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黄射不顾一切,要带着手下大军前去踏营,魏延的嘴角微微抽了一抽……
当真无话可说!
“呵呵!兵法之妙,魏延你还是好好看,好好学吧!”
黄射说道:“身为将者,如此大好时机,岂能错过!?”
“三军听令,随本将军,前去踹了张辽大营,建功立业,当在此时!”
荆州军举起刀兵,齐齐吼道:“建功立业,当在此时!”
“建功立业,当在此时!”
数万荆州兵的啸聚之声,直穿云霄。
根本不理魏延苦口婆心的劝阻,黄射带着荆州残部兵马数万,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前方杀去……
魏延的副将,策马问道:“魏延将军,为何不能追击上去啊?若是多了黄射将军这一股生力军加入,我军的人数,必然能稳压张辽手下军队一头啊!”
“行兵打仗,不是看人数的!当年西凉军团三十万虎狼之师,可称精锐否”
“淮南袁术,同样拥兵二十万,堪称兵力碾压楚公军队!”
魏延涩声道:“如今,那两家诸侯,如何了?”
“董卓横死乱军之中!”
“袁术如同风中之烛,蜷缩汝南,不敢动弹!”
“人数多,没用的!永远不要跟楚公刘昊手下的军队,比较精锐程度!那是真正的铁血百战之师!”
魏延麾下的副将们一听,心里纷纷肃然。
却说这个二世祖黄射,率军急行,终于赶到了张辽军的营帐。
营帐门口,全是张辽军的残兵败将,或躺或倒,发出阵阵呻吟……
看的了黄射率领的军队之后,这些懈怠的士兵,马上一阵大乱,口中叫喊道:“完了!完了!荆州军又杀过来了!”
“荆州军又杀过来了!”
……
“哈哈,果然不出本将军所料啊!”
看着眼前张辽军人沸马嘶的,黄射顾盼左右,大笑道:“魏延无胆鼠类,不知用兵,张文远也是个无能之辈,虚有名声啊!”
“今日,就是本将军名扬天下之际,给本将军杀啊!取张辽首级者,赏千金,封将军!”
对于捏软柿子,荆州军有一种心理优势。
再受到了黄射一番鼓舞,数万人嗷嗷叫的扑向了张辽军的大营!
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杀进张辽军营帐,毫无阻碍!
营帐之中,却是空荡荡的一片,别说人了,一根毛都没有!
“草!?人呢!?”
黄射心里一凛,瞬间懵逼了!
他左顾右盼,忽然听到了自己手下的士兵发出一声哀嚎!
“荆州贼兵,受死!”
“荆州贼,受死吧!”
随着一阵苍凉而肃杀的号角声骤然响起!
接着,便是“嗖嗖嗖嗖嗖”破空锐响之声!
是无数弓弦崩响的声音!
黄射,震惊了!
荆州军,也震惊了!
杀进张辽营帐的荆州兵们,纷纷倒‘抽’一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尼玛的,什么情况?
四面八方,飞箭如蝗!
飞箭,当头如急雨也似的盖顶而来,直接射杀了数百人!
“我草!?中埋伏了!”
这下子,黄射再怎么坑爹愚蠢,也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也不等他指挥自己部下荆州军,大将张文远,双手绝世,悍然杀至!
“风雷紫电刀张文远在此,荆州贼将,敢来一战否!?”
“敢来一战否!?”
张辽声音激荡轰传,震慑人心胆!
“糟了!先撤退,先撤退了!”
要说斗将,黄射自然知道自己斤两,不敢轻易迎战……
遇到这种情况,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跑路……
然而,张辽又岂会放过这样的大好良机,挥手下令:“荆州主将,乃是无胆鼠辈,不知用兵,可追击之!”
“文远将军,昨晚劫营,荆州军撤退,我军为何不追击?”
吴中骁将丁奉,对于张辽,颇为服气了,开口询问道。
张辽淡然笑道:“昨晚劫营的,乃是大将魏文长,吾观其行军列阵,颇有法度,即便是撤军之时,依旧是有条不紊,强行追击,不过是两败俱伤之局……”
“现在这一波荆州军,一窝蜂乱窜乱杀,指挥散乱……显然不是魏文长的部下,主将面临危局,也没有丝毫的作为,若是追击,必然大有斩获!”
听完张辽的分析,丁奉幡然醒悟,悍然抱拳道:“末将,愿随将军追击!”
“悔不听魏延之言!悔不听魏延之言呐!”
被张辽全军轻骑兵突袭追杀,黄射是吓尿了……
手下拢共三万人左右,起码有数千人,死在了张辽军的营帐之中!
其余一万余人,死在了张辽白银狮子轻骑兵的追杀当中!
“这……怎么能怪将军呢?”
左右副将随行,惶惶如丧家之犬,恨恨地说道:
“楚军的战斗力,实在太猛了!”
“将军奋勇向前,只是立功心切……此败,非战之罪也!”
“都怪那魏延狗东西,畏战不前,不来支援,陷将军于危险之地啊!”
“不错!怪魏延那家伙!”
可怜的魏延,无形之中,背了一口大锅…… 。,,。