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俩上司公然斗殴,这行为确实不大妥当。
行了,我本来打算让他们去这些地方侦查一下情况,既然你这么有眼力见的过来了,那你就说明一下那边的情报吧。
安高斯特拉昂了昂下巴。
他完全确定,琴酒肯定有自己的情报来源。
但他并不是组织里的那种愚忠,就算琴酒有别的渠道,该利用还是得好好利用上
除非真的找到他‘背叛’的证据。
其余人也把目光转向琴酒。
因为两人的对立力场消失,其余人也恢复了稀疏的站位。
就是基尔的目光还是有些许不自然。
琴酒在收回气场前感受到了基尔的些许情绪波动,在心里给这位可怜的卧底小同事点了个蜡,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点在地图上,我目前确定了一部分fbi残余势力的居住点他们窝藏的很深,我也只知道个大概地段。
安高斯特拉看着琴酒在地图上他圈出来的几个点画了叉,挑了挑眉,这几个地方都是?
不,我画出来的这几个都不是。琴酒一句话让安高斯特拉呛了半天,是其他势力的。
嗯?安高斯特拉愣了愣,反应过来,等等,你是说,除了fbi以外的人?你也特么知道了?
琴酒嗤了一声,废话,那些河豚在东京的河道里也游荡了够久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安高斯特拉目光一凝:
草,东京的河道里还有河豚?我怎么不知道?能吃吗?
我特么那是比喻,你关注的东西能不能正常点?
琴酒的额头划下几道黑线,一脸无语。
他想起来自己之前请这俩家伙吃饭的场景,果然安高斯特拉也是个吃货。
无语过后,他很快回到正题,不过,有一些地方我并不确定那里有没有那些人的活动的痕迹,但,我今天的行踪必然惊动到他们,想来很快就会有动作。
还有除了fbi以外的那些人他们留在日本,很有可能是为了监视我们的行动,最好能派一些人把他们看住,等我们有余力了再来处理他们。
不过具体怎么做,我就管不着了。
最后一句话,琴酒说的很光棍,大有一副‘你爱咋咋地反正跟他没关系’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却已经把后面的计划都说清楚了。
甚至先入为主的给了其他人一种,fbi和其他势力就是为了对付组织,而他们必须做点什么的错觉
安高斯特拉也早就意识到了一点:
琴酒有时会有意无意地主导他们思维的方向,而且为深入认为没什么问题
可这本身就很有问题。
他现在就想弄清楚,琴酒故意这样引导他们思路的目的,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安高斯特拉垂下眼眸,将思绪藏在了没有人能看见的地方。
只有琴酒在离开时似有所感地看了他一眼。
米花町三丁目。
入夜。
泽田弘树去厨房端了杯开水出来,放在茶几上,赤井先生,您先喝点水吧。
啊,谢谢。
赤井秀一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道了声谢,接过水杯。
稍微顿了顿,他问道:临先生,都这么晚才回来的吗?
他有些疑惑本来想找烈证实,结果没想到等了好几个小时都不见人回来,电话嘛也不知道烈是不是把他的号码拉黑了,怎么打都没人接。
代替烈尽了待客之道的弘树正准备上楼写代码,闻言一顿,转过身,很自然的回答:
那倒不是,大部分时间烈叔都宅在家里,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他亲子出马,否则很少有这种晚归的情况。
重要的事情?赤井秀一眼眸一闪,那,弘树,你知道临先生今天是去做什么吗?
虽然他知道弘树不是一般的孩子,但他还是存了点能从对方嘴里套点什么出来的希望。
不过,弘树本来也没想瞒着,随口道:
要么是去哪里装炸弹了,要么就是去哪里进货了。
赤井秀一:?
装,炸弹?进货?
这货它正经吗?
好吧,或许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弘树在上去之前,似乎也觉得让赤井秀一一个人呆了这么久有点不太好,想了想,赤井先生,你要是真有急事我可以帮你转达给烈叔。
目前他们跟fbi或者说只跟赤井秀一本人达成了协作关系,某些事情上的便利还是可行的。
不过,赤井秀一摇了摇头,没事,我再等等无妨。
反正他同僚那边有詹姆斯帮忙统筹,暂时用不上他,他目前也没事做,多待待还能为自己那租的房子省点水电费
何乐而不为呢?
赤井秀一看的很开。
见状,弘树也没再多说什么,烧了壶水,拿着泡面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