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成熟时》 [藍文亮]一、不像話(微H) 我没什么好介绍的。 本身是一个在报纸和杂志专栏写稿的独立撰稿人,工作算弹性且自由。妻子在几年前因病过世,独力抚养一个儿子。 没错,我就是一个两行字就能介绍完的,乏善可陈的人,过着乏善可陈的生活。儿子虽然成绩普普,但非常乖巧,没让我操过什么心,所以,我连要写出什么可歌可泣,父子对立的剧码都没办法。 那一天,我还记得是从那一天,我枯燥乏味的生活起了转变。 那一天,儿子带了一个同学回来。 儿子红着脸向我介绍他的同学,名叫陶宓。人生得白白净净的,圆圆亮亮的眼睛像是洋娃娃一样,嘟红的嘴唇宛如抹了胭脂,明明是男孩子,看起来却是粉嫩到不行。 陶宓眨着眼,软软地叫了我一声『叔叔』。 说也奇怪,我那瞬间,便硬了。 他们两人关进房间,美其名是写作业,但我知道其中必定有鬼。果然,两人出来的时候,陶宓的嘴唇又红又肿,制服衬衫也全起皱了。 儿子可能有那方面的取向,这个事实并没有让我太过震惊,我真正震惊的是我对陶宓红肿的嘴唇生出的遐想……那形状,那弧度,看起来便是很适合亲吻……如果我用力吸吮,他可能会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瞪大那双水汪汪的眼,也许还会吓得哭出来……但他若是哭泣,应该也很可爱…… 陶宓回去了,但当天晚上,我想着他哭泣的脸,打了好几次手枪,射到我几乎快虚脱。 我一定是不正常了。妻子过世后,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欲求,而且这欲求还是因为儿子的男同学。当真不正常! 隔天一早,儿子去上课了,我却买来了隐藏式摄影机和监听器材,安装在儿子房里的各个角落。 我真的是不正常……我一面给自己下了这个註解,一面却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天傍晚,陶宓又来了,和昨日一样,跟我打声招呼之后,两个年轻人就说要写作业,躲进了房里。我也三步併作两步地衝向自己房间,迫不及待地打开监视画面。 现在的科技真的是很先进,拍摄的角度广,画质细腻,我几乎连陶宓脸上的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那长长的睫毛投下的阴影,秀气的鼻梁,微抿的唇……我觉得我的小兄弟又在蠢蠢欲动。 房间内一开始很安静,我还以为是监听设备坏了,直到陶宓开口说话,我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从喇叭里面传来,软软的,有点喘: 「秉宏……别这样……」 我见他鼻翼搧动着,想要併拢双腿,也见到他腿间多出了一隻手,正忽轻忽重地按压着他。 秉宏是我儿子的名字。此刻,我儿子房间里,各种角度的隐藏式摄影机都啟动着,像是我分出去的眼睛,贪婪地注视他们两人互动的所有细节。 陶宓的脸孔泛起红潮,像是水蜜桃般,十分娇艷。他说:「昨天……你爸爸……好像发现了……」 啊,我还以为我隐藏得很好呢,看来我直勾勾地望着他的嘴唇和衣领,依旧让他看出了异状。 我的儿子歪了歪头,天真地说:「不会吧,爸爸昨天没说什么呀……而且,我爸爸很开明,好好跟他解释,他不会怪我们的。」 唔……的确我採取的教育策略一向是放任尊重,儿子对我这么有信心,我乱感动一把的。但同时,我目光却也离不开他搁在陶宓腿间的手掌— 天杀的我巴不得那是我的手啊啊啊啊! 这真的怪不得我!陶宓这小子实在大有问题!被同性摸下面竟然脸红娇喘成这样,根本不像话! 我粗喘着,拉下牛仔裤的拉鍊,掏出自己胀得发疼的阴茎搓揉,双眼依旧死死盯着萤幕。 我见到儿子拉着陶宓的手到自己腿间,说:「小宓,你也帮我摸摸……昨天这样,挺舒服的……」 操!真享受啊……被陶宓搓着鸡巴……!! 我赤红着眼,见陶宓缓慢地拉下儿子制服长裤的拉鍊,从内裤中掏出他的阴茎套弄……儿子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手也摸进了陶宓的裤头里蠢动…… 陶宓眸光迷离,吐息轻浅,包裹在制服长裤下的小屁股扭动着……我则是赤红着眼,望着陶宓的脸,快速套弄自己的鸡巴。 妈的,他的嘴看起来真小,如果被我的鸡巴塞进去,不知是何光景……我想着一些乌七八糟的事,萤幕中的两个人一面帮对方打手枪,一面浓情蜜意地吻在了一起…… 两人真是清纯派的,也没伸舌头也没什么,只是唇贴唇地啾啾,实在小儿科……儿子还算有点概念,一面摸着陶宓下体,一面本能地去揉他的胸……陶宓的身子随之一颤一颤的,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啊……」 『噗咻——』 他一叫,搭配他那既舒爽又苦闷的表情,我一个激动,精关一松,白浊的体液激射而出,喷洒在萤幕里,陶宓的脸孔上。 好想看啊……小宓儿的胸,小宓儿的鸡巴,小宓儿的小穴,不知是怎样的……应该也是粉粉嫩嫩的,很好吃的模样吧……我喘着气,攒着射完后半软的阴茎,目光没有离开过萤幕。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我那傻儿子面对眼前这可口多汁的猎物,竟然就只是亲亲嘴,摸摸胸,然后两个互相搓到射出来就了事了,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我叹了一口气,闭上眼,靠着脑中幻想出来的,淫荡的小宓儿继续打起手枪。 [藍文亮]二、恨鐵不成鋼(微H) 连续看了几天纯情的剧码,看得我都快精血逆流了,只气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而且这也不是看AV,看了不满意还能快转或是转台的,实在让我憋死了。 好在,我儿子终归还是个男人,约莫两週后,总算剧情有了变化— 儿子将陶宓压在了床上,一面亲吻他一面问:「可以吗?小宓?」 根据琼瑶式戏剧的逻辑,我大概能猜到他这么问,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何事,我的小兄弟也在我掌中兴奋地弹跳着,满怀期待。 陶宓瞪大他那水汪汪的眼,点了点头,然后儿子开始脱起他的衣服,而我则是屏住了呼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 噢……天哪……简直比我脑中能够想像的,还要美丽上千万倍……雪白明晰的锁骨,平坦的胸膛上两株粉嫩突起,小巧的肚脐眼,收紧的下腹……连鸡巴看起来都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了……太讚了啊……虽然是男孩子,肌肤却显得这么的细腻滑手,在高画素的萤幕上闪烁着珠光盈白的色泽,这绝不是那些修图修太过的女人们能够比拟的……我的儿子,现在竟然能够尽情地抚摸,在上头掐出指印……我的鸡巴简直嫉妒得要爆炸了。 陶宓的脸孔泛着羞赧的红潮,眸光迷离;乳尖挺翘,分身微微充血;用手背摀着嘴,轻声地说:「秉宏……人家是…第一次……你…轻点…啊……」 噢!妈的! 我低吼一声,精液再次狂喷而出,溅在陶宓雪白无暇的身子上。 小宓儿的处子穴!我也好想干小宓儿的处子穴啊!先用手指稍微扩张一下,让他放松戒心,然后再用大鸡巴狠狠地顶进去……势必会有些裂开,也会流点血,第一次不就是如此吗……?这种疼痛,才会让人铭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嘶—— 『叔叔,不要……太大了……宓儿要坏掉了……嗯嗯……』 『嘿嘿……小宓儿乖……第一次总这样的……习惯以后,你会每天求叔叔用大肉棒干你的骚穴的……哈哈……』 『叔叔好坏……』 才刚射完的肉茎因为脑中栩栩如生的想像而再度勃起,我也再度哼哼哈哈地喘着,一面观赏着萤幕的春宫,一面套弄手中的硬物。 果然只要是男人,看着小宓儿的身体和他的媚态,没有人忍得住的!我看儿子的鸡巴也已经昂扬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形状是不错,但尺寸跟老子我比起来,是逊色了不少。 儿子粗喘着,执着阴茎对准了小宓儿的洞穴,便是一顶— 「呜呜——好痛!痛!不要!……啊啊——」 小宓儿痛呼出声,眼泪不断漫出,看得我心疼欲死,简直恨铁不成钢。 妈的!扩张!扩张你懂不懂得啊!死小子!没扩张也没润滑,怎么进得去啊!唉唷我的妈!是都不用先做点功课吗!?两个人也『蠢』情过头了吧! 儿子看小宓儿哀哀泪流似也吓住了,不顾自己鸡巴还硬挺着,不敢再试,压在小宓儿身上亲亲他的脸颊,吮去他的泪,轻声哄着:「不做了……早知道会让你这么痛的话,就不做了。像之前那样,亲亲就好,好吗?」 小宓儿哭红了鼻子,点点头,和儿子又亲亲密密地吻在了一起,儿子的鸡巴压在他粉嫩的肉茎上,摆动腰身轻轻摩擦……小宓儿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呜吟。 「啊……秉宏……这样……舒服……」 『啊……叔叔……小穴……好舒服……』 在我的幻想中,小宓儿已经逐渐适应了我的尺寸,环着我的颈子,吐气如兰地向我献媚。 「嗬……嗬……」 会叫出这种声音,小宓儿的本性绝对是个骚货……但是他的处女穴夹我夹得很紧,有一种快要断在里头的甜蜜恐惧感。 我的眼白蒙上了血丝,手掌的套弄益发剧烈。 「小宓……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嗯……秉宏……我也喜欢你……嗯啊……好羞人……」 萤幕里,年轻的小情侣身子密密实实贴合着摩擦,转动着头颅,纯情地接吻。在我脑中的幻想,小宓儿却已经被我干到神智涣散,口水溢流,鸡巴不停喷出汁液,口中语无伦次: 『啊啊……好爽……要死掉了……宓儿……又要…洩了…洩了——啊啊——』 『呵呵……宓儿真的好骚啊……被强姦还一直高潮呢……叔叔也要射了……要射进小宓儿肚子里,让小宓儿怀孕……嘿嘿……』 『不要……不可以……宓儿不要……呜啊——』 「干死你……搞大你的肚子……操……骚货……贱人……」 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里不断咒骂,分不清现实与幻想。萤幕中压在小宓儿身上的人时而是我儿子,时而变成了我自己……小宓儿时而楚楚可怜地求饶,时而淫乱地浪叫……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已经不再重要…… 我腰间一麻,大量的浓精喷射而出。萤幕里的两人,也双双射出,亲亲密密地相依偎着。 我望着萤幕中,小宓儿心满意足,红扑扑的脸庞,心中有了计画。 [藍文亮]三、好好合作 我坐在人声鼎沸的速食店里,望着眼前垂着细白的颈子,不安地绞着手指的陶宓,必须得不断深呼吸才能压下澎湃的兴奋感。 就快了……小宓儿的身体……就快成为我的了…… 我不费吹灰之力地在儿子洗澡时,从他手机的通讯录中找到了小宓儿的手机号码,用我的手机拨打给他,然后用严肃的嗓音要求他私下见面,而且得瞒着儿子。 嘻嘻,小宓儿会怎么想呢……?他一定惴惴难安,以为我发现了什么吧……事实也的确如此,但他作梦也想不到:我不仅已经发现了他和儿子之间友达以上的关係,甚至还收看了他们每一场亲密行为,更用他的身体、他的脸,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手枪…… 就像现在,即使是在人来人往的速食店中,光看他手足无措,看都不敢看我的模样,我的鸡巴便充血得疼痛。 我吸了一大口可乐,稍微冰镇一下欲望。撑着低沉威严的嗓音说: 「陶宓同学,能叫你小宓吗?」我先用一些风马牛不相干的话题做开场。 约在速食店的好处,便是人人都在大声聊天,谁也不会注意到谁。在外人看起来,我和小宓儿也不过就是一起用餐的父子而已。 小宓儿抬眼看了我一下,又很快调开视线,点点头。「嗯……」 我的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轻敲。 真的是很怕生又害羞啊……太可爱了…… 我嚥了嚥口中大量分泌的唾液,直捣黄龙:「今天约你出来,是想确认一下……你与秉宏……是在交往吗?」 小宓儿的反应远比我想像中的要大—他细瘦的身子大大震动了一下,抬起的眼眸满是仓皇之色,看起来竟像是快要哭出来那般。 也是啦,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被男朋友的父亲约出来,直截了当地问说是不是在交往,铁定是吓得魂飞魄散,觉得是家长要出手来阻挠了吧。 他粉嫩的唇褪了一点血色,抖着说:「叔…叔……对不起……」 儘管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完全对了我的胃口,巴不得将他搂进怀里安抚,但我还是强撑镇定地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说: 「叔叔并不是对同性交往有什么意见,只是……」我刻意给了他一点希望,又故作迟疑,果然,小宓儿水汪汪的眼紧盯着我,等待着我的下一句,不闪躲了。他热切的眼神看得我下腹又是一阵火热。 我慢条斯理地嚥下口中的冰块,才温吞地续道:「只是你毕竟是男孩子,有些事,秉宏在女孩子身上能够更享受……你懂叔叔的意思吗?」 小宓儿听得似懂非懂,但我没有把话说绝似乎让他燃起了一丝希望。他圆圆的眼眸亮晶晶的,对我说:「叔叔……我是真的喜欢秉宏……我会努力的……」 哎,儿子实在太幸运了吧……!!竟然能让小宓儿喜欢上啊! 不可否认,我在那一瞬间,对自己的儿子升起了一股不容错认的嫉妒。 我清了清喉咙,按照原先的计画说:「小宓,叔叔也看得出你对我们家秉宏是真心的,所以才私下约你出来。」我搅动手中的吸管,杯里的冰块发出轻柔的『喀啦喀啦』声响。「既然我们俩都希望秉宏开心,那么我们应该要好好合作,不是吗?」 小宓儿有些迟疑地点点头。应该是因为他并无法完全理解我想干嘛,却又无法反驳我所说的话,所以看上去才一脸疑惑的模样。 即使这样,也好可爱…… 我松开手中的吸管,倾身向前,望着小宓儿眼中的自己,逐渐放大,笑咧了嘴,说:「很好。那么事不宜迟,今天就开始训练吧。」 [藍文亮]四、受訓 车子开进摩铁的当下,小宓儿瞪大了眼,不安地唤:「叔叔……这里……?」 我气定神间地转动方向盘,将车停进车库中,诱哄着说:「放轻松,会选这,只是因为这里保密性够而已。大家都是男的,叔叔不会对你怎样的。」 谎话。实际上我已经无数次幻想着他被我压在身下操,也幻想着他打过无数次手枪。连我自己都觉得疑惑:我既然能娶妻生子,性向应当是相当确定的,怎么遇见儿子的男朋友之后,整个思考、道德观、伦常……全都歪曲了……? 只能说小宓儿的魅力不浅啊…… 摩铁房内的装潢,向来有些浮夸。此刻我选的这房型便是波斯风格,大红色的窗帘,花样繁复的地毯,豹纹的大床……处处显现狂野风格……更显得身处其中的小宓儿,就像是一朵小白花儿一样,娇弱、惹人疼爱……也让人想撕裂他。 他手足无措地站着,我则是随性地往大床上一坐,笑着说:「你看,在这里讲话,也轻松点,不必担心被人听见……你跟秉宏,到什么程度了?亲嘴了吗?」 我不再摆着一张威严冷肃的脸孔,态度也显得随和,小宓儿似乎也放松了些,微微红了脸,诚实地点点头。 我又明知故问:「那作爱了吗?」 小宓儿的脸更红了,他点了半下头,又摇了摇。我自是知晓内情,但就想听他用那张清纯的脸孔亲自说。于是追问着:「什么意思,有做还没做?」 小宓儿垂着颈子,后颈现在也是红的,吶吶地说:「因、因为太疼了……没……没成功……」他说到后来,还可疑地带了点哭音。 我让自己适时地露出一脸开明理解的表情,将侷促站着的小宓儿拉到身前,放缓了语调说:「你瞧,叔叔没说错吧……没有经过训练,你以为两个男孩子之间可以这么顺利,让彼此得到快乐吗?!你们可不是和异性交往啊!」 我说得语重心长,完全演活了对他们关怀备至的长辈,小宓儿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我可以看出,他脸上原本的戒备,淡化了不少。 他点点头,嗓音终于不再因为恐惧而发抖,添了点底气,但还是软软的:「我明白了,我……会认真受训的,谢谢叔叔。」 那双小鹿斑比似的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我,里头是纯然的信任以及感激。我大概可以猜想到小宓儿此时心理活动的改变:对他而言,我已经成了人生道路上的明灯,他和儿子感情世界的导师。接下来我说什么,他的接受度铁定大大提高。 被那双单纯无讳的眼眸看着,有那么一瞬间,我心中升起了一咪咪罪恶感,然而,这样的感觉很快的便被更强烈汹涌的欲望所覆灭。 就快了……单纯柔软的小羊很快就要成为我的盘中飧了,即使有点对不起儿子又如何!?大家各凭本事,不是吗!?今天要是儿子那方面争气些,让小宓儿欲仙欲死,他又怎么可能三言两语便踏入我织好的陷阱中呢? 这么一想让我更是将负疚感完全拋诸脑后,脑中只幻想着该怎么将眼前的小羊儿分阶段拆吃入腹。 不能太粗鲁,不能吓到他……这可是小宓儿真枪实弹的第一次,而我将成为他实质上的第一个男人,务必,要让他有目眩神迷的体验,要让他从此离不开我的大肉棒,这样一来,我就几乎成功了一半…… 我的心脏跳得飞快,但我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紧张,而是自信与期待。我在和妻子结婚之前也荒唐过一段不短的岁月,对于床上功夫,我自认宝刀未老,绝对能够带给小宓儿翻天覆地的感受。 哈……光是想像跟小宓儿共享鱼水之欢而已,我觉得我的鼻血就快流出来了。 镇定些……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可不能步上儿子的后尘。 「叔叔,你不舒服吗?脸好红……」 小宓儿当真像个天使一样,到现在还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如果他知道我的脸红是因为心里幻想了些什么,不知做何感想。 我手臂一伸一揽,做了一个渴望许久的举动—将小宓儿搂入怀中。 这么一抱我更能感受到我们体型上的差异。我坐在床边,他站着,但他的身躯显得如此纤瘦娇小,感觉我的手臂再收拢些,便能轻易折断他的腰身。 小宓儿被我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但不知是太相信我了还怎的,并没有挣扎,反而乖巧地偎在我胸口。他的发香、他的体香飘来,对我无异是残酷而甜蜜的折磨。 我清了喉咙好几次,嗓子依旧又低又哑。我说:「小宓真乖,叔叔没有不舒服,只是接下来的训练,叔叔也觉有点害羞。但是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让秉宏快乐,小宓没忘记吧……」 我再度用话术放松他的戒心,果然,小宓儿在我怀中轻轻点了点头。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地续道:「很好,那么接下来,小宓要将叔叔当作是秉宏,用这样的方式,模拟学习……」我一面说着,一面挑起小宓儿小巧的下巴—后者依旧愣愣地望着我,似乎还没消化完我的话。可我已经忍不住了,喃喃说着:「知道了吗……?」随即吻住了那粉嫩嫩,像是花瓣一样的唇。 [藍文亮]五、課程一、二 小宓儿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双手抵在我胸口,像是下意识地要推开我,却因为被我牢牢搂着而无法如愿。 「叔……唔……」他啟唇想要叫我,却反而被我逮着机会,舌尖鑽入他口腔中肆虐。 天哪……真是太甜了……小宓儿从唇瓣到唾液都沁着香甜的气息……我舔遍他口腔中的每一处,享受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也感觉到他原本推抵着我的手掌,放松了下来。 我的手掌在他的背脊来回滑动,似是一种无言的安抚,时不时的,便潜到他腰下,揉着他的臀肉……他的身子原本相当紧绷,但看我维持着这些动作,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时,又渐渐放松了下来。 我在他唇间,用着情人般温柔的语调说:「小宓乖,现在要教你第一课……跟人家接吻,舌头要伸出来呀……这样两个人才会舒服哦……」 像他跟傻儿子那样,只是嘴唇贴着磨来磨去而已,根本不算是亲吻。 小宓儿迟疑了一下,但是也许此刻被我紧紧抱着亲着,受此刻氤氳的氛围所影响,他想了想,终究还是缓缓地伸出了舌。 羞怯的小舌立刻被我一口含入,舌头贪婪地缠绞其上,技巧高超地绕着他的舌面打转……我对我的吻技还算有自信,多少任前女友也都被我吻得昏头转向。果然,小宓儿发出了那种很骚的嚶嚀声,鼻息粗重了起来,两隻细瘦的手臂也茫然地抬了起来,环住我的脖子,头颅随着我转动…… 我对于我宝刀未老这点相当洋洋得意,稍稍退开了唇,细细欣赏小宓儿被我吻得面泛桃花,眼出春水的迷离模样,改为温柔地啄吻他的脸颊,轻声问:「舒服吗?」 这么火热的吻,这么紧密的拥抱,这么亲暱的举动……我敢说这些一定挑动了小宓儿的神经。他的手臂环在我颈后,身子也软软地偎着我,看起来便像是已经完全接受了我们此刻的距离。 他水汪汪的眼眸看了我一眼,被我亲得又红又肿的唇动了动,音量细若蚊蚋:「……舒服……」 我趁机晓以大义:「这样学起来了吗?以后接吻,就是要乖乖动你的舌头,知道吗?」我伸出手,抚着他的唇瓣,摸着摸着,指尖探了进去,两指挟着他的舌尖轻轻摩挲。 像小宓儿这样舌头敏感的人,被手指碰触一定也会相当有感觉……果然,他喘息又微微急促了起来,张着嘴,流着口水,却乖巧地点点头。 我的手指更往里伸,令道:「吸我的手指。」 小宓儿现在真的是乖巧得不得了,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乖乖地含住我的手指,吸吮起来,还活用我刚刚示范给他的技巧:舌头缠绕在我的指节上滑动,当真是爽死人不偿命。 我的指节继续往里推进,主要是试探他所能适应的深度……探到咽喉处的时候,小宓儿胀红了脸,反胃欲呕。我则是低声安抚:「嘘……小宓乖……忍着点……习惯下这种感觉,会有用处的……」 他听了我这么说,竟然就真的忍住了,直到我在他咽喉处翻搅一阵,抽出手指为止,他都没有呕出来。我想这大概已经很难用乖巧来解释,应该是因为他在这方面,有潜藏天赋的关係……而我竟有幸成为开发他天赋的第一个男人,实在令我又惊又喜。 「乖孩子……」我捧住他红扑扑的脸孔,眷恋难捨地再度跟他唇舌交缠了一阵。当我松开他的唇时,我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我们俩之间的张力改变了。所以说,情感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就算本来没有感情的两人,有了亲密的肢体接触之后,心里的感受是会随之改变的……瞧!现在小宓儿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他则用盈盈的眼眸望着我……此刻,我好像真的取代了儿子,成为了他的情人。我柔声说:「小宓真乖,第二课也学会了。现在,把衣服脱了吧。」 [藍文亮]六、暴殄天物(微H) 为求公平,我也乾脆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光—当然也是有点私心存在:想用我多年来在健身房锻鍊的强健体魄来勾引小宓儿。 相较于儿子爱吃速食又少运动,生得肉肉的模样,他老爸我可是游泳、长跑都相当擅长,还曾经参加过铁人三项。即使赶稿的时期,每周也至少上两次健身房。大胸肌和六块腹肌足以让人眼睛一亮不说,我对小兄弟的尺寸可也是相当有自信的—即使现在只有半硬,份量也直逼西方人。 看看小宓儿,胆战心惊地瞄了一眼,就脸红心跳地调开视线,还夹紧了双腿……真可爱啊!哈哈! 当然,小宓儿的裸体也是很够看的。我在萤幕上看过了无数遍,还射在上头那么多次,现在亲眼见着,还是难掩激动— 雪白的肌肤像是瓷器一样,不像一般男性粗糙,而是光滑细緻,一点毛细孔都找不着;下体的毛发也很稀疏,半硬的玉茎粉粉嫩嫩的;两条夹紧的双腿又直又匀称,被这双腿环住一定非常销魂…… 我吞了吞口水,为了舒缓小宓儿的紧张,我先打趣地问他:「怎样?叔叔的身材好不好?」 他瞥了我的大胸肌一眼,又很快掉开,红着脸点点头。老子就喜欢他这副小处女的娇羞样,不容他闪躲,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到我纠结的肌肉上,逗他:「哦啊,小宓不敢看啊,那就用摸的啊,摸摸叔叔这强壮的肌肉……」 我抓着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移,这种强迫中奖式的抚摸法让小宓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于我们两人袒裎相见的状态似乎也自在点些。我趁气氛正好,抓着他的手一个往下,来到我的腿间— 「啊……」他按着我的炽热,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低叫。不过,这次他没有掉开视线,有些好奇又有些惧怕地望着他按住的物事。 我嚥下一声呻吟。 小宓儿软嫩的手掌,和他直勾勾的眼神,在在都让我兴奋得快要爆炸。小兄弟抬头挺胸,在他掌心里又更膨大了一圈。 小宓儿像是吓了一跳,但因为被我按着手,没能松开。 我一手将他的手掌按在我鸡巴上,一手去勾他赤裸的腰身。我们俩一个坐,一个站,但因为身型的差距,他几乎整个埋进了我怀里。我附在他耳畔,轻声说:「小宓,满意吗?叔叔的大不大?嗯?」 小宓儿垂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连耳根都红了,可爱极了……我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他一手都难以圈握的尺寸了。 我也不催促他,手掌在他细腻的后腰摩挲,享受他被我撩得一震一颤,又无法逃脱的模样。 过了好半晌,我才终于听见他轻声地说:「……很大……」 我舔了舔乾涩的唇,语调放软地央求他:「叔叔因为小宓,胀得好疼啊……小宓可怜下叔叔,帮叔叔摸摸好不好?」 经过方才阶段性的引导与诱哄,我知道小宓儿迟早已是我的盘中飧。果然,面对我的要求,虽然他没点头也没摇头,但是握着我的手掌却已经默默作动,上下套弄了起来。我自是仰头嘶声,舒爽不已。虽然小宓儿套弄男人的鸡巴现在还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的掌心又软又嫩,主要是我兴奋过了头,光是被他握住我都觉得能缴械,真是越活越回去。 我松开了对他的压制,小宓儿也没有停下来,依旧非常认真地搓揉着我的小兄弟。我好整以暇地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哑着声说:「小宓让叔叔真舒服……叔叔也要报答你才行……」 我说着说着,头颅便凑向了我从方才眼睛就离不开的那处—他的胸部。 当然我在萤幕上早见识过他那处之粉嫩,之可爱,但那毕竟隔着萤幕……就算是高解析度的萤幕,也不及亲眼见着来得震撼…… 乳晕的色泽就像是春天的花瓣一样,看上去就很柔软;乳头虽小巧,却很坚挺……我已经不晓得望着这对乳头流过多少次口水了,只有儿子那傻瓜,面对这么美好的东西竟然不懂得品嚐,简直暴殄天物!没关係,老子今天就代替他,好好地开发小宓儿这处性感带。 我主意一定,再受不了那乳香气味混着小宓儿体香的诱惑,嘴一张便含住其中一株花蕊,吸吮起来。 [藍文亮]七、第三課(微H) 小宓儿握着我分身的手掌明显震了一下,缩起肩似乎想躲。「呀……叔叔……怎……」 我的双手箍着他的腰身,他无处可逃,只能任我在他胸膛肆虐。我顺其本心,舔完了这侧,又去舔另外一侧,又吸又咬的……小宓儿的双膝软了下来,全靠我固定着他才没滑到地上,套弄我的动作也停了,整个人偎在我怀里不断哆嗦。 我叼着他一侧乳头提醒他:「小宓,动作停了唷……怎么可以只顾自己享受呢……坏孩子……」我似真似假地责备。 小宓儿抖着嗓轻哼:「是……对不…起……呀……呵……」虽然迟缓,但他仍是乖巧地重新套弄起我的阴茎,这样的服从令我十分满意。我退开唇,改用两手揪起他的乳蕊,猛力一扭转— 「嗬呃呃——」小宓儿没料到我突来这招,弓起了身子,尖叫出声。同一时间,他粉嫩的鸡巴喷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竟然高潮了! 小宓儿的淫荡简直出乎我的预期!我兴奋得自鼻孔直喷气。玩奶子就射精的敏感度,可不是什么人都办得到! 小宓儿高潮后整个瘫软了,我让他坐在我腿上,亲亲他的额,撩着他汗溼的发,等他缓过气……当然,依旧爱不释手地揉着他被我掐得肿胀起来的乳头。 「小宓的奶头很好色哦……以后,想要舒服的话,叔叔随时愿意帮你吸一吸,嗯?」我半认真半打趣地说。小宓儿可能也被自己剧烈的生理反应吓着了,虽嗔怨地睨了我一眼,但并没有阻止我不规矩的手,也没有反驳我的话。 我搂着他静待了会儿,确认他平静些了才慢条斯理地说: 「休息好了吗?小宓……接下来是第三堂课了唷……」 我靠坐在床头,小宓儿跪坐在我腿间,有些迟疑地望着我腿间紫红色的硬物,欲言又止地抬眼看我,又垂下。 我笑着说:「怎么啦?小宓……这可是训练啊,你想到哪儿去了,好好把这学会了,秉宏也会得到快乐呀……」 我胡说八道、东拉西扯了会儿,似乎终于松动了小宓儿的心防。他深吸了一口气,伏低身子,唇瓣离我的龟头不及吋许。 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瞬也不瞬地观察着他的动作,再开口时,嗓音因为过度期待与兴奋,几乎是绷紧的: 「先用舌头舔舔它,把它弄湿一点……对了……很好……然后,慢慢将它吞进去……从龟头开始……吞到叔叔刚刚手指的深度……啊啊……很棒……」 抵到咽喉的紧緻触感让我仰起头,舒爽地叹息。果然小宓儿很有天分,深喉口交也是一学就上手。我伸出手,揪着他的发,硬压着他后脑勺,在他咽喉深处磨动了一番……小宓儿发出难受的呜咽,一滴泪落在我的股间,我却因为能够折辱这样的小美人儿,心中不但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甚至升起一股残虐的兴奋。 我松开手,引导道:「可以了,现在慢慢吐出来……对了……退到龟头那儿,舔一舔,再吞进去……像吃冰棒那样,吸一吸……啊啊……很好……小宓真乖……越来越熟练了呢……」 我的阴茎上镀满了小宓儿的唾液,变得亮晶晶、湿淋淋的,小宓儿吞吐起来也益发顺畅……他照我的引导,一面吞吐一面吸吮,发出色色的『嘶溜』声响。 我再度伸出手,捏住他下巴,粗喘着说:「小宓乖……让叔叔看看你的脸……」 小宓儿依言抬起头。 那张秀气的脸孔如今布满泪痕,望着我的眼眸中还有水光不断漫出;樱桃小嘴被我的阴茎撑得大大的,唾液像是失禁一般自嘴角溢流……老实说,狼狈透了,却也无比色情……比那些AV女优更能挑动我的情慾…… 我一面维持他下巴微抬的角度,空着的手也没间着,搓揉拨弄他挺翘的小奶头……小宓儿的嘴被我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单音……不过他的乳晕随着我的把玩逐渐胀大,顏色也转深,脸上的表情也从原本的痛苦,逐渐转为享受……奶头和身子都微微颤抖着,泌着细细的一层汗。 此景只应天上有啊……我在心中讚叹着,松开他下巴,再度压住他后脑勺,催促道:「速度加快点……叔叔赏你好东西吃,嗯?」 小宓儿没有回答—事实上他也无法回答。我揪着他的发,一阵大力起落,最后抵着他的咽喉,畅快地喷发。 「噢……」 「呜呜——」 我舒爽地低吼,小宓儿则是不断低鸣。我提醒他:「吞下去,全部,吞下去……对了……继续吞……」 我的精液量不少,小宓儿喉头上下了好几次,满脸快要窒息的表情。我撤出阴茎之后,他更是不断呛咳。 我没给他任何可以吐出来的机会,令道:「张嘴,让叔叔检查你吞下去了没。」 小宓儿看了我一眼,又咳了几声之后,乖巧地张嘴伸舌— 里头果然空无一物。 我微笑起来。 「好乖。」我挠了挠小宓儿的下巴,像在奖励宠物那样。「这堂课,你也通过了。」 [藍文亮]八、弄鬆(微H) 小宓儿躺在软绵绵的床垫上,我压在他身上,与他缠绵地接吻。他大概有点累坏了,眼眸半睁半闭,像是要睡着一样。我则是亲了又亲,对他全身都爱不释手。 我问他:「叔叔的精华,好不好吃?」 他瞥了我一眼,皱了皱脸,说:「好苦……」 我大笑出声,一面吸吮他的小舌,一面模糊不清地说:「习惯了就好……可能你以后还会求叔叔弄给你吃呢……」 小宓儿羞红了脸,瞪我一眼,眸中却没有火气,又骚又媚的。我又重重吻了他两下,哄着他说:「小宓刚刚让叔叔好舒服,现在换叔叔奖赏小宓了。」 我说完,整个人挪到他下半身,分开他的双腿,呈现『M』型,如此一来,他的下身风光完全一览无遗。 小宓儿不安地动了动,伸手想要来遮。「叔叔……别看……好难为情……」 我不理他小猫似的呜呜叫,拨开他的手掌,依旧目不转睛地欣赏他那处。 因为摄影机角度的关係,这部位拍摄不到,因此,今天算是我第一次能够亲眼欣赏他的私处。 我之前自认是个直男,总觉难以想像用屁眼做爱什么的……可现在望着小宓儿那处,我总算能够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独好此道了。 小宓儿那处,乾乾净净,粉粉嫩嫩的,没有色素沉淀,也没有杂七杂八的体毛什么的,当真就像一朵含苞的花蕾……在我的注视下,随着呼吸微微开闔。 我禁不住诱惑,用手指微微扒开那洞口,里头粉色的秘肉暴露出来,看上去非常软嫩,又带点湿润……我嚥了嚥大量分泌的唾液,嘟起唇凑上去,伸出舌鑽进那肉洞里翻搅…… 小宓儿发出一声惊叫: 「啊!叔叔……别……那……脏……嗯啊……不可…以……呀……」 他身子抽搐着,不断尝试着要併拢双腿,却因为被我死死压着膝盖而无法如愿。 我一面将那洞口舔得湿淋淋的,一面也用舌尖戳进戳出……这样的刺激,小宓儿从来没在儿子那儿得到过,叫得那个凄切不说,小屁股也疯狂摇摆着,不知是想闪躲,还是想让我的舌头再伸进去点。 总之,他的小屁眼开始冒出了水,是不争的事实。 我以为只有女人会湿,但是当我的舌头越搅动,肉洞里头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时,我确定了那并不只有我分泌的唾液……小宓儿,竟然会分泌出骚水!!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我撤出舌头,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小宓儿的呻吟弱了下来,但身子依旧一抽一抽的。 我伸手按上那被我舔得软嫩的入口,轻轻揉抚,问道:「小宓儿,小穴舒不舒服……?」 小宓儿像是被抽离了骨干一样,慵懒地望着我,软软地说:「…不……不知道……」 我知道他的心理素质还跟不上他身体被开发的程度,谆谆引导道:「以后小宓儿的小穴就是要让男人舒服的,一定要先弄松才行……像这样……」我说着说着,指尖微一使力,便破开了他的穴口,直直探入他紧緻的花径。 「呃嗯……叔叔……我…疼……嗬……」 小宓儿绷紧了身子,抽抽噎噎地说。 的确,即使只进了一根手指,但对他的处子穴而言,压迫感还是太大了。但没办法,毛毛虫想要蜕变成蝴蝶,成长所需的痛苦还是免不了的。 我一面安抚,一面小幅度地抽送起手指:「乖……再忍忍……等一下就舒服了……」我说着,手腕一转,指腹按上他的前列腺。 这段日子,我也不是只看着他和儿子的亲密行为打手枪而已,要刺激哪里,要摸哪里,才能让同性伴侣舒服,网路上的文章、影片不少,我也是有好好做功课的。听说只要被按着这处,烈男也会变骚货,恰好今天就用小宓儿来亲身实验下。 小宓儿瞪大了眼,身子也瞬间绷紧,惊叫出声:「呜啊——啊……叔…叔……好怪……咿咿……」他的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弹跳着。从他惊吓的表情,他铁定也被自己的反应吓着了,大概从来没想到:原来自己体内还暗藏着这开关。而我此刻也因为掌握了可以操纵他身体的秘密而沾沾自喜。 随着我不断刺激那处,原本紧箍着我的括约肌逐渐放松开来,黏膜蠕动着,时而聚拢,时而散开……随着我的抽送涌动……小宓儿的叫声也不再只是纯然的痛苦或隐忍,而是透着一丝欢愉……甚至,已经不需要我的压制,他主动把双腿分得更开,扭着腰迎合我的手指。 再伸进一根手指时,已经完全没有阻碍……我大开大闔,全入全出,又是抽送,又是抠挖,小宓儿粉嫩的小鸡巴翘得老高,腿根也泛起迷人的粉红色,摆着头不断浪叫: 「呵呃……叔…叔……别…弄……嗯啊……想…啊……想尿尿……嗬呃……呜……」 我有些失笑,但手上的动作未停,满心期待着亲眼见证小宓儿被我玩弄屁眼就射精的经典时刻。我怂恿着说:「小宓可以尿出来哦……叔叔会全部喝下去……」 这么色情的话果然让小宓儿起了反应—肉洞缩缩放放的,像张小嘴儿吸吮着我的手指;内壁规律地痉挛了起来,显示了高潮在即。 「不…行……啊……太……羞人…了……呵啊……呀……」 小宓儿猛地弓起了身子,仰起颈,因着体内多出的第三根手指。 能够进入三根手指的程度,也算是大功告成了。我双目赤红,同样憋得满头大汗—那包裹住手指的秘处,软热紧緻的程度,我巴不得能立刻将小兄弟插进去体会,可现在只能用手指感受,实在憋屈。我像要发洩什么一样,三指将那小洞撑到最开,大力抽送……小宓儿的爱液随着我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溢流,床单都被弄湿了一小块,他的呻吟也更加高亢。我抓准了时机凑向他的玉柱,三指用力一抠— 「哇啊啊啊啊——」小宓儿哭叫出声,翻起了白眼,全身抽搐。前方的分身喷出大股白浊的体液,我张嘴往下一凑,将之一滴不漏地接住,全数嚥了下去。 [藍文亮]九、最後一課(H) 小宓儿双腿大张的瘫软着,穴口一时半刻还维持着被我撑开的模样,淫液涔涔渗出,无比色情。 我重新压上他,刻意将硬挺的阴茎抵着他腿根,头颅凑上去,吻着他的唇。 他的眼原本半睁半闭,被我的唇一碰,嚶嚀一声,柔顺地回应我的吻。 我打趣地说:「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一样很苦吗?」 他被我一问好像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我方才吞了他精液的事,红着脸,软软地打了我一下,说:「叔叔……好色……」 被美人儿骂了打了心里都是那个欢喜。我笑嘻嘻地一面亲他,一面把手上的淫液抹在他乳头上,让他感受一下。 「色的是谁啊?啊?」我一面搓他镀上淫水的奶头,一面调侃:「你看叔叔的手,都沾满了小宓的骚水……」我一面拉扯他乳头,一面用鸡巴蹭他。小宓儿的眼眸又泛起了迷离之色,结结巴巴地说:「叔叔,怎么你又……?」 我捧着他的脸,专注地望着他,正色地说:「小宓,准备好上最后一课了吗?」 说这话的同时,我挪动了一下腰,鸡巴恰恰好抵在了他软嫩的穴口上。 小宓似明白了什么。 他圆圆的眼眸缓缓瞪大,手掌抓着我的肩,像是要推开我的样子,却没有真的使力。我的龟头磨着他淫液横流的洞口,他的吐息急促了起来,有点慌乱地摇了摇头,说:「叔叔……不行啊……」 他上头的小嘴说着不行,但下头的小嘴被我一刺激便开闔得厉害,感觉上随时可以吞进更粗大的东西没问题。 但我暂时没有更进一步地动作,耐心地说服起他:「小宓,你是秉宏的爱人,之后也要跟着叫我一声爸爸,难道爸爸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你和秉宏的幸福吗?难道爸爸刚才,没有让你感到舒服快乐……?」我貌似沉痛地说,连我都佩服自己竟然能掰出这种狗屁不通的大道理。 小宓沉默了下来,我晓得他一定被我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加上方才全身都差不多被我摸遍舔遍,对这最后一步的排斥,铁定也没真的那么强烈—只是心里觉得对不起儿子,那关跨不过去而已。 于是我再接再厉地游说:「刚才爸爸已经用手指帮你松了小穴,接下来再用大肉棒帮你疏通疏通,以后秉宏要进去就不用那么辛苦,小宓你也不必再痛了,这样不好吗?」 我说得头头是道,我看得出小宓基本上已经动摇,只差临门一脚。 「可是……」 我很快地打断他:「除了我这个当爸爸的之外,还有谁能胜任这个任务?难不成让外人帮你疏通小穴吗?」 我突然气势惊人地质问他,小宓儿吓了一跳,连连摇头。「不要……」 我又恢復成和顏悦色的模样,放缓了语调,说:「你看……所以让爸爸替你疏通小穴是最适合的,不是吗?而且,搞不好你爱上这滋味,以后都要求爸爸帮你疏通呢!」 我刻意把『做爱』歪曲成『疏通』,强调其正当性。小宓儿又沉默了,但这次脸红红的,看得出来是被说服了,可能也正好奇着:被大肉棒疏通是什么感觉…… 我凑上唇,亲了他一下,问:「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小宓儿咬了咬下唇,不敢看向我,只轻轻点了点头。「嗯……」 他一定不晓得:他这么一句轻声的『嗯』让我松了多大的一口气,又让我的鸡巴硬成什么样子。 我附在他耳畔,小声说:「那你要说『请爸爸疏通小宓的骚穴』,快说。」我软硬兼施地令道。 小宓儿的脸红得都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但似乎又觉得这样情色的字句非常刺激,我抵住的洞口湿得都没边了,骚水像是失禁一样的流。 小宓儿红嘟嘟的嘴唇动了动:「请…爸爸……疏通小宓的…骚…穴……嗯呃——」 几乎他话声方落我就开始挺进—说实话,即使方才用手指扩张过,他的处女穴要容纳我这样的巨物,依旧相当勉强……幸好小宓儿的骚水算多,靠着这润滑,一蹭一蹭地,总算把我的鸡巴送到了底。 我抬眼望向小宓—他双眼泛泪,表情痛苦,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不过,光想到我正式成为了他的第一个男人,还有我现在正被他的处子穴紧紧夹着这两点,就足够让我将所有的罪恶感拋诸脑后。 我亲吻着他的脸颊、唇瓣、胸口……搓揉他的乳头、阴茎……分散他的不适感……好半晌,他才张开唇和我舌吻,吻着摸着,他的小穴紧夹着我鸡巴的力道放松了些,我这才放下心来,知道他真正适应了。 我在他稍稍恢復神智时趁机晓以大义: 「你看看……如果不先这么疏通,下回秉宏进去时,你不痛晕过去了?懂得爸爸用心良苦吧……」 我一面说着冠冕堂皇的屁话,一面无耻地吸吮他的乳头。 小宓儿的脸色逐渐恢復了血色,不像一开始被破瓜时那么苍白了,我舔他奶头时也会轻喘呻吟……他的手臂软软地搭着我的肩,语调也是软软的:「嗯……谢谢叔叔……」 「是爸爸。」我纠正他。「你以后是我们家的媳妇,当然跟秉宏叫我爸爸。」我义正词严地说,实际上是享受着这个称呼带来的禁忌快感。 小宓儿可能也想到跟我一个方向,眼眸水汪汪的,尽是春意,鼻音浓重地应道:「好的……爸爸……呀……」 他不叫还好,他一叫,我的鸡巴就胀大了一圈,还在他体内兴奋地搏动,惹得小宓儿低叫出声。 我感觉我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连忙道:「小宓啊,爸爸现在要开始疏通小穴了,你要受不住的话呢,就抱着爸爸,知道吗?」 说完,也不待他的回应,开始一下一下地摆动起腰身。 一开始,刚被入侵的甬道还有些死板僵硬,等到我抽送了十来下之后,里头的内壁才终于被我催熟化软,发出『噗唧噗唧』的摩擦声。小宓原本是我撞一下叫一声,约莫也是十来下之后,他便环住我的颈子,双腿勾上我的腰身,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 「啊……嗯……哦哦……爸…爸……怎么……好…舒……服……哦啊……小穴……要升天…了……嗯啊……」 他叫得凄切又淫荡,我闷着笑,一面大力挺动腰身,一面去吸他的乳头。 我就知道,一切的困难都会在我插入之后迎刃而解。完整且技巧高超的前戏,粗硬的鸡巴,强健的腰力……既然可以征服之前的那些女人们,没道理征服不了小宓儿这朵小白花儿。 他的双手双脚抱我抱得死紧,小穴的吸力惊人,像是要把我的鸡巴榨乾一样,贪得无饜地一直收缩……我也干过几个处女,不过小宓儿的穴远远在她们之上,每回插入再抽出,我都觉得我下一秒就要射了。 我伏在小宓儿的身上衝刺,汗水滴落在他的眼角,和他的泪和在一起;我俯下头,吸他的嘴唇,他立刻热切地伸舌回应……果然是学什么都上手的好学生啊,方才的每一课,小宓儿都有好好记住呢! 我一面啃咬他的唇,一面喘着说:「小宓,爸爸要射了,要像刚刚那样,夹紧小穴,一滴都不能流出来哦。」 小宓似懂非懂,眼眸因为情慾也显得混浊,同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应道:「是……爸爸……」 他这番乖巧承欢的姿态让我再也忍不住,猛力衝撞了百来下之后,抵着他肠壁,痛痛快快地喷射。 小宓儿睁圆了眼,也许吃惊于腹中滚烫的热流……总之他身子一抖,在我内射他的当下也同时高潮了。 [藍文亮]十、玩具(微H) 从那次『教学』之后,看得出小宓儿对我说的话从此深信不疑。我跟他说这样的课程还要多进行几次,熟练之后再应用于儿子身上,他也乖巧地遵从了。好一阵子,他不再到我家来写作业,只看到儿子失魂落魄地进家门。 儿子一定想不到:拒绝和他一道写作业的小情人,会和他的父亲约在外头的摩铁,深喉口交、吞精都做了,还被自己的父亲诱姦,内射了好几次。 我和儿子对坐在饭桌上,望着他闷闷不乐的表情,脑中想着的却是小宓儿妖嬈的模样……我应该真的疯了吧!为了一个男孩子,连当人家父亲的基本资格都丧失了。可我也没办法……吃不到的时候满心想吃,现在弄到手了,却怎么也吃不够……小宓儿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啊!我可以想见如果小宓儿有一天不理我了,我可能也会变得像儿子这样行尸走肉的。 这样的念头让我悚然一惊。 这天,我跟小宓儿又换了家摩铁。倒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一直更换的理由,只是我私心地希望小宓儿跟我在一起,能够一直保有新鲜感。 今天这间摩铁,走的是情趣风,房间里吊掛着手銬、皮鞭……等等情趣玩具,角落还搁着一张八爪椅,可以供来客玩个尽兴,十分符合我们今日的训练课程。 小宓儿浑身赤裸地伏在我腿间,双乳夹着乳夹,中间以银鍊串连,从他撅起的臀部看去,隐约可见左右摇摆的按摩棒。他一面熟练地吞吐我的肉柱,发出『嘶溜』的声音,一面难耐地扭着腰,随着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起舞。 小宓儿现在对于口交已经驾轻就熟,没有反胃的问题,我有一次在他昏睡过去时,试探地拿鸡巴磨蹭他的唇瓣,他在半梦半醒之间,竟也本能地张开嘴,帮我吸吮。足见这项技能,已经融入他身体的本能中。 而且他替我口交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无辜之中带点痴迷,就像一块白布上逐渐晕染出情慾的顏色,让人看了血脉賁张。 就是因为他的嘴,奶头,和小穴,都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今天才会更进一阶,用上玩具。而且看来玩具对于小宓儿的刺激还不小,他含了一阵鸡巴之后就气喘吁吁地吐了出来,改用手掌套弄,呜咽着求饶: 「呀……爸爸……拿出来……里面…这个……受不了……了呀……」 从他微微分开的双腿我可以看见透明的淫液正蜿蜒而下,他的分身顶端也不断冒着汁液……但是按摩棒毕竟就只是固定幅度的摆动,这种程度对他已经被我肏过无数次的小穴而言,恐怕完全是隔靴搔痒。 我把玩着他细软的发丝,享受他泪水、口水直流的痴态,明知故问:「哪里受不了,不是很舒服吗……你看你骚水都流不停了……」 「嗯……可是……」他难耐地扭动着,双乳间的银鍊也发出轻柔的金属喀啦声。我伸手抓住那鍊子,往上微微一扯,被紧紧夹着的乳头随之被我拉起,小宓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我一面左右挪移着银鍊,一面说:「这是爸爸送给小宓的礼物……以后小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能舒服舒服……来,就像这样……咬着。」 我令道。小宓儿看了我一眼,红灩灩的唇乖巧地张开,咬住那鍊子。 「头抬高。」我下了第二个指令。 「呜呜呜呜——」小宓儿一照做立刻露出如遭电击般的表情,全身抖动,口水自他嘴角流出。被拉扯的乳头肿胀不堪,胀大如同雌性。 我笑着说:「如何?很爽吧!!以后你只要咬着这个,再插上按摩棒,随时随地,可以一直高潮哦……」 [藍文亮]十一、壞爸爸(微H) 我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小宓儿叼着鍊子,用他那水汪汪,透着无声乞求的眼眸看着我—真是我最乖巧,也最淫乱的小母狗。 我满意地下令:「可以吐出来了。」小宓儿这才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松了口。 我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替他松了乳夹。原本小巧的乳头如今充血胀大了两三倍之多,像是小葡萄一般的大小。我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小宓儿则是连连抽气,软声软语地抱怨:「别…揉……好…疼……」 「只有疼吗?」我问,同时凑上唇,用舌头舔过一番之后,再含入吸吮。 将乳头夹到充血后松开,对于任何刺激都会变得加倍敏感……果然,原本还喊着疼的小宓儿如今又主动挺起了胸膛,哼道:「嗯……不知…道……好怪……呀——」 我又咬又吸,弄得嘖嘖出声,小宓儿也越扭越浪,叫得越来越骚。 我松开他乳头,咂了咂嘴,抬起眼说:「懂了吧,被玩具夹过之后,是不是变得更舒服了?」 小宓儿咬着下唇,无声地点点头—方才都浪叫成这样了,要反驳未免矫情。 我嘻笑着追问:「那以后还要不要夹这个?嗯?夹给爸爸看?」 小宓儿又羞人答答地点点头,我则是重重吻了他一下,当作奖赏。 「爸爸……小穴的……还没弄掉……」他小小声地提醒我。其实我哪会忘记,不过就是想让他被按摩棒再折腾久一点罢了。 我将他转了个方向,从后方将他揽入怀中。这间情趣房还有个特色:面对着大床有一座非常大的落地镜,可以将床上的任何角落都照得一清二楚。 此刻,在镜中,小宓儿被我圈在怀里,双脚大张,被按摩棒撑开的小穴完全一览无遗。 「啊……不要看……」小宓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摆弄他姿势的玄机,羞得伸手要遮,自是被我制止。 「乖一点。腿,再分开些。」我令道。小宓儿果然乖乖地不敢再反抗,缓缓地将双腿分开。 我相当满意地欣赏镜中迷人的景色,说:「自己握着按摩棒,自慰给爸爸看……要淫荡一点……想像你是要诱惑爸爸的,懂吗?」 这指令对小宓儿来说,铁定是个挑战。我见他踌躇了许久,才终于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伸出手,握住那不断振动的按摩棒。 我在他身后催促着:「快呀,这样定住不动,男人会倒胃口的哦!」 这样的提醒也许打动了小宓儿,他握住按摩棒的手把,开始前后挪动起来…… 「嗯嗯——嗬……哦哦……呃……」 方才只是插着转动,他可能还体会不到按摩棒的厉害,现在,模仿性交的方式抽插着自己,小宓儿的身躯很快地便泛起大片的粉红,身子也抽搐起来。 我在他耳畔引导:「小宓要看着镜子啊……看到你的骚穴没有……被插得都闔不拢了……好色……」 小宓儿一面用按摩棒把自己插得滋滋作响,一面呻吟着:「别…看我……呀……嗯哦……好麻……呀……爸爸……小宓……好奇怪……」 我诱哄着说:「爸爸看着呢,小宓好美好美……来,自己揉奶试试……另一手不能停哦。」 小宓儿被按摩棒搅得头晕脑胀,好半晌才顺从我的指令,腾出一手,抚摸自己的乳头。一面摸还一面低叫:「怎…这样……好…害羞……」他嘴里说着害羞,手上拨弄自己乳头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好像已经学会从这样强烈的刺激中得到快感……按摩棒也是,原本只敢小幅度的抽送,如今也是全入全出,插得自己汁液四溅。 我也看得兴奋莫名,迭声道:「快呀,爸爸要看淫荡的小宓自慰到高潮的样子!」 小宓仰起了头,腿根抽搐,抖着嗓说:「啊啊——淫荡的…小宓……要高潮了……要被坏爸爸…弄到…高潮了……咿呀啊——」他淫言浪语了一番,然后手中的按摩棒用力一按,全身痉挛着射出。 [藍文亮]十二、掌握(H) 我将瘫软的小宓儿翻成了趴跪的姿势,将他的腰身高高抬起,执着硬挺的阴茎摩擦他的洞口,说:「小宓这次的课程表现得很好,爸爸要给你奖励哦,想不想要?」 小宓儿本来一动也不动,像是要昏睡过去似的,被我一磨穴又哼哼了起来,款摆着腰身说:「想…要……请爸爸……奖励小宓……」 他那张贪吃的小嘴都已经被按摩棒搅得湿淋淋的,依旧毫不饜足地吸着我的龟头,像在邀请我那样。 我不轻不重地搧了一下他白嫩的小屁股,令道:「想要就自己来吃。爸爸之前也教过你了吧。」 「是……」小宓儿虚软地应道,徐缓地将屁股往后推,松软的洞口吞进了我的龟头……然后是棒身……小宓儿跪着的双腿又抖了起来,不断哼吟:「嗯……呀……爸爸的……进来了……嗬……好舒服…好硬……」小宓儿迷乱的呻吟越来越骚,肉洞里又湿又紧,弄得我也粗喘不已,发洩似地又抬起手,连连搧了他的小屁股好几下。小宓儿连痛呼也像是在浪叫,真够淫荡的。我哑着声说:「别只顾着自己爽呀……快点……爸爸都还没射呢!」 小宓儿经我这么一抱怨,稍微振作起了精神,开始前后摆动起腰身……用他的肉穴,前后套弄着我的鸡巴……我稍稍扶着他的腰,发出舒爽的低吟。只要垂下眼,就能见到他粉嫩的菊穴被我大大撑开的画面,还有他白皙的臀肉烙上了我的掌印,红红白白的,好不刺激。 这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感官衝击,让人一旦体验过,就再难满足于一般的性爱。何况,在我这年纪,哪还有机会干到像小宓儿这么年轻娇嫩的处子呢!?一切还真是要感谢我那儿子呢!! 我一左一右掰开小宓儿的臀瓣,他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都无所遁形,我掌握了他的灵与肉与情慾……这样的想法令我兴奋到发狂。从我发稍滴落的汗水落在小宓儿白皙的背脊上,然后破碎……彷彿也跟他融为了一体。 我伏低了身子,吻去小宓儿背上的汗珠,道:「小宓,看镜子……爸爸想看你的表情……」 小宓儿原本把脸孔埋进床单中,闻言浑浑噩噩地抬起头……镜子里出现了一张耽溺在情欲中的清秀脸孔:发红泛泪的眼角,鼻头也红通通的,伸着舌,不断喘气……实在太美了…… 「小宓……」我呢喃着,在他背上落下细碎的吻。「小宓喜欢做爱吗?」 我大着胆子,戳破了我们之间,原本挡着的那层窗户纸。 我用教育当做藉口,干了他那么多次,还夺去了他的童贞,可此刻,我撕开那些包装,赤裸裸地问他。 说到底,我跟他,就是在做爱呀!!不是吗? 可能小宓儿单纯的脑袋瓜想得不若我这么深,也或许,他被操得七荤八素,根本无法思考,只是顺着我的语句回道:「嗯……喜欢……小宓……喜欢……作爱……」 我微笑起来,因为这直白的答案。我何必想得这么复杂呢?小宓儿的身体已经被我催熟,懂得享受性爱的美妙,也许,他已经压根儿不在乎:我到底是在教育他,还是在干他。 我将他的屁股往后一拉,同时腰身往前一挺,肉柱瞬间凿进小宓儿体内极深之处。小宓儿叫出惊喜和欢愉的声音。 我一面搧着他屁股一面在他体内猛力抽送,笑道:「小宓也很喜欢肉棒,对不对?要把爸爸都夹断了,坏东西……」 我这么猛力干他,小宓儿爽得连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对……啊……喜欢……大肉棒……啊……肚子……好热……要死了……嗬啊……」 我将他的手臂反扭过来,一下一下地扯动;下腹撞击着他的臀部,一下猛似一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小宓儿从喉间发出那种溺水之人的呜吟声,像是快被我干到升天了。 我同样也感受到了极乐,粗喘着说:「爸爸今天还是会内射你哦……会把骚小宓射得满满的……知道吗……」 小宓儿哭腔哭调地说:「啊啊……爸爸的……太多了……小宓……装不下……呀……嗬嗬……呜……」 我幻想小宓儿体内充满着我的精液,多到都流出来的景象,更兴奋了。驰骋的节奏犹如狂风暴雨,整间房都充斥着肉体相击的声音和小宓儿的浪吟。 「装不下也得装……干死你……干死骚小宓……」 我像是入魔一般咒骂着,低吼着将大股大股的精华,都射进小宓儿的菊穴中。 [藍文亮]十三、好癢(H) 我穿着一件居家四角内裤,抱着洋芋片,咬得『咖滋咖滋』作响,观赏萤幕上打得火热的小俩口。 此刻,儿子和小宓儿都已经脱得光溜溜,小宓儿正跪在地上,替儿子口交,萤幕上可以见到他光滑雪白的脚底板。儿子露出一种既惊讶又舒爽的表情,不断嘶声抽气。 那也是,小宓儿的口活经过我的训练可说是出类拔萃,连我都有好几次意外在他口里缴械,何况是儿子这种小菜鸟。 小宓儿一面帮儿子口交,一面手臂往后伸,手指隐没在他臀间,进进出出……看样子是把握时间,帮自己扩张。 看到这里,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怨气。 我千辛万苦,又哄又骗调教出来的性奴,儿子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坐享其成,也太爽了吧!! 我『咖滋咖滋』地咬着洋芋片出气,继续紧盯着萤幕。 小宓儿似乎也没有打算吸到儿子射出来,儿子硬起来之后,他便站起身来,将儿子推倒在床上,自己骑了上去。 「小宓,你……」儿子又露出那种呆头呆脑的表情,我实在想叹气。小宓儿的动作倒是比我想像中的要果决—他扶着儿子的阴茎,缓缓坐下……穴口被撑大,硬物缓缓进入…… 小宓儿仰起头,发出一声低吟。 儿子喘得比小宓儿还要厉害,眉头皱着,脸孔整个涨红,要不是他年纪轻轻,老爸我都怕他会爽得中风了。 小宓儿的穴可厉害了,进入时感觉很松软,进去后便会被紧紧吸住,拔都不想拔出来,只想一插再插……我回想起无数次我们疯狂作爱的场景,洋芋片的碎屑掉了满桌。 小宓儿双手撑着儿子肉乎乎的下腹,上下摇动着屁股……儿子的阴茎在他臀间忽隐忽现……他的动作十分嫵媚,也十分专业,叫声亦然: 「啊……秉宏……好…舒服……呼……嗯……」 那媚眼如丝的模样,酥人骨头的叫声,当真是让人魂儿都不知飞哪了,即使我这个本来在吃着洋芋片的人,都觉得口里的洋芋片突然失了味道,满心满眼,只有他妖嬈的身影,动情的呻吟。 儿子呼呼喘着气,呼应似的喊:「小宓……好棒……我也好舒服……哦哦……」 我观察了一下儿子投入的神情,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他好似不觉得自己的情人突然在性爱上如此强势与熟练,是一件吊诡的事。 幸好,这时候我又庆幸起儿子的呆头呆脑。 我才神游了一会儿,就听得儿子大叫一声,然后全身抽搐。小宓儿满佈情慾脸孔明显愣了一下,停住了动作。我见小宓儿的阴茎依旧高高顶起,但与儿子交合处却微微渗出一线白浊。 我听小宓儿有点吃惊地问:「秉宏……你……射了……?」 儿子眼眸半睁半闭,还打了个呼嚕,口齿不清地说:「是啊……太舒服了……小宓……我睡一下……有点累……」 绝倒。 我看了都快晕了。这哪门子情人!?射后不理的啊!小宓儿都还没高潮呢,这死小子竟然呼呼大睡了起来,实在是!! 我气得牙痒痒,偏生又无可奈何—总不可能现在衝到儿子房间把他摇醒吧。 我见到小宓默不作声地从儿子身上翻下来,取了卫生纸简单擦拭了下,然后穿上了衣服。扣好最后一颗釦子之后,他转身,走出儿子的房门。 我愣了一下,再三确认小宓儿离开房间前的背影—他的确只穿着上衣,下半身光溜溜的……他要去哪?!! 我眼皮跳了两下,心脏跳了一下,然后,我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 我吃的这一惊不得了,差点整包打翻手上的洋芋片。我从椅子上跳起来,洋芋片随手丢着,立刻关了所有的监视器萤幕,然后又拍掉身上的洋芋片屑,才三步併做两步地去开门。 会是我想的这样吗……?我的心脏狂跳着。 房门一拉开,小宓儿就站在门口。垂着头,绞着食指,身上一件白衬衫,裸着两条光溜溜的白皙长腿。 我开口,嗓音竟然是抖的:「小……小宓……咳咳……怎么了吗?怎么穿这样……?快进来!」 我将他扯进房里,很快关上门。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不希望他后悔或临阵脱逃。 小宓儿抬起头来看我,眼眸楚楚可怜,水汪汪的,看得我心头都揪成了一团。 「爸爸……」他软软地叫我,嗓音幽怨。听得我那话儿都硬了,还得佯装镇定地说: 「怎么了?刚刚不是跟秉宏写作业吗?是不是这浑小子欺负你了!?跟爸爸说,爸爸找他算帐!啊?」我故意提起儿子,果然,小宓的脸色暗了下来,支支吾吾地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起来有些茫然,他吸了吸鼻子,再抬起眼看我时,眼中的水气浓了些。「小穴……好痒……」他几近无声地这么说,可我听见了。听得很清楚。 [藍文亮]十四、意義重大(微H) 『唰』的一下,血液全都衝到了我的小兄弟,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在我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做时,我已经伸出手,一把将小宓儿拥入怀中,堵住他红嘟嘟的唇。 太糟糕了!我怎会生养出这么糟糕的儿子!有这么极品的肉体在身边,竟然餵不饱人家,还自顾自地倒头大睡,实在是……! 我一面跟小宓儿火热地舌吻,手掌也不安份地摸进他衣内和臀部,刺激容易让他起反应的部位。 「小宓……果然还是需要爸爸的肉棒吧……对不对……?」我在他唇间热切地喘着问。 小宓被我吻得昏头转向,眼中的泪光褪去了不少。脸颊红扑扑的,没有回话。 我就喜欢他这种外羞内骚的闷样,改附在他耳廓,嘻嘻笑着,轻声说:「以后,小穴痒了,就来找爸爸,知道吗?」 小宓儿看了我一眼,并没有马上回答,咬着下唇,似是在思考。好半晌,才轻轻地点点头。 他这个点头对我意义重大—这表示他已经跨越了心理的那层障碍,间接承认了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可喜可贺! 我在他耳边令道:「帮爸爸摸摸鸡巴。」 他红着脸,顺从地从我的底裤中掏出已经一柱擎天的小兄弟,白嫩的手掌握着,上下套弄。我的手指也老实不客气,插入他已经被儿子内射过一次,柔软的肉洞中,抽送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反正他就是送上门来让我干的,已经不需要打着冠冕堂皇的教育旗帜,而且,这次还是他主动找我求助,我完完全全不需再出演父慈子孝的戏码,儘管把他干到求饶便是。 小宓儿一面搓揉着我的鸡巴,一面自己主动前后摇摆着屁股,迎合我手指的动作,脸上是一种苦闷夹杂着迷濛的表情。 我舔着他细緻的喉结和颈线,享受他肌肤的颤抖,问道:「爸爸的鸡巴,和秉宏的,哪个大?」 我越来越贪心了。小宓儿已经被我诱惑到跨越了伦理的那条线,我竟然还贪得无饜地想要进一步和儿子比较……我真是病得不轻。 小宓儿垂下了头,没有回答。我以为提起儿子又触及他的伤心事,正待打哈哈带过,就听得他细细地说: 「爸爸的……比较大……」 噢!神啊……感谢您赐给我大鸡鸡,让我可以收服这个小骚货,让他匍匐在我的鸡巴下!!真是太感谢您了! 我实在太满意他的回答,情绪激动之下竟然单手撕开了他的上衣,含住他一侧乳头,发洩似地吸吮了起来。 「小宓真是……越来越淫荡了!」我恨恨地这么说。在他后穴的手指也顶进了三根,又是吸奶又是弄穴,玩得他呻吟越来越高亢。 「我…我没有……啊啊……那…里……呜嗯……哈啊……哦……好…厉害……要…射了……嗯嗯——」 我原本的打算就是让他先洩过一回。毕竟这孩子实在太憋屈了,儿子内射他后就将他置之不理,我这个做父亲的实在应该补偿他一下。 高潮后的小宓儿连站都站不住,我乾脆抱着他上了床,让他趴在我身上顺气,而我则是轻柔地顺着他的发。 「舒服点儿了没?」我亲亲他的额头,问。 好半晌,小宓儿的眼眸似乎才对到了焦。他虚软地应道:「嗯……谢谢…爸爸……」 我捏捏他白嫩的脸颊,说:「傻子,跟爸爸说什么谢,你舒服,爸爸就开心啊。」 不得不说我哄人的话还挺会讲的,而且讲得情真义挚,连我自己听了都动容。果然,小宓儿的眼眸又泛起了泪花,像是被我感动的,哭腔哭调地说:「爸爸……你对我真好……」 我继续唱高调地说:「当然呀,小宓儿让爸爸这么舒服,爸爸不对你好对谁好?」 小宓儿脸红了红,不说话了,把脸埋进我胸口,像是害羞了。 我用还硬着的鸡巴蹭了蹭他的臀缝,说:「小宓,现在该让爸爸更舒服了吧……」 [藍文亮]十五、都給你了(H) 小宓儿身子颤了一下,从我身上缓缓撑起手臂,回头望了望我引以为傲的巨物,面露迟疑。 骑乘式算是我们比较少用的体位,因为我的尺寸实在太大,用这姿势不好进去,所以我也没勉强小宓儿。可今天,我看他替儿子服务,看得我心痒痒,直想自己也享受一番。 小宓儿转回头来望我,讨饶似地软声道:「进不去的呀……」 我怂恿他:「可以的,方才三根手指都进去了……试试吧,爸爸也想看小宓儿骑在上面的样子。」 我的话语带出了一些色色的联想,触动了小宓儿。他将手臂往后伸,抬起腰身,将我的阴茎对准他的洞口,然后缓缓坐下…… 他将儿子的吞进去看起来轻而易举,吞我的明显就吃力许多,额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但是毕竟他已经被儿子内射,也被我的手指扩张过,即使有点卡,我的龟头依旧顺利地撑开了那圈括约肌,缓缓被他所吞入。 「嗬……嗯……唔……」 小宓儿哼出那种甜腻的鼻音,脸上的表情像是在隐忍什么,又像是有些迷茫……我极有耐心地等着他适应,等着他一吋一吋的,终于将我的吞到了根部。 「全部进去了哦,小宓……爸爸的鸡巴,都给你了……感觉到了吗……?」我哑着声说。 「嗯……」小宓儿虚软地抬起手,似是在感应什么般摸着自己的腹部,喃喃说:「爸爸的……好深……顶到…这里了……」他在自己的腹部上比画了一番。这种既天真又淫乱的痴态当真让我鼻血都快流出来。 我粗喘着说:「小宓……动一动……肏爸爸……快点……」 这种颠倒而错乱的言词似乎真的让小宓儿兴奋了起来,他撑着我结实的六块腹肌,开始上下摇晃起小屁屁。白嫩的小屁股每回拍击到我纠结的大腿肌肉都会发出响亮清脆的声音。 小宓儿看起来很奋力地摆动着,也很享受地仰起头吟哦:「啊啊……好舒服……肏…爸爸……好舒服……呜啊……爸爸……」 他撒娇似地一直喊着我,我也被他喊得莫名激动,抓着他的腰身将他每回坐下都压到最底,然后还在他体内磨了好几下再松开……这样的操法没几下小宓儿就爽到眼泪鼻涕口水都飆了出来,喊叫声更是浪得没边儿: 「呃啊——不…要了……哦啊……好…厉害……要…死掉了……小宓……又要……呜啊啊啊——」 他浑身颤抖,白眼上翻,再度高潮。我洋洋得意,完全没停下节奏,继续挺腰猛操他。 哼哼……儿子在那儿磨蹭半天也没能让小宓儿射出半点东西,老子可是短时间之内就让他高潮了两次!厉害吧! 小宓儿高潮后已经没法再坐直身子,软绵绵地趴倒在我胸膛,我下身的节奏未停,又揪起他的发,啃咬他的嘴唇,揉他的胸部……小宓儿在我唇间哼哼直叫,我却是金枪不倒,越干越猛。 没办法,这可是在家里,我自己的房间里,干着儿子的情人—可能未来还会是我的媳妇,干到他嗷嗷直叫,还不停高潮,这怎叫人不兴奋不激动!! 「骚小宓……爸爸才干没几下竟然就高潮了……」我一面吸着他软软的舌头,一面假意抱怨。 小宓被我干着的肉洞已经开始传出『噗唧噗唧』的水声,可见得已经完全被我干开出水了。他呜咽着说:「讨厌……因为……爸爸……太厉害…了……呀……咿——」 这怎么好意思!美人儿这么称讚我,我一定得要全力以赴的啊!! 我耸腰耸得那个热切,喘着跟小宓儿说:「那爸爸也要跟秉宏一样……射进小宓的屁眼里……你可要夹紧,不可以让秉宏发现哦……」 我一威胁他,那箍住我的肉穴竟就开始收缩起来,像是在呼应我的话一样。小宓儿则是抽抽搭搭地说:「不行…啊……秉宏……会发现……会…流出来……」他嘴里说不行,小穴可是兴奋得不断蠕动,简直是『口嫌体正直』。 我一面开始做最后衝刺,一面说:「就是要让他发现……让他知道……小宓有多淫荡……不但求爸爸操……还一直高潮……好色……」 小宓一直摇头,口中一直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他这种欲迎还拒的骚样起不了任何吓阻我的作用,我猛力一个上顶,精关一松,在他体内喷发。 「呜啊啊啊啊———」 小宓被我的精液一衝,浑身一抖,竟然再次高潮了。他一面断断续续地射精,一面恍惚地说:「坏爸爸……射好多……小宓……要被爸爸……弄怀孕了……」 [藍文亮]十六、溼溼的(微H) 从那次以后,我跟小宓儿就比较少到摩铁去了,儿子早洩的问题始终没什么改善,我只好扛起餵饱小宓儿的重责大任。有时候是他自己送上门,有时候是我把他抓进房间里补操。小宓儿的屁眼常常流出我和儿子的精液,让我看了血脉賁张,再多操他好几次。 虽然我自认精力绝伦,但是面对小宓儿这样诱人的妖精,时间一久,我也渐渐开始感到力不从心,可能也没办法一见面就跟小宓儿在床上滚,于是我开始约他出去走走,喝咖啡、看电影什么的。有时候跟儿子一起,有时候就我们俩。反正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感情很好的父子档,就算手挽着手,也还不至于引来太多注目。 有一回我和他搭电车要去电影院,电车上人太多了,人潮把我们冲散,我跟小宓儿各站在门的两边。 反正只是交通的过程而已,我也不以为意,靠在门边稍做休息,时不时注意一下小宓儿那儿的状态。看着看着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小宓儿的身后,有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凸肚男,几乎是紧贴着他。就算车厢人潮拥挤,这距离也实在太近。还有,我见小宓儿脸孔泛红,胸膛也急剧起伏着,神色似乎在忍耐什么。 不太对! 我意识到这点之后,更加专注地观察凸肚男,总算找到小宓儿这副表情的理由— 凸肚男有一隻手,消失在小宓儿的裤头处,相对的,小宓儿的臀部似有什么在长裤下蠢动,可能就是那消失的手掌。 这噁心的凸肚男竟然在摸小宓儿的屁股! 这个认知像惊雷一样劈进我脑门—我在那当下,感受到的竟然不是愤怒,而是隐隐的期待和兴奋。 是的,兴奋。 就像我一面欣赏儿子操小宓儿一面打手枪,那时候我并没有任何嫉妒或是负面的情绪,反而情慾高涨,现在我欣赏噁心的痴汉猥褻着小宓儿,小宓儿隐忍的模样,也是同样的感觉。 就是觉得便宜这痴汉了,小宓儿的屁股又滑腻又有弹性,可不是常常摸得到这么极品的屁股的。 我见那凸肚男不但手掌在小宓儿屁股处蠢动,鼻孔还凑近小宓儿颈后,兴奋地不断嗅呀嗅,末了还伸出满布唾液的舌头,舔着小宓儿白皙的颈线。 小宓儿的身躯明显地一阵颤抖,双唇先是微张,像是忍不住叫出了声,然后又很快咬住。 操! 我低咒一声,然后快速併拢双腿,遮掩我的生理反应。现在的色狼都这么明目张胆吗?不但摸,还能舔啊……!!超爽!!而且,小宓儿一定也很受不了吧!他全身都这么敏感,被这样对待还能不起反应吗?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屁股也跟着痴汉的手掌不断扭动,铁定是发骚了吧! 那痴汉似乎也发现了小宓儿是个小淫娃,另一手也往前伸,揉起他的胸,在他耳畔不知低声说了什么,小宓儿不断摇头,他则是开始解起小宓儿的衬衫钮扣…… 哇哦,竟然想在电车上剥光小宓儿吗?太猛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兴头正高的时候,电车竟然到站了。 我顿觉扫兴地『嘖』了一声,小宓儿也趁着车门打开,挣脱了他的手臂,衣衫不整地衝出车外。 小宓儿受了惊吓,身子都还在瑟瑟发抖,电影自然是看不成了。于是我们改到公园散步,我买了杯热可可给他,让他边走边慢慢喝。 走累了,我们在公园一角的隐蔽长椅上肩并肩坐了下来,我将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摸了摸,问道:「还好吗?」 小宓儿捧着热可可,无声地点点头。 他好点儿了,我可是好奇心氾滥得很!可是……该怎么套话比较好呢……伤脑筋。 我寻思着该怎么起头比较好,最后挑了一个安全的问句:「你没受伤吧?」 小宓儿顿了一下,而后摇摇头。 糟糕!卡住了……问不出口啊……问他方才痴汉对他做了什么?这岂不是在他伤口上撒盐吗?我苦恼地想。 幸好,小宓儿自己幽幽地说:「他只是……摸我而已……」 我故作关怀地环住他的肩,像是给他无言的鼓励,还正向地引导他:「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过点。」 事实上!根本是我想听他被骚扰的细节!想听得不得了! 小宓儿还真的断断续续说了: 「他本来……隔着裤子摸我屁股,因为人很多,我甩不开他的手,然后……他就摸进我裤子里,还……」就我目光所及,他的耳根微微泛红。小小声地续道:「还……摸我的小穴……」 我尖锐地倒抽一口气。是兴奋所致。 天哪!没想到那噁心的凸肚男不只摸到小宓儿的臀肉,甚至,连穴也摸了!真是……爽翻天啊! 我佯装平静地追问:「然后呢?」 小宓儿说:「然后……他就把手指插进去……一直弄我……还……舔我的脖子……」好像回想起那时的触感,小宓儿缩了缩脖子。 这幕我有见着,还见到那痴汉在他耳边不知说些什么。我问:「他是不是还跟你说话?说了什么?」 小宓儿点点头,迟疑了好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开口:「他说:『嘿嘿……你长的这么可爱,竟然这么淫荡啊,屁眼已经溼了哦……要不要跟叔叔一起快乐一下?』」 小宓儿老实地说完,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鼻黏膜也一阵炽热,赶忙抬手按住自己鼻樑。 溼了……?!在满员的电车上,被痴汉摸着屁眼,竟然就溼了……到底是多淫荡啊!!哦哦,小宓儿可能还没自觉,自己的问题有多大哦……我转念一想:小宓儿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归根究底,其实就是我调教出来的。想不到我还真有本事,竟可以真的把烈女变成了浪女,嘿嘿……我心里不无得意。 就在此时,小宓儿又囁嚅地说:「爸爸……内裤……溼溼的……不舒服……怎么办?」 唉唷!我的鼻子啊! [藍文亮]十七、請問芳名(微H) 这么一个电车痴汉事件给了我灵感,我心中已经计画好小宓儿新的调教课程。 回程我们还是坐电车,而且,我主动跟小宓儿提出要站在他身后保护他,小宓儿一脸感动又崇拜的样子,根本猜不到我心中计量的。 假日的电车涌进了大批乘客,我的身子随着电车摇啊晃的,望着小宓儿纤细的背影,蠢蠢欲动地思考着出手的时机。 就在此时,『哐瑯——』一声巨响,整列电车的灯光突然暗了一下,虽然随即又亮起,但亮度明显下降许多,原本行驶中的列车也缓缓停了下来。我往车窗外看了一下,根本没有到站。 车里的广播响起:『各位乘客,由于电力系统异常,我们将在此临时停车做检修,请各位见谅。』 车厢里立刻怨声载道,抱怨声四起,我却觉得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 小宓儿满脸好奇地望着车窗外,浑然不觉身后的危险—我缓缓伸出手,覆上了他的臀。 他先是浑身僵直了一下,微微扭头确认是我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抱怨似地低喊:「爸爸……别吓我……」 我嘻嘻笑着,并没有挪开手掌,而是轻声在他耳旁低语:「小宓,反正现在等车子修好,间着也是无聊,要不要跟爸爸玩个游戏?」 小宓儿还是小孩子心性,一听到游戏便生出了好奇,问道:「什么游戏?」 我小小声地说:「痴汉游戏。」 小宓儿愣了一下,我的手掌就抓准这个时机,潜入了他裤头,直接触及他软嫩的臀肉。 方才他在公园里向我抱怨底裤溼黏,我便趁机游说他脱了内裤,反正不会有人发现云云,小宓儿就跟往常一样脑波很弱,听我这么一说,觉得不无道理,就到公厕里把底裤脱了。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这个最新计画作准备,口桀口桀口桀.... 手掌贴着臀肉的触感让小宓儿不安地抖了一下,低叫:「爸爸.....」 「我现在不是『爸爸』。」我在他耳旁,故作冷肃地说:「我现在是痴汉.....小美人儿,你屁股可真嫩啊.....」我抓了一把他的臀肉,色咪咪地说。 小宓儿可能被我色员外的语调逗得有点想笑,也没什么紧张感,扭了扭腰,低斥道:「别闹......嗬!」 我的手指熟门熟路地便蹭进他臀缝,小宓儿吓得低叫了一声,又很快摀住嘴。 比起那些痴汉,我对他身体的敏感点掌握度更高,他想要在我的抚摸下压抑住快感,根本是痴人说梦。 我屈起指节,指尖抠弄着那朵如今仍縐缩的菊蕾。那处早已习惯了被逗弄,被我指尖抚弄了一会儿,便缓缓绽开了一线足以让我的手指顶进的缝隙。 难怪那凸肚男这么容易得逞呢!这屁眼真是太淫乱了!像是随时都准备为男人开放似的! 我的手指缓缓推入……也不急着抽送,而是先刺激小宓儿的前列腺,让他嚐点甜头。 果然,我一刺激那点,小宓儿的身子就抖了起来,自摀住的手掌间断续听见他闷闷的呜吟,消融在四周鼎沸的人声当中。 我仗着身形挡住他,将他圈在车门旁的角落,继续用手指肆无忌惮地侵犯他。这个角度,从小宓儿的视角其实看不见其他乘客,在心里上容易生出一种假性的安全感。小宓儿可能因为这样的心态,缓缓放下摀嘴的手掌,轻声说:「请不要.....这样.....呃......」 我发现他没再喊我『爸爸』,看来已经乖巧地按照我的剧本演出。我满意地笑了笑,用力将手指一推到顶,享受小宓儿内壁的痉挛,学他一样,轻声说:「小美人儿,可你的骚屁眼把我吸得好紧......想要叔叔继续,对吧.......」 小宓儿在我怀里虚软地摇头,但是臀部的扭动是骗不了人的,更别说我插入的肉洞溼意渐甚,若是四周不要如此吵杂的话,搞不好都可以听见自其中传出的水声。 我伸舌,猥褻地舔着小宓儿的耳廓、颈线,甚至脸颊.....我从侧面可以看到小宓儿紧闭着眼,像是在隐忍,也像是在享受,纤细的身子不断地哆嗦、抽搐,分明已经情动。 我多顶入了一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小宓儿体内抽送。小宓儿低叫了声,脸红得令人心惊,胸膛也剧烈起伏。 「小美人儿......很舒服吧......跟叔叔说.....你叫什么名字呀......嗯?」 我演这角色当真演得十足投入,还『请问芳名』呢!这么逼真的演技铁定也让小宓儿更有真实感—关于自己是被陌生人插入手指的真实感......我感觉到裹着我手指的内壁收缩了好几下,骚水溼了我一手。 小宓儿本来咬着唇不开口,后来我发起狠来,连续抽插了好几下,他才松了齿,哀哀讨饶着说:「慢点.....啊.....叔叔......慢...点......」 「名字。」我冷酷无情地说,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稍缓。 小宓儿终于投降了,断断续续地说:「叫.....小...宓.....」 [藍文亮]十八、一石二鳥(H) 我这才放缓了手指的速度,奖励地舔了舔他的脸,说:「这才乖嘛.....乖乖听话,叔叔会让小宓舒服的.....嗯?」 小宓儿瑟缩地点点头。我抽出手指,拿到他眼前,展示我指掌间的溼意。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小宓的骚水,一直流不停呢.....」我在他耳边说,见着他的耳垂也薰红了。我将手指抵住他的唇瓣,令道:「舔乾净。」 小宓儿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乖乖地张嘴伸舌,舔着我的手掌、指节、指尖......我老实不客气地将手指深入他口中,摩挲他的舌面,刺激他的咽喉,蓄意让他无法吞嚥唾液......他的口水往下滴,整个衬衫上半都被唾液沾湿,白衬衫呈现一种透明的质地......隐约可见底下的肉色。 我让他舔溼了两手,然后用沾满唾液的手指,相准了他奶头的位置,隔着衬衫抚上......用指甲抠、用指腹磨.....敏感的粉嫩乳头逐渐硬挺,顶在变得透明的衬衫上,简直比直接暴露还要色情。 「小宓.....」我两手掐着他的乳头搓揉,小宓儿发出一种哭泣般的喘鸣。「乳头.....被看到了喔.....好色.....」 小宓儿一垂眼,也发现了我所指为何,哼吟着说:「不要.....啊啊.....不要.....」 他嘴里说着不要,实质上身体扭得有够骚,奶头又肿又硬,根本就洩了他的底。 而且,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在这种半开放式的地方淫戏,他的身体变得比往常更为敏感,光方才骚水就流得比之前都要多—看来他真是有这方面的取向的。 我有意无意地说:「小宓......其实很想被人看到对吧.....让人家看看你这好色的奶头,流水的屁眼......等下大家一起在电车上轮姦你......好不好......?」 小宓不断摇头,呜咽着说:「不要......不...可以......小宓...会......坏掉的......」 我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这如果是真正的电车痴汉,怕不早被这小骚货撩拨得理智尽失,本来没想要干坏他的都决定干坏他了。像我现在,小兄弟硬梆梆的,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直以来,只在AV影片中见到的情节,此刻我却有一种豁出一切的心情,想要亲自实践。 我佯装凶狠地说:「就是要把骚小宓干坏掉,让你不能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我说完,动作俐落地挑开他的裤头,一把将他的长裤往下扯—他白嫩的屁股蛋和勃起的玉茎立刻袒露在外。 小宓吓着了,不断苦苦哀求:「不要.....求求你......让我...穿裤子.....呜呜.....会被....看光的......」 我是铁了心,置若罔闻他的请求,拉下拉鍊,掏出自己硬胀的阴茎,掰开小宓儿的臀肉,抵上他的穴口。 抵在穴口的热度与硬度,小宓儿并不陌生,但这场地,恐怕是他作梦也没想过的。 他不断地想要拉上长裤,缩起身子想逃,但是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挣扎。我的龟头撑开了他縐缩的菊蕾,一吋一吋地,顶了进去。 四周的人声嗡嗡,讨论着电车的停驶,担心着约会迟到……就在车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谁也没有发现,我已经把鸡巴堂而皇之地插进小宓身体里。 小宓的裤子只褪下了一半,腿无法张开,整个入口变得很窄小,让我更浮想连翩:我好像真的在电车上,干了一个白嫩嫩的处子……这个白嫩可口的小猎物无助而颤抖地抓着长裤,仰着头发出无声的惊呼,两行眼泪滑落,是在哀悼一去不復返的贞操,或者,是因为在电车上被侵犯的刺激快感……? 我继续搓揉着小宓儿的奶头,一面在他体内磨动……小宓儿全身哆嗦着,隐忍着不出声,连带使得下方的穴口也收缩得厉害,都快把我整个绞断了。 我在他耳边,故意装出淫猥的声音说:「嘿嘿……小宓……叔叔的大鸡巴整个都进去了哦……感觉到了没有?」 我顶了顶腰,小宓儿立刻迭声抽气,前方的分身甚至喷出了一些白汁,溅到了车门上。可见得用这姿势,对小宓儿的衝击也不小。 不过,即便他的小穴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放,他依旧尽忠职守地扮演着被侵犯的角色,虚软地抗议:「不…要……拔出…来……不能……在……车上……啊啊……」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衬衫钮扣,将前襟左右拉开,他肿胀的奶头自此也无所遁形。我直接用手指拧上,触感果然比隔着衬衫摸还要好,又细嫩又滑手……小宓儿再也忍不住声音,哼哼哈哈地喘着叫着。 我好整以暇地说:「不要拔出来,那就继续插在里面了,这可是小宓你说的哦。」 小宓儿又急又气,又百口莫辩,肉穴已经逐渐适应顶入的阴茎,却没有得到更进一步的动作,乳头又一直被刺激……果然,不出我所料,没过多久,他的屁股便主动前后摆动起来;手掌也压着我的手背,好像催促我更粗暴地玩弄他的乳头。 「嗬……啊……叔…叔……」他发出一种苦闷的,哀求的叫声—现在他求的东西,已经跟一开始完全不同了。 我明知故问:「怎么了?小宓……怎么自己在动屁股呢?」 小宓儿扭头,拋来了幽怨的一眼,动了动唇:「小穴……好痒……求…叔叔……动一动……」 我装作惊讶地说:「动一动?动一动那不就成强姦了吗?……小宓想被叔叔强姦吗?」我问出了关键的一句。 我的计画是这样的:像小宓这么骚的淫娃,儿子就不用说了,就连我要餵饱他也很吃力。既然我看着别的男人侵犯他,心里也觉得兴奋刺激,那不如慢慢引导他放开心胸,在安全的范围之内,接受不同男人的肉棒。如此一来,小宓儿能够得到满足,我也不用精尽人亡,这不是一石二鸟吗?! 所以,我现在就是在勾引着他,跨越心中谨守的那条线,直面自己的慾望,享受禁忌与性爱的快感。 小宓儿垂下了颈子,好半晌,才用鼻音浓重的嗓音说:「……嗯……想被……叔叔……强姦……」 [藍文亮]十九、頂級獵物(H) x yushuwu 7.c 电车再次开动了,吱嘎吱嘎的轨道摩擦声完全掩盖了我和小宓儿炽烈的肉体相击声响。 『噗哧噗哧……』 『咕唧咕唧……』 『啪啪啪啪……』 这些声音在嘈杂的机械声和人声淹没下,显得如此遥远而模糊。我紧紧箍着小宓儿,腰身小幅度且快速的摆动,在这样的场合干他,我和他都显得高度亢奋,小宓儿几乎被干了几下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我也感觉自己撑不了太久。 我粗喘着,在小宓儿的耳边假意斥道:「骚货……被强姦了还一直高潮……真够淫荡……」紧紧裹住我的肉壁听闻此言又是一阵痉挛,恐怕这种羞辱对此时的小宓儿而言,也是一种变相的撩拨。 嗡嗡的人声中听得小宓儿的呜咽:「对…不起……啊……小宓是……坏…孩子……嗬啊——又要……被坏叔叔…干高潮…了……嗯啊——」 他全身颤抖,浓精狂洩,他面前的那片车厢内壁全是他射出的精液。不晓得在电车内随意射精,有没有罚则,哈哈。 他因站着而显得更紧缩的肉洞把我夹得动弹不得,如浪般翻涌的肉壁则是如同数百张小嘴一样吸着我的阴茎……我卖力地从他吸力惊人的肉穴中抽出,再狠狠插入,滚烫的浓精瞬间喷出,衝击着小宓儿稚弱的肠壁。小宓儿被我的精液这么一灌,全身抽搐,眼白上翻,像是痴傻了般喃喃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yuzhaiwu.one 「啊啊……被坏人……内射……了…啊……射…好多……会怀……小宝宝……呜呜……」 自从痴汉剧码完美演出之后,我和小宓儿如今最常约会的地方便成了各式各样的大眾交通工具。 我会特地要求小宓儿穿着暴露一点的衣服,比如短版的上衣、热裤之类的……露出白皙的小蛮腰,屁股的形状也若隐若现,最是完美。然后,隔着一段距离,欣赏他被各式各样的痴汉骚扰—那种既想逃离,身体又不听使唤的迷离表情,真是太迷人了! 那些痴汉们几时见过这种融合了天真无邪与淫荡的顶级猎物,莫不使出了浑身解数挑逗小宓儿,让我这观眾也看得血脉賁张,简直就像是在欣赏现实世界的『痴汉电车』那般。 他们舔着小宓儿的脖子,白嫩的腋下;抚摸他的纤腰、屁股、乳头……不过他们倒是不及我那么大胆,没有真枪实弹的操,顶多只让小宓儿帮他们打打手枪,或是把鸡巴塞进小宓儿腿间,用他白嫩的大腿夹紧摩擦而已。 小宓儿下车时,往往被玩得浑身发软,屁眼湿漉漉,我则是看得鸡巴疼痛不已,慾火焚身—我们俩正好一拍即合,下车后随便找间公厕什么的,轰轰烈烈地就可开干。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一个写稿邀约。对方是一家在半山腰,新开的温泉旅馆,有座露天大浴池作为卖点,邀请我前去体验后顺便在专栏中推荐。 我心中立刻浮现新的构想,于是一口便答应,同时还要求对方让我多带两个儿子,饭店业者也豪迈地点头。 于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温泉旅行就此敲定。 我们三人住一间房,饭店给我一间非常豪华的家庭房,有客厅,有卧室,算是非常够意思。秉宏和小宓儿都非常兴奋开心,我则是因为心里的计画蠢蠢欲动。 我们三人晚餐前先去泡了一次汤,就像是很普通的父子裸裎相对,一切非常正常。小宓儿一直红着脸,不敢直视我的裸体,想当然尔,迟钝的儿子也没发现他的异状。 泡完汤之后,业者准备了非常丰盛的会席料理,让我们在房内用餐。我特意装作开明的父亲,同意儿子和小宓儿可以嚐点清酒试试。我那傻儿子一下便喝尽了一杯,小宓儿则是啜了一小口。 如我所料,从未碰酒的儿子和小宓儿酒量实在不怎样。原本我们约好饭后还要去泡一次汤,但吃饱喝足之后,这两个小傢伙没多久就打起呼嚕来。 我则是愜意地斟酒,一面等待着。 约莫时鐘的指针指向深夜十二点之际,我轻轻摇醒了小宓儿。 他朦朦胧胧地揉了揉眼睛,好像有点搞不清身在何处。 「爸爸……?」他软软地唤。 我将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确认他身旁的儿子毫无动静,才轻声说:「走吧,陪爸爸去泡温泉。」 [藍文亮]二十、夜半溫泉(微H) 小宓儿有些微醺,又刚睡醒,乖巧地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跟我离开了房间。浴衣前襟微微敞开,莹白的肌肤在灯光照射下光泽流转,搭配深色的浴衣,景象更是美不胜收。 那时候我会将这饭店设为调教的舞台,便是因为这饭店标榜着他的露天浴池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开放,即使深更半夜,还是可以进入,而且这个时候,浴池里铁定人不多,可以让我放心地进行我的『课程』。 踏进浴场里的时候,里头已有两名长者正在泡汤,见我们走进,非常爽朗地打招呼:「唷!你们也这时候来啊!你们父子俩感情真好!」 小宓儿本来就喝得茫茫的,闻言也开心地挥手跟两名长辈打招呼。 身子浸入温热的泉水中,是一件令人放松的事,我看小宓儿又开始打起瞌睡,于是伸出手臂环住他,将他搂进了怀里,在两名长者惊讶的注视下,堂而皇之地搓揉起他的乳头。 小宓儿半梦半醒地轻吟了声,不安地在我怀中扭动着,脸颊因为热气和酒气薰得红扑扑的,娇艷欲滴。 小宓儿扭了好半晌似乎才惊觉不对,猛然弹开眼皮,结结巴巴地说:「爸…爸……你怎……」 「嗯?」我若无其事地舔着他耳廓,说:「怎么啦?有观眾不是更刺激吗?最近都没有餵饱你,小穴很空虚吧?」 为了这次的温泉课程,我大约已经有一週没跟小宓儿欢爱,任着他被痴汉骚扰,也没有出手相救或是在事后替他止痒。 现在大概只要稍稍一点火,小宓儿的欲望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手掌往下一探,果然他的分身已经抬起了头,不断颤动着。 小宓儿的眼眸瞥了两位长者一眼,迅速地又调开,轻软地说:「不要……哈啊……好…羞人……」 「骗人。」我落下一句。两手扯起他的乳头,他立刻弓起身子,发出欢愉的尖叫声。 那两名老头儿看着小宓儿的媚态,双眼都发直了。大概从来也没有想到,夜深人静来泡个温泉,享受一下远离城市喧嚣的寧静,结果竟然会撞上这种父子乱伦的香艳戏码吧。 我微笑起来,对着两名老者说:「老人家,我这儿子就是这么调皮,就爱男人摸、男人揉,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来帮帮我儿子,我一个人啊,有时候实在吃不消这小骚货……」 我半真半假地这么说,还适时地露出一点疲惫的表情,两名老头双眼放光,互看一眼,从浴池的那头缓步走了过来。 我们三个人,六隻手,三隻鸡巴,三张嘴,在小宓儿全身各处游移着,享受着他浸过温泉水之后,更显得细滑的肌肤。 「先生,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儿子这么水嫩,又这么听话,真令人羡慕啊……」 一名老头儿含着小宓儿青葱般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吸吮,这么说着。 「是啊……全身都甜滋滋的……真美死人……」另一名老头儿嘖嘖有声地舔着小宓儿的脖子,模糊不清地说。 小宓儿的眼眸都失去焦距了,可能也以为自己此刻是身在梦中,没有道德与尊严的束缚。他仰靠在我的肩上,身子有赖我们三人撑着,在水中载浮载沉的,恍惚地吟叫:「呀……爸爸……伯伯……好坏……欺负……小宓……呵啊……」我趁他浪叫的时候将手指顶入他被泉水泡得松软的穴口,小宓儿轻喘了一声。 我另一手在他半浮在水面上的胸膛画圈,诱导着说:「你没跟伯伯说,你最喜欢被吸哪里?嗯?」 小宓儿的双眼半睁半闭,胸膛一直随着我的手指扭来扭去,两株粉嫩肿胀的果实看得两位老头儿口水直滴。 他眼波横过两名面露贪婪的老头,羞人答答地说:「喜欢……被吸奶……呀啊——」 几乎不待小宓儿说完,两名老头儿已经鼻孔喷气,扑身上去,一左一右地掐住他的乳肉,叼住上头的乳珠吸吮起来。我也趁势再顶入一根手指,有节奏地他在肉穴里抠弄。 小宓儿叫得扭得更是那个淫荡,眼角都泌出了情欲的泪水。 「呜……啊……爸…爸……伯伯……不能…一起……咿啊……小宓…会……受不了……呜……」他的身子不断弹跳,在摇晃的温泉水面下,也搞不清楚他究竟高潮几次了。 一名老头嘶声抽气,咂了咂嘴,说:「小宓真的好骚啊……自己来握伯伯的鸡巴了……嘶……好爽……」 他不说我都还不知道小宓儿已经训练有素到这种程度。另一名老头也叫道:「是啊是啊,小宓儿的手又细又嫩,握着鸡巴真舒服,嘻嘻……」 看来小宓儿被痴汉的调教也有些成果,朝性奴的终极目标又更往前迈进了一大步。只要被摸奶抠穴,便会主动服侍男人的鸡巴,不是性奴是什么?! 我笑着回应:「小宓,喜不喜欢被爸爸和伯伯一起欺负?像这样,一边吸你的奶,一边抠你的小穴?」 两名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我一派道貌岸然的平静表情底下,手指竟然插在儿子的屁眼里。这认知让他们两人更为兴奋,对小宓儿的乳头又吸又啃的,像要发洩什么一样。 小宓儿的呻吟开始高亢起来:「喜欢……呀啊……好喜欢……好多……肉棒……呜嗯……小宓要被坏伯伯和坏爸爸…弄射了……啊啊——」 [藍文亮]二十一、包夾(H) 浴池旁的粗石子地面上铺上了好几条大浴巾,我将软绵绵的小宓儿从温泉池中抱起,放在浴巾上头。两名老头儿也跟着上来,我们三人就在临时铺就的一方小天地,以天为被,以地为枕,包围着小宓儿享乐。 小宓儿原本已经昏昏欲睡,但我低下头,一舔他的唇,他立刻本能地伸出舌,和我啾啾舌吻;两名老头儿拉开他的双腿,看着他方才被我扩张后的小穴,双眼瞪得大大的,嘖嘖称奇。 我完全可以理解他们的感受:在一般男人身上如此噁心的部位,生在小宓儿身上却是这么的乾净可爱,粉嫩到让人爱不释手。 我见两名老头儿的鸡巴也已经高高举起,那份量看起来竟也挺沉的,看来等下小宓儿会爽翻了! 我盘腿坐下,将小宓儿的头颅枕在我腿上,对他说:「小宓,你的小穴,都被伯伯看光了呢……很刺激吧……」 「呀……不要…看……嗬……唔……」他似乎是想併拢双腿,但老头儿一左一右地抓着他的膝盖,他压根儿对抗不了他们的力道。 「小宓的小穴……好美啊……」一名老头讚叹地说,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着摸着,指头就陷了进去。「哦哦……在吸伯伯的手指呢!真够淫荡!」 另一名老头儿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也加入同伴的行列,将手指戳了进去,然后嘶声低吼:「真的……超紧超热……妈的……如果不是这么骚,根本像是个处的!」 他们两人一边交谈,一边用手指进出着小宓儿的肉洞,频率、深浅各不相同,偶尔还将那洞口左右扯开,欣赏里头的媚肉……小宓儿被他们玩得气喘吁吁,下体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 「啊啊……怎么…可以……这样……玩穴……唔嗯……爸爸……救救…小宓……」他微微侧过头,我昂立的鸡巴就在他眼前,他立刻伸手套弄,还用舌头舔舐。 他这副一边求救一边替我口交的痴态,让两名老头儿更显兴奋。其中一位说: 「先生,我总算懂你是什么意思了,这小妖精,真会让人精尽人亡的。」 我苦笑着,揪住小宓儿的发,对他说:「小穴都出水了,还装。想不想被很多肉棒干?」 从来没有预料过的问句,从来没有料想过的场景,衝击着小宓儿。我从他脸上看见了那种茫然和衝突—理智、道德与身体的渴求、欲望在拉扯……那是每一次,他被痴汉玩弄到高潮时,我在他脸上见到过的微妙矛盾。 「不行…啊……」他哭声哭调地说,犹做最后挣扎。 我自顾自地说:「伯伯的手指不够对吧……想要更粗的东西,干进去……把你的小穴撑到最开,然后在里面射精……很想这样……对吧……?」 我用着一种催眠的语调,小宓儿的眼眸氤氳了起来,身子也颤了一下,彷彿脑中也浮现了那场景。 「……对……」他像是被我催眠了一样,恍惚地改口:「想要……大肉棒……插进里面……嗯呀……」老头儿们不断刺激他的肉穴,我知道小宓儿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我推他一把。「那快点求伯伯呀……有两根大肉棒呢……」 小宓儿舔舔唇,自己抱着膝盖,大大分开双腿。在两名老头儿炽烈的目光下,哼道:「伯伯……请……用……肉棒……强姦…小宓……嗯哼……」 「唔……嗯唔……哼……呼……」 『噗唧噗唧……』 『啾啾……啾……』 温泉池畔,白烟裊裊,三条肉色的人体在雪白的浴巾上战作一团,好不热闹。我则是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拎来一壶清酒,一面赏景一面品酒,好不愜意。 小宓儿雪白的躯体侧躺着,被两名老头儿夹在中间,一人在他后面干他,另一人则在他身前,吸着他的小嘴儿,揉着他的奶,阴茎与他的磨蹭着…… 这样被男人们包夹着玩弄,是小宓儿从未有过的体验,我看他的鸡巴喷汁喷个没完,迷乱地哆嗦着。 两名老头儿自然不像我这般身强体健,不过他们鸡巴够分量,又可以轮替着上场,保留体力,下场就是小宓儿被他们干得嗷嗷乱叫,小穴、腿根……都是老头儿的精液。 这回合轮到干小宓儿的老头儿看向我,喘着说:「先生,感谢你啊……让我一把年纪了,还能干到这么嫩的穴……真爽啊……」 我但笑不语。 另一个和小宓儿舌吻的老头闻言,也咂了咂嘴,说:「就是啊……真好干……怎样也干不腻……」他说着说着,俯下头,又去吸小宓儿满是齿印和口水的奶头。 小宓儿都被干到失神了,只能嗬嗬地喘着气,不时恍惚地吟叫:「啊……伯伯……好坏……怎么……又硬了……已经……好多…次了…啊……呜哦……」 干着他的老头儿抬高他一条腿,小宓儿被干得红肿的穴就这么袒露在我眼前,老头儿肉红色的阴茎在里头进进出出,有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 老头儿一面舔着他肩胛一面说:「这都要怪小宓啊,被强姦还一直高潮,真色……你看,小穴一直流出精液,都被爸爸看见囉……」 老头儿所言不虚,他每回抽送都带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可见小宓儿被他们两人灌得有多饱。 小宓儿好像看着我,又好像只是失焦,楚楚可怜地叫:「呀……爸爸……不要看……啊啊——不要了……小宓又要……被坏伯伯……干到……高潮…了……呃啊——」 [藍文亮]二十二、道歉(微H) 小宓儿在撩拨男人兽性这一块真的有某种无师自通的天赋,他越是叫人家不要看、不要碰、不要干,男人就越是想弄坏他,看他更羞耻的样子。 小宓儿再度全身痉挛,射出来的精液都已经稀薄如水,干着他的老头儿不敌他肉穴的紧缩,同样低吼一声,在小宓儿的穴里喷发。 跟小宓儿亲嘴磨鸡巴的老头儿休息了一阵,听小宓儿的淫言浪语,那话儿又再度抬头挺胸。等到原本的老头儿撤出鸡巴,他立刻将小宓儿翻成趴跪的姿势,从后面再度干了进去。 方才那老头儿的精液都还没来得及流出又被粗大的阴茎填满,小宓儿眼白都上翻了,呜呜哦哦地直叫。我敢说这要小宓儿是女的,这种不间断的灌精绝对会怀上宝宝。 抽出阴茎的老头儿一面滴着精液,一面施施然地绕到小宓儿面前,半软的阴茎抵着小宓儿的嘴,说:「小宓,用你的嘴让伯伯乐一乐,快点。」 小宓儿正被干得昏天暗地,一有肉棒凑近,想也不想地就张嘴,深深含入,用舌头和喉咙侍候得老头儿爽得呜哦乱叫,揪着他的发,不断摆动腰身。 我望着眼前有如母狗般摇着屁股迎合两个老头儿的小宓儿,摸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又灌了一口酒。 「爸爸……不要……秉宏…会……嗯啊……」 隔着一扇纸糊拉门,我的儿子正静静沉睡着,似完全不知世间纷扰。而,我将纸糊拉门拉开了四分之一,让小宓儿一转头,就能见到儿子的睡脸,然后,我压在他身上干他。 小宓儿的穴里真是有够湿有够滑的,老头儿们的精液,他自己的骚水……阴茎在里头进出舒服极了。再加上我看了一个晚上的轮姦戏码,慾火正炽,急需要他来给我消消火。 小宓儿才穿上没多久的浴衣再度被我扯开,被我压在榻榻米上,他本来还一直紧张地望向儿子的方向,挣扎着,被我干进去之后立刻软了身子,双腿也自动地缠上我的腰身,做好被抽插的姿势。 我一面粗喘着在他体内进出,一面在他耳边低声说:「在秉宏面前被爸爸强姦,是不是很兴奋……小穴吸得好紧喔……」 应当不是我的错觉,儘管方才已经被两个老头儿姦了那么久,小宓儿的屁眼却比平常更紧更敏感,轻轻一抽动就好像要高潮似地痉挛,真是名器啊! 小宓儿摇着头,眼泪和口水横流,两个小拳头抵在我的肩膀,像是要抗拒,其实根本捨不得推开我。只抽抽搭搭地说:「爸爸……好坏……强姦…小宓……还叫……伯伯一起……」 明明都被姦到高潮不断,还这么说,真可爱。 我憋着笑,在小宓儿耳边吹了一口气,呢喃:「那偷偷跟爸爸说,被伯伯强姦,舒不舒服?」 小宓儿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大概也知道自己没那个底气说出『不舒服』这三个字—毕竟浪叫高潮什么的,也都是没几分鐘前的事,记忆犹新。 我亲了亲他羞窘的脸,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和力道……小宓儿的表情立刻又迷茫了起来,双手也环住我的颈子,整个人几乎是掛在我身上,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面干他,一面喘着说:「你给秉宏戴了这么多次绿帽,还这么享受,不用跟秉宏道歉吗?」 小宓儿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感了,他的脸上,只剩下了纯然的欢愉与享受,关于被贯穿、被填满……没有任何一丝愧疚。 他的指甲难耐地抓着我的背,仰头轻吟:「哦啊……秉宏……对不起……小宓……被强姦了……可是…好舒服……哦……小宓的…小穴……已经是…爸爸……和伯伯的…了……呜啊……」 小宓儿实在叫得太淫荡,在加上在儿子旁边干他让我比平时更加兴奋,我狠狠堵住小宓儿的红唇,腰身几个奋力起落,捅到最深处之后,喷射出大量的精液,灌入小宓儿已经狼藉一片的体内。 [陶宓]一、體育老師(微H) 我的身体,自从温泉旅行那次之后,就彻底被爸爸开发了。在爸爸的调教下,我之前搭大眾交通工具就会穿得比较清凉,自从温泉旅行之后,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起痴汉的骚扰,走在路上,或是在学校里,也会开始注意男生的身体,或是幻想着被强壮的男性躯体包围,被用力侵犯……就像被伯伯们轮姦那样。 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要不得,也很危险,但是却无法克制自己。 偏偏在这个时候,爸爸写的温泉旅馆专栏文章大受好评,甚至接到来自国外饭店的邀约,出国工作去了。我虽然和秉宏有时也会做爱,但是不论是尺寸或持久的程度,秉宏都远不及爸爸……我只得用爸爸送我的按摩棒和乳夹自慰,但是,不管怎么自慰,都跟被真正的大肉棒插入,天差地远…… 这一天,班上换了一个新的体育老师,班上的女生全都心花怒放— 英挺的脸孔,賁起的二头肌和胸肌,高壮的身材……听说老师学生时代是橄欖球校队,也是柔道国手,难怪有这么好的身材……班上的女孩子望着他发花痴的时候,我的目光总不由自主地瞟向他裤头处……老师那么高大壮硕,那部位……应该也是……很可观吧…… 那天晚上,我幻想着老师賁起的胸肌压在我身上,粗大的鸡鸡在我的小穴进出,插得我腿都合不拢…… 「嗯啊……老师……好厉害……好会…干……小宓……好爽……唔……」 我握着按摩棒用力抽插着自己,同时叼住了乳夹的鍊子,往上一扯— 『噗咻——』 前方的分身喷出大量白浊的精液,这段日子以来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席捲全身,我就这么,后穴还插着按摩棒,乳夹也还夹着的情况下,晕了过去。 隔天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主题是要练在三分线处投篮,投进十球就可以先下课离开。我昨天自慰的乱七八糟,膝盖都还抖着,想当然尔,当然是投得乱七八糟。我见到体育老师对我怒目而视,心中也觉得欲哭无泪。 果然不该那么纵慾的啊……唉…… 后来全班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苦命地投篮。天公不作美,一下子乌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体育老师无奈地摆摆手,要我把球收进体育馆里,下回重考。 我垮着脸,在大雨中四处跑动把球捡回篮子里,等到我推着整篮的球进到体育馆时,也成了落汤鸡一隻。 我垂头丧气地心想:还幻想个鬼啊!我现在在体育老师眼里大概就是一个不成材的学生,还是个男的,根本不可能对我有任何兴趣!醒醒吧!陶宓!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提振精神,开始四下寻找抹布要把球擦乾,就在这时— 『啪』的一声,体育馆里的灯瞬间全灭,我愣了一下,才眨了下眼,突然就从身后被人一把抱住。 这一吓可不轻,我差点就尖叫出声,然后一隻厚实的手掌迅速摀住我的嘴—很大,很有力,指缝处都有薄茧。 「别叫。」那人低声说。 这声音……?! 我再度愣住。但这次,脸悄悄地烧红起来,心跳如擂鼓。 老…师……? 对方在我耳边说话,火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诱发我一阵颤慄: 「你是叫……陶宓……是吧……真是个坏孩子呢,一直处心积虑诱惑老师……」他说着说着,竟然含住我的耳垂,我吓了一跳,又是兴奋又是虚软,差点就叫出了不得的声音。 「我…没有……嗯……」他的手掌开始在我溼透的身躯游移。雨水的冰冷与他手掌的高温形成强烈的对比,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咬住下唇。 老师在我耳旁哼哼两声,说:「没有吗?一直用那种色色的表情看着老师裤襠,今天又故意表现得那么差,想留下来跟老师单独相处,你以为老师没发现吗?」 体育馆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其他感官反而变得更敏锐:他箍着我,蕴含力道的手臂;透过衣服渗过来的体温;鑽入耳膜低哑的嗓音……满满的雄性气息将我包围。我可以感觉到后方的秘所开始发热收缩。 而且,没想到,我对于他的性幻想竟然明显到让他察觉,真是……太羞人了……! 我默不作声,老师却续道:「我一见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了,屁股不自觉地扭啊扭的,一定很常勾引男人对吧!嗯?小骚货?」 我没料到看来阳光正派的他竟也会说出这般淫猥的话来,心中觉得既羞耻,又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不…是……哈啊……」我虚软地正想反驳,他的手掌却摸到我胸部,隔着我溼透的运动服,抠着两点突起。 我的乳头本就敏感,再加上昨天夹了一整晚的乳夹,今天乳头根本肿胀得不成样,被他一搓,整个浮凸在薄薄的体育服布料上。 「老师看你今天一整天挺着这一对好色的奶头晃来晃去,早就想好好『教育』你一下……」他隔着衣服抓起我的乳肉,惹得我尖叫一声。「叫什么,不就是想被摸才激凸的吗?」 他掐着我的劲道令我吃疼,语气也十足凶狠,但这样的疼痛,这样的羞辱却反而令我兴奋……身子软软地偎入他怀中,似是一种无言的顺从和默认。 我的乖巧似乎令他十分满意,他嘿嘿笑了两声,掂了掂我的乳肉,说:「奶头好像更硬了,发骚了是吗?把衣服脱了,让老师好好看看。」 [陶宓]二、不為人知(微H) 『啪—』 原本黑暗的体育馆又重放光明,入口处的铁门不知何时被上了锁。外头还下着大雨,空气中溼意浮动,我全身赤裸,仅着鞋袜,却完全不觉得寒冷,只觉得被老师注视的每一吋肌肤都好热。 我侷促地在他面前站着,併拢双腿,手臂若有似无地遮掩了我的胸部……他似是不耐我的小动作,双手扣住我的手腕,往上拉开,我发红肿胀的乳头立刻无所遁形。 「啊……老师……别看了……」他赤裸露骨的视线让我又羞又喜地低喊。 他用单手固定住我的双腕在头顶,另一手则来拨弄我的乳头,嘖嘖有声地道:「真厉害啊……男孩子也有这么美的奶头……这么肿,一定很常被吸吧?」 他这么直白地问,我也不知该回答是或不是才适合,只得羞窘地闭了闭眼。 他一手高举,弯下腰,抬眼观察我的表情,然后伸出舌,舔着我的乳尖,另一手搓着另一侧的乳头,试探性的…… 我的喘息急促了起来,额间也泌出了薄汗,我忍不住轻哼,挺起了胸膛,似是一种无言的暗示。 他哼哼笑着,依旧不疾不徐,一下一下慢慢地舔,舔得我全身发痒,那痒好像可以深入我心口,再往下传到后穴……我前方的分身缓缓挺立。 「呀……老师…老师……」我无助地轻唤,妖嬈地扭动……我知道只有眼前的男人才能缓解这痒,但是他恶趣味正起,并没有打算轻易让我舒服。「求求你……」我像是慾海中飘摇的小船,晃荡无依,只能紧抓着他这条缆绳想要靠岸。 他笑得邪魅,让他英挺的脸孔更令人脸红心跳。他说:「怎样?求老师什么?」 他舌尖跟我的乳头还牵着一条曖昧的唾液线,光看着都让人要呼吸不过来。 我舔了舔乾涩的唇,轻声说:「求老师……吸…小宓……淫荡的奶头……好痒……」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仰头哈哈大笑。「哇操!我真是挖到宝了!你果然够骚!够淫乱!」 我还不知道该对他的『称讚』做何反应,他便立马张口,含住我一株乳头,用力地吸吮。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因为双手被扣住的关係,我没办法抱着他,只好努力地挺起胸,将乳头往他嘴里送,嘴里低叫:「啊……老师……好…舒服……嗯嗯……啊……讨厌……别…咬……哦哦……嗬……」 他轮番吸着我两侧乳头,我的小兄弟立刻精神抖擞,抵着他的西装裤,一震一颤的。 他吸吮了一阵之后,稍稍退开了身子,将我的身子往后转半圈,令道:「手扶着墙,脚打开,让老师检查身体。」 我照他的指示作,感觉上好像成了监狱里的犯人,而狱卒正对浑身赤裸、无法抵抗的我上下其手。我一方面觉得屈辱,一方面却又升起奇异的兴奋……甚至不自觉地摆着腰,彷彿想要吸引他的视线。 『啪』的一声,我的臀部挨了热辣辣的一掌,然后便是粗鲁的抓握、搓揉……老师从方才开始,对我的态度,便与他平时和班上打成一片的温和模样大相逕庭,不但严厉,而且粗暴—这恐怕才是他不为人知的真面目。 这是一种奇怪的心情……明明身上被拍打出了红痕,也感觉到疼痛,可我却因为可以见到老师没人见过的一面,心中升起淡淡的甜蜜,有一种自己对于他而言是特别的感觉。 老师间淡的嗓音自身后响起:「被打屁股也会让你发骚啊!让老师检查你的屁眼,是不是都被干松了?」 他满口市井粗话,将我的臀瓣往左右两侧掰开—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吐息,断断续续地拂过我的后穴。 然后他发出惊叹声:「哇哦—真不得了耶!!你老实说,是不是最近才被玩过这里呀!有够软的!」为了证实他所言不虚,他指腹按上,微一使力,指尖便陷进了我的小穴。 「唔……」我自鼻孔哼出轻吟,羞赧地说:「是……按摩棒……」昨晚塞了一整晚没拔出来,莫怪乎老师现在那么容易便插入了,真羞! 「哈!」老师笑了一声,猛地将手指完全推入,还在里头猛抠我的敏感点。「不是听说你有男朋友吗?竟然还需要用到按摩棒,真色!你男友一定餵不饱你吧!」 [陶宓]三、衝突?(H) 我和秉宏的交往其实算低调,老师是如何得知的其实我也没有头绪,但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他的手指在我穴里挠呀挠的,我可以感觉到那种厚实带茧子的粗糙感,还有指骨关节的坚硬……爽得我瑟瑟发抖。 果然还是真实的人体好啊……即使手指不如按摩棒那般足以带来充实感,但人体专属的体温、肤触……终究还是人工製品无法比拟的…… 我陶醉地随着老师手指的节奏扭着腰,没多久,下体就传来熟悉的水声。 老师的手指顶入了第二根,身子从背后贴上我,另一手也绕到我身前来搓我的奶头,在我耳边用一种曖昧的语调说:「溼了呀……只有手指,对你这骚货来说,一定觉得不够的吧……嗯?」 他手指随着扬起的语尾猛地顶入,在里头旋绕,然后再用力抽出……我发出高亢喜悦的叫声,不断嘶声抽气,热液随着他手指的撤出蜿蜒下腿根,弄得我股间一片狼藉。 啊……老师是在暗示……他想干我吗……?那么受班上同学喜爱的老师,那么受女同学暗恋的老师,竟然……对我……!? 我即将要在放学后上锁的体育馆里,被体育老师强姦了。但这样的事实非但没有让我恐惧,反而让我感觉到优越感— 被眾星拱月的老师,现在却在玩弄我的身体,还说出如此曖昧的暗示……这不是……很令人兴奋吗……? 我没办法抗拒,没办法偽装……我想要……想要狠狠地被操……尤其是被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干进去,然后再被灌入大量的精液,最是完美……爸爸出国之后,无人能满足的性飢渴,此刻在老师蓄意的撩拨之下,无疑达到了最高点。 我扭着屁股,献媚似地对他说:「是……想要……老师的…肉棒……啊啊——哦……」 「嘿嘿……」老师似乎对我的请求相当满意,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在我穴内搅动,惹得我浪叫不停,淫水一滴一滴,落在体育馆地板上。「没想到换一个班级,竟然可以遇见你这么极品的骚货,早知如此,老师就早一点认识你,好好餵饱你了……小宓也希望被老师好好疼爱,对吧?」 被三隻手指一搅,我已经整个神智恍惚,口齿不清地回道:「对……啊啊……老师……请疼爱……小宓……嗬啊……好痒……全身都…好痒……啊啊……老师……」 如果我现在还有一点理智,一定会为这样浪叫的自己感到羞愧。但是此时,我的所有意识都已经被欲望的火焰所吞噬,我唯一想的、期盼的,便是那至高无上,让人脑袋一片空白的高潮,无尽的高潮…… 我听见老师的粗喘声,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衣物声,接着,火烫炽热的硬物,抵住了我的穴口。 我屏住了呼吸。 老师的……果然……很大……好棒……要进来了……要干小宓了…… 要再次体会那种被撕裂、被捅穿,夹杂着恐惧、战慄与不知名快感的感受了……这些,是秉宏没有办法带给我的。 我喜欢秉宏,可是,我也期待着跟老师做爱。这两者衝突吗?我也不晓得…… 老师的龟头在我的穴口磨蹭了很久,我全身都因为期待和酥麻而颤抖,淫水就像是失禁一样涔涔流着,脚趾蜷曲……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吊我胃口,慢慢插入的当下,他却一下子顶了进来— 「呜哇!」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整圈穴口又烫又麻又刺,内壁被撑开到了极限,自己好像快要被这热楔支解了,又像是被这热楔支撑着,因为它,我才不至于四分五裂……非常矛盾的感受。 老师的喘息也很粗重,我听他喃喃咒道:「该死……竟然这么紧……」他的手掌无情地拍打我的臀部。「放松点,小贱人……」 我又是痛又是爽,哀哀求道:「疼……啊……是…老师……太大…了……呀……」 我的讚美似乎起了效果,老师停下了拍打我的手掌,嘿嘿笑了下,说:「不错嘛,你这张小嘴可真甜,老师嚐嚐……」 他说着,我突然觉得头皮一痛,原来是他扯住了我的头发,逼我转过头,唇罩了过来。 他的唇就像他扯着我头皮的手掌一样,强势且粗暴,舌头闯进我口腔中翻搅,带出我满满无法吞嚥的唾液,狼狈地溢流下嘴角。 他一面舌吻我,一面开始摆动起腰身,另一手也在我胸部抚摸着……粗长的肉刃刮搔着稚嫩的肉壁,每一次撞击都是如此的毫不留情……我被他拍打得热辣辣的可怜臀部现在又得被迫接受他结实下腹的碰撞……我的每一条神经都像在焚烧,口腔里、身体里都被他佔得满满的,无法思考、容纳其他…… 这样激烈的性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体验过了……我眼白上翻,眼泪和唾液横流,全身颤抖着,连哼都哼不出声,直接高潮了。 [陶宓]四、教規矩(H) po 1 8 d z.co m 我射精之后,老师便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也松开了我的头发。我全身痠软,真想就这样昏睡过去,但想当然尔,老师都还没射精,自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我。 他退出我的身体,将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然后托起我的臀部,我整个人随之悬空。 「嗯……」搆不到地让我本能地攀住他的肩膀,双腿也环着他的腰身,就这姿势,他的肉刃就在我臀下,他稍稍放松力道,我身子一沉,便再度吞入他的阴茎。 「嗬啊——」才刚高潮过后的肉穴缩缩放放的,十分敏感,他一进入,媚肉便再度吸附其上,不断蠕动着。 老师说:「你果然很不错,光靠后面就能高潮,果真有当性奴的潜能!嘿嘿……老师今天会让你爽翻天的……」 他话声方落,手臂一使劲,托着我的屁股上上下下晃动,直上直下地再度操干起我。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957c .co m 这种挟带着体重和重力加速度两个加成作用的力道和深度,我根本未曾经歷,也无法想像。我紧紧搂着他的肩,哭叫出声:「啊啊……老师……不要……好深……好……呜呜……会死掉……咿咿……」 我真是叫得要多惨有多惨,如果我的手臂足以使力,我应该会努力往上撑,逃离身下恐怖的凶器。悲惨的就是我刚射完,浑身都软绵绵的,只能被动地让他拋上拋下,一点反抗的馀地也没有。 他显然觉得我的鬼哭神号十分恼人,眉头一皱,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嘴,任我在他唇间哼哼呜呜。就这么被戳了十来下之后,一股电流开始自脊椎尾端劈啪上窜,四肢都酥酥麻麻的。我将他搂得更紧,在他唇间的声音也更大,但已经不是因为被捅穿的恐惧,而是因为一个前所未见的新世界,在我眼前展开……我甚至在他松开手,身子下坠的那刻,不受控制地收紧双腿,让我可以将他的肉棒吞得更深。 老师似乎也察觉了我的转变,他松开了我的唇,哼哼笑道:「怎么啦,是不是开始爽起来了?吸得那么紧,我都拔不出来了。」 眼前的世界上下晃动,老师英挺的脸也是,肚子里的硬棒也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语无伦次地浪叫:「是……嗯唔……好爽……怎么…这么……爽…啊啊……要射了……老师……我又要……」 我全身又痉挛起来,他则是眉眼一凝,停下了动作,一手抱着我,一手不知在身上翻找什么。 原本已经燃烧到高点的火焰突然失了柴薪,我彷彿一下从轻飘飘的高空中摔到地面,空虚难当,不住在他身上蹭着,哼道:「老师……再…动……一下……嘛……讨…厌……嗬……呜……」没有他的大力抽插,我根本无法高潮呀!怎么中途停下来呢! 老师搧了我的屁股一下,冷声斥道:「安静点。」我知他个性残暴的一面,只得委屈地咬着嘴唇,儘管全身如万蚁鑽动,也只能乖乖抱着他,不敢造次。 我见他不知从哪个口袋摸出了一个环状物,套在我的阴茎上,然后才又再度抽插起来。 我原本不知道那个环的作用是什么,但当他再度往那火堆添加柴薪,火焰越烧越旺之际,充血的分身被那环紧紧箍着,我才终于了解。 「咿……老师……不…要……拿开…这个……呜呜……我想射……呜呜……」 被限制射精的痛苦当真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我痛哭流涕,不断哀求他,他却完全不为所动,沉着声说:「乖乖戴着,你就是需要好好被教教规矩。老师没准你射精,你不能射,知道吗?」 「呜……啊……老师……老师……」我流着泪,快感与痛苦同步累积,当真是最非人的折磨。但是另一方面,在我心里又升起一个小小的声音:如果我能够完成老师的训练,也许他就会从此对我另眼相待……老师的性能力那么强,又长得好看,想跟他上床的人想必大排长龙……他既然选上了我,我必然不能够让他失望呀。 我抽抽搭搭地偎在他肩上,极力忍耐无法射精的痛苦,努力收缩着后穴去迎合、服侍他……老师的喘息变得急促,在我体内的肉棒也剧烈搏动起来。 他异常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有点喘、有点哑,非常性感:「你作得很好,小宓……想要老师给你什么奖赏?什么都可以哦……」 我抬起眼望他,一时之间,被他汗溼的英挺脸庞给迷惑了— 我竟然……在跟这么帅的男人作爱……这个认知令我颤慄。 我抖着唇,连嗓音也是抖的,说:「请老师……内射……小宓……小宓……想要老师的……精液……」 老师笑了。是平常看到的那种,阳光大男孩的笑容,与刚才限制我射精,用力打我屁股的人,彷彿是不同的两个人。 「这就对了,小宓。这才是老师最『疼爱』的学生……」他特别强调了『疼爱』两个字,同时加速了在我体内进出的节奏。 我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全心全意地感受他,在他射进我体内时尖叫,在他抽掉阴茎环时抽搐着,达到了期待许久的高潮。 [陶宓]五、唯命是從(微H) 最后一节体育课,是测跑百米的秒数。跑最慢的那个,要留下来,打扫体育馆。谁也不想放学了还留下来打扫,纷纷用尽洪荒之力,竭尽全力地跑。 最后,『想当然尔』,我自是那最后一名。 短短一百公尺的距离,我却跑得面红耳赤,喘得像是要断气那样,如果有人仔细看,便会发现一直有不明的液体,混杂着汗水,流下我的腿根。 班上的同学三三两两开开心心地走了,有的人拋给我同情的眼神,也有人訕笑着,用着不大不小的音量道: 「搞什么啊……他跑得比女生还慢啊!」 「哈哈……他长得就像女孩子啊……白白嫩嫩的……」 「……」 我一点也不觉得跑最后一名有什么好丢脸的,如果他们跟我一样,体内塞着会振动的东西,他们可能连走都走不动。 我等到同学们都走远之后,才温温吞吞地站起身,抖着腿,走向体育馆。 一进体育馆,老师已经半靠着跳箱在等我了。 「小宓,过来。把门锁上。」 他冰冷低沉的嗓音撞击着我的耳膜,好像也紧揪着我的心脏,控制着我的身躯,让我不由自主地顺从他的指令。 我走到他面前,不待他吩咐便自动自发地跪下,用脸颊磨蹭他腿间—那儿已经隆起了一团肉块。那热度、那硬度……让我心跳不已。 「想吃吗?」他低声问我。 我抬眼望着他,在他双眼里看见自己渴望的表情。「想……」我说。忍不住伸手抚上,用掌心感受那雄性的生命力。「小宓……想吃……老师的大肉棒……」 我拋开了所有的尊严与羞耻,成为了老师希望我成为的那样子,并且享受他充满淫慾的眼光落在我身上。 「乖孩子。」他摸摸我的头。说:「来吧,我们都一身是汗,先洗个澡,老师再给你喜欢的奖励。」 狭小的淋浴间里,老师全身赤裸,我则是还穿着运动服,只有下着脱光。莲蓬头洒下温热的水流,我和老师在水柱下拥抱着亲吻。 「老师……」我软软地抱怨:「不能脱衣服吗?」穿着衣服淋浴,黏黏的,好怪。 老师隔着溼透的运动衣,抚摸我的胸部,沿着乳头的边缘轻画……直到她们益发硬挺明显。 「老师爱看你穿这样啊!那天下大雨,你不就是用这溼身激凸的样子,勾引老师吗?」 老师说着说着,隔着溼透的衣服,开始啃咬起我的乳头。 在纷纷落下的水花中,我也回忆起和老师第一次发生关係的那个雨天—也是这样的……高温、潮湿,带着疼痛与刺激…… 「啊……老师……嗯……轻点……呵……」我抱着老师的头颅,挺起胸膛,任他为所欲为。他轮番啃完两侧乳头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扯住了我的衣服,一个使力— 『哧啦—』布帛撕裂声响起。老师用蛮劲,硬生生在我乳头处将运动服撕开了一个洞,然后另一侧也如法炮製。我垂眼看着新的『露点装』,简直哭笑不得。 「老师,人家的衣服……啊……嗯……」我娇嗔着,他却低下头,直接吸吮我的奶头作为回答,我浑身发软,当然抱怨也都蒸发了。 反正,家中还有备用的运动服,如果老师喜欢,以后就穿这件露点装勾引他也不错……或者,也可以在秉宏面前穿,增加情趣。 老师把我的两侧乳头都吸得红红肿肿的,乳晕也比原本膨大了一倍有馀,才终于松口。 他稍稍退开身子,令道:「用你的嘴帮我清洁。」 我一点不觉得这指令是在羞辱我,反而像是接获了什么重大的交付一样,欢天喜地。我害羞又好奇地往前站一步,手指和唇瓣一起,落在老师賁起的胸肌,摸着、舔着、亲着……然后往下,是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有肚脐……我的嘴里嚐到了老师身上淡淡的汗味,那是一种纯阳刚的气息,让我觉得昏眩…… 再往下,便是那老是折腾得我欲仙欲死的那处。我用手掌握着,先套弄一番,待得它更为充血之际,再用舌去舔,张口含入……我听见老师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于是更加卖力地帮他做深喉口交……直到他揪着我的发,将我扯离,说: 「这样可以了,今天要射你屁眼里。」 「是……」我羞赧地应道,后穴因期待而骚乱了起来,前方分身则因充血而疼痛。 「站起来。转过去,让老师看看你淫荡的屁眼。」 老师的用词总是非常的粗狎,并不像爸爸一样,会用『小穴』这些秀气的用词。但是也因为如此,反而让我觉得老师更有男人味,也对他更加唯命是从。 我背转过身,双手撑在白砖墙上,双腿岔开,屁股微微翘高。在我体内,正插着一隻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而我的分身,也被一只阴茎环紧紧勒着。 [陶宓]六、曝光(H) 老师伸手粗鲁地抓揉我的臀肉,嗓音却和他的力道不同,轻轻淡淡的:「不错嘛,今天有乖乖忍住,没有乱高潮了……」 虽然按摩棒开成震动模式,但是毕竟不是在里面抽动,射精的刺激还没那么强烈,再加上阴茎环勒着,根本不会想射精。再怎么说,机器和真人就是差那么一点…… 我扭着腰,里头的按摩棒跟着搅动,冰冰冷冷的,让我更渴求人体的体温。 我自喉头发出难耐的呜吟:「老师……请给…小宓……奖励……」 「真受不了你……」老师这么说,像是在面对一个顽皮的学生一样。他一把抽出了我体内的按摩棒,然后在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瞬间把棒子重新顶了进来。 「呃哼……」我仰头惊呼,前方的分身也弹跳了一下。 「你如果没有老师,该怎么办呢……你看看你,按摩棒都堵不住你的骚水,真够色的……」老师像是很苦恼地这么说。但其实,他正是那个将我的身体一步步改造的始作俑者啊!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着我体内的按摩棒,这比原本的状态还要更难熬,不上不下的……我不断往后耸着臀部,哀求着:「小宓…不能没有…老师……啊啊……要……老师的……大肉棒……」 我往后一瞥,老师的鸡巴明明已经雄纠纠气昂昂了,却还是折磨着我,不给我一个痛快,真的是……坏蛋…… 我大胆地将手臂往后伸,将自己被他拍打得红肿的臀肉一左一右地掰开,水汪汪的粉红色肉穴和里头的黑色按摩棒,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我在老师幽暗的目光下摇着臀,甜腻地唤:「老师……快点……把肉棒……插进来……」 我因为这样蜕变后的,淫荡的自己,感到无与伦比的兴奋。我享受着这一切……男人的目光、抚摸、贯穿……爸爸替我开啟了这扇大门,现在,我已经越走越远,回不了头了。 我听见老师低咒了一声,一把抽掉我体内的按摩棒,一个挺腰,热硬的烙铁笔直地插入我的体内— 「啊啊啊——」我的声带紧缩着,发出一种极度痛苦又极度欢愉的尖叫。 儘管已经插了按摩棒好一会儿,老师的尺寸还是大出那个许多,整个内壁的黏膜都被辗平,括约肌被撑开到极致,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下腹不断推挤向上,要从嘴里出来一样。 老师一如往常一样,不会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插入就开始狂风暴雨的撞击抽插。他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手臂反扭向后,胸膛挺起,下腹不断拍击我的臀。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他胯下的座骑,供他驰骋;而他是我英俊强势且粗暴的主人,拥有也主宰着我的一切。 他用他强悍的男根贯穿我,也用言语凌辱着我:「欠干的骚货……干死你……啊……又再吸我鸡巴了……干……」 他脏话连连,我则是被干得又痛又爽,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觉得分身越来越胀痛。但有了前车之鑑,我不敢吵吵嚷嚷,只得像上次那样,努力缩紧后穴,卖力地浪叫:「啊啊……老师……好会…干……小宓…好爽……」 老师嘿嘿笑着,松开了我的手腕,免于我肩膀脱臼的风险。「这才是老师的乖孩子……卑贱的奴隶是不能比主人先射精的,了解吗……?」他的手掌绕到我身前,轻佻地弹弄着我充血且泪涟涟的分身,另一手则忽轻忽重地搓揉我的乳蕊。 我全身都因为情慾和压抑出了一层薄汗,但依旧不敢不应答:「是……啊……老师……主人……主人……」 我服软的叫唤似乎挺有效果,老师激动了起来,在我体内横衝直撞,没一会儿,他大叫一声,用力撞进来,同时解下我的阴茎环— 「呜呜呜——」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灌进体内,同时也舒爽地喷射出自己的。 接下来他要我用嘴替他清洁阴茎,舔着舔着他又硬了起来,我只好替他深喉口交,折腾了好一阵,他抽出阴茎,抵着我的乳头套弄一阵,把精液喷在我的乳头上。 一开始的清洗其实是白搭的,现在我的衣服、胸部、后穴、和腿根都流淌着精液,狼狈不已。 折腾了这么一阵子,我开始有了其他的生理需求—尿意。体育馆的洗手间在淋浴间的对面,于是我跟老师说:「老师……我想去尿尿……」虽说这么大个人了,讲出这种需求有点羞耻,可现在尿意满满,也顾不得许多。 老师正想说些什么,外头却突然传来匡瑯匡瑯的声响,然后是铁门被拉开的声音— 「搞什么啊!怎么从里面上锁了!有谁还在里面吗?」 糟糕!是夜班巡视的守卫! 我心一惊,见老师似乎也是一愣。 「老师……要躲哪里……?」 老师和学生的姦情曝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等着老师给答案,老师却像是突然冷静了下来,甚至微笑起来,摸着我的脸,和善地对我说:「老师会找地方躲的,至于你……记得好好求警卫伯伯让你尿尿呀,老师会看着你怎么做的……」 [陶宓]七、祕密(微H) 呜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好想尿尿……但是尿不出来啊……呜呜…… 老师说完没头没脑的那句话之后,不知打哪变出了一条麻绳,将我的手腕牢牢绑住,然后把绳子的另端绑在淋浴间里的置衣架上,如此一来,我必须得踮脚尖站着。不只如此,老师再度把按摩棒塞进了我体内,把阴茎环套上。 我瞪大眼望着老师的动作,顿觉一阵眩晕。 「老师……」我哀求地望着他。他则是笑望着我,黑眼里有种残虐兴奋的光芒。 「嘘……」他伸出手,把玩我的阴茎,我因为满胀的尿意,痛苦地不断喘气。老师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师相信,小宓会表现得很好的……」他说完,收回手,朝我眨眨眼,身影便消失在淋浴间外。 警卫伯伯的声音则是越来越接近:「有人吗?有人在这里吗?」 我脑子一片混乱,但是按方才老师话中的意思,我就算让警卫伯伯发现,好像也没关係……? 不管了,不管是谁,赶快让我尿尿吧! 「救命……救救我……」我并没有扯开嗓子大叫大嚷,但是在寂静的体育馆中,一点点声响都能引起极大的回音。警卫伯伯的脚步声的确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不知道该紧绷还是该放松,我只知道我双腿夹得死紧,脚趾都快抽筋了。 警卫的手电筒光束先扫了过来,然后他的声音响起:「是谁……」 他的语尾哽住,整个人僵在了淋浴间门口,瞪大眼望着我。 我可以揣摩此刻他眼中看到的景象:我双手被缚,半踮着脚尖站着,身上的运动服被撕破,露出肿胀的,上头烙有牙印的乳头;下半身光溜溜的,阴茎被束着不知名的环,大腿也有乾涸的,不知名的体液……看起来就是被狠狠玩弄过的模样。 我见那警卫眼神发直,目光一直在我的乳头和大腿游移,喉头上下动了动,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这名警卫在学生之间的风评很差,之前会色瞇瞇地望着面貌姣好的女同学,甚至还被发现躲在楼梯间偷看女学生的裙底,女生们都私下叫他『色老头』。后来校方将他调到夜班,女生们莫不欢欣鼓舞,没想到,此刻我竟会在这种状态下遇到他!色老头这么久没有见到女孩子们年轻白嫩的肉体,现在见着衣衫不整的我,虽然是男的,莫不会…… 「同学,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脑内剧场还在运转着,他却忽然出了声,吓了我好大一跳。 「我……」我说了一个字便突然卡住。 我在这里做什么?总不能回答:在跟老师做爱吧?而且老师……老师?! 我才刚想到老师便见到老师从色老头后面淋浴间的门扇上探出头来,笑咪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来老师方才说的,他会看着我怎么做,是认真的……要是我拆穿了他对我做的一切,恐怕我的下场也不会太好过…… 我眨了眨眼,老师的脸又从门扇上消失了,可能不知躲到哪儿去监视我。我舔了舔唇,垮下了脸,哀怨地对色老头说: 「伯伯……求求你……先让我尿尿……好想尿尿……」 我这话也不假,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色老头一脸若有所思,将手电筒插回腰间,朝我走近。「这样啊……想尿尿……伯伯帮你看看啊……」 他冷不防地伸手,攒住我的阴茎把玩。被他那满布皱纹的手掌碰触,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连忙说:「伯伯……帮我……解开手……就好……啊啊……」 他粗糙的指腹摩娑着我的龟头,我发出一声惊叫。受到刺激的阴茎开始充血,阴茎环勒得更紧,我简直苦不堪言。 色老头半蹲着,抬头看我,笑着露出一口噁心的黄板牙,说:「乖孩子,尿尿不需要手啊……就这样尿吧……想尿吧……」他的指甲蓄意抠着我的尿道口,我崩溃般哭了出来:「想尿……啊啊……让我尿……」 什么都顾不得了,眼前是什么人也都不重要了。色老头一把抽走了我的阴茎环,金黄色的液体立刻像喷泉一样涌出,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水渍,有些还溅到了色老头的裤管。 他却像是完全不觉得骯脏或噁心,反而双眼放光地望着我一面哭泣,一面全身抽搐着喷尿。 被看光了……竟然在色老头面前……尿尿……还是这么丢脸的方式……我抽抽搭搭地哭泣着,全身因为强烈的羞耻和释放后的舒爽而颤抖着。 然后,我感觉到一双枯槁粗糙的手掌,爬上了我的大腿,抚摸着我紧绷的腿根…… 「真可爱啊……一直忍着的样子……尿尿的样子……还有这里……」他又再度圈握住我的分身,也不嫌脏,不断搓揉着。「白白嫩嫩的……真可爱……」 「不要……呀……不要…摸……嗯嗯……」我明明是抗拒着他的碰触,但才刚排泄过的阴茎非常敏感,我感觉我的拒绝听来不但虚软无力,甚至有点欲迎还拒。 果然,色老头完全没有停手,一直抚摸着我的下体,把玩我两颗玉球……儘管再怎么讨厌他,私密处被触碰还是令我起了反应,他的手掌往我腿间滑的时候,我甚至不自觉地分开了双腿…… 然后他摸到了我臀缝处的异物,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然后便兴奋地直喷气,像是抓着了我的小辫子那样。 「哦哇……这是什么呀……」他抓住按摩棒的握把,微微摆动,我忍不住低叫出声。他更为得意洋洋地说:「你这个淫荡的坏孩子,竟然在神圣的校园做这种事……嘿嘿……明天跟我去见你们导师!」 我吓得脸色煞白。 不!要是这件事暴露了,父母、同学……还有秉宏……会用什么眼光看我!?我想都不敢想! 「不要……」我不断摇头,吓得都哭出来了。「求求你……不要说……呜呜……」 可能我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打动了色老头,他缓下了语调,手掌依旧在我的臀肉和按摩棒之间游移,说:「真是个小可怜……好吧,那你先跟伯伯解释解释啊,如果你能说出个道理,伯伯就放过你。」 我一面掉泪,一面脑子也在高速运转:该怎么过这一关呢……要让人保守秘密的方法……就是让对方,也成为秘密的一部份……是吧……? 不知打哪来的神来之笔,我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样的念头。虽然这对象实在……可是也没办法,还是得…… 我咬咬牙,故作娇羞地垂下了眼,支支吾吾地说:「可是……跟伯伯说……会害羞……」 色老头看着我,好像快流口水了,涎着脸笑道:「怎么会呢?跟伯伯说了,才有机会不受罚,嗯?快说。」 我看了他一眼,又很快调开视线,见他真的被我勾起了好奇心,才温温吞吞地说:「因为……暗恋伯伯很久了……想要勾引伯伯……才……弄成这样……」 [陶宓]八、暗戀(微H) 这种瞎爆了的理由,连我说出口都有点反胃,没想到色老头一听,整个人都傻住了,好半晌,才抖着嗓说:「你、你说真的!?暗、暗恋我、我!?」他震惊到都结巴了。 我咬着唇,别开脸,嗔道:「那么害羞的话,不能再说第二遍了。」 我忍着噁心,撒娇般的话语让色老头发出了呵呵哈哈的闷笑声。他继续摸着我的屁股,说:「伯伯注意你很久了……你是五班的陶宓对吧……走起路来小屁股总是扭啊扭的,那时候伯伯就在想……不知道你脱光光是怎么样的?尿尿时小鸡巴是怎么样的?嘿嘿……原来你跟伯伯是两情相悦啊……小宓儿……」 「……」两情相悦?我真的快吐出来了。更可怕的是,原来色老头知道我的班级和姓名,难怪他方才直接说要带我见导师,也没问我身份。幸好,幸好我已经想到了方法拉拢他…… 「伯伯……好色……」我努力了许久,才终于挤出这一句打情骂俏的话。 色老头一直得意地笑着,站起身将我搂进怀里,说:「小宓儿才色呢!为了勾引伯伯,竟然把自己弄成这样……你这骚货,就这么想要伯伯的大鸡巴吗?!」 他的身躯跟我紧紧贴着,还猥褻地用下体蹭了蹭我。我心中觉得噁心又无奈:看来今天被色老头侵犯是免不了的了,唉…… 我忍住一声叹息,乖巧地应和:「嗯……伯伯,不先解开我的手吗?」虽说我已经不觉得有任何逃出生天的可能,但手腕被绑久了总是不舒服。 色老头说:「不用解啊,小宓儿绑着被干更刺激!哈哈……正合伯伯的意!」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正待说些什么,就见他嘟起嘴凑了过来。 「不……呜唔……」我还不及躲开就被色老头捏着下巴吻住,他厚实的舌头随之闯进我嘴里乱舔……我的口腔、鼻腔充斥着他嘴里的烟味和臭味,不断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他却亲得很乐,还不断吸吮着我的舌头,舔着我每一吋口腔黏膜……我本来以为我会忍不住呕出来,但是等到习惯他的气味之后,我发现色老头的吻技顶厉害的……舔得我的齿齦和舌头都麻酥酥的,口水也被他刺激得不断分泌,他每回吸吮我的舌,都会发出那种溼润的『啾啾』声,听久了感觉身子也跟着酥麻了起来。 除此之外,他一面亲我,一面也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的耳廓,我的脖子……那种像是情人一般,轻柔如羽毛的抚触,倘若闭上眼睛,真会有一种现在我正被情人爱怜亲吻的错觉。 「唔……嗯……呵……」原本心里无限抗拒,身体也显得僵硬的。不知何时,我慢慢软了身子,闭起了眼……甚至转动着头颅,回吻着色老头—连我都惊讶于自己的投入。 色老头黏滑的舌嘖嘖有声地舔下我颈项的时候,我甚至忍不住自鼻间哼出了一声陶醉的叹息。 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好像已经,越来越朝向我无法预测的道路上走去……我虽然有所察觉,但是却无能为力。就好像一脚踏入了表面平静无波的泥沼,越走才发现自己正逐渐灭顶。 色老头吸着我敏感的颈子,模糊不清地说:「小宓儿的嘴好甜啊,脖子也是,全身都好甜……伯伯今天……要把小宓儿全都吃下肚……嘿嘿嘿……」 这种无聊的调戏明明应该令人生厌的,但是当我想到我白嫩年轻的身体竟被迫要向这个糟老头敞开,要被压在他皱纹满佈的身下,任由他摆弄我的全身……我又升起一股几近自暴自弃的自虐式兴奋中。 我的胸膛起伏剧烈,在色老头的指腹滑过我的乳头时,再度发出一声甜腻的嚶嚀。 色老头用双手拇指拨弄着我挺立的乳头,双眼色咪咪地盯着我胸部瞧,舔了舔唇,说:「小宓儿真的好色啊……为了吸引伯伯的注意,竟然这么大胆地露出奶子……嘻嘻……伯伯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说吧,想要伯伯怎么疼爱你这对好色的奶子?」 色老头的问句当真非常直白,也非常色情。但是这样的话语,与他的抚摸、他的注视一齐,都让我更加的兴奋。我好像真的融入了自己编造出来的情节当中—我因为暗恋色老头,所以穿着暴露大胆地勾引他,乞求他的临幸……这种光怪陆离的剧情竟让我全身泛起一股无名的颤慄。 「嗬……想要……伯伯……吸……我的奶……」不知不觉的,我的用词也大胆、露骨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甚至有点自豪地想着:原来我的身体,是这么容易吸引男人的吗……?爸爸…老师……痴汉们…色老头……都对我的身体爱不释手……色老头说我老是扭着屁股,勾引男人,是这样吗……? 我想着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眼睛都落在我衣衫不整的身躯上,它们的主人蠢蠢欲动着,随时准备要像色老头一样侵犯我……光这么想着,我的脊椎便窜过一股电流,浑身发烫。 想做爱……想被男人插入……我的话语,我的身体,我的表情……一定都透露着这些讯息,色老头流着口水,二话不说低头便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吸吮了起来。 我双手被缚,没办法抱着他的头颅,只好努力挺起胸膛,扭着上身迎合。 「嗯……啊……伯伯……好…舒服……唔嗯……哦哦……」 色老头并不像老师一样,总是残暴地用牙齿啃咬,或用手指粗暴地拉扯,他真的像是在品嚐什么美味佳餚一样,仔仔细细地用舌头舔舐、吸吮,由浅而深、由轻而重……是我太轻忽他了,他玩弄人家身体的技巧其实不输老师或爸爸,我觉得乳头在他嘴里,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色老头吸完了一边又换另一边,津津有味地说:「伯伯太开心了……小宓儿竟然连奶子也这么好吃,这么色……啾啾……以后伯伯在上面涂了蜂蜜吃,嘻嘻……饭后甜点呀……」 在他面前露出胸部供他吸食的画面,情色得不可思议,我光是联想着,分身便一阵抖动,充血了起来。 我嗔道:「你又不是小娃娃,乱吃人家的奶!」 经过这几分鐘的亲密行为,我对他的排斥感瞬间消减了许多。对于等会儿要被他侵犯的事实,好像也不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因此,我跟他说起话来,多了些打情骂俏的成份。 色老头叼着我的乳头,嘻嘻笑道:「伯伯的确不是小娃娃,小宓儿是伯伯的媳妇儿,伯伯是小宓儿的老公,老公总可以吸吧!」 [陶宓]九、同化(微H) 我被口水哽了一下。 色老头的年纪都可以当我爸了,竟然在称呼上这样吃我豆腐!再怎么样,我也是有男友的,怎可以随便叫其他男人老公! 我心里腹诽,嘴里却是不敢直接反抗他,只得软软地抱怨:「伯伯那么坏,一直不解开小宓的手,才不要叫你老公!」 幸好,我这番孩子气的言论逗得色老头挺乐,没再执着于称呼问题,只说:「现在不叫也没关係,等下伯伯会让你爽到『老公』叫不停,呵呵哈……」 他说着说着,嘴唇离开了我的胸部,蹲下身,端详我半硬的分身,攒在手里把玩。 「小宓儿连鸡巴都这么可爱啊……粉粉嫩嫩的……嘻嘻……」 我耳根有些热辣,正想说些什么,他便忽然一口含入我的阴茎。 我当真吓了一跳。 「啊啊……不…行……我刚……很脏…呀……吐…出来……嗬啊……」 我无助地摆着头,扯着嗓子抗议着。再怎么样,我不久前才在他眼前解尿,他、他竟然就这么毫不在意地替我口交,实在太……!! 色老头嘶溜溜地吸着我的阴茎,彷彿那是多美味的东西一样,我的阴茎被他的口水镀上了一层银光,他满溢的唾液还不断滴到地板上。他双颊鼓鼓,模糊不清地说:「一点也不脏……小宓儿的全身…都好甜……想尿尿,想射精都可以哦……伯伯会……嘶……把小宓儿流出来的东西都…吞下去……」 呀……真是受不了……这个变态,怎么能说出这么色的话!?而我,为什么又会因为这变态的话而如此兴奋……!?该不会,我也被他同化成变态了吧! 色老头的舌头十分肥厚灵巧,口水又多,我的阴茎被他的舌头缠捲着,不断吸吮,时不时还用舌尖舔我的尿道口……我虽然已经有多次的性经验,但是大多数的男人都花心思在我后方的洞口,何况我即使靠刺激后穴也能射精,久而久之都快忘了:原来被人口交,是一件如此舒爽的事……爽到我脑袋一片空白,爽到我全凭本能疯狂摆动着腰,爽到我忍不住高呼: 「老公……啊啊……好老公……小宓……要爽死了……老婆……好爽……哦哦……老公嘴里……好…舒服……啊啊……」 太厉害了……色老头的口交技巧当真太厉害了……难怪他方才会如此自信我一定会对他俯首称臣。 前方爽了,后面便开始发痒,一直塞着的,静止不动又冰冷的按摩棒开始令我生厌……我想要属于男体的硬物……不管什么都好,替我止止痒。 「老公……」我自鼻间发出甜蜜的呼唤。此刻,埋在我腿间的人,好像真成了我的枕边人,弄得我欲仙欲死,让我予取予求。「老公……摸摸……小宓的……小穴……好不好……小穴……好痒……」 我的称呼与请求都正中色老头的下怀,他自是没理由不同意。他一面用舌尖轻巧地点着我的铃口,嚥下我分泌的汁液,一面伸手到我臀部,抽掉了那碍事的按摩棒,手指顶了进去。 「呼啊……嗬……嗯……」 色老头的手指因为长年劳动,长满硬茧,骨节又特别突出,我感觉那些粗糙的部份不断括搔着软嫩的媚肉,关节则是一直摩擦我的G点,当真是比那按摩棒好上数十倍。 色老头玩穴也很有一套的—他另一手也伸到后头,整个圈住我的腰身,左右掰开我臀肉,一手各出一隻手指插入我穴里,分进分出,合进合出……简直就像在体内插入两隻细的按摩棒一样……爽得我快疯了,搞不清自己究竟腰身该往哪扭,往前好还往后好……前面被色老头『嘶溜嘶溜』的吸着,后面则被搅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再加上我的呻吟浪叫,当真热闹得紧。 「呜……呀……」温热的眼泪漫出了我的眼眶,那是因为无法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所导致。我伸着舌吟哦,流着口水,痴态毕露。 好舒服……好爽……有点像是第一次和爸爸作爱时,被爸爸细心开发的感觉……全身的毛细孔逐步张开,所有的神经渐次接上,开始全身全心地感受眼前这男人的一切:口腔、手指、吐息…… 「啊啊……老公……要射了……小宓……要射了……呜啊啊啊——」我像是欢愉,又像是崩溃地哭叫出声。色老头闻言,则是把我含得更深,满脸期待地说: 「射吧……骚老婆……老公在这儿……会把你的蜜汁都喝下去……嘻嘻……」 我再受不了如此情色的撩拨,他手指一顶,嘴一吸,我便尖叫着在他嘴里射精。 [陶宓]十、洞房(H) 色老头喉头滑动,喜孜孜地吞下了我的精液。那种感受十分微妙—几小时前彼此还是陌生人,甚至是有些厌恶对方的,现在却叫着如此亲密的称呼,做了如此亲密的举动……此刻,在我眼中的色老头,已经不再是原先那猥琐的模样,我甚至开始觉得他毫不在意吞精的模样,还挺有男子气概…… 在我心思漫游之际,色老头站起身,绕到我身后。我听见拉鍊拉下的声响,然后一抹灼热在我臀缝处滑动……我自是知晓那是什么,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唯一不同的是:相较于一开始胃部痉挛,此时我心中竟隐隐升起一股期待。 骗人的吧……我竟然期待着和色老头作爱……我绝望地这么想。但当他将我一把搂住,抚摸我的胸部时,我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他用一手掐着我的乳头,另一手调整他阴茎的角度,不断浅浅戳刺我濡湿的穴口。在我耳边说:「老婆……等下我们就要洞房了……期不期待呀……嘻嘻……你看你下头这张小嘴一直想把我吸进去呢……」 那蕈状的龟头撑开洞口却蓄意不进入,只在原处磨呀磨的,磨得我腰部以下痠软不已,臀部也忍不住往后耸着,色老头却极有技巧地闪躲,迟迟不给我一个痛快。 我忍不住发出抗议:「嗯……坏…老公……别逗…小宓了……快给老婆……肉棒……」 色老头在我背后发出一阵怪笑,收回手臂,两手一起掰开我的臀肉,说:「哈哈,来了来了……哦呀,我都怕撑坏了你这小洞呢……嘶……哈……真紧……真爽……哈哈……」 「……」我仰起头,伸出舌,好半晌发不出任何声音。 真的……很大!!虽然不像是老师或是爸爸那种怪物等级,但是比起之前温泉池畔的那两个老头儿而言,这尺寸、这生气勃勃的程度,实在不像是一个中老年人所有。 我能感觉那硬物一吋吋地撑开我的肉穴,直至最深处……和我的黏膜紧紧嵌合着,随着心跳的节奏搏动。 色老头伸手来抚摸我平坦的下腹,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感觉到老公的了没?就顶在你这儿哦!嘻嘻……啊……竟然缩得更紧了,小妖精,这样勾引老公……再干进去点,看你还敢不敢!」 他在我身后不断低咒,我还搞不清他的意思,一条腿便被他抬高,本以为已经顶到底的男根硬生生又再捅进了半吋。 彷彿被捅到了其他人从未顶到过的地方,我忍不住呼天抢地起来:「啊啊……老公……轻…点……嗬……肚子……要破了……唔嗯……嗬啊……」我只用单脚,还是微踮起脚尖站着,随着他的抽送不断前后左右晃动,肉穴里任何一点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撞击……这种难以预期的快感与刺激,也是之前没体验过的。 色老头一边抬着我的脚,一边干我,我的肉穴因为这样不稳定的姿势缩得紧紧的,这铁定让他非常受不了……没干几下,他便喘得像个快坏掉的风箱一般,『嗬嗬哈哈』声不断,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射进我体内。 他竟然已经射精了。 我一方面感到空虚,一方面也有点松了一口气。毕竟跟色老头作爱只是权宜之计,我大可不必因为没有从他身上获得快感而感到可惜。 色老头射精后并没有立刻抽离,而是依旧埋在我体内,问道:「老婆……舒服吗?」 我自是乖巧地回:「好舒服哦……老公……肚子好热……」 「你骗人!!!」他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在我耳边大吼,吼得我耳膜生疼,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 『啪—』 他抬起手,用力搧了我的臀部一下,边搧边骂:「你这骚货!我根本餵不饱你,对吧!所以你才去偷人,按摩棒就是姦夫帮你插上的吧!贱人!」 臀部热辣辣的疼,可我吓呆了,根本不敢挣扎或回嘴。 这是……怎么回事?感觉上……他虽然拍打着我,但却好像不是在跟我说话…… 我还釐不清头绪,他便停了手。我听得他『嗬嗬嗬』的粗喘声,实在很怕他会心脏病发还怎的。好在没有。待他喘息平復些之后,他轻柔地抚摸我红肿的臀肉,方才那粗暴凶狠的模样不復见,满怀心疼地说:「对不起……宝贝儿……疼不疼……弄疼你了吧……」 我眼前一黑。心想:天啊!这根本是个疯子啊! [陶宓]十一、夫妻義務(H) 他一边揉着我被他打疼的地方,一面替我解开手腕上的绳结。他方才发那么一顿疯,我总不能一重获自由就脚底抹油烙跑—要是被他抓住,或是又刺激到他怎办!?看来还是得先讨好他,之后再见机行事。 主意一定,我立刻亲热地抱住他,嗲声嗲气地说:「老公……老婆服侍你洗澡吧……好不好?」 想当然尔,色老头立刻双眼放光,色瞇瞇地迭声应好,似乎又恢復了他原先的模样,不晓得方才那一瞬间的发疯,触发点究竟是为何。 色老头立刻把自己脱得精光—这样倒好,免得他如果等下又变脸攻击我,至少我可以确保他没能拿得到凶器。他的身子就是一般中年人的身型,粗糙的皮肤,啤酒肚,下体灰黑色的毛发中蛰伏着黑乎乎的肉具。光是软垂状态时分量就不小,难怪方才顶进来,我的感受会特别强烈了。 我的双手搓满了泡泡,正想帮他抹上,他却笑咪咪地阻止我,比比我的胸口,说:「老婆,用你的奶子帮我搓泡泡。」 这老头儿可真会享受!我红着脸,睨他一眼,将手上的泡泡抹在胸口和下腹,然后认命地往前站了一步,搂住他的肩,与他胸贴胸地磨蹭了起来。 本来做这举动我是百般不愿意的,但与他肉贴肉地磨了一会儿竟也生出了些异样的感受……我的乳头本就敏感,现一再磨擦他粗糙的皮肤,只觉有种触电般的刺麻感不断自乳尖传入,扩散至全身……色老头被我磨得兴头上来,搂住我的腰,让我的半软的鸡鸡也贴着他的下腹不断摩擦……弄得我全身都怪怪的了…… 「呜……啊……老公……好……舒服……呀……」 我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将他揽得更紧,胸部以下更是紧紧贴着他摩擦……色老头一手箍着我的腰,一手则捞起沐浴乳,往下倒在我们两人之间和我背后……手掌也开始在我腰臀处游移……我的股间不断有沐浴乳滴落,混着我渗出的淫液,又黏又痒……色老头把膝盖卡进我双腿间,我也自动将双腿分得更开,让他用大腿磨擦着我的阴囊、腿根…… 好舒服……太舒服了……和色老头做这种事,竟然会这么舒服……简直难以想像…… 色老头的头颅凑了过来,我立刻热切地迎了上去,跟他激烈舌吻,心甘情愿地嚥下他的唾液,还自喉间发出飢渴的低鸣…… 我怎会变成这样了……?我好像真的成为了臣服在色老头胯间的情人,只摩擦着他的身体就发情,后穴还湿润了起来,期待着能再被他插入…… 算了!就当他是秉宏吧!赶快作一作,哄得他开心了,就赶紧一拍两散。 我伸手拿了莲蓬头,一面继续和色老头亲吻一面冲洗我们两人身上的泡沫,然后蹲下身,自动自发地舔硬了色老头的鸡巴。 我怕他持久力不行,并未深含,舔硬了之后,便拽着他手臂,让他靠墙坐着,自己则是跨骑在他身上,对准他的阴茎,缓缓坐下…… 与刚刚相似的压迫感与窒息感……不,比方才更甚。毕竟现在是直上直下,体内被塞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有。很胀,很闷,也很……刺激…… 我决定不要再让色老头消耗太多体力,免得他早洩之后又恼羞成怒,于是自己骑在他腰上缓慢地摇动腰身,故意浪叫: 「嗬……老公的……鸡鸡……好大……好爽……唔嗯……」 当然大跟爽都是事实,但是我平时不会特意用如此甜腻的语调去说,现在为了讨他欢心,自是什么浪荡的话都说得出口。但是要骚,又不能骚到让他早洩,这可真为难我。 色老头呵呵喘着气,但是气色看起来不错,毕竟不需由他亲自使力,体力的负荷没那么大。他伸手来拧我的乳头,脸色看来又有那么一丝狰狞,说:「老公的爽还是姦夫的爽,啊!?说清楚!」他粗暴地拉扯我的乳头,斥喝。 我又痛又爽,唉唉直叫:「老公的……老公的……爽……啊啊……要…射了……」 可能我真有点被虐属性,被他这么一番蹂躪和斥骂,我竟然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他见到把我弄射了,脸色稍霽,似乎信了我的话,手劲也缓了下来,细细摩娑我的乳头,涎着脸笑道:「老婆这就射啦,被老公干这么爽吗……?」他说着,一面伸手蘸了我射出的精液,津津有味地舔着吃。 我高潮后有点失神,但还是强撑着回答:「是……老公干……最爽……」 他乐滋滋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的双腿被反折,足踝架在他肩上,整个人像是被撬开的蚌壳一样承受着他的进出。 他虽然喘得很剧烈,但是双眼炯炯有神,看上去也不再是那老态龙钟的模样,彷彿恢復了年少时的雄风。他一面吸我的嘴唇,一面揉我的奶,一面『噗哧噗哧』地干我,我也亲亲热热地圈着他的脖子,在他嘴里嗯嗯啊啊叫着。 「太爱你了……小宓儿……老婆……」他疯狂地亲着我,进出的节奏也很猛烈,我们就像挣脱了世俗中某种无形的枷锁,放开了手脚,凭着本能疯狂做爱。「老公要射进小宓儿里面,让小宓儿怀小宝宝……嘻…嘻……」 他的阴茎抵着我的G点狂顶,让我受不住地尖叫:「好……啊啊……好……要…老公的精液……要宝宝……哦啊——又要……咿咿——」 我紧紧抱着他,腰身弓起,夹在我们两人之间的阴茎再度喷发,色老头也低吼一声,强而有力的精液瞬间灌注入我体内。 那天我被色老头折腾通宵,他后来还把浑身赤裸的我带出体育馆,回到他的宿舍。又不知打哪变出一支浣肠器,在宿舍的浴室里用那玩意儿将我弄得一身狼狈。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我前后喷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了。 我以父母管教和身体承受度为由,跟色老头约定了以后一周一次,放学后我到他宿舍等他—据他所言,履行『夫妻义务』—这才总算把他打发过去了。 [陶宓]十二、經理 「听说徐警卫之前老婆跟人跑了,本来还挺正常的,老婆跑了以后就老是盯着女学生瞧……宝贝儿你可真厉害……连徐警卫也收服了,嘻嘻……」 午休时间,我却和体育老师两人关在男厕隔间里。他悠间地坐在马桶盖上,我则是跪在地上替他口交。听他这么说,我忍不住抬眼睨他。口齿不清地说:「还不是老师害的……」 旁人看来也许非常不可思议,所以我也懒得解释:其实后来跟色老头一周一次的作爱还不赖!尤其他似乎真的觉得我全身都好吃,总是百无禁忌地舔遍我全身,连脚趾也放进嘴里舔。我有时光被他舔着就能高潮好几回,也算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老师微笑起来,拨了拨我垂落的瀏海,漫声道:「我是在帮你累积经验啊,傻孩子……你现在已经通过了考验,可以来当我们的经理了。」 「!?」 「你们好……我叫陶宓,是新来的经理……」 我照着老师的指示,规规矩矩地自我介绍,鞠了个躬。一瞬间,室内所有正挥洒汗水的男人,视线都落在我身上。 老师带我来的地方,原来是一个业馀的柔道俱乐部,老师除了在学校教体育,还身兼这个俱乐部的教练,这个俱乐部的成员,有很多都是老师大学柔道社的学弟,其他成员则是对柔道有兴趣的社会人士。 我不着痕跡地抬起眼,扫了眼前的男人们一圈,復又垂下,脸红心跳的。 都怪老师,那天一面干我一面跟我说: 『小宓,现在已经离不开大鸡鸡了吧……让你来当我们柔道俱乐部的经理吧……都是大鸡巴的男人,你会喜欢的……』 那天他这么说,害得我现在视线总忍不住往男人们的腿间瞧……咳……尺寸是看不出来啦,但是体格真的都跟老师一样,又高又壮,賁起的胸肌和臂肌……他们穿着道服,汗水淋漓,满屋子都是那种浓烈的雄性气息,我光是站在他们面前,腿间都快要湿了。 他们跟我大眼瞪小眼,老师则是拍拍我的肩,打圆场地说:「你们,别吓着小宓了,他胆子很小的。他是我的学生,因为对柔道有兴趣,所以来帮忙,顺便观摩。」 人群中有人嗤哼了声,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对柔道有兴趣?就凭他那小身板?」 此起彼落的嘻笑声响起,我惴惴难安地绞着手指。 老师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我的体能这么烂,怎可能对柔道有什么兴趣! 老师笑着说:「做不来就不能有兴趣吗?!看着你们这些学长帅气的模样,心生仰慕不行吗?小宓,还不叫人!」 老师拍了一下我的背,我只好又弯下腰,支支吾吾地说:「是……学长,请让我观摩吧,拜託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连柔道规则都不明白的我,到底要观摩什么呀…… 所谓经理呢,顾名思义,就是打杂跑腿的。举凡买饮料、买宵夜,计时,送洗……反正学长在练习有鸡毛蒜皮的需求,抽不开身去做的话,就是叫我去了。一开始我常累得像条狗似的,后来他们大概看我摇摇欲坠的样子不忍心,或是老师训过他们,总之跑腿的活儿渐渐少了,我比较有时间能观看他们练习,对柔道的一些技巧和规则也懂得一些了。 久而久之,我渐渐明白老师为何要带我进来这个俱乐部了。于我而言,这儿其实就像是天堂一样— 学长们不只身材好,顏值也都很高,脱下道服穿回便服,一个个都像是走秀的模特儿似的。我常常看他们练习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流下来。其中我觉得长得最帅气的,柔道的段数也最高,大家都称他一声『主将』。可惜他老是面无表情,冷着一张脸,从来不曾跟我搭话,我就算想拉近距离也不得其门而入。柔道段数次高的『副主将』则是跟他相反,生得一副痞痞的样子,一开始当眾揶揄我的就是他。他和主将的高冷不同,老是喜欢整我、闹我,看我吹鬍子瞪眼睛的样子,后来我反而跟他亲近些。也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或者是他与人的肢体距离原本就偏近,我觉得他老是逮到机会便会对我动手动脚,不是摸我屁股就是摸我胸,弄得我又尷尬又小鹿乱撞。 再加上自从我到俱乐部来担任经理之后,老师好像就有意无意地避着我,做爱的次数也少了……搞得我现在看到学长们穿着袒露胸肌的道服,或是在更衣室里脱光光的时候,总觉得口乾舌燥。 这日,我打扫完道场,老师又没等我,先离开了。我垂头丧气地走向更衣室,想说先冲个澡,一打开门,没料到里头还有人— 是副主将学长,还有一位平头的学长,以及一位上臂有刺青的学长。他们原本凑着头不知在说些什么,一听到开门声才齐齐回头望我。 我也不以为意,随口打了声招呼:「学长,还没走啊?」 副主将学长笑咪咪地说:「正等你呀。」 我脚步顿了下,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等我?……学长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先前帮跑腿的奴性已经根深柢固,我自然而然地便联想到是要帮买烟还是买酒什么的。 副主将学长哈哈大笑,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把我拖至身前,说:「没人要叫你做那个,过来,跟你聊聊天而已。」 他光手臂就有我的两倍粗,想当然尔,我自然敌不过他的力道,可这位置,是不是太……?!我全身僵直地坐在他腿上,他的手掌还有意无意地搁我大腿上,整个就是那个曖昧。 副主将学长先开了个话头:「哪,小宓,学长问什么你答什么呀,知道吗?」他语调虽是间适,但是自然而然让人有不敢不从的气势。其他两名学长也是,虽然只是翘着二郎腿坐着,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是一个比一个犀利。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三头猛虎包围的小兔子,只能怯生生地点点头。 副主将学长的手指屈起,在我大腿上有意无意地画呀画的……漫声说:「听教练说你有男朋友?」 我愣了一下。 老师?老师碎嘴这干嘛呢? 竟然都有人证了我也不嘴硬,老实承认:「是……」 「哦……」副主将学长拖长了尾音,语调没什么变化。「跟男朋友做过了吗?」 [陶宓]十三、換換口味(微H) 「噗……」我呛了一口口水,以为其他两位学长会嘻笑一番,没想到他们三人都没有笑,像是非常认真地等着我回答。 这什么……!?问这么私密的…… 我耳根有点发烫,小小声地说:「做过了……」 不知为何,我彷彿听见他们三人都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而且,不知是否我的心理因素,更衣室内的温度好像一下子上升了许多。 副主将学长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这尷尬的话题已然结束,没想到他竟又接续着问下去: 「那小宓是被插入的那个吗?」 插……?! 「学长……」我微弱地抗议着,脸已经热到不成样了。 副主将学长依旧气定神间地说:「怎么?大家都是男人,别扭扭捏捏像个娘儿们似的!是还不是!」 我果然有奴性潜质,被他一喝就乖乖答道:「是……」 副主将学长『嗯』了一声,拍拍我的大腿,说:「那正好。我们三最近玩儿女人玩得有点腻了,想要换换口味……不如你让我们看看,干男人的话,应该要怎么干才好?」 ?!!! 我被他的话惊呆了,一时失了防备,被他整个打横抱起,放在更衣室的一张长桌上,其他两位学长也伸手来拽我的裤子。 我一直到下身一凉才开始想起要挣扎。「不要……别这样……不可以……呀……别看!!」 我一个人哪敌得过他们三人的力量,转瞬间我的短裤和底裤都被扯掉,双腿被拉开呈『M』字型,足踝被牢牢压着……我的手想去遮掩,刺青学长立刻喝了一声:「不想手被绑起来就安分点儿!」 刺青学长原本就生得横眉竖目,嗓门又宏亮,被他一斥,我立刻哆哆嗦嗦地把手缩了回去。 副主将学长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别对小孩子这么兇……小宓你也是,乖乖的,别惹学长生气啊……学长们只是想看看而已呀……」 我坐在桌上,下半身赤裸,双腿大张,他们三个人六双眼却是瞬也不瞬地瞪着我的私处,这……怎么想怎么害臊啊……我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感觉被他们注视的部位一阵一阵烧灼。 一直没开口的平头学长出声催促:「喂,小宓,方才学长不是说了,让我们看看你被干的地方啊!」 啊?张开腿还不够吗?还要……!? 副主将学长也笑着搭腔:「是啊,我们可不好意思碰你,还是你自己掰开吧!」 明明都把人家脱光光了还叫作不好意思碰我?真是……睁眼说瞎话! 总之,眼看着我今天是逃不过他们三人的手掌心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从了他们吧…… 我咬了咬下唇,缓缓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掰开了臀瓣,露出了私密之处……我可以感觉那处在学长们的注视之下,正一缩一放的,像在呼吸一样…… 更衣室内陷入一阵静寂,只听得我嘈杂的心跳声,和学长们野兽般的粗喘声。他们喷出来的吐息拂过我的穴口、腿根……我感觉那处的毛细孔全数张开了,敏感不已。 不知谁先开口:「这就是小宓被插入的地方啊……好美……」 「是啊……还是粉红色的呢……像是处子一样……呼——」 「呀……」有人恶意地朝我那儿吹了一口气,我忍不住低叫一声。其他人有样学样,也不停地朝我敞开的穴口吹气,惹得我不断颤抖。 「哦哦……湿了湿了……是不是湿了!!」有一人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大叫。另一人应和: 「哇哦……这么容易就湿了,这应该被干过很多次了吧,嘻嘻……」 私处被人家这样看着,还被拿来议论,我羞得都抬不起头了,偏偏又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副主将学长不发一语地站起身来,一手撑着桌子,在我耳畔吹了口气,用异常温柔的嗓音说:「小宓,自己用手指自慰过吗?」 离我这么近的雄性气息,这么露骨的问句让我不自觉地全身发抖。闭上眼,不敢看其他学长双眼放光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温柔得如同催眠的嗓音又起:「那把手指插进去吧……乖小宓,自慰给学长看看……」 呀……竟然变成这样……为什么……? 我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顾虑,但手指却已经不听使唤,扎进了飢渴的肉洞中,发出了『滋』的一声轻响。 「呵……」我轻喘一声,大脑逐渐笼上情欲的薄雾。 [陶宓]十四、來電(微H) 因为闭上眼,其他的感官更显得敏锐……学长们的喘息声、衣物的窸窣声,还有自己的指尖被黏膜包裹的触感……另外,因为看不见,被人注视的羞耻感正在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升起的,悖德的快感…… 在学长们面前,露出小穴,还自己用手指插入……这样的认知让黏膜逐渐溼润了起来,不满于静止不动的手指,蠕动推挤着想要更深层的刺激。 我咬咬牙,已经顾不得自己在学长心中的形象会是什么样子,开始抽送起手指…… 「嗬……唔……」 『咕啾咕啾……』 曖昧的黏膜水声,夹杂着我抑不住的轻吟,在耳膜回盪着……副主将催眠般的嗓音又响起:「舒服吗……?」 他的问句让我重新意识到身边蠢蠢欲动的雄性动物,我睁开满是水光的眼,发现学长们正贪婪地盯着我插入手指那处,裤头也都解开,正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 我的瞳孔微微放大。映入眼帘的雄性象徵令我口乾舌燥……学长们的……都好大……龟头饱满、棒身狰狞……如果能够插入,里面一定胀到像是要裂开那样……肉穴紧紧绞住我的手指,却得不到相呼应的满胀感,徒惹空虚。我只好鬼使神差地再顶入一根手指,激烈地抽插着自己……嘴里也觉得空荡荡的,于是我空着的另一手有了去向—放入嘴里,夹着自己的舌扭转、吸吮……唾液任其溢流,淌下嘴角。 刺青学长低咒了声,说:「妈的,这傢伙真他妈淫荡……副仔,真的不能干吗?」 我斜瞟向副主将学长,发现他也已涨红了脸,额际冒汗,拧着眉回道:「教练说了,再等等。你如果硬得过教练,可以碰看看啊!」 他这么说,刺青学长虽满脸不情愿,却是闭上了嘴,全心全意地打起手枪。 我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看着眼前发育良好的三隻肉棒在晃动,我却只能聊胜于无地用手指卡在不上不下的关头,当真是比死还要痛苦……想要作爱……想被肏……操我的嘴也可以…… 我正想着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突听得电话铃声响起。 我与学长们同时望向声音的来处—我落在地上的短裤。 副主将学长弯身自裤子口袋中拿出铃铃作响的手机,看了一眼,嗤笑了一声,将萤幕转向我— 『秉宏』二字刺进了我的视网膜,也好像兜头向我浇下一盆冰水。我慌乱地想伸手去抢,副主将学长却轻巧地闪开,还按下了通话键和扩音键。 「喂,小宓。」 秉宏温柔的叫唤一如往常,但我却在他以外的男人面前自慰着,还期待他们来侵犯我……前所未有的负疚感和羞耻感淹没了我,我下意识地要抽出手指,却被平头学长一把按住,他甚至扣住我的手腕,强迫我的手指继续进出。 呀……怎能这样……!! 我不断摇头,不断用口型说着『不要』,他们三人却交换了兴奋狂热的眼神,看起来便是不打算放过我。 「喂,小宓……喂喂……」 秉宏没听见我的回应,疑惑地再次确认。我只好清了清喉咙,挤出一句:「喂,秉宏……怎…么了……?……」学长完全不让我缓下速度,强迫我不断用手指插着自己,甚至比我方才自己作动还要激烈。 我的腿根和下腹不断抽搐,我得时不时咬住下唇才能够阻止几欲逸出的呻吟。 学长们却似乎因为秉宏的来电更兴奋了,肉棒在他们手中弹跳着,散发出雄性的腥羶气味,让我昏头转向……连他们何时松开手,我也没有察觉,手指依旧快速作动着。 更过份的是,副主将学长蓄意地将手机往下移动……在距离我穴口极近的距离停住。 秉宏的声音传来: 「噢,我是想说你怎么还没回来,问你一声……嗯?那是什么声音?你在洗澡吗?」 『咕啾咕啾咕啾……』响亮而明显的水声,藏也藏不住。 学长们三双亮晃晃的,野兽般的眼睛注视着我,等着我要如何回答男友。我则是被道德的谴责与偷欢的快感左右拉扯着,不晓得自己究竟是希望秉宏发现还是不要发现。 最终,黑暗的一方取得胜利。我松了咬住唇的齿列,喘着说: 「我在……自慰……啊啊……嗯……」 [陶宓]十五、獎勵(微H) 野兽们鼻孔喷着气,牠们想要蹂躪、撕裂我,却被阻隔在一方看不见的围篱之外;而我被牠们身上辐射出的侵略气息所迷惑,幻想牠们其中之一已经插入我,就在秉宏来电的这时。 「啊!?」秉宏吃惊的声音传来:「你、你怎么突然……?干嘛自慰,赶、赶快回来呀,我就在家里等你啊……」 啊……秉宏怎么可能料想得到:他看起来乖巧清纯的情人此时这在更衣室里被学长们逼迫着自慰表演,即使在他打电话来时,也无法逃出生天。 我此刻已经陷入了这种即将被发现的暗黑刺激中无法自拔,淫荡地一面在学长面前扭着腰,一面也对秉宏撒娇: 「啊……因为突然……好想你……想被…秉宏……肏……啊啊……好舒服……秉宏干得小宓…好舒服……」 我嘴里叫着男友的名字,目光却贪婪地逗留在学长们的肉棒上……学长们也对我这番演出十分满意,每根砲管都几乎垂直立着,随时准备喷发。 秉宏结结巴巴地说:「小宓,你、你不必自己一个人弄……快回来吧……我、我也想……干小宓……」 呵……已经不只你一人想干小宓了……有这么多头饿狼,环伺着我,想干我,你知道吗……? 我喘得越来越厉害,肉洞涌出大量的淫液,分身也不断颤抖着,哼吟着说:「好……小宓……会乖乖回去……让秉宏…干……啊啊……宏……小宓……要被…操射…了……啊啊——」 『噗—噗—噗—』 在我弓起身子达到高潮的同时,学长们也喷射出大量白浊的精液,喷在我的大腿和穴口,滴滴答答地流到桌面。 我在学长们满佈血丝的双眼注视下,将穴口的精液抹进了不断开闔的肉洞中,痴傻地对电话那头低喃着: 「宏……射好多……射在……小宓里面……」 那天之后,像是某种未言明的默契,一个礼拜总会有那么一天,更衣室里总会有几个学长等着我—等着我的自慰秀。 我们在彼此的面前自慰、射精,像是某种未言明的默契……他们不会伸手碰触我,也不会插入,只能由我自己找方式让自己舒服。 这样的表演,进行过几次之后,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飢渴……在学长们练习的时候,我也会傻愣愣地望着他们腿间,想要被他们强而有力的手臂箍紧、撂倒,想被他们插入…… 就在我的神经已经达到一种紧绷边缘的时候,有一天,老师笑咪咪地宣佈:「业馀大赛就快到了,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会开始进行内部的两两比赛。以前大家抱怨过内部的竞赛太无聊,赢了也没什么成就感,可是这次不同了……」他瞥了我一眼,说:「我们已经有新来的经理可以刺激大家的求胜心……今日的前三名,将可以和小宓舌吻。如何?这奖励很吸引人吧!」 我瞪大了眼,学长们则是骚动起来。我可以感觉到那种饱含欲望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就像在更衣室里表演时那样。 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也微微发汗。我似乎隐隐察觉了老师自始至终在筹划的事……包括他刻意疏远我,包括他勒令学长们不准碰我……我也隐隐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但我并不恐惧,反而有种终于要解脱的轻松感。 就像学长们渴望着我一样,我也渴望着学长们……渴望着他们强壮有力的雄性象徵能够贯穿我,带领我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那天的比赛在我看来特别火热,大家根本不像是在切磋,全都赤红着眼,一副非要打赢不可的表情。而我绞着手指,等待着会与我亲吻的候选人。 最终结果出炉,前三名分别是:主将学长,副主将学长,和刺青学长。 他们三人在其他人又妒又羡的目光下走向我,而我红了一张脸。 主将学长就在这时举起了手,淡淡地说:「教练,奖励的话我跳过。」 群眾一片哗然,而我也难掩失望。 主将学长他……可能讨厌我吧……他从未参与过任何一次更衣室的自慰秀,现在也……不想和我亲吻……亏我方才发现冠军是他,还有那么一丝丝的雀跃呢…… 老师笑咪咪地说:「随便你。那就第四名替补了。第四名是谁?」 平头学长原本瘫坐在地上的,一听到老师说的话立刻精神百倍地跳起来,排开群眾走上前。「是我,教练。」 啊……原本的人马,又到齐了。我这么想着。 副主将学长笑咪咪地在我身前站定,我垂下了眼不敢看他,只听得他向老师痞痞地说:「教练,只能亲嘴吗?我今天特别卖力呢!」 老师神色如常地回:「你提出来,小宓同意,我没意见啊!」 其他看好戏的学长们鼓譟了起来,起鬨着: 「干他、干他……」 我则是幽怨地瞪了老师一眼,默不作声。 副主将学长举起一手,大家立刻安静了下来,他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扳着手指数:「我要……亲嘴、吸奶,和手指插穴。可以吗?小宓?」 其他学长们大声叫好,我则是涨红了脸。 他竟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了……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 另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有什么差别吗?反正不是已经在学长们的面前,自慰过,也高潮过了……现在……终于要被学长们疼爱,不是我一直期待着的吗? 我听见我自己发出细细的一个单音:「嗯……」 已经……回不了头了。 [陶宓]十六、出水(微H) 副主将学长等人不知从哪儿搬出了一张特殊的椅子,看起来像是躺椅,却有个两个分得极开的脚架,上头还有固定用的金属扣环,不知作用是什么。 我看学长们注视着这椅子的目光都有些奇异,老师也定定看了许久,才说了句:「别再重蹈覆辙啊!」 副主将学长依旧笑得很瀟洒,摆了摆手说:「得了,教练,这次的这么骚,不会玩儿死他的。」 我没能明白他们的对话,副主将学长三人便朝我伸出手,将不及反抗的我剥了个精光。 「学长……」我又急又羞地低喊。猝不及防的状态下被迫在这么多人面前裸着身子,饶是我已经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双手也无措地上下挪动着,不知该遮掩哪儿比较恰当。 副主将学长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将我拖到椅子上,口中说:「别遮了,反正等一下都要被看遍的啊!身为我们的经理,你应该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吧!」他一针见血地说,我垂下头,不吭气了。乖巧地任他将我安在躺椅上,双脚架开,分别固定;双手也被压制在头顶,同样被金属环固定住。 其他学长们十分有默契地围着躺椅站成了一圈,各自挑了一个视野良好的位置,贪婪淫邪的目光在我赤裸的身躯游移,兴奋的耳语声嗡嗡响着: 「小宓皮肤很好啊……又白又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样……」 「奶头好饱满啊,像是被常常吸啊……嘻嘻……」 「就算之前没被常常吸,以后也会被我们常常吸啊……哈哈……」 「嘿嘿……说得对说得对……」 刺青学长和平头学长各站在我左右两侧,副主将学长则站在我的头侧,后者弯下腰,对我说:「小宓经理,被这么多学长看着裸体,兴奋吗?」 我舔了舔唇,小小声地答道:「兴奋……」我腿间的生理反应藏也藏不住,已经没必要在嘴上逞强了。 围观的人群响起此起彼落的低笑声,隐隐可听得『好色』、『小淫娃』等评论。我的脸颊微微发烫,情绪高亢。 会是怎样的呢……?被学长们碰触、玩弄……?在更衣室上演自慰秀的时候,我都会幻想着被围观学长们抚摸的感觉,现在这将不再是幻想,而是再真实不过的情节! 副主将学长哼笑了一声,头一偏,堵住了我的唇。就像啟动了某种开关,平头学长和刺青学长也纷纷把头一低,一人一边掐起我的乳肉,开始吸吮我的乳头。 啊啊……竟然是这样……一起来的……!!这样我会受不了啊!! 「唔……嗯……嗬……呃……嗯……」 我的舌头被副主将学长缠着,只能发出甜腻不已的喉音,学长们也刻意把我的乳头吸得『啾啾』作响,我可以想见在围观的学长眼里,我们四人演出的这剧码有多火热煽情。 「经理一直在扭腰耶……感觉超爽的……」 「你看他叫成这样就知道啦……操……什么时候轮到我啊……我也想吸经理的奶啊……」 「哈哈……就凭你的段数,排后面去吧……靠,我硬得受不了啊,得搓一下……」 四周此起彼落的响起拉鍊声,还有我已经很熟悉的喘息声……我泛起水雾的眼里倒映着副主将学长放大的,帅气的脸孔,这阵子一直积累下来的飢渴好像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后穴搔痒不已,偏偏双脚被固定着,我只能不断聊胜于无地抬高腰身,扭动,又放下……重复这样的过程。 不知过了多久,副主将学长松开了我的唇,我却依旧失神地伸着舌,不断哈气。 副主将学长绕到我脚旁,平头学长则接替了他的位置,继续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刺青学长则伸出手掐住我另一侧无人照顾的乳头,粗暴地拉扯,弄得我在平头学长的嘴里不断哼哼。 我听见副主将学长得意洋洋地向眾人宣佈:「各位兄弟,不好意思,不才小弟我将领先各位,先感受小宓经理的小穴了!」 我听见四周响起嘘声和笑声,接着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左右掰开,敏感的菊蕾暴露出来,尖锐而火热的视线扎在上头,令我颤慄。 「不……唔……嗯……别…看……嗯……」平头学长稍稍松了我的唇,让我得以哼叫个几句,然后再重新堵上。 我感觉到副主将学长的指腹挠过了我的穴口,不急不徐地,一下又一下…… 「不是吧……经理……明明很想被看吧……在我们面前自慰的时候叫得这么浪……你看你这张小嘴,一直说着很饿,想吃手指呢……」 我的脚趾蜷缩着,后穴缩缩放放的,他手指掠过的地方都又热又痒,痒得受不了……我可以感觉到一股热液正从体内涌出,穴口一张开,便像失禁般往外流…… 我听见群眾兴奋地鼓譟:「出水了出水了……哈哈……经理出水了……」 [陶宓]十七、常識(微H) 「这个讚啊!!不像前一个经理老是哭哭啼啼的,这个根本就是期待着被人玩弄吧!」 「……?」 前一个……经理……?好像有什么我先前并不知道的讯息飘过,但很快地便被逐渐扩大的飢渴与空虚吞噬。 好……痒……快…插进来……什么……都好…… 副主将学长的声音终于再度响起:「各位,歷史性的一刻来了!请睁大你们的眼睛,我要插入小宓经理了!」 口哨声、拍手声……纷乱地响着,然后,我感觉到副主将学长的指尖撑开了我的穴口,探了进来……接着便是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啊啊……哈啊……」平头学长松开了我的唇,让我得以喊出欢愉的呻吟。 进来了……进来了……我不由自主地扭着臀部,想向他索求更多。 副主将学长做着实况转播:「哦哦……一开始很容易进去,但是里面吸得超紧啊……干!好像要把我的手夹断了一样!」 「真色啊……小宓经理……」刺青学长也停止吸吮我的乳头,站起身来,和平头学长一人一边,粗鲁地揉我的胸,拉扯我的乳尖。「乳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觉得很爽……?嗯?说啊……在大家面前被吸奶捅屁眼爽不爽?」 刺青学长依旧不改本色,满口粗话,但是我现在浑身像通了电一样,酥麻舒爽,只期盼着男人们再揉重一些,捅深一点,其他都无所谓了,也不觉得羞耻,哼哼回应:「嗯……好…爽……还…要……啊啊——」 副主将学长不待我说完更下作的要求便抽出了手指,我一下从半空中落入地狱,发出了一声哀鸣。他用眼神向另两位学长示意,他们三人很有默契地换了位置—刺青学长和平头学长改站在分开的双腿间,副主将学长则站在我头颅后。 副主将学长将手指抵在我唇上,说:「别焦急啊,小骚货,等下给你更刺激的!把你的骚水舔乾净!」 我因为空虚而泪涟涟,浑身颤抖,乖巧地伸出舌,舔着他指掌间的黏液。然后,我感觉两隻手指,分属不同的两个主人,同时伸进了我穴里,将穴口左右撑开。 我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啼:「啊……哈……嗬……」 是平头学长和刺青学长……!!他们竟然想得出这种方法来玩弄我……我有办法……承受得住吗……? 副主将学长收回手指,两手同时覆住我的胸,揉捏把玩,同时向眾人宣佈: 「各位,这就是小宓经理神秘的小穴内部,大家好好看清楚了。」 恍惚中,好像有许多颗头颅同时凑向了我双腿间,男人火热的吐息瀰漫着,我可以感觉到内壁在抽搐,却因为被外力掰着,无法收缩,只能徒然地不断分泌淫液。 「哗啊……这就是小宓经理的屁眼……好美啊……里面也是粉红色的呢……」 「超溼的……骚水都流到地上了……」 「看来就是很好干啊……」 此起彼落,不知是真,或是我幻想出来的耳语嗡嗡响着,望着我被迫敞开的私处,意淫着我。羞耻、刺激、期待、负疚……我心中的感受十分复杂,但是身体的感受却十分直白—想要被填满。即使悖德,也想要高潮。 彷彿读出了我心中所想,副主将学长一面搓揉着我的胸,一面漫声说:「小宓经理,请你告诉大家,你的小穴现在想要什么呢?」 一针见血的问句,毫无疑问的答案。 「我……啊……小宓的小穴……想被…用力插……插到……高潮……啊……学长……拜託……」 我喊出来了,毫无保留地喊出来了……拋却了羞耻和尊严,诚实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我可以感觉到四周的气氛更热烈了,有许多我已经很熟悉的,套弄着肉棒的声响,远近不一地响起……空气中飘散着情慾和体液的腥羶气息…… 我听见副主将学长称讚了一声:「很好。」然后说:「马上就让你升天。」 他话声方落,刺青学长和平头学长便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似的,不约而同地插入两根手指进我体内,然后开始一前一后、分进合击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顶进,毫不留情地在肉穴里抠挖、搅弄…… 我几时承受过如此激烈的指姦,受不住地尖叫了起来: 「哇啊啊——太、太快了……不…要……呜啊——啊啊……救命……好爽……要死了……要……」我眼白上翻,全身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剧烈痉挛。花径里的淫液随着两位学长的手指快速进出不断往外喷溅,就像女人的潮吹似的。 「呀啊啊啊——要射了……我要射了……」就在我欢愉地弓起身子,准备迎来高潮的同时,副主将学长却伸长了手臂,一把捋住我的阴茎,限制我射精。 「啊啊——」我发出一声惨叫,狂乱地摆头。「学长,为什……求求你……让我射……」 副主将学长的声音在此时间适得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完全无视我的痛苦:「经理怎么可以这么不懂规矩呢……要等学长们射了才能高潮呀,这不是常识吗?」 无法高潮的痛苦让我哀哀泪流,但副主将学长的手劲看来是铁了心,我只好一边哭一边恳求:「请……学长们……尽量射给……小宓……小宓……想要……学长们的……精液……」 男人们骚动了起来— 「操……真的够骚啊!!」 「小宓经理,射你嘴里也可以吗?」 我流着泪,点点头,乖巧地张大了嘴。 「哦哦……我也要我也要……」 「我要喷在他穴上,看起来像是内射经理一样……嘻嘻……」 「那我射这里……」 学长们各自站定位,手掌疯狂地套弄,然后,一股又一股,灼热滚烫的体液喷进我的嘴里,喷在我的腿根、下腹…… 雄性的滋味让我本能地动了动喉口,嚥下那些体液。 只要能高潮,吞精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副主将学长笑着问:「学长的精液好不好吃?」 我已经完全自暴自弃地回应:「好吃……啊啊……好喜欢……精液……嗬啊……学长……请准许……淫荡的…小宓……高潮……啊啊啊——」 两位学长四根手指同步扎入我体内,副主将学长也在同一时间松了手,好像有什么在我体内爆炸开来般,我狂喜、尖叫,喷出了大量的浓精。 [陶宓]十八、標準姿勢(微H) 自那天起,学长们看我的目光彻底变了,虽然似乎忌惮着老师或什么其他,不太敢明目张胆地骚扰我,但是似有若无地肢体碰触,摸我的胸或屁股,或是故意贴得我很近说话什么的......我不再上演更衣室的自慰秀,因为我已成为大家练习成果的甜美奖赏,光是应付老师想出来的奖励点子就够我筋疲力竭的了。幸好(?)直到目前为止,奖励的内容还没有过份到真枪实弹的肉搏战。但是这种在大家眼前一直吊着胡萝卜的训练法似乎反而更激起学长们的斗志,内部练习赛时的那个火药味和临场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大家红着眼,全身散发出一种想将对方置之于死地的气势。 学长们,为了能够和我......竟然这么拼命......虽然被摆弄着身体时很害羞,但是想到自己是如何被学长们渴望着,却又有一种矛盾的成就感。 今天,老师宣佈了奖励方式:要帮前三名的学长口交到射出。我涨红了脸,学长们则是发出了响亮的欢呼。 也难怪学长们如此兴奋,以往的奖励多是由他们触碰我全身,这是第一次,让我真正地服侍他们。其实不只是他们期待,我也有些跃跃欲试......之前我在他们面前,被他们玩弄到不断高潮,但他们却只能看着我的身体自己打手枪解决,我总觉得有些亏欠他们—这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当真要不得。 经过一番激战,前三名依旧还是那固定班底。主将学长依旧举手表示要退出,由平头学长递补。其他学长则露出又妒又羡的表情。 副主将学长气宇轩昂地站着,我垂着头站定在他身前,正准备跪下,他却阻止了我。 「经理,衣服要脱光啊。」 我绞着手指,说:「为...为什么......?」口交为什么要脱光光? 副主将学长笑着说:「哪有为什么?为了大家的福利啊!经理可以这样不听话吗?」 我瞥了一眼老师,后者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我只得依了副主将学长的命令,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跪着,腿分开点,屁股翘高.....像头发情求操的母狗一样.....对对对.....这姿势就对了,哈哈!很标准喔!经理。」 我按着副主将学长的指示在眾人面前撅起了屁股,他羞辱我的言词,一如往常,让我在羞窘之馀,另有一种黑暗的兴奋。 而事实上......我的确也在每回不同的『奖励游戏』中,不只一次期待着被插入......所以,学长这样形容,其实也是没错的。 我伸出手,打算拉下学长的运动裤,却再度被学长阻止:「小母狗怎么会有手呢?好好用你的嘴呀!」 我羞嗔地瞪了他一眼,张开嘴咬住他运动裤的裤头,有些困难地扯下。学长穿着紧身的三角内裤,腿间隆起好大一包。 好大......之前看他们打手枪时见过,但从没有这么近的......等下我的嘴真的含得下吗?好担心啊...... 近在咫尺的,雄性的麝香气味迷惑了我,我忍不住凑上嘴,隔着底裤,用舌描绘着学长男根的形状......我的唾液在布面上漾出了深色的水痕,学长的男根包覆其下,雄纠纠气昂昂的。 我听见副主将学长短促的换了一口气,嗓音多了点哑:「你作得很好,小母狗.....继续。」 啊......被学长称讚了......好难得呀......我心里隐隐泛起开心,红着脸,咬下了他的底裤,他粗大的肉柱直接打在我的脸颊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终于......可以嚐到学长的味道了.....这么......强而有力的性徵......不愧是学长...... 我口中的唾液大量分泌,彷彿眼前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我张开嘴,调整角度,缓缓吞入了学长的男根,直到最深,然后我顺过了呼吸,开始吞吐起来。 「哇啊......经理好专业啊......看起来就是很常吸男人的肉棒呢!」 「喂喂,副仔,别那么陶醉啊,跟我们说一下经理的嘴里怎样啊?」 「是啊是啊......」 学长们起鬨着,我听见副主将学长深吸了一口气,说:「经理......正在帮我深喉口交.....超爽!」 学长们发出羡慕又忌妒的一阵喧哗。副主将学长揪住我的发,开始拿回主控权,在我口腔里戳刺。 「小母狗,我的肉棒好吃吗?」 他将阴茎稍稍退出,磨着我的舌面,让我可以说话。我用舌尖绕着他的龟头打转,模糊不清地说:「好吃.....好...喜欢.....」 这么粗硬的东西,真希望不只弄我的嘴,要是能插入后面,用力搅弄,一定爽死了...... 我想着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后穴似有所感地缩缩放放,腰身也忍不住扭动,想要稍减这难解的空虚。 我听见四周学长们的喘息声也渐渐粗重了起来,还有几声明显的吞口水声。有人发了话:「教练,你看经理一直摇着屁股,好像很痒的样子,我们是不是,要像之前那样,帮他止止痒啊!?」 [陶宓]十九、熟透(微H) 「就是、就是......」 许多人出声应和,我听见老师漫声回道:「这样啊.....挺有道理的。最近大家练习十分卖力,教练我也是看在眼里的,今天就特别大放送,让大家享受一下小宓经理的身体吧。记住,只能用嘴和手。」 我感觉我是大海中浮游的肥美肉块,瞬间被兇猛的鯊鱼群所包围— 有学长躺在我身下,津津有味地吮着我的乳头;无数隻手掌抚摸着我的背脊、大腿和屁股;后穴更是不知被谁插入了手指,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学长们感觉真的憋坏了.....这么粗暴的....... 我放声呻吟:「啊啊——好舒...服......好...棒......唔.......呜呜——」 副主将学长把他的阴茎重新塞入我口里,压着我的头颅抽送起来,粗喘着说:「经理,现在主角是我,不可以分心啊......用你的舌头,用力吸......啊啊,是了......真棒,你的嘴真好操!!」 太爽了......全身都被手和嘴侵犯,原来那么爽......我发洩似地用力吸吮着嘴里的硬物,副主将学长舒爽地发出一声虎吼,死命压住我的头颅,射在我咽喉里面,而我也在后穴手指不间断地作动下,达到了高潮。 「喂......秉宏......啾....啾.....唔......」 『小宓,你还在道场吗?......怎么这么喘?』 「嗯......」我仰躺着,津津有味地品嚐着刺青学长的阴茎,双腿大大岔开,其他学长的手和唇爬满了我的身躯,有人吸着我的阴茎,舔着我的后穴。 我覷了个空,对着电话那头回道:「我还在......打扫.....嗬......」呀.....好坏.....舌头和手指,一起伸进来.....人家怎么受得了!! 学长们因为我的回答互相交换了一眼,发出无声的嗤笑。 秉宏忧虑的声音响起:『这样啊.....要你打扫到这么晚,学长们是不是欺负你啊.....』 啊......我发出无声的喟叹,身子随着乳头的吸吮一抖一抖的。 「没....有.....学长...都留下来.....帮我...打扫.....唔.....」 刺青学长像是奖励我的回答一样,用龟头摩挲着我的唇,我也讨好地伸舌侍候他。 『哦哦.....那就好.....不要太累囉.....』 「好......秉宏掰掰......」 电话线断了,刺青学长笑得很邪恶,用阴茎拍打着我的脸颊,说:「经理,说得真好啊.....要帮学长们用嘴『打扫』乾净哦,嘿嘿......」 我张嘴,再度吞吐他,模糊不清地回道:「是.....唔唔......呼......」 刺青学长半蹲在我脸上,阴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我的咽喉。我的意识载浮载沉,随着口中的阴茎、身上的手掌,和后穴的舌头起舞着......今晚,就跟先前无数的夜晚一样,是无限高潮的人间天堂。 业馀大赛的这一日终于来临了,我们俱乐部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几乎人人都榜上有名,横扫大大小小的奖项。 庆功宴办在KTV的包厢,空间大,隐密性高,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会被音乐声所掩盖,是最好的『奖励』地点。 我在老师的命令之下,穿了一件无袖紧身的上衣,微微露出一截腰身;下半身则是一件低腰小热裤,几乎露出半个屁股蛋,内里只能穿丁字裤。当然,这些衣物,全是老师买给我的,我只能照单全穿了。 我是搭公车抵达KTV的,为了怕太引人注目,我全程穿着宽大的运动外套,但是还是有不少目光落在我白花花的两条腿上,看得我浑身发烫。一进包厢,原本正在欢唱的学长们瞬间停顿,『唰唰唰—』数十隻眼睛齐齐落在我身上,里头露骨的光芒即使在昏暗的包厢中也令人一目瞭然。 我紧紧压着运动外套的下襬—彷彿用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来让自己安心—走到包厢的角落处坐下。 立刻有学长热切地上来搭话,身躯有意无意地贴靠着我,也有人递来了饮料。 「喏,调酒。」 我下意识地婉拒:「我不……」 「酒精度数很低的,今天大家开心,别扫兴嘛经理!」学长们嘻笑地说。我只好默默嚥下拒绝,啜了一口杯中的液体。 其实甜甜的,滋味还不坏……我边想边喝,原本紧绷的身躯逐渐放松下来,学长们的注视和碰触也开始令我觉得兴奋且刺激……包厢里的温度似乎变高了…… 我抬高手搧了搧,嘟嚷着:「好热……」我本能地脱下了运动外套,无袖背心吸了汗水,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质地,胸前两点浮凸,很是惹眼。 学长们的目光全数集中在我的胸部,其中有人吶吶地说:「经理……今天穿得好性感啊……」 「是啊是啊……奶头都被看见了,好色……」 我后知后觉地抬起手臂挡住—其实并不是真正觉得羞耻,反而像是在跟学长打情骂俏—软软地说:「讨厌……别一直盯着人家胸部……」 我可以感觉到学长们看我的目光中慾火更盛,而这奇异地令我感到优越—这些高大帅气的男人包围着我,垂涎我的身体……这如何不令人感到兴奋? 尤其是,我在出门前,已经隐约猜到今日会发生什么事了。 一切都在老师的计画中—他让学长们和我的欲望在一次又一次的『奖励』中被煽动到了最高点,但是始终没有跨过那一条禁忌的线。 人总是犯贱的,如果我早就被学长们干上了的话,也许对他们而言,老早就失去了新鲜感。但就是因为一直没能真正的干到我,我对他们而言,就像是高踞枝头的成熟果实一样,他们日日仰头盼望,何时我能够熟透,自动落到他们眼前,为他们所享用。 今天,应该就是那个日子了。 [陶宓]二十、主將(微H) 包厢内震耳欲聋的音乐暂时中断,我见到老师站起身,走到前方,朗声说:「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对拿到的成绩满意吗!?」 学长们齐声大喊:「满意!!」那吼声气震山河,连我的耳膜都随之颤动,我身在现场,更能够深刻体会到那种雄性强烈的求胜气势,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师拍了两下手,说:「教练也十分满意和骄傲。今天的庆功宴,大家要吃什么喝什么尽量点,还有就是……」他的视线转向我。「小宓经理,请你到前面来。」 什么嘛……这时候才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叫我…… 我心里咕噥,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拖着脚步走向前—贴身的上衣,几近光裸的大腿都一览无遗……学长们看我的目光,更是让我感觉我已经全部脱光那般,淫猥、露骨。 我跟老师一起站在台前,站在一双双野兽般发亮的眼睛前。老师双手搭着我的肩,语调微微上扬:「我想要告诉各位:所有的训练,都是为了最终的胜利;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吃到更甜美的果实。今天,小宓经理也为了大家的胜利而同感骄傲,在场的所有人……依照得分的排序,都能够恣意享受小宓经理的身体……不限任何方式。」 他落下了最后的註解。我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全场则是一片静默。那静默并非是一片死寂,而是有一种躁乱的氛围在空气中浮动,隐晦不明的……期待、热切、压抑…… 老师话说得委婉了些,但是不论是学长们,或我,都很明白:今天将是大解放日,我将会为他们张开双腿,任他们随意地进出、摆弄……我为了今晚过后的自己将变得怎样而感到些许的恐惧、徬徨,但这样的情绪很快地便被身体里燃起的火苗所吞没。 老师眼珠子转了一下,说:「今天得分最高的……啊,是主将吧,怎么样?今天也是跳过吗?」 「怎么可能。」 我原本垂着眼,不抱任何希望,听到这淡淡的回答驀地瞪大。 我抬起头,主将学长从包厢角落站起身,大跨步地走过来,在我和老师面前站定。即使面无表情,他身上依旧张狂地扬起了一种属于侵略者的气息。 「我都忍了这么久了。」他这么说。 我懵了。 主将学长说……他在忍……?!所以,他不是讨厌我而不碰我,而是因为……想要一次把我干个够!?会是这样吗? 我的心跳乱了好几拍,脊髓也泛起一股奇异的颤慄。 「哈……小宓经理要糟了,主仔这次要下场了,我看他的小屁眼可能会开花哦!!」 「是啊……上次那个……都被主仔干到口吐白沫……」 「嘘!晦气!提之前那个干嘛……?」 学长们的交谈断续传入我耳中,我望着主将学长帅气得没天理的侧脸,有些失神。 学长他……真这么厉害吗……?那我……受得住吗……? 我感觉自己分裂成两半—一半的我因为这自问自答感到恐惧,另一半的我却感到无法抑制的兴奋。 方才喝的调酒似乎渐渐发挥了效力,我感觉到全身晕陶陶、轻飘飘的,下腹好像有什么在骚乱着,指尖都微微发麻……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心想:终于,能跟主将学长做一回,就算被他干死也是值得…… 我的思考被中断—老师双手将我往前一推,我踉蹌了几步,整个人撞进了主将学长的怀里。 全场响起了狼嚎声和口哨声。 「主仔,上啊!干死他!用你在场上的狠劲!」学长们起鬨着。 老师也笑咪咪地说:「主将,好好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的脸埋进了主将学长厚实的胸膛中,他身上的古龙水气味混着淡淡的汗水味鑽进我鼻腔,撩得我心头一阵发痒。即使此刻包厢内一阵喧哗,从他身上依旧感觉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他扣住我的双肩,将我扳了九十度,面对眾人,他一手从身后环抱住我,另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侧过脸,他薄薄的唇就这么堵住了我的唇瓣。 人家说亲吻代表的意义远比作爱更为亲密,所以理论上,我不应该感到这么的舒服……但是,和主将学长接吻的感觉,真是彷彿置身天堂一样— 与我唇上的温度相比,他的薄唇温度偏冷凉,冷热贴合,带来一种宜人的感受……他的舌非常强势地压进我的口腔,不让我有任何考虑的机会,直接勾着我的舌交缠。 好舒服……主将学长的舌头……又凉又软,好舒服……他的唾液随着我仰起头的姿势,倒流进我的咽喉,我的唾液则随着他舌头的翻搅,流下我的颈子……我可以感觉胸口溼了一大片。 「哇哦!!好火辣啊……小宓经理被主仔吻得一脸骚样,哈哈……」 「就是啊……舌头一直伸着,还一直流口水……你看你看……小宓经理的奶头挺起来囉……」 我的脑袋里笼着一层薄雾,学长们的交谈徐缓地渗进,隔了很久才被我理解……原来我面对着学长们,所有生理反应都一览无遗—包括顶在紧身衣上的突起,还有腿间逐渐漫开的溼意…… 「唔……」我后知后觉地轻哼了一声,手指动了动想要遮掩,主将学长却比我更快上一步,手掌覆住了我的胸。 我被他一摸,身子像是触电似的抖了一下,腰都软了,更遑论要抬起手。 主将学长一面与我接吻,一面隔着薄薄的衣料揉弄我的乳头,时而用手指拉扯,时而用指甲抠弄……我一面发出『嗯唔』的鼻音,一面扭动着身子,陶醉在胸部的快感中……学长玩了一阵,似乎觉得隔着衣物不够劲,我感觉他扯住了我的领口,一个使力— 『哧—』一声,我身上的紧身衣硬生生被他撕开,我和其他学长们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自此,我的上半身算是赤条条地呈现在大家眼前了,因为不断被刺激而发红胀大的乳晕和乳头全都无所遁形,被学长们直勾勾地盯着……实在太害羞了…… 主将学长一手各掐着我一侧乳头,只要我垂下眼,就能见到我的乳头在他指掌间变形的模样……怵目惊心,也……非常撩人…… 我听见主将学长令道:「吐一点口水下来,溼溼的比较好搓。」 [陶宓]二十一、腿交(微H) 好……色的要求……我红着脸,半是好奇,半是羞耻的照做了……可以想像在学长们眼前,做出这个动作的我有多淫荡,包厢内的粗喘声顿时增加了不少。 主将学长抹开了我的唾液,用各种角度把玩着我的乳头,还时不时用他宽大的手掌,整个抓起我的乳肉晃盪……我原本粉色的乳蕊因为情慾变得艳红,现下又镀上了唾液的水光,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开始流出蜜汁的花蕾,我光是看着都心惊于那处竟可以看来如此淫靡色情。 乳头经过这些日子的玩弄,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现下又被当眾这样搓揉,主将学长指掌间的茧更是不断括搔过细緻的乳晕,又痛又刺又麻又爽……我挺着胸,抖着身子,主将学长一松开我的唇,我便忍不住开始浪吟: 「哦……啊……胸部……好胀……好舒服……呀……学长……别…掐……唔……」我一下抱怨,一下娇嗔,可以感觉到观眾的情绪被我撩拨到最高点,从我迷濛的视线望去,已经有的学长受不了这香艳的画面,开始打起手枪了。 我自己也很受不了……乳头不断传来像是触电一样的刺激,全身既紧绷又虚软,下体更是热一阵痒一阵……我不断併拢双腿摩擦,好似想缓解什么。 主将学长也发现了我虫子一样的蠕动,再一次令道:「把裤子脱了。现在。」 他的语调依旧是冷冷的,毫无起伏,却有着绝对的,令人不敢违逆的威严。我自是不敢不从,乖乖地褪去了我那条轻薄短小的热裤。 于是我只剩一条丁字裤,站在眾人眼前,任他们用我赤裸的身体做任何幻想,搓弄他们的鸡巴。 主将学长收回手,我的胸部顿时觉得一阵空虚,然后我听见衣物的窸窣声……一根火烫的硬棒,在下一秒伸至我的双腿间,隔着一条细细的丁字裤,灼烧着我的会阴部。 「夹紧。」主将学长落下这一句。他的手掌重新回到我胸部上,我腿间的硬棒也在同一时间,开始抽动起来。 是我太轻忽了。 我原本以为,夹住学长的那话儿摩擦,是一项不费吹灰之力的任务,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学长的那根,又粗又硬就算了,不知为何,上头还满佈着许多凸起,他一抽动起来,那些突起不断刮过我的阴囊、腿根、臀缝……我感觉我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被辗过,丁字裤那薄薄的一线,根本起不了什么阻挡的作用。再加上乳头被无情地刺激,我很快地便嗬嗬哈哈地浪叫了起来: 「呃……哈……太…快……了……学长的……怎……好…硬……哦哦……」我的上半身忍不住往前倾,这使得我的臀部像是迎向了他,被迫跟着他的节奏摆动。 我只要垂下眼,就能看到他紫红色的龟头在我白嫩的腿根进进出出,我自己的阴茎也在短小的丁字裤布料下隆起了一包,布面上明显溼了一块。 「哇—不愧是主仔!连腿交这种玩法也想得到……嘿嘿,改天我也来试试小宓经理的蜜大腿……」 「小宓经理的丁字裤都溼得不成样了……哈哈!到底有多爽啊!!」 学长们的嘻笑声感觉上离我好遥远,我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半身热辣辣的那几处……我的手掌往后伸,堪堪扣住了主将牛仔裤的一角,本想挡挡他的攻势,但手指一痉挛,感觉倒像是紧抓着他不放。 主将学长的嗓音添了些哑,沉沉的,落在我耳旁:「经理……夹着我的鸡巴爽不爽?」 我几乎想也不想地便回答:「好…爽……嗯嗯……好…热……好舒…服……」 学长嗤笑了一声,然后说:「骚货,我来让你更爽。」 他落下了这句话,然后,拨开了我和他唯一仅隔的那条细细的丁字裤系带—等于是他将鸡巴挤进了我的内裤里摩擦。 肉贴肉的感觉让所有的感官刺激全都更上一层楼,我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兴奋的眼泪不断滑落,在他不间断的抽动下高声吟叫:「不要……不可以……不可以……呜啊……不要……磨…哦啊……我要射…要射了……咿咿——」 我眼泪口水淌了满脸,在他强悍的摩擦抽动之下,全身颤抖地洩了精。 「哈……小宓经理连腿交都受不了,我看他等下惨了……」 「主仔……你等会儿手下留情些,别把人家屁眼干松了……留点给我们干啊……」 学长们说着幸灾乐祸的评论,主将学长不置一词。他一松开手,我便软绵绵地跌坐在地,头发被他揪住。 「还不能休息啊,经理……刚刚只是热身而已。现在,一边帮我舔溼,一边用手指自己扩张屁眼给大家看。」 [陶宓]二十二、危機意識(微H) 主将学长的命令让包厢内骚动了起来,学长们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口哨声,全都凑到我身后,瞪大了眼要等我表演。 虽说在更衣室里,就表演过自慰秀,但毕竟不是这么狼狈的状态—丁字裤歪歪扭扭,什么遮掩的效果全无;身上散佈着自己射出的精液,穴口也被磨得热辣,可能还有些红肿……光想到我这么淫乱的姿态都被学长们看着,心中便五味杂陈……只有身体最为诚实—臀部不自觉地轻扭,暴露我本性的飢渴。 主将学长扯着我的头发,将我压往他腿间,我一见他的阴茎,不由得瞪大了眼— 我总算明白:方才替他腿交时,那种不断磨过穴口的明显凸起感是什么了! 他的阴茎,就像一根紫红色的肉质按摩棒一样,满佈微血管的薄薄皮下都是坚硬的突起,满佈一颗一颗的像是珠子一样的物事。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便是人称的……『入珠』吗?好惊人啊……学长的鸡巴整个看起来……超狰狞的……像来自异世界的生物。这东西……真的可以……放入我体内吗……? 我一面惊疑不定,一面还是奴性坚强地伸出舌,细细舔过那饱满的龟头、凹凸坚硬的棒身……舌面滑过那珠子的感觉很是奇异,也不是疼,但因为滑过异物的关係,好似会让唾液分泌得更多……舔溼了棒子之后,我张开嘴,开始努力将它含进口中。 好…大……我调整了好几次角度,才只含到那棒身的一半,还有一节露在外头……学长似也没要我全数吞入的意思,我乾脆就着这深度,开始吞吐起来…… 天啊……这东西……要是没做好扩张,怕不把我整个人都撕裂了……我一方面替主将学长口交,一方面心里也升起了危机意识,自动自发地把手伸向会阴处,再往上,搆着了穴口,浅浅地探入一指节抽送。 因为方才被入了珠的棒身不断刺激,里头已经足够溼润,手指探进去,立刻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我身后的学长们发出此起彼落的怪叫声: 「哦哦……来了来了……小宓经理要自己插自己了……嘿嘿……」 「感觉里面都是水啊……真够色……」 「经理……以主仔的尺寸,我看你至少得插进三根手指啊……哈哈!」 「三根也不够吧……」 讨厌……学长们只会在那儿说风凉话……用这角度,根本进不深,扩张的程度也有限啊…… 我撤出手指,吐出口中的阴茎,泪眼汪汪地望着主将学长,软言哀求道:「学长……用你的手指……帮人家……扩张……好不好……」 我望向主将学长的手指,不但修长有力,还骨节分明,这才有效果吧!! 学长垂眼看着我,依旧没啥表情,但嘴角动了动,似是在笑。 「小母狗的要求倒挺多。」他淡淡地这么说,但并没有拒绝。伸脚勾了张椅子坐下,把我的身躯横着摆,就这姿势,他长手一伸,正好可以搆到我的臀—前提是我得趴在他大腿上,岔开双腿,把屁股翘得老高。 「咕……唔……啾……啾……嘶……」 『咕啾咕啾……』 我费尽气力地吞吐他的阴茎,涕泗横流;主将学长则是轻轻松松就伸进了两根手指,时而前后抽动,时而左右搅弄……淫液随着他手指的作动,汩汩流下我的腿根。其他学长们也兴高采烈地转移阵地到我屁股后方,似完全不愿放过我被扩张的任何一幕,不时赤红着眼,品头论足,间或套弄自己的阴茎。 我的膝盖抖得厉害……学长的手指有力且修长,足以挖到很深的地方……当他顶进了第三根手指,精准地刺激我的前列腺时,我简直爽到都翻起了白眼,含着他的鸡巴激昂地嗯唔叫着。 看戏的学长们不知在激动个什么劲儿。「三根了、三根了……哇赛!好像已经整个松开了啊……都看得到里面了……」 「主仔,你别闷不吭声啊!也给我们这些观眾解说下嘛,我们都快憋死了!」 「就是就是!小宓经理的嘴里怎样,穴里怎样,给我们形容下呀……」 主将学长依旧默不作声,只是用空着的那手,摸了摸我的头。他在我体内的手指强悍且粗暴,抚摸我的动作却很轻柔……这样强烈的反差让我的后穴收缩了一下。 他停顿了很久才终于开口:「经理他……把我整个都吞进去了……手指也吸得紧紧的……整个就是欠干。」 [陶宓]二十三、幹哭了(H) 主将学长一针见血的评论换来其他学长们的哄堂大笑和掌声。 「不愧是主仔,够中肯,我喜欢!」 「经理本来就是欠干的小母狗啊……他男朋友也真可怜,绿帽一直往上戴呢!没有极限!哈哈……」 「你看你看……经理又要高潮了,要被手指插到高潮了!!」 就像呼应学长们的观察一样,主将学长插入了三根手指,一阵狂风暴雨的抽送,我再也受不住,吐出他的阴茎,哭叫着再度高潮。 我的齿齦痠软,同样痠软的还有我的身子……我明明累得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但不知为何,下腹的火苗却一直没有熄灭,持续温温地烧着…… 是……那杯调酒……? 我的脑海中飘过了这个疑问,随即又被情慾的迷雾给吞噬。 主将学长撤出了手指,把浑身软绵绵的我抓了过去,安在他腿上。 他将我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型,而他被我舔溼的兇器就在我臀下。他轻而易举地托起我的臀部,让我对准那昂扬的阴茎之后,再逐步放松力道……我的身子沉下,他雄壮的龟头则顺势破开了我湿漉漉的穴口— 「呜——啊啊啊啊——不要——哈啊……好…疼……呜呜……好疼……」 四周没有使力的东西,我只能顺着重力坐下,主将学长那傲人的尺寸成了撕裂我的肉刃,括约肌被撑到了最开,内脏都要跟着移位的感受……我甚至觉得肚子满胀到下一秒就要吐了出来。 我嚶嚶哭泣着,但是却无力逃脱眼下的处境,只能被主将学长长驱直入到体内最深的,感觉从未有人能到达过的地方。 「哈哈……哭了哭了……主仔把人家干哭了,果然没一个受得了主仔那根啊!」 「唉唷,一开始都这样啊,等着看好了,没多久就会被干得本性毕露了啦……」 我的臀部碰到了主将学长捲曲的耻毛,这表示我已经坐到了最底,我哭到看不清眼前,也听不进学长们的间言间语,满心只有自己快要四分五裂的恐惧。 好可怕……会死掉……会被这东西……肏死掉…… 我忍不住瑟瑟发抖,泪水氾滥。主将学长这时倒突然升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并没有立刻开干,而是轻柔地吻我的颈子、肩膀、背脊……双手也在我身上温柔地游移,套弄我因为疼痛而软垂的分身。 「嘘……放轻松……没事的……一会儿就舒服了……」他的呢喃与我的低泣混合,繚绕在我耳边。 骗人的吧……主将学长……这么温柔地安抚我……?像在作梦一样…… 他的双手和亲吻像是轻柔的羽毛,也像是细细的雨点,包围着我,落在我每一吋赤裸的肌肤上……那被侵入的满胀感逐渐变得没那么让人难以忍受……甚至,在我无意间的一个移动下,一股强力的电流瞬间自脊髓快速上窜,然后在后脑杓爆开,让我忍不住低吟出声: 「哦……」 僵硬的肉壁逐渐软化、蠕动,一面抗拒一面却也好奇地层层缠上入侵的硬物……与我紧紧镶嵌的学长怎可能没察觉我体内的变化。他开始有了动作— 一双有力的大掌托高我的臀,然后再放下……小幅度的,直上直下地进出…… 我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为了稳住自己,我本能地往后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这姿势使我呈现出一个挺起胸膛,彷彿无言邀请的姿势。 啊……学长的那个……开始在穴里进出了…… 一旦被撑开的难受逐渐适应,学长棒身上的凹凸简直就是最甜蜜的折磨—就像高温滚烫,又有着完美肤触的顶级按摩棒一样……重点是,按摩棒也少见这么傲人尺寸的……真的是……美死人! 那些硬珠子刮磨过稚嫩黏膜的感受,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就像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里头黑暗又禁忌的漩涡将我捲入,再难逃出生天。 「嗯……啊啊……哈……唔……哦哦……」 我的哭泣开始变成了呻吟,绵长的、甜腻的…… 主将学长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学长腿上,被动地被他托着起落,其实我们两人可移动的幅度都不大,但是这种半磨半抽送的律动,在棒身硬珠子的加成下,刺激依旧强烈……我甚至随着他的手劲,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起腰,那些硬珠蹭过整圈黏膜的感觉,爽得令我不断发抖,我跟学长的交合处也湿了一大片。 学长索性放下我的臀,改为抓着我的细腰,前后左右旋磨……那硬棒搅弄着穴里的媚肉,那高温、那硬度、那尺寸……我感觉整个灵魂也被他搅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像是要被他化开那样,再也凝不回原本的形状。 「学长……啊啊……学长……好爽……哦哦……好…厉害……」 我放声浪叫,反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腿间的分身更是肿胀得厉害,不断口吐白沫。 光是他的鸡鸡在我体内搅动就让我感觉快要高潮,但这程度对学长而言,明显的是远远不够。磨了我一阵之后,他就着依旧埋在我体内的状态,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嗬……啊……」我低叫出声,双脚顺势踩着了地。他把我的背脊一压,抓着我的腰身便开始狂抽猛送了起来。 [陶宓]二十四、服務鈴(H) ji l e h ai.c om 『啪啪啪——啪啪啪——』 「哦啊……啊啊——太…快……啊啊……呜啊……哦……学…长……慢…点……啊…好……深……」 这跟在椅子上廝磨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主将学长双脚稳稳地站着,下盘极度有力,尤其他已经确认我足以适应他的尺寸,腰身的甩动更是毫不留情。结实的下腹不断撞击我的臀瓣,发出清脆声响,烙下一块块青红斑块。 我的双腿抖得几乎要跪下,但是那烙铁般的硬物贯穿我的身体,我彷彿是被那肉柱支撑着,才得以站立……他插得兴起了,甚至扣住我的双手,反剪在后,他光一隻手掌就能牢牢握住我的双臂,扯动我,强迫我迎合他挺腰的节奏往后往前……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他胯下的座骑一样,他是操纵、主宰我的男人,我的身躯只能随着他起舞,随他摆弄,没有任何自主的空间。 「啊…啊…啊…啊…啊啊……哼……」 他每撞一下我都忍不住跟着叫出声,腿间的阴茎随着我们俩人高速的节奏不断甩动,汁液喷得到处都是。我翘着臀,手臂反剪,胸膛挺出,被干得伸着舌,不断流口水的模样,铁定非常淫荡……学长们像是饿狼一样地在我身旁来回踱步,被我身上散发的情慾气息勾引得口水直流。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u ij il e.c o m 「喂,主仔,你继续干你的,我们亲亲小宓经理可以吧……妈的,他实在太骚了,我们快忍不住了啊!!」 我听见主将学长带喘的回答:「随便你们……这骚货屁眼里湿到不行了,还一直缩紧,果然是肉便器的最佳人选。」 我其实并不很明白主将学长的意思,但是其他学长们听完,全都双眼放光,哼哼哈哈地粗喘起来,扑向了我—有人堵住了我的嘴,吸着我的舌头;有人弯下身,伸出舌头,让我的乳头随着晃动,一下一下地擦过粗糙的舌面……之前我只是被手指插入的时候,他们这样一起上,我根本受不住,更何况我现在是真枪实弹地挨操……没多久我就崩溃地嗯唔出声,在学长的唇间高声惊叫: 「小宓…啊……小宓又要……要洩了……啊啊啊——」我身子一抖,后穴一缩,射精的同时也感觉到主将学长猛力顶到底,在我体内射出大股的精液。 「嘿嘿……小宓经理……等了这么久,总算干到你了……哦……果然很紧……是又想高潮了吗……哈哈……」 主将学长一把阴茎抽出去,副主将学长便迫不及待地把我拽了过去—他已经挺着鸡巴在沙发上等了好一阵子了。我软绵绵地仰靠着他,他亲了我一口,调整了一下角度,很快地便自下而上干了进来。 沙发有靠背,副主将学长斜靠着,还算好施力,腰身耸动,『噗哧噗哧』地在我体内进出。 我都还没从上一个高潮缓过气,立马又被捲进下一个漩涡里……感觉永无清醒的一日。 副主将学长相当清楚我的敏感点,因此,即使他的尺寸不若主将学长那般惊人,依旧顶得我酥酥麻麻……主将学长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我的淫水,随着副主将学长的进出,流得整个沙发都是。 「嗯……唔……唔……唔唔……」 但是现在我想浪叫也叫不出来了—我的嘴里、双手都被学长们的鸡巴占据着,乳头也随时有人吸吮……只有腿间的分身乏人问津—不过它也自顾自高潮得很欢,根本不需人抚慰。 我听见副主将学长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今天是小宓经理正式成为我们俱乐部肉便器的一天,怎么能不拍张照纪念呢?对吧……喂,刺青仔,按一下服务铃。」 「呜呜——呜……」 我瞪大了眼,无奈嘴里塞着阴茎,不能摇头也不能出言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刺青学长带着邪恶的微笑,按下了服务铃。 不多时— 『叩叩』两声,伴随一声「打扰了」响起,白衬衫黑背心的服务生推门而入,然后便愣在了当场。 可想而知,他再怎样也不可能预料到,一进门会看到一个全身赤裸,仅着一件丁字裤的男孩子,被这么多肉棒包围、贯穿的画面吧。 副主将学长不断耸着腰,说起话来依旧气定神间:「唷,小伙子,帮我们拍张照啊……喂,兄弟们都入镜啊……主仔你也进来……一起庆祝我们俱乐部隔了这么久,终于又得到一个优秀的肉便器了……嘻嘻……小宓经理,要含也要看镜头哦……」 我看那位服务生胀红了脸,拿着手机的手一直在抖,连倒数计时的嗓音也是抖的。好不容易拍完了尷尬的合照,我满心期待着副主将学长能让他出去,没想到学长笑嘻嘻地说: 「好了,接下来麻烦用录影的……经理,请你对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吧……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要好好说哦……」 [陶宓]二十五、錄影存證(H) 手机黑压压的镜头对着我,服务生露出的半张脸孔上,镶嵌着我所熟知的那种眼睛:贪婪、露骨,充满情慾的……我应该要觉得羞耻或排斥,但我却像是被催眠一样—被包厢里的氛围,被学长们的雄性气息,被那些意淫我的眼神……催眠了一样……双手各套弄着一隻鸡巴,后穴也被阴茎进出着,乳头被人吸吮……而我面对着镜头,恍惚地一边呻吟一边说:「我叫……小宓…… 嗯啊……是柔道…俱乐部的经理……哈啊……请多多…指教……呀啊……」嘴里的阴茎撤出之后,空荡荡的口腔顿觉一阵空虚。我依旧伸着舌,唾液满溢。 副主将学长就像是访谈节目的主持人一样,主导着整个场面:「非常好,小宓经理……接下来请你告诉观眾,你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呢?」 我舔了舔唇,乖巧地应答:「小宓……最喜欢……哈啊……学长的……大肉棒……又粗……又硬……啊啊……」 我娇啼出声,因副主将学长埋在我体内的阳根硬生生又大了一圈,顶得也更使劲,足见学长也因为我的话被撩拨起来了。 就连那拿着手机的服务生,腿间也隆起一小团,即便夹紧了双腿遮遮掩掩,依旧明显。 副主将学长的话声终于带了点喘:「那么,小宓经理,请问你愿意身兼经理和肉便器……随时随地,被学长们内射吗?」 啊……原来肉便器……是这样的……意思吗……?真色啊……搞了半天,从一开始,老师引荐我进这个俱乐部,就是存着色心的吧……一步一步的,挑起我的慾念,让我最终成为学长们胯下的性奴……这些……都是被安排好的……老师……料准了……我没办法抵抗,大肉棒的诱惑…… 『噗咻—』 就在我沉默不语的时候,我手中套弄着的肉茎喷发了出来,射在我的脸上,有些溅到我的唇上,沿着我的下顎流淌……我伸出舌,舔着那腥羶的体液,学长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回答……只有我……只有我能够满足他们所有人,用我的身体盛装他们火烫炽热的精华,直到装不下为止…… 体内装满学长精液的想像让我抖了一下,被内射时的甜蜜颤慄感掠过脑海,理智逐渐被侵蚀,终至不见……我听见自己说:「我…愿意……嗯……当……学长们的……肉便器……嗯啊……请……学长……尽量内射…小宓……」 手中的另一隻肉棒受不了我的淫言浪语,同样射在了我脸上,我听见副主将学长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压抑的语气说:「很好,现在已经有录影存证,小宓经理从此是我们专用的肉便器了,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任何人有任何需求,你都得用你好色的身体满足他,懂吗?」 「懂……啊啊……小宓已经是……学长的了……嗬额……」 这种像是契约缔结的奇异承诺让我也莫名兴奋了起来……『专属于学长』这样的念头让我全身发烫,后穴不断收缩,感觉光是这样的认知就足以令我高潮。 副主将学长倒抽了一口气,像是被我夹得很受不了,他低咒了一声,对我说:「经理……现在证据影片已经拍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服务生小哥呢?你这么淫荡,连服务生都受不了了……来,爬过去……」 我顺着学长手臂的引导,趴在了地上,学长的阳物依旧埋在我体内,不断挺动,催促着我往前爬行。 我见到那服务生瞪大了眼,看起来无比惊恐,然而双脚却像是生了根一样钉在地上,任我逐渐接近。 副主将学长对着吓呆的服务生笑咪咪地说:「小哥,你对柔道有兴趣没有?可以考虑来我们俱乐部看看喔……你也看到了我们有多优秀的经理了……经理,快帮小哥服务一下啊……」 「不用……真的……不……啊——」 服务生慌乱地又是摆手又是摇头,但并没有阻止我咬下他的拉鍊,含住他弹出的阴茎。 副主将学长一面抽送一面调侃地说:「怎么样,小伙子,我们家经理的嘴里舒服吧……这次就大放送一次,让你可以射进我们经理嘴里哦……」 「……」那个服务生不说话了。他赤红着眼,一面压着我的后脑勺,逼我为他深喉,一面用手机拍摄我替他口交的样子……简直就是学长们上身了。 我的嘴里和穴里被塞得满满的,身子不断前后晃动……不多时,学长低吼一声,那服务生则是抽搐了一下,双双在我口里和穴里喷发。 [陶宓]二十六、貪得無饜(H) 「啊……老师……好坏……进不来了……嗯……已经……满了……啊啊……嗬……啾……啾……」 我的身躯被反折,双脚都架在老师肩上,他强健的身躯把我压在沙发上,粗大的肉刃不断进出,带出来的全是满满的精液。他的唇堵住了我,用力吸着我的舌头,我的嘴里都充斥着他的气味。 我已经被学长们玩过一轮,高潮了无数次,后穴也被摩擦到麻木……直到学长们都精疲力尽地躺下之后,老师才默不作声地把我压到沙发上,换他大快朵颐。 老师在我唇间说:「好滑好湿啊,小宓……被学长们餵得很饱吧……嘻嘻……」 我嗔怨地咬他一口,喘着说:「老师……故意的……害小宓……被轮姦……啊……老师……顶…到了……」 明明以为不会再有快感了,但是被老师一直抵着前列腺,那种又痠又胀的感觉还是让我喊出了声。到底是老师太会干还是我的身体太贪得无饜,我也不明白。 老师一面狂猛地挺着腰,一面回:「小宓也喜欢被轮姦吧……以后就是学长们的肉便器了,期不期待?嗯?」 我搂紧了老师的脖子,仰起头娇吟:「嗯……啊……坏…老师……小宓……会被……干坏……啊啊……要被老师和…学长干坏了……哦哦——唔……」 老师张口咬住我裸露的颈子,同时大股的浓精射进我体内。 KTV的情事几乎耗光了我的体力,而且可想而知,也不可能做任何清洗。后来是老师和学长们用湿纸巾帮我简单擦拭了下。有学长提议要送我回家,老师却淡淡地说: 「小宓自己回去吧,嗯?就穿这样。」 所谓的这样,就是一件堪堪遮住臀部的运动外套和起縐的小热裤。紧身上衣和丁字裤都破烂不堪,不穿也罢。 老师这么一说,学长们全都双眼放光,不知想到了什么,连连点头称是。于是我只好在这种状态之下,走到公车站去等公车。 本来想叫计程车的,但又觉得跟司机两人独处,自己又穿着清凉,不太安全,想想还是搭大眾交通工具。 已经是末班公车了,车上没什么人,大多靠着车窗假寐,没人注意到我的穿着,只有司机在我上车的时候多看了我一眼。我紧紧压着运动外套下襬,走到公车的最后排坐下。除了车辆行使的喀啦喀啦声之外,车厢内非常安静……我实在太累了,公车晃着晃着,我头一歪,靠着车窗昏睡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车子走走停停,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爬上了我光裸的大腿,轻轻拂动……我怕痒地缩了缩,运动外套因此往上捋了点,那东西顺势鑽入我衣内,摸着我光溜溜的腰身,然后灵巧地往下一鑽,摸进了我裤头…… 好痒……是虫子吗……我又动了动身子,臀部顺势微抬,那东西爬到了我臀肉上,来回游移,逐渐往臀缝接近,在那溼润细緻的会阴处徘徊…… 「唔……」我自鼻间呼出了一口气。那里被玩弄了一整夜,依旧十分敏感,虫子在那儿爬呀爬的,身子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热起来,很是难受。 那虫子越爬越接近縐缩的穴口,在上头不断画圈,惹得我不断哆嗦……然后,虫子鑽了进去— 我驀地瞪大眼。这才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中年男子,他一手搭在我大腿上,一手消失在我的裤头。 这一吓可把我的睡意都赶跑了,我下意识地要惊叫出声:「你是……呜——」 男人的动作比我更快上一步—我一开口,他的手掌便摀了上来,他的嘴附在我耳边,几乎要亲上来,低声说:「安静点!不然我就把你的裤子撕烂,让你光着屁股下车!」 语毕,他还真的扯住我的裤头,一阵使劲。他这威胁挺到位,我吓白了脸,摇着头,不敢再吱声。 他哼笑了声,手掌重新滑回我的屁股,指尖逗弄着我半开的菊蕾,那儿一直是泛着湿气。说:「真没想到,坐公车竟然能遇到你这么骚浪的娃儿,连内裤都不穿,屁眼还这么溼、这么软……嘿嘿……」 他指尖浅浅探入,在里头挖了一下,然后伸出,凑至我眼前。上头惹眼的白浊让我红了脸。 他的手指故意在我眼前晃盪。「小淫娃,你要不要给叔叔说说,这都是些什么呀?」 [陶宓]二十七、堵住嘴(微H) 他松开了摀住我嘴巴的手掌,明显的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话题。我闭了闭眼,他刺目淫猥的笑容却像是刻在了我的视网膜上。我小小声地说:「精液……」 「这样啊……」中年男子漫声道,接着我感觉他手指抵住我的唇瓣。「来,自己舔乾净。」我缓缓睁开眼,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手指,软舌绕着他指节舔舐。 不久前的情慾气味再度充斥在口腔与鼻腔中,他的手指夹着我的舌面摩挲,时而滑过我敏感的口腔黏膜……看他熟练的架式,应该也是个老手。 啊……怎么我现在都碰上这种的呀……我心中哀叹,但是被训练出来的身体反射已经根深柢固……我乖巧地吸吮侍候着他的手指,惹得他连连抽气。 他伸出舌,舔着我的耳廓,还把舌头送进我的耳道中翻搅……我的喘息也紊乱了起来,眼眶中湿湿的,像是要泛起泪。 在别的乘客眼中看来,我们两个可能就像一对年纪差距颇大,打情骂俏的爱侣,忍不住在公车上亲亲摸摸的……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我是被骚扰那一方—尤其我现在又一脸陶醉的模样。 男人的身体更往我这边压,我几乎被他圈在了怀里……他含着我的耳垂,从我口中抽出了手指,从运动外套上缘摸了进去,大掌覆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滑行。喘着说:「小淫娃,你穿这样就是来勾引男人的吧……屁眼里的精液是谁的?嗯?男朋友的?」 他一提及秉宏,我更觉羞耻了,耳根被他舔得酥酥麻麻的,咬着唇,忍着呻吟,断续地回答:「是……学长……和…老师……的……嗯嗯……」 这中年男子的舌头真厉害,又溼润又灵巧,舔完了我的耳朵又舔下我的颈子,像是完全知晓我的敏感带那样。 他听完我的回答,动作明显一顿,再开口时,嗓音不知是惊讶还是兴奋:「……骚货……竟然是被轮过了……呵呵……一定就是因为你太淫荡,到处勾引人吧……你看这奶头……为什么挺起来了呀……嘻嘻……」 「呃……嗬……呜……」中年男子粗糙的指腹拨弄着我被吸咬了一整晚的乳头,像是触电一样,又刺又麻的……我仰起头,眼前开始对不到焦,声音也快要忍不住,我只得赶快抬手,自己摀住嘴。 中年男子看我爽得不断哆嗦的样子也乐了,他一手重回我臀部抚摸,一手更加粗暴地刺激我的乳头,嘴唇凑了上来,说:「很爽吧……小淫娃……要不要叔叔帮你堵住嘴呀?嗯?」 一个中年男子却嘟着嘴向我索吻,这画面看来有说不出的怪异,但我被情慾折腾,再加上也的确有忍着声音的必要,只得乖巧地凑过头去,和中年男子吻在了一块。 他连吻技也是很熟练的样子,啃咬我的唇瓣,肥厚的舌头在我嘴里鑽进鑽出,不时吸着我的舌头,舔着我的齿齦……绵长而无换气的亲吻让我喘不过气,唾液更是不住滴落。 他一面跟我唇舌交缠,一面拉过我的手,按在他腿间,那儿已经隆起了一个团块。他拉下拉鍊,引导我的手握住他火烫的棒子,上上下下地移动…… 方才才跟一群野兽般的男人交合过,其实中年男子的尺寸也就一般般,并无特别之处,但现在毕竟在公车上,虽说我们在最后一排,稍稍被前排的椅背所遮掩,可怎么样都是开放空间……在这样的场所,套弄着男人的那话儿,还跟对方热吻……这就像是每回在电车上,当我被痴汉骚扰时,心中產生的矛盾感受—明明觉得羞耻,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却又耽溺着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而兴奋莫名。 我可以感觉到秘所缩缩放放的,再度涌出兴奋的蜜液,乳头发痒、分身发胀……整个人又陷入渴求骚乱的状态。 啊啊……老师刚刚还在包厢里说学长们已经把我餵饱,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是不够啊……怎么会这样呢……? 我暗自苦恼着,中年男子已经松开了我的唇,改把我的头颅往下压,嘴里说:「嘖嘖……小淫娃的嘴里好热啊……也让叔叔的鸡巴爽爽吧……」 [陶宓]二十八、潛意識(H) 在这里……?! 我悚然一惊,虚软地挣扎起来,却不敌他的力道,转瞬间,那肉质的龟头已经抵着我的唇瓣,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是今晚,我已经非常熟悉的气味。 「不…行……在这……呜——」中年男子不由分说地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因窒息而张嘴时,将阴茎塞入我口中,揪着我的发,强迫我替他口交。 强烈的腥羶气味窜入鼻腔,逼出了我的眼泪……我身不由己地摆动头部,为了怕被人发现,只得尽量伏低身子,那中年男子却像是一点儿也不忌惮似的,哼哼两声,直接扯下我的裤子,将手指插进了我的肉洞中。 「嗯唔……呜……」口中和下体同步袭来的衝击让我嗯呜出声,又得注意降低音量,实在难捱。那手指在我穴内大开大闔,不断搅弄着我的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水声是抑也抑不住的,我真怕被谁听见了,然后……然后……在公车上,再度上演像包厢一样被轮姦的场景……啊……为什么这种可能性令我浑身发热……? 会不会……有没有可能……在我的潜意识里,其实是期待着被人发现的……被人发现我这黑暗的欲望,也享受着男人们对我身体的喜爱和渴望……? 不管怎样,我此时都成了快感的俘虏—自动自发地替男人深喉,自动自发地耸着臀,让那手指替我止痒……最后一丝矜持和理智让我不忘忍住声音,除此之外,我真一点尊严都不顾了,只一心追求那至高无上的极乐。 男人被我服侍得非常舒爽,也不忘照顾我的身体—手指轮番进出,另一手也把玩着我的乳头,或是温柔地顺着我的头发,说:「满有一套的嘛,小淫娃……这么骚,难怪会被人轮姦了……唔……真爽……」他喘了一口气,续道:「好了,吐出来,老子现在要干你。」 「会被……发现……唔嗯……不……」 我趴在前一排的椅背上瑟瑟发抖,运动外套的拉鍊已经拉到了胸部以下,整个胸脯都袒露出来;被椅子遮挡的下半身更是光溜溜的,中年男子的阴茎就在我的臀缝蹭着……只要我坐下,那火热的硬物就会顶进我空虚的体内。 中年男子双手抚摸着我的大腿,还拉起我的运动外套下襬,亲吻我的背脊,轻声诱哄:「不会的……你看……大家都在睡觉……我们在最后面,没人会发现的……快呀……你不想要叔叔的大肉棒吗?」 男人用火烫的阴茎拍打着我的臀部,我自脊髓窜起一阵甜蜜的颤慄。 被手指扩张成功的秘所一片濡湿,肉壁蠕动,说不想被插入是不可能的……毕竟,我比谁都了解:被那硬物贯穿、摩擦,体内那种满胀的,快死了又像快升天一样的感受……只要体会过一次,就像吸毒一样,再难以戒断。 我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受不住那诱惑,在中年男子的引导下,缓缓坐下…… 「呜……呜呜……呼呜……呜……」我紧紧摀着嘴,但是穴口被破开的刺激,不论经过了几次,都还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呜吟喘息忍不住流洩而出。 我的双膝剧烈颤抖,分身顶端冒着汁液,中年男子可能也没进过如此飢渴的穴,粗喘得厉害。 「小淫娃……你里面好紧好溼啊……吸得叔叔真舒服……嗬嗬……来……动动你的腰……对了……就这样……」 我重复着坐下、起身的动作,体内的肉茎随之进出……这种速度、深度和力道都操之在我的感受十分奇特,男人完全放任我自己动,只要我想,我也可以扭着腰,享受那肉柱在体内磨动的滋味……男人的手掌温柔地抚摸我全身,彷彿是一种无形的鼓励。跟刚刚在包厢里被干得几乎都要闭过气去相比,这样有些馀裕、有些亲密的作爱,反倒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我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坐下时过于用力,臀部还会跟他的大腿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更别说那肉棒在我体内抽送的『噗唧噗唧』声……虽不至于响亮到令人察觉,但却增添了一点紧张和刺激感,我的肉穴也因此缩得紧紧的,爽得中年男子不断抽气。 在电车上被痴汉骚扰也不只一次两次,但顶多都只被摸奶和抠穴,真枪实弹上的只有和爸爸的那一次。没想到,这回竟然会在公车上,和痴汉作爱,而且,还是由我主动……好羞人啊…… 中年男子的双手扣住了我的腰身,加快我原先的节奏,喘着问:「小淫娃,是不是很爽,嗯?你看你的鸡巴一直乱喷啊……真色……」 「呜……哦……唔……」我紧紧摀着嘴,所有的呻吟都显得压抑且窒闷。主控权驀然转移,变得如此激烈,感官衝击自是直线上升……没几下我就觉得自己快射了— 我眼球上翻,身躯一阵剧烈颤抖,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射在正前方的椅背上。中年男子一声粗喘,停下了所有动作,想来是为了忍住在我高潮时被我夹到缴械。 他把高潮后浑身软绵绵的我拽到了后排座位上,身子随即压了上来,腰一挺,立刻又插入我敏感的肉穴。 [陶宓]二十九、看得到吃不著(H) 「嗯嗯嗯嗯———」 高潮后,所有的感受输入都放大了十数倍不只,他这么一声不吭地插进来,我完全收不住声音,吟叫出声,身子也痉挛地弓起。 中年男子把我的双腿架在他肩上,身子起落,大开大闔地在后座干我……无论是幅度、深度、节奏……完全是一个崭新的境界……我紧紧攀着他的肩,被强烈的快感浪潮衝得东倒西歪,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在公车上,吟哦了起来: 「啊啊啊……不行…这……哦哦……哈啊……好深……插好深……要死掉了……咿呜……」中年男子的嘴堵上来,我立刻热切地跟他舌吻。我们的下半身摆动热烈,头颅也转动着热吻……好似身在哪里,对我们而言已经无关紧要。 太棒了……太舒服了……好刺激……在公车上被陌生人侵犯,为什么我会如此兴奋……为什么我碰上的男人总是这么厉害,随随便便就能把我操得欲仙欲死,让我连拒绝都显得矫情?! 我感觉自己不断往上飘起,不是身在KTV,也不是身在公车,而是越飘越高,飘进了云端,脑子里一片空白,指尖和脑门儿都发麻……恍惚中,我听见中年男子虎吼一声,猛力一撞,将大股热液射进我体内,然后逗留了会儿,缓缓撤出…… 啊……结束了吗……?好累…… 我的眼眸半睁半闭,双腿大张地瘫在公车后座,感觉下体热流涌出,应该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溢了出来。 就在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睡过去的时候,我听见了另一道声音: 「操!老谢!老子还在开车你搞这个,看得到吃不着很痛苦的你知道吗!?」 公车不知何时停止了行驶,可能就在我被干得正激烈的时候。其他乘客都已经下车,公车司机正站在中年男子身旁,大声向他抱怨,一双三角眼淫猥地在我身上转悠。从语气听来,两人似乎还颇为相熟。 中年男子正擦拭着身上的体液,闻言笑了一笑,不以为意地说:「没办法呀,本来只想摸摸亲亲了事的,没想到这小淫娃那么骚,实在忍不住了……你刚也听到啦,在公车上被姦还浪叫成这样,真是有够贱,哈哈……」 公车司机搓着手,涎着脸说:「就是听见才心痒啊……方向盘都握不稳了……嘿嘿……现在总算可以自己体验一下了……我一直很想在公车上试看看啊……」 试什么……?我心中的疑问来不及说出口,就被公车司机拽起身子,半拖半抱来到公车中间的走道。他将我最后一件蔽体的运动外套扯下,抬起我的双臂,将我的手腕绑在垂着吊环的铁杆上,导致我必须微微踮起脚尖。 从车窗外看出去一片黑压压,只有路灯微弱的光线,感觉像是已经停进了停车场。公车内却是灯光全开,而我浑身赤裸的被吊着,下体一片狼藉。感觉就像是电影里会被先姦后杀的场景啊! 我一直到现在才有些后怕,目光惊惶地在公车司机和中年男子两人身上来回。被侵犯是没什么(?),但我可不想连小命也赔上啊! 公车司机似乎看出我的惊恐,一边抚摸我的身体,一面嘻嘻笑着说:「别害怕呀,小宝贝儿,只要你表现得像刚刚那么好、那么听话,叔叔们只是跟你玩玩儿,不会伤害你的……知道吗?」 我哪敢不回应,立马点头如捣蒜。中年男子站在我身后,手掌也老大不客气地揉着我的臀肉,呼应地说:「是啊……你乖乖的,叔叔们会让你爽翻天喔……刚刚被叔叔干得舒不舒服啊?」 他们两个人四隻手掌在我身躯四下游移,虽然我心里百般不愿意,但身体又被撩拨得一阵发痒却是不争的事实。无奈手被绑着,脚又踩不着地,只能用一种很曖昧淫荡的方式扭动着……我想这就是他们绑着我的用意吧—增加某种情趣之类的。 我因为身体的本能微微红了脸,小小声地回答:「舒服……」 中年男子和公车司机嘿哈直笑。公车司机搓揉我的乳头,中年男子则是舔着我的腋下,我被他们弄得鼻息粗重,吐息紊乱…… 公车司机问:「小淫娃叫什么名字啊?」 我一面像隻虫子一样不安分地动着,一面哼吟:「叫……小宓……嗬……好痒……嗯嗯……」 公车司机说:「哦哦,名字跟人一样可爱呢……小宓……我跟老谢都注意你很久囉……长的可爱,在公车上很常被摸,一被摸就脸红红的,看起来就很享受的样子……今天终于可以跟你好好认识一下囉,嘻嘻……」 他一面嘻笑一面拨弄我的乳头,我则是跟着他手指一抖一抖,不断哆嗦。他衣着完整,我却是被剥个精光,一副任人赏玩的模样……这样强烈的反差,以及受制于人的无助感,完完全全满足了我习惯于被虐的心理。 公车司机收回了手,稍稍后退了一些,似在欣赏我的模样:眼眸出水,嘴唇被吻肿,乳晕胀大,分身半硬,腿根处是乾涸的精液……他看了一会之后,弯身在一旁座位下捞了捞,拿出了一样物事— 那是一只像是拂尘一样的东西,但是上头一条条的看起来并不是柔软的毛料,而是坚韧的皮革。公车司机拿在手上,试着挥舞了一下,我还听见『咻咻』的破空声响。 他把那东西抵在我胸前拂弄……皮革的触感并不柔软,甚至感觉有些刺痛……刷过乳头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发出低鸣。 公车司机轮番刺激着我两侧乳头,一面说:「你这淫荡的坏孩子,奶头为什么这么硬了?这么容易就发情,应该被好好惩罚!」 他话声方落,手一扬— 『啪』的一声脆响,那数十条皮革瞬间鞭在我的皮肤上。 「啊啊啊啊——」我痛叫出声。即使没有低头看也料得到:铁定好几道红印子。 那公车司机听到我的叫声,不仅没有心疼,反而似乎更兴奋。扬起手,再度『啪啪啪』的鞭了我好几下。 那皮革的宽度、长度,似都有讲究,并不像真正的武器会将人鞭打至出血,但是搧过脆弱的皮肤时,那种热热辣辣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好像将感官刺激都再更提昇一层。 公车司机的鞭打也是很有技巧的,手臂看似扬得很高,落下的时间却很短暂,让皮革只在肌肤上扫过一下,降低真正造成的伤害;部位也特别挑选:乳头、下腹、大腿……都是比较敏感的地方…… 一开始,我的叫声还带了点哭音,不过一旦那种热辣感蔓延至全身,便会觉得还顶过癮的……甚至如果被鞭打的热度退去,还会希望他再补上一鞭…… 「嗬……啊啊——唔……嗯啊……咿咿……」 就像我矛盾的叫声一样:越来越显得迷茫、陶醉……甚至,好像在献媚一样的……伴随着皮革挥舞的尖锐风声,格外奇异。 公车司机原本看来老实的脸孔,如今被异样的狂热兴奋所笼罩,显得扭曲。他的额际也出了一层薄汗,却还是没有停止挥动手中的鞭子,说: 「坏孩子……」他粗鲁地将皮鞭柄抵着我的阴茎旋磨,惹得我高声吟叫。「你这坏东西,为什么硬起来了?嗯?被惩罚竟然这么爽?真是淫乱的母狗!」 [陶宓]三十、乾脆(H) 我无话可说。那皮革落在身上,的确是疼没错呀,但是疼痛之馀,又有其他的感受被撩动,无法克制……原来我也有被虐的取向吗……?在今天之前,没机会发现呀…… 甚至连那粗糙坚硬的鞭柄,凌虐地戳弄我的阴茎,我竟也舒服得想求饶,鞭身上更是已经沾染了我不断流出的汁液。 「啊……主人……对不起……小宓……是淫乱的…母狗……嗯啊……疼……哦……」我扭着腰,虽说是喊疼,但动作却很妖嬈,嗓音也很媚,听来就一点说服力也无。 公车司机和中年男子嘿嘿笑了起来,公车司机拋开了手上的短鞭,和中年男子一前一后,伸舌舔着我身上被烙下的鞭痕。 我呼吸一哽。 软热的舌滑过那红痕的感觉十分奇异—一开始溼润的唾液似乎可以缓和被抽打的热辣,但是等到唾液乾涸之后,原本的热辣反而被麻痒取代……他们两人的舌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滑行,我开始觉得无一处不痒……这样崭新的玩法令我招架不住—我从来没想过:我可能会因为被舔就高潮。 「呀啊……不…要……好……好…怪……嗯呀……讨…厌……别舔了…啊……主人……舌…头……好厉害……」 至此,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向他们两人投诚,『主人』什么的也叫得忒顺口,一点障碍也没有。他们的舌头厚实,唾液丰沛,被抽打的辣疼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舌头爬满身上的甜蜜颤慄……我痒得时而扭左、时而扭右,那种痒并不是皮肉的痒,而是痒进了心口,痒进了骨髓……如果不是双手被绑住,我可能会用指甲把身子抓到破皮流血…… 好想…好想……快点……快点……莫名的激越,莫名的期待……期待些什么,自己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是那么明白。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身躯一阵剧烈颤抖,自分身顶端止不住地冒出稠滑的汁液,却不是精液,不知是什么…… 公车司机一面舔着我的胸部,一面嘻笑着说:「小母狗,流好多啊……这么爽吗……?」 我紊乱地喘着气,既兴奋,又虚软,说不上来的感受……只软软地回:「嗯……好…舒服……唔……」 公车司机舔上了我的颈子、我的脸,男人的唾液在我的脸颊、下顎蔓延开来,然后舔上我的唇。我轻哼一声,也乖巧地伸舌回应他。两个人的舌头轻佻地摩挲、缠绞……公车司机含住了我的舌,模糊不清地说: 「小母狗,以后你也要像这样,用舌头让主人爽,知道吗……?」 「唔…嗯……知道……」我一面转动头颅与他热烈地舌吻,一面呜吟。 好舒服……没想到只是用舌头舔舔……竟然这么亲密,这么舒服……这两个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如今却全面主宰我的感官……对我而言,彷彿真成了某种特别的存在。 中年男子也不甘寂寞地从我的肩颈处凑了过来,扳过我的下巴,抢着要舔我的舌,我只好转过头,也跟他唇舌交缠,公车司机则顺势舔我的下巴、我的耳廓,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头。 我自眼角馀光瞥见他露出的阴茎,黑乎乎的,跟中年男子一样,不是见了让人畏怯的尺寸,但也是挺有份量。 我还在跟中年男子舌吻,就觉得身子腾空而起—他们两人合力抬起我,我感觉公车司机的鸡巴对准我湿漉漉的肉洞,磨动了几下,然后缓缓推进…… 啊……终于……进来了……终于要再次体验那目眩神迷的快感……而不是一直被挑逗着,快感悬在半空中,不上又不下的。 现在,对我而言,被男人插入已经不算什么了,怕的是不给我一个乾脆,让我浑身像爬满虫子似的,那才难受。 「嗯嗯……唔……嗯唔……」我一面偏着头,和中年男子舌吻,一面在他唇间闷吟出声。 我可以感觉到那火烫的棒子十分顺畅地滑进我体内,我的臀肉碰着了公车司机下体的毛发,表示他已经完全进入了我。 我听见他吁出了一口气,向中年男子说:「超爽!还是很紧啊……哦哦……还不断咬我呢……真是赚到了!能干到这么嫩又这么骚的屁眼!哈哈……」 [陶宓]三十一、新的人生(H) 中年男子移开了唇,双手改绕到前面抚慰我寂寞的双乳,同样嘻笑着说:「这真的会上癮啊……难怪小淫娃今天会被轮姦了,根本就是被男人干的料!」 公车司机的嗓音难掩惊讶,同时摆动起腰身。「被轮姦?是真的吗?」 中年男子拧了一下我的乳头,说:「回答呀,小母狗,主人在问你话呢!」 我身子腾空,被他们两人夹在中间,双腿只得顺势环上公车司机的腰身,随着他的进出摇晃。乳头被拧让我低呼了声,哼哼唧唧地道:「真……的……被……老师…和……学长……当作……肉便器……内射……啊啊……主人……变大…了……啊啊——」公车司机的节奏与力道突然陡变,宛如狂风暴雨一般,狂抽猛干,肉壁完全没有收缩的馀裕,不断被撑开辗平……我受不住地娇啼起来。 公车司机粗喘着说:「喂,老谢……一起上吧!我觉得这骚货说不定能成。」 「……」 我并不是很能明白他的意思,中年男子也没有回话,但我感觉到他伸出手,在我和公车司机的交合处摸索了一阵,然后,一个同样高温坚硬的物事抵了上来— 我瞪大了眼,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能……啊啊——不能进来……会坏掉……呜呜……小宓会坏掉……求求你……主人……呜啊啊啊啊——」 我扯开了嗓子,歇斯底里地尖叫,我的惨叫声繚绕在封闭的车厢内,外头根本听不到,更别说现在是深夜时分,僻静的停车场根本没有间杂人等,不会有人来救我,我只能任他们摆佈。 这个事实令我感到无助、恐惧……是的,我本来以为只不过用身体满足他们两人而已,就跟今晚侍候学长们没什么不一样……但是现在,这种身体即将要从中被撕裂的剧痛,当真让我害怕了起来。 会死掉的……那处说不定会裂开,血流满地……我被发现的时候,就是这么难看的样子……全身赤裸,满佈体液,一看就知道是被凌虐过的样子……秉宏……一定会很难过…… 我已经幻想自己闭过气去,横尸当场的画面……中年男子的铁棍也一吋吋地劈开我……然后和公车司机两人很有默契地抬高我的屁股,一出一进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嗬……呜……唔……嗯……哦……哦哦……嗯啊……」 一开始,的确只感觉得到疼痛,但是,等到他们两人合作无间地开始抽送,每回都用龟头括搔我的前列腺之后,我的叫声开始添了一点迷茫…… 怎么回事……?好像……舒服起来…了……?? 中年男子在我耳边说:「小母狗……这叫双龙……没试过对不对?你习惯之后,会爱上的……」 公车司机也接腔:「怎么啦?不痛了对吧……嘿嘿……你看你都爽到流口水了……」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竟渐渐适应了那疼痛。他们两人的阴茎尺寸虽不怎样,但一起塞进来,或是这样分别作动,感觉就像被一根粗大到不行的鸡巴捅着一样……等到穴口麻木之后,肉壁又痠又胀又痒,直希望他们能多动动。 我眼泪口水直流,爽到只发得出气音:「主人……好…厉害……哦哦——又顶…到……呀啊……主人…主人……」 我像是疯狂了似的浪叫,肉穴更是贪得无饜地不断收缩,缠绞着他们两人的肉棒。他们大概被我夹得也很受不了,粗喘着不再说话,只专心地干我。不多时,我便被他们干到双眼上吊,尖叫着高潮了,而他们也在同时,一起干进我痉挛的肉穴,大量的精液喷射到我的肠壁上。 在那段最荒唐的时期,我不但得应付学校警卫的骚扰,还要解决俱乐部学长们的欲望,然后,时不时的,会跟公车司机约在结束载客的公车上,全身赤裸地被他绑在吊环上,任他邀集了其他男人,一起对我为所欲为,做双龙什么的。 我的体内,每天都带着满满的,不同男人的精液;我的身体每一处,时常爬满了男人的手掌和舌头……而我,已经很习惯被男人的肉棒包围……甚至,因为这样肉便器的身份而兴奋着。 我还是会跟秉宏作爱,然后让他内射在我体内,但是,秉宏无法用后穴让我高潮。总是他射精之后,再用嘴或用手帮我打出来。 我会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望着他,而他也会满怀爱意地将我拥入怀中。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即使他无法让我射精也无所谓,因为他的恋人,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肏到高潮不断,连射出来的精液都显得稀薄…… 这样的生活在我和秉宏同时考上外地的学校之后告终。我离开了故乡,来到新环境,认识了新的朋友,和秉宏继续稳定交往着……偶尔我会回想起过去每天跟不同男人作爱的日子……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梦醒了,我和秉宏也展开了新的人生。 [藍秉宏]一、諸事不順(微H) 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有一份平凡且稳定的工作。每天的工作与生活虽然一成不变,但是我觉得踏实且幸福,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身边有一位可爱的妻子相伴。 我和小宓从学生时代就认识交往了,也一起考上外地的学校。离乡背井的日子,也幸好有他的陪伴,所以并没有想像中的难熬。毕业之后,我和小宓都很顺利地找到了相关的工作,也十分理所当然地同居了。过几年,有了积蓄之后,我们买了一栋公寓,也去登记结婚。我知道,我这辈子,都想跟他在一起过。 「啊……秉宏……嗬……再…大力……嗬呃……」 身下人儿的呻吟把我从回忆中拉出来,小宓紧紧搂着我的颈子,白皙秀气的脸孔染上了红云,煞是好看;眉峰蹙着,像是很受不住的样子,下头的小嘴把我咬得死紧。 自我下巴滴下的热汗落在他胸口。我被他一夹,粗喘一声,在他体内高潮了。 被内射其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但是小宓从来不抱怨,反而由着我……这种不经意的体贴也是让我更爱他的原因之一。 我抽出阴茎,往下挪动身子,一如往常地含住小宓尚未解放的阴茎,手指插入他后穴中,一面抠出我射进的精液,一面刺激他的前列腺。 「啊啊……秉宏……嗯嗯……」 小宓在床上的声音就像他平时说话那样,软软的,语尾稍稍上扬,听在耳里有种说不出的媚意。 我感觉他的阴茎在我咽喉处一阵抖动,然后一股热流喷出,充斥在我口中。我抽了卫生纸,将口中的精液吐出,小宓看着我的动作,眼神带着点高潮后的涣散。 我躺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脸,感觉自己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和小宓的性爱十分令我满意,温温的,很舒服……我每次释放完几乎总是秒睡。我想男同志之间的性事就是这样了,用用嘴和手,彼此享受一下。把人插射什么的,只是圈子里的人过于夸大的渲染……毕竟,男人的后穴本来就不是这作用,要像女性那样获得同等快感,谈何容易啊!更何况,我的小宓又害羞又乖巧,太过激烈的性爱,可能也会把他吓着吧。 我亲了亲小宓的脸颊,搂着他,在他香气的包围下入眠。 这个週末,我和小宓约好了要到山上露营。週末的时候我们的休间活动十分健康,爬山、游泳、露营什么的,也常常上网搜寻新的营地,别有一种探险的乐趣。 不过今天似乎诸事不顺。 我不但在山里迷了路,还天公不作美,开始下起滂沱大雨,林中开始起雾。视线所及,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别台车辆。 我感觉再开下去有些危险,恰好眼角馀光瞥到不远处的斜坡上,有一栋像是简单搭建的铁皮屋,于是提议到那儿去先避避雨,确认一下路线。小宓也同意了。 我把车子开到铁皮屋前停好,拿了五百万大雨伞,和小宓一起下了车。雨实在很大,短短几步路,即使撑着伞,我和小宓依旧全溼了。我在门前一处有屋簷的地方收了伞,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微微颤抖的小宓包得密密实实,然后敲了敲铁皮屋的门。 雨声实在太大,里头似有人声,但是听不真切,我看地面上甚至开始积起了水,也顾不得许多,牵着小宓的手,推门而入。 雨声隆隆,铁皮屋里头倒是清爽乾燥,里头摆着简单的家具,靠灯泡照明,有四个男人正围着一张桌子打麻将,一听见开门声,齐齐转头看向我们。 「对不起……」我连忙把门带上,以免雨水泼进屋里。「我们……在山里迷了路,能不能,让我们躲个雨?」 四个男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皮肤黝黑的男子先开了口:「可以是可以……只是你们怎么会开到这里来?」 「大概是……我对路况不熟……」我正回答着,小宓便打了个喷嚏,我赶忙搓着他的肩膀替他生热。 「哎,你们这样会感冒的……这是咱们的衣服,虽说是穿过的,总比你们穿着溼衣服要强,不介意的话就换上吧。」一名大肚腩的男人站起身,翻找出几件衣物,拋给我。 我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连连道谢。 看来今天也不全然都遇见倒楣的事,至少几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都愿意伸出援手,人间还是处处有温情的。 我动作很快地先换上,然后再帮小宓换。男人们的T恤短裤穿在小宓身上显得宽大许多,小宓发梢上的水珠往下低,沾湿了领口,使得他的那件T恤透明许多,隐隐透出下头的肉色……也许是我的错觉,屋内四名男人的眼光似乎有意无意地直瞟向小宓……应该是错觉吧……大家都是男的,溼身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外头的雨一时半刻没有停止的跡象,一名身材魁梧、肌肉纠结的男人丢给我两瓶啤酒,说:「喝点吧,可以驱寒。」 我苦笑了下。考量到等会儿可能还要开车,没打算喝,但我还是替小宓打开,示意他喝点。 [藍秉宏]二、勸酒 小宓一面喝,我一面跟男人们聊天。原来这附近没有什么人家,全都是果园,他们平时都是靠替果园採收打零工为生,果园主人替他们搭了这简单的铁皮屋让他们休息住宿。今天因为下大雨,不用上工,他们无聊,就聚在一起打麻将。 聊开之后,我顺道向他们询问本来要前往的营地所在,他们四人看着我的手机地图研究老半天,一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说:「小伙子,你这……偏离得有点远哪,这都要到另外一座山去了。这种天气,我看你还是别折腾了,搞不好山路也坍了。」 我搔了搔头,心想:看起来也只好如此。听他们言谈都是朴实的庄稼汉,对他们的戒心降低不少。虽然没能成功露营,不过在铁皮屋里避雨,也算是难得的体验。 聊着聊着,天色暗了,外头还是滂沱大雨,我向四人提议:把我车上原本要露营的食材拿来煮了,给大家加菜。四人都是鼓掌叫好,吆喝着说他们出酒,我们出菜。 于是我们就在雨声中,用简单的炉具煮起火锅,酒瓶摆了满地。我现在也没有开车的压力了,大大方方地和他们喝了起来。 皮肤黝黑的男子一喝酒脸就红,大肚男则是会不断傻笑,肌肉男乱哼歌,只有眼镜男正常点,默默喝酒。 黑皮肤的男子一口就是半瓶啤酒,他抹了抹嘴,比着我和小宓,说:「小伙子,你们俩是什么关係啊?兄弟吗?长得不太像耶!」 酒精让我晕陶陶的,也没多想,一把将小宓搂进怀里,骄傲地说:「他……是我老婆!」 「噗—」大肚男喷出了一口酒,其他三人则是目瞪口呆。 「秉宏……你喝醉了……」小宓脸也红红的,低声斥责。 我倒是不觉得如何,现在同性婚姻都已经合法了,把这事说出口我一点不觉有什么丢脸的。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点点头,说:「原来如此。」他朝我举起啤酒瓶说:「你挺有勇气的,小伙子。」 他一说,其他三人好像也才回过神来,嘻嘻哈哈地说: 「也对啦,现在时代不一样了……」 「老婆长得很可爱啊,小伙子挺走运,嘻嘻……」 「喝吧喝吧,不醉不归!」 「你是要归哪?!哈哈……」 我见他们没露出什么嫌恶或排斥的神情,心情更是大好,对于他们的劝酒更是来者不拒。小宓有好几次扯着我的袖子,要我节制点,我也没理会。 后来我一阵天旋地转,软软地倒在了铺着野餐垫的地上,瞇着眼不断嘟嚷:「酒……我还要…喝……嗝……」 我的眼半睁半闭,望出去的景象像是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雾一般不真实,彷彿来到了异世界一般……嗯……也许我已经醉昏,睡了过去,现在是在梦中……否则,该怎么解释:方才还在我身边的小宓,如今已经被那四个中年男子包围呢……?一定是在作梦的吧…… 「来来来,媳妇儿……你老公醉倒了,换你来陪叔叔们喝啊……嘿嘿……喝点嘛……你看看你身子这么冷……」 小宓的脸颊红通通的,其实一餐饭下来他也喝了不少,现下大肚男把酒杯抵着他的唇,他不得已又再啜了一口。 男人们的手掌像是要确认他的温度还怎的,在他的身躯四下游移,抚摸他的脸颊、颈子、腰身、大腿……小宓挣扎着,但从他的眸光看来,酒精也对他造成了不少影响,与其说在挣扎,不如像在曖昧地轻扭…… 在他身子摆动和男人手掌的作动下,小宓身上过于宽大的T恤从他一侧肩头滑落,圆润的肩头、雪白的前胸,和那一点粉红瞬间袒露在男人眼前……我见到男人们动作停顿了下,眼神发直。 「媳妇儿,你长得真可爱啊……叫什么名字啊……告诉叔叔,嗯?」 男人们不满于只用手了,纷纷用唇品嚐小宓白里透红的肌肤……大肚男甚至伸出舌,舔着小宓的颈线。 小宓的表情非常微妙:微瞇着眼,张着唇喘气……我不太明白他是否了解自己正被这些男人轻薄,就如同我不太明白:现在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小宓红灩灩的唇动了动,发出像囈语一般的声音:「小宓……」 [藍秉宏]三、本能(H) # NTR 「叫小宓啊……名字也很可爱哦……多久跟老公做爱一次呢?」 男人的手已经隐没在小宓的领口和裤头里,蠢动着……小宓的眼眸出了水,表情更显得迷离,这样恍惚耽溺的表情,就连我也很少见到。 奇异的是,也许是我自始至终一直相信这是在梦中的缘故,我并没有太多情绪反应:没有愤怒,也没有嫉妒……甚至,小宓这罕见的表情还令我生出了一点兴奋。 男人把手指抵在小宓唇上,他缓缓张嘴,非常熟练地含入……嗯……这果然是梦境,我的小宓,不可能对这种事这么熟练的。 他一面吸舔着男人的手指,发出色情的声音,一面流着口水,模糊不清地说:「嗯……一周…一次……啾…啾……」 男人们的笑声此起彼落。小宓裤面下绷出了男人手掌的形状,曖昧而规律地动作着。 「老公插入哪里呢?是不是湿答答的这里?嗯?」 男人的手掌从我单纯可爱的妻子裤子里抽了出来,上头全是亮晶晶的水光。 有一度,我头晕得受不了,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梦里的场景已经换了一幕— 小宓全身赤裸,趴跪着,津津有味地吸着眼镜男的阴茎,肌肉男则是埋在他臀缝里,头颅摆动;另外两人都躺在地上,一人吸着小宓的乳头,一人吸着小宓的分身……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闷闷的,同样被包在一层雾里。 肌肉男退开了头颅,咂了咂嘴,改用手指插入我妻子的肉穴中,搅弄起来……所有的声响都不及这水声直白,小宓虽然口里被塞满,但纤细的腰枝疯狂扭摆,这肢体语言同样鲜明。 眼镜男一面冷静地揪着小宓的头发操着他的口腔,一面跟肌肉男说:「娘的,这骚货真是有够飢渴的,一直吸着我鸡巴,到底饿了多久啊……」 肌肉男一面抽动手指,一面说:「我这儿也是,都湿个没边儿了!嘿嘿,没想到男人也有这么骚的……」 躺在地上的大肚男吐出小宓的分身,呼应道:「搞不好在老公旁边搞他,让他更兴奋了咧,哈哈……你看他的小鸡巴,红红肿肿的,感觉就要射了唷……嘻嘻……」 眼镜男将小宓的头颅往后扯,让他吐出自己的鸡巴,再用湿淋淋的棒身拍打他的脸颊。小宓完全不以为忤,甚至自己将脸颊偎了上去,磨蹭着眼镜男的肉柱。 眼镜男哼哼一笑,问:「小宓……告诉叔叔,你现在想要什么啊?」 小宓几乎全身都在扭动—脸颊蹭着眼镜男的鸡巴,胸部摩擦着黑皮肤男的嘴唇,臀部更是随着肌肉男的手指左摇右摆,满脸迷醉地答:「想要……肉棒……小母狗要……主人的肉棒……想被…插射……」 唔……这下我可以很肯定自己绝对在梦中了……小母狗什么的,这种淫荡下贱的用词,怎么可能从小宓的口中说出来……更别说摇着屁股求男人插入了,这明显的就是与现实不符。 我看着这个狂放淫乱的小宓,心里的感受有些复杂:像是看着同一张脸孔的另一个人,花枝招展地享受男人的临幸;但生理的反应却是简单多了,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妻子,不管他像不像我所熟悉的小宓,我都对眼前白嫩淫荡的肉体起了反应……这与理智的认知无关,纯粹就是雄性的本能—想狠狠干进那水汪汪的肉洞,想让这隻小母狗哭叫着求饶……然后,把大股的精液灌入,射到他怀孕为止。 本能嘛,是男人都不例外的……围绕着小宓的四个男人粗喘着,赤红着眼……肌肉男不发一语,抽出了手指,掏出自己雄伟的鸡巴,在小宓的洞口磨动了一下,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梦里的小宓,嗓音也不像在家里床上时那样,软软哑哑的,而是高亢欢愉的尖叫出声。前方的分身一被插入就喷发了,大肚男津津有味地吞着他的精液。 肌肉男二头鸡賁起,扣着小宓的腰身,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发表评论:「操!超爽!里面吸得有够紧,都快抽不出来了……骚货!在老公旁边被干还这么骚!干死你!……」 他一面咒骂一面猛力摆腰,结实的下腹拍击着小宓的嫩臀,发出清脆的肉击声。小宓抓着眼镜男的阴茎,时而套弄,时而舔着,满脸陶醉的样子,忘情喊着:「啊啊……叔叔……大鸡巴叔叔……好…厉害……哦……肚子…好胀……再……用力…干死……骚…小宓……嗯嗯……小宓……要…大鸡巴……呜呜——」 四人被他的淫言浪语撩得都有些受不住。眼镜男粗喘一声,把鸡巴重新塞入他嘴里,猛力抽送了一阵之后,和肌肉男一起,分别在小宓的嘴里和穴里射精。 [藍秉宏]四、看清楚(H) # NTR 大肚男和黑皮肤男早已忍到爆青筋,好不容易第一批的终于解放,连忙上前递补— 两人合作无间地将软绵绵的小宓翻了个身,黑皮肤男将龟头抵着小宓的嘴唇,小宓双眼半睁半闭,自动自发伸出舌舔着;大肚男则是分开小宓的双腿,左右掰开他的肉洞,欣赏着白浊体液流出那洞口的美景……手指受不住视觉上的诱惑,伸出抠弄那缩缩放放的菊蕾,小宓也立刻捧场地娇吟出声。那叫声之骚、之浪,简直媲美专勾引男人的妓。 梦里的这个小宓还真是不得了……我心想。 大肚男执着自己的鸡巴摩擦小宓的洞口,后者立刻一阵媚浪地扭腰,双腿也主动勾上大肚男的腰身。 大肚男邪笑着说:「小母狗,看样子还没吃饱啊……还要不要叔叔的大香肠呀?」 小宓一面舔着黑皮肤男的鸡巴,一面伸手将自己湿漉漉的肉穴撑得更开,含糊不清地说:「要……小穴……还要…叔叔的……又热又硬的…大香肠……嗬呃啊——呜呜——」 黑皮肤男和大肚男同时将鸡巴插进小宓的嘴里和穴里,同时爆发开来,猛力抽送。大肚胖男整个身子都压在小宓纤细的身躯上,腰身一面摆动,一面大口吸吮小宓的乳头。说:「小穴够紧,奶子也香喷喷的,又淫荡,真是极品啊!」 黑皮肤男喘着补充道:「上头的嘴也很会吸……噢噢……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射在你这骚货脸上!啊啊——」 他大叫一声,抽出阴茎一阵套弄,大股白浊的精液都喷洒在小宓脸上。他把龟头在小宓脸上涂抹了一阵,然后令道:「小母狗,替主人舔乾净。」 「是……嗯嗯……唔……」 小宓一面承受大肚男的撞击,一面伸舌替黑皮肤男清洁,满脸精液的模样让大肚男也忍不住了,狠狠衝刺一阵之后全身抽搐,同样射在小宓体内。 「小宓……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哦哦……哈……」 「哪里?哪里舒服……?说出来……」 「乳头……和……小穴…都……叔叔……好会…舔……啊啊……小宓…又要去了……啊啊——」 小宓被肌肉男搂在怀中,任他抚摸全身,其他男人则是舔着他发胀的乳头、滴着精液的穴口……偶而伸入手指抠弄…… 小宓不知第几次洩了精,带着朦胧而满足的微笑,瘫在肌肉男发达的胸肌上,不断喘气。 肌肉男讚道:「回答得很好,来,亲亲……」 他扳过小宓的下巴,头俯了下来,小宓便乖巧地张嘴伸舌,和他嘖嘖热吻……两人吻得唾沫四溅,很是激情。 吻了一阵之后,肌肉男松开他的唇,对满脸痴迷的小宓说:「自己骑上来,让你老公看看,你怎么吞进叔叔的肉棒。」 梦中的小宓,就在我的面前,跨骑在肌肉男的腰间,一手扶着肌肉男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洞口,缓缓坐下……他的小小穴口被他粗大的阴茎撑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小宓皱着眉,脸上表情似是痛苦又似舒爽,将那肉柱吞到了最底,然后撑着肌肉男的大腿,开始晃动臀部。 「啊……全部…进来了……叔叔的……大鸡巴……都在小宓…肚子里……嗬……」 小宓流着口水这么说,那阴茎每次进出都带出被射入的精液和淫液,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肌肉男伸手扶住小宓的腰身,说:「腰,抬起来点……要让老公看清楚啊……」 「是……啊啊……」小宓将手臂往后撑,下腹抬起,紫红色肉茎在粉嫩穴里进出完全一览无遗。他一面随着肌肉男抽送的节奏哼吟,一面说:「老公……对不起……小宓……好喜欢……叔叔的…大肉棒……哈啊……好爽……叔叔…好会干……」 四人哼笑出声,另外三人将小宓团团围住,半硬的阴茎就在他脸颊旁。催促道:「快呀……把这些你最爱的肉棒都舔硬了,等下才能轮流干得你失禁啊,哈哈……」 「想不想在老公面前被干到失禁啊,很刺激吧……嘻嘻……」 小宓一手一个,嘴里舔着一个,模糊不清地应道:「唔……老公……不要看……小宓……要被坏叔叔……干到…失禁了……呜呜——」 [藍秉宏]五、夢中人(微H) 「!!!」 我驀地弹开眼皮,发现自己趴在桌上,身上披着一件外套,睡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薄薄的日光自铁皮屋的缝隙透了进来,已听不见雨声。 所以……那真是……梦??? 「你终于醒了。」 熟悉的,软软的嗓音飘来,我转头,小宓正收拾着食材和炉具,一见我看他,笑了笑,说:「都快中午了,你再不醒,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他已穿回了原先的衣物,看起来一身乾爽,神色如常,脸上也乾乾净净,没有任何体液……果然昨天那个与他拥有同一张脸孔,摇着屁股求操求内射的,只是梦中人。 我坐直身,揉了揉眼睛,身上的运动外套落了下来。小宓弯身捡起,拂去上头的灰尘,动作是那么优雅,像画一样。 我问:「大哥他们呢?」四人都不见踪影了。 小宓摺叠着外套,眼也不抬地说:「叔叔他们一早雨停就上工了,就你还睡懒觉。」 我嘿嘿笑着,自此再无悬念。 一切都是那么正常……我们遇见了愿意收留我们一晚的好心人,吃饱喝足,睡了一觉,雨也停了,可以下山回家了……嗯……可是,为什么我的下半身,好像怪怪的呢? 我甩了甩头,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对小宓说:「走吧,回家了。」 在车上,小宓一如往常地十分安静,望着车窗外的风景,神情怡然。反而是我心有旁騖,不断打量他的侧脸,昨晚梦里的场景一幕幕地涌现,越是回想,我越是浑身发烫。 车子终于远离了山林,开进市区,我二话不说,在小宓惊讶的注视下,转进了一家摩铁。 「秉宏……你这是……?为什么来这……?秉宏,等等……」 车子一熄火,我一下车,便迫不及待地拽着小宓的手臂上楼。他气喘吁吁,不明所以地跟在我后头,进了房。我一把将他甩在床上,随即压上他,在他脸上疯狂乱亲。 好想做……好想做……想干他……想干这个骚货…… 小宓的手臂软软地推着我,细细叫道:「秉宏……你到底怎么了……嗯唔……」 我捏住他下巴,堵住他的疑问。他被我亲了一阵之后也软了,伸出舌跟我纠缠。 我到底怎么了?好问题。我也想知道:此时此刻,下腹窜起来的熊熊大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来没有……这么激越、急切、衝动……这么想干他…… 我三两下就把小宓剥个精光,将他双手压制着,目光紧锁着他白皙胸膛上的突起。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注意过小宓的乳头—男人嘛,只有阴茎才称得上是快感器官,因此我从来没有费神吸过或是舔过小宓的胸。 但经过昨晚的一场梦之后,我仔细一瞧,发现小宓的胸还真是非常……撩人—乳头肿胀,乳尖翘起,好像在欢迎人家去吸它似的。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眼神想必有些怕人……小宓不安地动了动,小小声地说:「别看……好害…羞……啊啊——」 我腾出一手,掐住一朵乳蕊扭转,小宓立刻尖叫出声,上半身也挺了起来。 我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兴奋……眼前的小宓,开始有部分和昨晚梦中的小宓重合了……那叫声,那感度,那淫乱的身体…… 我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勃起。我粗喘着,两手拧住他双侧乳头,高高扯起。在我的想像中这应该满疼的,但小宓却是双眼上翻,身子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是要高潮了那样。前头的分身更是高高昂立。 小宓……竟然有这么淫荡的奶头……!!其他部位呢……?该不会……也是这么淫荡吧……? 我鼻孔喷着气,梦里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栩栩如生地上演,我感觉自己也跟那凌辱小宓的男人们重合在一起,不再是平时将他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丈夫。 「奶头……爽不爽?」我嘶声问。那语调,那嗓音……在我自己听来都好像换了一个人。 小宓眼眶中已经泛出水气,看起来更像是梦里的淫荡小宓了。他看了我一眼,呜咽着说:「很爽……啊啊……秉宏……呜……」 我松开手,不发一语地俯下头,学着昨晚梦里那些男人一样,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他益发肿胀的乳蕊。小宓的反应也很热烈—弓起了身子,紧抱着我的头颅不放,身子扭动着,高亢地呻吟: 「啊啊……秉宏……老公……好会…吸……哦哦……奶子……好美……哈……啊……别…咬……嗯嗯……」 我粗喘着,发洩似地撕咬他的乳头。从来没有……从来未曾听过……小宓在做爱的时候,发出这种声音……原来他也是这么淫荡的……想要听更多……想要看能够淫乱到什么模样……是不是……像梦里那样子……? 脑中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飘过,我松开他的乳头,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衣物脱除,我的阴茎已经活跳跳地硬挺着,胀得受不了。 我用阴茎抵着小宓的唇瓣,他立刻伸舌舔着我的龟头。我哑着声令道:「自己抱着膝盖,掰开你的屁眼。」 [藍秉宏]六、混雜(H) j izai3. c om 我是谁? 蓝秉宏吗?还是眼镜男?大肚男?肌肉男?……否则,我怎会说出这么低俗的字句,还感到无法遏抑的兴奋……? 眼前乖巧替我口交,自动掰穴的人又是谁?是那纯真害羞的小宓吗? 无法理解……全乱了……现实…和梦境……好像混杂在一起……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我压着小宓的后脑勺,将阴茎塞进他口中,同时伸长了手臂,指腹按上了他掰开的菊蕾…… 那处,温暖、濡湿,不断渗着蜜液,不断开开闔闔,吸着我的指尖…… 好色的屁眼……我的老婆,竟然有这么好色的屁眼……我心里想着,毫不客气地捅进了两根手指,腰身也摆动起来,阴茎进出着小宓的口腔。 以往,小宓替我口交,我总怕他不舒服,提心吊胆着不说,从不敢深入。因为心有罣碍的缘故,也从不觉得被口交是件多享受的事。可是,此时此刻,我才了解到:原来我老婆的咽喉这么紧緻,舌头这么软嫩,口腔黏膜不断吸着我,整根阴茎泡在暖热的唾液中,只有一个爽字能形容!更多类似文章:ji z a i2.c om 我赤红着眼,手指和阴茎都顶好顶满,小宓胀红了脸,不断『咿唔』出声,上下小嘴都一直流着水。我本来不想射他嘴里的,但是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分开双腿被插的模样实在太淫荡,嘴里又太舒服,我终究精关一松,将白浓的精液射在他咽喉深处。 解放的那一瞬间,我眼前一阵金星乱舞。和小宓不是第一次作爱,甚至我们都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夫夫关係了,但是这种性爱的火花、衝击,我却好像是第一次体验……而且,惊心动魄、意犹未尽。 我垂眼看着小宓,他也是一脸迷濛的样子,喉头上下滑动,嚥下了我的精液,毫不迟疑的……就像他已经这么做过了千百次—但其实,我绝少射在他嘴里。这样的认知闪过我脑中,我驀然感到震颤:不是因为嫉妒或愤怒,而是一种窥见他祕密的黑暗兴奋。 我那清纯可爱的老婆,是在何时,在哪里,含着谁的鸡巴,被口爆了多少次,才能有这么反射性的吞精动作?昨夜的梦境歷歷在目,如果那其实不是梦境呢?如果我的妻子其实就是这么淫乱呢?我该怎么办……? 一连串的疑问、想法,却没有一个好的解答。我的停顿似乎让小宓躁动了起来—他扭动着腰,主动用后穴吞吐我的手指,舔着我的阴茎说: 「老公……快点……放进来……小穴…好痒……」 我回过神来,这才察觉我将手指插在他穴里,却迟迟没有动作,莫怪被他催促。 不过……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见小宓说出这种骚浪的要求……平时在家中欢爱,他多是顺着我,从不会主动要我摸哪亲哪……所以,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我心里转着这些漫无边际的念头,抽出了手指,挪动身躯来到了小宓双腿间,低头望着那失了我填塞,不断飢渴收缩的粉嫩肉洞。令我惊讶的是:我那才刚射过一次的阴茎,竟然再度坚挺如铁。 所以,我们认识至今,那么多次的身体交合,究竟是……?!我不只不了解小宓,也许,我根本不了解自己……? 我执着火烫的阴茎在小宓洞口处摩擦,龟头立刻可以感觉到那强大的吸力,像是饿坏了那样……我的心脏狂跳,有点眩晕……我很清楚不只是因为慾望,还因为我从未如此深切地感觉到:自己是被强烈渴求的。小宓……原来是这么的需要我填满他……我是可以这么轻易地摆弄他的身体和慾望……之前,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呢? 那菊蕾被我一摩擦,立刻变成充血的艳红色,涔涔渗着蜜液……小宓的呻吟也高亢了起来:「哦哦……好痒……老公……快……别…逗小宓…了……哦啊……」小宓在床上一直是有些拘谨的,现在叫得这么凄切激动,当真令我开了眼界。不过,也因为他这副少见的模样,我同样感觉前所未有的性衝动,光看我现在竟然可以重振雄风,就够呛的了。 胡思乱想就到此为止,我猛力一挺腰,整根棒子瞬间埋进了小宓体内。 好热! 这是我第一个感觉。小宓体内的高温像是要把我烧融了一样,我的颈背立马出了一层薄汗。那火焚般的高温褪去之后,便是要应付层层叠叠缠绕上来的黏膜,紧紧吸附,就像是要把我榨乾那样。 小宓纤细的双腿也立马环住我的腰身,用一种甜腻的喉音呜吟:「啊啊……老公的……进来了……好舒服……」 在那样高温紧致的甬道中,最大的挑战便是静止不动,而我当然无意挑战自己的底线—我抓住小宓的腰身,狂抽猛送了起来。 [藍秉宏]七、新世界(H) 埋在他体内的时候就觉受不了,抽送起来更是爽翻了天……我额角的一条青筋在跳动,热汗沿着我的下顎滑落,我感觉我的肺部在燃烧,经过气管的空气灼热得吓人。之前跟小宓做爱的时候,有这种心脏狂跳、目眩神迷的感觉吗?好像没有…… 我专心致志地摆动着腰身,尽情享受小宓暖热湿润的肉洞、紧绷的腿肚、凄切的叫声……原来,能够用慾望主宰一个人的身体和心灵,感觉这么好。怪不得这世上有那么多的人,深好此道。 我的手掌往上滑行,重新回到小宓的胸膛,拉扯搓揉他的乳蕊……小宓的身子随着我的手劲一弹一跳的,更美的是,他紧裹住我的肉洞也会跟着一抽一缩。我一面抽插,一面调整搓揉他的节奏,我的性器和他的身体,好像达到了某种完美的契合,有着绝佳的默契……在我插入时收缩,拔出时适当地蠕动…… 我们交合处响起了『噗哧噗哧』的声响,规律的、淫靡的……我喘了一口气,用体重压上小宓,整个人密密实实地和他贴合在一起,这让我好像连带顶进了他体内从未抵达过之处……小宓整个身子弓起,双眼上翻,连哼都哼不出来就射精了。 被插射……?!原来被插射……是真的有可能的……!!我压在小宓身上,像是入了魔一样地耸动腰身,死命撞击小宓体内脆弱的那点,追逐着我也不明瞭的东西。 「啊啊……老公……怎么……好棒……要死掉了……肚子…好胀……哦啊……」 高声浪叫的小宓和昨夜梦里的小宓重合在一起,我耳中满是自己嘈杂的心跳声和高速奔腾的血流声。我听见自己恶声咒骂: 「骚老婆……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勾引男人……哈……屁眼竟然缩紧了……你是不是一直幻想被其他男人干……啊?贱人!」 我怎会这样的……我怎会……用这样的方式,跟我深爱的小宓说话?又怎会,因为小宓被我羞辱后嚶嚶哭泣,而感到兴奋莫名……?这是我……还是不是我……? 我像是神魂分离了一样:一个我陷在激昂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另一个我却焦虑地望着这一切,不知如何插手。 小宓一面低泣一面摇头,小穴却开始痉挛了起来,竟似又快要高潮。 「不是……我没有……啊啊——」 我双手揪着他乳头扭转,他发出一声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呜吟。我将那乳头扯得又红又肿之后,才凑上唇,伸舌舔舐…… 「哈……哦哦……嗬……呃……」 小宓揪着我前额的头发,揪得死紧,像是非常受用一样不断扭动着胸部,看来是非常喜欢我舔他。 我舔完一侧又去吸另一侧,直把两朵乳蕾都弄得又硬又红,像两颗小樱桃那样。我爱不释手地去揉那乳尖,小宓立刻敏感地瑟瑟发抖。我问:「是不是很想被其他男人吸奶?嗯?奶子超肿,超色的……」我一边说,一边用舌尖刷弄。小宓的身子抖如风中落叶,抽抽搭搭地说:「没…有……啊!」 我张口咬住他的乳肉,一圈鲜明的牙印环绕他肿胀的乳晕,齿列深陷,我可以感觉到齿下肌肤的颤抖。我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心中竟一点心疼也无,问道:「没有?没有奶头为什么这么硬了!其实你很想吧……想要男人们前仆后继地压倒你,撕烂你的衣服,轮流吸你淫荡的奶子……对不对?」 我滔滔不绝陈述的,是此时脑中浮想连翩的幻想,是昨晚梦境的延伸—我娇弱无力的妻子被一群孔武有力的工人包围,男人们賁张的肌肉和汗水气味让小宓慌乱……他们轻易地看穿小宓的软弱,制住小宓的挣扎……轮流探索他的身体,惹得他不断娇喘淫叫。 小宓啜泣着,只紧紧抱住我的头颅作为回答,而我耽溺在自己的妄想中,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腰身一阵高速摆动,在小宓的尖叫声中,我内射了他。 那天在摩铁我们做得昏天暗地。我搞不清自己究竟内射了小宓几次,小宓究竟又高潮了几次。只知道我们两人身上黏糊糊的都是精液,床单更是脏到不行,我想退房后摩铁店家铁定气得吹鬍子瞪眼睛。 和小宓交往,然后结婚这么多年来,就在这天,在摩铁,我感觉有一个新世界的窗被打开了,我看见了前所未见的风景,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忽然觉得我过往的人生简直是惨不忍睹,放着这么骚浪的老婆在身边,却只是一板一眼的作爱,真是太浪费了……不过没关係,我们还年轻,还来得及补救,在接下的日子,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 我这么想着,殊不知人生总是难以预料。 或许就是人家所说的:过犹不及。在摩铁大振雄风之后,我休兵了几日,打算养好体力再战。谁知,等到我脱光小宓的衣服,准备像那天一样,干得他不断求饶哭泣时,却发现自己怎么样也无法勃起。 [藍秉宏]八、符水 小宓也尽心尽力地帮助我,用嘴、用手……但就是没办法,摩铁那天的硬度和热度就像是梦一场似的,我望着软垂的分身,简直欲哭无泪。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会,突然变成这样?? 小宓看起来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惊慌,我们就这样过了几日无性的生活。我也试着看AV或是GV,但事实证明:完全无效。 一日,小宓迟疑地对我说:虽然我们都是新时代的青年,但是遇到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状况,我们是不是别那么铁齿,还是求助一下宗教的力量比较保险?或许,那週末到山里去,沾上了什么不乾净的东西也说不定,否则怎么到摩铁的时候性格大变,后来又变成不举? 我没跟他解释摩铁那次是因为我做了那光怪陆离的梦。对于他的建议,我也欣然接受—病急乱投医嘛,不就是如此。 我依照着小宓给我的地址,开车与他一起来到了某座位在半山腰的禪寺。那禪寺看起来富丽堂皇,想必香客眾多,但我跟小宓抵达的时候是週六下午,却一点也不觉得吵杂,反而十分清幽。偶尔遇见几位参拜的民眾,说话也多是轻声细语,当下我对这地方还颇有好感。 我们跟柜台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之后,对方立刻引领我们到一间禪房等待。 那间禪房也很是素雅,装潢皆以木头原色和白色为主,墙上掛着中国水墨画和线条流畅的书法字,角落橱柜上的香炉点着不知名的薰香,散发着森林草木的香气,既不呛人,也不刺鼻。待在这空间,让人有种寧馨的感觉。 不一会儿,一名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额头很高,眼眶深邃,鹰勾鼻,薄薄的嘴唇,身穿一袭灰袍,整体给我的感觉,有点苛刻和阴沉,不过我安慰自己那应当只是相貌予人先入为主的印象。 小宓拉着我一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大师。」我也鞠了个躬行礼。 灰袍僧人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他自己落坐在我们对面,打开了桌上的电磁炉,煮起茶来。一面漫声说:「你们的来意,我已大致晓得。不过为求慎重,我还是得问清一些细节。所以,二位的初体验是何时?在床上用什么体位?多久行房一次?……」 小宓看了我一眼,看我没有回答的打算,于是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回覆。 我看着自己的妻子娇羞地回答别的男人如此私密的问题,而灰衣僧人则是一脸正经八百的模样,明显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下腹突然又升起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一种久违了的,有什么要被撩拨起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不久前才经歷过……就是在铁皮屋里,看着其他男人侵犯小宓时,心里和腹中升起的感觉。 我表面镇定,心中却是暗潮汹涌,惊疑不定: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每会因为其他男人跟自己妻子的互动,而感到兴奋莫名……? 是不是,我一直期待着:小宓能够再一次褪下拘谨矜持的外衣,像梦里的小宓那样,展露迷乱淫荡的风情。 我望着那灰衣僧人,发现自己竟想从他眉宇间探询出:他是否也对我的妻子生出了异样的兴趣? 小宓和灰衣僧人问答了一阵之后,便各自沉默下来,水壶沸腾起来,刚好填补了这个空档。 灰衣僧人挑了两只杯子,又取了两张黄符放在杯底,将双手手掌盖着杯口,一边摇晃杯子,一面喃喃着不知名的咒语,唸了一阵之后,才将热水冲入。 灰衣僧人将两只杯子推给我们两人,说:「在开始处理前,先把这求来的符水喝掉吧,净身用的。」 我看小宓慎重地捧着杯子,开始喝将起来,我也装作捧起杯子饮用,实际上全都用嘴唇抿掉,放下杯子时,再偷偷将那符水倒往地上。这不是说我铁齿或什么,而是不知为何,我的本能告诉我:那个所谓大师,不太对劲。 不对劲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明明他相貌威严,气质沉稳,就算询问床第之事,也不让人觉得轻薄或唐突……但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也许是他看着小宓的眼神,阴森森的,不断闪烁—但那也许只是灯光明暗的错觉。 灰衣僧人用和缓的语气跟我们讲述着一些因果轮回的大道理,我听着听着,忽觉一阵眩晕。我警觉地抬眼覷了覷小宓,发现他神色一切如常,很专心地听讲。 所以,只有我那杯茶有问题?不,也许不是只有我那杯茶有问题,而是我跟小宓的茶,作用不同……?我暗忖。我也发现到,那灰衣僧人,不断用眼角馀光注视着我的反应……如果说,只不过抿了几口就有这种头晕目眩的感觉,那么,要是我整杯茶都喝了,会是如何……?应该会…… 我心中灵光闪过,主意一定,我把头一垂,软绵绵地就趴倒在桌上。 [藍秉宏]九、姦夫 「秉宏!」小宓焦急的叫唤声在我身旁响起,还探手轻轻摇着我。不论是声量或力道都正常得不得了—果然只有我的符水会让人昏昏欲睡。 那灰衣禪师说:「蓝太太,不必惊慌。这符水有驱邪净身作用,此时正让蓝先生陷入深层睡眠中,替他涤除罪恶与杂念。」 我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偷覷小宓的表情—只见他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道:「大师,那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灰衣禪师说:「你的状况,远比蓝先生的要严重的多,光在睡眠中净化是不够的。你身上阴邪秽物太多,需要我亲自出马,替你除去。」 小宓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大概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怯生生地回答:「是……有劳大师了……」 灰衣禪师站起身,对小宓说:「走吧,蓝先生将在此处净化,请蓝太太跟随我,到磁场更强的禪房进行下一步处置。」 小宓点点头,跟着他站起身。 我心一慌,心想:他们这一离开,我岂不是看不到后续的发展?这可不行!我倒想看看这道貌岸然的『大师』,究竟意欲为何。 他们两人前脚刚走,我立刻跟了上去,虽然有些头晕,不过走路还算稳健。我本来遮遮掩掩的怕被人发现,走了一段才发现,这区域其实人烟罕至,所有的禪房房门都紧闭,我经过时,还隐约听见里头传来呻吟声。 这究竟是……做什么呀……?! 我吊着一颗心,既好奇,可能,还有一些不愿承认的兴奋。 我就这么闪闪躲躲地跟着他们两人来到了另一处更僻静的禪房,他们两人走进后,过了一会儿,我才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偷瞧— 天助我也!这间禪房有个小厅和内室,内室的纸糊拉门传来声响,看来禪师和小宓是进到内室去了。 我悄无声息地进到小厅中,反手将门带上、上锁,确保不会有人从这门口进来,撞见我躲在这儿偷看。 我凑近那半开的纸拉门缝,瞧着里头的动静— 只见内室是一间素雅的榻榻米室,榻榻米上头散落着几块蒲团,除此之外,别无长物。内室的角落也点着薰香,不过气味和我刚刚所处的那间禪房大不相同,甜得让人发晕。我只吸了一口便憋住气,只小口地吸吐。 小宓和那禪师面对面地跪坐在蒲团上,不知是否那薰香的影响,小宓的眼神显得有些涣散,脸孔也有点微红。 那灰衣禪师说:「这间禪房的磁场比方才那间更强,主要就是针对像蓝太太你这种阴邪之气太重的人所设计。蓝太太,你是否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头晕?」 小宓点了点头,神情呆滞地回答:「是……」 灰衣禪师笑了笑,那笑容在我看来只有志得意满可以形容。他递给小宓一杯符水,说:「这就对了,表示磁场正在发挥作用……来,这同样是净身的符水,喝下吧。」 看到这里,就算没有收看过社会新闻或乡土连续剧那些神棍骗人的情节,也绝对猜得出:那杯符水铁定有问题!但小宓依旧恍恍惚惚地伸手接过杯子,乖巧地喝下……我屏息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小宓喝下后,那灰衣禪师便起身,在角落的橱柜不知准备着什么,我看小宓的眼眸半睁半闭,微红的脸孔沁出了丝丝汗水。 那禪师回来了,带着一罐不知名的液体和一隻毛笔。他坐回蒲团上,问小宓:「蓝太太,现在有什么感觉呢?」 小宓瞇着眼看他,像是对不清焦距,轻喃着回答:「很热……」 禪师点点头,说:「这就是正在净化你体内秽气的证据。现在,请你把衣服脱光,我要在你身上写下辟邪的符咒,里应外合。」 闻言,我火都上来了。不过这火并不是怒火或妒火,而是慾火。这种感觉就像是铁皮屋那晚的春梦一样—我对于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脱个精光,被为所欲为,感受到的竟然不是愤怒或嫉妒,而是无法遏抑的兴奋。那晚或许还能说因为是梦境,现在却明知是现实,我依旧还是…… 不用求神也不用拜佛,我已经知道自己不举的原因是什么了—自从那晚的梦境之后,面对小宓,我已经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法勃起了……我想看他被其他男人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我想看他掺杂着罪恶与欢愉的表情,甚至,连他被人内射也能令我兴奋……摩铁那次,应该就是我积累起来的「性」致达到最高峰的时候!然后接下来就萎靡不振了。 现在,一切都不是梦境,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我这个正牌丈夫,必须像姦夫一样偷偷藏匿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然后下腹胀疼不已……这实在太诡异了……但是理智上认知到的诡异并没有办法消减生理上的衝动。我在那甜腻香气的加持下,眼睛黏着纸拉门缝,掏出了自己的阴茎,搓揉起来。 [藍秉宏]十、符咒(微H) 在我思想重整的当下,小宓已经乖乖地将衣服脱个精光,端坐在蒲团上,即使神智有些昏茫,他仍规矩地用手臂微遮着胸部和下体。在光线照射下,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妖冶的红晕,綺丽又色情……像在看一尊唯美的雕像,但这尊雕像却是有温度的、勾人的。 光看灰衣禪师双眼发直,不住吞着口水,就知道此时小宓的模样有多逼人了。 灰衣禪师执着毛笔,伸出的手臂有些微的颤抖。笔尖画过小宓颈子的时候,小宓随之仰起头,哼出一种甜腻的喉音。 我看那毛笔刷过小宓身上,基本上是无色的,但是禪师手中的罐子的确是装着东西,是一种稠滑的、无色的液体,不知成分为何—总之不可能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禪师的毛笔一笔一划地滑过小宓的颈子,明明是重覆的动作,小宓的呻吟声却是越来越高亢,像是非常享受似的。 画了几笔之后,禪师停下了动作,道:「蓝太太,请你将手臂放下,好方便我画上符咒。」 小宓睁开水气满佈的眼望他,肌肤全都沁上了一层粉红,但他似乎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迟疑地说:「可是……」 禪师十分坚定地说:「蓝太太,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你这么扭扭捏捏的,要是绘製符咒过程中断,导致效果打折扣,反而对蓝先生更不利。」 他说的头头是道,连我都差点被他说服,更何况是精神涣散的小宓了— 只见小宓点了点头,放下了手臂,一双漂亮的乳头瞬间呈现在禪师的面前。 真的不是我的错觉,即使现在以旁观者的立场来看,小宓的乳头比起一般的男人确实膨大许多,乳晕十分饱满,乳尖挺翘……色泽原本是桃红色,一旦被吸就会转深为赭红色,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像是雪地里的红樱,煞是好看。 那禪师看得目不转睛,手臂停在半空中,喉结不住上下滑动,竟好像连接下来该做什么都忘了。 直到小宓嚶嚀了一声:「大师……?」他才彷如大梦初醒,颤抖的笔尖落在小宓的胸膛上,龙飞凤舞地书写起来,每个笔划,总会如此刚好,刷过小宓的乳头。 小宓粉嫩的乳头顏色开始逐渐转深,乳晕也膨大了起来,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诱人品嚐。笔尖蘸上稠滑的液体,滑过那乳蕊,替那乳蕊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简直像裹上了糖浆一样,看起来更让人垂涎三尺。 灰衣禪师的鼻息粗重了起来,我见他不断吞口水,铁定已经受不了眼前美色的诱惑,尤其小宓又不断扭动着胸膛,发出那种让人心痒的嘶嘶抽气声,根本就是引人犯罪。 呵呵……我看你这道貌岸然的假神棍能够忍到几时!?我一面套弄恢復往日雄风的小兄弟,一面想。 此时此刻,我竟还有间情逸致幸灾乐祸,我也真服了自己。 果然,那禪师往下草草写过小宓平坦的腹部之后,便哑着嗓说:「蓝太太,请你躺下,把腿张开,下半身也得书写上符咒。」 我看小宓檀口微张,被那毛笔画得口水直流的模样,就知道此时对于这所谓『大师』的命令,他定是无力违抗的了。 果然,我看他毫无异议地躺在了那大蒲团上,对着那垂涎他的饿狼,张开了双腿,暴露出他最私密的部位。 白嫩的腿根被情慾薰染上了粉色,小巧可爱的阴茎挺立着、微微颤抖,真正重点的幽谷被绷紧的臀肉护卫着,一时之间还不得见......但是这样的一位可人儿,张开双腿,像一隻躺在砧板上,任人为所欲为的羔羊,这景色还是很够看的。 我看禪师的毛笔在那罐中多搅了好几下,笔尖吸饱了那稠滑的不明液体,还再不断往下滴。 毛笔刷过那抖颤的腿根,很快带过,立刻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挺立的玉茎。 柔软中带有韧性的笔锋爬过可爱的棒身,小宓立刻叫出了声,腰身不住左右摆动,阴茎顶端也冒出了乳白的汁液。 「不...要......那边......咿啊......好痒......哈啊......哦嗯......」 那毛笔沿着棒身刷弄了一阵,终于攀上了他最敏感的龟头,笔尖不住在那儿打转、画圈,甚至还从顶端探入,作起了抽插的动作。小宓几乎是尖叫了起来,身躯也一阵剧烈的痉挛。 「不要——啊啊......别弄...那......好怪.....呃啊......要尿尿.....要尿出来了.....呜呜......」 他身躯一阵剧烈弹跳,口中说着要尿尿,但是从阴茎顶端喷射出来的,却还是乳白色的精水。而且这高潮来得猛烈,他身躯几乎紧绷着,如拉紧的弓弦,一股一股地射精。 [藍秉宏]十一、演技(微H) 看来那禪师刷在他身上的不知名液体也是有古怪,否则怎么只用毛笔刷那么个几下,就高潮得乱七八糟,不科学.....我一面想着,一面粗喘着搓揉自己的鸡巴。 灰衣禪师停了笔,像在欣赏一齣华丽展演一般,凝视着小宓轰轰烈烈的高潮。等到小宓不由自主的痉挛终于平息下来之后,他才慢悠悠地对小宓说: 「蓝太太,果然如我所料,你是被淫魔附体,淫魔大量地吸取你先生的阳气,才会害得他不举。我方才写的这些符咒,已经逼得淫魔现了形,你现在,是否觉得空虚难耐?想要疯狂地作爱?」 小宓虽然已经停止了痉挛,也洩了一次,但依旧在蒲团上烦躁地扭动着,白皙皮肤上笼罩的红晕似乎更浓了,射完的阴茎也没有软垂,而是再度坚硬如铁。 「嗯.......大师......救救我......好想要......奶子好胀......嗬啊......好像有什么......要出来.....」 他不断抓挠自己的胸部,弄得上头尽是一条一条指甲红痕,却好像完全没办法紓解似的,不知那涂上的药到底还有什么作用? 灰衣禪师望着小宓像条虫子似的在他脚边扭动,脸上表情是平静中带着难抑的兴奋。他气定神间地蹲下身,伸出手,拧住小宓的双乳,用力一掐— 『噗—』自那乳尖竟然喷出乳白色的,像是奶水一样的液体!! 不只我看得目瞪口呆,小宓更是被吓着了—我想任何男人看着自己的乳头喷出奶水,绝对不可能冷静到哪里去的! 只有禪师的嗓音冷静如昔:「蓝太太,你也见到了,这就是你体内的淫魔受到符咒的作用,逐渐现出他的力量的缘故。」 小宓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要哭了,嘴唇也颤抖着,呜咽道:「大...师.....那我该...怎么办.....我不要...这样.....」自己產乳的事实铁定让小宓崩溃了。 灰衣禪师沉默了会儿,在我看来就是假意地在思考,末了才像是无奈地开口说:「这可麻烦......可能必须消耗我的功力......将那淫魔引到我身上......」 他还没说完,小宓便破涕为笑,强撑着从地上坐起,似乎也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了,急急地道:「麻烦大师了.....」 我想那种心情,就像是在一片汪洋中,终于看到一根浮木一样。怎会想到: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那大师给他喝的,给他涂的东西在作祟。 灰衣禪师慢条斯理地说:「蓝太太,能够为你度灾化厄,消耗我的功力我也是愿意的,但是,要将淫魔引渡到我身上,只有靠交合的方式,你可愿意?」 我精神一振!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经过前面一连串冗长的,让人雾里看花的铺陈,现在总算要揭晓最终的目的了—就是要干我的老婆! 我掌心中的小兄弟也呼应似地弹跳了一下,彷彿也同我一样在喝采。 这样的提议,如果是小宓正常的时候,可能还会思考一下,但他现在被用上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想他一定也想要赶快找人狠狠干他,灰衣禪师这时候的提议可能正合他意! 果然,小宓毫不迟疑地点头,说:「我愿意,大师。请您救救我,救救我丈夫!」他说到后来,都有些哽咽了。我想他一定也很困惑: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但对于我这个旁观者来说,这两个问题我反而都已经有了答案。 灰衣禪师故作沉重地点点头,开始脱起衣物—我简直都要为他的演技鼓掌了起来。 禪师脱去了长袍我才发觉他的体魄比穿着衣服时精壮很多,胸肌腹肌齐备不说,那賁张的二头肌.....嘖嘖,搞不好他一拳打来,我小命就没了,我暗忖,不自觉地往纸拉门处缩了缩。 他将小宓拽进他怀里,让小宓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双腿圈着他的腰。这样的姿势很是亲密......我看小宓的脸颊偎在他的胸肌上,表情又开始迷离了起来,怕是又发骚了。 禪师一面用手抚摸着小宓光滑的背脊,引发他阵阵颤慄,一面低声说:「蓝太太.....这淫魔狡猾得很,等下我们作爱时,越投入越好,你可以把我想像成你的老公,尽量放开、大胆......」他双手摸啊摸的,又去抚摸小宓的脸颊、颈子......嗓音也和缓了起来,像是在诱哄。 这一幕让我看得血脉賁张。 我这个正牌的老公在此,却要看着自己的老婆假想别的男人是我,然后还跟他亲热......这么憋屈的情节竟然能让我兴奋成这样,我也真是没救了。 小宓脸红红的,眼含春水,任禪师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禪师的手掌摸着他脸颊,手指亲暱地抚着他的唇瓣,小宓立刻张嘴含住,模糊不清地应道:「是......可以...叫我......小宓......」这样一位可人儿,羞人答答地提出这种要求,是男人绝对都受不了! 果然,那禪师鼻孔喷气,像是对他这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十分受用。他用手指享受了一下小宓的口腔才抽出来,再将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吸吮,矍鑠的眼神紧紧盯着小宓,嘶声说:「小宓……真甜啊……」 这种充满性暗示与亲暱的话语似乎也将小宓撩拨了起来,我见他不由自主地倾身贴上禪师的胸膛,细瘦的手臂也环住他的颈子,两个人的头颅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像是终于打破了什么无形的障壁一般,四片唇紧紧地吸在了一起,吻得难分难捨。 [藍秉宏]十二、完成任務(微H) iyuz ha iwu. 禪师一面吻着小宓一面指导:「小宓……舌头再伸出来点……再大胆点…淫荡点……是了……我们得一起完成任务呀……」 禪师的嗓音异常温柔,像是催眠一样的质地。我看小宓的眼神都恍惚了,脸上表情净是迷醉,乖巧地伸舌和禪师的纠缠在一起,含糊不清地说:「是……唔……呼……嗯……」 他一面被禪师吸着舌头一面发出娇吟,不及吞嚥的唾液更是不断溢流下嘴角……两人舌头火热地扭紧,发出一种激情的『啾啾』声。 我的妻子,正和神棍像是情人一样的拥吻,还被指示要再更淫荡一点……真是太刺激了! 我浑身发烫,虽然吸进去的薰香只有一点点,但应该也开始起了作用……我掌中的分身坚硬如铁,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压抑下射精的衝动。 还不行啊……至少,也得看小宓被插入再射吧……只不过接吻而已就射得乱七八糟,我还有男性尊严可言吗!? 我执着于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也不敢再过份刺激我的小兄弟了,只用手掌握着了事。 那禪师开始不满只有热吻,他的手掌滑至小宓胸前,手指沿着小宓肿胀的乳晕画圈,时不时的,掐一下那乳头,让里头蓄满的奶水喷溅出来。 「啊……啊……好…丢人……唔嗯……哈啊……」 小宓和禪师的身上溅满了乳白色的奶水,那禪师每掐一下,小宓便迷茫地轻叫一声,身子也跟着抖一下……脸上是掺杂了羞耻和欢愉的奇异表情。更多类似文章:heiyes huku.c om 禪师倒像是玩儿上了癮,将小宓当奶牛似的,左右拉扯他的乳头,弄得他『咿唔』出声。 禪师说:「别怕……这是因为淫魔作祟,驱除之后便好……我先用嘴帮你将邪气吸除一些。」 哈!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处境不允许,我真想大笑出声。 想吸小宓的奶便直说吧!还说是吸邪气呢! 小宓倒是很吃这套,眼眸水汪汪地说:「是……麻烦了……」 禪师也二话不说,托高小宓的臀,让他的乳头高度与自己的嘴唇平行,接着就毫不客气地张开嘴,一口含入肿胀的乳头,嘖嘖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嗬……呀啊……好舒服……大师的……嘴好凉……爽死了……呜啊……别咬……好坏……嗬呃……」小宓紧紧抱着禪师的头颅,叫得可浪了。那禪师也真是享受,吸完了一边换另一边,小宓的乳头如今镀着乳水和禪师的唾液,看起来亮晶晶的,更色情了。 小宓扭着胸,也扭着腰,小鸡巴不断蹭着禪师的腹部和阴茎,无人闻问的臀部更是晃动着,透露出一种难言的飢渴。 禪师嘴里吸着小宓的奶,手掌一个下滑,包覆住小宓的臀肉,揉弄起来……那白嫩的臀肉一被掐,小宓的叫声立刻添了丝说不出的甜腻。 我看着小宓的臀在禪师的指掌间不断变换着形状,原本只专属于我的部位,如今烙上了其他男人的指印,还被他如此淫猥地掰开……这视觉衝击当真是百分百。 禪师的手指逐渐往小宓的臀缝移动,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指尖抠弄,用指腹揉抚……存心要让小宓更心急。 他埋在小宓胸口,舌尖还舔着小宓的乳头。说:「这淫魔当真厉害啊……竟然让小宓出了那么多水……嗯?是不是?都溼答答了,你听。」他用指腹拍击那穴口,果然响起明显的水声。 小宓似是抗议又像是难耐地扭动了下,嗔道:「大师……嗯……别…取笑小宓……嗬……」 禪师气定神间地依照一定的节奏,浅浅地戳刺小宓那不断缩缩放放的菊蕾,漫声道:「小宓在结婚前,会自慰吗?」 小宓的腰身像水蛇一样,随着禪师的手指、舌头妖嬈地扭着,小小声地说:「会……」 禪师『啾』的用力吸了小宓的乳头一下,露出有些做作的虚假表情说:「是吗!?看不出来呀……小宓长得这么清纯,其实却很好色呢……还是说,在淫魔还没有附身之前,其实你就很淫乱了呢?嗯?」 小宓轻喘着,看起来根本没细听禪师的问题。他只是烦躁地扭动着,泛红出汗的肌肤散发一种无言的邀请和渴求。 「啊……不…是……呀……嗬……别…拔……出去……嗯哦……」 指尖浅浅探入,转了一圈,立刻撤出,小宓仰起头,发出苦闷的抗议。 禪师继续玩弄着眼前这具已经散发成熟气息的诱人胴体,彷彿正耐心等待着原本稚嫩的毛毛虫羽化,并不急着开採。 「小宓自慰的时候,都摸哪里呢?小鸡巴吗?」他像话家常一样继续着这话题。 不论屁股左扭右摆,就是吞吃不到那指头,小宓也只得乖乖回话:「摸……乳头…和……小穴……」 禪师微笑起来,说:「真的呀!竟然可以靠乳头和小穴高潮!真厉害……来,现在做给我看看!我想看看……本来的小宓,是有多淫荡。」 他将小宓抱回原来的蒲团上,又拿来一个靠枕让小宓可以倚坐着。一下子失了男人的体温和抚慰,我看小宓都快急哭了。就算禪师没命令他自慰,恐怕他也会受不住地开始DIY。 只见他斜倚着靠枕,半坐卧着,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头,乳水间断地流出,双腿大开,一手探往已经软化的菊蕾。 「呀……大师……别看…我……嗬唔……好…羞人……嗯呀——」插入自己手指的那一剎那,小宓的身躯像是触电一样的剧烈颤抖,双眼上翻,被他自己掐住的乳头,更是喷出一滩乳汁,像是乳头也成了另一个性器官那样。 妈的!受不了!太骚了! 我闷哼了一声,掌心中的小兄弟弹跳了下,射了我满手。 [藍秉宏]十三、雙修(H) # NTR 我的妻子,我那一向害羞清纯的妻子,现在口中说着羞人,行为却像是最放荡的AV女优一样,在其他男人面前张开了双腿自慰,还爽到抽搐……贱人!淫荡!骚货! 我心里胡乱咒骂着,但是刚射完的鸡巴立刻又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原因无他,因为我见着禪师已经双眼放光地逼近小宓,腿间的阴茎像是金刚杵一样,又粗又硬,爬满了青筋。 他猥褻地用阴茎拍打着小宓的脸颊,小宓竟然也露出陶醉的神情。禪师说:「做得很好……再激烈一点,用两根手指抽插屁眼……对了……现在我要把我的精华赏给你,张开嘴。」 小宓几乎是欢天喜地地张开嘴,含入了禪师的阴茎,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彷彿那不是丈夫以外男人的阳具,而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小宓的口技,上回我在摩铁彻底领教过,的确是很销魂的。我看那禪师涨红了脸,不復冷静,开始粗喘起来。 「操……你这骚货,连嘴都这么行……哼哼……啊……好爽……」我听他喃喃自语一些不符身份的粗鄙话语,但是小宓自是无心去注意这神棍露出的马脚—他一面吞吐着禪师的肉棒,一面用手指进出着自己松软的穴口,插得汁液四溅……蒲团被他不断喷出的骚水和奶水给弄溼了一大片。 「唔唔……呜呜……嗯嗯……呜——」 小宓的嘴被阴茎塞着,所有的呻吟都只是尖锐的高音,但是他口水泪水横流,身躯抖如风中落叶,看起来就是爽到不行。终于,我看他手指狠狠捅到最底,身躯痉挛起来,前方的分身再度喷出精水。禪师也在此时,压住他的后脑杓,连着好几下猛烈的衝撞,最后打了个哆嗦,看起来就是射在了小宓嘴里。 「吞下去……这可是驱邪的精华……你得全部吞下去……对了,慢慢吞……」 禪师压着小宓头颅的手掌并未因为射精而放松,而是怂恿他放松咽喉吞精。我见小宓涨红了脸,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但喉头仍是顺从地滑动了好几下—娘的!他到底在我老婆嘴里射了多少臭精! 直到确定小宓已经将精液全数吞下,禪师才慢条斯理地抽出阴茎,但还是令道:「舔乾净!不要浪费了……包皮也要退下来舔……都吃进去了吗?张开嘴我看看……嗯,真乖。」 我的妻子如今是他最乖巧的性奴,用嘴替他把阴茎舔得乾乾净净。那禪师可能也是借助房中薰香的缘故还怎的,小宓舔着舔着,他便立刻又重振起雄风,很快又充血成一只大肉肠。 他比了比自己傲人的阳物,对小宓说:「你已经吞了我的精华,有了初步的保护。接下来我们得靠交合,把你体内的邪物引出。」 神棍这种人,真的是舌灿莲花,一张嘴什么都说得出口。明明超想干我老婆,却还要把一切都合理化是在帮他驱邪避凶,真是可笑! 禪师盘腿坐在了蒲团上,小宓就像一隻被慾望操控的小羔羊般爬向他,主动跨骑在他腰上,手臂往后扶着那狰狞火烫的硬棒,对准自己已经完全松开的肉洞,缓缓坐下。 「哼……啊……好粗……哦……啊……进来了…进来了……嗯嗯……好大……好胀……啊啊——」 小宓原本皱缩的洞口被撑开成一个难以想像的形状,可怜的括约肌箍在粗大的棒身外头,充血成了凄艳的顏色……小宓的脸孔扭曲,双膝颤抖,腿根一阵阵抽搐,可以看出在吞入的过程,带给他多大的痛苦和快感……他前方的分身冒出大量的蜜液,像是又要高潮了那般。 明明吞入那粗大的东西看起来是那么的勉强,但是一旦完全吃进去后,小宓便立刻迫不及待地摇动起了臀部,用自己的穴肉上下套弄禪师的阳物,完全不需人催促。他小巧的臀部不断拍击禪师的大腿,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嗬……啊啊……好舒服……大肉棒……好棒……好厉害……顶到了……咿咿——」 他摇动了一会儿便高亢地尖叫,全身抽搐地高潮了,分身喷出大量的精水,双乳也喷出奶水,溅在他和禪师的身上。 他射完之后依旧一直断续痉挛,但是屁股就像入魔一样,仍然不断紧贴着禪师的大腿扭动着,一副贪得无饜的痴态……看来不管是喝进去的符水还是吸进去的薰香,药效都已经发挥到最大值。 但他的体力明显地无法应付慾望,除了屁股摇晃以外,上半身软绵绵地瘫倒在禪师身上。禪师接管了主导权,腰身耸动有力,粗黑的肉茎在粉嫩的洞口时隐时现,『噗哧噗哧』的水声十分响亮。他一手揉捏着小宓的臀肉,一手把玩他那依旧涔涔渗着奶水的乳头。 「好厉害啊……都喷奶了……跟我双修舒不舒服?嗯?」 禪师一面轻佻地舔着小宓的脸颊,一面问。小宓微微侧过脸,两个人的舌头立刻激烈地缠在一起,吻得难分难捨。 「好舒服……大师……好会干……哈啊……怎么办……奶子……好有感觉……啊啊……又要出来了……咿咿——」小宓挺起胸尖叫,他被禪师搓揉的乳头竟然再度喷出一股奶水,喷得禪师一头一脸。 禪师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得意地嘿嘿直笑,舔去唇角的奶水,说:「会这样一直喷奶,表示你阴气太重啊……一次双修看来是不够,要多修几次才行啊……小宓也想一直被我干吧?」 小宓被禪师顶得不住晃动,眼神已经完全失去焦距,口水沿着嘴角滴下,满脸痴迷地应道:「嗯……想……想一直……被…大肉棒……干……好喜欢……肉棒……啊啊——小宓又想…射了——啊啊——射…了……」 他夹在禪师与他身躯间的阴茎再度高潮,肉穴瞬间缩紧。禪师粗喘了声,双目赤红,压着小宓的臀部,操得更猛,口中骂道: 「干!你这贱货!竟然还那么紧!操!爽死了!我也要来了……射爆你——!!」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力一挺,紧紧埋入小宓体内,一阵乱抖。好一会儿,才渐渐抽出。 白浊的体液从小宓闔不拢的穴口,缓缓淌出。 [藍秉宏]十四、父親(H) 「啊啊……秉宏……好舒服……那边…再多点……咿呀……好棒……嗬哦……」 我抓着小宓的腰身,从身后不断地进出他。我已经内射了他好几次,现在我的阴茎进出,都会带出里头残存的精液,在穴口处磨出细緻的泡沫,十分煽情。 没错!从禪寺回来之后,我当然是恢復了往日雄风,就像那天在摩铁一样,把小宓干得哀哀求饶。而且,也许因为小宓喝下了第二杯符水的缘故,关于后来在内室和禪师两个人翻云覆雨的那一段,他看起来像是完全不记得了。小宓跟我说,他喝了符水之后,朦朦胧胧地睡过去,醒来就躺在内室了,一切如常。禪师说已经在他睡着时替他净身。 我在心里暗笑:好个净身!都不晓得内射几次了! 就着脑子里依旧鲜明的记忆,我将棒身挺动得虎虎生风,小宓在我胯下迷醉得不断呻吟,我则是想着他被其他男人干到发骚的模样,一直维持着金枪不倒。 等到小宓终于被我干昏过去,我也射得够本之后,夜已深。我望着小宓的睡脸,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因为我这古怪的性癖,害得他跟着我受累,甚至还被下药姦淫。现在他因为被蒙在鼓里,我们才能甜蜜如昔,要是他有一天发现了呢?或者说,他被这些杂七杂八的男人们侵犯,要是得了什么性病或爱滋,那我岂不是后悔莫及,误他一生? 不行,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这样下去……得想个办法,既能满足我心中那奇异的衝动,然后又能让小宓安全……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脑海,我拿起床头的手机,走出房门,拨了一连串号码。 电话响了一段时间才被接起,对方的嗓音有初睡醒的浓浊:「喂……」 「喂,爸爸,我是秉宏。」 「爸爸,请不要这样……唔……嗯……」 「怎么啦……不是不要吧……刚刚吃饭的时候,鸡鸡不是都翘起来了吗……嘻嘻……爸爸帮你检查看看……」 「不…是……那明明是爸爸乱摸……不……唔……啊啊……」 浴室的水流声哗啦哗啦响着,足以让外头的人以为我正在沐浴。事实上,我正站在浴室门外,『性』致高昂地观赏着此刻在饭厅上演的戏码。 一周前—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发烧了是不是?爸爸看看—』 父亲灰白的眉拧起,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来摸我的额头。 我任父亲温暖的手掌搁在额头上,语气坚定地再说了一次: 『我不是在开玩笑,爸爸。我是说真的。我希望你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并且—』我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我希望你能跟小宓做爱。』 父亲收回了手臂,向来镇定的他难得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这才发现父亲保养得很好,脸上肌肤十分光滑紧实,一条皱纹也不见,如果不是鬓边有些华发,其实说他是我哥哥,搞不好也会有人相信。 也难怪父亲会如此惊讶,我与他这么久未见,一见面却是提出要他干我老婆的要求,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被吓傻的—这么久没见也不是因为我们父子感情不好,而是因为父亲是自由专栏作家,老是行囊一背就天涯海角四处旅行,连农历新年也不一定在国内。但我相信,以父亲疼宠我的程度,他会是我这个决定的唯一人选。 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可以确保没有一些乌七八糟的疾病,也不会有一些不堪入耳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上……我思前想后,的确没有人更适合了! 我非常诚恳地向父亲坦承了我这异常的性癖。父亲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没有责骂,也没有嘲笑—这让我觉得很感激—他只说:『让我想一想。』 几天后,他带着简单的行囊,搬进了我和小宓的家。我们对小宓统一的说法是:父亲身体有点不适,想休息一阵子,多跟我们相处。小宓自是没有理由反对,甚至我觉得,他也挺高兴—可能平常我去上班就他一个人在家,颇为无聊,现在有个人能跟他作伴。 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父亲果然开始行动了。 [藍秉宏]十五、蒙在鼓裡(微H) 今天晚餐时,我见他坐在小宓身旁,向我使个了眼色,我立刻意会。整顿饭小宓都显得心不在焉,夹个菜也不断掉落,白皙脸孔微微泛起桃光;父亲则是自始至终有一手都在桌下,做些什么不言而喻。 小宓在家都只穿着T恤和热裤,父亲可能摸着他滑腻的大腿,摸着摸着就从短到不行的裤管摸了进去,来到他敏感到不行的会阴处……我浮想连翩,感觉小兄弟在家居裤里面迅速充血膨胀,真想现在就不顾一切抓着它搓揉……但是不行,得忍住……我得继续当个被蒙在鼓里的丈夫,这样才有乐趣。 我草草扒了饭,藉口说今天全身痠痛,冲澡完会顺便泡个澡,会在浴室里耗比较久,然后便闪身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水哗啦哗啦的流之后,我悄无声息地从浴室里出来,挨在墙边看着饭厅内的动静— 父亲的手掌果然已经在小宓的裤面下蠢动,而小宓瘫软在椅上,面泛潮红,想要推拒父亲又像使不上力。父亲倒是乾脆许多,说了要帮他检查之后,一把便扯下了小宓的热裤。小宓软软地惊叫了一声,要挡已是不及。 暴露出来的,除了小宓白花花的两条长腿,还有他下半身那件,几乎暴露出大半春光的肤色丁字裤。 我不晓得原来小宓也有这么骚包的内裤,他下体的耻毛原本就稀疏,丁字裤的那一小块布料堪堪包覆着他小巧的阴茎,基本上两颗玲瓏可爱的玉球都露在外头。 父亲因为日晒而显得亮褐的手掌覆盖其上,更显得小宓肤色白皙。父亲揉着小宓的玉茎,摸着他的玉腿,把玩两颗肉球……小宓的身躯颤抖了起来,低叫着:「不要……不……呜——」 父亲一把攒住小宓的鸡巴,拇指按着他的龟头搓揉……小宓大大震动了一下,手掌立刻警觉地摀住嘴,弱化一声呜咽。 「嘿嘿……」父亲看着小宓泛泪的惊恐眼眸,笑了起来,说:「好媳妇儿,可以叫出来呀……刚秉宏也说了,他会在浴室里待很久……久到可以让我们做很多事哦……你也是期待这个才穿得这么色吧……对不对……竟然勾引公公,骚小宓……」 不管父亲是有意还无意,他说的话都撩起了我心中黑暗的兴奋:我的妻子,内心期待着能和自己的公公苟合,故意穿得如此清凉,然后,在公公终于忍不住骚扰他的时候,欲迎还拒着…… 小宓摇了摇头,放下了摀嘴的手掌,呜咽着说:「我…没有……爸爸……不能这样……啊……」父亲的手掌用力掐住了他的阴茎,小宓立刻仰起头,低呼出声。 小宓的叫声总是这样:明明是拒绝,却能够叫得这么骚。他越叫『不要』,男人越想硬着干,真是反效果。 父亲命令道:「把腿张开,快点。既然穿那么色的内裤,就不要怕人看呀……」 小宓虽然低泣着,但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阴茎已经硬挺,将丁字裤撑起了一个团块,隐约还可看到丁字裤的布面上逐渐泛出水痕。果然,他只迟疑了一会儿,便顺从地分开双腿,呈『M』型踩在椅子上。身子微微斜靠着椅背,整个屁股蛋儿顺势都让父亲看个精光。 「哈!」 父亲嗤笑了一声,伸手扯住那一条细细的丁字裤系带,说:「骚媳妇儿,你说说,你这边怎么这么溼了呀……?是不是因为趁秉宏洗澡的时候跟爸爸做坏事,很刺激呀……」 「不……唔……呼……」小宓摇着头,但那幅度明显地减弱了许多,只像是在无谓的晃动。父亲似乎很懂得这些花招,扯着小宓丁字裤的系带不断左右摩擦……我看小宓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又是那种我已经很熟悉的迷离氤氳。 父亲扯着那系带一阵子之后,便猝不及防地将它拨到一边,原本若隐若现的菊蕾瞬间暴露了出来。小宓软软地叫了一声,伸手想去挡,手腕却被父亲一把抓住,强迫他抚上自己的肉穴。 「你自己摸摸……是不是都溼了……嗯?」 小宓的力气自是敌不过父亲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半推半就—被父亲强迫着抚摸自己的秘处,我看他原本胀红的脸更红了,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他小小声地说:「是……」 「在公公面前,鸡鸡这么硬,屁眼又一直流骚水,像话吗?」父亲像是执着教鞭的教官一样,厉声逼问。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小宓听到这些羞辱的字句,似乎更兴奋了。他紊乱地喘着气,父亲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腕,他却依旧揉抚着自己水汪汪的穴口,轻声哼吟:「对…不起……啊啊……请…爸爸……惩罚……骚媳妇……」 [藍秉宏]十六、最後決定(微H) 哦哦,来了来了!蜕变的这一刻来了!性慾终于胜过了小宓的羞耻心和理智,让他开始发骚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这一次,小宓没有喝醉,也没有被下药,于是我很确定:我的确有个十分骚浪淫乱的老婆!而我淫荡的老婆即将被我父亲狠狠干进去……我摸着腿间激动的小兄弟聊表安抚,完全不敢套弄它以免又因为过度兴奋而缴械。 父亲勾起唇角,手指覆了上去,加入一同揉穴的行列……还时不时的,将手指探入又抽出……两根、一根、三根……吊足小宓的胃口。 小宓怎么可能受得了父亲这样的玩弄。屁股疯狂扭动不说,叫声更是越来越高亢—我想他应该已经完全遗忘我还在浴室里这件事。 父亲漫声说:「想要爸爸怎么惩罚骚媳妇?嗯?说呀!」父亲的手指插入搅弄,肉穴立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小宓泪光盈盈的眼眸望着父亲,带着难言的乞求与渴望,身子一面被父亲玩弄得抽搐,一面吟叫道:「用肉棒……用大肉棒……惩罚骚媳妇……啊啊……爸爸……好爽……哦哦……再来……」他淫声浪语,媚态毕露。我看父亲额际出汗,显然也忍不住了。他站起身,站到小宓头侧,拉下长裤与底裤,已经勃起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打在小宓的脸颊上。那尺寸与狰狞的程度完全不逊年轻人。 他的手指依旧在小宓的肉穴中作动,令道:「骚货,先让我爽爽!」 父亲的用词直白又粗俗,听在我耳中却益发觉得刺激。我的妻子……他的确就适合这样被对待……越是羞辱他,他越浪……没错……小宓就是这么淫荡…… 我赤红着眼,望着小宓毫无异议地别过头,开始舔起父亲的阴茎,父亲也挺动着腰身,让棒身在小宓软滑的舌面上摩擦……发出曖昧的『啾啾』声响。 父亲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我很能懂他此刻的感受,我现在也巴不得将我的阴茎塞进小宓嘴哩,干他软嫩的口腔黏膜。 小宓将父亲的龟头浅浅地含进嘴里,舌头殷勤缠捲其上,发出唏哩嘶溜的吸吮声音;父亲插进他穴里的手指也已经增为三根,汁液随着手指的抽动不断往外溢流,小宓白嫩的脚趾蜷曲着,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就在我觉得他即将高潮之际,父亲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指。 「呀……啊……呜呜……」 小宓发出了一种惶然苦闷的叫声,被扩张的肉穴绽开一个手指宽度的缝,隐约可见里头的媚肉如浪般涌动。 父亲挺着阴茎来到他大敞的双腿间,雄伟的蕈状龟头抵着那湿漉漉的蜜洞摩擦……小宓立刻抬起腰迎了上去,口中哼哼出声。父亲也当真吊足他胃口,不论小宓怎样淫荡地摆腰暗示,他就是不愿插入,只在洞口处徘徊。 父亲抬起眼,对上了我的视线。属于父子之间难以言明的默契让我明白:他是在向我做最后的徵询。我捏着自己的鸡巴向他点了点头。他于是垂眼望向小宓,问道:「好媳妇儿,想不想爸爸插进去啊?嗯?」 他狡獪地要小宓作这最后决定,彷彿在说:这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要求我干进去的哦!真是……太贱!太刺激了! 小宓咬着下唇,发出一种困兽般的呜吟。我大抵可以了解他内心的挣扎:屁股直白地扭呀摇的是一回事,但是要当真开口求丈夫以外的男人操自己,终归还是需要跨越理智与道德的那条线。 他沉默了许久,父亲也不催促,只是慢条斯理地继续用火烫的阳物磨蹭那渗着春水的菊穴……最后,小宓闭上了眼,脸上有种壮士断腕的凄然表情。他娇嫩的红唇动了动,细若蚊蚋地说:「想要……公公插进来……」 他这句话,将我和父亲的兽慾同时撩拨到了最高点,尤其是我,激动得差点就要当场洩精了。 [藍秉宏]十七、重口味(H) # NTR 我的妻子,被父亲玩弄得娇喘连连,最后还求他插入,这不正是我所想要看到的最佳催情场景吗!? 父亲的脸孔一阵扭曲—我想应是他性衝动的证明—这种时候,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他腰身一挺,粗长的阴茎直接贯穿了我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媳妇,然后开啟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嘎吱嘎吱……嘎吱……』 『噗哧噗哧噗哧……』 「啊啊……爸爸的…好大……呜呜……肚子……要被干破了……啊……爸……轻…点……嗬……啊……太…猛……呃啊……嗯嗯……」 木质椅子晃动的吱嘎声,黏膜剧烈摩擦的黏腻水声,伴随着小宓绵长而甜腻的呻吟,繚绕在饭厅里。父亲当真没在客气,每一下都干到了最底,再整根拔出……重复这样的过程。阴茎插入时汁液四溅和小宓弓身浪叫的画面情色得不可思议……我粗喘着,掌中的阴茎兴奋得不断弹跳。 父亲倾身,一手揪住小宓的头发。小宓被迫仰起头,头颅悬出了椅背上方。父亲一面干他,一面俯下头,攫住他的唇,和他热烈地接吻;另一手也撩起小宓的T恤,玩弄他的乳头。 虽然小宓的乳头已不像在禪寺里那样,出现喷奶这样惊悚的状况,但自从那天起,他的乳头就变得更为敏感,形状也更为肿胀,不充血时就像两颗小樱桃了,即使穿着普通的T恤也都能看出浮凸的那两点。我有时候只是隔着T恤抚摸他的胸,他便颤抖得十分厉害,嘴里也不断『嗯唔』的叫着。 现在父亲是掀了他的衣服直接拧,对他的刺激肯定更大。果然,小宓在父亲嘴里不断『咿咿呜呜』叫着,身躯更是抽搐起来。 父亲同样干得满头大汗,粗喘着说:「骚媳妇,奶头竟然这么肿……哎,吸真紧……被公公插穴玩奶爽不爽……说出来啊……」 小宓的舌尖和父亲的舌尖之间牵着一条银丝,『哈啊哈啊』地喘着,表情既迷醉又投入,相当诱人。他伸着舌说:「好…爽……啊啊……坏公公……强姦……媳妇……」 父亲哼哼笑着,对小宓红嘟嘟的嘴唇又咬又吸,手中劲道和腰身力道都不曾稍减,说:「那小宓骚媳妇……以后还要不要让坏公公强姦,嗯?强姦到你喷尿和怀孕……哈哈……贱货,竟然高潮了……哦哦……好像高潮到停不下来啊……果然是喜欢被男人强姦的小母狗……快说:请公公以后每天强姦骚媳妇,爸爸就赏你最爱的精液哦!」 父亲玩的play真的是又重口味又色情,我眼前一片猩红血雾,阴茎胀疼着,感觉自己也快不行了。就等着小宓最后那华丽的宣言。 小宓已经被干到双眼上吊,身子像张拉满的弓一样紧绷,他眼神涣散,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重复着父亲的话:「请……公公……每天……强姦…骚媳妇……啊…啊啊……爸爸的……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呃啊——」 父亲猛力一撞,身躯一抖一抖的,感觉像是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进到小宓体内。小宓四肢一阵乱抖,高声尖叫,在这样凄切的伴奏下,我腰间一麻,在自己的手中射出。 我悄悄地从墙角处离开,躲进了浴室里,胡乱冲洗了下。再走回饭厅时,一切都已经回归平静—父亲在客厅沙发上翻看报纸,厨房里传来小宓清洗碗盘的声音……就像再平常不过的,每天的日常。但其实,这里方才才发生过一场激烈的乱伦性爱。 父亲从报纸中抬起眼,对上了我的,我们在眼波交流中,看见了彼此的心满意足—我的心满意足来自于黑暗慾望的满足,父亲的呢……?也许,他也和我一样,对于强姦儿子的伴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快感…… 果然,找父亲来是对的。 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踏进厨房,一见小宓的背影,我的小兄弟就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小宓依旧是原先的T恤和热裤,那热裤有些起皱,但还不至于到让人起疑的地步。重点是我现在一见到他那小巧的臀,就想起他在父亲面前不知廉耻地摇着屁股的模样,一股衝动瞬间升起。 我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一把从身后将他抱住。小宓惊呼了声,差点摔落手中的盘子。 「你吓到我了……秉宏?你……」他原本轻松平常的语调微微扬高,因为我火烫的下体正蹭着他的臀缝。 [藍秉宏]十八、亂七八糟(H) 我的手掌绕到他身前,隔着T恤揉着他的奶,舌头也舔着他的耳,他的颈子……小宓很快又颤抖了起来,哆哆嗦嗦地问:「你做什么……呀……讨厌……别…摸……嗯嗯……」 我因充满情慾而显得浓浊的嗓音喷在他耳廓,我可以感觉小宓的身子软了下来。「你好美……老婆……我想干你……我想射在你的骚屁眼里……」 我一面说着,手掌一面往下摸— 果然,小宓的分身已经半抬起头,证明了他对这种淫猥的话语当真是没有抵抗力。只有嘴上还软软地在抗拒:「不能…在这里……啊—」 我不由分说地扯下他的热裤,掌下光溜溜的触感让我先是一愣,然后便觉得有一股热流往上直衝脑门,『轰』的一下,我兴奋得感觉快自爆了。 我用力掐住小宓白嫩的臀肉,惹得他痛呼一声。我鼻翼喷气,骂道:「骚老婆!竟然不穿内裤!」 我当然知道原因为何:方才他被干得那么激烈,那条丁字裤想必湿得不成样了。他将它换下是理所当然,但我没想到他竟那么大胆地没穿内裤!!唔唔……看来,我对妻子的了解当真是不够深入啊…… 小宓大概没料到我竟然会脱他裤子,发现这个秘密,他一时之间吓着了,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清:「不是……那是……那是……」 他一时半刻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倒是很流畅地接话:「哦……我知道……你故意没穿内裤……想诱惑爸爸对不对?这奶头也是……穿那么薄的T恤,还激凸,在爸爸面前晃呀晃的……真是有够淫荡!」 我一面揉着他的臀,一面刺激他的乳头,一面用言语羞辱他……小宓的喘息紊乱了起来,身子软软地靠进我怀里,嚶嚀着说:「我…没……有……嗯啊——」 我的指尖挠到了他敏感的穴口,他发出一声娇弱的轻叹。 精液什么的自然已经被他擦拭乾净,但是穴口处摸起来还是肿肿的……我只要想到方才父亲粗长的阴茎是怎样进出这处的,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激越。我指尖微一使力,很轻易地便突破那皱缩的入口,再被里头飢渴的媚肉给吸往深处。我的手指在里头搅呀搅的,果然还能感受到残存的溼意。 我附在小宓耳畔故意说:「没有?没有怎么这么溼?不是想像着被爸爸插进来才溼的吗?」 小宓的眼眸又生出那种慾望的泪水,在我怀中虚软地挣扎着,一点底气也没有地反驳:「不…是……啊啊……秉宏……别顶…那边……哦啊……」 我一面掐着他的胸,手指很快地就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小宓的叫声也立刻浪了起来。 我其实没办法平心静气地玩弄他太久,虽然方才已经射过了好几回,但下腹的那把火一直在,没有办法熄灭……只有真枪实弹上了,才能真正解决。 我急躁地拉下自己的裤子,意气风发的小兄弟立刻弹了出来,我将它塞进了小宓的臀缝中摩擦。 小宓也感受到了我的热度,扭过头,红红的眼眸中,眸底有丝惊慌。「秉宏……在这里……要是被发现……呃……」 我不待他提醒完,腰身一挺,阴茎很轻易地便滑进那依旧溼滑的甬道。小宓反射性地摀住嘴,身子一阵绷紧,承受着我的进入。 啊……好紧……骚老婆明明刚刚才被父亲姦过,怎么还是这么紧!?我一面讚叹地想着,一面摆动起腰,对小宓说:「叫出来呀……有什么关係……爸爸又不是外人……我们甜甜蜜蜜的,他看了也开心……对吧……」我刻意顶着小宓最喜欢的几个地方猛撞,果然小宓手也撑不住了,软绵绵地垂下,喊出了声:「呀……讨厌……别顶…那……哦哦……啊……老公……好坏……别这么…快……呀呀……」 他别过头,伸出舌,一副索吻的妖嬈姿态,我当然志得意满地凑过去,跟我的骚老婆热吻。 我一面亲他,一面转开流理台的水龙头,沾了一手的水,抹在小宓胸口。薄薄的T恤不耐水气,很快就变成透明一片,两朵樱蕊直接暴露出来招摇。 我在小宓唇间说:「老婆……你低头看看……奶子都被看到了哦……」 我特别抓起他的乳肉,让他瞧瞧他整个胸型暴露出来的样子。小宓恍恍惚惚地垂眼一看,娇哼:「呀……你怎么……讨厌……好害…羞……」他一面说着害羞,小穴却一面绞着我的鸡巴,让我爽得快要飞上天。 我一面抽送,一面喘着说:「我叫爸爸进来看?嗯?看看他的好媳妇,是怎么不穿内裤,又激凸,在厨房里被干……好不好?啊……还是我们再去那禪寺一趟,请大师好好治疗你这淫荡的奶头和小穴……操……好爽……」 我一面说,小宓一面抽抽搭搭地摇头,但是菊穴却是越吸越紧。果然提起其他男人就会令他止不住的兴奋……当然我也是。 「干死你……干死骚老婆……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快说!」我赤红着眼,分不清此刻纠结成一团的心中,真正的情感究竟为何?是愤怒、妒忌、兴奋、快感……还是什么其他? 我爱这个人,但是却也想看他被其他男人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也想自己把他弄得乱七八糟……这种情绪该怎么解释?我也不懂。 小宓当然不懂我的心思,他只是随着我的节奏摇动屁股,伸出舌舔着我抚上的手指,流着口水回道:「好…爽……骚老婆……好爽……老公……射进来……」 这有什么问题! 我虎吼一声,连续抽插了百来下,然后一顶到底,把精液全数射进小宓体内—和父亲的混合在一起……正象徵着我们一家人,密不可分的关係。 [藍秉宏]十九、外賣(H) r o ush uwu 2.c om 我花了两三天的时间,在家里四周架起了隐藏式摄影机,影像档就存在主卧室的电脑里。我平时要上班,见不到小宓和父亲苟合的场景,也总不能让父亲总在吃饭后开干,久了我也会看腻。有了摄影机之后,我就可以趁着小宓去洗澡时,看看他今天被父亲干得如何,看得血脉賁张后,刚好小宓洗完澡,我们就可以这样那样……滚上床去,完美! 这一天下班后,小宓在浴室里洗澡,我满怀期待地点开今天的录影画面,激动的心情立刻攀升到最高点— 父亲不知打来弄来一套装备:一对兽耳,一条项圈;一件穿在胸前,由黑色绑带组成的胸衣;一件挖空后头的皮革短裤;还有一条狗尾巴。 小宓穿上身,两朵膨大的乳头被那黑色绑带更加突显出来;那条短裤根本就像三角裤一样,泰半的腿根都暴露在外,屁股的部位挖空一条缝,正好让尾巴伸出来。至于那尾巴,前端是用一根头部浑圆的棒子,固定在小宓的菊穴里面。 耳朵是可爱,但是乳头和尾巴根本就是淫荡到不行,当真是结合了纯真与淫荡的小母狗。 父亲的玩法真的是新颖又刺激—他要小宓像小狗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要喝水就舔着水盆的水喝,还要小宓在他面前解尿……各种羞耻的玩法。那棒子在小宓的菊穴里,随着他爬行不断搅啊搅的,小宓很快就气喘吁吁,从肉洞中流出的春水蜿蜒下腿根,地板都留下一滩滩水渍。 父亲最后悠间地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小宓则是趴在父亲腿间,翘着屁股,舔着父亲的肉棒。父亲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发、他的胸、他的背脊、他的臀,偶尔去撩动下那尾巴,逗得小宓呜呜出声,臀部不断摇摆。 「小母狗,主人的大香肠好不好吃?」父亲漫声问。 小宓摇着臀—看起来就好像是狗儿摇着尾巴,含糊不清地说:「好…好吃……嘶溜……」他吸吮得津津有味,彷彿那真有多美味一般。想看小说就到:yuzhaiwuvip.com 父亲微笑起来,搓了搓他的乳头,说:「下面的小嘴想不想……」 『叮咚—』 突来的门铃声打断了父亲的话,也让小宓愣了下,口中的活儿顿住。 父亲斥道:「继续啊!坏狗狗……主人有叫你停吗?!」 小宓只好继续将阴茎含入口中。只听得父亲朗声道:「进来。门没锁。」 我们家其实不大,客厅离大门口也就几步路,在家里这么喊,门外是听得见的。只听得门把开始『喀啦喀啦』作响,看来来人正尝试开门。 小宓惊惶地抬起眼,缩了缩几乎半赤裸的身子,不安地喊道:「爸……主人……」 父亲瞥了他一眼,气定神间地说:「主人叫的外卖来了,你紧张什么,好好吃你的大香肠……啊……年轻人,进来吧,钱放在桌上。」 大门打开,踏进来的是一名浓眉大眼,长相老实的年轻人。他带着鸭舌帽,手中拎着披萨盒,他见到客厅的景象,有点吓呆了。 小宓继续吞吐着父亲的阴茎,被陌生人这样看着,他整个身躯都羞得泛红。殊不知那娇艳的顏色,就彷如煽动着年轻公牛的红布。 父亲自是察觉了年轻人一双眼虽不知该往哪看,却总不自觉地瞟向小宓的身体。他微微一笑,说:「啊……没能帮你开门不好意思,我家小狗狗正在帮我口交呢,你瞧我,爽到都站不起来了……他的嘴特别厉害……上下都是……」 他一面说,手掌一面在小宓身躯各处游移,逗得他一震一颤的……年轻人的眼神都发直了。 他垂眼,扯了扯小宓的头发,令道:「上面的嘴我腻了,用你下面的嘴来服侍我。」 小宓抬起满是水光的眼看他,说:「可是……」 父亲冷冷地望着他,道:「可是什么?小母狗能有自己的意见吗?啊!?」 「是……」我见小宓缓缓直起身子,咬牙顰眉,抽掉了埋在体内的尾巴,然后缓缓跨坐到父亲腿间…… 「面对客人啊……真没礼貌。」小宓本来面对父亲要坐下,被他这么一纠正,只好转身面对目瞪口呆的披萨小弟。只见小宓胀红着脸,羞得完全不敢看年轻人的表情,伸手扶着父亲粗长的肉棒,缓缓坐下…… 「嗯啊……嗬……嗯……哦……哈啊……呃啊……」 已经塞了一段时间的尾巴,要吞吃父亲的阴茎自然不是难事。体内塞进肉棒之后,小宓的羞耻心似乎就逐渐淡去,凭着本能,开始上下摇晃起腰枝,感觉已经完全不在意是否多出了一个观眾。 [藍秉宏]二十、都這樣(微H)(正文完) 父亲撕开了那件薄薄的皮革短裤,让他们两人的交合处更加无所遁形……小宓的快感同样无所遁形—粉嫩的玉茎顶得老高,随着他的摇晃不断甩动。 那年轻人吞了吞口水,对父亲说:「哇赛,大叔,你这宠物真够呛的!」 父亲勾了勾嘴角,对他说:「顺便告诉你,他是我媳妇……」他在年轻人瞪圆的注视下,转向小宓,说:「乖小宓……告诉小哥……你是不是公公专属的骚母狗啊……」 小宓眼神失焦,已经完全成了被慾望摆弄的肉具,一面摆动着腰身,一面无意识地应和:「是……啊……我是公公的…骚母狗……每天都要让……公公……强姦……哦啊……好…深……哦哦……好爽……」 父亲得意地大笑出声,年轻人则是满脸羡慕。 父亲说:「怎么样?要不要一起来……这骚货很喜欢人家吸他奶哦……嘻嘻……」他揪起小宓枣红色的双乳,对年轻人说。 年轻人双眼放光,鬼使神差地走近小宓,俯下头,张嘴含住小宓的乳头…… 『喀—』房门传来一声轻响,我连忙关掉萤幕,在此同时,小宓带着沐浴后的香味走进来。 「洗完澡啦。」我切换回工作程式,故作漫不经心地打招呼。 「嗯……还在工作吗……呀啊——」 他一走近,我便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小宓惊叫一声,跌坐在我腿上。浴袍的前襟敞了开,露出两朵乳蕊,隐隐约约还可见淡淡的牙印。 我想到父亲和披萨小弟一起玩弄他的场景就衝动难抑,一把撩起他浴袍下襬,扯下他内裤,就想插穴。 小宓的抗议一直是软软的:「讨厌……你怎么又……啊啊——」他长吟出声,我则是顺利达阵。 「嗯嗯……哦啊……你们……怎么都……这样……」 我抱着小宓的屁股往上猛操,小宓则是抱着我的颈子嗯啊叫着。昏茫之下的叫声透出了点端倪,但我没有说破,反而更觉得兴奋。 「你好性感哦……老婆……我每天都想干你……在公司也一直想插穴……」一直想你被人插穴。 我猛吸他的奶头,下身一阵衝撞。在小宓甜腻的呻吟声中,无止尽地内射他淫乱的骚穴……就像其他所有的男人一样…… lt;lt;正文完gt;gt; [番外]一些夢境1.天女(微H) 方型的日式榻榻米空间宽敞,阳光从微开的门缝内洒入,一派寧馨景色。 然而,此刻在上头上演的戏码,可是火辣辣,一点也称不上寧馨。 三四个男人,包围着一个白嫩肌肤的青年,所有人都全身赤裸……青年的双腿大张,乳头粉嫩坚挺,双眼和幽穴都湿淋淋的……同样湿淋淋的还有他不断泌出乳水的奶头。 男人们有人吸着他的嘴唇,有人舔着他的乳头,有人抚着他的腿根……青年的身躯在温润的榻榻米地板上妖嬈地扭着,嘴里发出不成调的甜腻呜吟。 「小宓天女奶水好甜啊……一直喷出来呢……」 「皮肤也很好摸啊……嘖嘖……下面的小嘴已经湿答答了……」 「不要浪费啊……天女的蜜汁都是很珍贵的……」 「说的是说的是……那我来吸这边……嘿嘿……」 男人一边说着,一面埋在青年腿间,伸舌去舔他渗着春水的肉洞。 青年再度受不住地娇喊出声,身躯不断抽搐。与他舌吻的男人问:「小宓天女……舒不舒服啊?」 青年半瞇的眼中满是迷离的水光,伸着舌,含糊不清地说:「好…舒服……你们弄得…小宓……好舒服……」 埋在他胸前吸吮乳水的男人闻声抬起头,咂了咂嘴,说:「操!上次吸过一次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这味啊……天女真是又美又骚……」 舔着小宓肉洞的男人也加入谈话,说:「可是不便宜啊……没到百万以上的捐款,就只能用手和舌头,禁止插入……嘖,扫兴!」 亲嘴的男人说:「哎,想插就回去努力存钱囉……我啊,只要能用天女上面这张嘴,就很满足了。」他转向躺着的青年,道:「天女,像上次那样,替我净身吧!」 「天女,还有我的……」 「还有我……」 一听到『净身』两字,另两人的精神也来了。三人围成一个小圈圈,三根肉茎将小宓包围住。小宓坐在圈子当中,非常熟练的一手抓住一根鸡巴,口中再含进一根,搓揉吸吮了起来。时不时,还会交换手口的顺序,或是轮番舔着三根鸡巴的龟头……他的动作、他的神情、他暖热的口腔、柔软的手心……无一不让男人们陷入疯狂。 「噢……太爽了……不愧是天女……这嘴太讚了……」 「天女帮我口交的表情好色啊……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呢……嘻嘻……」 「天女,我们的鸡巴好吃吗?嘿嘿……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宓舔着紫红色的龟头,嘖嘖有声地应道:「好好吃……嗯……你们的…鸡鸡……都好好吃……」 一时之间,和室内只繚绕着男人们野兽般的粗喘声和吸吮吞嚥的淫靡声响,再无人得间说话。 将三根阴茎都舔得湿淋淋之后,小宓十分慎重地握住其中一隻肉棒,开始深喉口交。 男人爽得叫出声:「哦哦,来了来了……重头戏……对这个印象深刻啊……太爽了……哦啊……天女……」一个大男人竟然发出如此梦幻讚叹的声音,当真令人叹为观止。 小宓没空回话,只一心一意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直到那东西在他口中弹跳起来,然后喷出大量的精液。 他喉头滑动,将精液都嚥了下去,再仔细地替男人清洁肉棒之后,便去吞吐下一个。 同样是差不多的过程,差别只在于第二个男人要射出前对他说:「天女……这次我想射你脸上,可以吧?」 小宓点点头,吐出了阴茎,双手一阵套弄,白浊的体液瞬间喷得他满脸。男人还故意地将龟头在他脸上摩擦,将那些精液抹开。 第三个男人则要求要射在他乳头上,他只得红着脸,执着男人的阴茎不断摩擦乳头,弄得奶水不断渗出,最后在胸口留下一滩白浊。 一切都结束之后,男人们依依不捨地离开了和室,一位灰衣禪师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件半透明的道袍。对小宓说:「天女,辛苦了。我来服侍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