢而出了。 “哈……心儿姐姐……哈……哈……”酆庆隆的额头渗出汗珠,口中和鼻腔里喷吐出的气息依然灼热。 少年身体里的火气旺盛,可不是一次发泄就能解决的。宁月心身体里那肉棒也没有软下去,他的身体动了动,里面的肉棒也搅弄了两下,她可以感觉到,他依然坚挺灼热。 可这会儿院子外面却传来靠近的脚步声,很快便传来冰糯的声音:“小主,褚公公来了!” “是褚槐鞍?”酆庆隆瞬间皱起眉头。 虽说他堂堂的皇子殿下,不必惧怕一个太监,可再怎么说褚槐鞍也是裕贵妃的人,裕贵妃和他母妃婉妃的关系素来不合,有时甚至势同水火,因此这等大事断然不能传到闵云霭耳中。但平心而论,其实褚槐鞍对待皇子们的态度向来谦卑恭敬,与皇子们相处的也都不错,皇子们对他的印象也都还可以。 事已至此,别管酆庆隆多不舍、身下的肉棒还有多硬,他也只能强迫着自己从宁月心身体里抽出来,并将肉棒硬塞回到裤子里,草草收拾了衣服,迅速翻墙离开。 宁月心也迅速整理了衣服和仪容,然后步履从容地从大树后走出。 这时,褚槐鞍才从月牙门那边走进院子里。看起来他似乎是特地外院子外面等了一会儿,眼看着宁月心走进视野中,他才进来。 他微笑着踱步到宁月心面前,才开口问道:“小主,听琉璃说,你一个人在这小院里呢,究竟是心情不好一个人在院子里呆着,还是心情好了来小院里赏景?” 宁月心笑着说:“不好不坏就不能赏景了?这院子可是褚公公你亲自打点过的,装点得如此精致,我喜欢这儿,常来这儿看看不行吗?” 褚槐鞍笑笑:“怎会?这是小主的院子,小主想要如何都可以。不过,小主,你难道连我也要瞒着吗?”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刚才这院子里不止宁月心一人。 宁月心也并不惊讶,她笑了笑:“怎会,瞒着谁,也不会瞒着褚哥哥啊。” 褚槐鞍笑着将宁月心揽入怀中,又在她耳边问:“在和谁私会?程涟吗?” 宁月心却捏了下他鼻子,故意略带顽皮地说道:“是个翻墙过来的顽劣公子!” 褚槐鞍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是说……四殿下?” 宁月心故作愁容叹息道:“哎,这偌大的皇宫里,竟然一个尊贵的皇子殿下整日孤零零的,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到了年岁,也不肯教授他房中之事。原本我只是好心帮殿下解解闷,后来又耐不住他苦苦央求我教他房中之事,你说,我敢拒绝吗?” 褚槐鞍目瞪口呆。 宁月心又戳了下他额头:“怎么,这就把你给吓坏了?” 褚槐鞍回过神来,不禁笑着摇摇头:“那倒不至于,只是没想到,我那孤苦伶仃的心儿,竟有这般胆识,四殿下竟都拜倒在你裙下,可真是……了不起啊。” “怎么,你吃醋了?” “吃醋?我一个太监,哪里有什么吃醋的资格?再说,”褚槐鞍将手臂收紧,把宁月心重新紧紧抱在怀中,“我早知道你不止我一个,再多几个倒也无所谓了。要是你真有那本事,将这整个后宫里的男人都给收了倒也行。只要你别冷落了我,养多少男人我都不介意。” 难说这人究竟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阴阳怪气,可他这话里明显还带着点委屈,倒是教人有点心疼。 宁月心笑道:“我可没那本事。不过,这后宫里好像也没多少男人。” 褚槐鞍笑笑:“哈哈,常住在这儿的倒是不多,可若是算上能自由往来后宫之中的,还真不少。” “哦?”宁月心故意挑起眉毛。 “比方说,前几日给你请脉那太医……”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鼻尖和嘴唇似有似无地蹭着宁月心的脖颈,手也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 “你想让我主动去勾引那太医?” “你若是相中他,并无不可。反正你在后宫里也要用人,在太医院里更是要有人,你早晚要想法养个自己的太医。”说着,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她那丰满的双峰上,他一把握住其一,隔着衣物揉捏起来。 “哎?那闵娘娘也养了太医?” “那是自然,每个娘娘基本都养了,但她们都是用钱来养的。” 宁月心故意叹息道:“这样啊,唔,可我没钱啊,皇上的赏赐和月俸才刚够我这宫里的开支花销,可没钱去做那些事呢。” 褚槐鞍笑笑:“那,我给你?” “哎?要你来花钱养我?那怎么好意思呢?” 褚槐鞍依然轻笑着,手上继续揉捏着她那酥胸:“看你想怎么选了,要是你想用钱养,我可帮你;若是你想用别个法子来养,那我便不干涉。” 宁月心笑笑,忽然转过身,环住了褚槐鞍的脖颈:“可你明知道那魏太医是大殿下的人。” “那又如何?”褚槐鞍笑笑,“你若是真有本事,就连大殿下一并收了。”这话刚出口,褚槐鞍的脸色又变了,忽然瞪大双眼望着宁月心,不禁压低声音道:“你该不会……” 宁月心笑了起来,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褚槐鞍一脸费解地笑了出来:“你可真是……竟然连大殿下都……你是怎么做到的?” 宁月心却忽然噘着嘴说道:“你今天就是来刨根问底的吗?非得所有的事都赶着一天问清楚?要是都说清,你今天怕是也不用再做什么了。你都顶着我好半天了,若是就这么回去,你受得了吗?” 为了让宁月心住进来时能住的舒适些,整个翡翠宫能翻新的地方都翻新了一遍,也包括这院子。而当时负责操持这事的褚槐鞍也下了不少心血,不光重新修剪了院子里的百年古树,还重新修建了一些小景,院子里有个小池塘,石凳、石桌、石灯、奇石、盆景等一应俱全,很是雅致。 褚槐鞍便将宁月心放在那石桌上,他抱着她双腿,将身下那肉棒插入了进去。她身体里面的感觉明显和平常有些不一样,还没开始做,就已经有些黏腻感,那正是此前酆庆隆射在里面的精液,它并未完全流出,大部分都留在了宁月心体内。这会儿褚槐鞍仿佛能明显感受到酆庆隆残留下的痕迹,这感觉很不寻常,可他的身体竟比以往更加兴奋,猛烈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冲刺着。 第35章染香 身下紧密交合了好一会儿,褚槐鞍终于禁不住疑惑,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问道:“你、你让他射在了里面?” 这明显是质问,宁月心也并不隐瞒,坦然答道:“嗯。” 褚槐鞍眉头一皱,刚想责备她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竟然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可宁月心却在这时说道:“你也射在里面吧。” “嗯?”褚槐鞍不禁吃惊又疑惑,可原本打算责备的话瞬间收回去一半,不禁想着,既然她这么做,必定是心里有数吧…… 他虽是个太监,可在后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伺候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他也知道,女人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怀孕的。 虽然心存犹疑,可他还是在她身体里堕入高潮之中,第一次体会到在她身体里高潮,也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次完整的欢好,此时心中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以往总需要在身体最迫切、最愉悦之前忍耐压抑,心中还总是紧张担忧,即便抽出之后也能高潮,可总是觉得差了些什么。果然,唯有这样的高潮,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潮”。 他紧紧抱着宁月心,将头埋在他胸口,在剧烈的喘息中,静静等待着高潮快感渐渐退去。 他却忽然似央求地说:“心儿,答应我,无论你将来有多少男人,都别冷落了我,好吗?你可以有很多男人,可我……只有你,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只有你一人。” 似是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退尽,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嗯,好。”她抚着他的鬓发,轻声应答,声音虽轻,却无片刻犹豫。 褚槐鞍悄悄闭上了双眼,心也落回到原处。 虽然宁月心还不能确定褚槐鞍是不是完全值得信任,可她的确需要值得深信不疑的心腹,而她在这深宫之中没有任何依靠和仰仗,原本家族看起来根基深厚,可只要看过点历史、甚至看过点电视剧的都知道,功高盖主的武将看起来是最受重视可实则确是最高危的群体,卸磨杀驴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她也完全没法依靠家族,这种情况之下,就只能赌一赌了。 宁月心还没有直接询问,但从褚槐鞍的话里似乎可以得知,裕贵妃闵云霭和酆庆安虽然是母子,可他们却在后宫之中培养了各自的势力,这也许是处于多方考虑,也可以看作是他们想要尽可能扩张势力的表现。可既然如此,宁月心似乎也该努力一点,能拉拢的,要尽量拉拢着才是。 自从确定要让魏威来为宁月心调理身体后,魏威便频繁造访翡翠宫,隔叁差五就要来一趟,得空时甚至每天都来。魏威的确是个相当认真负责的人,他对宁月心的身体非常上心,尽管后宫里因为各种原因而忽然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不那么罕见,可因病而导致不孕的情况还是有些罕见,医者仁心,尽管宁月心从未对他说过希望将自己医治好的愿望,可魏威却一头钻了进去,就算做不到妙手回春将她给治好,至少也要查明致病原因,顺带着为她调理身体,避免她的身体再出现其他问题。 太医频繁出入后妃的宫室,倒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但这通常说明有人身体出了问题。 酆元启虽然不能每天都来翡翠宫,可却每天都派人来探望宁月心,因此宁月心这边的情况他很快就察觉,并亲自来询问宁月心。 “心儿,你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何最近魏太医频繁出入翡翠宫?” 宁月心当然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法,立马难掩悲伤地垂下眼眸,声音悲戚、楚楚可怜地说:“其实是因为心儿在冷宫之中曾大病过一场,虽然在良公公的尽心照料之下熬了过来,事后也痊愈了,可此前魏太医来请平安脉时,却说那场大病其实落下了病根,须得好好调理才行。” “原来如此……”酆元启的神色也瞬间凝重了些。 但宁月心很快又强撑出笑容,还反过来安抚酆元启:“不过皇上不必为心儿担忧,魏太医说了,只要细心调理、好生照料着,心儿的身体便会恢复如常。” 酆元启不免觉得有些愧疚,回去之后,又派人偷偷送来许多补品。 这日下午,魏威又是不期而至,忽然造访翡翠宫,宁月心都习惯了,也不觉得意外。只是一见到他,就忍不住调侃两句:“哎呀,魏太医又来了,咱这翡翠宫的门槛都快被魏太医给蹋烂了,魏太医是不是已经爱上了这翡翠宫?给当成自家后院了?” 但每次都不等魏威有什么反应,她就立马笑着说一句:“开玩笑的,魏太医可别放在心上。我可巴不得你每天都来呢。” 也不知是不是来的路上走的有点急,魏威的脸色有些泛红,呼吸也明显有些急促。冰糯立马给他倒上了茶水,他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完全不见平日的温和儒雅,冰糯也被吓了一跳,赶忙又倒上一杯,他竟又是一饮而尽。 宁月心忍不住问道:“魏太医这是怎了?怎么这样渴?” 连着喝了叁杯茶后,魏威才擦了擦嘴角,像往常一样摆摆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关上门,他独自为宁月心诊脉。宁月心也没多问,只是越看越觉得他的脸色有点奇怪。 魏威也一如往常地将手指搭在宁月心的手腕上,合上双眼专心为她诊脉。可过了一会儿,他皱起眉头,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红,气息也明显不稳,整个人状态明显不对劲。 宁月心终于忍不住又问道:“魏太医,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若是身体不适,就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这儿又不急……啊!” 魏威竟忽然一把攥住了宁月心的手腕,把她给吓了一跳。 “魏太医?你……” 魏威终于难以控制地急促喘息起来,双眼也瞬间张大,脸色更是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红。 “定是方才不小心沾染了未散去的春暖香……”魏威终于低声开口了,他的声音不禁有点颤抖。 “春暖香?” “是后宫里最常用的一种助兴香,可这一次……闵娘娘的用料大约是有些猛了,唔啊……” “助兴香”不过是委婉的说法而已,其实就是催情香。为了争宠,后宫的女人们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借助一些外力也是再寻常不过的。只是这宫里之允许适量使用御用的催情要,要是敢乱用外面的药,轻者被治罪打入冷宫,重者直接要命。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闵云霭竟然也要用这种东西。可宁月心又觉得有些困惑,闵云霭要是用了催情香,那肯定是趁着皇上来或者要来的时候才用,怎么会影响到魏威呢? 魏威也马上解释道:“我临走前给娘娘点了香,却没想到只是沾染了一点就……唔……”他的手忍不住按在了身下,他都已经忍了好一会儿,想必这会儿他下身已经涨的发疼了吧? 宁月心本来还没找到什么适当的法子和机会,倒是没想到,这大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送上门了。 但她依然不慌不忙地说道:“这香能勾起人的情欲,让你身体里有了火气,若是不泄出去,会如何?” “会……会焦躁难耐,男根肿胀灼热,瘙痒难耐,持续……二到四个时辰!” “啊?这效力竟会如此持久?那、那魏太医你……” 魏威已经忍不住了,这会儿身体的状况很是焦灼,显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抓着桌角、按着股间焦灼难堪,不知如何是好。 宁月心叹了口气,忽然起身凑到魏威身旁。 “小主?” 宁月心低头便要将手伸到他股间,却被魏威拉住。 宁月心道:“魏太医年纪轻轻,就这么硬忍着可实在不妥,我听闻魏太医还没有家室,你自己又是太医,强忍着对你会有什么影响,你应该比我清楚。” “唔……”魏威当然清楚,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一层汗,后背也已经湿透。 “就算是为了报答魏太医一直以来对我的用心照料吧,这一次,我来帮你。” “小主,不可!”魏威还强撑着。 可宁月心几乎没法多大的力气就从他手中将手腕挣脱,她掀起他衣摆,将裤子拉下一点,那肿胀难堪的肉棒很快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魏威口中也瞬间发出一声低沉灼热的粗喘。 “啊——!” 宁月心蹲在他身前,开始为他撸弄肉棒。他这肉棒已经不知道硬了多久,这会儿已经有些烫手,宁月心两手握住那肉棒,才上下撸弄了几下,脸颊就也染上了红晕,像是沾染上了肉棒上的灼热。 魏威已经再无力挣扎,只好任凭她摆弄,还不自觉地分开双腿,腰也在无意识间挺起,身体本能地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 不多时,一股浊液便从他肉棒前端喷射出来,宁月心及时起身躲开,才没有被浊液给溅到。魏威在一阵粗重喘息后,身体几乎瘫软在椅子里,立马陷入高潮后,更加急促的“事后喘息”中。可他那肉棒依然昂扬挺立,一丁点软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显然,这种程度的“泄火”还远不能将他身体里的火都给泄出去。 宁月心也不禁有些困惑,他不是说他只沾染了一点吗?这香真的就这么厉害吗?这会儿她不禁有些好奇,用了这香之后,酆元启会变成什么样。 第36章深陷 魏威的脸色依然很红,刚才的春潮才刚刚退去,下一波的春潮好像就再度迅速袭来,他还坚挺灼热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宁月心也在思考着,要不要一次就做到底,可看着眼下这状况,不做到底显然是不行了,她也只能好人当到底。 但她还是忍不住叹气道:“这春暖香究竟是有多厉害呀?” 魏威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春暖香是宫里御用的助兴香,已经用了很多年,也历经很多太医的改良和更迭,因此存在许多不同类型,依据不同的药性和需求而取用不同的香。闵娘娘选用的这个香并不是我开的,想来应当是选用了药性较强较烈的一种。” 宁月心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又小声嘟囔了句:“人用了药性这么强的香,真的没事吗?身体不会出问题吗?” 魏威勉强摇摇头:“那倒是应该不会,会对人身体产生害处的东西,一开始就不会存在于宫中。” 一听到这话,宁月心忍不住偷偷翻白眼,呵,瞧瞧这话说的,合着堕胎药、避子汤对女人身体造成的损伤就不算有害处?怕不是选择性无视。 不过宁月心呀打算跟他理论,只是顺带着问了几句,她很快将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到眼前,望着这根翘挺红润的肉棒,她的欲望也被撩起一些。 她在魏威身边坐下,故意以手指捏住那红润的龟头,故作苦恼地说道:“哎呀,魏太医,你看看你这东西,竟还是这么直挺挺、硬邦邦的,啊,对了,还很烫呢,这可怎么办啊?” 魏威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也完全没想到,闵云霭竟然会选用那么强效的香,他才沾染了一点点香气,竟然就能动情到这种程度。 他勉强撑起身体:“小主对微臣的帮助已经足够多了,之于这点小事,小主便不必操心……唔!” 宁月心只用纤纤玉指轻轻一戳,他的身体便又倒回到椅子里——他根本就没多少力气。 宁月心也不禁嘲弄地笑道:“魏太医,你若是就这么出去,且不说你股间那东西藏不藏得住,恐怕你就连想要走出我这翡翠宫都难吧?况且你怕是连腰都直不起来,要是就这么走在路上,还不得惹得人人侧目?” 魏威的脸上不禁有些尴尬难堪。他的确是在硬撑,可除了硬撑,他倒也没什么好法子。 “况且,就算是让你硬撑着出了宫,你又能如何?你家中可有人能帮你解了这药性?那你是打算自己硬挨过那几个时辰的药效影响,还是打算去烟花柳巷找个女人来?” 魏威皱着眉头说道:“……我就算是硬挺过几个时辰,也断然不会去那种地方。” 宁月心撇撇嘴,故意叹息道:“看着魏太医也像个洁身自好的君子,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愿意轻易帮你。但既然如今我都已经动手帮你了,就干脆好人做到底吧。” 说着,宁月心便迅速除下裙摆之下的亵裤,跨坐上魏威的身。 魏威不禁满眼惊讶地望着宁月心,脸上满是诧异:“小主,你……” “我这次呀,就好人做到底了,魏太医你只要待着别动就行了。何况,我这身子你也知道,待会儿便大大方方地留在里面吧,也不必担心会出意外。”宁月心说这话时,脸上明显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魏威不禁一阵心疼。可她的话也说服了魏威,大体是念在做了也不会被人察觉,魏威才会如此轻易妥协,没再挣扎一下。 再者他的身体都已经成了这样,又面对着如此人间尤物,作为男人,还要继续忍耐,也实在是太难了些。 宁月心的下身抵在他肉棒上,已经湿润的蜜唇蹭着他的肉棒,才刚蹭了两下,魏威便已经有些难耐,瞬间紧紧咬住了唇,身下的肉棒好像也又大了些,鼻腔里很快泄出呻吟。宁月心稍稍扭动腰身,用身下蜜穴蹭着那肉棒,很快将其包裹住,将蜜穴也贴合在那肉棒上。魏威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她蜜唇爱抚、包裹,感受着她的爱液浸润着自己的肉棒,心头愈发灼热,整个人都被欲火灼烧着,几乎就要忍耐不住,也主动挺着腰身,想要用自己的肉棒与她亲近。 过了一会儿,他的肉棒已经被爱液浸润得差不多了,宁月心便扶着她的奸,抬起身子,将手伸到身下,扶着那肉棒,稍稍挪动来找准位置,肉棒的最前端很快抵在蜜穴上,宁月心也已经忍耐了一会儿,这会儿也有点急不可耐了,才被他这么顶了一下,鼻息间便泄出一阵娇声。魏威被着声音给撩拨得神魂颠倒,甚至觉得有点晕眩,不禁立即双手紧紧攥住了座椅的扶手,才勉强忍住。 宁月心深吸了口气,重新绷紧身体,才将他肉棒一点一点吃入身体;而魏威也一直紧紧咬着牙关,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她蜜穴一点一点吃入,渐渐包裹起来,那紧密温暖的包裹感,极好的将自己的灼热欲望包裹住,让他瞬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慰藉和愉悦。 宁月心终于将他肉棒整根吃入,将身体放松了下来,魏威感受着宁月心将她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他,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一瞬间也插得更深了些,他感觉无比踏实舒服,下身也在无意识间动了动,在她身体里稍稍搅弄了两下。 两人身体已经紧紧结合,宁月心抱住魏威的脖颈,稍稍动了动下身,仿佛是在用这轻微的动作让两个人身体最深处的部分相互磨合、适应彼此,两人鼻息间不断泄出性感魅惑的喘息和娇声,相互诱惑着彼此,在彼此的身体里撩拨起更加灼热的欲望。 其实这也算是宁月心自己渐渐发现的经验,在前戏上更从容一些,在欢好步入正题时,便能显得更加从容,也能体会到更多的快感、更能充分享受鱼水之欢。 魏威也的确很享受这感觉,可香的效用还没完全消散,他的身体有些急切,他的下身好像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动着,像是在急切的催促着宁月心,宁月心的身体也在磨合中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敏锐,好像已经可以做到仅凭下身结合处就能感受到男人心中所思所想,于是她也很快动了起来,腰身发力,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律动、吞吐着肉棒。 “啊、啊……唔……哈……”魏威已经拼命忍耐,可口中还是不断泄出性感地呻吟。 宁月心却显得从容许多,看着他如此强烈的反应,她不禁露出微笑,在他耳边轻声问着:“魏太医的身体怎么这样稚嫩、敏感?难道……你该不会没尝过女人吧?” “唔……”他咬着唇,皱起眉头,这感觉有点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喘息也变得愈发粗重。 偏偏宁月心不肯放过他,又问道:“魏太医,这该不会,真的是你第一次吧?” “哈……”魏威难耐地稍稍松开了嘴唇,艰难地喘了几下,一声叹息后,他还是坦白道:“这的确,是第一次……正如小主所说,我……没尝过女人……唔啊!” 宁月心身下忽然加快了些,她抱着魏威,愉快地笑着:“哎呀,魏太医明明没有过女人,每天却还要做这样的事,可真是辛苦。那便只好由我来好好疼爱一下魏太医了,就算是……报答和犒赏吧。” 话音落下,她柔软的唇瓣也落在了魏威的唇边,惊得魏威霎时间瞪大双眼,可宁月心却已经将舌头伸了进来,舌头搅弄着他的口腔,却更像是在搅弄着他的思绪和理智,让他脑中彻底一片混乱,几乎再无思考能力。 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压倒最低,已经是他最后的克制。除此之外,他已经什么都管不了了。 高潮依然来的猛烈而突然,两个人的身体在一瞬间几乎要嵌入对方的身体里,两个人的身体很快都瞬间脱力,瘫软做一团,凌乱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让两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久久不能自拔。 魏威的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就那么突然地高潮了,还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宁月心的身体里!她可是皇上的女人…… 可这会儿他也完全没有恐惧紧张的余韵,高潮的快感还完全包裹着他,让他只知道享受这份快感,根本无心考虑其他。身下的肉棒好像也沉浸在更深的高潮中,久久不愿出来,还流连在宁月心的身体里。 两个人的呼吸依然粗重灼热,每次呼吸时,彼此起伏的前胸都会紧紧贴合在一起,尽管两人上身的衣服都完好的穿着,可魏威依然能感受到她身前的柔软在自己的胸膛上挤压着,他很想用手和身体直接感受她胸前的柔软之物,可他这一次还是忍住了,没有主动对她动手,但是下一次…… 他已经在期待着下一次了。 过了一会儿,宁月心还是主动从魏威的身上挪了下来,两人的身下都是一片狼藉,宁月心先给自己擦拭了一番,然后又凑到魏威身前,细心温柔地将他下身的一片狼藉也给收拾了,还将他那肉棒擦拭的干干净净,魏威那才软下去的肉棒险些又能硬起来。 魏威身上的媚香是解了,可他却发现他心里已经中了更深的媚蛊——是她种下的。 第37章醋意 由于上次选秀才刚过去没多久,宫里又多了不少女人,这其中不乏晏珠这样得宠的,可也还有和当初的宁月心一样,进宫之后就没再见过皇上的倒霉蛋。 宁月心离开冷宫一个多月,便从答应变成了常在,可常在依旧位份卑微,其实只是比答应稍微好了一点而已,晋升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条件,纯看皇上的心情,因此后宫里的主子们看待答应和常在基本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不放在眼里。 就她这位份,倒也不会引来多少妒忌。宁月心倒也不急着晋升,只是位份卑微总要看人脸色,但凡除了这翡翠宫,无论碰见谁都要小心翼翼的,且福利待遇也不怎么样。要是真想在这宫里过得舒服些,怎么也要晋升到嫔位。可能升到嫔的,大多都是生了孩子的,若是想仅仅通过皇上的宠爱便晋升到嫔,可实在是不太容易。但好消息是,倒也不是不可能。 无论怎么说,宁月心也只有尽可能讨好酆元启这一条路可走。好在这位皇上长相英俊,性格也不错,是宁月心喜欢的类型,哪怕得尽可能伪装自己、演戏讨好他,倒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一件事。 宁月心也看得出来,其实酆元启是很在意她的,特别是还对她心存歉意,尽管他来的不那么频繁,看起来好像对她没什么特别的,但那是在明面上而已,其实这恰恰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现。 而且此事还得到了程涟、褚槐鞍、酆庆安叁个男人来自不同视角的“认证”,更足以说明问题。宁月心也不禁心中美滋滋的,想要分的帝王之爱何其不易,虽说她在他的后宫里也开了个“小后宫”,但只要这男人对她好,她自然也很乐意对他好。 因此每次酆元启来时,无论是翻了牌子过来,还是偷偷过来,宁月心都将这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尽享云雨之乐鱼水之欢,她不怕多辛苦一点,也不怕这男人兴致大起,做的太猛收不住,又将她嫩穴插得红肿不堪,她也觉悟半句怨言,还表现得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可教酆元启欢喜疼爱得不行。 且宁月心也近乎做到了“知行合一”,她在私下里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过酆元启一句坏话,令所有男人都觉得,虽然酆元启曾经负了她,但她却依然深爱着这位君主。 甚至还有人因此而醋意大发,比如,酆庆安。 这日,他偷偷将宁月心弄到自己的宫里来,宁月心就像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出去串门游玩似的,不禁满心好奇地四处看。 酆庆安可并不只是已经成年的皇子,他可是正儿八经受封的王爷——瀚王,只是由于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皇城皇宫之中,且大部分人认定他最有可能是将来的储君,因此私下里便几乎不改口,依然称呼他为“大殿下”。 且尽管他有封地,且封地距离都城也并不是很远,可他依然很少回封地,依然留在皇宫之中。可后宫之中女人诸多,他又不是名正言顺地太子,住在给太子预留的宫殿之中自然也不合适,可处于对他的宠爱,酆元启还是在皇宫后侧的景和园中特地为他修建了一处宫室,取名“清平宫”。从宫门出来,穿过狭长的甬道,便来到了这处宫室。 来到自己的地盘上,酆庆安明显更大胆些,刚进了自己的院子,便将宁月心环抱在怀中。 “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嗯,看得出,皇上对你果然是宠爱有佳。” 酆庆安哼笑一声,却忍不住说了句:“父皇若朕宠爱我,我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境地。” 劝说他的话,想必他母妃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估计他耳朵都快生茧了,宁月心也不打算像个老妈子似的对她说教,只是笑了笑。 酆庆安却忽然问道:“倒是你,父皇曾经负了你,还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险些没了命,甚至还……还间接让你失去了生育能力,难道,你如今还能对父皇心无芥蒂?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怨他吗?” 宁月心却满不在乎地摇摇头:“别看我是个小女子,可我向来明辨是非,冤有头债有主,当初将坑害我、将我打入冷宫的人又不是皇上,他甚至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怨他的?” 酆庆安皱着眉,却依然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可当时你入宫几个月,他都未曾召见你,明显是将你给遗忘了,难道这你都不怨他?” “唔……那倒是有一点,不过,都过去了,念在皇上如今对我还不错的份上,便不和他计较了。后宫女子,总要大度些。若是整日斤斤计较这些琐事,那日子可是要没发过了。” 酆庆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后宫里像你这般‘大度’的女子倒是不多见。” 宁月心在他怀里转过身,抬手环住了他,调笑道:“大殿下,听你这口气,怎么好像……带着点醋味似的?” 酆庆安直率地笑道:“对,我就是在吃醋。” “呀,大殿下竟如此直率?反倒让心儿有些受宠若惊呢!”说话间,她的双颊也染上了些许粉红。 “这世上的女子千千万,但能让我吃醋的,却只有你一个。”说话间,酆庆安的怀抱也收紧了些,“心儿,我不想跟父皇争,只求你也多爱我些,可好?” “唔……”宁月心故意歪着头,貌似思考了一阵,才说道:“那我尽力试试吧。” 酆庆安撇嘴笑笑,很快低头用唇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两人就在他这园中园的石凳上,在簌簌飘落的花瓣雨中,肆无忌惮地亲昵着。 “心儿……”酆庆安坐在石凳上,将她的身体又调转了过去,在她身前尽情揉捏爱抚,没过一会儿,便有些难耐地将宁月心胸前的布料拉下,将她那丰腴的双乳释放出来,“唔,心儿……” 可他才刚要将嘴凑上去,一片花瓣却刚好落在她那粉嫩的乳头上,酆庆安不禁愣住,尽管是巧合,可这画面也实在是美艳旖旎至极,竟让他愣神了好一会儿,像是有些不忍破坏似的。 宁月心忍住了笑,好奇地观察着酆庆安的反应,只见他长大一双眸子盯着他胸前那美景好一会儿,才终于感慨道:“心儿,真美,美极了……” 他张口,含住她绵乳,连带着那花瓣一并含入口中,唇齿舌头一并疼爱着她那敏感处,口中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令他心醉神迷,情欲迭起。 一阵忘我的唇舌舔弄爱抚后,酆庆安暂时放过了她这对绵乳,而是将她放在身旁的石桌上,将她身下的衣裙也拨开。她躺在那石桌上,身下是粉色的衣裙,令她如同一朵盛放的荷花,美的清新脱俗,教人叹为观止。花瓣雨落下,在她身旁铺下花海,许多花瓣散落在她那美艳娇嫩的玉体上,此情此境简直美得教人惊叹,如同惊世骇俗的杰出画作,只是看着,便教人几乎彻底醉倒。 酆庆安再也无法忍耐,立马将头埋入她身下股间,一亲芳泽,尽情舔弄亲吻她那私处藏匿的美妙艳丽的秘密花园,尽情感受她的柔软、品尝她甘美醉人的滋味。 若不是身下早已灼热难耐,甚至都已经有些疼痛,酆庆安简直想要一直将头埋在她股间。 可身下灼热和胀痛一直在催促着他,实在是令他痛苦不堪,他也不得不撑起身子,急不可耐地将裤子解开。宁月心却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大殿下,过来这边。” 酆庆安心存疑惑地凑到她面前,宁月心抬手便掀开他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一把握住他股间那灼热肿胀处,稍稍动了动,将它扳到自己面前,她依然躺在那石桌上,却开始用唇舌开始疼爱他的肉棒。 酆庆安不禁觉得有些惊喜,倒是没想过还可以有如此方便的玩法。他还能一边尽情享受宁月心的疼爱,一边用双手尽情玩弄她那诱人的双乳,这会儿她双峰之上落下了不少花瓣,他便就着那些花瓣一并揉搓着她的双乳,好像很快便让花瓣的香气完全沾染在她双乳上,可真是又美又香,舒服而诱人。 她还时不时地故意“冷落”他肉棒,转而用舌尖去舔弄他那紧绷着的阴囊,撩拨得他欲仙欲死,粗喘不已、呻吟不断。 “啊……心儿,啊啊……我真的,真的已经忍不住了……我想、我想要你,快、别舔了,让我进去!唔唔……啊!” 在又一次勉强忍住后,宁月心终于笑着放开了他,这便是她准许他进入的意思。酆庆安手按在石桌上,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儿,甚至还用手捏住了自己那肉棒的前端,才勉强忍住。稍作歇息后,他露出一脸坏笑:“呵,这大好的精华,可不能浪费,得一滴不落的射在你里面才好。” 虽然宁月心失去生育能力这事,让酆庆安感到难过惋惜,也心疼了一阵,可一旦接受之后,他很快便开始享受其中——他再无需顾忌,从今往后的每一次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从此都不必再承受背叛父亲的背德感。 他很快挪到她身下,抱起她双腿,将自己那肉棒放在她身下,对准了那早已水润不已的蜜穴,用力一顶,将肉棒给顶入她身体里,动作有点猛,不禁让她泄出一阵柔弱的呻吟,他志得意满地笑着,在她身下挺进律动着。 她躺在是桌上,任由他耸动着自己的身体,身前的软肉也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晃着,花瓣雨还在纷纷飘落,不断有花瓣飘落在她赤裸的玉体上,又在猛烈的律动中掉落。酆庆安望着这等美景,胸中欲火旺盛,好像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也被欲火灼烧着,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静谧的午后,花雨之下,石桌之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炽热地交合欢好,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只有身体相连处才真切。 男人和女人兴奋难耐,口中不停泄出粗重灼热的喘息,性感色气的声音与灼热的气息纠缠不清,也几乎完全夺去了两人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猛烈地高潮抵达时,两人身体紧紧相拥,在剧烈的痉挛中结合得更紧密了,酆庆安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从来没有插得这么深过,宁月心也情难自禁地加紧了双腿,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着。 酆庆安故意在她耳边调侃:“小心肝儿,夹的太紧了,想把我给夹断吗?” 他的声音禁不住颤抖着,而紧接着的竟是更加猛烈的二次高潮,两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酆庆安感觉自己被她夹紧的肉棒不停地喷射着,简直像是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射进她身体深处。 宁月心能感觉到,最初他射进来的是灼热浓稠的精液,但二次高潮时射进来的便是灼热却不再粘稠的爱液——他在她身体里潮吹了,而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感觉这一次的高潮格外悠长猛烈,大脑空白酥麻了好一阵,仿佛身体都要被掏空了似的,射精停止后,他的身体好像也彻底脱离,倒在了石桌上,覆在了她的身上。可高潮余韵的快感好像还萦绕在周身,持续了好久才渐渐散去。 虽然起初觉得很累,但高潮完全退去后,竟有种神清气爽之感。 这时,他才终于撑着身体起来,并将她也抱了起来,他亲昵地吻着她,调侃道:“小心肝儿,你简直要把我给掏空了,我感觉这一次射的可有往日十次那么多。” 宁月心噘着嘴撒娇道:“又不是我让大殿下射那么多的。” 酆庆安又吻了她:“就算掏空我,我也心甘情愿,都给你。” 第38章古方 酆庆安自己也衣衫凌乱,可他就这么抱起赤身裸体的宁月心,穿过了阳光普照的庭院,走进了他的宫室中,拥着她,坐在了殿中。 之所以感如此堂而皇之、光明正大,是因为酆元启日前与闵云霭相约,今日退朝后,他要与她携手共赏御花园里新开的一批好花,晚上更是要留在锦绣宫中,品茶、赏书,重温旧事。其实什么赏花、品茶,不过都是借口罢了,只是需要个借口,让酆元启陪她一整天罢了。 虽说皇上与皇后才可算是真正的夫妻,可分明是酆元启和闵云霭才更像是真正的夫妻,酆元启和皇后韶音之间倒是相敬如宾,可从来就没有过像与闵云霭这般亲近,关系明显生疏很多,每个月也不过是遵循规矩礼教,才会去凤仪宫看望她一两次,简直跟打卡上班似的,哪里像什么夫妻。 而宁月心也能感觉到,酆元启心里其实依然深爱着闵云霭。尽管两人的感情经历了多年已经明显有了裂痕,再不似当年那般如胶似漆,可酆元启心里终究还是在乎她的,依然再努力制造机会、修复两人之间的感情。 因此当酆庆安再提起他父皇时,宁月心便故作伤感地说道:“哎,可我再怎么说也不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新宠而已,怎么能跟裕贵妃比呢?即便是我也看得出来,皇上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闵娘娘。” 听着这番话,酆庆安自是十分开心,他立马哈哈大笑,但很快又说道:“父皇心里自然还是有母妃的,只是,即便别人看不出来,我也十分确定,如今他心里最在意的人,就是你。” 宁月心故作惊讶道:“哎?何以见得?大殿下你就别哄我了。” 酆庆安笑笑,可再开口时,脸色却认真严肃了些:“我是说真的,我从未见过父皇对待后宫里哪个女人有过似对你这般谨慎小心的时候。” “殿下指的是……” “宫里规矩甚多,父皇倒也不怎么逾越规矩,但在规矩之内,他依然尽可肆无忌惮些。以前他宠幸哪个女人,素来都是随着自己心意来,规矩里不准连续翻拍叁日,他那就连翻两日,中间勉为其难的换个人,然后接着翻宠妃的牌子。可他对你呢?难道父皇对你多用心还要我跟你说吗?” 事实的确如酆庆安所说,如果酆元启随着自己心意来,完全可以如酆庆安方才说的那么做,可他却一次都没有过,原因便是生怕自己的行为为宁月心招致祸患,生怕有人嫉妒她、针对她,才会勉强忍耐着,忍不住时,宁可偷偷来,也不要落下“专宠”的口实,是当真不想宁月心被针对,不想给她带来一丁点的麻烦。 宁月心笑着说道:“这些事,若是不说,倒是很难察觉到。听殿下这么一说,还真是让人大为感动呢。” 酆庆安很快将怀抱收了收:“感动也等到回去再感动,如今你可是坐在我怀里,你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 宁月心立马笑着环住他脖颈:“是、是,大殿下所言甚是,我现在眼里心里可都只有大殿下呢。” 酆庆安嘴角带着笑意,很快便将唇凑到宁月心的唇边,又一次与她拥吻起来。两人很快便投入下一轮的欢好中。 两人自然也是要在这儿甜蜜欢好一整日了。 昨日,魏威刚为闵云霭按过腰背,今日又被叫来锦绣宫。原本他不会这些,若不是酆庆安的准许,他必定要想方设法地婉拒。为此,闵云霭还半讥讽、半玩笑地说了句:“你对我这安儿倒还颇为忠心。” 魏威没什么表态,心里只当她这是夸奖罢了。他实在是不擅长也不想和后宫女人打交道,特别是她这种早就已经在后宫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精”,但凡他被这样的人给盯上,随便哪个,恐怕他都难逃当年父亲的下场。因此宁可不得宠,也要谨慎些。 但既然酆庆安已经开口,而这闵云霭又是酆庆安的母妃,魏威自然不好再拒绝,只好只能接下这差事。好在这些手法对他来说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学来倒也简单。 但今日并不是给闵云霭按摩,而是给酆元启按摩。这自然是闵云霭为了在酆元启面前表现自己的心意。给男人按摩,无论是正常的按摩,还是其他功能性的按摩,魏威都很熟练,自然也给酆元启伺候得很舒服。 酆元启不禁感叹:“唔,魏太医果然身手不凡,看来,安儿还挺有眼光。” 闵云霭立马得意道:“那是自然。安儿的眼光可还不止这些呢,他看什么眼光都很好。” 她表面少上说的是这个,但其实想说的是“酆庆安知人善任”,说到底,她所做的很多事,其实也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儿能早日被立为储君。 可酆元启却只是安心享受,没再接话了。 闵云霭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去一旁准备着,待会儿才是“重头戏”呢。 趁着闵云霭暂时离开,酆元启却立马抬起头,小声对魏威说:“魏太医可要多关照翡翠宫的宁常在,她身子不大好,有劳你多照顾着。” 魏威立马低声说了句:“微臣谨遵圣意。” 魏威心里多少有些意外,明明他待会儿就要与闵云霭欢好,可心里竟然还在惦记着宁月心,没想到啊,这位帝王倒是对着位份卑微的新宠颇为在乎。 但他自认自己在宁月心上投注的精力、灌注的心血要多得多。 之前他不过只是遵循自己医者仁心的本性,尽力查阅典籍寻找医治宁月心的方法,可他也知道这事多难,压根就没报什么期望,只是尽可能找些好方子来调理她的身体。 可自打上次两人雨云欢好、水乳交融之后,魏威便再也放不下了,他是当真对这件事上了心,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事上,几天的时间里,几乎将家中、太医院中的古书典籍几乎都翻遍了,只为寻找那一丝妙手回春的可能性。 他也知道为这事付出其实并不值得,可他却还是义无反顾。谁让他的心已经被她给偷了去。 但他的努力倒也不算全都白费,还让他在古籍里面翻到一些罕见的方子,精挑细选、仔细斟酌后,他只留下了一个看起来还稍微有点可行性的。 “你是说,‘采阳补阴’?” “嗯,便是用男人的精液灌注到你子宫内,用以浸润滋养子宫,汲取阳气,或许还有机会可恢复其原本的功能。” 宁月心看着魏威那严肃认真的模样,倒也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而宁月心内里的祁滟,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即便她当初生物课没怎么认真听,也知道这说法有多么荒谬。男人的精液里并没有什么神奇的、独特的成分,也从来都不存在什么滋补身体的功效。她不禁怀疑魏威查阅的不是什么医药典籍,而是修仙典籍。 可为了不让魏威的心血白费,也不想看着他露出失落难受的神情,宁月心也只好尽量配合着,露出有些惊讶的神色:“哎?竟有此事?不过……恐怕此法可行性并不是很高吧,我也不想为此刻意消耗谁的身体,还是算了吧。” 魏威却忽然仅仅握住了宁月心的手:“不,心儿,别这么想,无论是什么法子,总要试一试。” 宁月心望着魏威眼里的光,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感觉有点内疚——其实她完全不想恢复那个能力,更不想他为此再浪费更多的精力和心血。 可最终她还是没能拒绝他的一片好意。 魏威紧紧握着宁月心的手,脸上肉眼可见地带着些许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但他的目光却格外坚定:“心儿,为了你,让我付出多少都行。” 宁月心微笑着,就只当做他是想找个借口和她欢好罢了。 但这也是两人自见面以来,他第一次主动。在上一次宁月心主动为他解了药性后,他便没在做过任何与宁月心亲近之时,但依旧对她好,宁月心还以为真碰上了个对她没兴趣的男人,如今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忍耐着。 尽管是他主动将她拉到床边,可在床边坐下后,他便紧张局促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或许也是经验太少,他的确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事已至此,宁月心便干脆再主动一次。 她凑到他身前,端起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合在他的唇上,这时魏威也动了动,似乎在尝试着配合她,也主动用自己的唇亲吻着宁月心的唇。在她的牵引之下,两人的拥吻愈发紧密炙热。直至忘情时,魏威身体中的欲望和野性似乎才被牵引出来,他拥抱着宁月心,开始抚摸她的身体,要被和身前,全部都细细抚摸过。欲望在他身体里迅速烧起来,他的动作也愈发冲动、炙热,终于几近失控。而这时,他似乎才终于唤醒沉睡在身体里的原始本能。 他开始主动亲吻着宁月心,冲动而狂热,甚至有了几分霸道。他很快主动凑到她胸前,先是隔着布料揉捏她的酥胸,不再带着小心翼翼的力道,明显用力了许多。没过一会儿,他便难耐地主动将包裹着她酥胸的衣物拉扯下来,让她酥胸露出,他喘息凝滞了一瞬,紧接着变得愈发狂热粗重,眼看着他喉结滚动,宁月心心中渐渐得意。而他也很快便将她胸前敏感的“红樱”一口含住,用舌头仔细舔弄撩拨。 他手指修长好看,这会儿正在拨弄着她另一边的“红樱”,可不多时,那只手便迅速抚过她的身体,直奔她身下股间,只是隔着衣物揉弄了了下,大约是不想弄脏她的衣裙,便很快将她衣裙掀起,拉下亵裤,又将手按在她身下,开始揉搓撩拨起来。 可还没过一会儿,他便急不可耐地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将头埋在她股间,开始用唇舌亲吻、舔弄她的私处,动作变得愈发狂热冲动,他显然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虽是个精通医术的太医,可从小却深受父亲儒家礼教的浸润,素来严守男女之大方,因此尽管他精通医术,却也没怎么看过女人的身体,特别是下身。如今竟是他第一次这么距离这么仔细地看到女人的下身私处,更是没想到,这第一次便是用手指和唇舌细细感受、品味。 他埋头流连在她身下好一会儿,若不是股间灼热难耐,他怕是要埋在这儿一整天。好在是他终于逼迫着自己抬起了头,赶紧开始“办正事”,他将自己衣裤解开,掏出已经忍耐了许久的灼热之物,只是将它抵在宁月心下身时,他依然不免有些紧张,呼吸也愈发急促。 “心儿,我……这便进去了。” “唔,嗯嗯。”宁月心更是早就饥渴难耐,她咬着唇,对他点点头。 眼看着她双颊绯红、身下私处已经有些充血的模样,魏威的理智几乎瞬间被爱欲情潮给淹没。他深吸一口气,将肉棒顶在她蜜穴上,下身用力,眼看着自己肉棒的前端将她那原本如同花心一般娇小可怜的蜜穴给顶开,他不禁长大双眼,愈发仔细地盯着,心中的感觉更是难以言说。他眼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往她身体里挺进,听着她口中娇喘连连,他脑中几近空白,身下也几乎失控。 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甚至还不及喘口气,下身边径自耸动起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不禁有些局促的喘息着,还呻吟了几声,他脸颊霎时通红,额头也瞬间又深处许多汗水,样子有些狼狈。 可宁月心却觉得他这幅模样很是俊俏可爱,忍不住双手捧起他的脸,稍稍动了动身子,用自己的翘挺酥胸蹭着他的脸颊。 这下魏威几乎要疯了,他瞬间将头埋入她胸前,沉醉地拥吻、舔弄着她的酥胸,下身的动作也更加迅猛,完全不像他平时那副温文尔雅、低调谦卑的模样,倒是显得勇猛而霸道,简直有几分将军驰骋沙场的架势。 当魏威感觉自己身下肉棒里喷射出灼热浓稠的精液,并将其完灌注在宁月心身体深处时,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好了,他都给她了,而她……也欣然接受了…… 这一次明明没有“助兴香”的作用,可魏威却觉得自己比上一次失控得更深了些,做的也比上一次更猛,唯独在泄过之后,他便没了力气,原本灼热坚挺的肉棒也很快冷却,并迅速软了下去,他感觉有些疲惫,似乎没法再来个第二次了。 身为医者,他知道此事对男人的消耗很大,可他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满足,甚至感觉很幸福。 第39章独宠 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宁月心的身子也愈发慵懒起来了,不光早晨起来的时间往后拖了一些,太阳上来之后就愈发懒得动弹。她有些怀疑宁月心是不是受了自己原本的懒散的影响。 特别是在侍寝后的次日早上,身子更是觉得沉,压根就不想起床,总想着干脆在床上懒一天算了。也幸好现在的宁月心依然位份地位,不能去锦绣宫里行朝见之礼,平日里懒散些也无人过问,要是升上了贵人,大概率就逃不了了。 昨夜酆元启是翻了牌子来的,刚好他又透露了想要尽快将宁月心给抬上贵人之位的想法,位份高一些,便可承宠更多些,酆元启也能来的勤些,不必老是这么偷偷摸摸的。 贵人虽然只比常在高了一级,身份和待遇可是完全不同,性质也完全不同,后宫里大部分被封了常在、答应的女人,若是不能诞下龙嗣,那么大概率一辈子都只是个常在、答应;有些甚至诞下龙嗣,却依然得不到封赏;就算是得到了封赏,也有可能会被责罚、被贬,一夜之间又落回到原位。 所以这贵人当然不能是想封就封的,酆元启也一直在思索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和借口,他甚至想着为宁月心破例一次,可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一直以来他所做的那些为了掩饰对宁月心真正感情的所有付出,不就都白费了? 眼看着酆元启纠结忧愁的模样,宁月心也只好劝他:“皇上每日要操劳的家国事宜那么多,便别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了,心儿也不求封赏,只求能好好陪着皇上。再说,皇上不是才刚封赏了心儿没过多久吗?心儿已经心满意足了。” 宁月心越是这么说,酆元启就越是感动、越是觉得亏欠她。 但今天酆元启大概率是不会来了,看着外面太阳怪大的,宁月心今天也没出去,只是在房间里看书写字,倒也悠闲惬意、自得其乐。程涟带着酆元启的命令前来探望宁月心,瞧见这一幕时,他几乎瞬间醉倒在那副画面中——本就是如此美丽娇俏的女子,又沾染了书香和儒雅气,可当真足以满足男人对“大家闺秀”的所有美好幻想。 直到宁月心已经抬起头、注意到他,还对他微笑,程涟才回过神来。他也全然不顾还没来得及退下的琉璃和冰糯的目光,径直穿过庭院、跨入门中,直接将宁月心环抱住,胸中灼热似火,可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且明知皇上还等着他回去复命,他也没法在这儿停留多久,只好留下皇上的赏赐和关切,带着满心的不舍离开。 宁月心目送着程涟离开的背影,心中也是有些不舍的,她亲自挑选的每个男人,都是她的心头好,她对他们也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她的感情并不会纠缠着任何人不放,也不像正常人的感情那么缠绵、那么深刻,简直怎么拉扯都扯不断,她自觉自己的感情就像是柔软顺滑的绸缎一般,更如同山间溪流,柔软、纯粹、清澈却自然。 不舍仅仅只有一会儿而已,反正这个男人走了,还有下个男人。 这日晚上,宁月心仍大有情趣,可其他男人都没来,身边只有良安相伴,良安倒也是极好的,但她今日有些不满足于寻常的做法,禁不住地低头想,究竟还有什么更新奇、更好玩、更大胆的做法。 为此,宁月心晚间只是让冰糯和琉璃来伺候自己洗澡,反而教良安自己去洗,她只是交代他个特别的“任务”——那便是将后穴里面也好好洗干净。 良安不知道宁月心要做什么,只是照做。算是为了给宁月心个小小惊喜,她沐浴更衣完毕,回到寝室时,竟发现床上竟躺着个人,看的她不禁是眼前一亮——良安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而身上只在下身私处用一块浅粉色半透明的轻纱丝帕遮盖。 原本普普通通的画面,仅仅是多了这么一条丝帕,竟平添了许多美艳和色气,在窗前轻纱帷幕的半遮半掩,可真是一幅欲盖弥彰的大好美景!宁月心才看了几眼,竟顿时性趣大增,恨不得直接扑到那诱人的小男人身上,将他给吃干抹净! 躺在床上的良安原本就有点紧张,眼看着宁月心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轻纱里衣,身前也是颇为随意地悬着一条樱粉的肚兜,整个人看起来娇嫩美艳极了,再加上她自带着的几分慵懒气,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却已经将良安给诱惑得心神凌乱、神魂颠倒,身下被丝帕盖着的肉棒也已经硬了起来,用不了一会儿就会将那丝帕给撑起来。 但宁月心已经在他肉棒将丝帕撑起来之前凑到了床边,像是因为良安这般开窍而笑得花枝乱颤:“你倒是很有心呐~” 良安红着脸,腼腆羞涩地笑着:“只要心儿喜欢就好。” 宁月心笑着伏下身,很快将头埋在他略显瘦削的身前,在他那红润的乳头上开始亲吻吮吸起来。良安的口中立即泄出轻声的呻吟,这副身体显得比平常敏感了许多。 虽然他是距离宁月心最近的男人,每天都可以对着她,也是陪她次数最多、时间最长的男人,可如今她身边的男人多了起来,给他的时间明显少了些。良安心里觉得落寞,却也只好自我安慰,从未曾抱怨过一个字。且每次得到机会被她宠爱时,他也总是感恩戴德似的用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她、讨好她。 但不似对待其他人,良安也成了最容易被忽略的那个,平日里,白天就算是没人,宁月心也很少会主动让他来侍奉,良安心里觉得寂寞,可依然总是默默等待着。宁月心唤他,他便用尽全力侍奉;宁月心若是不唤他,他便只是等待。 不经意之间,他又被她冷落了几日,忽然再得侍奉机会,良安心里很是兴奋欢喜。 宁月心疼爱了一会儿他的乳头,很快一路向下亲吻。到他股间时,明明看到他那小巧的肉棒已经将那丝帕给撑了起来,她却没有掀开那丝帕,而是直接连带着丝帕一起,将他那小肉棒捉住,就这么开始揉弄起来,很快还低下头,用舌尖挑逗戏弄他的龟头。 “唔,啊啊……”良安竟不可思议地发现,明明隔着一层丝帕,怎么感觉比平常还敏感、还刺激? 宁月心却在心中暗笑,良安他当然不知道,有一种玩法,可就是用类似丝袜、薄纱一类的东西涂抹上润滑油来增加情趣呢,只是在古代没有润滑油,但仅仅只是用这类东西摩擦,那也是能增加不少新奇的快感体验的。 其实宁月心想到了古代未必就没有类似润滑油的东西,只是这东西……不大好打听,谨慎起见,她也不好贸然打听询问。倒是现在身边有了魏威,宁月心想着有机会可以找他打探一番。 有了更多的道具,自然就能有更多玩法。 而良安才被宁月心用丝帕玩弄了一会儿,便难以自持地射了出来,良安脸红不已,宁月心却只是笑笑。这其实只是暖暖身子而已,今晚的游戏,可还没正式开始呢。 宁月心让良安稍事休息,然后便让他将身体撑了起来,抬起了屁股。宁月心倒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赏良安这屁股,也是才发现,这男人可真长了一对相当好看诱人的屁股——他的臀很小,但却很白、很圆,又翘又紧致,又光滑又细嫩,手感相当好。让她不禁赞不绝口,把良安给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宁月心抚摸着良安的臀,简直爱不释手,可她今晚可不是专门来鉴赏他这屁股的。她让良安双腿分开一些,果然他的后穴就自然露出了一点,她双手掰开他臀瓣,将手指顶在了他那菊花上,良安霎时间全身一紧,立马有些惊慌地问道:“啊……心儿,你、你在摸我的……那里吗?” “嗯,怎么了,你不让我摸吗?” “怎会?只是……只是那里……很脏……” “哎?你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 良安何止是洗干净?刚听到让他将后穴里外都洗干净的命令时,良安觉得有些奇怪,可他并无半句质疑,还是立马怪怪照做了。他不光按照宁月心所说的用漏斗往自己的后穴里灌了很多水,还一遍接着一遍地用香皂洗了很多次,简直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虽然是洗干净了,可那里毕竟是用于……” 宁月心笑笑:“可你那肉棒原本也是用来小解的啊?难道它不脏吗?” 良安瞬间哑口无言。 宁月心很快笑着说道:“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只要洗干净了自然就不脏了,别胡思乱想。” 说着,宁月心便稍稍用力,用手指将他菊瓣给顶开,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她的手指本就细嫩,尽管没有任何润滑,深入后穴依然不怎么费力。 可良安却又被吓了一跳,伴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几声错愕的呻吟:“啊!唔……啊啊……” 宁月心笑着问道:“怎么样,疼吗?” 良安立即摇摇头:“不疼,就是……有点奇怪。” “唔,别急,说不定待会儿感觉就不一样了。” 宁月心转动手指在他身体里面试探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内壁也是非常光滑,虽然跟自己身下蜜穴里面的手感不一样,可这里也没她想象的那么硬、那么紧、那么难以进入。 她试探着开始抽插起来,可良安的后穴由于身体本能而收紧,牢牢吸住了她的手指,一会儿又将她的手指往外顶,看着他菊花交替着收缩、扩张的画面倒是很色气,可这样她根本没法顺利抽插。 宁月心摸着他的臀道:“良安,别紧张,放松点。” “唔,我尽量……” 反复尝试了一会儿后,感觉终于好了些,她的手指可以在他后穴里抽插了。 很快,宁月心将手指抽出,良安口中又是泄出一声娇喘,还不禁剧烈喘息几下,宁月心笑笑,很快又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两根手指不如他的肉棒粗,可这会儿往里面插入就明显比刚才困难了些,尽管良安仍是说着“不疼”,可他的身体却在本能地抗拒着。宁月心还是缓缓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入了进去,良安泄出一阵略显粗重的急促喘息。 她用这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摸索着,过了一会儿,良安忽然泄出两声难耐的喘息,身体也剧烈地抽动了几下,宁月心不禁一阵惊喜,难道终于摸到前列腺了?宁月心动了动手指,很快摸到了他里面一块有些硬的位置,她只要一摸,他便立即反应剧烈。宁月心也确定这里就是得她的前列腺。 她好奇地继续摸索着,之前没想到男人的前列腺居然会是这样的触感,她禁不住好奇,在他那里反复揉搓了好一会儿,良安却在一阵难耐的呻吟和喘息后,身体忽然一紧……宁月心听到一阵明显的喷射声,那声音很熟悉,她立马朝着他身下看去,猛然发现他竟然射了!刚才他的肉棒明明完全是疲软的模样,根本没勃起,他竟然就这么射了! 宁月心瞬间如同一只灵巧的蛇,钻到良安身下,躺在了他面前,捧起他的脸,好奇地眨着眼问道:“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良安却无奈又困惑地笑了笑:“这……我说不出来。” “可你射了,难道……不舒服吗?” 良安叹了口气,呼吸明显还带着颤音,明显是高潮余韵未退的反应:“我也说不清,难说舒不舒服,倒是脑子也的确一片空白了,身体也失控了,我还以为……还以为是要失禁了……” 宁月心笑着吻了下良安的唇:“没关系,再慢慢尝试,说不定习惯了就会感觉到快感了。” 良安皱着眉头笑了笑,也立马低头与她拥吻。一番拥吻、耳鬓厮磨后,他才轻声问道:“那,我今天还能进去了吗?” 宁月心对他笑着说:“嗯,进来吧。”她抬起双腿,圈住了他的腰,竟还挺起腰身、张开下身唇瓣,用自己那蜜唇和蜜穴主动蹭着他那肉棒。 这样的引诱,哪个男人禁受得住?即便是食草的小绵羊,也要瞬间化成凶猛的猛虎饿狼。 良安觉得,几日的冷落,这一晚就都给补回来了。 第40章前面 这日,宁月心在御花园中散步时,刚好遇上了一群小公主在玩闹,不知怎么的就把她也给裹挟了进去,反正也没什么事,她便陪着她们玩耍起来。 宁月心不喜欢小孩子,但她不喜欢的是作闹、烦人、不懂事的熊孩子,而对于那些懂事的、可爱的孩子,她其实并不讨厌,还很愿意和他们亲近。 这些小公主虽出自不同妃嫔,年纪也不尽相同,最小的才四五岁,最大的已经有十叁四,但她们的教养倒是极好的,嘻嘻哈哈的声音虽然也有些闹腾,但却并不是熊孩子捣乱那般的混乱。想来自然是因为她们在宫中受到的教养和规训很好,或许她们的母妃会对她们极尽宠溺,可宫中也有专门给这些皇子公主设下的学堂,让他们既可以学到知识,又能遵守皇族的礼教规训。 宁月心也不禁暗暗在心中感慨:酆元启的子嗣还真是相当繁盛,他后宫里的孩子可真不少。 追逐打闹中,宁月心不小心撞入一个胸膛之中,宁月心瞬间感觉有点晕,但她还没来得及被撞倒,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给牢牢握住了手腕、环保住了腰身,她这才没被自己给撞倒——她知道她这是被她刚撞到的人给救了。 但宁月心还没来得及扭头,就听到一位小公主惊呼道:“呀,是叁皇叔!” 宁月心赶忙扭过头,发现站他是个身形高大、面容俊逸的男人,他看起来要比酆元启更高些,身子似乎也更壮一点,但这张脸嘛……大约只能看出个叁四分相似;而这张脸虽然很是俊俏,可眉眼之间却带着一种很不一样的气质,仔细说来……那像是一种纯天然的花花公子、中央空调的气质。 虽说酆元启就该算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央空调”,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即便他想专一痴情,旁人也不肯,还总要在他耳边叨念着“雨露均沾”,可酆元启从气质上来说,却看不出多少花花公子的气质,倒是有种凌驾于世间万物之上的那种君主的不怒自威感,让人不敢轻慢。 至于面前的这位,让人看着就觉得是性格很好、很容易亲近的人,跟酆元启的气质截然不同。 宁月心之前也听说过,酆元启有个同母所生的弟弟,是皇族之中和他关系最为亲密之人,也是这都之中最有名的闲散王爷。 “皇叔、皇叔,来陪我们玩嘛!” “是呀是呀,好久没见叁皇叔了,姐妹们都很念想皇叔!” …… 还没等宁月心开口说一句话,小公主们便将他给包围了,男人的脸上也瞬间露出和善的笑容,还伏下身,口气很是宠溺哄着她们说道:“叁皇叔也天天都想念你们这些个小美人儿呢,这不一回宫就立马来陪你们玩了?” 小公主们立马开心地又是拍手又是蹦跳,随即这男人便和宁月心一起陪小公主们玩闹。直到各宫的婆子嬷嬷们将公主们纷纷带回去,宁月心便也立马跟着琉璃和冰糯迅速返回。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竟然都没跟那男人说几句话。 跟宫里的几个人说了一遍之后,宁月心才知道,原来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颖亲王酆元澈——他一有名在是整个宫里地位最高、名气最大的“闲王”,二有名在长期混迹于烟花柳巷,是最有名的“花王爷”。 听着几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后,宁月心不禁有些疑惑:“可既然颖亲王跟陛下关系最为亲密要好,恐怕他也没必要为了伪装自己而混迹于烟花柳巷吧?可既然他以如此身份还混迹于烟花柳巷,便说明……” “他本性如此!”冰糯斩钉截铁地说道,说完还不禁一阵哄笑。 琉璃笑着戳了下冰糯的额头,可进行着她也小声说道:“是呀,小主,宫里呆的久一点的人都知道,颖亲王生性风流,据说他之所以没有封地、被一直留在都城里,甚至还要经常回宫,正是太后的旨意,就是要把这个儿子放在眼皮底下看着。” 可按理说,生在皇家,身边哪能少的了女人?特别是就他这身份地位而言,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他,既然明知道他好这一口,自然少不了专门搜罗美人送到他面前的,难道这还满足不了他? 冰糯又道:“但我听说这位颖亲王也是相当任性挑剔的,他挑美人可不光看长相,还得看个性喜不喜欢,若是个性对不上他的胃口,再极品的美人他也不要。” 琉璃又说:“不过陛下对颖亲王素来十分疼爱,这后宫里啊,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基本只要他开口,陛下都会直接赐给他,哪怕是正在受宠的宠妃,皇上也愿意直接割爱呢!” 宁月心不禁有点吃惊,竟然能做到这一步,那可当真是兄弟情深。既然酆元启都已经愿意为这个弟弟做到了这一步,他竟还经常流连于烟花柳巷,那恐怕他就真的是好这口了。但也不知他对女人究竟是有多强的需求。 这晚酆元启本来翻了宁月心的牌子,可他才刚来宁月心这儿还没坐上一会儿,婉妃便派人来了,借口是她宫里刚窜出一只大耗子,把她给吓得魂不守舍,想皇上过去陪陪她,否则就睡不着。 这借口可真是拙劣极了,酆元启也无语至极,根本不想动。可宁月心还是很有眼力见地主动开口劝他去婉妃那边,最终酆元启也只好满心不舍地离开了,离开前还抱着宁月心拥吻了好一会儿。 宁月心和婉妃之间原本就过节,不,应该说是大仇,可眼下两人地位差距悬殊,宁月心也只能“识时务”点,她既然要争,那便让着她,反正她越是这么闹,酆元启对她的好感只会减少,厌恶和排斥倒是会增加。 宁月心可是很懂得细水长流、滴水石穿、量变引发质变的道理呢,她可不着急。 而其他人都知道今晚酆庆安翻了宁月心的牌子,便也不会过来,宁月心便继续开发良安的后庭。 比起昨夜,他今晚果然适应了一些,宁月心将手指插入的时候,他没再那么排斥,后穴也明显放松了些,只是她才揉了没一会儿前列腺,他便又泄了,这一次依然是还没勃起便那么泄了。 但今晚宁月心可不打算就到此为止,而是让良安又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张开双腿,袒露下身,宁月心则凑到她股间,握住那肉棒,却忽然取出一根发簪,是宁月心精挑细选的一根圆头发簪,而且,相较于普通的发簪,这根银簪稍微粗了些。 她一脸坏笑地对良安晃了晃那支发簪,良安一脸懵懂,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撸弄了一会儿他的肉棒,等到他完全勃起,她便将那根发簪凑到他肉棒前,看起来,似乎是要插进去。 良安被吓了一跳:“心儿,你这是……” 宁月心笑眯眯地说道:“哼哼,既然后庭都已经开发过来,那怎么好冷落前面呢?这里自然也要好好深入地开发一下。” “哎?你的意思是……” 宁月心抬手比了个“嘘”:“别怕,也别担心,我不会伤着你的。” 说着,宁月心便举起那银簪,用舌尖浸润,然后便将那银簪的前端落在了他龟头上,朝着当中那马眼便要开始往里伸。良安又惊又怕,不禁目瞪口呆地盯着宁月心的动作,眼看着她将那银簪送入自己的肉棒里,良安感觉十分难以置信。肉棒里面很快传来一阵凉意,尿道很快被银簪给堵住,他忽然感觉里面又凉又胀,还有点疼,那感觉实在是难以详尽描述,可仔细体会,又发现肉棒里面、身体深处好像被撩拨起一种独特的感觉,可良安也说不定那感觉算什么。 虽说这银簪是圆头,不容易伤人,可宁月心还是将动作放的很慢,十分小心翼翼,她感觉银簪插入他尿道后,便感受到一点阻力,似乎这银簪只比他尿道小了一点,刚好能伸进去、并让尿道的内壁黏膜稍稍包裹住银簪,又不至于太紧。她缓慢地将银簪插到底后,便开始又缓缓往外抽,并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如此循环往复抽插了几次后,良安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可这感觉跟插入宁月心身体里、和自己后穴被插入时都不一样,这快感来的更加缓慢隐蔽,似乎也更加“含蓄”、“委婉”,好像不怎么强烈,只是隐隐地感觉有些渐渐逼近高潮。 可当她将银簪从他肉棒里抽出时,他的肉棒宛如喷泉一般,立即开始狂躁的喷射,简直停不下来!良安甚至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时高潮还是失禁! 这两个晚上的体验,简直是为良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感觉又是陌生又是害怕,可偏偏身体无比诚实地感受到了快感,并享受着这份不同寻常的快感。 待良安歇了一阵,宁月心才又一脸坏笑地爬上了他的身子,伏下身主动吻了他,又趁机用自己的蜜穴、蜜唇主动磨蹭着他的下身,等到他硬了之后,便送入自己的小穴中,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而良安的娇喘也比平常更加密集性感了。 这样的“奖励”,她自然还是要给他的,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最喜欢、最享受的依然是和她进行的正常欢好。唯有在身体紧密结合时,他才能感受到那份来之不易的、久违的包裹感和安全感,那种感觉是任何感觉都无法比拟的。宁月心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才必须要给他。 第41章探听 虽然后穴开发和尿道开发明显要比躺着享受辛苦一些,但宁月心实在是很享受观看男人们被开发时的反应,甚至只是想想就觉得很兴奋,这事她也已经期待很久了,可是好不容易忍耐到现在才尝试。而真正上手体验之后,果然很爽很有趣! 这事的受益者当然不只宁月心一人,良安最初是不适应的,但第二次就明显感觉好了不少,已经有点享受,他现在甚至还有点期待宁月心接下来的开发。 而且,对于他这种天生存在缺陷、不能像其他正常男人一样体会到完全的、最极致的性爱快感的人,后庭和尿道被开发后,便能享受到更多的快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自己的缺憾。毕竟后庭和尿道的快感也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的,既然能享受到快感,就已经很幸运。 宁月心倒也不是多偏爱良安,而仅仅是因为他在她身边,最方便。她对良安的确抱有一些比其他男人更多的感情,但那是感激和依赖,而不是男女之情。其实这些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都差不多,甚至也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君主帝王酆元启,她对他的爱并没有多一分,他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对她而言其实没什么区别。 她也想在其他男人身上尝试,只是和其他男人见面的时间总是显得很匆忙仓促,大部分时候都没法像和良安在一起时那样悠闲从容。但只要有机会,她当然也会让他们体会同样的快感,只要他们有那个天赋。 最近魏威来的不是那么频繁,甚至创下了连续七天没来翡翠宫的记录,原因是闵云霭的身子有些不大舒服,他这段时间不得不将经历都扑在她身上,闵云霭甚至不准他离开锦绣宫,整日整夜地在她身边伺候着。 宁月心倒是没能打听出闵云霭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无论是魏威还是褚槐鞍都叁缄其口,酆庆安的嘴巴更是严得很,他虽然很爱宁月心,但他也依然很爱他妈,宁月心也从来没妄想他能将自己放在闵云霭之前。不过从几人态度,似乎也可隐约推断出,八成跟闵云霭之前使用的“助兴药”有关。 闵云霭为了重新挽回她男人的心、重新将两人的感情恢复到青梅竹马时,她可谓是用尽了心计和手段,甚至也尝试了很多“助兴药”,无论是香、香粉还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内服、外用的药,只要是太医院里有的、可用的,她都用了个遍,前段时间更是用的频繁,想必就是因此而把身体给弄出了问题把。 之前有一次酆元启来宁月心这儿时,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态,这疲态甚至延续到了床上,他完全不见平时生龙活虎、仿佛能将人时时生吞活剥的样子,还真像是……消耗过度的样子。而在前一天,他正是翻了闵云霭的牌子,还连续宠幸了她叁夜。 就连酆元启都被折腾到一副元气大伤、阳气大损的模样,闵云霭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可真难想象。 褚槐鞍还连续几次过来的时候脸色凝重严肃地提醒宁月心,可千万别将那些催情药使用过度了。这么一想,所有的事情都对上了,这事八成就是这样。 魏威再来翡翠宫时,浑身竟仿佛带着一种劫后余生半的惊惶和庆幸,可他偏偏还是在第一时间就为这段时间没来的事情跟宁月心道歉,宁月心赶忙安抚宽慰了几句,又禁不住好奇,忍不住稍稍尝试着打探,可魏威却只是摇摇头,说了句:“闵娘娘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我也只是做了我本分之中的事。” 宁月心便没再多问,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 “唔,你说的是……用于润滑之用的脂膏或者甘露?” 宁月心点点头:“嗯嗯,太医院里可有这样的东西?” 魏威立马说道:“那自然是有的。” “哎!那可好啊,快跟我说说!” “常用的有两种,分别是清润膏和合欢露,清润膏清凉滋润,最为常用;至于合欢露……听着名字也知道,有催情只用,多数的时候也被当做助兴药来使用,不过合欢露之中只有微量的催情药,若是当真想要助兴催情,多数时候药配合其他助兴药使用。心儿,你问这个是为了……” 宁月心神秘一笑:“哼哼,我自然有我的用途。哎,能帮我取来一些吗?” “那自然并无不可,原本这些就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药物,无需处方亦可随意取用。” 宁月心立即将手覆在了魏威那骨节分明的手上:“那你就先帮我各拿来点,若是用着好了,自然也给你用。” “给我用?”魏威却不禁有些困惑,一时间竟想不出这些润滑之用的药膏甘露能用在自己身上干什么。 他好不容易来一次,说完了要紧事,自然就要赶紧办正事。忍耐了数日,魏威的身子也已经饥渴难耐,宁月心刚对他眉目传情,他便欲火焚身,他饥渴难耐地将宁月心抱入怀中,亲吻抚摸、唇舌交缠了一阵,很快便和她翻滚到床上。 云雨翻腾一番后,趁着魏威疲惫暂时歇息,宁月心禁不住好奇,又问道:“此前闵娘娘的身子染恙,果然是因为使用催情药过度了?” 魏威也果然给出了答案:“嗯,算是吧。原本催情药便要适当使用,若是使用得过于频繁、用量太大,身体很容易疲惫麻痹,便会越来越饥渴、越来越难以满足,用药量也会跟着水涨船高。而当药量达到身体难以承受之时,身子自然就坏了。再说,她用了药,影响的可不只是她自己,还会让皇上难以自持,前些日子,有好几次,她在床上直接被皇上做的晕厥了过去,有一次还出了不少血。” “哎?出血?”这说法可是把宁月心给吓了一跳,正常来说……只要不是在经期,性交出血可不正常啊,女人的蜜穴柔韧性可是极好的,除了处子初试,之后大部分情况都不应该会出血。 魏威却不禁叹了口气,也没有立即回答,似是有点难以启齿,闭上眼睛纠结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是皇上在催情香的作用之下进错了门。” 这一句,宁月心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强忍住没笑出来。 “皇上在床上的勇猛你比谁都清楚,在催情药的作用之下更是勇猛异常、难以自持,所以就……哎,仅凭言语恐怕也实在是难以形容闵娘娘那惨状。” 宁月心的确是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出这种事……不过,按照酆元启那勇猛程度,不实用润滑液直接插入后穴还一通猛干的话……恐怕最低也会是肛裂吧,要是更严重些……肛瘘、脱肛也是有可能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简直稍微想想就菊花一紧。 魏威又叹息着说道:“虽说这事是闵娘娘自己引起的,可皇上毕竟和她夫妻多年,也恩爱了数年,这事一出,皇上也是心疼的不行,还自责不已,反复叮嘱一定好好生照料闵娘娘。” 不过这倒也看得出锦绣宫在消息封锁上的强悍了,这么大的事,恐怕整个皇宫里也没几个人知道,如此看来,她还真是御下有方。也难怪其他人都不肯告诉宁月心呢,这种事,的确不好说,也不宜外传。 而这会儿,魏威原本放在宁月心腰间的手,也悄然挪到她下身,凑到她股间,忽然用指腹摸了摸她那菊花,宁月心瞬间身子一紧,小声惊叫了一下,回过神来立马捶了他一下:“你可真坏!” 魏威笑道:“怎么样?在外面抚摸的话,应该很舒服吧?” “哼~”宁月心没吭声,却脸红不已。 “我倒是也听说过,有极少数女人能体会到后穴快感,你……试过吗?” 宁月心故意问道:“怎么,你想拿我试试?” 魏威却立马侧过身来,将她拥入怀中:“怎么会?即便你真的有,我也不会那么做。这么粗的肉棒,若是插入后穴中,我能想到的也只有疼痛和煎熬,哪来的什么快感?再说,刚看过闵娘娘那惨状,我怎么可能会忍心如此对你?” 宁月心满意地笑了,但很快又故意问道:“那……要是让你自己试试呢?” “嗯?我?” “是呀,你身为医者,应当很清楚男人的身体,男人的后庭,跟女人的可不一样,可是有快感的。你自己试过吗?” “你说……精室?” 宁月心这才意识到,前列腺这东西在古代大概率不叫前列腺,至于叫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好糊弄着说道:“哎呀,我哪知道那里有什么,总归是不一样罢了!你倒是说说你试没试过?” “我……倒是没有。但为病人治疗疾病时,或有需要将按摩后庭、下腹、会阴等处之时,病人倒是都说很舒服。但……这跟欢好的感觉……怎么会一样呢……” 宁月心撇嘴笑笑:“试过不就知道了?” 被她这么一说,魏威竟也瞬间脸颊泛红,欲望又被撩拨起来,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宁月心压在身下,身下之物也瞬间挺立起来,抵在宁月心那花穴之上,他吻着宁月心,又在她耳边说:“怎么,不想每次都是我插入到你里面,你也想插到我身体里来?” “嗯啊,是呀,怎么了?不行吗?” 魏威笑了出来:“我何时说过不行了?我人都是你的,你想什么玩弄都成,下次便让你随意。不过这次,再让我多给你些。” 说着,又是一记深吻落下,他轻微地扭动身体,身下的肉棒磨磨蹭蹭,很快便钻进了她的蜜穴。 第42章陷阱 这日下午,褚槐鞍来时,跟宁月心说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适逢颖亲王酆元澈回宫,酆元启照例设下家宴来欢迎他回宫,原本应该在酆元澈回来当日或次日的家宴,因为这几日酆元启实在忙碌,只得往后推了推。 由于只是一场小型的家宴,酆元启也只让几位妃嫔出面参与,而但凡宫中这种可让女眷参与的大型活动,基本都少不了裕贵妃和婉妃,即便皇后缺席,她们俩也总不会缺席。原本怜妃并不在邀请之列,但她还是接着婉妃给她撑腰,趁着家宴开始前厚着脸皮坐了下来。而她的目的倒不是为了蹭饭,而是为了告状。 告状的内容也很简单:她说她的宝贝疙瘩十五公主念儿日前在御花园里同姐妹们玩耍时,被“有心之人”给弄伤了,望皇上替她做主。 公主、御花园、玩耍……宁月心迅速提取出这些个关键词,脑中瞬间闪过一丝非常不妙的预感,果然接下来褚槐鞍便道出了她的真正目的——她口中的那个“有心之人”,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宁月心。 “我?”宁月心一脸吃惊。 “嗯,当时在场的公主有十几位,所有人都可以证明你当是在场,而且还跟公主们玩耍了好一阵。” 宁月心无语至极地翻了个白眼:“……倒是有这么回事,可我怎么不记得有哪个公主受了伤?” 褚槐鞍笑笑,很快就接着说了下去:“怜妃还硬是将念儿公主也拖了过来,但念儿公主才五岁,本就胆小怯懦,素来也是不怎么爱讲话的,当时人又多,八成是把她给吓坏了,无论怜妃怎么怂恿、怎么说,念儿公主都不愿开口说话,后来直接给吓哭了。” 宁月心听了都不禁皱眉:“竟然这样为难一个小孩子,还是她自己的亲闺女,可真是……” “但念儿公主腿上的伤是真的,看样子应该是跑跳时不慎摔倒磕破的,不算严重。但怜妃不依不饶地硬说是你故意弄伤了念儿公主,当时,我看着陛下那一脸无奈又无语的模样,也不禁觉得好笑又好气。但她非拉着大哭不止的念儿公主,要陛下严惩你。但倒是没想到,颖亲王竟主动站了出来,忍下了这个‘罪责’。” “哎?” “他说当时念儿公主是因为追逐他才摔倒的,而那时你正在陪着其他数位公主在另一边放风筝,全然不知这边的事。而颖亲王也是立即将念儿公主抱了起来哄了好一会儿,然后便立即叫来婆子让她赶紧将小公主抱回宫中去处理伤口了。” 宁月心暗暗松了口气,又不禁小声嘀咕了句:“我说我怎么完全不知道呢……” “但怜妃依然嘴硬,非说是颖亲王要袒护你才那么说,就差当着皇上的面说颖亲王与你私下有染了。” 宁月心不禁很是无语地笑了出来:“哎,可惜了,怕是要让她失望了,那倒是还没有呢。” “她这一闹倒好,陛下当场勃然大怒,不光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训斥了她一顿,还降下了责罚、撤了她的牌子、遣她立即回宫好生反省,并好好照顾念儿公主。哼,拜她自己所赐,恐怕至少一个月内,她都不会被翻牌子了。” 宁月心叹息着摇摇头:“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何必呢?之前的事我都还没和她计较,她竟反对我不依不饶,可真是好没道理的人。竟然连那么一点大的女儿都要利用,这样也配为人母?”宁月心不禁狠狠翻了个白眼。 褚槐鞍意味深长地笑笑:“尽管她将无理取闹都写在了脸上,但这次还是得多谢颖亲王,否则,若是没人为你做证,你可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即便皇上不愿诚心罚你,装装样子还是得做的。” 宁月心也不禁有点后怕:“嗯,说的没错,都要多谢颖亲王,日后有机会,会好好感谢他的。” 宁月心不禁在脑中回想起那日与他在御花园里偶遇时的情形,那男人的确有长相、有气质、有风度,若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还真容易一眼沦陷下去,只可惜,她已经有了好几个男人,而且每一个都很不错,对他的兴趣已经不怎么强,何况他还有个流连烟花柳巷的爱好,这点宁月心可不大喜欢。 褚槐鞍也只是在家宴正式开始前抽空来看宁月心一会儿,两人也开始尝试着有什么话都一边欢好一边说,可当真是事半功倍。可即便两人已经如此“高效”,褚槐鞍也没能尽情,时间太短,他只能草草结束,并迅速返回。 宁月心也不得进行,却也不可能让他久留。只好赶紧整理好衣衫,出去送送他。反正闲来无事,酆元启不可能来,她便又到御花园里去散步。如今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御花园里的景致也愈发繁盛好看了,宁月心也喜欢上了逛园子。 刚好途中又偶遇了酆庆隆,可把这小子给开心坏了,今天时间没那么充裕,两人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在亭子里下棋,便直接就近到树林中欢好一番。 酆庆隆还在长身体,年轻气盛,这些日子好像明显长高了些,似乎欲望也日渐强盛。看着他那张朝气蓬勃、意气风发却被欲望晕染得妖冶的面庞,宁月心便也兴致大起,变得愈发兴奋难耐。 他在这方面也堪称进步飞速,最初只是以手口戏弄,便总是能让他欲罢不能,只是随便和宁月心欢好一番,便可常常兴奋到潮吹,射到几乎虚脱;几次之后,他便已经如同游刃有余的老手,仅靠手口侍奉已经几乎无法再让他高潮,仅能起到一个前戏的作用,须得进入宁月心的身体,与她肉体纠缠、水乳交融、翻云覆雨后,他才会在极度欢愉中跌入失神甚至几近失控的高潮中,每一次反应都很强烈,除非是没尽情。如此年轻,便已经叁分他父皇的风范,哼哼,至少在这方面,他应当不比他其他兄长差。 但除了酆庆安之外,宁月心倒是也没使过他另外两位皇兄,甚至都没见过。想来也是她位份依旧低微,在这皇宫里的见识也太少。 酆庆隆在宁月心身体里做了好一会儿,肉棒跟个打桩机似的,将宁月心的下身冲撞地啪啪啪响个不停,害的她好生担忧,很怕这响声被旁人听见,可酆庆隆却已经难以自持,根本停不下来。直到在她身体里堕入高潮,他又在她身体里射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尽兴罢休。两个人的身子都有些脱力,便想依偎着靠在大树上稍作休息,听到外面冰糯的提醒,酆庆隆才不得不离开。 冰糯是看到有人走过来了,才赶紧及时提醒两人。但那人并没有走到这边,而是貌似倒在了远处的一块巨石上。宁月心出来问了两句,处于好奇,她还是朝着那边走去。却没成想,竟然正是那位颖亲王酆元澈倒在了巨石上,脸颊泛红,看身上酒气浓重,看起来像是醉倒e了。 虽然天还没黑,但看着时间,也大体应当是家宴结束的时候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出现在这儿。但他竟然就自己一个人,身边一个侍女、太监都没有,可实在是有些奇怪。 宁月心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稍微碰了碰他的肩,眼看着他没反应,又用力晃了晃,他这才勉强撑开了眼皮,也不知他看没看清宁月心,倒是忽然一下坐了起来,却一脸醉态地说道:“扶本王回宫!” “哎?”宁月心不禁面露难色,虽说扶他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她好歹是后宫的女人,这么做……恐怕不妥吧? 可在他醉态浓重地命令了几次后,宁月心还是和冰糯一左一右地将他搀扶起来,只好将他送回他的宫室中。冰糯知道他在宫里一直住在暖枫阁里,暖枫阁距离太后的肃宁宫很近,这也刚好适合他们这对母子经常在一起。可那边距离宁月心这翡翠宫却很远,她也没怎么去过那边,这会儿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和忐忑,心想着这一路可千万别遇上什么不该遇见的人。 好在这男人还不至于彻底醉倒,还能站,只是站不稳;也能走,只是走不了直线,两个女人扶着他,刚好给他当拐杖用,让他能站稳、能走直线,不至于摇摇晃晃、丑态百出,甚至摔倒碰伤。但他也没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两个弱女子的身上,否则,这要是一路硬将他“抬”回暖枫阁,怕是这两个女子做不到。 两人好不容易将他给扶到了暖枫阁,好在这一路上也没碰见几个人,一见主子回来了,这宫里的婢女太监们也赶紧出来迎接。原本宁月心打算将他送到门口就跟冰糯回去了,谁知这宫里的大宫女竟说要请宁月心进去坐坐,顺便问问亲王的情况。 想着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宁月心只好和冰糯一起进去,但在刚进入他这宫室的正殿,门竟然就给关了,宁月心还猛然发现,竟然只有自己进来了,其余那些宫女太监还有自己宫里的冰糯竟然都被关在了门外。宁月心赶忙转过身来要开门,可门却打不开,她刚要捶门叫人,身后却忽然却忽然覆上一片阴影,穿来个低沉性感、几乎一听就能让人醉倒的声音:“都已经进了狼窝了,还往哪儿跑呢?” 第43章狼窝 “殿下,你……”宁月心转过身,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她是真的很难以置信,居然有人在皇宫里设下这种拙劣的陷阱来诱骗后宫的女人???甚至连这个宫里的宫女、太监都帮忙?这究竟是自己的想象力太过欠缺,还是他们向来如此都已经习惯了? 可真是流氓得一点道理都不讲啊! 而且宁月心的心里是真的很介意啊,她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的,哪怕是长得很帅的,呵,笑话,她身边缺帅哥吗?她可喜欢她那几个男人们了,除了酆元启,一个个又英俊又纯情,又温柔又痴情,各个都是可靠又有保障的,哪像面前的这一位,啧啧,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想想都觉得脏。 扶他回来本来是念着他愿意站出来说清事实而已,但这好歹也只是一个稍微讲点道理、有点正义感的人就能做的事吧?完全不至于以身相许好吧? 况且她身上的酒气那么重,谁能想到他竟然没醉,啊,对了,这样的亏宁月心之前都已经吃过一次了……啧,可真是的,都怪自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善良…… 但酆元澈目前还只是用手臂将宁月心困在门边,细看之下,宁月心发现自己还有逃脱的机会,尽管她知道想要逃出这个房间的希望非常渺茫,可她还是不想放弃,于是立马做出尝试。 可她才稍微动一下,酆元澈便立即抬手将她给按住,身体也完全压了下来,这下她可是彻底没了机会,心中不禁感到有些绝望。 酆元澈近在咫尺地对她低笑着:“呵呵,想逃?别做梦了。” 尽管逃跑没了指望,可宁月心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于是又尝试嘴遁:“王爷,小女子不过是这后宫里最寻常的女子而已,位份也如此地位,哪里配得上殿下?还请王爷就放过奴婢吧。” 酆元澈却抬手端起了宁月心的下巴:“如此倾国倾城之貌,怎会是什么寻常女子?如果皇兄他这么想,那便是他没眼光了。但倘若皇兄真那么想,我管他要你岂不更容易?呵,不如到我这儿来,给我当侧妃,如何?” 呵,给你当侧妃,跟给酆元启当答应、常在有什么区别?恐怕他王府里的女人也不会少,还整天逛窑子、逛青楼不回家,那还远不如在皇宫里呢,至少酆元启的女人都是别人精挑细选来的,身体也要被仔细检查才能送到他面前,可不会什么女人都要。 宁月心也不想和他多争辩,只是叹息道:“奴婢没有那样的福气,还请王爷放过奴婢。” 而这时,酆元澈也察觉宁月心眼底努力隐藏着的厌恶和不屑,他顿觉心头一冷,变了脸,他仅仅握住宁月心的双肩,近乎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不喜欢我,甚至还……讨厌我?” “奴婢不敢!”宁月心赶紧说道。 酆元澈的目光中涌动着愤怒和悲伤:“可你的眼睛不是那么说的!” 宁月心没来得及再辩解,便被他横抱而起,直接放在了床上,他的身体瞬间压了下来,让宁月心跟毫无挣扎余地。他也没在迟疑半分,立马开始对宁月心动手,他一边强吻着她,一边已经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服,没过一会儿,便已经将宁月心的衣带解开。 他的动作是如此行云流水,手法如此娴熟,这样霸王硬上弓的事,恐怕他已经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 可宁月心还是没放弃挣扎,即便手脚被他压制着几乎动不了,可她嘴上依然在挣扎着:“王爷,不要!求求你了,奴婢实在是不值得你这么做……求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奴婢吧……” 酆元澈根本完全不理会宁月心的挣扎,他的手大而有力,一只手便能牢牢钳住宁月心的两个手腕,还腾出一只手来钻入宁月心的肚兜之下,强硬粗暴又冲动地抚摸揉搓着勉强被肚兜包裹住的圆润酥胸。 男人的欲望蔓延的很快,几乎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身下那依然勃起的粗壮肉棒若隐若现。可真是看出来了,他们酆氏皇族的基因可真不错,至少宁月心见识过的这几个,都是各个器大活好…… 可宁月心还是一有机会就立即开始挣扎,他只是稍稍抬起下身,宁月心感觉双腿上的力道减轻,便立即开始又蹬又踹,胡乱蹬踹之中,她踢到了他那肉棒,虽然宁月心并不是故意的,刚才那力道应当也没有多大,可宁月心还是被吓了一跳,瞬间紧张不已,呼吸也很急促。 酆元澈却笑了出来,紧接着又将身子压了下来,在她耳边说:“你弄疼我了,不过,念在待会儿我也要弄疼你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他很快抓起腰带,将宁月心的双手给绑住,宁月心倒是想双手用力将他给打晕,可她却发现自己竟根本使不出力气。一眨眼的功夫,她下身的衣物也已经离她而去,男人粗壮滚烫的肉棒已经顶了上来。 眼看着挣扎不得,她也只好用尽最后的挣扎,将双腿用力夹紧,狠狠地将男人的肉棒给夹住,不让他进来! “唔——”男人泄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眉头也皱了一下,但紧接着便又笑了出来:“呵,你跟皇兄也这么玩吗?” 宁月心直视着酆元澈的双眼,虽然呼吸急促,却近乎义正词严地说道:“请王爷放了奴婢,奴婢这身子呵其他女人并无区别,再说,王爷都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又不缺奴婢一个,又何必非要强迫奴婢?” 而这会儿酆元澈的脸色也像是忽然冷静了下来,他忽然有些严肃的问道:“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你和其他女人一点都不一样,可你为什么那么抗拒我?你说你这身子呵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那我这肉棒与皇兄的又有何区别?” 呵,那自然还是有区别的。 宁月心将头扭到一边,只说道:“请王爷放了奴婢吧。” 酆元澈深深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我见你第一眼时,便已经心许于你,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却从未有过这种仅凭一眼便被勾魂摄魄的感觉,我喜欢你。可是,为何你如此抗拒我?为何?” 宁月心不禁心中暗笑,花花公子都是这一套说辞,一丁点的心意都没有。这种鬼话,鬼才信呢。 宁月心也不想和他讲什么道理,只说道:“难道仅凭我是皇上的女人这一点还不够吗?王爷,奴婢的心中只有皇上。” 酆元澈讽刺地冷笑了下:“这后宫中的女人都口口声声说心中只有皇兄,可我看她们眼神就知道,整个后宫根本没几个安分的女人,若是我想引诱她们,根本不必花多大的力气……” “那便请王爷去引诱那些女人吧。” “可我喜欢的是你……”说着,他忽然皱起眉头,提起一口气,似乎是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他那男根上,紧接着猛地一用力,一声粗重低沉的闷哼后,竟直接突破了宁月心的最后防线,将肉棒顶入她蜜穴之中。 “啊!”宁月心不禁发出一声尖叫,是意外的尖叫,也是吃痛的尖叫。刚刚下身紧紧夹着,被他这么硬闯进来,多少有些疼痛。 “哈……唔!”他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提起一口气,开始在她身体里抽送起来。 宁月心瞬间感觉心凉了半截,完了,这根肉棒竟然就这么插进来了,她最后的防守和挣扎也失败了,身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她实在是不敢想这根肉棒会给她带来什么。 “啊、啊……”男人身下的肉棒开始有规律、有节奏的律动着,口中也发出和肉棒律动频率一样的喘息呻吟声,他丝毫不忍耐也不遮掩,相当肆意放纵,但好在他在插入后的动作并没有多么粗暴,他只是为了占有她,并不是为了折磨她。 平心而论,只要闭上眼睛不去想,宁月心当然也是舒服的,这跟其他男人做爱时的感觉区别不大,只是每个男人做的方式和习惯会有微妙的差别,还可能带着一些个人特色。而这个男人“身经百战”,性爱经验说不定比酆元启还丰富,他自然也知道怎么做能让彼此更舒服、更欲仙欲死。可宁月心实在是没法安心享受,即便没法让自己不发出羞耻难耐的声音,却也没法舒展紧紧皱着的眉心。 可尽管她没法专心享受,却还是在他身下高潮了,酆元澈也明显感觉她身下猛的一动,自己的肉棒被她猛地夹紧,身下被暖意紧紧包裹着,他故意在她耳边轻笑着:“看,这不是也很爽吗?” 说完,他还将唇贴合在宁月心的嘴边,强迫着与她唇舌交缠、亲密热吻。 “呵呵,你高潮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说着,他忽然托起她的身体,将她双腿跨在他腰上,把她抱了起来。宁月心高潮后的身体酥软无力,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只能任他摆弄。 他忽然将肉棒抽了出来,宁月心感觉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蜜穴不可思议地剧烈收缩着,显然是在渴望着刚刚那根抽走的肉棒,她心中一阵羞耻厌恶,却无可奈何。没办法,这是生理反应,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而这时,酆元澈将她的身体转了过去,放在了自己的一条腿上,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他一边用大手玩弄着她的酥胸,一边对她说:“心儿,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呵呵,真是好看极了。” 宁月心睁开双眼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他这房间里竟然有一面硕大的等身水银镜,这跟现代的镜子看起来几乎没什么区别!也能将两个人羞耻淫荡的模样完完整整地映入她眼中! “心儿,看呐,它很软,很甜,还这么红润,可真是极品。”酆元启一边揉捏着她的酥胸、玩弄着她的红润的乳头,一边说着。 她亲眼看着男人用他那大手正在肆无忌惮地玩弄揉搓着自己那白皙柔软的嫩乳,他还故意将头凑过去,仿佛一个孩童那般将她乳头含住,像吃奶似的吮吸着;又故意伸出舌尖,快速地舔弄、撩拨她的乳头;还故意用牙齿啃咬,鼻腔里、嘴巴里还故意发出淫糜不已的声音…… 宁月心感到羞耻至极,这画面也令她感到羞愤难当,却也无可奈何,她发现她竟然脸移开视线或者闭上双眼都做不到。当然,为了保住贞洁而做出伤害自己那样傻事,她也做不到,她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更不在乎什么名节清誉,可她也从来都不是什么人人随意使用的物品,可她忍受着羞辱被侵犯时,又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男人玩够了,便又发出一阵淫糜嘲弄的轻笑,又故意泄出一声淫荡的呻吟,将肉棒插入她蜜穴,他还故意将她大腿太高,让她清清楚楚地从镜中看着自己的蜜穴被他的肉棒给插入,并开始抽插起来。 这画面,当真是够淫糜的,自己亲身经历这种事的时候,可比看片刺激多了,可宁月心也实在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快感是如此真实,如此刺激的玩法,令她比以往更加兴奋紧张,身体也更加敏感,快感也翻了倍,可她却依然没法安心享受,心头的怒火和羞愤一丁点都没有减轻,只觉得心头灼热疼痛,像是在被炙烤着,可偏偏感觉越是矛盾,身体就越是敏感,快感也越强…… 她也只好自我安慰道:罢了罢了,这次就让着男人肏个爽好了,大不了以后躲得远点…… 第44章镜前 宁月心都已经高潮了一次,酆元澈并没有射,可他看起来却仍是游刃有余,相当从容自在地抽插着,他甚至还能随心所欲地调整律动的节奏和速率以及插入的深浅和力道。 宁月心不禁在心中连连感叹:可真不愧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风流王爷,和他比起来,自己还是显得太稚嫩,道行太浅了些。 这男人不光身下一直在不停律动,就连脸上的表情也一点都不少,他故意对着镜子摆出淫糜羞耻又足够色起步逼人的模样,时而咬着唇,时而轻舔唇瓣,时而一边亲吻、舔弄宁月心一边淫笑着,而同时他的鼻腔和嘴里也接连不断地泄出淫糜性感的声音,这男人,简直就是再利用自己身上的一切,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着宁月心。 他的大手时不时地在宁月心的胸前以略强的力道快速抚弄着她的乳头,在她身体里掀起凌乱、刺激却又难以招架的快感,她感觉自己好像很快就又要高潮,可他偏偏每次都只抚弄一会儿,好像掐准了她要高潮又不至于高潮的节点上拿开手,再去玩弄其他部位。 呵,他可真是太懂、太会了,简直就像是时时刻刻把控着宁月心快感的神经似。 而她则在他游刃有余、技巧娴熟的把控和操弄之下渐渐失控,阵阵娇媚羞耻的娇喘从她口中不断泄出,就连她的身上也到处尽染淫糜之色,偏偏酆元澈就连嘴上也不饶人,还时不时地故意挑逗着:“心儿,你看到了吗?你看到镜子里那个性感魅惑的尤物了吗?光是看一眼,我都要被她给诱惑得身下发软、肉棒梆硬、几欲高潮了,可真是了不起啊。看看那个性感美人,那可就是你啊!” 宁月心的视线也的确一直落在镜子里,但她“观赏”的并不是正在被侵犯的自己,而是两人身体紧密结合的私处,原本不可见人的私密部位,此刻在镜中呈现的清清楚楚,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每一次抽插时,肉棒撑开自己蜜穴的模样;还能看到自己的蜜穴在他肉棒的蹂躏和肆虐之下不断渗出爱液,里面的嫩肉也愈发红润紧致;她也能看到他身下那两颗阴囊伴随着他的每次律动摇摇晃晃,还会经常顶在自己的下身、撞到自己的蜜唇和蜜穴;无数次看着它们在酆元澈的用力抽插动作之下剧烈的晃动,简直像是要被甩飞出去,也色气到了极致…… 做爱是一场两人的欢好游戏,只有两个人都投入其中,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快乐;而当两个人都无所不用其极地施展浑身解数、诱惑勾引着彼此、努力讨好着彼此时,那么这场性爱游戏必定是快乐而刺激的,甚至可以享受到更多的快乐、更极致的快感和愉悦。 比如,酆元澈和宁月心的这一次。 宁月心不得不承认,她在酆元澈的蹂躏和取悦之下体会到了许多平常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激快感,可偏偏他在她有一次即将高潮时,忽然将肉棒抽了出去,她口中不禁泄出难耐的娇喘,身下的蜜穴也剧烈的收缩着。 而她则看到镜子中的他将肉棒抵在她蜜唇上,摩擦了一下,顶到了自己身前,他用手指捏着自己肉棒前端,忽然对宁月心说:“唔,心儿,看呐,快看。” 她一直都在看着他,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但片刻后,她很快开看到他肉棒前端涌出水流来,他的身体抖了一下,情难自禁发出呻吟 ,汩汩的水流继续从他肉棒前端涌出,那水流很细,他皱着眉,像是有些难受却又很爽的样子——她知道,他尿了。 但他这明显是有意识的,并不是失禁。宁月心一时间心情复杂,不知道究竟是该觉得恶心厌恶,还是该庆幸他没有尿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以前就听说过有些男人有这种癖好,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尿尿,这种人当然能体会到尿道快感,不过这种事可实在是……反正宁月心可受不了。 因为他还一直勃起着,尿道很细,所以只能用很慢的速度尿,他一遍呻吟一边就这么任凭肉棒前端尿液缓缓流出,顺着他的肉棒流淌到他的大腿上。不知是不是因为“感激”他没有尿在自己里面,宁月心看着这画面竟不觉得厌恶,还觉得无比色气淫糜。 直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尿完,他才又用肉棒贴在宁月心的私处缓缓磨蹭了几下,然后才又插入进来。但他或许也是有点累了,便将她举了好一会儿的腿放了下来,将她的身体压了下来,抵在了镜子前,而他则双手抱着她的腰,在她身后猛烈的抽插起来,口中的呻吟也更是毫不掩饰的淫糜。 这一次,他直接做到她高潮,而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格外猛烈,他在她高潮后又抽插了几下,在一阵色气难耐的呻吟中,他将浓厚的精液射入她身体深处。宁月心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好几下,脑中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完全被白浊炙热的高潮给占据,她已然失神,可身体更是彻底失控,她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连续高潮了两次,身下好像也倾泻出很多爱液。 当她听到自己身下哗哗水流不停地声音,她还浸在高潮中的大脑一时间竟弄不清这是什么状况,她勉强睁开眼,看到自己身下竟水流如注。酆元澈看到这一幕不仅是满眼的惊喜,他立马将肉棒抽了出来,伏下身,将头凑到宁月心身下,用嘴去接她身下泄出的透明爱液,宛若品尝这世间最神圣、最甘美的圣水甘泉。 宁月心不禁看呆了,这个男人他究竟……哎,算了,她已经无力思考了。她知道,自己大约是潮吹了,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经也能体会到这种失控的悠长的快感。 她泄了好一会儿,身体不禁有点虚脱,甚至有些失去意识。当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酆元澈最初强暴自己起点的那张床上,而罪魁祸首的酆元澈就躺在自己身边,正一脸笑意地玩弄着她的鬓发。 “你醒了?很快嘛,我本来还想着和你睡一会儿来着,呵呵。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 宁月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酆元澈立马凑了过来,抱着宁月心,撒娇似的说着:“哎呀,你叹什么气?难道我做的不如皇兄爽吗?不会吧?唯独在这件事上,我自认不会输给皇兄。” 宁月心没说话,可这好歹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竟像个发情的少年似的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聒噪不已:“心儿,我可没说笑,我真的喜欢你,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跟我吧,好吗?我今晚就去找皇兄,让你做了我的人,跟我回王府,好不好?” “不好。”这一次,宁月心的回答相当干脆直接。 “哎?为什么?”酆元澈大吃一惊,不禁是满脸失落。 “原因我已经说过了,还请殿下自己想想。”宁月心口气冰冷地说道。 “可是,你为何会喜欢皇兄不喜欢我?皇兄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再说,你喜欢皇兄,皇兄也能一样喜欢你吗?他只让你做了个常在啊……” “那如果皇上也喜欢我呢?殿下,皇上对你那么好,你可曾为皇上考虑过?” “如果皇兄真的喜欢你,他怎么可能只让你做个常在?”酆元澈的口气满是委屈和不甘,“心儿,只要你愿意跟我回王府,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立即就能给你,好吗?” 宁月心冷笑道:“那我若是想当王妃呢?殿下也能给我吗?” “我……”酆元澈有些挣扎,没能立即回答,可他低头挣扎纠结了一会儿后,抬起头又对宁月心说:“我会跟皇兄说,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要人,得罪朝中重臣又如何!” 眼看着他的脸上带着纠结挣扎后的决心,宁月心不禁吃了一惊,可她很快又说道:“算了,殿下还是打消那念头吧,我宁愿做皇上的常在。” “什么?”酆元澈惊诧地望着宁月心,脸上很快被失落和难过的情绪给占满。 正常来说,一个后宫里的小小常在,竟然得到了一位亲王的青睐,甚至得到至少侧妃的允诺,至少应该很开心吧?他大约从来没遭遇过这种程度的冷遇和碰壁。 但宁月心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位份,无论是他的侧妃还是王妃,她都不感兴趣。 而这时酆元澈似乎也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忽然有些慌张焦急地问道:“心儿,你究竟为何会厌弃我?难道……难道是因为……我知道我素来名声不好,可是我……我其实……我其实没有旁人所说的那般放浪形骸,也没有那么肮脏不堪……”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知是因为没底气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心儿,你告诉我你究竟讨厌我什么?你在介意什么?” 宁月心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这时他忽然小声说了句:“至少我今日与你做的这些亲密之事我从未同任何烟尘女子做过……” 宁月心惊呆了,这男人想说什么?流连烟尘十余载,归来仍是处男?天哪,他该不会觉得会有人相信这种鬼话吧? 第45章碰巧 酆元澈的本意是留宁月心在暖枫阁里过夜,酆元启的后宫女子在他这儿过夜大约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也不断安抚宁月心说,纵是有人看到了她在明日一早走出暖枫阁也不会有什么,就算是酆元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宁月心倒是听说了有被酆元澈睡过的女人还留在皇宫里,或许酆元启也不会因此而厌弃她们,也或许酆元启厌弃一个女人总有很多原因,完全不差这么一个,但她们之中也并无一人能晋升高位。 笑话,就算酆元启再大度,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已经被别人睡过的女人成为他的妃嫔?即便是对待自己的兄弟,即便他愿意,也总有其他人会阻止。 若是真被人看到宁月心第二天一早从暖枫阁里出来,哪怕酆元启本人当真不介意,可宁月心便也再不是他的女人了。 尽管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宁月心还是坚持要回去,没想到酆元澈在苦苦央求不成后,竟真的放她走了,宁月心多少有些意外。但她还是没多留一刻,并拒绝了酆元澈要送她回翡翠宫的请求,立即趁着四下无人和冰糯迅速离开了,只是跟他借了一盏寻常的宫灯来照明。 可白天走时没什么感觉,晚上走这宫中的路总觉得特别远、特别长,且宁月心的身子还有些疲惫,只能被冰糯搀扶着慢慢地走。冰糯当真是被调教得极好,尽管她一脸担忧交集,可还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只是提着宫灯、扶着宁月心专心走路。 可今天这条原本就有些陌生的路,显得格外漫长。 宁月心早就察觉身后不知多远的地方有脚步跟着她们,冰糯也察觉,想要回头查看,却被宁月心给拉住,她叹了口气,只让冰糯埋头走路便是。宁月心也无法确定身后究竟是不是有人在跟着,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还是决定佯装不知。 中途,宁月心感觉自己已经认不清路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度疲惫,脑子都不怎么会转了,但好在冰糯是认路的,她的脚步并未有半分迟疑。 可这时却不知从哪儿出来个没提灯的人影,把两个女子给吓了一跳,瞬间两只手攥得很紧,冰糯赶忙把灯举起查看,才发现那人竟然是褚槐鞍。 “褚公公?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褚槐鞍对后宫各处都了如指掌,因此他在宫里行走不提灯也不打紧,他心里早有了个地图。 褚槐鞍也是一脸吃惊:“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一看到这张脸,宁月心竟瞬间觉得眼眶有些发烫,她赶忙主动上前两步,却顿觉双腿一软,直接跌入褚槐鞍怀中。 褚槐鞍立马抱住宁月心,赶忙询问:“小主这是怎了?” 宁月心立即低声对他说:“劳烦褚公公送我回去,这里不方便说话。” “好!”褚槐鞍二话没说,直接将宁月心背了起来,冰糯立即在前面提灯带路,几人的脚步立马快了不少。 翡翠宫里的其他几人此时也是焦灼担忧,却又不知宁月心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根本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找人,也不敢让其他宫人知道他们的小主没回来,只好紧闭宫门,装作已经熄灯就寝的样子。直到褚槐鞍将宁月心给背回来,所有人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褚槐鞍本想立即将宁月心抱回房中,可宁月心却不由分说地让琉璃立即去备水,她要洗澡。几人也只好立即去为宁月心准备洗澡用的水。 褚槐鞍也暂时按下了心中的疑惑,打算一会儿伺候她洗澡时再问。 宁月心倒是忍不住问他:“你今天怎么这时候来了?” 褚槐鞍却捏了捏她的脸道:“怎么,我来得晚了就不给我开门?不让我进屋了?” 宁月心立马一副娇俏羞涩模样靠在他怀中,褚槐鞍顺势将她揽住,低声说道:“闵娘娘好不容易放了我一晚的假,让我好生安歇,我一个人怎么睡得着?又听说皇上没在你这儿,我便赶忙来了。我是不是该庆幸其他人不在?” 宁月心却叹息道:“索性半路遇上了你……” 褚槐鞍欲言又止,只是抬手抚着宁月心的乌黑长发。过了一会儿,几个宫人备好了热水,褚槐鞍便将宁月心抱去那浴室里,为她宽衣解带,又将她抱入木桶中。 “闵娘娘也是这么让你伺候着沐浴的吗?”宁月心问道。 褚槐鞍笑笑:“闵娘娘大多让宫女伺候,但偶尔也会让我伺候着。不过,伺候闵娘娘的时候,我当然是规规矩矩的,眼睛不敢乱看,手也不敢有一丁点逾越的举动,其实我知道闵娘娘经常盯着我看,甚至在我面前自渎,可她是主子,她想如何都可以,我这下人却得尽忠职守、规规矩矩。” 褚槐鞍一边说话,一边伺候着宁月心沐浴,为她涂抹香皂、清洗身体。 听着褚槐鞍的话,宁月心的脑中也瞬间有了画面感,这女人分明就是在高擦边嘛,看着别的男人自慰,哎……饥渴难耐的时候可能只能如此吧。 “这么多年了,她都不知道你是假的?” 褚槐鞍笑着摇摇头:“这可是掉脑袋的秘密,我一直都守得很严,自然也不可能让主子知道。” “那,她总是那么容易饥渴难耐,难道就没有想让你帮忙‘解解渴’的时候?” 褚槐鞍叹息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闵娘娘对皇上很忠心,是玩玩不让其他男人触碰她的底线,便是再饥渴,最多也只是自渎,从来没找过任何人帮忙。” 这时,宁月心抬手抚着褚槐鞍的手:“褚公公,我又不是闵娘娘,伺候我何必那么拘谨呢?”她毫不掩饰勾引之意。 褚槐鞍早就已经是欲火焚身,可一直都在忍着呢,眼前此景他怎么还能忍得住?差点脸脱衣服都等不了直接跳进木桶,但还好歹还是把衣服给脱了。 而宁月心每次看着他将身下的束带解开时都不禁一阵心疼。为了掩盖身份、尽可能不被人察觉他的真身,他时常在身下裹着束带,藏在亵裤里面。因为太监如厕时,也都和女人一样是蹲着,且为了避免看到彼此伤处的尴尬,基本都是单独如厕,因此一直以来也没人发现。可这样束缚着身体终究是难受且对身体不好的,尽管他也并非每日都带着束带,可仍然是大多数时候都被束缚着。 尽管已经有些手忙脚乱,然后便立即跳入木桶中,仅仅抱住了那温软的娇躯。 “心儿,你真是要让人疯了……” 他急不可耐地拥吻着她,脑中所想的一切都暂时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尽快和她亲热一番,泄一泄身上积攒了几日的欲火。宁月心也相当主动地转过身,跨坐上他的身子,热情地将自己的绵软娇躯紧紧贴合在他的胸膛上,敞开下身,很快便用自己身下那热情似火的蜜穴将他肉棒给吃入了身体。 “啊——!”身体坐下去的瞬间,她不禁泄出一声舒适愉悦的娇喘。 她也想她的男人,还想立即通过跟自己的男人交好欢愉来将刚刚被人侵犯的痕迹和感觉给盖去。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在空间有限的木桶里剧烈律动着,木桶里的热水被两人搅弄得如同沸水似的翻腾着。可两具身体却如同失控一般的剧烈交合着,根本停不下来,还情难自禁地加快律动的频率。直到一阵几近失控、近乎要将木桶给弄坏的剧烈律动后,褚槐鞍将自己这几日积攒的欲望终于爆发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宁月心身下也一片湿热,两人堕入欢愉的高潮中,宁月心的身子瘫软在他怀中,而褚槐鞍则瘫软在木桶边沿上。 这木桶还真结实,宁月心已经不只一次发出如此感慨。而她在对着御用木桶的结实程度的测试上也当真是出了不少力,如果将来有这么个项目,那么她倒是能帮上不少忙,能提供不少有效数据。 褚槐鞍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忍不住问了句:“心儿,就这么射在里面,真的没事吗?” “嗯,没事。” 其实褚槐鞍已经有所怀疑,之前还可以认为是每个月那几日特殊的不容易授孕的日子,可她总不能一个月大部分时候都不授孕吧?可她总不至于自己坑害自己,更不可能想借他的种来冒充龙种,又不是得不到皇上宠爱,所以她跟没理由欺骗他。可褚槐鞍又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缘由能让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用身体消化他的精液。 但他还是暂时将这事放在了一旁:“心儿,今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宁月心登时心下一沉,可将那么大的秘密憋在心里又实在是堵得慌,她巴不得立即找个人倾诉一番,而最合适的对象,正是褚槐鞍。她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了褚槐鞍,尽管褚槐鞍也很吃惊,但却并不那么意外。 “心儿,说真的,他会看上你,我一点都不意外。” “可我不想被他看上……” 褚槐鞍却反而笑了出来:“怎么,你不想再多个男人?” 宁月心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让他瞬间又痛又爽,赶忙连连求饶:“哎哎,心儿饶命!” 宁月心噘着嘴道:“哼,他和你们你又不一样,我也不稀罕那种整天泡在妓院里的男人!” 褚槐鞍听到这话自然是很开心,如此相比之下,自己竟也有了一些比得过酆元澈的地方,可是让人好生得意。 第46章交换 “再说,要是他真的管皇上要我怎么办?我要是真被他要了去,你可就再也碰不着我了!”宁月心说着还抬手戳了下褚槐鞍的唇。 褚槐鞍立即将她的手紧紧捉在手中:“那可是要了我的命!” “所以,你还不赶紧帮我想想办法?” 身边能帮她出谋划策甚至是在这件事上帮忙的人或许不止褚槐鞍一个,但最适合讨论这事并出谋划策的,也正是褚槐鞍。 “唔,以前被颖亲王睡过却留在宫中的女人,不外乎几个原因,第一便是体验不好,用着不爽,他自然不要;第二便是女子不愿意同他出宫,他也不强求。” “哎?真的假的?” “真的,颖亲王为人善良随和,强迫他人的事,想来很少做。对你的这次,倒是个意外,以前都没听说过他借着酒劲强要过谁。” 宁月心却不信,看着暖枫阁里那些人的样子,她觉得从一开始根本就是酆元澈设好的陷阱,那些人也配合的很熟练,俨然就是个多次犯案、已成惯犯的犯罪团伙! “可我都跟他说了我不干,他还是一个劲地磨我。”宁月心一脸不悦的说着。 “唔……我倒也不能确定以前颖亲王有没有如此央求过其他人,但若是你当真不愿意,他应当也不会强迫,你大可放心。再者,若是他当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喜欢你,自然也不会强迫你。” 宁月心撇撇嘴:“嫖客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褚槐鞍笑笑,却意味深长地说道:“颖亲王或许有所不同。” “嗯?此话怎讲?” “采买的太监们听过一些传言,说颖亲王是个‘品香的花客’,那些烟尘女子们都说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简单来说,便是只‘品香’,不‘吃下’;只要她们伺候,却不要她们的身子。” “啊?竟然……真有这种事?”宁月心这下不禁有些震惊的皱起眉头,从原来的一点不信变成了将信将疑。褚槐鞍可是没理由被酆元澈收买的,也没理由平白无故替他说好话,除非……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褚槐鞍所说的都是事实而已。 褚槐鞍点点头,接着说道:“起初大家也都将信将疑,但听得多了,便也不得不信。因此这也成了一桩让大家啧啧称奇的奇人异事,令大家不禁纷纷猜测为何颖亲王会如此。原本有人揣测颖亲王是个‘银样镴枪头’,可偏偏那些烟尘女子立马就否了这说法,还各个都说他‘威武雄壮、坚挺如铁、灼热似火,一看便是个顶顶好用的’,说起来可都馋的不行呢,可偏就只给她们舔和摸,却不给她们用,可把好些人给馋坏了。” 宁月心不禁觉得荒谬又好笑,但站在妓女的视角上想想,似乎又很合理。可酆元澈的行为就很不合理,要真是那样,他找妓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且无论此事真假,至少众人对颖亲王的人品并无异议,倒也未必所有人都对他赞誉有加,但至少没有太多恶评,无论是宫中众人、朝野上下,还是市井平民、烟尘女子,都对他的人品赞誉颇多,而批评较少。” 说话间,褚槐鞍将宁月心给抱了起来,跨出了木桶。两人也泡的够久了,虽说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第二次便留到床上吧。 虽说宁月心觉得去妓院找妓女却又不上床的行为属实让人困惑又无法理解,但若真是这样,她对酆元澈的厌恶倒也少了点。 两人回到房间里,褚槐鞍将宁月心很在床上,便立马注意到她床头放着的一个小瓶和一个小盒,并一眼认出:“心儿,你怎么会有合欢露和清润膏?皇上……跟你用了?” 宁月心笑道:“那倒还没呢,昨日魏太医才拿来的,还没来得及用呢。你认得呀?看来是裕贵妃用过?” 褚槐鞍笑笑:“毕竟是在皇上身边最久、受宠时间最长的女子,皇上觉得好的东西,或是娘娘觉得好的,便都要立即与心爱之人一同享用。” “嗯,那倒也是。那闵娘娘用着如何呀?” 褚槐鞍不禁有些为难地笑道:“这种事……我最多也只能听到声音而已,娘娘又不会将使用的感受跟我说,我倒是觉得跟其他助兴之物并无区别。” 宁月心不禁一阵嬉笑。可不是么,就算是有什么区别,仅从声音恐怕也很难判断出个什么来,除非叫声很不一样…… “倒是你,忽然之间管魏太医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听说这宫中助兴药简直多不胜数,我也好奇呀,难道你就不想试试吗?”她貌似在撒着娇,但更像是在引诱。 褚槐鞍的脸上很快攀上了一抹妖冶的粉红,他抚着她细腻滑嫩的肩,问道:“你想如何尝试?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要用助兴药吗?你都已经是我的催情药了,每每让我欲罢不能,若是当真用了催情药,我可不知会怎样呢。” 宁月心笑着说道:“哎~魏太医说了,这合欢露虽然也有催情之效,但效用很弱,若是用惯了其他催情药,用这个怕是没感觉。之于这清润膏,可是只有润滑之用,并无催情之效。” “哦?”褚槐鞍也已经敏锐地察觉了一些不寻常,“所以,你究想做什么?” 她却故作神秘一笑:“你敢是不敢?” “有何不敢?”褚槐鞍故作不屑地说道。 宁月心脸上的笑意愈发娇媚,也带着一点奸计得逞般地得意。 这时,宫里的其他四个人还都在各自打扫收拾着,还没去睡,便闲聊起来。宁月心与男人们亲热时虽然都背着人,但几个下人也早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如今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难免好奇。 “哎,你们说,小主和褚公公在房里能做什么呢?”汪顺最先提起这话头。 琉璃立马戳了下他额头:“你还小呢,别问这些!” 其他两人不禁一阵哄笑。 汪顺是这宫里年纪虽小的,却丝毫不逊色于他人,是个相当聪明能干又精明懂事的小太监。 汪顺立马不服气道:“琉璃姐姐,你可别瞧不起人,我是年纪小,但我什么都知道。但我就是想不通,小主和一位公公在房间里……除了亲吻搂抱这些,还能做些什么呢?” 向来活泼的冰糯也立马掺和进来:“是呀,我也好奇呢!太监究竟还能做些什么呢?哎,你们俩也是太监,不妨说说?” 琉璃脸红不已,赶忙说道:“哎哎,行了行了,可别再说下去了,这话头就掐死在这儿了,谁都不许再说!” 冰糯立马调笑道:“吖,琉璃姐姐脸红了!” 两个小的立马拿琉璃开启了玩笑,但这话题果然到最后也没能说出个什么来。以前良安也想不通这问题,他也不知道褚槐鞍是个比自己还假的假太监,实在是想不出太监还能做些什么。可自打宁月心开发了他的后穴,倒是让他瞬间茅塞顿开了,对呀,太监就算是没有了前面的东西,不还有“精室”吗?想着自己当时被宁月心玩弄后穴时的感觉,他不禁脸红不已、心也狂跳起来,但既然他能有这快感,那其他太监自然也行吧? 这会儿,房间里的两人已经开始“办正事”。 褚槐鞍按照宁月心的要求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分开双腿,哪怕时已经跟宁月心欢好了许多次,可忽然被她要求摆出这样的姿势,他竟不禁觉得羞耻难耐,脸颊滚烫,宁月心更是调笑一番后,才开始下手。 她用纤纤玉手抚摸着他那菊花,故意问道:“哎,你这儿洗了没?” 褚槐鞍红着脸道:“……洗了洗了,我每次洗澡都把全身各处洗的干干净净,保准没有一处脏的,你就放心用吧。” “啊~那便好。”说着,宁月心便用手指蘸取一些那清润膏,先抹在了他的后穴上。 宁月心想着要循序渐进地来,因此便从这没有催情效果的清润膏开始尝试,估计润滑效果应该差不多。 后穴一阵凉意袭来,褚槐鞍口中瞬间泄出一声略显柔弱、性感加倍的娇喘:“唔!” 宁月心的动作可没有半点迟疑,立即用手指将一部分的软膏戳进了他的后穴里,果然在软膏润滑的作用下,宁月心的手指毫不费力戳开了他的后穴,手指进出根本毫无阻碍。 可褚槐鞍却被吓了一跳,口鼻之间泄出好几声意外的娇喘,他忍不住皱起眉头问道:“心儿,你、你是在做什么啊?为何要将清润膏涂在我的、我的……” 宁月心笑着说道:“如何?感觉舒服吗?” “这……啊啊……” “感觉如何,快跟我说说~” “唔……嗯、嗯……这、这感觉实在奇怪,唔、啊……好痒,嗯嗯……难说究竟算不算……啊、啊……”褚槐鞍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法顺畅说完,哪怕不开口都忍不住不断泄出娇喘,开口说话便更是常被娇喘打断。 宁月心撇嘴笑笑:“没事,起初觉得不适应也很正常,你第一次进到我里面来的时候,我也觉得不适应,最初可是完全没觉得舒服,渐渐才好起来的。你也先别急,等一会儿看看。” “是、是吗?”听到宁月心忽然提起两人的第一次,心头不禁一热,后穴感觉也的确舒服了一些。 宁月心注意到手指插入他里面、擦过某处时,他的娇喘分外色气,简直都不像他平常发出的声音,想必那里就是他的前列腺。但宁月心并不着急,而是用手指从容的将软膏涂抹在他后穴内外。 然后,她忽然跑到柜子前,打开柜子里的一个暗格,取出一样东西,她故意将那东西背在身后,凑到褚槐鞍面前。这会儿的她身上披着在浴室里出来前披上的轻纱里衣,身前松松垮垮地挂着个红肚兜,将她那曼妙诱人的身姿遮掩地欲盖弥彰,反倒比平常更加诱人。褚槐鞍刚刚明明已经和她亲昵了好一会儿,可再看到这样的她站在眼前,竟也顿时欲望大增、春心大动,身下原本疲软的肉棒也瞬间抬了头。 宁月心也很快将身后那东西拿了出来,凑到他眼前:“你可还记得这是什么?” 只见宁月心手中握着个木雕的假阳具,可当真是惟妙惟肖,若不是木质的花纹太明显,简直就跟真的一样。而这正是宁月心刚到这翡翠宫后不久时,褚槐鞍送她的一件小礼物——那是这个时代最常用的情趣道具,一般俗称“角先生”,可供她在寂寞难耐时使用。裕贵妃寂寞难耐时,便常靠“角先生”来派遣寂寞。而她那儿也有许多不同样式的“角先生”。 虽说宁月心也不是每天都有男人来相伴,可她终究是没用过这东西。 这支“角先生”的尺寸跟良安身下的那根小肉茎几乎别无二致,刚好可用作开发男人后穴初期时使用。 可褚槐鞍却不免疑惑:“你,拿这个做什么?” 宁月心故意伏下身,对着他说道:“嘿嘿,给-你-用~!” “哈?” 宁月心很快又上了床、回到他身后,又将那清润膏涂抹在“角先生”上面一些,然后便将那尖端顶在了褚槐鞍的后穴上,他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出来,这会儿意识到宁月心没开玩笑,当真要将那“角先生”插到自己里面来,他不禁有些慌张:“心儿,你……唔!” 可没等他说出什么,宁月心便已经用尖端那惟妙惟肖的龟头处轻而易举地顶开了他的后穴,眼看着他那紧致的后穴“热情”地将假阳具的龟头给吃入,宁月心一脸坏笑地继续往前顶。 “唔啊……心儿……呃、啊……” 在清润膏的润滑下,这根不算很粗的假阳具插入他后穴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可宁月心还是控制了速率和力道,尽量缓慢的插入,可生怕弄伤了他,但看样子他的后穴貌似是顺利且欣然地接纳了“角先生”。 宁月心还是问道:“疼吗?” “唔……”褚槐鞍的胸口连带着腹部都在一并剧烈起伏着,这会儿他的呼吸灼热而急促,他此时的感受更是纠结而混乱,让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宁月心才好。似乎是有点疼,但又好像不是疼;若说不疼,却又感觉明显有些不适;可仔细想来,这感觉又好像并非“不适”,好像还夹杂着一些快感…… “褚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唔……心儿,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这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你要是感觉不疼的话,那我就要动了。” “唔……” 宁月心也不知他这一声呻吟究竟算不算是答应,可她还是立马开始缓缓抽动角先生,褚槐鞍的鼻腔里瞬间泄出一阵呻吟,他不禁纠结难耐地闭上了双眼、紧紧咬住了唇。 除了后穴内外传来的奇异而陌生的感觉,方才宁月心那一句“我要动了”更是在他心底掀起一波异样的波澜,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宁月心在他后穴里的所作所为,竟像是平常两个人的位置交换——她进入了他的身体一般,他心里不禁涌动着一股奇异的悸动,愈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再被她做似的。 而起初后穴被衣物侵入那种令他排斥和不适的异物感竟也渐渐开始适应了,紧接着下腹私有隐隐的快感如同微弱的火苗一般炙烤着他的敏感神经,那快感竟愈发清晰,也令他愈发笃定,他的确是快感!但那又是一种不同于肉棒被她抚摸舔弄、进入她身体里抽插的全新快感! “啊啊!” 宁月心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缓缓转动着、调整着角度,在肉棒划过他后穴里某处时,他的反应很明显,她便可确定,那里一定是他的前列腺。于是便故意调整那“角先生”,连续在他那个位置又反复试探了几次,而他果然叫声连连,根本控制不住也停不下来,胸膛和下腹的起伏更是剧烈,没过一会儿便忍不住求饶。 “啊啊……心儿!那里……唔唔……那里不可以,别、别碰了!啊啊啊……唔!” 但求饶竟也来不及了,宁月心刚要收手时,他下腹一阵剧烈收缩,身体近乎抽搐地剧烈抖动了几下,身前那肉棒竟泄出好些白浊来。 宁月心不禁有些吃惊,前列腺高潮,果然这么突然、这么难控制的吗?而且……他竟然也没勃起便射了。 而她分明只是玩弄他、看着他的反应,竟也近乎高潮了似的,面颊泛着春潮,心跳飞快,情绪也高涨愉悦,有趣,可真是太有趣了! 第47章大度 宁月心本想趁热一口气将褚槐鞍前面也给开发了,但她才刚绕到他身前,他便压了下来——第一次的后穴高潮,令他感觉很不适应,虽然的确是高潮了,但又感觉不够爽,特别是没勃起就射精的感觉,他并不喜欢,身体里好像积压了一些没有泄出去的火,因此他便有些急不可耐了。 他甚至等不及将自己身下那肉棒给揉弄到勃起,而是直接用自己的下身压在她身下磨蹭着,硬是将自己给蹭到勃起,然后便直接插入了进去。 “啊、唔!”他口中瞬间泄出一阵粗喘,那声音比以往更加性感色气,想来应当就是后穴被开发后的作用。 宁月心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说话和阻止的机会,只是她也看得出他的焦灼和欲求不满,再考虑到今天都已经做了两次,姚氏再加上前面的话,恐怕他的身子会吃不消。她好歹也是会心疼自己男人的,前面便留作下次吧,正好她手头也没有特别趁手的工具,还得让褚槐鞍帮忙想想办法呢。 而这一次,算是为了将身体里残余的火给泄掉,因此褚槐鞍并没有刻意拖延,感觉差不多时,便没再忍耐,直接射在了她里面。宁月心也差不多摸索出了一些规律、掌握了一点配合男人们高潮时机的技巧,好做到两个人能差不多一起高潮,让每次欢好的体验都能尽量更好些。 至于时间长短的问题,虽然未必每次都能人为控制,但有的时候倒还真可以,倒也不是越长越好,但她可还真想掌握一种可以随心所掌控彼此高潮的方式。努努力,未尝不可,毕竟这副身体,相当有天赋。 泄了火的褚槐鞍趴在宁月心的身上剧烈喘息着,尽管这一次时间不长,可高潮的余韵却有点长。宁月心也已经习惯了她男人们的体重,再加上男人们也不会每次都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因此一开始觉得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但如今已经适应了他们的重量,甚至还已经可以享受这份重量携带的那份亲昵。 她抱着褚槐鞍,却不禁想起了今日刚经历过的另一个男人——酆元澈,不禁又连带着回想起被他侵犯时的一些画面和细节,她知道那男人虽然对她动用了一些强硬手段,但却也已经格外注意,并没有真对自己很粗暴,他的动作时而霸道狂放,时而温柔细腻。 如果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的确是可令人享受的,他的技术相当好,可宁月心终究是不能当个鸵鸟。回想起之前的经历,她仍觉得心有余悸。幸好他没有将她强行留在暖枫阁,可之后他会不会继续纠缠,或者会不会找酆元启强要自己,实在是难说,宁月心也不禁有些担忧。 褚槐鞍很快在宁月心身侧躺下,睁开眼时,他很敏锐地察觉了宁月心脸上的忧虑,立马侧过身子将她揽入怀中,抚着她的后脑轻声问道:“怎么,还在担心颖亲王的事吗?” 宁月心在他怀里点点头,不禁叹息:“我可不想跟他出宫。” 褚槐鞍略带着点打趣的心思问道:“是舍不得我吗?” “当然了!” 他原本并没有期待她能给自己什么满意的回答,只当个玩笑,可听着她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看着她往自己怀里缩了缩的动作,他的心头不禁瞬间一颤,他不禁叹息。 就算是她故意装出来的,他也认了。 “心儿……”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必担心,我会暗中观察颖亲王的动向,如有异样,我定会帮你想办法。心儿,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将你要走!” “嗯!”她也立即抬手抱紧了他。 他心头愈发温热,也愈发坚定。 翌日一早,褚槐鞍才刚走,酆元澈竟派人来到翡翠宫,给宁月心送来了一些东西,有上好的绸缎、极品的胭脂水粉、还有一些珠钗首饰。宁月心本想当场拒绝,但奈何那几个前来送礼的宫人苦苦央求,又说宁月心不受自己回去会挨罚之类的,宁月心一是怕麻烦,二是不想因为随便一点小事而被宫人记恨,便只好暂时收下,但却连看都没看,便直接让宫人收了起来,想着日后有机会便还给酆元澈。 用过了早膳,宁月心坐在院子里乘凉时,忽然飞来个蜡尖的竹箭,箭头上还系着个不太明显的小纸条,不用看也知道,这必定是酆庆隆的小把戏。宁月心解下那纸条,上面只简简单单地写了两个字:竹林。 自不必说,这当然是酆庆隆的邀约。想着已经有数日未曾与他亲昵,宁月心竟也有些想念。 说起来,自打被宁月心“教导”后,酆庆隆的状态竟愈发好了些,大体是心中的郁结一定程度上被解开、心里问题得到了改善,因此无论是读书写字还是骑射武艺,他都明显进步神速,酆元启也对他赞不绝口,他自己更是惊喜又得意。 只是由于他还在上太学,经常不得空,因此便是想来找宁月心,也不那么容易。想来他今日应当是好不容易得了空,便立马来找她。 午间,程涟又替酆元启来探望,而既然他来,便基本说明今天酆元启不会来了。 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皇上,今日可曾见颖亲王?” “皇上与颖亲王殿下素来感情极好,如今颖亲王才刚回宫,皇上自然是得空便与他相聚,基本每日都要见的。” 两个人相处的机会那么多,宁月心生怕酆元澈一个心血来潮就跟酆元启提出那事,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虽然褚槐鞍说是要想办法,可若是酆元澈真的当着酆元启的面开了口,那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吗? 程涟很快察觉宁月心的异样,立马问道:“心儿,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宁月心望着他,还是摇摇头,这种事恐怕不好对他开口,况且他只是个侍卫,这种事,他没法干涉。 程涟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心儿,究竟是何事,不肯对我说?” 宁月心只好对他说:“没什么事,大约只是月事要来,有点心烦意乱而已。” 程涟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可目光仍是落在宁月心的脸上,有些在意地打量着。 这时门口的汪顺传信道:“小主,魏太医来了。” 既然有别人来,程涟哪怕是光明正大也不好就留,很快便起身离开。出门时,他和魏威打了个照面,还寒暄了两句,并嘱托他悉心照料宁月心。 魏威和宁月心进了屋,依旧是照例先请脉。尽管宁月心觉得没必要每次来都诊脉,可既然他是太医,让他走个流程倒也没什么,便一直任他如此。 可这次魏威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他不禁问了句:“心儿,你昨日都做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嗯?怎么了?”宁月心心中瞬间咯噔一下,生怕是自己的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 “你今日的脉象,比往日要好些。” “哎?” 难道是因为昨天做的比较多?说起来昨天的确做得多,先是被酆元澈强要,被他拉着做了好久,她说不准具体时间,但自己可是高潮了足有四五次那么多;晚上回来后,原本身体已经有些疲惫,可一见到褚槐鞍就又兴奋起来,和他做了几次……的确是比平常做得多一些。 眼看着她的男人越来越多,做的越来越多也是很自然的。如果魏威诊脉无误,难道说真的是做的越多对身体越好? 但宁月心还是什么都没对他说。诊脉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欢好,只是魏威时间有限,他还得去其他宫里,因此这一次只能草草结束,两人都觉得不尽兴,却也只能勉强如此。 傍晚,宁月心刚要关门时,酆庆安竟忽然来访。趁着夜色遮掩,他也愈发“光明正大”起来。 眼看着宁月心正要去沐浴,他便缠着宁月心,硬要和她一起去,宁月心拗不过他,也只好由着他。 原本小主们的宫室里都没有专门的浴室,每次洗澡都是让下人将洗澡用的木桶抬进房间,洗好之后再挪走。宁月心实在是嫌麻烦,便教人收拾出一个房间来,专门当做浴室,也免得每次都得折腾。 进了浴室,宁月心还得帮他宽衣解带,可衣服还没脱时,酆庆安那眼底浓重的欲望就已经遮掩不住。但他还是强装镇静,勉强等到宁月心为他更衣完毕,才终于“色相毕露”,对宁月心动手。 “哎~心儿既已为我更衣,那便也让我来为心儿更衣!”他嘴上这么说,却一边拉扯宁月心的衣服,一边对她动手动脚,活像个色狼。结果硬是脱了好半天,才终于将这一身衣服给脱掉。 而酆庆安保住宁月心那温香软玉的娇躯时,身下那肉棒便再也忍不住,立马支了起来,坚挺如铁。他抱着宁月心走进木桶,可刚坐下,他便让宁月心直接坐在了他的肉棒上、将他肉棒没入她身体,但他也不急着动,而是就这么抱着宁月心坐在木桶里。 “我听说,你昨日去了暖枫阁。”过了一会儿,酆庆安忽然在她耳边开口道。 既然他都已经主动提出了这事,宁月心知道瞒不住他,便直接说道:“对,原本是在御花园里偶遇了醉倒在石凳上的颖亲王,我和下人没法看着不管,就将他给送回了暖枫阁。谁能想到……” “然后,你就被他给困住,强要了?” 宁月心叹了口气。 酆庆安的怀抱收紧了些:“你真傻,这种显而易见的陷阱也能跳进去。” “是是是,我是想不到,明明是在这皇宫里,经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事情来,可真是教人大开眼界。” 酆庆安无奈地笑笑:“你呀,还是见识的太少,不够了解这世上的人心险恶。我倒是一开始就料到了,酆元澈那色胚子绝对会看上你。” 宁月心故意冷哼道:“哼,竟然殿下你聪明绝顶,早就已经想到了,事已至此,你可有什么良策?” “别急,只要他还没对父皇开口,一切就都好说。哼,我倒是想看着你将那色胚子给迷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的模样。” 宁月心不禁有些好奇地扭过头看着酆庆安:“怎么,殿下跟他有过节?” 酆庆安笑笑:“那倒不是,只是单纯看不顺眼他败坏我皇族名声。若是你真能将他给迷住,从今往后教他远离那烟花之地,那于我酆氏皇族而言,那可是大功一件呢!”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这个角度,不过,站在他的立场上来想,倒也合理。 可宁月心还是自嘲道:“只怕我没那个本事,如今也不得不日夜担忧。” 酆庆安抬手拢住宁月心的酥胸,正好也将怀抱收紧:“哎,你可得自信点,原本你便天资丰厚,再加上些许努力,你觉得哪个男人在手底下跑得了?”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问道:“你就那么想我去勾引别的男人吗?” 酆庆安撇撇嘴:“反正你又不止我一个男人,多一两个又有什么?” 宁月心也撇嘴道:“你倒是大度。” 酆庆安身下忽然用力顶了一下,让宁月心猝不及防地一阵娇喘。 “我是不得不大度,谁让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女人,我便是如何爱你也终不可得。既然如此,倒不妨该大度之时便大度些。”说话间,他没入她身体里的肉棒也开始动了起来。 第48章坐莲 木桶毕竟空间有限,即便酆庆安想动作太大太猛也不成,因此他总觉得有些不爽。但偏偏此处胜在体验新鲜独特,每次他肉棒在宁月心身下抽插时,都必定会掀起水流,一部分的水被肉棒抽插的力道裹挟着在宁月心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带来了一些不同于以往的微妙快感。 虽然只是一点点的不同,却也足够新鲜,且两个人的私处都很敏感,只是一点不同也足以带来完全不一样的体验,特别是对酆庆安,他和他的妃嫔们,可还没有进行过这么花样百出的尝试。 宁月心在娇喘中还不忘打趣调侃:“唔,殿下,可要收着点,啊啊……唔,若是太猛了,这木桶,怕是……嗯啊……禁不住……” 酆庆安倒是意外被她这番细碎的“提醒”给好生撩拨了一番,明明泡在水里,却觉得欲火焚身,特别是男根,简直灼热得不行。他身下猛烈地抽插着,双手还在不停揉搓玩弄着她的绵乳,这会儿还忍不住将她的脸扳了过来,用唇舌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缠绵热吻后,他才腾出空来也打趣道:“若是真教我给弄坏了,我再叫人给你做个更好的便是,呵呵。” 但好在这木桶当真做工精良,他律动得那么猛,木桶也因他的动作发出晃动的声响,但竟然一丁点要破损的意思都没有,宁月心甚至觉得这木桶搞不好简直要比她家里那浴缸还结实。 高潮之时,他仍是习惯性地将身体用力往她身体里顶,肉棒几乎插到最深,宁月心也当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就差把蛋给塞进来”的感觉。但无论他差的多深,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时,总会带出一些白浊来。 他故意在她耳边说:“哎呀,浊液将水都给弄脏了,要么,换水再洗一次?” 宁月心笑道:“怕是殿下应当没有足以弄脏一桶水的量。” 酆庆安又被她给撩拨得心痒难耐,恨不得当场再来一次。但眼看着水温已经下降,两个人也不好再继续泡着,他便将宁月心给抱了出来。他也没叫下人进来侍奉,只是和宁月心相互擦拭了身体,简单套上衣衫,便又抱着宁月心回了房间。 他欲望向来很强,基本一次不可能满足,每次来,都至少要做个两叁次才成,方才在木桶里虽然体验独特,但仍是意犹未尽,因此才将宁月心抱进房间,算是勉强忍着将她抱上了床,他便急不可耐地立马又开始了第二次。 方才是“坐莲后入”,这会儿他又是拉着她从后入开始,没过一会儿,就又将她抱上了身体,让她靠在他怀中,却依然是在下面的他来把握主动权,一边耸动身体在宁月心身下抽插,一边用手玩弄着她丰腴的酥胸。他之所以这么喜欢这姿势,大体也是因为可以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她的酥胸,两不耽搁。 宁月心不禁觉得有点难以置信,像他性欲这么强的人,平日里大部分时候竟然都在“禁欲”:他的妃嫔都在他封地的王府里,不在身边,而宁月心也特地跟褚槐鞍打听过,褚槐鞍很确定酆庆安从来不吃“窝边草”,伺候他的宫女,他从来都不碰。 如此说来,有时男人们倒是也会有一些貌似很“匪夷所思”的行为。 欢好中,宁月心忽然来了兴致,和他聊起了天:“殿下,不知你平日里跟你的妃嫔们,是否也尝试了很多不同的玩法?” “呵……”酆庆安脸上的笑容却略显勉强。 宁月心立即敏锐地察觉,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聊这话题,那意思是就是说…… 但也不必宁月心过多猜测,酆庆安很快主动说出了答案:“那几个女人各个都是重臣之女,看似是我的女人,但还起到一个监视我言行的作用,可不是可供我随意享用的女人。” 说到这儿,宁月心就立即明白了,也不需要他再多说。 向来也是,他现在府上的那几个女人,都是为了个自己铺路而进行的政治联姻,就没有一个女人是处于喜欢才迎娶的,无论他要对那几个女人做什么,都得看看她们娘家几分颜面。至少在储位确立之前,他不得不谨小慎微,与那几个女人相敬如宾。 这大约也是他不愿意回封地的原因之一吧。 其实这会儿宁月心在脑中考虑着要不要开发他的后庭,一番思量之下,还是决定暂时作罢。 何况这男人做得很猛,等他结束后,宁月心便是再想玩点什么,怕是也没那个力气了。 之后的几日,酆元澈依然是每天都派人来给宁月心送礼,拒绝不得,宁月心只能暂且收着。但听褚槐鞍说,皇上几乎每日都见酆元澈,兄弟俩有时对弈,有时写诗作画,有时也玩玩六爻什么的,但酆元澈倒是一直没跟酆元启提要宁月心。 宁月心暂时没那么担心了,可依然没法完全放心。 近日天气越来越热了,眼看着就快到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身在古代,不得不令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无比怀念现代的空调和电风扇。古代避暑祛热的法子实在有限,但倒也不是毫无办法。 最近几日,后宫里忽然开始骚动起来,原因正是到了避暑的日子,而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酆元启总要带上一些妃嫔前去昆仑宫避暑。 “……后宫虽然已经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奢靡舒适,可跟昆仑宫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汪顺明明没去过昆仑宫,却仅凭在宫中四处听来的传言说的有声有色、眉飞色舞。 宁月心不禁笑道:“真有那么夸张吗?” “要不然后宫里的主子娘娘们一个个怎么都挤破了脑袋都想去呢!”汪顺道。 冰糯也不禁符合起来:“是呀是呀,皇上狩猎、出游、四方巡查也都有妃嫔陪同,可却不见娘娘们这么积极呢!” 宁月心笑着点点头:“这么说来,还真有些道理。” 汪顺忽然瞪大眼珠、小声说道:“哎哎,你们说,这次皇上会不会带上咱小主啊?” 宁月心第一摆摆手道:“别想了,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轮得到区区一个常在。” 冰糯瞬间失落:“哎,也是……” 汪顺却又说道:“可皇上对小主的偏爱咱可是有目共睹,若是皇上真要带着小主,就算不能明着带,那难道还不能想想别的法子?” 没想到最后还真让这小顺子给说中了! 若是按照礼法,区区一个常在,跟答应的区别没多大,根本没资格跟随皇上出宫;即便是按照习惯,也根本不可能轮得到常在,就算是贵人都很难有机会,何况这宫里还有那么多受宠的妃嫔? 但酆元启还是把宁月心给带上了——为了尽可能避免被人察觉,酆元启甚至没让她伪装成宫女,而是干脆伪装成了太监,且临行之前还特地让褚槐鞍来教宁月心怎么能尽量伪装得像太监,可当真是贴心极了! 而出行之日,为保万无一失,酆元启将宁月心当做贴身侍奉的太监待在了身边,还找机会将她偷偷藏在了他的马车里。且为了保证宁月心到了行宫也有人贴身侍奉,还让她带上了良安和琉璃,让他们跟在了皇上的宫女太监队伍里。可当真是处处为宁月心着想,还真让宁月心好一番感动。 酆元启刚上马车,便将太监装扮的宁月心给抱入怀中,低声叹息道:“心儿,委屈你了。” “不,皇上,心儿不委屈,倒是让皇上费心了……” “心儿,别那么说,是朕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实在是不想与你分开,才出此下策。朕和你保证,下次出游之时,必定让你光明正大地乘坐骄辇,再不必这么偷偷摸摸。” “皇上……” 望着宁月心双眸泛红、眼中含泪的模样,酆元启心中更是又感慨又心疼。 宁月心也不全是装出来的,能出宫度假,这多事一桩美事!何况再行宫里可不必像再皇宫里那么多规矩,虽说也不能随心所欲,却也能自在不少,且这还是宁月心第一次出宫,兴奋过度也是在所难免。 而这昆仑宫其实不远,就在皇城郊外几十里的山中,据说是一出风景极佳、气候宜人、堪称仙境的好地方,专门为避暑游玩而建。 因而赶路的时间也不算很长,即便出宫的队伍如此盛大,依然当晚便抵达行宫。 人到了行宫后,便没了宫里那么多的规矩,酆元启也不必再担心宁月心被其他人发现。但他还是很为宁月心着想,将她安排在了一处位于竹林边缘的宫室中,那里是整个行宫最为僻静之地。 虽然称之为“宫室”,可这里的建筑不必遵循皇宫那般的形制规矩,除了主殿之外的其他宫室,看起来更像是风格各异的酒店套房。宁月心的这间宫室,便是个清新雅致却又处处可见奢靡的“高奢竹林套房”。 她在这间宫室里转了一圈,不禁大感惊喜,这宫室一侧是竹林,另一侧竟然是温泉,这下不用别人说,宁月心是当真相信酆元启将这最好的宫室给了她。 到了晚膳时间,众人要聚集在主殿里共用晚膳、共赏歌舞,但酆元启怕其他妃嫔立即注意到宁月心,为了给她省些麻烦,便干脆让她留在宫室里。这也正合宁月心的意,于是她便在竹林宫室里,让良安合琉璃上桌一起吃了晚餐。 也许是因为过于兴奋,眼看着已经到了就寝时间,宁月心困意全无。可也多亏她没急着睡下,主殿那边的晚宴刚刚散去,酆元启便派人来请宁月心。为了她的安全,他甚至是派程涟来的。 路上,程涟都不禁说道:“皇上可当真是爱你极深。” 宁月心故意用揶揄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哎?是吗?” 程涟不禁叹息:“皇上在这一次出行中对你的用心,我实在是自愧不如。” 眼看着程涟的脸色有些复杂,宁月心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握住了他的手。程涟不禁有些吃惊,可脸上瞬间涌上了感动之色,他自觉不合适,本想将手抽出,可犹豫再叁,他还是没能将手抽出来,便任宁月心握着,感受着掌心中的那份温暖。 但他还是要将宁月心护送到酆元启身边。 第49章盛宠 才一见宁月心,酆元启即刻快走几步迎上前来,立马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心儿,我好想你……”每每动情之时,这位君主甚至常常不已“朕”自称,而是以更加亲切、平易近人的“我”来自称,似乎在宁月心面前,他回归成了一个普通的男人,深陷在爱恋中的普通男人。 “皇上……”宁月心更是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中。 她也是很喜欢他的,这位帝王虽坐拥后宫佳丽叁千,但他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中。 酆元启很快便将她横抱而起,直奔后殿。宁月心第一次来这地方,对各处都带着天然的好奇。这正殿姑且也可算是半个皇宫,因此风格也跟皇宫颇为相似,富丽堂皇,庄重大气,各处都被皇家专属的金色铺满。 后殿也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风格,但这里不同于寻常的寝殿,看起来似乎是特地加入了不少帝王个人的乐趣和喜好。而这里看起来也不像寝殿,倒更像是个……皇家娱乐场所。大殿当中竟也有个依托天然温泉修建的汤池,只是比天香瑶池里的那个小了许多,看起来更像是专供酆元启个人享乐的秘密之地。且酆元启并没有让多位妃嫔同时侍奉的喜好,每次只宠幸一人,因此这里其实正是他与宠妃一同幽会享乐的地方。 酆元启抱着宁月心坐在池边,没急着将她放进去,而貌似是打算先于她亲热一番。他的吻显得狂热而急躁,看起来像是忍耐了很久。宁月心当然看得出来,白天在马车中他一直在努力克制着。她倒是想直接跟他玩点刺激的,但她目前还没打算在这位帝王面前表现得太大胆,来日方长,她还得和他发展得更深入些才好。 其实距离他上一次宠幸宁月心,才不过四五天而已,可他却像是已经忍耐了很久,大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宁月心也很是配合,表现得兴奋而狂热,酆元启一边亲吻一边揉捏着她的绵乳,宁月心也的手也抚着他的身体,并渐渐向下,很快来到了他股间。他身下肉棒果然已经显得急不可耐,她却不急着握住它,而只是以指尖抚弄,果然令他焦躁不堪。 当他终于舍得结束这一热吻时,她便如同灵巧的蛇一般,顺着他的身体爬到他身下,掀起他明黄的衣摆,他也焦躁难耐地配合着迅速脱下了裤子,身前那饥渴难耐的肉棒焦躁地摇晃着,令他鼻腔里泄出几声闷哼。宁月心也立马埋入他股间,很快便将那饥渴到忍不住跳动的肉棒前端给含住。 “唔、啊——”他不禁瞬间扬起头,口中泄出几声舒服却又难耐的粗喘,双腿也不经意间打开了一些。 尽管宁月心身下也已经泄出爱液,可她此刻却颇为从容,她仔细地舔弄吮吸着他龟头的部分,又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眼看着他已经适应这阵舔弄,她便进行了一些颇为大胆的尝试——她开始轻咬他的龟头。 “啊——唔、唔……”他果然立即泄出一阵呻吟,而且这声音还不同以往,明显是有些意外。 宁月心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发现他并无半点抗拒,便又轻咬了几下,果然他每次都会泄出呻吟。她舔着他的肉棒向下,又开始舔弄啃咬他的阴囊,他的反应更强了,下腹都不禁剧烈收缩了几下。 这一次没过一会儿,他便在呻吟中忍不住开口了:“心儿,好了,心儿,唔……快、快过来。” 宁月心暂时没叛逆,而是依然顺从听话地起身,凑到他面前,他直接将宁月心拉到身上,扶着她的腰身,将他的肉棒插入她那蜜穴中。那一刻,他的脸上瞬间溢出无比满足的笑容。 “唔,心儿……啊、啊……”他抚着她的腰身,在她身下猛烈地抽插着。 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搅弄着,她仿佛能通过两人结合处感受到男人那欲求不满的饥渴,尽管他在猛烈抽插、尽管两人的身体相性极好,可她仍觉得他欲求不满。她心中不禁产生一个念头:会不会……他已经不能满足于这些寻常的做法? 其他的妃嫔有没有跟他尝试过一些特别的玩法?比如……后穴开发、尿道开发?又或者……SM之类的?哼哼,恐怕没人敢开发他这位帝王吧? 两人就这么高潮了一次,酆元启积攒的欲望也算是暂且发泄了一下,浓厚的精液被注入到她身体里,他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然后他便将彼此身上已经凌乱不堪地衣衫剥落,抱着宁月心进入那汤池中。但他果然还是很饥渴,才进入水中没一会儿,便又将肉棒插入到宁月心的身体里,只是这一次抽插时,他的动作从容了许多,不似刚才那般急躁难耐,完全是一副要细水长流的架势。 宁月心听说过,酆元启并不是每次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的身体里,毕竟他女人多、经验多,做的次数多了,自然也总想着找点新鲜感,况且他那“龙种”也并不是每次都能轻易赐予他人的,若是他将精液射在某个妃嫔的身体里,却不想赐给她“龙种”的话,事后便会准太监将避子汤端上来,可当真是尽显拔屌无情。 而他最喜欢的,貌似是颜射,听说大部分时候,他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的脸上,看着她们一脸享受地承蒙他的“恩宠”,又满怀感激、一脸享受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舔去……啧啧,多少有些恶趣味。 但据酆庆隆的所说,倒是有几个女人,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分别是裕贵妃闵云霭、皇后韶音,还有目前为止的宁月心。 韶音倒是能理解,她毕竟是皇后,酆元启一直与她相敬如宾,和她交合都不像是欢好,倒像是在交公粮、完成任务,自然也不可能跟她玩什么特别的;至于闵云霭,大约是因为真爱吧,便不和她完这种明显带有压迫性甚至是侮辱性的玩法。 但酆庆隆也不至于每次他父皇宠幸女人时都在场,到也不能确定他所见的便是一切,但他依然觉得,父皇对宁月心是特别的。 宁月心望着酆元启,一边与他交合,一边在脑中盘算着,究竟和他从哪里开始尝试才好,酆元启却在忽然之间动作又变得急躁猛烈起来,身下温热的水被他搅弄得翻腾着,如同沸腾一般。 宁月心口中娇喘连连,故意在他耳边抱怨着:“皇上,唔……好多水,好多水……进来了……” 简单的言语撩拨,果然令酆元启更加兴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身下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肉棒也裹挟着更多温水进出宁月心敏感的私处。 在一阵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剧烈抽插后,酆元启又一次将他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体里,这一次他也不禁顶的很深,宁月心能感觉到他身下的阴囊仅仅贴合在她蜜唇、蜜穴上,磨蹭着、挤压着,也令她兴奋难耐、情欲高涨,实在是相当猛烈炽热的一次高潮。 宁月心伏在他怀中娇喘不已,他的胸口也剧烈起伏了一会儿,但她知道,这并不是这个男人的极限。他想要追求更多欢愉快感,她知道,并且,在行宫的这段时间,正是最好的机会。 酆元启倒也不至于赶在这一晚上发泄不停,与宁月心从汤池里出来后,便抱着她上了床,之后他竟没再做什么,只是将宁月心拥在怀中,似乎是就打算这么睡了。 可过了一会儿,他却忽然低声开口:“心儿,当年之事,朕已经查清了,只要你想,朕随时可为你平反。” 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她不主动提起,这男人定会将这事给忘在脑后,倒是没想到他竟然在暗中调查。 可她略作思考,还是对酆元启说道:“皇上,心儿只想好好陪在皇上身边而已。” 酆元启长叹一声:“好,那便再等等。” 过了一会儿,酆元启又开口道:“心儿,这次回宫,大约便可封你为贵人了。” 宁月心知道酆元启的意思,但想被抬为贵人,大多都是要怀上龙种的,他显然是让她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把握机会,只要肚子有动静,无论能不能生下来,他都有充分的理由可以将她封为贵人。 宁月心也知道,她失去生育能力这事,早晚都要让酆元启知道,可一个不能怀孕的女人,究竟要怎样才能立足于后宫呢?她也不确定酆元启对自己的感情是否足以让她立足于后宫。可这事必须要找个好时机、好由头才可让他知道。 此时的宁月心,心中不禁有点忐忑。她要做的事,可真不少。且无论是运气,还是酆元启的爱,这些看不清摸不透的东西,对她都很重要,甚至关乎生死。 来了行宫,酆元启的行为也随意自如了许多,也少了很多顾虑,于是便一脸宠幸了宁月心几个晚上,只是为了宁月心着想,他依然尽可能瞒着他人,在白日里宠幸其他妃嫔。宁月心也亲眼目睹酆元启在竹林、巨石、池边等行宫各处与他的妃嫔们交合欢好,他的欲望实在是很强,玩得也明显比在皇宫里更加恣意狂野,简直随时随地都能立马发情,立马开始欢好交合。这份精力倒也令人佩服。 尽管每晚都有机会,可宁月心依然在谨慎地斟酌思考着,这几个晚上都只尝试了啃咬而已。 这日,她在她宫室附近的竹林里一边散步一边思考着,却没注意到有其他脚步无意间悄然靠近,似乎也要怪这竹林太过茂密,人都已经几乎到了跟前,竟然才注意到。宁月心和面前之人面面相觑,不禁都愣住——面前这人竟然是酆元澈! 第50章观摩 酆元澈吃惊到直接变了脸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激动不已地开口道:“心儿,真的是你!皇兄他……果然带你来了!心儿,我、我……” 眼看着他这么紧张激动的模样,宁月心反而有点错愕,一时间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她还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跟个饿狼似的直接扑过来将她给扛走呢……倒是没想到他会紧张激动得跟个青涩小处男似的,甚至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眼神也在乱飘。 他好像费了不少的力气才组织出一点像样的言语:“对了,心儿,我、我没有跟皇兄要你,除非、除非你同意……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强迫你的!” “可殿下已经强迫过了。”宁月心还是忍不住说了句。 “啊……对、对不起……”这位一人之下的亲王竟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下了头,一脸的懊恼和无措。 他这模样反而让宁月心很是意外,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是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提醒着自己,这男人好歹也强迫侵犯了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轻饶他。 但她还是对他说道:“殿下不必自降身份对我这个小小的常在道歉,我可经受不起。” “心儿,我、我……”他看起来更局促了。 宁月心叹了口气,对他说:“只要殿下许诺绝不跟皇上要我,也不再跟任何人提及当日之事,此事便可一笔勾销。” “好,一言为定!”他果断答道,可片刻的兴奋过后,他的眼中还是流露出一些落寞,“你果然……很爱皇兄……” 宁月心欠身施了一礼,便打算转身离开,酆元澈瞬间又急了,忙叫住她:“心儿!别、别急着走啊,就算陪我稍微待会儿还不成吗?” 宁月心只是不爽他之前的举止,倒也没有要得罪他的意思,便又转过身来,算是默许了他的请求。 酆元澈瞬间松了口气,眉心也舒展了些。 “心儿,我已经在想办法弥补了,不止此前送去的那点薄礼……” “我正想着什么时候能找机会一并归还给殿下呢。” 酆元澈皱着眉头苦笑不已:“心儿……” 宁月心叹了口气:“殿下,恕奴婢直言,我实在是不知道我有何处值得殿下你如此喜欢,这份错爱,奴婢实在是经受不起。” 酆元澈忍不住说道:“心儿,别再自称‘奴婢’了,你跟皇兄都未曾如此,又何必非要如此对我……之于至于感情的事,我也不知怎会如此,只是从前我从未有过如此感觉。看你第一眼时,便觉得你与其他女子不同;与你相处那半日,回去之后,便令我魂牵梦萦,难忘不已,脑中都是你的影子。事后询问他人,才知道你竟只是个常在,又刚好撞见其他妃嫔为了争宠而在皇兄面前诬告你,虽然得皇兄主持公道,可依然为你觉得不平……” “所以在那之后你就……” “所以再见你之时我便再也按捺不住,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自是少了些冷静、多了些冲动,我一心只想着立即得到你……对不起……” 酆元澈倒是已经说了很多次对不起,宁月心倒是不想轻易原谅他,可看着他这副颓然懊恼的样子,她竟也讨厌不起来了。 宁月心只好对他说:“若是殿下当真疼惜心儿,此事以后就别再提了。” 听到她口中的自称换了,酆元澈的眼中瞬间多了一抹光,他赶忙又试探着说道:“好!心儿尽管放心,此事绝不会再有旁人知晓!对了,那以后……我可以来找你吗?” 宁月心忍不住又暗暗叹了口气,心道这人可真是贼心不死、蹬鼻子上脸,便略带揶揄地说了句:“殿下好歹也是个风流俊才,身边应当少不了相伴之人,怎么就至于沦落到非要用热脸相应这冷脸了?我都替殿下觉得不值当。” 酆元澈倒是立即嗅到了她言语中的揶揄,立马笑着说道:“心儿可曾听过‘一眼误终生’?” 宁月心略显无语的甩下一句:“那我可要奉劝殿下以后最好别到处乱看。”说完她便立马转身往回走。 酆元澈也没立即追上去继续纠缠,只是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句:“心儿,我改日便去你宫里做客,届时你可不能将我拒之门外!” 宁月心离开竹林后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顺着鹅卵石的小路往山间溪流那一侧走了一段。这里看起来是山林,但其实往里面走不远便是一处山间湖泊,且早就已经被精心装点雕琢过,只是尽可能保留了天然的模样,只是在湖边稍微修筑了半圈的“石栏”,看起来只是挤挤挨挨地堆迭了一些低矮的石头,但不光看上去美观,且既可以起到安全保护的作用,也可以供人休息,并且……偶尔还能起到一些特殊作用。 宁月心还没靠近,便听到湖畔那边传来一阵男女交合嗯嗯啊啊的媚声,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酆元启和某位妃嫔。这位帝王平时十分勤政,好不容易找个由头出来避暑,自然也要好好休息消遣一番,平时在宫中没法终日享乐,也不难理解他来这儿之后就格外放纵。 宁月心提着衣裙,小心翼翼地踩着鹅卵石,还是凑近了一些,接着山石和树木的遮掩,她朝着下面的湖泊望去,果然将下面那一对男女交合之事看得清清楚楚。 之间酆元启坐在湖边的一块巨石上,明黄的常服看起来还完好的穿在上身,可下身却是光溜溜的,他敞开的双腿浸在清澈透亮的湖水中,股间硕大之物正被一容姿姣好、身段妩媚的佳人含着,那美人身上还包裹着一条裹胸的长裙,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中,简直如同出水的精怪。乍一看时,宁月心觉得那女人像是晏殊,细看之下,才发现那竟是萱嫔蒋萱儿。 不同于晏殊的娇狂放纵、热辣大胆,她的身上看起来像是带着一种淑女般内敛委婉的妩媚,有种欲拒还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就连给他口交,动作都相当温婉优雅,无论是姿态还是画面都是极美的。看得出来,酆元启也是极喜欢这种风格的,他双手撑在巨石上,脸色淡然而惬意地享受着。 但看着她吮吸舔弄的频率,估计快感应该没多强,且力道应该也没有很大。宁月心实在是有点好奇,也算是抱着叁分偷师和参考的心态看着。 这蒋萱儿可是后宫中的一大例外,她是酆元启这后宫中唯一一位没有生育却晋升到嫔位的女子,且听褚槐鞍说,这女子也几乎没什么家世背景可言,父亲只是个地方小官,她是走寻常选选秀流程入宫的秀女,能走到这一步,还真就纯靠她自己。想来这女子必定是有些过人之处。 蒋萱儿的确长着一张妩媚动人、天生可爱的俏脸,宁月心看着都觉得喜欢,叫声也极为娇媚动人,但长相和声音也只是一方面而已。看她口交的技巧可不怎么样,宁月心不禁好奇心愈发浓重。 过了一会儿,蒋萱儿缓缓将口中那肉棒吐出,她抬起眸子仔细瞧着酆元启的脸色,只见他微微皱着眉,她脸上瞬间端起个妩媚的笑,纤纤玉指捏着他那肉棒,缓缓撸弄了几下,片刻后,只见那肉棒前端泄出一股细密的水流,酆元启的鼻腔里泄出轻微的粗喘,而蒋萱儿竟如饥似渴般地将脸凑了过去,如同品尝甘露一般的用嘴巴去接。 宁月心不禁是目瞪口呆,哈……这么玩啊?她可不好这一口……可总不至于就因为这个…… 等到酆元启尿完,蒋萱儿顺势又伸出舌尖继续舔弄他的阴囊和肉棒,很快又挺起身子,用她身前那尚未被释放出来的丰腴双乳蹭着他的肉棒,蹭了一会儿,酆元启才做起来,双手忽然将她身前的裹胸一把撤下,任凭那衣裙顺着溪流飘走,他则将女人拉到身前,用她那丰腴的双乳夹住他那肉棒,用力的摩擦起来。 的确不是每个人都能乳交,但就尺寸来说,宁月心也行,只是酆元启从来没和她这么做过,且看着他那略显粗暴的动作,对比之下,宁月心倒是真觉得酆元启对自己很温柔了。 蒋萱儿口中的娇声愈发艳丽妩媚,像是已经饥渴难耐,可酆元启还是拉着他的身体为自己乳交了好一会儿,又忽然将她放开,他自行跳入水中,将蒋萱儿那丰腴的双乳压在巨石上,他从后面动作粗暴地挺入她那娇躯之中。蒋萱儿的叫声也更苏更媚了,还带着点痛苦和挣扎的感觉,也不只是真的还是故意讨好酆元启而为之。 中途酆元启还抡起巴掌,拍打着她那圆润的翘臀,将她那臀瓣拍的啪啪作响,她也娇声连连,眼看着她那白皙的臀瓣已经遍布红印,她也不禁求饶,他又忽然将她身体翻转过来,抬起她双腿跨在自己腰间,双手则忽然握住她刚被巨石挤压得也已经有些泛红的双乳,用力揉搓玩弄着,动作看起来仍是有些粗暴。没过一会儿,他伏下身,含住她乳头,又故意啃咬,惹得她难耐地呻吟着,又忍不住求饶。如此玩弄一会儿,他又起身,身下继续猛烈抽插,他忽然又对她那丰腴的双峰开始掌掴,打的她双乳在身前乱颤,她口中叫声不停,听起来又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或许,这就是SM的乐趣吧…… 而在高潮之时,酆元启也果然将肉棒猛地抽出,将精液射在了蒋萱儿的脸上,她则是一脸享受地将那些精液舔去,舔不到的部分会用手指蘸取,然后再用舌尖舔去,直到将脸上的精液全部都吃下…… 哈……所以,她是靠SM上位的吗? 宁月心不禁撇嘴,这活她可干不了,不过仔细想想,扮演受虐的一番不行,施虐的一方好像不是完全不行……而喜欢SM的人,也有可能会兼备两种属性。宁月心的直觉告诉她,酆元启大概率不光享受S,也享受M,只是这后宫里,大概率没人敢跟他那么玩。 眼看着两人已经完事,估计很快就会离开,宁月心也不好再久留,便赶忙提起衣裙转身开溜。 第51章浅尝 当晚,果然酆元启依然宠幸了宁月心,只是依然是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让程涟将她给接过去。 宁月心到时,酆元启正泡在殿中的温泉池里。宁月心也在路上听程涟说了,酆元启今晚之所以请她来的时间有些晚并不是因为宠幸了其他女人,而是因为跟酆元澈相谈甚欢,还一起跑了会儿温泉,可当真是兄弟情深。 她给殿外通传的公公比了个嘘的收拾,那几位都是酆元启最信任的宫中老人,来这儿以后天天见宁月心,自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也笑眯眯地配合了一番,没出声。宁月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光着脚走进了殿中,凑到了酆元启身后,还小心翼翼地凑上最后一点距离,然后捂住了他的双眼。 酆元启笑着说:“心儿,怎么才来?都等你半天了。”他笑着握住了宁月心的手。 宁月心不禁有些困惑地皱起眉:“皇上,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酆元启稍稍用力,便将身体从池水中抽了出来,坐在了池边,他将宁月心揽入怀中,笑容之中尽是宠溺:“想吓我?你还太嫩了些。” “唔……难道习武之人不听声音也能感觉到有人靠近?”这可算是宁月心发自内心的询问,“而且刚刚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应该……也没带风吧。” 酆元启却只是笑着,没多解释。可他才看宁月心两眼,眼中便多了一抹欲望,情欲迅速上涌,他似是有些急不可耐地吻着她。但他还是很快将她抱起,走向了内殿中的床榻。这里的床榻要比后宫中寻常的床榻更大些,就连床榻周围的装饰、雕花也要更加丰富精美些,一切都是为了享受。 酆元启依然将宁月心抱在怀中,他轻捏着宁月心的下颌,眸色暧昧,声音低沉温柔却带着点揶揄:“不知今日午后的那场戏,山间的猫儿看的可还尽兴?” “哎?”宁月心不禁一愣,心里也很是吃惊。她当然立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可她当时明明离得很远,动作也很小心,还有山石树木遮掩,他也完全没往那边看……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还是说了句:“皇上在说什么呢?” 酆元启却完全没理会她的狡辩,接着说道:“看着我与其他妃嫔欢好,还从头看到尾,你是怎么想的?嗯?” “我、我没有……”宁月心稍稍别开脸,但脸颊已经泛红。 但听他这么一说,宁月心瞬间明白了,哈,合着当时在场的我也是你俩play的一环是吧…… “那你为何要偷看?嗯?”酆元启拉着宁月心的手,大有不问清楚就不依不饶的意思。但他也完全不是质问和质疑的口气,倒像是……调情。 “我……我只是不小心路过,觉着有些好奇……” “只是好奇吗?只是因为好奇,就看那么久?你这只猫儿胆子可真不小啊。” “皇上……”宁月心撅起嘴有些不满地撒着娇。 “心儿,你吃醋了吗?” “我才没吃醋呢!” 酆元启立马笑起来,虽然这笑容大有一种“恶人得逞”的感觉,但偏偏这男人笑起来很好看。 他的唇很快落在宁月心的脸颊上,手又悄然拉起她的手,握住了自己身下那已然抬头的肉棒。 “心儿,你有何感受,告诉我。”他一边吻着她,却还一边追问着。 “皇上,心儿没骗你,我当真只是有些好奇,好奇皇上和其他妃嫔欢好时是什么样子。只是看着皇上与萱嫔姐姐欢好,除了有点吃醋之外……还有点害怕。” “怕什么?怕我也那么对你吗?” 宁月心点点头,也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缩在他的怀里。 “心儿,我何时那般对你了?之所以那么对她,不过是因为她喜欢,别胡思乱想。” 酆元启对待每个妃嫔的确都是不一样的,他除了性欲很强要做得很多很猛之外,好像还真没怎么刻意跟哪个妃嫔强调自己的喜好,大有一种“因人而异”的感觉,貌似是顺着对方的喜好而来的。 “唔……我只是有点好奇,那样的做法,真能带来什么欢愉吗?难道……不只有疼痛?”宁月心这么问,当然是带着点目的性。 酆元启长出了口气说道:“我也没试过,我也不知道,但萱嫔很喜欢,每每掌掴拍打,都能教她兴奋不已,蜜穴也将我夹得紧紧的。若是不打,她便没那么兴奋。” 其实宁月心还有点想问,那喝尿呢,又是什么癖好?但她还是没问…… 酆元启忽然调侃地问了句:“心儿想试试吗?” 宁月心立马说:“我才不想呢!我可怕疼……” 酆元启立马笑道:“好好好,那就不试,心儿放心,我平常可素来不喜以暴力待人,你也无需害怕。” 而酆元启接下来的话,更是直接印证了宁月心刚才的想法:“若是心儿有什么想尝试的,倒是可以直接和我说,可别因为我是天子就怕了我。” “哎?” 酆元启吻了下宁月心的唇,对她说:“我在黎民百姓、文武百官面前是天子,可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夫君而已。” “夫君……”这一声说出口,宁月心竟不觉间面颊绯红、心中悸动。可明明他只能算是皇后的“夫君”呐……即便是想走个形式,也至少要能升到妃位,哪怕是升为嫔,册封之时,也并没有一个能与结婚拜堂类似的仪式。 “心儿,夫君跟你保证,从今晚后,都不会再让你受伤难过,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这番深情告白来的有点突然,宁月心也被吓了一跳,可忽然听到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还是不禁心狂跳起来。 想来或许是酆元澈和他说了什么。 “皇上……” 宁月心开口,其实没想好要说些什么,可酆元启却抬起手指抵住了她的唇:“心儿,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别再叫得这么生疏了。” “那……” 酆元启握着宁月心的手,声音愈发深沉温柔:“就唤我‘启哥哥’吧。” 宁月心脸上未退尽的红晕又浓了些,她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吐槽自己:不就是这么一点点的情话怎么就跟少女怀春了似的! 尽管知道类似的甚至是相同的话语这男人必定不只跟她一人说过,可她的心还是凌乱不已地跳动着。 “心儿,快叫我,我想听。” “启、启哥哥!”她红着脸唤出了这一句,便忍不住立马将脸埋进他怀里,酆元启一脸满足地将她拥在怀中,身下的肉棒也跟着愈发肿胀硕大,那仿佛正式他情欲和心动的具象化。 有了感情的推波助澜,这个夜晚似乎也变得不一样了,两人之间情欲爱意渐浓,感觉甚好,亲热与欢好也更加顺理成章,宠幸也不再是目的,而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两人亲密拥吻着,唇舌紧密纠缠、难舍难分,身体紧紧相挨,饥渴难耐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才好暂时忍耐为了拥吻而等待的饥渴。直到吻得两人都有些缺氧,才不得不分开。 宁月心依偎在酆元启怀中,盈着水雾的双眸望着他,明明是一副因为缺氧而有点可怜巴巴的模样,可在酆元启看来,他却感觉自己的魂灵都要被这双水眸给摄走,心头焦灼得几乎要烧起来,可他还是压抑着、忍耐着,没有立即狂暴、冲动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倒是忽然对宁月心说:“心儿,你想试试吗?” “嗯?” “我也想知道,疼痛和快感究竟有何干系。” 宁月心皱着眉:“启哥哥的意思是……” “你来打我。”果然,他很好奇,而性癖的大门,通常就是用好奇来开启的。 宁月心瞬间有些兴奋,可她还是立马说道:“哎?我?我可不敢!” 酆元启却道:“你连‘龙根’都敢咬,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宁月心一阵脸红:“那、那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妨试试,若是只有疼痛并无快感,那便不再尝试了。”说着,他竟主动弓起身子、撅起了臀,“来,心儿,试试。”他还抬手在自己臀上比划了两下给宁月心做示范。 别说,忽然看到这位帝王摆出这样的姿势,还主动让她来打,这反差感、这诱惑力,可实在是让人顶不住,且这姿势本来就自带着羞耻感和诱惑性,宁月心还没动,就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湿了,身前的两颗翘挺的“红樱”也早就已经出卖了她。 她还是很快凑到酆元启身后,虽说已经和他欢好了很多次,可宁月心也是第一次在这个视角上看他,没想到啊,他的这对臀瓣竟然这么圆润紧致、白皙翘挺,越看越诱人,简直像直接扑上去咬一口。 宁月心红着脸,双手在他臀瓣上抚摸了一番,还带着点私心稍微扒开瞧了眼里面,哼哼,果然里面才更加幽深诱人,但她这次依然隐藏着,并没有暴露真实意图。 “那、那我真的打了?” “嗯,动手吧,心儿,用力点。” 抬起手时,宁月心还是有点犹豫,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服自己将这一巴掌给打下去。 结果,酆元启笑了出来:“心儿,还一次都没做呢,就没力气了?” “唔……我怕打得太疼……” “心儿,我好歹也是半个习武之人,恐怕你用尽力气来打我,对我来说也没有多疼。心儿啊,这么试可什么都试不出来,你可得用全力才行。来,再打,用尽全力,多打几下。” 宁月心叹了口气,抬起双手撸起袖子搓了搓,还将手抬得老高,这一次她是真打算用尽全力来打他。这一次,“啪啪啪”的几声落在他臀上,他不疼不知道,倒是把宁月心自己的手给打得生疼。 酆元启的表情有些微妙,还有点困惑,又说道:“心儿,再打几下试试。” 可宁月心却将双手伸给酆元启看,只见她两只手竟然都给打得通红,酆元启无奈地笑了出来:“心儿啊,明明是你打我,可竟然没能把我给打疼,倒是把自己给打疼了?” 宁月心泄气地叹息道:“是啊,启哥哥,怪心儿没用,打人都不会。” 酆元启坐了起来,握住宁月心的双手揉了起来,笑着说道:“好了好了,那便不为难你了,大不了明天给你找个戒尺试试。” 宁月心不禁有些纳闷又困惑地皱起眉头笑道:“启哥哥,你就真那么好奇吗?” 酆元启却忽然凑到她面前低声说:“你就不能想着我就是想让你打我?” 宁月心感觉自己的心被他给猛戳了一下,心里瞬间发出了一阵咆哮:啊啊!这男人也太会勾引人了吧!! 他笑着将宁月心拉入怀中:“今天就先不打了,你来咬我吧。” 宁月心红着脸伏在他身上,嘴角的笑意也压不住,她含住他乳头开始舔弄啃咬,他果然很享受。仔细疼爱过他双乳后,她才来到他身下,又将他肉棒含住,用手揉搓撸弄着,时而舔弄,时而啃咬,交替之下,酆元启口中不禁发出难耐性感而诱人的喘息和呻吟。 这个君王,果然骨子里也是又色又媚的,他既是个S,也是个M,但他追求的并不是施虐和受虐,而是纯粹的极致的快感和各种各样的玩法。 宁月心也兴奋不已,她跨坐在他身上,主动用自己的蜜穴将他肉棒吃下,他靠在床头,身下强壮有力的双腿和腰身发力耸动着,带动身上的她也跟着跳动着,身前妖艳诱人的双乳如同一对跳舞的玉兔,但酆元启故意只是欣赏,却没去触碰,而是任凭跳动的双乳那粉嫩的乳头主动蹭着他的胸膛,若是不小心蹭到了他的乳头,会立即惹得他泄出诱人娇喘。 宁月心知道,这位君主,大约才是着整个后宫里最色最媚的那个男人,他天资丰厚,天然诱惑者后宫里的所有女人,“后天”有颇为上心,但显然他已经进行过的尝试还很有限。接下来还有很多可以进行的尝试。 这个晚上,他和她只做了一次,但这一次做了好久,也十分进尽兴。最终酆元启倒在床榻之上,剧烈喘息之时,他还故意在宁月心耳边打趣道:“心儿,这一下怕是泄了我数日的‘龙精’呢,都给你了。里面是不是已经被我给灌满了?嗯?快告诉我。” 他的确射了很多,让宁月心不禁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潮吹了,但感觉似乎又没有达到潮吹的程度。 “唔,启哥哥……”宁月心却没有他那么多的撩话可说,只好用软糯的声音缠着他,吻了他的唇,而身下也已经有黏糊糊的精液流出来,流淌在两人还没有分开的股间,让两人原本就在黏黏糊糊、纠缠不清的私处更加泥泞不堪。 酆元启好不容易泄掉的情欲险些又被勾起来,但好在他还没从她里面抽出来,便又动了几下,感觉似乎好了些。 他的确精力旺盛,可今晚做的也够了,他纵是提醒自己不可纵欲过度,也怕怀中的女人承受不住,因此便这么拥着她睡了。 只是在合上双眼前,他脑中不禁闪过一个念头:三年前的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为何要让她在冷宫里空寂地挨过三年…… 第52章解渴 这行宫的存在便是供平常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前来消遣休憩,没了早朝,酆元启也不必早起办公,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睡懒觉,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因而太监们也会晚些来叫他起床,但却会特地派宫女进来,在天刚蒙蒙亮时便将宁月心给叫起来,原因是避免被早上来问安的其他嫔妃给遇见。 后宫的女人们为了争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早起一会儿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因此基本每天早上都有勤快的妃嫔特地早早过来,在酆元启起来之前为他准备好“爱心早餐”,并替代太监的工作,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叫他起来。 宁月心当然不喜欢起那么早,却也没辙,但好在她回去之后还可以尽情睡回笼觉,因此也不怎么在意,也从未跟酆元启抱怨过。只是这行宫修建在山中,这里的路可不像皇宫里那么平坦,特别是从昆仑宫正殿走去宁月心所在的碧翠宫,中间要经过好几处崎岖的山路,要是走的慢些,简直能走个一炷香的时间,三四十分钟都有了,程涟走的倒是快,不到一刻就能走个来回,有的时候程涟看着她走简直着急,干脆背她走,倒是能节省不少时间。 可大部分时候宁月心还是选择自己走,美其名曰,锻炼。 宁月心打了个哈欠,却脚下一滑,栽进了程涟怀里,也好在程涟出手及时,否则她怕是要直接滚落下去,她因笑道:“可多谢涟哥哥了。” 程涟叹了口气:“还不如让我直接背你。怎么了?昨夜累着了?” 宁月心笑着说:“没,跟平常没什么分别。倒是涟哥哥,最近多有劳累,可辛苦你了。” 程涟淡淡叹息,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还好。” 虽说此地内外皆是守备森严,但毕竟不比皇宫,程涟也不得不比在宫中之时更勤奋些,绝大部分时候都要守在距离酆元启最近的地方,哪怕明知他在里面与妃嫔欢好,程涟也不能走远;酆元启和妃嫔在外面欢好时,程涟则需要找个能避嫌、绝对不打扰皇上却又适合看守之处,不好时时看着,却得时时听着是否有异样声响。这工作属实不好做。 也正因程涟比在宫中之时更忙,即便他和宁月心每天都能见面,可欢好亲热的机会却比在宫中之时少得多。大部分时候也只能稍微亲吻爱抚一番,他不好离开太久,也没多少机会可供欢好。要是他能来个三五分钟解决的也行,可偏偏他现在已经没法那么快,要是真做起来,最少也要差不多一刻的时间,那自然也是不可能尽兴的。 想到这些,宁月心不免有些心疼程涟,这世上能纵情享乐之人终究是极少数,大部分都不得不劳碌奔波、为他人奔走卖命。因此偶尔返回碧翠宫时,宁月心便让程涟背着,剩下来的时间,可以让他稍稍发泄、疼爱他一番。 宁月心每次都要走过去自然也是为了多给程涟些许喘息和休息的时间,故意让酆元启知道她每次走过去要多久,也故意让他知道她不想让程涟来背。她没法做到平等疼爱每个男人,但也想在力所能及地范围内多做点什么。 “涟哥哥,能快点吗?”宁月心在程涟的背上轻声说了句。 程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即刻加快了脚步。不同于宁月心,程涟可已经来过这行宫很多次,对这里的每一条路都了如指掌,即便是宁月心要小心翼翼才敢走的山路,程涟依然可如履平地。 回到碧翠宫中,两人明知时间不多,便也不多说一句废话,程涟不及把她放下,便即刻与她唇舌缠绵,他将她的身子顶靠在门上托举着,掀起自己的衣摆直接便将肉棒顶了上来。 唇瓣稍稍分开,宁月心调笑道:“看来涟哥哥早就急不可耐了。” 程涟嘴角勾起笑容,已经开始用肉棒在她蜜穴上磨蹭着。她知道程涟已经忍得很辛苦,便主动将身前轻薄衣衫拉开,保住程涟的头,让他埋入自己胸前。 “唔、唔,涟哥哥……” 她身下很快湿润,析出的爱液也很快浸润了他的肉棒,而程涟也总要等到自己的肉棒被浸润时,才插入她蜜穴中,他知道有了爱液的润滑,进入之时她便不会感觉疼痛。 可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情趣正好时,良安却在门外低声通传:“小主,有客来访!” 程涟身子一紧,眉头皱起,不禁低声问道:“这么早,会是谁?” “唔……”宁月心也觉得纳闷,但事已至此,她也没办法,只好用力夹紧身体里的肉棒,好让他快点高潮。 程涟也立马会意,赶紧一阵猛烈抽插,勉强算是高潮了一次,肉棒抽出时,明显意犹未尽,它眼看着不肯瘫软下去,可程涟也只好硬将它塞入裤子里。宁月心心疼他,却也只能用斯帕为他将私处擦拭一番,然后两人便迅速整理好衣衫。 程涟先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正门时,刚好遇见了那位刚刚抵达的访客,他立马躬身道:“卑职参见颖亲王。” 酆元澈赶忙将程涟拉住,笑着说道:“哎,程大哥,这又不是在宫里,这些繁文缛节就不必了,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一次?怎么还这样见外呢?” 一看是他,程涟也暗暗松了口气,比起宫中的任何人,酆元澈都更好说话些,性格也更好,无论是什么情况也都更容易应对。可他心中却不免疑惑,他怎么这么早来宁月心这儿? “程大人这是……送宁常在回来?”酆元澈问道。 程涟点头:“嗯,奉陛下之命,送宁小主返回。” 酆元澈点点,稍作思考,又问道:“宁常在……歇下了?” 程涟道:“我只扶宁小主回房,至于她是否歇下,我并不知晓。” 程涟倒也算是为双方考虑,并没有替宁月心直接送客。程涟很快离开,尽管他和酆元澈的对话里几乎没多少信息,可仅从酆元澈的神情,程涟也能看得出他对宁月心的不同。他不禁暗暗叹息,怕是他也被她给迷上了,想到此处,程涟实在是难言心中感觉,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却也不怎么意外。 酆元澈在门口徘徊了一阵,还是决定让良安通传,良安这才又让琉璃去叫宁月心。宁月心也是思考了一阵,才决定出来见客。只是一见酆元澈,宁月心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酆元澈一见宁月心顿时两眼放光,心中大喜,立马调侃道:“看来,昨夜与皇兄甚是甜蜜。” 宁月心叹了口气:“明知如此,殿下还非要这么早过来?恕奴婢失礼,可我实在是很困……哈……” 酆元澈略显尴尬地笑笑,但还是说道:“我……实在是有些等不及,就……心儿,你也不必拘谨,我就来你这儿喝杯茶,你若是觉得困倦,直接小憩一下便好。” 宁月心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只好立即叫琉璃去沏茶。酆元澈这才让一直等在外面的下人进来,并将专程准备的糕点端了上来:“这几样是在这昆仑宫里就地取材烹制的糕点,在外面可吃不到,我想着心儿应该还没用过早膳,便想着带来给你尝尝。” 宁月心便也就这茶水吃了几块糕点,看在糕点味道还不错的份上,她也牺牲了一些睡眠时间,强打精神陪着酆元澈坐了会儿。酆元澈自是满心欢喜,茶水倒是喝了几口,糕点是一块没吃,光顾着看宁月心,惹得宁月心无力吐槽。 “殿下,我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 宁月心可不觉得自己这会儿会有多好看,虽说她平时也经常不施粉黛,可早上起来没洗脸、没梳妆,只是简单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扎在脑后,能有多好看?说不定还带着黑眼圈……她才不信他的恭维。 “……殿下,再好看的人,看久了也会腻的。” “真心喜欢就不会腻,再说,我能这么看着心儿的机会也属实不多,你不必介意,就让我这么看着就行。” “……” 宁月心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酆元启的反常,便忽然问道:“殿下,昨晚你是不是跟皇上说了什么?” “嗯?”酆元澈愣了下,马上说道:“我绝对没有跟皇兄提起任何有关心儿之事!只是……只是稍微说了些兄弟之间的心里话。” 宁月心试探着问道:“不方便对我说?那我便不问……” “不,那倒不是,只是……说出来有些难为情。”酆元澈不禁略显害羞地低下头,“我只是不禁跟皇兄感慨,其实多年来,我心中真正所求不过是为了寻得一个真心之人,只可惜……一直也未能寻得。顺带着劝说皇兄两句,劝他好好真珍惜身边人。怎么,皇兄跟你说了什么?” 宁月心面颊微红,不禁看向了别处:“倒也没什么。”但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果然是因为他,酆元启才会忽然说出那些话……她似乎还要暗暗感谢他呢。 宁月心也没管他,吃了几块糕点、喝了点茶,肚子填了填,困劲便起来了,她本想回房,但眼睛一转,忽然就决定直接在这内庭中的贵妃椅上睡下。明知道身边带着一头“狼”,却还要这么做,姑且算是对这头狼的小小考验。 酆元澈望着宁月心的睡态简直如痴如醉,看的也颇为入神,几乎忘了时间,可他竟然还真的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在这儿欣赏她的睡态。直到将近午时,酆元启派来太监找他去共进午膳,下人进来通传,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良安和琉璃一直在一旁偷偷瞧着,宁月心醒来后,他们便将她睡下时发生的事对宁月心说了一番,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这人竟还真能说到做到?不过一次的考验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她可没那么容易动摇。 晚上,程涟来请宁月心的时间稍微早了些,程涟不禁略显酸涩地说了句:“皇上可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他今日见其他妃嫔时都显得意兴阑珊,还自嘲说自己满脑子都是你,根本不想见其他妃嫔。” 宁月心玩着程涟的胳膊,纤纤玉指戳了下他的鼻尖:“涟哥哥,又吃醋了?” 程涟略显无奈地笑了笑:“吃醋归吃醋,却也为你开心。” 令宁月心哭笑不得的是,酆元启竟然还当真说到做到,今晚竟当真准备了一把戒尺。 第53章正入 宁月心一看见戒尺,就不禁皱着眉头笑了出来:“启哥哥,你还真给心儿准备了戒尺啊?” 酆元启立马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若是再教心儿也疼可不好呢。” “那,启哥哥还真想再试试?” “心儿不想吗?” 宁月心撅起嘴道:“我可不觉得打人有什么乐趣……” 酆元启将宁月心拉入怀中,在她耳边说:“看着我的尻股被你打得红肿、喘息连连,难道心儿不觉得动心?” 原本宁月心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偏偏他的声音和强调都极尽诱惑,惹得宁月心竟也跟着心动不已,竟瞬间双颊发烫,不禁将脸埋入他怀中。 眼看着酆元启跃跃欲试,宁月心原本不怎么感兴趣,却也被他给提起了兴趣,他很快脱光了衣服翘起后臀撑在床榻上,宁月心也拿起戒尺,在他身后跃跃欲试。犹豫再三,还是在酆元启的催促之下开始动了手。 但她知道这东西打人很疼,第一下抽下去没敢真用力,“啪”的一声下去,酆元启白皙的臀上瞬间多了条红印子。 “心儿,再用力点,放心,我不怕疼。” 宁月心有些纠结的皱起眉头,只好用力一点,却也没用全力,但这一次抽下去,他臀上的红印更明显了,酆元启却还让她用力。 宁月心却忍不住说:“启哥哥,你这里都红得很厉害了,真不疼吗?我看着都觉得疼,若是再用力些,怕是要打坏了,你今日不觉得疼,明日可要疼起来了。” 听着宁月心这么心疼自己,酆元启脸上的笑容之中满是甜意,可他却还是执拗地说道:“无妨,既然要试就要尝试得彻底些,再用力点。” 宁月心拗不过他,只好当真用力地一戒尺抽了下去,酆元启的身子剧烈地耸动一下,瞬间发出“呃啊”的一声,倒也不能说是“惨叫”,也不是“浪叫”,像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带着点柔弱和强烈的反差的叫声,可当真是……又媚又娇,又惹人心疼,却又像让人欺负他。宁月心完全没想到,酆元启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仅仅是这一声,就惹得宁月心心动不已、脸颊绯红,忍不住唤了声“启哥哥”,酆元启扭过头,只见他也是脸红不已,显然是因为自己那羞耻地叫声而害羞了。 宁月心揶揄地笑着:“启哥哥,你觉得如何?还要打吗?” 酆元启也有点为难地皱起眉头:“唔……可若是不多尝试一番,也没法确定这究竟算不算快感。心儿,你多打几下,连续打。” 宁月心也只好用跟刚才差不多的力道,挥舞着戒尺在他两边臀上,啪啪啪啪地打了十来下,酆元启倒也不是每一下都叫出声,但也禁不住叫了好多声,她停下时,两边的臀瓣都已经红肿了。 宁月心把戒尺放在了一边:“这下不论如何也不能打了!药膏呢?启哥哥这儿应当有创药吧?” 酆元启却撑起身子,将宁月心拉入怀中:“不成,上药不急,但我很急。” 他身下的肉棒竟昂扬挺立,宁月心不禁有些惊讶,她今晚可还没碰过他那儿呢,难道就因为刚才那一顿打屁股,他就……勃起了? 酆元启抱着宁月心,不由分说的紧紧拥抱热吻着,甚至在热吻中,他便将她身上的衣衫给纷纷剥落,以跪坐的姿势将自己的肉棒就这么直接插入到宁月心身体里,急不可耐地抽送起来。 跪坐正入的姿势并不太常用,这姿势不如后入那么方便,似乎也没有坐莲那样的姿势来的舒服,就算是要正入,也是躺下的时候居多,这样特别的姿势,也只有在喜欢追求新鲜和刺激时才会尝试。 而对酆元启来说,大约已经时什么姿势都驾轻就熟,因此他抽插得动作依然十分流畅猛烈,跟平常、其他的姿势没什么区别。可对宁月心来说,这却是很新鲜的体验,感觉肉棒插入到身体里的位置跟平常也有微妙的不同,明明插入得没有平常那么深,竟然在不觉间令她的快感更强了许多,竟早早便瘫软在酆元启怀中。而酆元启想也从来不盲目追求延长时间,而是追求性爱体验的极致,因而在宁月心高潮下身痉挛夹紧他肉棒时,他也跟着高潮了。 宁月心的身子软绵绵地赖在酆元启怀中,她还急促喘息着,却禁不住好奇问道:“启哥哥,果然打了屁股让你更兴奋了?” 酆元启笑道:“或许是,但也或许不是。” “哎?” 他没多解释,还问道:“那你呢?看着我羞耻之处被你打得红肿模样,可曾觉得兴奋难耐?” 宁月心皱起眉头:“唔……可没觉得……” 她没说实话,却也没完全说假话。起初看着他屁股上被她打出一条一条红印的样子,的确让她感觉有点兴奋,可眼看着他的屁股整个肿起来,她竟说不清究竟是兴奋还是心疼了。 “启哥哥,还是赶紧上药吧,若是拖延久了,可要担心会不容易好啊。” 这一次酆元启没在推脱,情欲好歹是泄掉了一些,他也没那么急了,便干脆当成情趣,于是又撑起身子、撅起屁股,让宁月心来为他被打肿的屁股涂抹创药。他自己当然也清楚,若是这红肿的屁股被其他妃嫔给看见,可不太好解释,碰上个性子急又真关心他的,如闵云霭,便容易不依不饶,酆元启当然不会说出真相,就怕她到时候会追根究底地一查到底,那可是会让情况变得很麻烦。 宁月心为酆元启涂抹创药时,冰冰凉凉的药膏被她小心而仔细地在酆元启红肿的臀上抹开,这再寻常不过的动作,竟令酆元启感觉下腹发烫,阵阵微妙的快感传来,身下才刚软下去没一会儿的肉棒竟很快又硬了起来,他自己察觉后竟不禁脸颊有些发烫,可他自己却也说不清原因。 宁月心光顾着为他擦药,倒是没注意到他肉棒已经勃起,却不禁被他偶尔发出的性感低沉的轻微喘息给吸引了注意力,又不禁在心中连连感慨,这男人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媚骨色坯,不光好色、性欲强,自己也魅惑诱人到无可救药,倘若他真有其他的爱好,那必定可以男女通吃。 但倒是还没听说酆元启有男宠,似乎他也从未表露过想要养男宠的意向。 过了一会儿,宁月心发现酆元启竟在无意间将双腿渐渐打开,臀瓣也自然分开,甚至主动将他那隐秘的菊花暴露了出来,他那里相当紧致,由于臀上红肿处的疼痛,他菊花时不时一张一翕,偶尔将里面的一点嫩肉暴露出来,可当真是粉嫩诱人。 宁月心忽然生出了点别的心思。她将涂抹完毕的药膏放在了一旁,忽然双手扶着他大腿根,对他说:“启哥哥,不知道这个你试没试过。” “嗯?哪个?” “你就这样,别乱动。” “嗯,好。” 宁月心双手小心翼翼地将他臀瓣再分开一些,将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了下他菊花。 “啊!”酆元启瞬间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下腹也猛地收缩了一下。 宁月心笑着问道:“怎么了?启哥哥,反应那么大,果真是从来没试过?” “心儿,你在、你在舔我的……” “嗯,启哥哥,你还想要吗?” “唔……”酆元启似是思考了片刻,脸颊不禁绯红,但他还是答道:“嗯,想。” “那就别动。”宁月心又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尖又舔舐了几下。 酆元启有了准备,可却还是有丝丝难耐的呻吟从他鼻腔里泄出。 但今晚宁月心没想直接开发他的后穴,只是给他舔了一会儿,便顺着他的后穴向下,接着舔弄、啃咬他的阴囊,又继续向下舔舐抚摸他的肉棒,然后便顺着他两腿之间躺了下去,酆元启也会意,渐渐将身体压了下来,还很配合地将头也埋在她股间,为她舔舐吮吸蜜唇、蜜穴和敏感的花心。 酆元启兴奋难耐,竟眼看着就要被她给口得要高潮了,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高潮,于是立马在高潮前强忍着撑起了身子,还一下子跳下了床,宁月心也跟着坐了起来,调笑道:“启哥哥,你这是在逃跑吗?” 酆元启狡辩道:“怎会?我可不是胆小怯懦之人,不过是想换个姿势罢了。” 说着他便站在床边,拉起宁月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就这么将肉棒插入了宁月心身体里,宁月心也没有躺下,而是如同黏在他身上似的抱住了他,绵软的酥胸紧紧贴在他身前。 他将她拦在怀中,一边开始抽插,一边低声说着:“我只是不想射在外面,如此重要之物,自然要留在你身体深处才好。” 又是一次尽兴的欢好,酆元启才肯将精液泄出来,完全灌入宁月心的身体里,尽管他肉棒抽出时怎么都要带出些白浊,可这时候他到不会心疼他自己那“宝贝”。 他抱着宁月心躺下,双手却依然托着她柔软浑圆的酥胸揉弄着,并且,才躺下,就已经在想着明天的玩法:“唔,明日不妨试试马鞭和藤条吧。” “哎?还要试吗?”宁月心不禁有些吃惊又无语地皱起眉头。 “嗯,那是自然,既然都已经决定要尝试,当然要尝出个所以然才行。” 宁月心可当真是哭笑不得,却又不禁佩服他这股子“实验精神”。 第54章鞭打 酆元启也当真是一言九鼎、说到做到,第二天晚上果然又多了马鞭、藤条等几样道具,宁月心也愈发哭笑不得了,这人对待自己的屁股可当真是不留情面啊…… 但好在宁月心下手并没有多重,他并没有什么皮外伤,昨天也只是有些红肿而已,创药也很好用,今晚看起来已经几乎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尽管如此,马鞭和藤条的杀伤力显然要比戒尺强,宁月心可真是有点头疼。 于是宁月心先跟酆元启说道:“启哥哥,先说好了,若是不慎伤了你,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打了。” 尽管酆元启一再说了自己不怕疼,可在宁月心的坚持下,酆元启也只好答应。 犹豫之下,宁月心还是先拿起了看起来比较柔软的马鞭,可她不怎么会用马鞭,还得酆元启手把手地教她怎么用马鞭抽人。不得不说,用马鞭抽人的确增加了爽感和色气感,但显然杀伤力也更强了:啪啪两鞭子下去,宁月心都没怎么用力,酆元启白皙的臀上立马显出两道血红的印子,他也不禁泄出了呻吟;又是几鞭子下去,他的臀上已经遍布红印,看起来已经有点可怜,宁月心便也不肯再打了。 可酆元启却似乎被抽得来了感觉,明显意犹未尽,但他也没强迫宁月心,倒是一下子就又想出了新玩法:他竟扯下宁月心衣裙上的腰带,将自己的双手绑了起来并举国头顶,而这一次宁月心鞭子抽打的目标,变成了他那已经勃起的肉棒。 “哎?”宁月心都被吓了一跳。 “心儿,快点。”他红着脸,急不可耐地催促着。 宁月心笑得一脸无奈,看来这人玩SM可真是认真的……她也只好依他,只想着尽量轻点。 最初的两鞭下去力道太轻,简直像是在搔痒,酆元启也没感觉,宁月心只好用力些;又是啪啪两鞭子下去,他的肉棒被抽打得摇晃了两下,他鼻腔里也瞬间泄出呻吟,可他却仍说力道太轻;宁月心犹豫再叁,也只好再用力点,又抽了他两下,这一次他被抽打的整个下身都跟着剧烈抽动了两下,下身也多了两条血红的印子。 尽管看着他在她的抽打之下表现出一副娇弱模样、呻吟不已,肉棒摇摇晃晃的样子更是色气难耐、诱惑至极,看的她心肝都跟着一起打颤、身下蜜汁四溢、胸前乳头都跟着挺立起来,还酥痒不已,可她也当真是心疼他,生怕会出事。 宁月心便不肯再打了:“唔,启哥哥,我不干了,怪我不会用马鞭罢了,总之,我不打了!” 酆元启笑得一脸无奈,却反而要过来哄宁月心,可还没哄两句,他竟“贼心不死”地说道:“试试藤条吧,藤条比马鞭好用些。” 宁月心无奈叹息,也只好又拿起了藤条。藤条的确比马鞭好控制,但打人依然很疼,而这回宁月心也加上了点自己的“理解”:她并没有直接抽打,而是先是用藤条前端戳了几下他敏感的乳头,又戳了戳他身下的肉棒和阴囊,酆元启被撩拨得欲火焚身,果然很有感觉;于是她又用藤条戳了戳他肉棒的龟头,试探着敲打几下后,才忽然抡起藤条,在肉棒上抽打了几下,尽管没怎么用力,可他却很有感觉,肉棒前端很快溢出淫糜的汁水,还欲求不满的扭动了几下。 这淫糜的画面酆元启自己也看的一清二楚,骨子里的羞耻心和自尊心也加了把火,让他很有感觉,胸口也剧烈地起伏起来;又是几下抽打后,他竟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他也不想就这么被她给抽打到射,于是便在这时忽然起身将宁月心给压倒,就这么正面上了她,略显粗暴地将肉棒插入到她蜜穴中。尽管他双手还被绑着,可他想要制服宁月心还不是易如反掌。而经过了今日这特别的前戏加持,酆元启欲望大增、兴致旺盛,肉棒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剧烈的搅弄、抽插着;他也兴奋不已地一边在她身体里搅弄风云,一边埋在她身前舔弄吮吸尽情疼爱着她的酥胸,倒是把宁月心给疼爱得几近失神,不觉间便在他身下泄了两次,甚至还潮吹了一次,将爱液泄了他一身,可教酆元启兴欣悦不已,才刚射过,就忍不住又抽插起来。 这一夜两人做的格外激烈,酆元启也当真是兴奋难耐。宁月心几次失神,最后一次高潮时险些晕厥,但好在她也磨炼成长了许多,如今即便是做的这般激烈,她也能承受得住,倒是让酆元启更觉惊喜,他本来还生怕她身子柔弱受不了他“兽性大发”,却没想到能让他如此尽兴。 欢好尽兴,两人甜蜜相拥地卧在床榻里,酆元启不禁感慨:“看来这些日子的调养和滋补果然有些效果。” 宁月心笑笑:“嗯,果真如此,心儿也只能说,幸好是没浪费启哥哥赐我的那些上乘的补品。” 酆元启捏了下宁月心的鼻子:“怎么说这样的话?就算没用,又怎可说是浪费?”说着,他忍不住又吻了她几下。 宁月心偎依在酆元启怀中,心里满是甜意。 明明今晚的气氛一直很好,可酆元启却不禁叹了口气,宁月心察觉他情绪有点不对,便立马问道:“启哥哥,怎么了?为何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酆元启将宁月心仅仅拥在怀中,还没等开口,就忍不住又吻了下她额头,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明日族中几位叔父要来探望,他们必定会携美人而来……” 他说到这儿,宁月心便立即明白了状况。 皇族之中的亲王不只有酆元澈一位,这其中还有一些叔父长辈,也都是亲王、王爷,他们有一些跟酆元启已经是远亲,关系比较疏远,一年大约只见那么几次,但这份关系还得好好维持下去。他们前来觐见天子,必定要携大量礼品,“礼品”之中也必定有数位美人,而酆元启就算没有真正看得上的,也至少要选个一两位稍稍宠幸一番,也算是赏脸给面子。 因此,接下来的几日或数日,他怕是都没法宠幸宁月心了。 宁月心立马乖巧懂事地反过来安抚酆元启:“启哥哥,心儿知道了,既如此,那便权当是‘小别’了,正好你也好好养养身子,若是每天都如此,启哥哥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酆元启笑道:“谁说的?方才我便说了,无论将我那肉棒给抽打成什么样,只要进入你身体里、被你疼爱一番,它便立马痊愈了,你不妨看看,现在那里可还有一丝伤痕?” 宁月心也没反驳,只是又说道:“可是心儿却生怕启哥哥会腻了厌了,也正好换换口味,尝尝新鲜,几日之后再见,便如同‘小别胜新婚’,说不定启哥哥还会更喜欢心儿呢!”她故意7有些俏皮地笑着。 酆元启却又将宁月心紧紧拥在怀中,沉声道:“心儿,你已经钻进了我心里,如同用钩子狠很勾着我的心,我已然一刻都离不开你,恨不得时时将你拴在身上……” “启哥哥……” 说话间,酆元启心里的 火又烧了起来,身下肉棒又迅速挺立起来顶着宁月心的下身,他便干脆动了动身子,又将肉棒直接插入她蜜穴,就这么又做了起来…… 宁月心实在是有些困倦了,这一次他肯结束时,她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只是口中还如梦呓般喃喃地说着:“心儿已经满了,启哥哥,别灌进来了……” 这一夜实在是有些疲累,翌日清晨,宁月心几乎是被宫女们从床上给硬拉起来的,宫女们侍奉她洗漱时,她仍困倦得眼皮都撑不开,更是没力气回宫,便干脆让程涟直接背了回去,她也干脆在程涟的背上睡了一路。眼看着宁月心如此疲累,程涟也不好为了满足自己而再折腾她,他便只好将她放在床榻上盖好薄被让她好好安睡。省下的时间,他在床边陪了她一会儿,也忍不住吻了她几次,离开时,依然是满心的不舍。 当日,昆仑宫正殿那边果然热闹了许多,更是传来笙歌之声,显然是宾客来访,酆元启专门设宴款待他们,就连酆元澈也要前往奉陪。 下午,宁月心得空便在她这宫室旁的温泉里好好享受了一番。 如今她倒是已经确定酆元启喜欢被虐,但靠着纯粹的疼痛来获得快感究竟能维持多久,她不禁有些怀疑,而且她也的确不喜欢打人,且力道也很难把握,给他开发后穴这事,得尽快提上日程了。 回过神来时,宁月心感觉温泉另一侧的竹林里好像有人,似乎还在一直看着她,可她朝着竹林那边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什么人影,便当是自己多心,没怎么在意。 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而是每次泡温泉时,都感觉竹林那边有人,可每次都没看见有什么人影,便只好认为是心理作用。毕竟这里山林广袤,竹林又很茂密幽深,难免让人担忧怀疑。但竹林里要是真藏了什么偷窥狂,只要那人谨慎小心,倒也很难被人发现。 从温泉里出来,不禁又有些困倦,可宁月心却不想整日昏睡,便穿好衣物,打算去山林里稍微走走,散散步。每次走在山石就的小径上时,宁月心都不禁有些提心吊胆,雨天之后,这些山石格外湿滑,实在是不怎么好走。走了一半,宁月心不禁也有点后悔,忽然觉得这并不是个适合在山里探索的好日子,可如今这条山路走了一半,若是坚持一下走上山脊,便可从另一边的石板路下山,路还好走一些,倒是原路返回还更惊险些,她也只好被琉璃搀扶着,小心翼翼地继续走。 她明明已经分外小心,却还是不经意间脚下一滑,整个人栽了下去,琉璃也没能拉住她,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山林中忽然窜出个人影,竟将宁月心给稳稳地拉住抱在怀中!见状,琉璃立马松了口气,窜上了嗓子眼的心也稍稍回落了一些;宁月心更是几乎被吓得魂魄离体,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没摔在山石上,不禁松了口气,可当她看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时,又瞬间陷入紧张。 “二、二殿下?” 这位及时出手相救的“大侠”,竟然是二皇子,梁王酆庆康。 第55章不举 面前的这张脸也自带着叁分的熟悉感,可尽管他和酆庆安一样,都跟他们的父皇有些相似之处,却又都不似酆庆隆与酆元启那般相似,大约只有个叁四分相似而已,因此他们看起来又很是不同,各有各的俊俏法,也各有各的风格。 酆庆康这位二皇子跟大皇子酆庆安多有不同,他的行事风格想来低调内敛,也多给人阴郁沉闷的印象,但宁月心也听不少人说过,其实二皇子为人谦和善良,是个很不错的人。 就连酆庆安也说过,如果不是有皇位之争,他自认会跟酆庆康是一对好兄弟,可惜正因有皇位之争,他只能时刻保持警惕,也不得不时时被拿来与这位弟弟作比较。 每次酆元启出游,带着几位皇子也实属正常,但将酆庆康带出,却将酆庆安留下,对酆庆安的试探考验之意很明显,甚至可以说就是给他“皇帝限期体验卡”。 但不管怎么说,酆庆康突然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窜出来,都实在是太让人惊讶,宁月心倒是感谢他的及时出手相救,可这会儿除了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尴尬之外,更为尴尬的是,宁月心分明感觉到身下被一形状鲜明的硬物给结结实实地顶着——那东西的触感宁月心再熟悉不过,根本不用再试探她也能立马确定,那就是男人股间的肉棒。 可这……实在是不禁令人吃惊又奇怪。 宫中有关酆庆康最广为流传、让众人议论纷纷的一大传闻,便是他不举。 至于他不举的原因,一说是因为儿时贪玩,被母后韶音严加规训管教后,便落下了病根;一说是因为他春心初萌时,想跟宫女媾和,却被韶音给抓包,严厉责成后留下了病根;一说是韶音生怕他因为贪图色欲而学坏,便在那方便对他严加规训,结果太过严苛,便致使他不举……尽管宫中传言颇多、说法各异,可总之所有说法都跟皇后韶音有关,可以完全确定的便是他不举,并且是由他母后韶音导致。 且最石锤的证据也摆在眼前,倒不是因为他一丁点都不像父皇酆元启、皇兄酆庆安那般风流,而是他明明和酆庆安一样,依然成婚,可几年来却一直没有子嗣。 虽然宫人提起这事时,也不乏一切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乐子人,可多数人却不禁对酆庆康流露出同情。 皇子不举,那基本就相当于告别了皇位之争,尽管皇后一直在极力隐瞒此事,可这事基本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宁月心并不知道酆元启究竟知不知道这事,但以他的敏锐和才智,想要不知道才难吧?至于为何储位还一直悬而未决,或许也正是为酆庆康的颜面考虑吧。 可不管怎么说,宁月心都切实感受到他勃起了,形状倒是感受得不分明,可触感无比真切。 酆庆康将宁月心抱在怀中,竟只是愣愣地望着她,并没有立即将她放下,宁月心也就这么被他顶了好一会儿。 过了好一会儿,酆庆康才终于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宁月心赶忙摇摇头,也不禁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酆庆康这才将宁月心给放下,并说道:“山路崎岖难走,若你还想在山中漫步,不如由我作陪吧。” 宁月心便摆摆手,让琉璃暂且退下。琉璃当然不会真退下,只是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中,依然保持一段距离悄悄跟着。 眼看着山路崎岖湿滑,酆庆康便一直拉着宁月心的手,尽管宁月心并不适应这份亲昵,但眼看着他出于一片好心,她也不好拒绝推辞,且事实也摆在眼前——才刚走路没两步,宁月心就又险些摔倒,幸好被酆庆康紧紧拉住。 宁月心越是观察打量,越是觉得他与酆庆安不同,他不像酆庆安,一看便知其城府极深,且眉目之间自带着多情之感,他看起来却自带阴郁深沉之感,且颇具诗书气,也颇为儒雅,目光虽然看着有些复杂,可却给人一种青涩纯洁之感。 酆庆康牵着宁月心的手到了山腰,又携手朝着山中可暂时落脚的石亭走去。直到石亭中,酆庆康才终于放了手。可宁月心却不经意间瞧见,他股间的肉棒竟然还挺立着!可他自己竟像是毫无察觉,脸色也并无异样。可宁月心真是尴尬极了。 石亭被竹林环抱着,仅有一条石板小路从山路斜插过来,另一边则延伸到竹林中,宁月心沿着小路看过去,才发现小路的尽头竟然是一处湖泊,看起来烟雾缭绕、水气氤氲,且细看之下,还觉得有些熟悉。低头思考一阵,宁月心才猛然警觉:这不就是自己宫室旁那温泉湖泊?! 合着她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兜了这么一大圈,原来竟然是在自己后院转了一大圈? 但这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那温泉湖泊的确不小,而她从来也只是在自己宫室旁边泡温泉,从来没去另一边探索过,湖泊另一边正好连接到这儿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宁月心却不禁想起这些日子经常有的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她不禁有些狐疑地看向酆庆康。 犹豫一阵后,宁月心还是问道:“二殿下,经常来这儿?” 酆庆康点点头:“我喜欢僻静少人之地,这里幽深静谧,鲜有人打扰,我很喜欢。” 可要是仅凭这一点,也没法证明什么,宁月心也不知道酆庆康住在这行宫里的哪一处宫室。 她这边还在纠结着,视线却没法忽视他那被撑起的股间,又是一阵犹豫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便唤了一声“二殿下”,又用眼神暗示,酆庆康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自己身下,竟瞬间双目圆睁,惊讶震惊的程度可比刚才的宁月心更甚,他像是才发现自己身下竟然挺立着。 “这、这是……” 而酆庆康接下来的举动更是惊呆了宁月心:他竟有些慌乱地掀起自己的衣摆,解开了腰带并拉开了裤子,像是急于确认那是不是自己身下的东西而顾不得其他。而当他看到自己股间的肉棒赫然挺立在眼前时,他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可他竟然只是满脸吃惊地望着自己的肉棒,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会如此?这、这……”他呼吸急促而凌乱地低声自语着。 宁月心也听说过,为了医治他的不举之症,韶音想尽一切办法,却依然毫无用处。多年来,他们母子也当真是为这件事吃尽了苦头,甚至就连他们的“对家”闵云霭每每提及此事时,竟也没法说出什么难听的风凉话,还禁不住同情。 可这会儿他可是完全勃起了,看起来跟寻常的男人没什么分别。要说宁月心本来还有叁分怀疑,可看了他这反应后,她倒是不怀疑了,哪有人面对自己的正常生理反应会是这种反应。 宁月心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主动起身凑上前去,就算是报答刚才的救命之恩,她主动蹲在他身前,握住了他的肉棒,以纤纤玉手为他抚弄。 “唔……哈、哈……”酆庆康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呼吸也愈发急促炽热。 宁月心用余光偷偷留意着他的脸色,他的脸色很红,可那份无措的吃惊一直都没有消失。且面对宁月心的主动侍奉,他竟也一直都是那副震惊又无措的模样,全然不知如何是好,也完全没有要触碰宁月心的意思。 他这身体虽然迟钝,却也颇为敏感,宁月心不过稍稍抚弄了一会儿,都没使出多少技巧,他便泄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积攒压抑了太久,眼看着都已经泄了,他的肉棒却并未软下去。 宁月心自认已经给他指明了做法,便起身道:“天色不早了,小女便先行告退了。” “别,别走!”酆庆康忽然抬手拉住了宁月心的手腕,却不禁将宁月心吓了一跳。 “宁姑娘,我从未想过初次与你见面便让你撞见我如此失态……可事已至此,我便也不再隐瞒。”他的声音虽紧张,却并不慌乱,还带着几分沉稳和镇静,“我虽已将近弱冠之年,也早就娶妻成家,却因身体抱恙,一直未经人事,实不相瞒,这是我一次…… 亲耳听他说出这话,宁月心也不禁有些吃惊,也禁不住脸红,可她偷偷抬起眸子,却刚好撞上他那灼灼的目光,目光之中满是真诚与坦然。 “我这身体被许多女人碰过,我身下那二两肉被她们抚摸、含住、舔舐,却并无任何反应,无论她们如何极尽魅惑讨好只能,无论用尽何种手段办法,它都毫无反应。曾不只一位医者说过,我这不举之症,应当是没救了……” 宁月心听他说着,都不禁感受到他心底涌出的浓重的绝望和无奈,她也不禁心疼。 “可我只是看你一眼,身下便有了反应;你方才明明只是抚弄几下,我便……我不知我这身体为何会如此,但是,只要看着你,我便能感觉好些。宁姑娘,我承认我是卑劣龌龊之人,我……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偷偷看着你。” 宁月心吃惊地望着酆庆康,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自打那日在御花园中的惊鸿一瞥,我便再也忘不掉了,但我从未对你有过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是想看着你……今日见你出来,我原本也只是如往常一般在远处瞧着你,可见你遇险,我几乎来不及思考……未成想事情竟会发展至此……” 宁月心再看向酆庆康,却发现他一脸痛苦纠结模样地将脸别到一边,只是手还是紧紧拉着宁月心不愿放开。 眼前摆着个偷窥狂,可宁月心竟然一点都讨厌不起来,甚至还禁不住心疼他。 他深深叹了口气,也挣扎着将手放开,强忍着不看宁月心一眼,咬着牙说道:“宁姑娘,快走吧……” 宁月心愣在原地,未动一步。 “宁姑娘,你若是不赶紧离开,我怕我会……快走,快走啊……” 宁月心却深深叹了口气,又在他身前吞下,这一次,她将将脸凑了上去,用柔软温润的唇舌亲吻爱抚他。 “宁姑娘?”酆庆康满眼吃惊费解地望着宁月心。 “二殿下刚刚救了我,我怎可能至你于不顾?事已至此,倒不如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话音落下,她将他前端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啊啊……”他不禁瞬间扬起头,喉结滚动,手抓住了石桌边沿,身下的感觉陌生而凌乱,却也禁不住让他浑身血液加速、体温骤升。 不多时,他又在她口中泄了一次。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久病之体”,他射精也不像其他男人那么猛,甚至不能称之为“射”,而是泄出来的,量也不是很多。 可已经泄了两次,他的肉棒依然坚挺如铁,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酆庆康却忍不住将宁月心拉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怀中,抬起衣袖为她擦拭嘴角,也终于禁不住主动凑近,冲动却小心地亲吻着她,紧张难耐地低声说着:“宁姑娘,谢谢你,但我这身体……大约是没救了……” 他的声音颤抖着,就连修长的睫毛也颤抖着,这浓重的破碎感是如此让人心疼。 “二殿下,别这么想。”宁月心又伸手握住了他肉棒前端,“大约只是积攒得太久了,大不了,多试几次。” “宁姑娘,我知道你心善,可是我……”他的手落在宁月心的肩头抚摸着,可脸色却异常纠结痛苦,“我却对你有了杂念,脑中尽是龌龊之事……” 宁月心却摇摇头:“二殿下别这么想,若是能将你治好,这些都是小事。” “宁姑娘……” 他望着宁月心,缓慢而纠结的抬起手,她看到他的指尖颤抖着,从她的肩头挪到了她身前,最终落在了她的胸上,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触碰。 宁月心干脆握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宁姑娘!” 宁月心咬着唇,对他点点头。她知道他并不是没碰过女人,甚至可能已经尝试过了很多女人,只是都没有反应而已。他只是做不到,而不是不懂。 可她愿意相信他的这份小心和纠结不是装出来的。 第56章引教 酆庆康纠结难耐地咬着唇,在宁月心的牵引下,手捧起了她一边的酥胸,明明隔着衣物,却仍教他脸红不已。片刻后,他抬起手捧起了宁月心的脸,情难自禁地凑近,轻吻了她的唇,可一吻之后,就忍不住又是一吻,最终变成了唇舌交缠的深吻。 “宁姑娘……”唇舌稍稍分开,他灼热的呼吸还纠缠着她,可他却忍不住对她说话,“我本不是轻浮之人,可是我……我的心不受控制,身体也早就已经臣服于你……唔,宁姑娘……” 宁月心的手一直未停,只是她的动作显得比较轻柔,且只是用指尖轻轻撸弄着他的龟头附近,但对他来说,却可算是恰到好处的渐进疏导和爱抚。 他的脸上依旧满是纠结和挣扎,可眼中却已经染上了欲望,和对她的渴望。他喉结滚动,很快便再度吻她,尽管他看起来已经急不可耐,可动作却是那么温柔小心。且伴随着宁月心的抚弄,他鼻腔里不禁泄出难耐的呻吟。这一吻再度持续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才终于好了些,这才抬手又托住她酥胸,开始抚摸起来。 他身下的肉棒已经肿胀得滚烫,眼看着又是一副几欲爆发的样子,可他就连拉下宁月心身前衣物的动作也温柔小心到了极致,且只是拉下一点,堪堪将她一对酥胸露出。他像是已经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彻底着迷于宁月心的酥胸,他温柔地抚摸着、亲吻着那雪白娇嫩、樱红坚挺的酥胸,完全沉醉其中。 他忽然泄出一阵难耐而性感地呻吟,分明是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可他却仍无心理会自己的身体,依然小心翼翼地疼爱着她的绵软酥胸。他身下坚挺滚烫地肉棒里的确是泄出了一些汁水,可却并非精液,而是透明滚烫的水流,从龟头顶端不断溢出,顺着他肉棒不断流淌下来——他失禁了,可他自己似乎全然不知道,只是喘息愈发灼热急促。 令宁月心自己感觉都有些吃惊的是,她竟并不觉得讨厌,心里仍对这温柔细腻的男人满是怜惜。 宁月心也曾听说过,皇后韶音看起来明明那么温柔,可对待这位宝贝儿子却极为严苛,在男女之事方面尤甚,她甚至不准酆庆康在如厕之外触碰自己的肉棒,生怕他私下里做出自渎之事。 可明明是正常的欲望和人体反应,如果过度压抑,只会出问题。尽管她后来也做出了一些补救,可显然已经晚了,酆庆康的身体早就出了大问题。 而他压根就没体会过性爱,大约也不知道自己身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他来说,失禁和高潮的感觉也难以分辨,只是身体都禁不住在剧烈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但在尿液流完后,宁月心才撸弄了两下,他便又射了,这一次的射精看起来终于正常了些,至少不再是“流”出来,而是和寻常男人一样是射出来。宁月心竟不禁感觉安心了些。 可这一次射精结束后,他的肉棒竟还是没软下去。 宁月心忍不住问道:“殿下,现在感觉如何?” “我的身体,好烫、好热、好胀,还很疼,宁姑娘,我……怕是没救了,它还是很疼,疼得不像是我的东西,那里面……好像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充斥在我的股间,拼了命地想要出来。” 宁月心暗暗叹了口气,还是打断了他的爱抚,忽然挪动身体,主动将裙摆之下的亵裤除下,重新坐回到他身上,她握住他肉棒,将自己的蜜穴主动献上。 酆庆康似是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双眸迷离困惑地望着她,任凭她握住他的肉棒,在她身下寻找位置。当肉棒进入蜜穴时,他只觉得肉棒被猛地包裹并夹紧,瞬间发出难耐的呻吟,但他却依然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咬着唇忍耐着。 当宁月心渐渐将他肉棒吃入身体、完全将他包裹时,他终于忍不住娇喘呻吟起来:“啊啊……唔……唔、啊……” 她扶着他的肩,很快在他的身上上下律动起来,蜜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完全由她掌握主动权的情况其实并不多见,在其他男人身上时,即便是她看起来占据主导权的体位,男人们也总是会跟着一起动,可酆庆康毫无经验,他全然不知如何配合,只是呆然地任凭宁月心行事。 “唔、嗯、啊啊……”伴随着她有规律的律动,他的呻吟也渐渐变得规律。 他望着眼前她的双乳伴随着身体律动的频率上下颤动,不禁心神迷乱,几乎醉倒在其中。 不知不觉间,他又射了,这一次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宁月心也暂时停下,捧起他的脸问道:“现在,感觉如何?好些了吗?舒服吗?” 酆庆康灼热急促地喘息着,却还是对宁月心点点头:“很舒服……宁姑娘,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很舒服……” “还疼吗?” 酆庆康无奈地笑笑:“还疼着,有时甚至疼得几乎断掉,只是……我却说不清这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我好像……已经有些享受这份疼痛了,宁姑娘,再用力一些也好,被你弄疼的感觉,很舒服……” 他说着,不禁害羞地垂下眼眸,脸上却不再是难耐之色,而是羞涩和期待。 宁月心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也很困惑,实在是不禁有点怀疑,他所说的“疼”,是不是只是因为性爱的感觉太陌生,他不知如何形容?不过,初次体验觉得疼倒也正常,但痛得几乎要断掉也太夸张了,她又没有刻意用力夹他。 可身体里那肉棒竟还没软呢……第一次竟然能如此坚挺持久,可实属罕见,就算是压抑的太久、因为生病,也实在是有些离谱,他可都已经连续射了叁四次了! “殿下,不妨,你试着动一动?” “唔,要如何动?”酆庆康有些困惑懵懂地望着宁月心。 酆庆康按照宁月心的指示,将她的身体抱起,靠在了石桌边,他双手拖着她的臀,身下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她身体里。 “这样……动腰吗?唔——唔、嗯!嘶……唔、啊……” 他动作拙劣而愚笨地动着腰,肉棒在她身体里一下一下地动着,尽管显得有些吃力,可他看起来却很认真、很努力。很难想象,这个看起来如此单纯青涩的男人,竟是那个跟酆庆安争夺储位男人,明明同样优秀的两个男人,看起来却是如此不同。 好在愚笨、拙劣只是初次尝试的表象,他怎么可能是个愚笨之人?在宁月心的指引之下,他的动作很快有了模样,也渐渐找到了感觉,尽管动作略显缓慢,但终于正常了许多。 这一次,他也终于体会到了一次主动的性爱并做到高潮,最终又一次射在了宁月心的身体里。宁月心感觉身体里的肉棒似乎也终于软了下去,不禁长出了口气。 他紧紧抱着她,在度过了高潮的余韵后,终于还是将已经瘫软的肉棒抽了出来,并将她横抱起来,朝着竹林走去。 “二殿下?” “我送你回去。”他对她微笑着。 宁月心便任他抱着,穿过竹林中的小径,走进了温泉,他托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像是漂浮在温泉上,也不知他究竟是在水中缓步行走,还是在游泳。但宁月心当然也知道,这温泉池仅在靠近自己宫室那边最浅,此前酆元启和程涟都叮嘱过,别往温泉深处走,里面水深。可回过神来时,宁月心发现自己的宫室已经近在眼前。酆庆康似乎水性不错,这条“近路”倒是也当真近了许多。 而这时,他也主动坦白道:“宁姑娘,我实在卑劣至极……是初次在竹林中窥探,只是不小心窥见,我自知应当非礼勿视,可当我发现是你时,我便禁不住一再窥视……” 困扰她多日的问题解开了,可她却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是不禁念在他实在是可怜无助,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儒雅温柔,也或许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宁月心实在是没法责怪他,心里还禁不住同情怜惜,便只好抬手抚着他的脸颊。 眼看着已经靠近她的宫室,酆庆康却没有立即将她送到岸边,而是禁不住忽然将她抱入怀中:“宁姑娘,对不起,我太贪心……” 他不忍放她离开,眼中满是悲伤和不舍,像是面对诀别一般…… 可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宁姑娘,我……我还能来找你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着,声音很轻,还禁不住颤抖。 宁月心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点头答应了他。一不小心,她的“后宫”中竟又多了一人。 酆庆康瞬间满脸惊喜幸福模样,却还是忍不住紧紧抱住宁月心,吻了又吻,还连声道谢。 最终,他将她送回到宫室内侧的岸边,而他则远路游走了。望着他如同游鱼一半离开的身影,宁月心竟不禁有种错觉:好像刚刚跟一条人鱼偷偷欢好了一番…… 良安等了她许久没见回来,不禁有些着急,可回到宫室内竟发现宁月心就坐在温泉边,不禁吓了一跳。 “小主,你……你怎么……” 宁月心扭过头来,笑着跟他说:“我发现这山里有条近路,我抄近路回来的。” “哎?竟有此事?” 宁月心又和他打趣道:“不仅如此,这山里还有人鱼精怪呢!” “哎?”良安瞪大双眼,好像还真信了。 宁月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良安意识到自己被愚弄了,也不禁皱起眉头笑了笑:“你怎么都湿了?赶紧换身衣服,免得着凉。”说着他便去为她拿衣物。 第57章美味 虽然是跟良安说笑,可这么一说,宁月心倒是觉得方才酆庆康离去那身影愈发像人鱼了,俊俏纤细、美丽柔弱的男人鱼。 酆元启每次出宫狩猎、游玩时,可能会带上皇子,像这一次,貌似他只带了酆庆康,其余皇子均留在宫中。 出宫之前,宁月心倒是也不小心听到了一点传闻,酆庆康的妃子貌似又闹起来了,原因……大致也就是那样,并不只是因为他从来不与她行房事,据说更为重要的是平日里夫妻相处时间也极少,每每相处之时,酆庆康对她也很冷淡。那女子本是皇后的亲侄女,家世背景极为显赫,貌似个性还有些骄纵,自然对这等尼姑般的婚后生活颇有怨言。但这其中谁更委屈,实在难说。 酆元启似乎也正是因为心疼这位皇子,才决定这次带他一起出来。但看似是疼爱他,可客观来说,这对他来说也未必是好事——皇上出宫,那可是皇子难得表现治理能力的机会,尽管大事必定会将折子送到这行宫里来请示皇上,但没那么重大的琐事、杂事却都要由皇子和朝中大臣们协作处理。其实也可视作酆元启对皇子们的考验,特别是两位储君人选。 可如今酆庆康一起来了这行宫,这次表现机会是酆庆安独享了。这几日里,不光酆元启略显忙碌、腾不出空来,就连酆元澈也要一起作陪,程涟自然也须得一直陪同在侧,宁月心倒是闲了下来。且她这儿位置偏远,除了自己的情人男伴,便再无其他访客,除了褚槐鞍偶尔能腾出空过来,便只有良安一直陪伴在侧了。 这日午后,她一人进了温泉。有时良安也会下来作陪,但光天化日的,若是来了什么人,可实在是不方便,为了良安着想,怎么也得尽量背着人,因此良安便和往常一样,在外间看着,努力扮演个尽职尽责的太监。 宁月心将身体浸入水中,不禁瞬间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尽管这温泉的温度远不如平常洗澡的热水那么温热,只是比体温略高一些而已,感觉只是温和的暖流而已,但这可是自然的水流,而且是恒温的,比起平时在木桶里泡澡,这温泉果然是不同的,甚至跟在天香宫里感觉也大不相同。 宁月心的视线忍不住看向对面竹林的方向,不禁想,他在是不在?他总不可能整天待在竹林中,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偷窥,若是当真被他给逮到了,便当做是缘分吧。 宁月心稍微往池中挪了挪,她自知水性不好,每次也都颇为小心,从来都不敢走的太深,常常只是入水后便靠在距离不远的那块巨石上靠着。正在闭目养神、享受温泉时,宁月心忽然察觉池水稍微有点动静,她立马睁开眼,便看到水中的波纹由远及近,正在她想要细看水中时,“噗”地一声,眼前水花泛开,一个人从水里钻了出来。果然,除了酆庆康也不可能是别人了。 尽管他动作幅度已经尽量小、尽量轻,尽管宁月心也算是有点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若不是他立马出手握住她肩头,她怕是要滑入水中。 “宁姑娘,”他面颊微红,带着一脸的惊喜和羞涩模样,生怕有人察觉,他的声音很轻,自带着小心翼翼,“抱歉,吓着腻了,但我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过来了。若是你觉得讨厌,那,那我现在便走……” 宁月心立马按住了他正要从她肩头拿开的那只手,微笑着对他摇摇头。 今天他完全赤着身子,下身浸在水中,仅有胸口以上袒露在宁月心眼前,可宁月心也是才注意到,他只是看起来柔弱,实际一丁点都不柔弱,身上的肌肉也很紧致结实。其实昨天她便有所察觉了,只是他没将衣服脱掉,并没有亲眼看到,印象不那么深刻;且她的精力大多集中在他身下和脸上,倒是也没太注意其他。 但人人皆知他除了性格之外便没有一点比皇兄酆庆安差,自然也是精通武艺的。一个精通武艺、日常习武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柔弱? 今日得见他赤身裸体的模样,倒是更加色气诱人、引人心动了。 宁月心倒是还没忘了他的“不举之症”,一边开口问,一边向下看:“那今日果然也……” 酆庆康一脸兴奋模样,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拉起她的手,深入水中,放在了他那浸在水下的下身之上,那里果然坚挺着,直挺挺、硬邦邦的,几乎紧紧贴合在下腹上,已经跟正常男人的勃起状态没有分别。 宁月心不禁面颊绯红,却也露出微笑,她抬起手,落在他那光洁的肩头,抚过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线条,又落在他胸前;抚过他结实的胸肌,落在了他那粉嫩的乳头上。 她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便立即泄出意外的呻吟,还忍不住缩了下身体,半张脸都羞红了。 其实人这乳头的颜色跟性经验多少根本毫无关系,可以说,除了外界因素干扰,完全就是天然的。能粉嫩成这样的乳头,可着实不多见,这“不举”的“阴郁男人”,可真是越了解越让人惊喜。 “怎么,这里不让碰?”宁月心故意问道。 他赶忙摇摇头,又为了自证似的立马挺起胸膛:“宁姑娘愿意碰我哪里都可以,我求之不得!” 他可当真是一丁点皇子的架子都没有,在她面前甚至还显得有些卑微。 宁月心笑笑:“那我可不客气了?” “嗯!”就连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也是那么纯真。 宁月心凑近了一步,以指尖揉弄着他的乳头,很快又用指尖给捻住,捏着那乳头揉捏了一阵。他咬着唇,却根本忍不住声音,色气难耐的呻吟不断钻进宁月心的耳朵里。 “宁姑娘,这里……啊、啊……” “二殿下,这里,好像格外敏感啊。” “唔……这里,没怎么被人碰过,啊!唔……” 宁月心知道皇后韶音为了给他医治不举之症,曾教各色宫女妇人来伺候他,但主要针对的都是下半身,甚至就连每日沐浴也都是由这些美女来伺候着,给他清洗下身都用唇舌,且格外仔细。宁月心不禁想,他或许并非全屋感觉,只是……被伺候的多了,反而麻了,说不定适得其反了。 她倒是不知道他这乳头没怎么被人碰过,但想来似乎也正常。 “唔,宁姑娘,唔、很痒,唔、啊……” 这话多少带着点委婉求饶的意思,可宁月心非但没放过他,还露出个坏笑,忽然贴近,一口将他乳头含住。 “啊!唔唔……嘶、哈……宁、宁……啊啊……别、别……啊唔……” 他没有反抗,但却忍不住将手深入水中,握住了自己的龟头,大约是预防自己不小心射出来。 宁月心察觉后,便将他那只手给拿开,他原本攥得很用力,可她的手一碰,没费多大力气,他便主动放开了自己的肉棒,她稍加抚弄,便将他那肉棒给压了下去,送入自己股间,一边用唇舌疼爱着他的乳头,一边用身下蜜唇疼爱着他的肉棒。 “啊……”他不禁闭上双眼,一脸享受模样地仰起头,似乎这样射了也无所谓了。 但大约是有了昨日的经验,他今日竟也没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了,可宁月心却没有主动吃下他,还故意撒娇道:“二殿下,难道……还非要我主动吗?” “哎?怎会?”他欣喜若狂地调整了姿势,握住自己那肉棒,咬紧唇瓣、绷住身体,将肉棒缓缓送入她身体,“啊——!”才进入,便是一声舒服的长叹。 他抱着她,在水中抽插起来。他原本就经验不足,再加上水中阻力,他的动作显得愈发笨拙,但宁月心也并不催促,而是颇有耐性地让他尝试。而他也在笨拙的抽插中渐渐找到了感觉,动作愈发流畅起来。 “啊、啊、啊……”他专注于抽插,倒也无心克制自己声音了,因此他的声音也规律起来,伴随着每次抽插的动作,他性感色气的喘息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助力着。 直到他下腹一阵痉挛,身体绷紧、肉棒一插到底,宁月心感觉身体里一股暖流涌入,他的呼吸在片刻的凝滞后,愈发急促灼热了,宁月心也紧随着他一起堕入高潮中。 他抬起头,情难自禁地吻了她,唇舌相交,竟和身下紧密结合处的感觉那样教人欲罢不能。缠绵热吻了一阵后,他紧紧抱着她,喘息声还不断泄入她耳中,她忽然听他说:“宁、宁儿,我可以唤你……宁儿吗?” 宁月心竟不禁面带羞涩,很快对他点点头。 他脸上瞬间露出欣喜的笑容,又吻了她的唇,紧接着又说道:“那你也别再叫我什么殿下了,我不喜欢。” “那,我叫你什么?”宁月心望着他问道。 “就叫我宁哥哥吧。”话音落下,他再度吻了上来。 宁月心倒是很快想到了,他的封号是“远宁”,大约是这么个由来吧。 其实两人年纪相仿,他比她没年长几天。 热吻还在持续中,身体里的肉棒却又再度动了起来。 宁月心不禁偷偷感慨,酆元启可真是厉害啊,不光自己那么厉害,生出来的儿子也都各个厉害……这不能怪她“吃尽窝边草”,要怪只能怪他“英年早生”,十几岁就开生,如今才三十几,儿子却也长得这么大了。酆庆隆可就是她自认的极限了,但凡再小一点,她可都下不了那个手。 但面对酆庆康这样的,可真是忍不住不下手。越是细品,越觉得他美味可口。 在他埋头抽插时,她甚至忍不住细细抚摸着他的身体,从脊背到腰身,从股间、臀瓣到大腿根,每一处都细细抚摸感受,他可真是……哪里都很色气诱人。 “唔,宁儿……”他似有些不满似的呻吟了声。 “嗯?怎么了?” “别,别摸那里……” “嗯?宁哥哥不是说我哪里都可以碰?” “嗯……可以时可以,不过……唔……你要是再乱摸,我可就、啊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啊……唔!” “那就别忍着。”说着,她正在抚摸他臀瓣的手还故意用力捏了捏。 “啊、啊、啊——唔!嗯——!哈……”他又射了,这一次射得更猛。 可他仍是不肯将肉棒抽出去。 第58章下药 尽管宁月心自认是个很有主意的现代穿越人,凡事总是喜欢自己来把握,可总是会有很多事情超出意料和把握之外,若说撩酆庆隆多少还有些主动成分,酆庆康这可是纯粹的意外。 宁月心不禁在心中对酆元启暗暗叹息,可不是我非要吃窝边草,实在是因为……你这几个儿子不光生的好,还都看上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宁月心什么时候去泡温泉,纯看心情,因此她也并没有跟酆庆康定下什么约定,他也并不是每次都会忽然从水里钻出来。但每次看着他如同人鱼一般出水时,总是教她惊艳不已。这男人,可当真是越接近越喜欢。 酆庆康也明显越来越依赖宁月心,对她的喜欢更是不受控制地深入蔓延着,但他倒也没有多粘人,每次要结束时,尽管他眼中满是不舍,却也不会死缠烂打,总是果决地离开,那赤身裸体在池中游走的样子,倒是性感极了,每次都让宁月心看的也跟着留恋不舍。不管这男人是否是故意的,他都很会勾引人。 不举之症忽然痊愈这事,实在是令人惊喜万分,可他也向宁月心诉说了自己的苦恼:“我或许是没好,只是在你面前时,暂时成了个正常的男人而已。” “哎,宁哥哥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的意思,宁儿,我只在你面前是,是个正常的男人,其余时候,任凭怎么被人触碰抚摸,依然毫无反应。” 宁月心知道,韶音一直都在轮换不同的宫女来伺候酆庆康,在宫里时如此,来到这行宫本就是为了享受和欢愉,那变更是要如此,甚至在这次被献上的美人中,韶音也特地为这宝贝儿子精心挑选了两位。这些被献上的女子可通常都是被精心调教过的,无论是美艳程度还是技巧,应当都非寻常女子可及。可即便是被这样万里挑一的美人伺候,他竟依然毫无动静。 说实话,这也令宁月心很困惑,哪有生理反应有这么强的针对性的?这可太奇异了,简直都快成灵异事件了。 酆庆康也不禁对宁月心吐露更多心事:“宁儿,我不禁想,这大约便是天意,或者,我是为你而生的。”他说这话是,脸上带着点玩笑似的揶揄,却也带着一些悲伤和遗憾。 “这几天里不禁一直在想着,干脆大胆一次,开口向父皇要你,你的位份还很低,说不定有指望。可但凡我冷静下来,便知道这事绝无可能。若你父皇而言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他堂堂的九五之尊,为什么要瞒着其他人,偷偷将一个小小的常在给特地带到这行宫来,还专门将你安置在这种偏僻隐蔽之处?” 他只是看起来带着少年纯真干净的感觉,但他怎么可能是什么头脑简单、心思单纯之人?更何况跟酆庆安不相上下,他自然也是极为聪颖的。这种事,只要他愿意去思考,一下子就能想通。 他忽然笑着说:“我竟在心底期望着我们能如同蛮族那般,如果当真如此,那我便立即与大皇兄争个死活,说什么也要得到这储君之位。” 宁月心很快想到,他说的应该是“收继婚”,即前一任单于、族长一类的首领死去后,原本的后宫也会由继任者继承,原本的皇后便依然是皇后,而不像中原这般,皇后会自动成为太后。 “只可惜,我们不是蛮族,我便是成了储君、又当了皇上,也得不到你。”酆庆康无奈地笑笑,“如此一想,我竟不知是该难过还是庆幸了。” 宁月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便只好靠在他胸膛上,与他紧紧相依。 但想来他既然一直在偷窥她,必定也知道,她不只他一个“相好”,可他竟还是这么想……真是令宁月心感慨万千。 从温泉里出来,身子有些懒,特别是用了晚膳后,虽然没吃多少东西,可身子却愈发倦怠了。为了不将自己给养成猪,宁月心还是强迫自己出去走走,她没打算往远走,就在宫室一旁的林子里随便转转,正好靠近宫室这边地势也没那么险,相对来说还挺适合散步。 夏日里天也长了,晚膳时间没提前,可太阳落山的时间倒是愈发迟了,这时间差不多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太阳还没完全落下,晚霞倒是很美,只是在山林之中看的不那么真切。 宁月心被琉璃搀扶着,在林中的石头上小坐,看了会儿晚霞,正起身打算回去时,山林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琉璃立马护在宁月心身前,将她拉到身后:“小主小心!” “什么声响?”宁月心也不禁瞬间警觉。 琉璃侧耳细听:“好像有人,还不止一个。唔……听着感觉像是一群人在相互追逐?小主,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嗯。” 宁月心可不想招惹是非,可正要转身离开时,一个人影却从密林中脚步踉跄地奔了出来,模样很是狼狈地摔在了地上,距离宁月心她们约有个十几米的位置。琉璃打算假装没看到,正打算拉着宁月心赶紧离开,可那人却勉强抬起了头,当宁月心瞥见那人的脸时,她知道,这次她肯定是逃不了了。 “心、心儿……”那人竟是酆元澈,他双颊通红,有些艰难地对宁月心伸出手。 山林深处的响动也断断续续没停,好像还在靠近。 “小主……”一看是酆元澈,这下琉璃也纠结了。 宁月心一跺脚,还是赶紧提起衣裙朝着酆元澈快步走去,并和琉璃一起将他给扶了起来。 “殿下这是怎了?为何会如此狼狈?”宁月心低声问道。 酆元澈摇摇头,只对宁月心说:“走,得赶紧走。” 他呼吸灼热而困难,脚步也明显有些虚浮,看起来像是发烧了,还烧的不清,可他还是艰难地迈开步子,想要尽快离开。 宁月心也只好跟琉璃一起扶着他尽快往外面走。 “山林中是有人在追殿下?” 酆元澈点点头,脸色和脚步都愈发焦急。看来,追他的那些人绝非善茬,可这就奇怪了,行宫之中守卫力量可是相当充足的,别说是刺客,外面的鸟兽也都很难溜进来,倘若当真有人要对他不利,他为什么要跑?怎么不叫侍卫? 可身后的声响愈发明显了,也越来越紧,宁月心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只好赶紧抄近路往自己那儿赶。前脚刚踏进宫室的门,酆元澈便又一次踉跄地摔倒在地,宁月心也跌坐在地。 良安赶紧过来扶两人并忙问道:“颖亲王殿下、小主,这是怎么了?” 宁月心赶紧比划着让良安关了门,然后才问道:“殿下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 酆元澈粗喘着摇摇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些人盯上了我,我也毫无办法。” “可什么敢对殿下不利?” 酆元澈艰难而无奈地笑笑:“那些个藩王,平时装作温顺的绵羊,可一个个都是披着羊皮的饿狼,只要找准机会,就一定会立即动手,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安分的善茬。” 宁月心听说了,这次前来行宫探访的宾客之中,的确有几位远道而来的藩王,他们大多并非酆氏皇族,即便是,也是早就跟酆元启他们没多少血缘关系的远亲,一个个都不好招惹,虽然他们表现得恭敬谦卑,却仍需要慎重对待。也正因此,酆元启才格外重视。 而酆元启还特地叮嘱宁月心这几天里尽量别靠近主殿,也别出远门,尽量在自己的宫室里呆着,虽然他没说明原因,可宁月心自己倒也能想通:他大体是怕哪个藩王看上她,将她给要走。 这种要求,酆元启大概率会满足,且这些藩王通常也有自知之明,主动索要的都是一些位份比较低的女人,并不会臭不要脸地去索要妃嫔往上。但宁月心这样的位份,遇上这种事,基本没法拒绝,就算那些藩王不会当真像无赖一样,但也十分难缠,也难怪酆元启要特地叮嘱她。 三个人协力将酆元澈给抬到了宁月心房间里的床榻上,琉璃端来了温水给他喝,一杯水下肚后,他的脸色略有缓和,但呼吸仍是很急促。 宁月心不禁好奇问道:“他们究竟要如何害殿下?” 酆元澈深深叹息道:“他们给我下了药。” 这药是什么,看酆元澈的脸色也能猜个大概。这些藩王只是有所谋求,给他下春药也合理,总不至于给他下毒药。 宁月心却有些困惑不解:“莫非是他们进贡的美人,殿下都没相中?” 可就算是没相中,也不至于下药强送吧?这不合理啊。 酆元澈叹息着摇摇头:“不是那些女子,而是,是他的女儿。” “哎?” 藩王的女儿,也就是说,对方是一位公主或郡主?身份好歹也很尊贵……至于这么强塞吗? “他们想控制住我来拿捏皇兄,最好的办法便是跟他们联姻。” 这么说来,倒是可以理解了。虽然酆元澈对朝政不感兴趣,手中也毫无权势,但他毕竟是酆元启最疼爱的弟弟,这事众人皆知。但为了权力将自己的女儿以这种方式强塞给一个男人……宁月心不禁皱眉。 “所以,殿下是从他们那儿逃出来的?” 酆元澈禁不住皱起眉头、闭上双眼,艰难地点点头。 她倒是知道有几位客人被安排在较深的宫室里,但宁月心这附近和再无一间宫室,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儿跑过来的,令人不禁怀疑…… 而且摆在眼前最严重的问题,便是他身上的药性显然已经开始发作了。 宁月心一边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一边问道:“殿下该不会是故意往我这儿逃的吧?” 酆元澈叹息道:“不管心儿信不信,这里也都是我能找到的可信赖的最近宫室。不过心儿不必担心,这一次,我绝不会趁人之危,说什么也要忍住……帮我拿些冰来。” 每个宫室每天都会给分发一些用于祛暑的冰,每天就那么多,怎么用都可以。而宁月心不得不庆幸她今天没怎么用冰,便将所有冰都拿了过来,并叫良安砸成了小块。 酆元澈抓起一把碎冰便塞入自己胸口,马上又抓起几块冰塞入自己裤子里,然后又拿起一块冰按在了额头上,他不禁长处一口气。 宁月心看着他这粗莽急躁的举止不禁皱眉,也不禁担心,这样做恐怕会感冒吧……可倒是不得不承认,这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没过一会儿,酆元澈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心儿,你还是赶紧先去外面吧,我这身子如同被烈火灼烧炙烤,你就别给我增添难度了。” 宁月心很无语地摇摇头,但还是很快离开,也带走了琉璃,只让良安在旁伺候着。 可宁月心也不能就把他扔在这儿完全不管,还是禁不住在窗外盯着。 第59章解药 可才刚站在窗前没一会儿,琉璃便不禁一脸担忧地低声说着:“可看这情形,那些人给王爷下的药怕是不清,硬挺着怕是不成,说不定会弄坏身体啊……” 要么宁月心担心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琉璃忽然一脸纠结相当艰难地开口道:“小主,要么……还是让奴婢进去吧……” 宁月心立马皱眉道:“你胡说什么呢!再怎么说,我也不会让你为了这种事而牺牲。” 实在不行就自己上,怎么都没有让琉璃为了这种事而做出牺牲的理由。何况着男人特地跑到他这儿来,说不带有一点目的性,谁信呐? 可这会儿酆元澈竟将良安也给赶了出来,大约是真的忍不住了,生怕自己失去理智,不受控制毒荼了良安。 尽管他又用了一些冰块,可眼看着是已经忍不住了,他终于还是掀起衣摆、胡乱地拉下裤子、掏出肉棒,开始艰难地撸弄起来。但看起来药性已经发作的很厉害,似乎仅仅是撸弄已经完全解决不了问题,他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一丁点,他的举动甚至不能说是杯水车薪,甚至控制不住泄出阵阵痛苦难耐的呻吟。 宁月心实在是看得不忍,却也没法因为不忍而不看,更不能完全不理会,犹豫再三,她还是主动进了房间。 一见宁月心,酆元澈大吃一惊,赶忙将身子背了过去,并急忙说道:“心儿,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离我远点!” 宁月心紧紧皱着眉头说道:“我怎么可能对殿下这模样坐视不理?再说,也不知那些歹人给殿下究竟下了什么药,若是就这么忍下去,也不知殿下的身体会不会有何大碍……” “可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让心儿被迫委身于我……” 宁月心摇摇头,叹息道:“算了,再怎么说,也还是殿下的身体安危未上,殿下,也别再忍耐了。” 说着,宁月心便主动凑近,还在他面前主动除下了上身的衣衫。 “心儿!”酆元澈吃惊地望着宁月心,眼看着人已经在失控的边缘,可他却仍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而是一咬牙,又将身子背了过去。“我不会有事的,心儿,你还是赶紧走吧,这点药性,我忍得住。” “殿下,何必如此执拗?”这下宁月心也有点不理解了。 “你快走,快走啊!”他咬着牙,勉强对宁月心吼着。 宁月心却主动扳过他的身子:“殿下,别忍了。” 酆元澈痛苦地闭上双眼,攥成拳的手指已经在掌心里掐出深深的印子,嘴唇也几乎要被他咬破……这一次,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终于忍不住抬手仅仅抓住了宁月心的双肩,呼吸急促凌乱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心儿,心儿……” 他的身体明明已经被药性和欲望灼烧得痛苦不堪、急不可耐,可他还是咬着牙让自己再忍忍,没让药效彻底发作出来。他拉起宁月心的手,按在自己股间,至少先稍微安抚纾解一番。 而宁月心的手才刚撸弄两下,他的反应便相当剧烈,他禁不住蠕动身体,让自己的肉棒主动蹭着她的手,口中也泄出更加难耐的呻吟和更加灼热的喘息。他却伏下身来,干燥灼热的唇瓣落在宁月心唇边,貌似是想要以此来稍稍缓解身体里过热的欲望。 宁月心也不禁感慨,他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可他的吻还是极尽温柔,他强行压抑着自己,并没有展露出因药劲带来的一丝粗暴和狂躁。 可这吻略显短暂了些,且唇瓣分开后,他立马急促地喘息起来,显然,这吻非但没缓解什么,还教他的状况更加严重了些。 宁月心叹息着,将自己身上剩下的衣衫也一一除下。 她这曼妙动人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教他还如何忍耐?仅剩的一丝理智也彻底烧灼殆尽,他立马将脸埋入她身前丰腴柔软之中,他急躁慌乱地吻着她的身体,可在每一处都没法仔细停留,都只是如同狂风国境一般急躁难耐的草草亲吻一番,然后很快便将肉棒顶在她下身。 他想要自己的动作尽可能慢一点、温柔一点,可他的身子却已经不听使唤,所剩的一点点自控力只让他在进入时的动作尽量温柔,但进入她的身体之后,他便彻底失控,立马开始激烈狂暴的抽插律动起来,只想着尽快发泄一次,赶紧将猛烈的药性给泄一泄。 好在这种程度的粗暴、狂野她还受得住,只是也不禁连连娇喘呻吟,不似寻常那般从容,但好在对她来说,这感觉也仅仅是有点粗暴猛烈,算不上蹂躏,也称不上痛苦。 但她也当然知道,这男人原本就身经百战、不易满足,在春药的加持之下,恐怕这更将是一场“持久战”,也不知道要陪他做上多久、来多少次,才能将这药性彻底给泄掉。 肉棒插入宁月心的身体后,酆元澈的脸色瞬间好转了些,感觉也好了些,但这才是个开始而已,这猛烈的药性,还是只能他自己来消化。他的动作比平常显得更加猛烈冲动,他心里也急得很,可想要发泄一次却不那么容易,他也发觉,在这药性的加持之下,他想要高潮一次,比平常更难了许多。 姿势已经换了两三个,肉棒也抽插了许久,可他却仍不能高潮,他也只好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无奈而急躁地叹息着,口中泄出的呻吟也愈发细密。直到宁月心已经是第二次高潮时,他才在她身体猛烈的痉挛而引发的夹紧动作之下高潮了一次,将积累许久的精液灌入了她的身体,他不禁瞬间泄出一阵粗重难耐却又满带着畅然感的长叹。 可两人才歇息没一会儿,他便拉着她站了起来,她拉起她一条腿,从后面插入——他换了玩法,是他平常更喜欢用的更奇怪、更高难的姿势,但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或许换成这明显更消耗体力的姿势并非他的本意,而纯粹是药物趋势下欲望和本能催生出的行为,大约是因为他平常习惯这么做了,一时间想要改掉这习惯也不大可能。 春药彻底掐断了理性的克制和控制,他变得愈发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动作愈发肆意猛烈,口中的呻吟和娇声竟也无所顾忌得愈发淫荡了,宁月心自认自己的叫声都没有他那么淫荡,搞得好像被侵犯的人不是自己,反而是他似的。要是光听声音,简直就像是他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粗暴猛烈地进犯着,谁能想得到,竟然是他在主动上别人。 可他这淫荡放浪的叫声倒也将宁月心仅剩的那点理智给击溃,将她身体里原始、野性、狂野的一面也一并彻底勾引了出来,和他一起堕入完全放弃理智和克制的放浪中——她禁不住主动配合着他的姿态和动作,抬手伸到脑后抱住了他的头,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他,任由他用更加放浪、奇特、猛烈的动作来占有她、享受她的身体,并和他一起堕入更深的欲望漩涡、享受着更加猛烈的快感巨浪……就像她也沾染了春药一般。 这房间里并没有他宫室中那样专门为了满足他的个人情趣而设置一面等身水银镜,只有一面梳妆台上的水银镜。可它仅仅比人的头颅稍大一些,仍可为他所用,成为他的情趣道具。他调整了姿态,让两人的身体进入那镜中,然后便用言语撩拨引诱道: “心儿,看呐,看你的样子,呵呵……真是美艳至极,叫人欲罢不能。啊……心儿,看看我的肉棒在你的蜜穴里不断进出的样子,看到了吗,你的蜜唇和蜜穴都紧紧吸着我的肉棒,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出去,呵呵……心儿,你太美了,唔……啊、啊……把我的身体,榨干吧,呵呵……” 宁月心倒是怕他的身体被这春药给榨干,但他那么身经百战,按理说,以前也未必没用过媚药春药,说不定玩的更野更狂放呢……但转念一想,这藩王为了制住他,估计会不计代价地用猛药,那说不定…… 但宁月心原本就已经不剩多少思考能力,又被他的猛烈动作给打断,很快就无法思考了。 中途她感觉身下水流如注,勉强撑开眼皮正看见镜中两人结合处哗哗得流出水来,可她也不知这究竟是他又在欢好时失禁,还是猝不及防的潮吹了,她没法思考,只感觉身体里的肉棒抽插得更快更猛,像是彻底失控一般…… 最终,两人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琉璃和良安察觉时,两人已经晕倒在床上,陷入沉沉的昏睡中。这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混合着两人的爱液、潮吹液弄得到处都是,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形容。 似乎酆元澈是用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将宁月心给抱到了床上,而他自己则倒在了床边,下半身还垂在床下,姿势看起来相当狼狈。 两人只好赶紧将酆元澈抬到床上,让他在宁月心身边躺好,又为两人盖好了被子,但两人禁不住担心,便简单探了探两人的体温和呼吸,发现一切正常,他们才松了口气,开始打扫房间。 两人还冷不防地听到酆元澈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和呓语,并无其他,只念着“心儿”。 第60章晨欢 宁月心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比平常起床的时间可晚了不少,且这会儿她只觉得全身都很沉、很累,完全不想爬起来。 原本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可当她看清紧紧贴在自己身边的酆元澈时,就立即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她才动一下,还没等从他怀里抽出手来,他就立马皱了下眉头,马上睁开了眼:“唔,心儿……” 宁月心叹了口气,但还是先说起了正事:“殿下,时间可不早了,你不用去正殿吗?” 他又重新将宁月心抱在怀中,抱得比刚才还紧了,甚至大腿也贱兮兮地压了上来,用懒懒的声音说道:“前几日我日日作陪,可是叫我好生为难,皇兄说了,之后不必每天都过去。” “那殿下不用跟皇上先打个招呼?” 酆元澈懒懒地呼了口气:“福子来过了吧?” “福子”这称呼听起来像是个太监,但其实是酆元澈的贴身侍卫陈福。 宁月心只好清了清嗓子,高声唤道:“琉璃。” “在!”听声音的方向,琉璃应该就在门外,想来应该是原本就候在这儿方便宁月心一醒来就立马进来伺候着。 “陈福来过了吗?”宁月心问道。 琉璃立马答道:“回小主,陈大人已经来过了。” 酆元澈的脸上立马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吻了下宁月心的唇角。 宁月心又问道:“那昨天发生的事,应当很严重吧,不用赶紧跟皇上说明一番吗?” “放心,福子肯定早早就跟皇兄说过了。” 这陈福以前是大内侍卫,还是酆元启亲自挑选的贴身侍卫,和程涟是同事来着,听说是在一次酆元澈遇刺后,酆元启专程赐给他的,还命令陈福无比要时时紧跟酆元澈,生怕他出什么意外,可见酆元启多重视这弟弟。 无论是在忠心护主方面,还是办事能力方面,陈福的能力都毋庸置疑,他可是跟程涟不分高下的大内侍卫,但这也不禁让宁月心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既然殿下对陈大人如此放心,那昨天王爷都已经陷入如此危险狼狈境地,怎么不见陈大人?” 酆元澈笑着捏了下宁月心的鼻子:“心儿啊,就算他陈福再厉害,能将所有人都拦得住吗?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可是寡不敌众,且藩王身边的贴身侍卫也并非等闲之辈,一个个都不是好对付的。陈福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为我制造了机会,让我得以跑出来。回去之后,我定要重重的赏他。” 这么一说,倒也合理,可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道:“殿下,你敢说你昨天不是故意往我这儿跑的?” “心儿……”酆元澈瞬间抱着宁月心一脸苦恼模样地撒娇耍赖,“我当时可是被下了药,哪还有什么多余的心神去思考其他?这行宫里的路怎么走我都给忘了,只好逃进树林里胡乱逃跑,”跑了一段才稍微找到一点方向,才朝着你宫室这边跑来。心儿,你就不能心疼我一番吗?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道:“那殿下可否先心疼我一番?我这身子可是快要被殿下给折腾散架了。” 酆元澈抱着宁月心,脸上瞬间露出个满是歉意地笑容:“抱歉心儿,昨日因为那春药太烈,我实在是难以自控……我平常可不这样!” “哦,是么?” “心儿,我跟你发誓,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陷入那般失控状态之中,啊……若是再遇上和这次一样的意外情况,我就说不准了,呵呵……” 宁月心翻了个白眼,也实在是懒得和他计较,算是帮人帮到底,顺便图个心安,宁月心问道:“那殿下的身体还好吗?” 酆元澈立马笑着说道:“我的身子可好着呢!” 说着,他瞬间一脸坏笑地拉起宁月心的手,放在了他股间——那里竟不知在何时已经挺立起来,完全是硬邦邦的! 宁月心一脸惊讶地看向酆元澈的脸,酆元澈正眯着一双眸子对她笑着,眼看着宁月心那么吃惊,他解释道:“倒不是昨日的药不够厉害,只是我身子好罢了。不过,我平常可不怎么用那东西,忽然被下药,果然有些失控,但好在身子没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倒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风流淫荡、无节操的男人,竟然还懂得节制。 酆元澈又是立马从宁月心的脸上读出了她的心思:“心儿,你究竟把我给想成什么人了……” 宁月心说道:“倒不是我恶意揣测,实在是因为,殿下你早就‘声名远扬’。” 酆元澈道:“哎,那都是别人乱说的,我根本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所以也从未辩驳澄清半句。可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心儿,我实在是不想你也误解我,传言可未必都是真的,常常十句里只有一句是真的。” 这道理倒也不需要他来教,宁月心当然懂,但她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意外,故意揶揄道:“唔,那殿下竟然懂得节制这事,也真是令人意外呢。” 酆元澈无奈地笑笑:“其实,我少年轻狂初经人事时,也不懂得节制,只知道纵情享乐,每日花天酒地毫无节制,后来还是皇兄苦口婆心地劝我。” “殿下竟然那么听话?” 酆元澈笑笑,接着说道:“起初其实皇兄也不知节制,后来是宫中太医一再警告,再加上他那些日子也忽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这才听从太医的叮嘱,并有所节制。后来每过一段时间,他的身子便感觉好了许多,再行房事时也更加生龙活虎,于是便来劝我咯。但我已开始也是不知听劝的,直到、直到日日一起享乐的其中一位朋友忽然猝死在温柔乡里,我这才开始有所节制。” 宁月心恍然大悟,怪不得呢,这教训倒是够直观够惨烈的。她吃惊地长大双眼,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怪不得呢。” 酆元澈皱着眉头笑道:“哎,我承认我是个怕死的怂包,尽管曾经也天天嚷嚷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若是死了可就享受不到了。” 他话说的是很有道理,可他却趁着说话的工夫,压在了宁月心的身上。 “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心儿,你看,我这儿都已经这样了,你忍心让我就这么忍着吗?”酆元澈挑着眉毛、柔声说着,简直活像个戏精,还是个特别会撒娇耍赖的戏精。 宁月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拜托,那是晨勃!那只是你的正常生理现象! 她忍不住挖苦道:“这难道不是每日该有的正常反应吗?难道殿下每天早上都要叫人来与你欢好一番才可缓解?” 真正的缓解方式明明是上厕所! “心儿~有你在身边,教我怎么可能还忍得住?再说,我可是想好好跟你证明一下,我绝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纵情享乐、不顾你感受的粗鄙之人,只是……这两次的情形,都实在有些特殊,你好歹给我的机会让我证明一下自己。” 这男人是真的很会撒娇耍赖,竟然还能做到软声软气说着哄人的甜言蜜语却不显得娘气,但凡他稍微没把握好一点,那要么就成了个娘炮,要么就成了个……0,这一点,倒是不得不令宁月心佩服。 宁月心实在是困倦疲惫得很,也懒得浪费口舌和他争辩,便任他去了,但倒是没想到,这一次,倒还真令她有些惊喜。 眼看着宁月心像是默许了,他便一脸欢喜地撑起身子调整了姿态,先是柔情似水地亲吻着宁月心,就连将舌头探入她唇齿之间的动作也显得格外柔软小心,这吻吻得缠绵缱绻,却依旧热情似火。 他不舍地抬起头,却又禁不住吻了吻她的鼻梁、眉眼、脸颊和下颌,又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着,她的锁骨、心口、绵乳,都被他温柔细腻地吻过。这时,他才开始动手抚摸揉捏她的绵乳,动作也温柔之极,力道也掌握的极好,生怕弄疼她一丁点式的,然后他才又将头买了下去,含住她那胸前的“红樱”,细细舔舐、吮吸,唇舌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色气撩人,却又是那么温柔似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难舍难分地从她身上继续边吻边向下挪,这会儿都已经过了约有一刻多,可他竟还是耐心仔细地吻着她,又将头埋在她股间,细细亲吻舔舐她的私处,舌尖的撩拨也依然色气而温柔。 她倒是钦佩他都已经勃起了那么半天,竟还能耐着性子给她这样耐心温柔的前戏,她闭着双眼,假装自己睡着了,可他的动作却一丁点都不含糊,从始至终都如一。 而她本以为经历了昨日那样激烈、狂乱、不受控制的欢好,自己这身子可能会变得迟钝麻木,可被他一碰,她才大感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非但没变得迟钝麻木,甚至……还更敏感了。果然做爱这事就是会让人越做越敏感吗? 直到仅凭口舌便教她高潮一次,他才略显得意的笑笑,又重新压在她身上,他也没理会她究竟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他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后便将自己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身下,稍稍用力,便将肉棒送入。 “啊、啊……”他口中瞬间泄出轻微的叹息,明明只是很短促的声音,却性感不已,色气逼人。 他伏在她的身上,其实并没有完全压着她,而是保持了一段较小的距离,但两人身前凸起的部位必定会触碰到彼此,他开始缓缓抽插律动,而他身前两颗挺立着的乳头便跟随着身体律动的频率磨蹭着她那敏感不易的乳头;他壮硕的胸肌也磨蹭、挤压着她的绵乳。他每一次的律动,都是叁处温柔不易、性感魅惑、色气逼人的撩拨——还有一处,在耳边,他每次律动,都故意要将自己那性感的喘息声送入她耳中。过了一会儿,他更是忍不住含住她那小巧可爱又被他撩拨得发烧的耳垂,一边舔弄吮吸,一边继续用喘息进攻她的耳朵。 这一次,整个过程,他的动作的确都温柔细腻之极,她明明已经有了好几个男人,体验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性爱,倒是还没有一次能如他这般温柔细腻。她倒是好奇他如何用那么温柔细腻的动作将情欲和爱潮撩拨得那么到位,仅在临近高潮时,他才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但也仅仅是加快,可动作依旧温柔,直到两人堕入高潮。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泄出剧烈而灼热的喘息,但她知道她并没有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压下,否则她可不会这么轻松。 但实在是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确经验丰富,也很会玩,经验多,技巧也多,倒是一般男人难以企及的。 她撑开有些疲惫的眼皮望着他,不禁想着,难道……就真的这么收了他吗? 而他竟也尽做了这一次,尽管抽出肉棒的动作显得犹豫而纠结,但他还真忍住没继续。 不得不说,尽管这只能说明他并没有做得很过分,也算是证明了自己,可宁月心还是禁不住在心里默默给他加了一分好感度。 第61章小解 两人起来时,已经接近午时,趁着两人用膳的工夫,陈福立即将他从昨晚到现在做的事情跟酆元澈一一汇报,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自证,他刻意让陈福在这时候说,完全没想让宁月心回避。 这陈福可当真是做了不少事,首先是制造机会让酆元澈逃出来,而他眼看着对方人多势众,他只有一个人,又不好大开杀戒,只好尽量躲闪逃避,尽量缠着那些人不让他们追上酆元澈。后来看着酆元澈被宁月心和琉璃给救走,陈福这才安心,这些人就算是再猖狂,那也是万万不敢追到别人宫里、将事情彻底闹大的。 然后陈福便没再与他们纠缠,而是脚底抹油直接跑了,但他倒是没来宁月心这边,而是直奔正殿,跟程涟将事情说了一遍,但陈福当然也知道不可让皇上发现酆元澈在宁月心那儿,便说已经将他护送回自己宫室中歇下了,但他还是要立即来像皇上说明情况。 当时酆元启本在接见另外一位藩王进贡的女子,不好打扰,陈福便仅将事情对程涟说了一遍便现行离开,赶忙回来查看自家主子的情况。但当他得知宁月心已经进了房间时,便也安心了,行了,这下主子肯定是得救了,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于是,陈福便在良安的安排下借住在这边的厅室中。 今早陈福又是早早去了一趟正殿,果然酆元启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也已经有了应对之法,只是询问酆元澈的状况时,陈福便应道“依然在歇息”。 这些倒也印证了酆元澈的说法,他似乎没骗人。 当日下午,酆元澈便和陈福一起去见酆元启,宁月心得空,便又去泡温泉。这一次,她才刚进入温泉里没一会儿,那“人鱼”便从水里钻了出来,将宁月心给抱住。 “宁儿……” “宁哥哥……”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今天他怎么这样急? 他面容略显纠结,但很快说道:“昨日,我意外看到叁皇叔被人追逐,他脸色很不好,我本想着是不是该出手帮忙,但没过一会儿,他便遇见了你……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月心垂下眉眼,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酆庆康忽然问道:“宁儿,你没事吧?” 宁月心不禁笑笑:“我能有什么事?” 酆庆康有些犹豫纠结地说道:“因为我知道叁皇叔他……他本就喜好男女之事,还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而他昨日貌似还被下了媚药……你,受得住吗?” 宁月心笑笑:“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真的没事吗?” “宁哥哥放心,我真的没事。”可宁月心只是稍稍动了下,大腿却不小心碰到了他——他果然又是已经昂扬挺立了。 宁月心很快将手伸了下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可酆庆康却忽然按住了她的手:“宁儿,不必管我。” “可宁哥哥都这样了,还要忍耐吗?” “宁儿不必顾虑我,我忍得住……” 他这不举之症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痊愈的契机,本就不那么稳定,若是再不小心弄坏了身子,她可担不起那个责任,更不想看到那种事情发生。 因此宁月心仍是没放手,还“放肆”地自行撸弄起来,还故意问道:“那宁哥哥为什么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看看宁儿吗?” 酆庆康立即点点头:“我只是想看看宁儿是否安好,顺便,也问问叁皇叔,唔……宁儿……” “宁哥哥尽管放心,我没事,颖亲王点下也没事,现在可以安心了?” “唔……宁儿……”酆庆康的脸色有些纠结,他似乎想要制止宁月心的动作,却又狠不下心去下手,因此便只好一脸纠结地抓着宁月心的肩。 宁月心一边不疾不徐地撸弄着酆庆康的肉棒,一边忍不住感叹了句:“那些藩王的胆子可真大,竟然脸颖亲王也敢图谋,竟然还敢给他下药,可真是……令人惊叹。” 酆庆康却皱着眉头冷笑了下:“那些个藩王在各自属地之内都有自己的力量,说是藩王,其实各个都是不好惹的土皇帝,从开国之初,他们这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便是我等心头大患,历经几人国君上百年精心整治,才好不容易让他们在表面上安定下来,对我国俯首称臣,主动纳贡,但实际上他们一个个仍是狼子野心,半点疏忽大意都不得有。” 尽管他说这些话时声音很低,但宁月心却仿佛看见了一位储君应有冷静、沉稳和血性。他和酆庆安一样都很优秀,但两人性格大相径庭,若是有朝一日手握权柄,必定执政风格也大为不同。 且要不是酆庆康当真是足够优秀,又何至于让酆元启纠结了这么多年也没能有个结果。换做是谁,怕是也难以在这对兄弟之间抉择。但哪怕是对政治理解没多少的宁月心也知道,这两兄弟必定会将国家引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恐怕最后就只能看酆元启想要将这国家引向那个方向了。 但酆庆康也没跟宁月心说太多,他的理智也很快被快感淹没。宁月心主动夹住他的肉棒,用自己的蜜唇和蜜穴磨蹭着他的肉棒,酆庆康感觉很爽,却又饥渴难耐,身体不禁震颤两下,一阵呻吟。 宁月心坏笑着抚摸着他白皙的胸膛,倒也没玩弄他太久,很快便用自己的蜜穴将他吃下。 可过了一会儿,酆庆康忽然一脸为难地按住了宁月心:“宁儿,我、我想……” “宁哥哥,怎么了?” “我想……如厕。” “哎?” 说着,他便强迫自己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口中不禁泄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然后他便要转身离开。 眼看着他转身要走,宁月心将他拉住问道:“哎,宁哥哥,你要去哪儿?” “我、我去那边的树林里,不好玷污了这水,宁儿在此等我便好,我去去就来。” 宁月心却不禁有些担心,仍是没放开手,还说道:“那我跟宁哥哥一起去。” “哎?” “怎么,宁哥哥害羞吗?” 酆庆康却一脸羞涩地笑笑:“是会害羞,可在宁儿面前,也已再无什么好遮掩的。” 酆庆康抱着宁月心游向一边的树林,上了岸,他本意抱宁月心,却被宁月心拒绝:“宁哥哥就别把我当小孩子了。” “那,你小心点脚下。” 还好这一带草木旺盛,踩在上面倒也没有感觉很疼。 两人走了一段后,酆庆康便打算小解,可他还勃起着,肉棒硬邦邦的,尿道也变得非常狭窄,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尿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宁月心也故意恶作剧似的紧紧贴在他身后,将手绕到他身前,握住了他那肉棒。 “宁儿……” 宁月心却说道:“宁哥哥,别担心,别紧张也别着急,慢慢来。现在你的尿道很细很细,只能慢慢来,千万急不得,你可以试着将水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宁月心言语疏导的作用,酆庆康的肉棒前端开始有水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开始只是一两滴,很快便连成了线,而他的下腹不禁起伏着,口中情难自禁地泄出阵阵性感的喘息。 被人把尿,这大约是成年之后的第一次。哪个成年男人会被人把尿?谁有能有这样的体验?酆庆康觉得羞耻不已,可胸口和下腹却被异样的快感和兴奋给胀满,让他第一次感觉,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小解,竟然能有如此强烈的快感。 眼看着他耗费了半天的工夫总算尿完,宁月心还很贴心地帮他晃了晃肉棒,抖去残留的尿液。酆庆康则忽然转身将他抱起,忍不住立马吻了下她的脸颊,轻嗔了句:“你可真是顽劣之极!” 宁月心故意说道:“唔,那宁哥哥不喜欢吗?” 酆庆康笑道:“谁说的?我喜欢得不得了!” 他抱着宁月心快步回到温泉边,进入水中后,他依然抱着宁月心朝着她宫室那边游去,直到回到那个适合欢好的巨石旁,他还特地将自己的肉棒清洗了一番,然后才又插入到宁月心的身体里。 高潮时,他温柔依旧。他仅做了一次,便没再做,只是抱着宁月心,与她泡在温泉中。 晚上,程涟来了,带来了不少赏赐,这其中有不少都是那些藩王进贡的“土特产”,都是些平常见不到的稀罕玩意,有吃喝,也有布料衣着,还有珠宝首饰。 她知道酆元启想她了,他每次想她时,都会以赏赐来替代。可她不知道的是,酆元启心中还有个苦恼:她竟不像其他妃嫔那么粘人,他不翻牌子、不主动前往她的宫室时,她竟也从不来找他,妃嫔如此安分守己倒是好事,却让酆元启心中莫名有些落寞。 他多希望宁月心也能粘人一些,哪怕是经常撒娇耍赖也成,可她偏偏看起来竟是那么容易满足,竟教他这天子不知满足。 第62章帝思 宁月心觉着,酆元启虽然是天子,赐人东西是正常的,可他断断续续也赐给了她不少东西,而她倒是什么都还没回赠过酆元启呢,心里竟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在宫室里转了一圈,她便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闲得慌打得带穗子的花结递给了程涟:“请程大人将这个交于陛下吧,顺便代为转达思念之意。” 程涟端着那花结、抚着那柔软的穗子,不禁低声感叹了句:“可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宁月心翻了个白眼,戳了下他的心口:“涟哥哥你说什么呢?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再说,又不是没给你打过。” 宁月心自认手艺不多,女红还是穿越之后现学的,别个她不怎么擅长,唯独打花结没那么难,她便也练得多。起初打得那些练手的、不怎么样的,都给了宫里的下人们,当她能打出差不多像样的花结时,第一个想到的,可就是程涟。只是为了避免被他人注意,她只给他打了个最寻常的花结,系在他腰间;褚槐鞍也有,且他那边本就各式各样的花结都有,宁月心给他什么样的他都能找借口给遮掩过去,便也没那么多顾忌。 结果倒是这位高高在上的皇上,竟是最受“冷落”的一个,也难怪宁月心会觉得心里有所亏欠。 但这一个小小的花结,作用可真不小,甚至可说是效果拔群。 程涟将花结交给了酆元启,并转达了思念之意,他不会什么唯美文雅的辞藻,想来只会说些最简单基本的字句,但即便是这样,却也令酆元启惊喜过望、兴奋不已,捧着那花结更是爱不释手,竟还忍不住对着那花结赞誉了好半天,竟让程涟都看得有些呆住。 但这其中也有些认为和客观上的巧合以及必然因素。首先是宁月心这花结打得的确用心,可说是她在自己这些日子里打得数个花结中特地挑选出最复杂、最好看、又最满意的一个“得意之作”;其次则是这花结竟的确没人给酆元启打过,原因倒也简单,其他妃嫔都觉得这类花结太过繁复花哨,本就不适合男子佩戴;最后,大约是没人会想到,其实酆元启还挺喜欢这样花里胡哨的花结…… 不过他捧着那花结转了半天,也没想好将这花结佩戴在何处比较合适,后来干脆将这花结给挂在了床里,正好还能天天看着。 眼看着酆元启终于打点好那花结,跟在一旁的太监才敢开口提醒:“皇上,几位美人还在等着呢。” 酆元启原本因欣喜而上扬的嘴角,不禁迅速垂了下去。不禁暗自感慨,即便贵为天子,却也不得自由。他并非毫无兴致,相反,他兴致正浓,可他想要的人却不是等待在殿中温泉边的任何一个。他倒是可以叫她过来和那些美人一起伺候自己,可那实在是对她莫大的侮辱,莫说是她,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了。况且他的后宫里想来没有多位妃嫔一同侍寝的习惯,仅仅是对待这些被进献上来的美人才会如此。 酆元启还是冷冷地问了句:“都准备妥当了?” “回皇上的话,都准备妥当了,所有美人都已经吃过药了。” 这些女子仅仅是被当做取悦帝王的工具和玩物而进献上来,自然天然就要多被提防一些。尽管要经过严苛的身体检查,但她们依然天然没有得到龙种的权利。无论她们有没有被“龙根”进入过身体,她们都要在每次事前服下避孕药,事后还要再立即喝下一碗避子汤。比起后宫里的其他女人,她们显得更加没有人格和尊严。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美人还是被频频献上,进贡者也都带着些赌徒心态,但凡有一个美人能被帝王看中、留下,并成为帝王的宠姬爱妾,那么对他们来说,这些付出就都很值,而他们将来也必定会有很多操作空间。 但酆元启怎么可能会跳入如此显而易见的全套中?这些美人无论多么美艳,他都不会留下,甚至不会多看一眼;但为了给这些人留有希望和侥幸心理,他总会过一段时间就留下那么几个美人,并当真带入宫中宠幸一段时间,甚至会赐予她们一定的封号。但过一段时间,就必定会将她们赐予他人,送出宫门。 酆元启还是要去“宠幸”那几位美人,不过再见她们之前,他服下了一颗暖情丹。这是一种效用比较柔软温润的催情药,服下之后,人会进入类似微醺的状态,身体更容易动情、更容易有反应,但却不会轻易失控。 酆元启走进殿中,几位美人立马如粉色的艳霞一般环绕上来,迅速为他将衣衫除去,搀扶着他进入温泉汤池中。 几个美人环绕在他身边,开始亲吻、抚摸他的身体,更有人甚至直接将手深入水中,“直捣黄龙”,开始抚弄他的肉棒。而他只是半睁着眼,脸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貌似是在专心享受美人们的侍奉。美人们环绕着他,一边不断欢声笑语地调笑着,一边不停地用她们那被精心调教过的玉手爱抚着他身体各处,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在这样的“温柔乡”里,也必定会立即缴械投降。 可酆元启非但不觉得享受,甚至还有些讨厌这样的感觉,特别是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好几个女人舔弄、抚摸时,他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 那时的他,年少无知,好奇妓院究竟是什么样,便找了个机会,和酆元澈一起偷溜出宫去,让他带自己去妓院里看看。于是酆元澈便提前约好了叁五好友,只说今天多带了个兄弟出来见见世面,当然没告诉他们这兄弟就是皇上。一行人一起来到了他们最常光顾的那家大妓院,要了间上等房,将妓院里头牌的几位姑娘一并叫来。 其中有个叫“鼓姑娘”的叫酆元启印象最为深刻,一听这别号便让人好奇,而为了解释这称号的来由,她便当众解开了衣服、解下了肚兜,将她那对傲人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那的确是一对罕见的巨乳,不光大而饱满,还相当紧致,丝毫不下垂,或许是因为才入行没多久。竟不禁让酆元启也有些看呆了。 边上一人立马一边动手一边解释道:“哎,你看,这对奶子这么一拍,不光声音好听,它们还相互撞来撞去,看着可真有意思!” “久而久之,大家便唤她‘鼓姑娘’了,哈哈哈哈……” 然后屋子里的几个男人便开始轮流拍打她那对巨乳来玩乐,而她自己也是笑脸相迎,好像一副享受其中的模样。 当时的酆元启便觉得十分不适,尽管他知道这屋子里的男男女女到最后大体是都要脱光的,屋子里变得再狼藉也实属正常,可这样的玩法,还是教他颇感不适。 之于那鼓姑娘,她不装出享受的模样,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吗?妓女在嫖客面前,唯有逢迎配合罢了。 而此时,虽然是一圈的美人在伺候着自己,可酆元启竟觉得,自己与人人玩弄的那个鼓姑娘也并无甚差别,他不禁自嘲冷笑。 但没有他的允许,那些女人倒是不敢主动骑上来,他好歹还是个皇帝,擅自骑在天子的身上,若是故意往严重了说,可以直接治个死罪。 可他并不想与这些女子在这温泉池中发生关系,他甚至有点后悔让她们下来。他主动上了岸,女人们也立马黏上,他便忽然将其中一人拉到面前压在身下,几乎是一瞬间便直接插入她的身体——这身体,果然是被调教得极好的,她的身体也早就已经能极好的适应男人的肉棒,甚至她的脸上还带着错愕和吃惊,可身体里却已经在配合着将他紧紧吸住并蠕动着,身体的反应甚至快过了她的面部反应。 “你叫什么?”酆元启忽然问道。 “我、我叫玲珑。” “玲珑?好名字。” 这女子算是酆元启在这一批美人中唯一看上的一个,也有将她暂时留下的意思。但他想留下她并不只是因为她貌美动人,而是踹这点其他的心思——这女子,和闵云霭有叁分相似,若是将她弄到宫里去,不光能立即吸引闵云霭的注意力,还能帮宁月心分散不少注意力,哼,必定是一举多得。 可虽说闵云霭吃醋颇有趣味,可他现在竟更想看到宁月心吃醋的样子,可偏偏她竟表现得那般大度,究竟谁能让她吃醋呢? 酆元启在脑中胡思乱想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事,但身下的动作却游刃有余,其他女子环绕在他俩周围,不禁纷纷露出羡慕和饥渴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酆元启便抽出了肉棒,但他还没高潮,却忽然躺了下来:“你们用嘴来伺候朕吧。” 只这么一句,女人们又立即围了上来,用自己的唇舌来伺候取悦酆元启。 他不想这些女人随便骑在自己身上,可他自己又不想在这些女人身上耗费太多精力,便想出这么个法子。 但这会儿其他女子更是对那唯一一个被酆元启宠幸过的玲珑羡慕不已,也纷纷更加卖力地侍奉酆元启的肉棒,想着凭借更好的表现来博取他的注意力和宠幸。 而最终酆元启给她们的“奖赏”只有一份,直接射在了她们的脸上和口中。 第63章蜜日 酆元启悄悄在心中计算着时间,五天,五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他自认他终于是撑不住了。因此这一日他关门谢客,拒绝所有人登门拜访,对所有人声称自己要好好休息一日。 这令行宫里的所有人都不禁议论纷纷,怀疑皇上是不是真的被进贡上来的美人给掏空了身子,撑不住了。 仔细说来,这次这些藩王,也属实有些过分。这一次一起前来觐见圣上的藩王有五位,这五位藩王中的叁位算是来自一片区域,而另外两人来自不同区域。除了那叁位一起出发,其余人出发时间各自不同,但抵达王都的时间倒是差不多。于是外事省便将他们都聚集在一起,正好和刚刚抵达王都的几位自封底而来的亲王、公侯什么的,一并打包送来了这昆仑宫。 第一日,有艳丽女子六七人歌舞一曲,本以为这便是他们这次进贡的美人,岂料这只是个“开胃小菜”而已,他们每个人差不多都准备了好几个这样的“歌舞表演”。 就算是给他们每人一天,也要轮上好些日子,可偏偏这次的这些个都是远道而来的,还都是需要尽可能安抚甚至讨好的,酆元启也是尽量表现得一碗水端平,不想表现出一丝偏袒的意思,便也只好自己辛苦一点。 酆元澈实在是挂念皇兄,又不好坏了皇兄定下的规矩,便只好派陈福偷偷去问程涟,在程涟那儿得到皇上没事的说法,他这才放心。 被带到行宫里来的妃嫔们更是一个更比一个积极,有人第一时间便派人到正殿来询问,有人甚至亲自过来求见皇上,但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 而其实紧闭的宫门里,酆元启正在与宁月心温存缱绻、紧密相依。 今日天还没亮时,酆元启便派程涟来接宁月心,宁月心本来还在被窝里睡得正熟,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程涟也懒得再叫她,竟直接将她给背了起来,怕她着凉,便在外面又改了件披风。 这也是酆元启吩咐的,“她若是赖床或犯懒,也不必与她多说,直接背来便是”。 他撑不住了,却并不是身体撑不住,而是对宁月心的思念终于撑不住了,他恨不得自己前来接宁月心,却又实在是怕被人看到,便只好在宫门里焦急等待。眼看着程涟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酆元启便再也按捺不住,忙小跑几步前去迎接。 “心儿!” “唔,皇上……” 被酆元启抱入怀中时,宁月心才终于清醒了点:“我这是在……” 酆元启倒是没急着解释,只是满心欢喜地抱着她,回到了殿中,又穿过正殿直奔内殿,将她放在了自己的龙床之上,然后才抚着她的头对她说:“若是没睡醒,便在这儿睡吧。” 宁月心揉了揉眼睛,动了动身子,偎依在酆元启怀中,就算是要睡回笼觉,那也得先搞清楚事情原委:“唔,启哥哥今日怎么这么急着传我来?” 酆元启笑笑:“因为我太想你。” 省去了一切修辞和修饰,没有任何雕琢加工,最质朴简单的言语,确实最真挚直白的思念。 宁月心也不禁心中一动,面颊泛红,但很快便问道:“可是这么早便让我过来,其他人……” “我今天谁也不见,只与心儿相伴。” “哎?”听到这话,宁月心实在是有些惊讶,自然也倍感受宠若惊。 竟专门在这种时候抽出一天的时间来专宠她?虽说这一天的时间倒不是很长,可行宫出游就相当于外出度假,自然不比在皇宫里面,这里可是实实在在的狼多肉少,所有人都盯着酆元启这块大肥肉呢。且皇宫里用于宠幸妃嫔的时间也只有晚上,最多不过再添个下午,可在这儿,他可是一整天都可以宠幸妃嫔,且一直都是在不同的时间里宠幸不同妃嫔。看起来好像机会更多了,可人心总是贪婪的,眼看着机会变多,大家就想着占有他更多的时间。 所以,在这行宫里宠幸她一日,可是相当于在宫中连宠数日! 宁月心的情绪酆元启看得分明,可他眼底的笑意却愈发温柔深沉了,他抚着她的发丝,笑着说:“怎么,你不想吗?” 宁月心立马说道:“怎么可能?那自然是想的!我可是恨不得天天、日日都陪在启哥哥身边呢……” 亲儿听到她说出这话,酆元启心中顿觉满足了一些。 “只是,启哥哥,如此,当真没事吗?”她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酆元启笑着嗔怪道:“启哥哥有什么值得你担心的?” 宁月心便嘟着嘴道:“哼,那怪心儿多心便是了!” 酆元启却依然笑得一脸甜蜜,还亲昵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这时太监来传话,说早膳已经准备好了,酆元启便抱着宁月心,到桌前去去用膳。他本想将她放下,可竟有舍不得,便干脆抱着她坐下,反正这里又并无他人,也不必顾忌什么礼仪什么的。 眼看着太监宫女将早膳一样接着一样端上桌,酆元启竟还将自己抱在怀中,宁月心不禁有些害羞:“皇上,还是放我下来吧……” 酆元启只轻嗔了句:“别乱动。” 其实两人也都知道这貌似是普通的一次用膳,可对于两人来说却意义特殊,这可不仅是两人第一次共用早膳,甚至也是第一次单独共用膳食,哪怕是在宫里,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时刻。 她起初倒是有些不适应,吃得格外拘谨,被酆元启调侃了几句、又故意开了她几次玩笑后,便也放开了许多。但她早膳向来吃得少,偏偏酆元启这儿菜式又相当丰富,她每样尝上那么两口,一圈下来,竟也差不多饱了。 酆元启不禁摇摇头:“你这食量,便是在后宫那么多女子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少。如此可是不妥!” 宁月心立马为自己辩解道:“唔,心儿早膳吃得向来少,可午膳和晚膳吃得多,启哥哥可不能以偏概全呢!” “哦?是么?那我中午和晚上便要好好看看你能吃多少。” 用过了早膳,酆元启又将宁月心抱回到床榻上。原本今日也没什么安排,只是想和宁月心在一起而已,酆元启也直接对她坦言道:“心儿,哪怕今天这一整日什么都不做,你我二人就这么偎依着,也可教我心满意足。” 宁月心故意挑眉调侃道:“哎?是吗?那启哥哥可真教人惊讶呢!我还以为启哥哥一日不欢好便会浑身难受呢!” “你居然这样想我?” 酆元启眯起眸子,忽然开始搔她的肋间,宁月心立马在他怀里蹬腿打滚求饶:“哎呀,启哥哥,心儿错了,心儿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启哥哥就饶了心儿吧!” 酆元启停了手,却也从原本给她依靠,变成了伏在她身上,便也不想起来了。 宁月心抱着他的头,对他说道:“启哥哥,其实我也是,只要能和启哥哥在一起,做什么都行,什么都不做也行。” 酆元启会心一笑,干脆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宁月心又主动往他身上靠了靠,忍不住问道:“启哥哥,我听说,那些人这一次带来了很多美人,你……你的身子,还吃得消吗?” 酆元启不禁瞬间哭笑不得:“心儿啊,你担心我倒是可以理解,可你看看我的样子,像是吃不消了吗?” “启哥哥的气色倒是极好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嗯?要么我现在亲身给你证明一番?” “哎,不用了。” 酆元启问道:“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唔……倒也没有,毕竟我那地方也见不到什么人,我只是……担心启哥哥罢了。” 酆元启又捏了下她鼻子。 “可那么多女人,启哥哥你都来者不拒,身体……真的受得住吗?” 酆元启却不屑一笑:“有何受不住的?宠幸她们跟宠幸后宫女子又不同,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最多不过真正临幸她们其中一人,且只泄一次,比起平常倒是还节制了不少呢。” 宁月心这才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 酆元启不禁笑着摇摇头。其实他自己都一直不太理解,一个男人要如何同时宠幸几个女子?毕竟男人身上可只有一根肉棒,一次也只能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 这一日间,两人相依相偎,一起用膳,一起慵懒地躺着聊天,一起泡温泉……好像一对夫妻一般,又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甜蜜而惬意。如果不是时不时出来提醒餐食的太监忽然出来,宁月心都几乎要忘了这个男人还是个皇帝。 这一日,似乎就真的要这么过去。甚至就连两人赤身裸体共享温泉时,他竟也好像没有一丝杂念,只是抱着宁月心,与她闲聊着,宁月心也听得入神,若是日子当真就能这样,也挺好。 第64章温存 酆元启还主动跟宁月心提起了之前藩王对酆元澈下手的事,尽管他并没有说的很仔细,可宁月心听得很明白。 简单来说,事情的原委他都已经彻底明了,他知道这些藩王可能会有一些狗急跳墙的举动,他们对酆元澈下药这事,他甚至都并不惊讶,只是他原以为这些人会胆大包天到给自己下药呢,但如今看来,貌似他们还没有无法无天到那种程度。而他则打算先将这件事冷处理,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酆元澈也假装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完全不再提起这事,而酆元启其实早有布局,这一次,干脆就从这个藩王下手,并且,他也已经将加急的书信偷偷寄出。只是眼下他们还得稍微委屈一下。 但说完了这些,酆元启忽然略带歉意地笑笑:“抱歉,这些很无聊、很枯燥吧?” 宁月心立马摇摇头:“心儿听启哥哥说什么都觉得有意思,只可惜,心儿没什么见识,也没读过多少书,没法为启哥哥出谋划策。” 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但她对什么国家大事什么的可是也不敢轻易开口胡说;至于原主,是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虽然写的一手好字,但读过的书也就只有女孩子要读的那些“女书”,其他的书,基本都没碰过。 酆元启笑道:“害,你就当些个故事听听罢了,我可不会那么为难一个女孩子。” “只要启哥哥不嫌弃心儿蠢笨就好。” 酆元启撇嘴笑笑:“你哪里蠢笨了?分明是个小机灵鬼!”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在温水里嬉闹着。 酆元启将宁月心揽在怀中,不禁感慨:“女子聪明伶俐本是好事,但若是太工于心计,可就不教人喜欢了。” 乍一听,宁月心觉得这话像是在说闵云霭,可两个人好歹也相爱那么多年了,如果他当真这么评价她的话,恐怕两人的关系就连现在这样也很难维持吧?难道……是在说皇后韶音吗? 宁月心很快故作乖巧地貌似在他面前施了一礼并说道:“是,谨遵圣上教诲!” “又没说你,你瞎起什么哄!”酆元启立马又和宁月心在水中嬉闹起来。 从温泉里出来,酆元启抱着宁月心回到了床上,泡在水中时倒是没觉得,可出来之后,竟觉得彼此的裸体分外鲜嫩诱人,简直秀色可餐。 酆元启果然也有些忍不住了,他一边抚摸着宁月心那如花似玉的娇躯,一边不禁低声轻叹:“果然至少还是要有一次才成。” 宁月心故意抱起他的脖颈问道:“嗯?怎么了?启哥哥要变卦吗?” 酆元启立马故作正色道:“哎,我可没说今日就一定不做!忽然来了性质,我就做个叁五次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吗?” 宁月心撇嘴笑笑:“怎会?启哥哥想要多少次都成。” 酆元启亲了下她脸颊,又故意说了句:“难道你不想要?” 宁月心又故意附和着他说道:“想要,当然想要,启哥哥天天都有美人作陪,可心儿却不能日日都有启哥哥作陪,好不容易能见到启哥哥,那自然是越亲近越甜蜜越好。” 气氛正好,两人兴致正浓,酆元启也没再多嬉闹玩乐,直接便进入正题,开始亲吻宁月心的身体,从唇舌,到脖颈,一路缓慢向下,细细亲吻。这一次,他也不想要什么刺激,不寻求什么新奇,他追求只是一份纯粹的温暖和慰藉,以及一份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甜蜜。 宁月心也不禁感叹,这个男人一旦认真起来果然很要命,简直是酆元澈都不及的,他能温柔细腻到极致,让人仿佛能从每个毛孔感受到他的温柔、细腻以及那堪称出神入化的技巧。 在后宫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其他人想尽办法去讨好他,倒是少有他要去用心讨好别人的时候,虽说也有,但若是他想,那便是情趣;若是不想,便可冷言冷语甚至完全不予理会;至于发自真心要讨好的女人,或许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人而已。 宁月心也不想去计较他这会儿究竟是出于纯粹心情好,还是发自真心,她只想与他好好享受今晚的这份甜蜜和欢愉。 他的舌尖缓缓划过她的肌肤,撩拨着情欲,挑逗着快感,哪怕只是那些寻常的位置,宁月心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这男人身体里的蛊,今晚这身体怎么好像……哪里只要随便一碰都很兴奋?简直浑身上下都成了敏感带。 而酆元启也差不多,他明明正在用自己的手指和唇舌在讨好着她,可他自己的身体却兴奋到难以自持,原本垂在身下的肉棒显得有些沉重,明明只是在床榻上剐蹭了一下,甚至不是碰到宁月心,竟就禁不住抬了头。可他故意压低身体,不让她发现,还佯装游刃有余的模样,继续温柔而细腻地舔舐着她的身体,用唇舌细细玩弄着她的绵乳和乳头,可他竟也有些饥渴难耐,忍不住抬手去触碰自己那胸前的凸起。但好在她今天并没有特地去嘲笑他的余韵,她的胸口连带着整个腹部都已经在剧烈地起伏着,她很兴奋,很敏感…… 他来到她股间、抬起她双腿时,发现她的下身也因为敏感和兴奋有些勃起了,看起来有些微微肿胀,让他忍不住去拨弄那比平常看起来更明显的花心,惹得她战栗不已。 “呀!启哥哥,你真坏!” 酆元启一阵坏笑,又将头埋在她股间,还故意先说了句:“嗯?坏吗?我可还没开始使坏呢!” 话音刚落,他便探出舌尖,开始撩拨她那秘密花园,那灵巧如蛇一般的舌头在她的秘密花园里搅弄天地,将她那花心、花瓣、花穴都给搅弄地敏感不已、一片狼藉,看起来更是比方才更加粉嫩。宁月心也娇喘连连、呻吟不已,甚至忍不住连声求饶。可他还是用唇舌撩拨玩弄了许久,才终于重新撑起身子,打算将肉棒插入。 就在他即将插入之时,宁月心忽然问了句:“启哥哥,难道,你就不想让我也给你……舔一舔吗?” 望着她那小脸红扑扑的样子,简直诱人到恨不得让他立即咬上一口,酆元启也将他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蜜穴上:“不必了,我忍不住了,就姑且留到下次吧,唔!” 酆元启一个用力,便将肉棒插入到那蜜穴之中,蜜穴很快被他拿壮硕的肉棒给完全撑开,在她身体里掀起一阵轻微的疼痛和酸胀,他那壮硕坚挺、滚烫如铁的肉棒很快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她的身下也伴随着他的抽插激起了阵阵酥麻。 他的抽插明明很温柔,可她竟忍耐不住声音,她的喘息和呻吟又媚又娇,简直如同诱人的媚药,又惹得他更是情难自禁,尽管他兴奋难耐,却依旧克制着自己,他的动作温柔依旧。 但这毕竟是与心爱之人相互取悦彼此的欢好,而不是公式化的临幸或者带有目的性的宠幸,想怎么来,完全随心所欲。高潮将至时,两人也皆敞开身心来直接迎接,酆元启没有追求什么延长,而是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射了,只是这一次的射精量,可是要比昨晚射在那些女人脸上和口中的多得多。 酆元启也不禁在心中感叹,果然还是这样自然地射出来更舒服、更畅爽。 虽然那些女子每次事前时候都要付下避孕药物,可为保万无一失,酆元启还是尽可能谨慎地不射在那些女人的身体里,即便自己不舒服,也要强忍着抽出来射在外面,以免有人可逮到任何机会就龙种龙嗣龙脉之事大做文章。 古代验证血脉的手段实在是有限,一旦一个“流落在外的龙种”忽然出现,无论是想要验证其真还是伪都很难,毕竟,现在的其中一个藩王,可就是这么来的。这教训实在是太过惨痛,也被先帝偷偷将这条教训藏在了自家的祖训中。也正是因为有这前车之鉴,酆元启才不得慎之又慎。 事后,两人便紧紧相依地靠在床头,但还有些精神,,再考虑到明日便不能如此放肆相伴,两人都很是不舍,便又依偎着彼此,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酆元启甚至忍不住对宁月心吐露心声:“其实,我也偷偷微服出行去过一趟妓院。” “啊~~”宁月心立马晃着手指一脸坏笑地指着他。 酆元启立马握住那根手指,笑着解释道:“是出于好奇。”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收敛了,“心儿,你知道吗?望着席间被众人尽情玩弄调戏的妓女,我竟觉得,那妓女,越看越像我自己,最后竟觉得……我与那妓女似乎并无分别,我简直就是那妓女。”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启哥哥为何会这么想?” 酆元启无奈地笑了笑:“帝王看似高高在上,可却也总要为了权衡利益、平衡关系而与个中力量虚与委蛇,甚至不惜像妓女一样卖笑,人不同,但境相似。嫖客们欢声笑语,我却实在是笑不出来,当晚我也没有触碰过任何一个女子,便自行离开了。” 可宁月心还是觉得她这比喻很奇怪,只能认为他天生共情能力很强吧。但眼看着他脸上流露出伤感悲戚之色,她也立马靠在他胸口,轻抚着他的肩头,稍微给他点安慰。 第65章叫起 翌日一早,宁月心还是被早早送了回来。 两人倒是千般万般地不舍,酆元启更是将宁月心搂在怀中,久久不愿放开,最后甚至有些卑微地说了句“至少用过早膳再走吧”,可却被太监提醒,今日皇后要陪他来共同早膳。皇后那边的早膳是皇后韶音本人专门为皇上而准备的,待会儿就会端过来。酆元启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放宁月心离开。 回去的路上,程涟不禁感叹:“一想到皇上方才那不舍的模样,就不禁唏嘘感慨。不过,能让这位一国之君露出那副神情的女人,也就你一个了。” 宁月心笑笑,随口应了句:“是么……” “我的话你都不信吗?” “信啊,怎会不信。” 程涟又不禁感叹:“世人皆羡慕这天子坐拥天下,后宫佳丽叁千,但世人岂知帝王也常常不能称心如愿,就连自己最爱的女子,也不能整日相伴。” 宁月心笑笑:“那不过是因为他相当个明君罢了,若是不在乎什么明君的声誉、好名声,自然就不必那么多顾虑。” 程涟笑笑:“那倒是。” “涟哥哥,你竟然还去心疼一位帝王,你明明才更辛苦。” 程涟不禁有些意外,但很快笑着说道:“那倒也没有,我区区一侍卫而已,怎会比皇上更辛苦?我能做的,也不过是为皇上分忧解难罢了,都是些杂事而已。” 宁月心倒也没想和他在这种问题上辩论一番,也不过是随口说两句而已。 只是这段时间酆元启没法召见宁月心,和程涟见面的机会也很少,即便酆元启偶尔会派程涟来探望,可每次都是匆匆过来说上几句话而已,连喝口茶的时间都不充裕,更别提做其他的。相较于每天都有美人相伴的酆元启,自然是程涟更辛苦些。 因此,他才将宁月心放在床上,她便抬起双腿,反将他给勾住。 许是因为太久没亲热,程涟竟瞬间脸红:“心儿……” “涟哥哥今日晚些回去也没什么,这会儿,皇上可正忙着陪皇后用膳呢,你就算立即回去,皇上也没工夫搭理你。” 程涟却忽然笑着说:“心儿你这是吃醋了吗?” 宁月心撇撇嘴:“就算是要吃醋,我也不可能吃皇后的醋啊。不过是提醒下涟哥哥罢了,这大好的机会,可不好浪费。” 她还没开始诱惑,寻常的男人都撑不了几时;若是她当真要诱惑,那又还有哪个男人能扛得住?何况还是忍耐了多日的程涟? 他再也等不了一刻,又立即将刚放下的宁月心给牢牢抱起,近乎失控般地拥吻起来。他隔着衣衫抚摸着她柔软温暖的娇躯,轻薄柔软的衣物在他手中好似已经不存在了似的,宁月心也在热吻之中配合着为他宽衣解带。 他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前每次都显得很急,而为了离开时能尽量快一些,他基本从来不会脱下衣物,甚至尽量不宽衣解带。可那样的做法又怎能进行呢?不过是稍稍排遣一番苦闷和孤寂罢了。 他的胸膛袒露出来,她便立即低头开始亲吻他的胸膛,用她温润柔软的唇浸润抚慰着他那坚挺结实、向来可靠踏实的胸膛,而他也将大手伸到她的身前,抚摸揉捏着她的丰裕绵乳。他到也怕自己这一次太过饥渴,拿捏不好力道弄疼了她,隔着衣物倒还刚刚好。 他知道这次的时间依然极为有限,可每次刚想制止她时,她都刚好又进攻更敏感、更关键的部位,第一次,她含住了他的乳头;第二次,她亲吻着他的下腹,转眼之间,便将他肉棒含住。 “唔、啊——”他已经多久没体会过这等感受了?猛然袭来的温润的包裹感竟令他不禁瞬间泄出一阵羞耻难耐的呻吟。 宁月心才舔弄了一会儿,他便主动制止了她——他按住了她的肩,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宁月心有些错愕地望着他,他却对她摇摇头,并将她给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将手探入她身下,拉下里面轻薄的亵裤,然后便将自己的肉棒埋入她身下,似是故意在她身下摩擦摸索了一阵,才将肉棒插入到他蜜穴之中。 “抱歉,心儿,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 “嗯嗯,没关系,涟哥哥,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得到了她的应允,他便不再忍耐,身下的肉棒开始抽插起来。积攒了数日的欲望让他的动作格外猛烈,甚至有些狂暴,两人身下结合处很快因他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响亮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程涟也任凭自己口中粗重低沉而性感的喘息接连不断地泄出,灼热粗重的喘息也不断从他的鼻腔里泄出,两个人的身体也很快变得灼热,并被彼此的汗液浸润;身下更是早就一片狼藉,两人的爱液早就已经紧紧纠缠不清。 但这一次仍是没法随心所欲地做下去,程涟脑中仅剩的一丝理智还是催促着他要尽快结束,她柔软温润的娇躯也给了他足够的甜蜜和温存,在一阵猛烈狂暴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后,两人双双堕入一阵猛烈的高潮中,两人灼热的呼吸、放纵的嚎叫交织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下也亦如狂风暴雨一般倾泻着,难说究竟是谁潮吹了,或者是两个人不小心一起潮吹了。 尽管这一次的时间没有很久,但胜在的确很尽兴,让两人体会到了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高潮。 高潮过后,程涟自知时间已经有些久了,他也没法再多留,只好待身体稍稍恢复,便立即起身,擦干了身体,迅速穿上衣服,又以最快速度离开。好在赶回到正殿时,皇上和皇后还在用早膳,他便只呆在外间,没有现身复命。 而宁月心则感觉有些慵懒困倦了,正好再睡个回笼觉。但眼看着琉璃和良安进来打扫,她不禁一脸歉意地对两人说:“抱歉,让你们辛苦了。” 那两人倒是一阵吃惊,琉璃赶忙说:“小主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为小主做多少都是应该的,倒是小主你……今天是怎么了?” 宁月心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的确,在这个时代,除了宁月心,还会有谁会在意他们这些人付出了多少?主子的欢好玩乐又会给他们制造多少麻烦?他们从来都无人在意。 就连褚槐鞍也不断提醒宁月心,“可以对下人好,但万万不能对下人太好”。宁月心也知道这宫中人心复杂,可她是真的懒得多想。 过了一个多时辰,访客登门。宁月心这主人明明败睡着,可那“客人”倒是不见外地主动进了她这闺房,还捏着她的脸故意在她耳边嘲弄:“小懒猫,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 能干出这种事的,除了酆元澈倒也不会有别人。 眼看着宁月心毫无反应,酆元澈又在她耳边说:“小懒猫,要是你再不起床,那本王就只好做些什么,来帮你醒醒神咯!” 宁月心皱了下眉头,干脆翻了个身,将后脑勺对着他。 酆元澈撇撇嘴,也没再多废话,一口便亲在她脸颊上。见她没反应,第二下便落在了她白皙的肩头;第叁下,又落在了她的锁骨上;第四下,便扳过她的身子,落在了她的唇上…… “唔……”宁月心终于挣扎起来,“殿下,怎么一大早上的就来别人宫里耍流氓!” 酆元澈一阵愉快大笑:“就算我是个流氓,那我也是个热心的流氓,看我为了叫你这小懒猫起床,费了多少力气呢!你若是再不起,我怕是就要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宁月心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殿下,你有点自觉行不行?你好歹也是个亲王……” “亲王又怎么了?亲王也有七情六欲啊?亲王……就不能被你这小猫妖给迷得神魂颠倒了?”话音刚落,又是一吻落在她唇边。 “殿下!” “在!” “请你出去!” “哎呀,心儿,时间不早了,你睡懒觉也该睡饱了,赶紧起来吧,啊,我可是专门带来了一些好东西给你的。” 宁月心又故意说道:“殿下,你应该知道,昨天皇上偷偷叫我过去陪了他一整天。” 酆元澈叹了口气,露出了个无奈中带着点讨好的笑,拉起宁月心的手,委屈巴巴地说着:“你说这是故意让我羡慕嫉妒吗?” “那可不是,我只是像让殿下知道,我有些累,身子有些乏,想多睡会儿。” 他小声嘟囔了句:“真的有那么累吗……” 可片刻后,他却忽然开始宽衣解带。 宁月心听着身边动静不对,赶忙睁开眼,并问道:“殿下,你在做什么?” “既然你那么累,我便也不吵你了,我躺下陪你一起睡!” “殿下……”宁月心是彻底无语了。 时间也的确不早了,宁月心还是起了床。只是这人也不知哪儿来的奇怪癖好,赶他出去他不干,竟还非要亲手帮宁月心穿肚兜。偏偏他的动作相当生涩,感觉应该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就突发奇想要体验这个。但念在他信守承诺,的确没再她穿衣时动手动脚,她便也没再赶他出去。 尽管之前帮他给解了药,但再宁月心的心里,他和其他男人可不一样,难道他一堂堂的亲王,当真要来当她的男宠不成?看酆元澈的表现,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第66章讨好 原本是琉璃进来要帮宁月心更衣,可酆元澈也不知是哪儿来的突发奇想,非要他来“侍奉”,非要让琉璃站在一边。 琉璃只是个宫女,哪里拗得过他这堂堂的亲王,只好任他由他,但好在他也不是个笨手笨脚的人,倒是还算顺利地帮宁月心更衣完毕。或许是脱衣服脱得多了,他对女人身上这些衣物倒是很熟悉,唯独帮人穿肚兜这事不怎么熟。 之后琉璃还要伺候宁月心梳洗,他仍站在一边不走,宁月心也懒得费口舌赶他,他看起来还跃跃欲试似的,好像都像上手试试。 出来之后,两人便一起用了午膳。没有对比,宁月心倒是不知道自己这里的膳食相较于其他妃嫔的算是好还是坏,但这里的膳食全部都是酆元启特地交代过的,宁月心自己也觉得不错且很满足。 今天更是得到了酆元澈的评价:“嗯,可真不愧是皇兄的心头好,倒是也看出皇兄对你的用心了,便是这膳食,也看得出每一样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之前我也去过其他娘娘那里做客,便是皇后、萱嫔她们的膳食,也都不见这般用心。” 宁月心只是笑着说了句:“之前倒是不知道,原来殿下那么喜欢四处串门?” 她倒是没兴趣和其他妃嫔攀比,反正自我感觉良好就成。 酆元澈笑着说道:“害,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我可是向来喜好四处做客,从来都是个闲不住的人,这里的大多宫室我都拜访过。也正是如此,我来你这儿做客,不就更合理了吗?”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意有所指,宁月心故意无视了他,还夹了一块菜来打断:“听说御厨特地就地取材,采用了不少此地的山间野菜,没想到这些山间野菜的味道竟也很是不错呢。” 酆元澈当然看透了宁月心的意图,他立马夹起那块菜送入口中,吃下之后,又笑着说道:“嗯,的确很是不错。不过,依我看,这跟用什么菜没多大的关系,只怕是再普通的食材,也能教这些技艺精湛的御厨给料理成人间珍馐。” 宁月心倒是也这么觉得,用什么菜、什么料根本都是次要,主要还是这些御厨厨艺高超,也难怪酆元启出宫也要带上御厨随行了,可真是到哪儿都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胃啊。 两人吃饱喝足,便也只是在内庭里散了会儿步,考虑到现在外面宾客很多,人多眼杂,宁月心也比平日里谨慎了些,这些日子出门也少了些。 宁月心倒是注意到了,酆元澈一到那温泉旁,便双眸发亮,很快说道:“其实我第一次来这儿时,就注意到这温泉了,这里可是整个行宫之中最大的一处天然温泉,皇兄可当真是疼你爱你。” 宁月心笑笑:“殿下,你今日已经说了不只一次这话了。” 虽说是事实,不过这显然也有些巧合的因素在里面。原本酆元启的本意也只是找个最为僻静少人的地方来安置她,而这里刚好有个温泉而已,但宁月心倒也没法说究竟是自己运气好,还是酆元启当真有那么偏爱。 酆元澈笑笑:“我不过是有些羡慕罢了。” “哎?不至于吧?皇上待殿下可是胜过任何人,殿下何至于来羡慕我?” 酆元澈笑着摇摇头:“并不是羡慕这点,而是羡慕皇兄他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疼爱你。” 宁月心略显无语地瞥了他一眼,这又有什么好羡慕的,她原本就是酆元启选入宫中的女子,就权当他又在扯些没营养的情话罢了。 转了一圈后,两人又回到厅中,闲来无事,两人便对弈解闷。宁月心原本不怎么擅长下棋的,但毕竟还有原主的一点底子,再加上之前频频和酆庆隆对弈,倒是也精进了一些。如今和酆元澈这等高手对弈,也不至于叁五回合下来就被杀个片甲不留,但果然也没能撑太久。 酆元澈很快得意笑道:“心儿若是再输给我,便将人也输给我吧。” 宁月心只翻了个白眼,压根没理会他。 但又是一局过后,酆元澈却似是有些忍无可忍了,他忽然抓住宁月心的手腕,低声说道:“心儿,我虽赢了棋,却输了心,我已再无法忍耐,让我做你的男人吧,教我如何都可以。” “殿下……”宁月心不禁有些吃惊,她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得。她一双乌黑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忽然说了句:“殿下怎么像是中了媚蛊似的,我这儿可没什么媚蛊、媚香,殿下可别再说胡话了。” 酆元澈又接着说道:“我现在很清醒,说的都是心里话,若非要说我中了什么蛊,那也是你的情蛊。心儿,我已非你不可。” 说着,他便抬起她纤纤玉手,亲吻着她的指尖。 他动作温柔地将她拉入怀中,这一次,她并没有抗拒,他便继续主动继续下去。他凑近,一边嗅着她的发香和体香,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大手也不知不觉落在她身前,柔柔地托起她身前的那一对丰裕。 他的动作不敢有片刻的停顿,一切看起来行云流水连贯而紧凑,但看起来却又感觉十分从容,并未有一份急躁,可其实他不敢停顿分毫,只怕稍有停顿,她便会逮住机会叫停,或者找借口来制止他。 他倒也知道不该与宁月心就这么在厅堂里光明正大地欢好,为她宽衣解带又迅速除去自身的衣物后,他便抱着她,走去了温泉。 他抱着宁月心,一起进入温泉中,身体刚浸入温暖的水流中,他便瞬间发出一声舒服不已的感叹:“啊——这温泉果然与众不同。” 这里的水温要比正殿里的那个稍低一点,显得更加温和,也更适合泡的久一点。 “与心儿共享这温泉,便是人间极乐享受。”话音落下,他便满脸春风的吻了她的唇。 眼看着他如此开心的模样,宁月心倒也不忍泼他冷水了。 他将宁月心抱在身前,和她一同专心享受了会儿温泉,但果然也没过一会儿,他便忍不住了: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以极好的的力道和频率揉捏着宁月心的酥胸;另一只手则干脆伸到了下面,开始在宁月心那秘密花园中搅弄风云,又是揉捏花心,又是揉弄花瓣花蕊,更是在那花穴附近反复试探;而他身下的肉棒也已经悄然挺立,宁月心能感觉到后腰上渐渐被一股力道给顶住…… 但她故意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没伸手主动触碰他一下。 酆元澈却毫不在意,一番前戏疏导后,他便将肉棒按压下去,从她股间送入,划过她身下,前端直直地顶在她那早已蜜汁四溢的花穴入口之上,但他又故意不急着进去,而是在外面反复磨蹭了好一会儿,像是故意试探宁月心的反应,可宁月心却故意摆出一副没反应的样子,他很快缴械投降,终于将肉棒插入了进去。 即便是在水中,他的动作也游刃有余,且他还很会利用水中的浮力。有了浮力的加持,想要摆出一些动作,也显得更加简单,对他来说,“水中嬉戏”还当真是“如鱼得水”。 这一次,他便做了很久,换了好几个姿势。从最初的两人身体紧贴的站立后入,到中间又换成了面对面,后来他又将宁月心放在了一旁的石头上,这个姿势便于发力,他的动作也明显猛烈了一阵,但过了一会儿,他又抱着宁月心浸入水中,动作也温润如水,想来这大约是为了不留给宁月心他予取予求、只顾自己的印象…… 虽说是只有一次,但这一次是果真悠长缠绵,倒也算是酣畅淋漓。这一次的高潮也来的温和自然,感觉并不激烈,但却也十分畅快。 只是在结束之后,他竟在她耳边问道:“那么心儿,我合格了吗?你,要我吗?” 可当真是是让宁月心哭笑不得,她也故意说道:“我若是说‘不合格’,殿下又如何?” 酆元澈皱着眉头笑笑:“那只能说,心儿的要求还真高呢。我也只能自认不如皇兄、甘拜下风,可这世间的男子,又有几个能与皇兄相比呢?他可是人中之龙啊。” 宁月心强忍住笑,又说道:“那我若是说‘尚可’呢?” 酆元澈立马笑着说道:“那我便谢天谢地了,既如此,之后再努力好好表现便是,定让心儿身心愉悦,尽享鱼水之欢、云雨之乐。” 宁月心可当真是忍不住了:“好了好了,殿下可别努力了,如今这样,都已经叫人身心疲惫了,若是再努力下去,我怕是受不住。” 酆元澈笑得很开心,却也不禁又说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腻歪情话。 宁月心倒是很看得开,他要来便来,反正她得罪不起也拦不住,正好如今了解之后,觉得他也算是她喜欢的类型,性能力倒是的确厉害,但若是等回去之后他便腻了,或者又遇上了新欢便对自己冷淡了,她也不会觉得伤心难过。如此便好。 但她此前倒是从没想过要将她这“后宫之中的后宫”扩张到如此程度,但他既然自己非要送上门来,她便笑纳吧。 第67章初潮 转眼之间,又是几日过去,之前的那件事,也总算是有了个结果,结果便是,那位有所图谋的藩王的女儿,被酆元启纳入后宫,还直接封为芸妃,不光直接提升了不少档次,还相当给面子。而最终那位藩王也是满意而归。 但就连宁月心都能感觉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信号,可宁月心反复询问程涟,程涟也自认自己观察得很仔细,确认所有人看起来都喜笑颜开,非常满意。这就让宁月心不禁有些疑惑了,究竟是酆元启的迷惑骗局太强,还是那藩王太蠢? 但这事看起来貌似是酆元启吃了亏,可既然是他来主动开口,选择权便依然是捏在他的手上,跟当初藩王的图谋和计划有着本质不同。 酆元启并没有当场就宠幸那位新得到的芸妃,也正是那位原本打算被塞给酆元澈的藩国公主,而是借口说要举行正式的册封仪式后,才好宠幸,否则名不正言不顺,说起来倒也算是个挺正当的理由,可在宁月心听来,他就是不想碰那女人。 在送走了那一众“贵客”后,行宫中这才恢复正常的轻松愉悦气氛,酆元启也果然在当晚便宠幸了宁月心,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大好,酆元启还主动提出要继续之前的尝试——也就是之前的SM玩法。 宁月心觉得单纯的SM她多少有点玩不来,她实在是不喜欢打人,于是干脆又主动进了一步,甚至还主动拿出了一套秘密玩意——那是一套金丝楠木制作的房中玩具,里面有好几种不同尺寸的假阳具,还有一些造型独特的小玩意,看起来就趣味十足。这还是酆元澈送给她的,不过酆元澈也说了,他不介意宁月心跟别人玩的时候使用,更别提还是他挚爱的皇兄了。 酆元启当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些玩意,只是他还是不禁露出玩味表情:“心儿,你居然还有这些呢。” 宁月心故意神秘一笑:“这东西可是得来不易呢,平时我都不拿出来,一直都打算找个好机会,与启哥哥一同分享。” 宁月心倒也不算说谎,这东西的确得来不易,而且,她也的确还没用过。她又不缺男人,根本就用不到这些道具,她原本就打算将这些道具用在男人身上。 “与我一同分享?”酆元启端起下巴,笑容愈发玩味,“要如何分享?” “启哥哥试试不就知道了。” 酆元启也顿时性趣大增:“行啊,那就来吧,这就试试,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使用这些东西。” 宁月心又是一笑,又故意凑到他身边问道:“那,启哥哥可有合欢露?或者清润膏也成?” “嗯?为何要合欢露和清润膏?” 酆元启倒是好奇,但他也没多问,便叫太监来,从备用的药柜中取来了这两样东西。宁月心依然没打算两样都用,今晚就只打算用清润膏,便将合欢露放在了一旁。 酆元启慵懒地靠在床头,像是在等待着宁月心发号施令,而宁月心则伏在他身上,撒着娇说:“启哥哥,我可要先问问你究竟愿不愿意。” “嗯?什么愿不愿意?你对我做,还要问愿不愿意?哼,这不是废话吗?你对我做什么我不愿意?”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这事,可是要比直接鞭打启哥哥还大胆呢。” “哦?”酆元启挑起一边眉毛,“什么事,竟能比直接鞭打我还大胆?我倒是迫不及待了。心儿,你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吊我胃口吧?” “才不是呢,我可是怕启哥哥受不了,或者不愿意,到时候可就不喜欢我了……” 酆元启笑了起来:“怎么会呢?心儿,你这担心可是太多余了,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可能不喜欢你。” 尽管他这么说,可出于谨慎,宁月心还是凑到酆元启耳边,神神秘秘对他耳语了几句,听过之后,酆元启也不禁张大双眼:“这……倒是的确没试过,不过,听起来倒是有趣。心儿,你放心大胆尝试便好,若是不喜欢,我叫停便是。” “剧透”+“预警”后,宁月心这才敢动手,这才抚着酆元启的身体,略带媚态的说了句:“那,启哥哥便起来吧,得摆个方便些的姿势才好。” 两人原本就已经将半数的衣衫脱去,身上仅剩轻薄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竟比不穿还显得更性感魅惑些,充斥着欲盖弥彰之感。这会儿酆元启慵懒地撑起身体,顺手将里衣也悉数除下,赤条条的身子撑在了床榻上,这羞耻的姿势他已经尝试了许多次,虽然与上次戏耍时间隔了数日,可他摆起来还是驾轻就熟,已经完全不见第一次时的害羞模样。 前面的铺垫也够久了,眼看着他姿势也摆好了,宁月心也没没再磨蹭,很快凑到他身后,端起清润膏,剜出一块,在他后穴上抹开,纤细的手指直接撬开他菊瓣,将小穴内外都给涂抹均匀。而这陌生的刺激对酆元启来说也果然陌生而敏感,尽管他做了些准备,却还是不禁泄出一阵闷哼和低吟,惹得他自己不禁有些脸颊发烧。 宁月心还是故意问道:“启哥哥,疼不疼啊?若是疼了,你可一定要说出来啊。” 酆元启立马冷哼道:“笑话,就这……唔!” 宁月心趁机将手指插入得深了些,果然让他瞬间气势就弱了下去,还泄出了两声不错的喘息。 酆元启不禁皱眉道:“心儿,你是不是故意唔!” 宁月心笑道:“哼哼,是不是故意呢?反正我都得这么做,是不是故意,启哥哥怎么想就怎么算咯~” 酆元启也只好笑着摇摇头。 她也没急着用手指去调戏他的前列腺,而是很快就将手指抽了出来,一番擦拭后,便从那精致的盒子里取出那根最细的假阳具,她知道他们通常叫这东西“角先生”,可她觉得这名字怪怪的,本质也就是假阳具。 尽管这根假阳具仅比两根手指粗了点,倒是跟良安那肉棒完全勃起时的尺寸相似,宁月心还是用清润膏仔细涂抹了表面后,才将那前端抵在酆元启的菊花上。他那菊花早就已经被浸润好了,这假阳具的前端才抵上去,就自动被他那菊瓣给吃下了一点。 宁月心还是说道:“启哥哥,那我~这就进来咯!” 这话说的像是她要进入他身体似的,倒是也撩起了异样的情趣,令酆元启心中兴奋无比,他笑着附和道:“嗯,来吧,我这骚穴可是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他这无意之间的配合,竟让宁月心听得格外兴奋,纤纤玉指稍稍用力,便将那假阳具顶入他后穴。由于这尺寸不大,被清润膏充分润滑的后穴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这根假阳具,宁月心很快拉着那假阳具在酆元启的后穴里抽插起来,尽管她能感觉到这假阳具进出他后穴根本毫无阻力,可她还是循序渐进缓缓地来。 “感觉如何啊,启哥哥?” 酆元启故意说道:“呵,这就是被进入的感觉吗?竟也无甚特别。” 她知道他分明就是故意忍着声音和喘息呢,但第一次被进入,感受不到快感都是正常的,可有个“好导师”来引导也很重要,宁月心当然要好好扮演这角色,于是又问道:“启哥哥啊,你可要专心一点,仔细感受一下后穴里面的这根东西,感受一下它在你这蜜穴里抽插时,究竟给你什么样的感觉,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酆元启叹了口气:“唔……这感觉,难说。” “唔,第一次被进入,启哥哥感觉不分明也很正常,没事,慢慢来。对了,启哥哥,那,这里呢?”抽查中,她已经凭借着感觉,找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于是将那假阳具一挑、稍微用力一顶…… “啊!”酆元启瞬间腰身一挺,头也跟着扬了起来,口中也瞬间泄出一声毫无防备的惊呼。 宁月心暗暗得意,可她的动作却不只有一下而已,她转动着假阳具,一直在他的前列腺上摩擦着,他的呼吸也格外急促,下腹剧烈的收缩着,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着,叫声倒是没继续,可喘息却已经无法遮掩更收不住,眼看着就是要高潮了。 可宁月心却在这时忽然将假阳具一口气抽了出来,酆元启瞬间松了口气,也将头垂了下去,还是禁不住剧烈地喘息了一会儿,才扭过头来对宁月心道:“怎么抽出去了?我受得住……” 宁月心故意抚摸着他白皙圆润的臀问道:“怎么样啊,启哥哥,这回感觉如何?” “这……这感觉,倒是前所未有,我竟不知,男人后穴之中经还有这等神秘私密之处。” “唔,虽说这器官人人皆有,但这份快感可不是人人都能体会到的,启哥哥第一次感觉就这么强,这说明启哥哥你可是很有天赋。” 酆元启不禁笑笑:“是吗,竟还有此事?” “当然了,我可不会骗人。”宁月心故作正经地说道,“若是启哥哥受得住,那要么,再换一根粗大一些的?” 酆元启哪里等得了,立马说道:“嗯,来吧,我受得住。” 宁月心笑笑,又拿起第二根假阳具。她依然是谨慎小心的,他毕竟是皇上,对待这龙体,自然要更加谨慎妥帖些,她也不着急,因此接下来使用的也只是比之前那根稍微粗一点而已,这依然还达不到寻常男人的平均尺寸。 但对她而言,仅仅是使用这道具在他这位皇上的后穴里抽插,就已经足够刺激有趣,再一想能随意玩弄他这后穴,更是教人兴奋不已。 宁月心明明一直在玩弄他,可自己身下却早就已经湿漉漉,就连身前那对丰裕酥胸也早就已经感觉沉甸甸的,乳头更是违背触碰却一直翘首挺立。 她将这根假阳具润滑过后,很快又顶在了酆元启的后穴上:“启哥哥,我又要进来咯~” 酆元启笑笑,而这一次,他的骚穴也是当真酥痒难耐,明显比刚刚更加欢迎这根假阳具,前端才顶上去,就被那骚穴的菊瓣给牢牢吸住,恨不得主动将其吃进去,宁月心也没搀着他,很快便顺其自然用力一顶,将假阳具送入。 这金丝楠木的假阳具,原本便被打磨得极其光滑,很适合进出人体,再加上清润膏的浸润,更是润滑无比、毫无压力。酆元启的后穴也只是比刚才被稍微撑大了一点而已,对他而言,也压根没感觉到什么疼痛,只有正在渐渐适应并逐步减弱的异物感而已,他也在不断调整着呼吸,努力适应着后穴插入的感觉,并渐渐感受到了快感正如同涓涓细流渐渐流淌在他股间下腹处,并隐隐汇聚成暗流,好像即将变得汹涌。 宁月心渐渐加快了一点速度,却也考虑到他的适应力,并没有抽插得很快,可还没等酆元启完全适应这感觉、甚至没能真切体会到快感的浪潮时,高潮竟猝不及防地袭来——他感觉自己身下猛地一热,股间一股热流泄出,腰上瞬间没了力气,整个人像是被卸去了力量,不禁剧烈喘息起来。 他感觉自己应当是高潮了,可这高潮的感觉可跟平常全然不同,而一想到自己竟然是被宁月心用假阳具玩弄后穴给弄到了高潮,他多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心底却涌动着一股异样的、难以言说的兴奋。 他无意间低头时,才发现床榻上竟多了一滩白浊,他不禁大吃一惊——自己竟然……就这么泄了?!身下的肉棒甚至都没有抬头,竟然就这么……泄了? 第68章开窍 酆元启有短暂的失神,身体也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便任由宁月心扶着,靠在床头暂时躺了下来。 “启哥哥,初次尝试,难免觉得不习惯,甚至可能会感觉比平常更容易疲惫,不如就先换个姿势稍微歇会儿吧。” 宁月心则趁着这会儿将他遗落在床榻上的精液和爱液给擦去,稍微进行了一点善后工作。她很快便凑到酆元启身边,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问着:“启哥哥,感觉如何啊?这新玩法,可还适应?” 酆元启不禁笑笑:“以前倒是从不知道,你竟这么有新意,这么会玩,从来就没有人在我身上做过这等尝试。” 宁月心笑着撒着娇:“那启哥哥究竟感觉如何?好是不好?若是不好,以后我可不敢这么玩了。” 酆元启抚着她如瀑的长发,算是稍微回味了一下,才说道:“唔……倒也并无不可,只是,初次进行这般尝试,感觉果然很不同,身子大约也稍微有点不适应,但倒也并无不适之感。但方才我还没有勃起,竟就射了出来,可当真是……相当新奇。” 其实他感觉腰身都有些酥软,当时高潮的感觉并没有特别强烈,可越是回味,竟越觉得当时那异样而陌生的感觉悠长而缠绵,竟让他隐隐觉得有些回味无穷,还想更深切、更仔细地品味一番。 但宁月心倒是发现了,他的接受度果然远超寻常男人,良安、程涟、褚槐鞍第一次发现自己没勃起就射了,可都被吓了个够呛,整张脸都吓的煞白呢,相比之下,酆元启的反应竟如此淡定,明明都是第一次经历,似乎他见得更多些。 “那不如启哥哥先靠着歇会儿,我便接着进行这第二样尝试。” 这下酆元启立马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毛:“哦?第二样尝试又是什么?还有新玩法?” 宁月心神神秘秘地笑道:“那是自然,不过,我还是得先跟启哥哥打个招呼,得启哥哥觉得能接受,我才敢做。” 于是她又凑到酆元启耳边,耳语了几句,这一次酆元启的神情也更加惊讶:“竟还有这等做法?哼,那自然是要好好试试。” 宁月心满意地笑笑,很快又凑到他身下,而他也相当配合地主动将双腿分开了些,她很快捉住了他的肉棒,只揉弄了几下,他便昂扬挺立。而她则又拿起了清润膏,并从那道具盒子里取出一根长长的有些类似发簪的木棒,但那前端却是个略微有点粗的柱头,显然不是寻常发簪的样式。 起初宁月心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也满心困惑,其实她到现在也并不确定这东西的真正用途,但却意外适合开发某处。 她用那木棒的柱头剜起一块清润膏,将那木棒整根全部浸润了,又将那清润膏仔细地涂抹在他那马眼周围,然后,她便将那木棒的柱头对准了他肉棒的马眼,并准备开始进入。 酆元启望着这画面,不禁是目不转睛,他眼看着她拿着那木棒顶在了他肉棒前端小小的马眼上,他竟不知道这孔洞除了如厕和射精竟还另有用途。而紧接着他便亲眼目睹她将那木棒从自己的马眼一点一点地插入自己肉棒的尿道中,他感觉冰冰凉凉的触感正在深入自己的肉棒中,这感觉实在是陌生,却又意外舒服。 那木棒的柱头刚好比他的马眼小了一点点,正好能顺利进入,但尿道里面很细,有些位置需要借助清润膏的作用才能顺利深入。但这好歹是第一次尝试,且尿道可比后穴更加敏感脆弱,她也不禁有些紧张,也没敢插的太深,感觉木棒稍微卡主,她便停止深入,而是开始缓缓抽插。 酆元启感受着那木棒在自己的尿道里抽插,光是这画面就已经足够富有冲击感;轻微的摩擦感从肉棒里面传来,让他感觉有些酥痒难耐,却又不敢乱动;他感觉她在挑逗着他,她在他肉棒里抽插搅弄那木棒的动作像是明晃晃的侵犯和挑衅,却让他欲罢不能、兴奋难耐;肉棒里面传来的感觉也愈发明显,快感也越来越强,让他甚至禁不住泄出难耐而羞耻的呻吟。 “唔……啊啊……心儿,呃……啊啊……里面、里面好痒……嘶——哈……啊、啊……” 他的双腿也在不觉间分的更开了,甚至禁不住微微颤动着身体,去迎合她的动作。 当宁月心将木棒完全抽出时,他的肉棒猛地跳动了一下,木棒前端带出许多浓稠的爱液。可初次尝试,她实在是不敢摩擦得太猛,生怕他过后会尿道生疼甚至尿血,于是便点到为止。 但这会儿他的情绪已经被完全撩拨起来,一丁点疼痛都感受不到,只觉得欲求不满,肉棒里的木棒忽然抽走,也令他感到空虚不已,宁月心便趁机双手撸弄揉搓起来,趁机施展一番已经精进许多的手上技巧,就这么将他给撸射了。 高潮了两次,可酆元启却觉得愈发欲求不满了,他忍不住将宁月心给按倒,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也迅速抵在了她的身下,而他此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衫还没有尽数除下。 正好,宁月心也打算今晚的尝试暂且到此为止,她得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来,也不可能一次就让他体会到所有。所以,现在倒也轮到他了。 他急不可耐地用唇齿将她衣物除去,肉棒也很快抵在她身下。他伏下身,以吻封口,与她缠绵不已,身下的肉棒也磨蹭着、撩拨着她的蜜穴和蜜唇。 当他将头埋在她身前双乳之中时,肉棒也已经穿透了她的蜜穴,插入了进来。她的身体其实也早就已经急不可耐,方才她可是被酆元启那淫糜色气的反应给诱惑勾引得迷醉不已,身下也早就已经时湿漉漉的一片,蜜穴早就饥渴难耐,丰裕的双乳也沉甸甸的,就等着他的爱抚来暂缓饥渴。 果然,调教别人也不是什么容易事,不光要消耗体力,还连带着自己也给送了进去,整个人都饥渴难耐。 肉棒插入蜜穴中,被她柔软温润的腔道内壁紧密包裹,伴随着每次抽插的摩擦,肉体结合处都显得那般难舍难分,每一次的动作都连带着掀起快感的巨浪,带出淫糜响亮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淫糜声响,更有两人色气逼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其中,整个房间都仿佛变得淫靡不堪、色气难耐。 但这一次他却没那么容易满足,她也一样,一阵抽插之后,两具身体也只是暂缓饥渴,并未抵达高潮。他将她抱起,换了个姿势,他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紧靠在自己怀中跪坐在床榻上,而这姿势可是方便他从后面握住她身前的柔软之物,尽情揉捏抚弄,身下的抽插更是一刻没有停歇过。她情难自禁地挺起身体,他揉弄着她丰裕柔软的酥胸,还故意捏着她的两颗“红樱”,略微坏心眼地将她双乳提起,轻微的痛感从身体末端传来,她不禁皱起眉头、咬住了嘴唇,可轻微的痛感却像是个玄妙的引子,将身体里更深处的快感也一并都勾引了出来,让她情难自禁、忘我地享受着这份略带疼痛的快感。 她的身体更是难以自持地随着他的律动一起动着,这姿势还算比较省力,她也律动着身体主动配合、迎合着她的动作,双手也难以自禁地覆在他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双乳的大手上,简直像是在跟着他一起玩弄自己的身体。 此刻她已然完全沉浸在性爱欢好之中,动作主动热情而放荡,的样子简直淫荡之极,却也魅惑之极。酆元启也已然无暇他顾,心中眼中都只有她,脑中也无暇思考其他,只知道与她共赴巫山云雨。身下律动在不自主地加速、加大力道,两人都已经在快感的海潮之中失神,脑中渐渐一片空白,已经无力思考,唯有身体还在本能地依附着彼此,并裹挟着彼此剧烈地律动着,两人的爱液、汗水完全交融,急促灼热的呼吸、喘息,和魅惑性感的呻吟、娇喘完全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舍难分,甚至就连他们的身体都好像已经融入彼此,直到最终,两人双双坠入到高潮的漩涡之中,感觉周身都被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完全淹没、包裹,彻底失神…… 宁月心感觉身体最深处涌入一阵暖流,酆元启在她耳畔剧烈的喘息着,简直如同刚刚在战场厮杀过后一般的剧烈,而他那肉棒也的确插得很深很深,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没入宫口之中,他似乎也射了很多,灼热的暖流倾注在她身体之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被他的爱液给完全灌满…… 他似乎射了好一会儿,可即便射精结束,他仍是不愿意将肉棒抽出,倒是身体忍不住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肉棒也在她身体里又动了几下,惹得她也不禁跟着痉挛,好像转眼之间又堕入二次高潮的旋流之中。 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了,只能任凭他紧紧抱在怀中,最终和他一起跌入床榻之中,紧紧相依…… 酆元启这一次做得很彻底,虽并不是他做的最猛的一次,却也几乎做到了极致,可这一次的高潮明明来的很猛,快感也很强,可他却总觉得好像哪里还缺了点什么,下腹隐约有种欲求不满之感,他却说不清缘由何在,只是彻底昏睡之前,他不禁回想起她用那“角先生”在自己后穴里抽插时的感觉,脑中又不禁浮现出她用木棒玩弄自己肉棒的画面,他感觉肉棒里似乎隐隐作痛,却偏偏又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